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蜜宠99天,总裁老公很温暖-第42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唔……好难受……唔……”
殷冷的脸色立马刷了层冰。“景黎,怎么了,哪里难受?”
“唔……唔……”
殷冷看她整个人蜷缩着,全身都在颤抖,有些不知所措,他伸手想安抚一下她,却被她一把拉住。
他还来不及缩回手,或者说还来不及看清她要做什么,手上的痛楚让他松开的双齿送出了一声闷哼。
等他再回过神来,才发现景黎正拉着他的手死死地咬着,隐约能看见她牙齿旁边的丝丝红色,在她唇齿之间来回流转。
“景黎……景黎……”殷冷没有抽开手,他怕万一一用力弄疼她,手上传来的阵阵酥麻让他发现景黎正在吮吸着他的伤口!
有些不可思议地看着景黎吸着他的血然后慢慢平静下来,殷冷一动不动地等着她的下一步动作,不知过了多久,景黎似乎吸够了血,满足地松开他的手,兀自地缩进被子里,像个小孩般,转身睡着。
殷冷就这么看着被子里的人的呼吸逐渐均匀,又低头看了看自己伤口泛白的手指,竟笑了出来!
这时,一抹小小的身影溜了进来,刚想说什么,殷冷立马用手做了个嘘声的动作,他用另一只手拿起她枕头旁边落下的冰块,又确认了她的额头确实没了刚才的温度,这才放心地拉着田欣欣出去。
“妈妈现在要睡觉,我们不吵她,乖!”
田欣欣乖巧地点点头,又说:“那爸爸下去吃饭,我已经吃了……”
这次,殷冷的嘴角弯得像个月牙……
只是,刚刚她是怎么了,奇怪,难道是那个蛊的副作用?
盛夏的暖风吹不进人的心里,才无法融化那心中的冰川……
这天上午,一切都那么宁静,花园里那一大一小的身影在嬉闹着,房内的两个人,一个坐着翻阅资料,签完那么多份文件,却没听到笔划过纸张的“莎莎”声。另一个人则是安详地躺在床上,两人都静静地享受着这份和谐……
窗外的阳光正好,花儿开的正美,床上的人辗转翻了个身,揉了揉眼睛,眯着一双眼打量着周遭的环境,她转过头,视线正好落在专心工作的殷冷身上。
感觉好久都没有这样看着他了,景黎就这样静静地看着那完美的侧脸,似乎怎么看都看不够,被别人盯着的感觉让殷冷微微侧了一下头。
“景黎?”殷冷看景黎已经醒了,连忙放下手中的笔走过去。
“现在还难受么?”
景黎被问得有些摸不着头脑,“难受?不难受啊!”
“哦,那就好,饿了吧,都快中午了,下去吃饭?”殷冷怕她还在记恨昨天的事,语气不由得弱了几分。
“啊……哦,怎么这么晚了!”
心中有无数只草泥马奔腾而过,殷冷挣扎了半天,还是开了口。
“那个,昨天的事,很抱歉,不过我答应你,事情一结束,你就可以做你想做的事,就算到时你真的要找程晔峰,我也绝不拦你……”
说最后一句话的时候,他的声音明显小了很多,有些没底气,是啊,到时候要是她真这么做了,他也真的能释怀么?
听着这话有些稀里糊涂的景黎两只手啪地一下拍上了他的脸。
“你在说什么啊,找什么程晔峰,我干嘛去找他,再说了,你抱歉什么,说对不起的人应该是我……”
“嗯?”显然面对景黎忽然亲密地举动殷冷有些犯傻。
景黎说着又直接抱住他,用讨好的语气撒娇:“我错了,以后绝对不瞒着你出去了,好不好!”
不知是因为震惊还是什么,殷冷此时竟说不出一句话,其实内心早已风起云涌,或许是想说的话太多了!
看殷冷半天没回答,景黎以为他还在置气,她抬头,双手还环在他的脖子上,傻傻地笑了笑,在殷冷的唇上蜻蜓点水般掠过,“怎么样,这样可不可以?”
幸福来得太突然!
殷冷忽的把景黎揽入怀,紧紧地抱住她,仿佛要和她合为一体才肯罢休。
“咳咳,殷冷,你干嘛,我有些喘不过气了!”
他的脸上太多的表情糅杂在一起,心里千言万语只融成一句——
“我好想你!”
殷冷的力道也松了些,但还是没有放开她,而是轻轻地把她往怀里又靠了靠。怀中的人忽然安静了下来,乖乖地靠在他的肩头。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这许久没听到的关心的语气,让他想念得发疯、每晚失眠的景黎终于,终于回来了!
“没什么,就是突然想你了!”他的声音很低,却很温柔,景黎哄孩子一般轻拍着他的背,偷笑了两声。
“喂,殷大总裁,还要抱多久,不是说吃饭没吗,我都饿死了……”
玩笑的话语让殷冷紧闭地双眼弯成好看的弧度。他轻轻放开她,又捏了一把她的脸,轻声笑道:“知道了,走,吃饭去!”
有的人在笑,可有的人却在哭……
破旧的小屋,门前一个身穿彝族服装的女子跪在坟前,脸色惨白,双唇发紫。
她说着一通一般人听不懂的话,然后在那坟前拜了三拜,静静地回了那破旧的小屋,躺在那硬石板床上,缓缓地闭上了双眼。
原来解蛊的代价是下蛊的人的生命!
那女人的母亲由于抢救不及时,终是离开了人世,一直心怀愧疚的她想着抛弃自己的丈夫,远离自己的母亲,生活一无所有,她没有了亲人,没有朋友,这样,何不做最后一件事来赎罪,省得来世再过得如此不幸!
她解了景黎的蛊,然而需要对的人的血,那个对的人,那个她真正爱着的人的血,精通各种秘术的她知道那个对的人就在旁边,于是,她开始为她解蛊……
当她的蛊解了之后,女人的生命也就到了尽头,她不后悔,只想来世别再活得如此窝囊,她们族人精通各种秘术,她是唯一继承者,可是此刻她觉得轻松无比,来世,她愿做一名普通女子,好好活一次!
什么都不知道的景黎还在和欣欣谈天谈地谈人生。
“妈妈,你前些日子是不是有些不舒服啊?”田欣欣随意地拿着水壶在花丛中洒来洒去,脸上的笑容堪比百花齐放。
“啊?没有啊,怎么了!”景黎坐在一旁削着苹果,不经意地回答道。
“哦,只是前些日子妈妈对欣欣还有爸爸都好冷淡的说,还以为妈妈不喜欢欣欣不喜欢爸爸了呢!”
田欣欣放下水壶跑到景黎身边,看着她手中切好的苹果,笑着说:“不过,爸爸和我说,你只是有些不舒服,很快就会好的,嘻嘻,啊——我要吃!”
景黎的双眉蹙成一团,将一块切好的苹果送入她的嘴里。
“我对你们冷淡,哪里有?”
“哪里没有,上次去游乐场的时候……”
客厅内,智雄告诉殷冷那女人的下落不明,光凭一张模糊的图片实在很难找人。
殷冷听罢,笑了笑,那笑容,让花儿都羞红了脸。
“哈哈,无妨,查不到就查不到吧,景黎的蛊已经解了!”
“解了?”智雄的眼睛里闪耀着激动和惊喜。
“嗯,就在今天早上……”
……
殷冷简洁地解释了一番,智雄算是明白了,但是都不清楚为何这蛊突然就解了,然而那都不是重点……
“我说怎么一进门就看到咱殷总满面春风,气色极佳!原来是遇上这等好事了啊!”
面对智雄的打趣,殷冷不置可否,反正他现在心情好,不想计较那么多,反正,智雄说的也是事实,听得很舒服!
看着殷冷一副很受用地样子,智雄彻底败了。
“我说,殷总您能出息点么,整天为一个女人笑为一个女人哭的……”
智雄还没有说完,殷冷锋利地目光突然射过来,让他不寒而栗,一句“景黎就是这么好的一个人,值!”还没说出口,殷冷却起身,嘲讽地看着他。
“为景黎,值!”说罢他大步走向花园,不知道哪里来的的自信和傲气。
“天呐,恋爱中的男人,智商怎么了!太可怕了!”智雄喃喃自语道。
还没走进花园,殷冷便听到那个稚嫩的声音——
“哦,只是前些日子妈妈对欣欣还有爸爸都好冷淡的说,还以为妈妈不喜欢欣欣不喜欢爸爸了呢!”
来不及听景黎的反应,殷冷就立马跑进了花园。
“哪里没有,上次去游乐场的时候……”
“欣欣!”殷冷急忙跑去打断了田欣欣的话语。
面前的两人默契地扭头看着飞奔进来的殷冷,似乎在等他的下文。
“呃……我是想说……想说……想说……”殷冷的脑回路似乎有些短路了,一时竟编不出一个借口,就在他吞吞吐吐的时候,景黎没等他说完,又看向田欣欣。
“欣欣,你刚刚说去哪玩?”
“哦,对,是我们准备去度假!”
懂事的欣欣一看殷冷的表情就懂了他的意思,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他还是附和着说:“对,爸爸说选个时间我们一起去度假!”
“咦,真的吗?这么一说好像是很久都没有度过假了诶,我们去哪?”
“还没确定,我们一起商量商量,来欣欣想……”
……
第一百三十六章 田娘回来了
夜凉如水,在华灯初上的街道上,一个穿着时尚的华侨女子慢慢地拖着行李箱,行走在人群之中。
女子在一栋大楼面前停下脚步,仰望着那霓虹闪烁的高楼,好看的眼睛微眯,眼神晖暗不明。
凝视半晌,女子唇角挑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容,缓缓呢喃,似与情人的对话:
“方思恺…………我……回来了。”
你的好日子,马上就要到头了。
另一边,加班到深夜的方思恺停下敲打键盘的动作,闭上眼睛揉了揉太阳穴,神色疲惫地走到咖啡机前泡了一杯拿铁。
“咣当”一声,手中的玻璃不稳地掉落在地,摔得支离破碎。
方思恺凝视着地上的残渣,深深地皱起了眉……
总感觉,有不好的事情要发生了……
……
今天是周末,加班多天的方思恺终于可以松口气,打算去玩玩攀岩松松筋骨。
突然手机响起,方思恺看着来电显示上的“景总”,不耐地“啧”了一声,随即接起电话,声音与表情却是明显地不搭:
“你有什么事情么?”不冷不热。
“呵呵,就是听说你工作很努力,来慰问一下你,果然,我没有看错人。”景士昌的声音轻快而洪亮。
方思恺的眼中呈现出厌恶的神色,强行憋住想要破口大骂的冲动,深深呼吸之后,假笑着说道:
“这是我该做的。”
“好,你记着,只要你帮我,我会让你养父母好好生活的,今天你就好好休息吧,啊!”
“嗯,好的……再见。”
挂了电话,方思恺长长的呼出一口气。随即冷笑,哼,帮他,有他好看的!
还不等他出门,又是一阵电话铃声,方思恺皱眉看来电显示,却发现那是一个陌生的号码。
压下心头的不适,他还是接了起来:
“喂?”
电话那头,传来了一阵悦耳的歌声,声音如此清晰熟悉,让方思恺愣在当场,脑中浮现出那深藏多年于心底的画面……
……
“loveyouyou
我像孤独的渔夫
……”
年少的方思恺,轻哼着一首情歌,坐在海岸的沙砾滩上,仰望着远方的落日,眼神温柔。
他的肩头,靠着一个纯真的少女,落日的余晖落在她的眼中,仿佛稀世之宝,灿烂夺目。
方思恺转头凝视她,不由地有些痴了。
而少女则一派天真的看向远方,用银铃般清脆的声音问着:
“好好听啊,阿恺,教我唱好不好?”
那时的方思恺,眼中满满的,都是她一个人的影子,以为他们,能在那个安静的海边,相守白头。
……
可是……一切都变了。
电话那头还在缓缓吟唱:
“loveyouyou
却在海里迷了路
找不出心的归属
……”
方思恺再也无法无动于衷,握着手机的手指微微颤抖,手背青筋凸起,暴露了他此刻的震惊与无助。
“你是……”方思恺的声音有些变调,艰难地吞咽了一会儿,才重新开口。
而唱歌的人,却始终没有停过。
“田娘……是你吗?”
是你吗?你回来了?
一种强烈的希望从心头升起,可电话那头的女人,却一直唱着歌,声音沉稳,没有丝毫情感起伏。
等到一曲终了,电话也突然中断,只传来嘟嘟嘟的忙音。
方思恺站在门口,用了很久才稳定了情绪,不停地安慰自己,这是一个恶作剧,而那熟悉的歌声,又在他的心头挥之不去。
自己和她很早就恩断义绝了,她,不可能来找我,这绝对不可能……一切,都是一场玩笑吧。
想着忘了那通可笑的电话,方思恺还是开着车,来到了攀岩俱乐部。
这是他的爱好之一
因为在他累到精疲力尽的时候,一切都可以从脑海中消退,只剩下要休息,要沉睡。
他喜欢什么都不想的状态,而那样的状态,是如此难求。
抛下杂念,方思恺检查了腰上的安全设施,手脚并用开始爬。
30分钟过后,快达顶峰,却从头顶压下一个阴影。
方思恺下意识抬头,看见一个没有任何安全措施的女子的背影,那女子就那样朝着他,直直地砸了下来。
几乎是下意识地,方思恺松开还攀在石头上的手脚,一把抱住了掉下来的女子。
耳边呼呼的风刮过,贴近地面时,两人速度慢了下来,方思恺搂着女子的腰,将她缓缓地放在了地上。
女子仍是背朝着他,用毫无感情地声音说着:
“谢谢你救我。”
一句简单的话,却让方思恺的心如遭重击,那声音,那语气,一如当初的田娘,绝望地质问自己:
“为什么不救我?”
“我不要你了,你太脏。”他至今记得,自己是怀着怎样痛苦的心,去狠狠抛弃她的。
像是被冻在了原地,明明一身的汗,方思恺却觉得自己坠入了冰窖,不可置信的伸出手,搭上了女子的肩膀。
女子并没有让他触碰到,只是缓缓上前一步,转过了身,
妖艳的妆容,时尚的穿着,还有邪魅的笑容……
若不是五官未变,方思恺真的认不出来,这还是原来的田娘么?
“田娘……”方思恺再次伸出手,想要抚摸她的脸。
面前的女子却忽的前倾,呼吸浅浅地喷在他的耳畔,声音有疏离,有冷漠,还有一丝不可忽视的恨意。
“田娘已经死了,现在的我,是joy。”
“你……”方思恺不可置信地睁大了眼睛,声音颤抖,“你怎么会变成这样?”
而女子却是妖媚地笑了笑,抬手抚了抚自己的脸:
“怎么?这样不好么?以前那个傻了吧唧的田娘,就是因为不会打扮,单纯得很什么似得,才会被你这种人抛弃吧?也是……呵……她该死。”
“不!不是这样的……”方思恺心头生疼,他这辈子,就爱过这一个人,而她却被抢夺,被侮辱,他只能看着,却没有能力救她,如今看见她这副模样,心中只有痛苦和悔恨。当初的田娘,就这样,被他毁了。
“呵,是么,那是什么样的呢?方思恺,无论当初如何,我都不在乎了,现在只想告诉你,我过得很好。像你看到的,我嫁给了一个有钱有势的人,我不用再渴求你原谅我,不用再因为你抛弃我而要死要活,你该恭喜我呀!”
田娘摆出惊讶的表情,笑的讽刺,却狠毒。
“别再说了!”方思恺简直要崩溃了,怎么会变成这样,田娘……怎么会这样?
他……还是爱着她的啊……
可是一切,都已经回不去了……
她,到头来,还是被别人所拥有了。
田娘伸出手,状似温柔地理了理方思恺乱了的衣领,然后附身低语,如同一对热恋的情侣:
“你等着,你的噩梦,马上就要来临了……哼”说罢,不等愣在当场的方思恺,头也不回的走了。
……
方思恺头脑昏涨地回了家,脑子里一直回响着田娘最后那句类似诅咒的话语。
拿起手机,慢慢拨通了时与凌的电话。
“喂……与凌……能陪我喝酒吗?”
“诶?你怎么了啊?”时与凌察觉到了方思恺不同寻常的消极语气,不由担心起来……
“你先过来。”方思恺苦笑着,现在,只想要一个人,陪着他说说心里话。
“好,你等我啊,我马上过去。”时与凌二话不说,挂了电话直奔方思恺家。
大约20分钟后,传来了门铃声。方思恺已经灌下去大半瓶红酒,走路摇摇晃晃地,扶着墙来到门前,将门打开。
“与凌……”方思恺嘟囔着,却发现门前一个人影都没有,皱了皱眉头,想着与凌在躲猫猫么,这种时候还开玩笑吗?
生气地想要关门,却在地上看见了一个醒目的大红色信封。
他蹲下来,拿起信封,上面只写了四个字:
给方思恺
“谁……?”迷迷糊糊感觉不是时与凌的恶作剧,站起来时头一阵晕眩,眼前发黑,一个前倾就要一头栽倒。
没有自己预想中的冰冷的地板,一双有力的手拖住了他,耳边传来一阵唠叨却令他心安的话语:
“喂,阿恺,你怎么搞成这副死样子啊?!酒量不好喝个屁啊喝,你要喝也等我来了再喝啊!敞着门干嘛!?迎接我啊?!”
而方思恺则是瘫在了他身上,动也不动,嘟囔着:
“进去,喝,喝酒!!”
时与凌看他这副样子,深深叹了口气,平时淡漠疏离,高冷炫酷的精英,是什么让他变得如此毫无形象,用酒精麻醉自己呢?看来,他碰到了大麻烦啊……
方思恺和时与凌面对面地坐在桌前,方思恺拿着杯子,盯着红酒发呆,过了许久,才缓缓说道:
“与凌……她回来了……”
时与凌皱着眉头,好半天才问:“谁?谁回来了?”
方思恺露出一抹苦笑:“田娘……还记得田娘吗?……她回来了……变了太多,变得不是她了。”
时与凌自然也知道他对田娘直到现在都放不下,而当初也是身不由己,多年来,方思恺从不近女色,也不是因为受了情伤不再敢开始新的感情,而是……还是深爱着当初那个单纯的小丫头。
时与凌不说话,只是一杯又一杯地给他倒酒,静静地听他的诉说,喝吧喝吧,喝完就忘了吧,你并不欠她什么啊。
余光瞥见那个刺目的红色信封,伸手拿来看,拆开之后发现是封邀方思恺去酒吧约会的邀请函,而落款,是joy。
“哟,小子,这妹子都找上门来了,你就别再陷在当初难以自拔了,赶紧开辟下一片森林啊!忘了那个田娘吧!”时与凌说完,方思恺就“啪”的一声,栽在了桌上。
突然方思恺的电话响了,看着那人事不省的好友,时与凌默默叹了口气,来电显示是“殷冷”,不是那个麻烦的景士昌,还好还好。
“喂?”殷冷的声音淡淡的传来。
“你好,殷先生,我是方思恺的朋友,他喝醉了。不方便接电话。”
“喝醉?”殷冷皱了皱眉,一个平常如此沉稳滴酒不沾的人,怎么会喝醉?
“明天我让他给你回电话,就这样吧,再见。”时与凌也不想多说,草草挂断了电话。
第一百三十七章 报复
方思恺醒来的时候,头疼欲裂,脑袋嗡嗡响,扶着额头,缓缓从床上爬起来,便看见床头的一瓶药和一张字条,是时与凌留下的,上面用他刚劲的字写着:
戒酒药放你床头了,早饭给你熬好了粥,你起床之后用微波炉热热再吃,我有事要先走了,对了,记得给那个叫殷冷的打电话,他昨天找你我代你接了。好好照顾自己。
–––与凌
方思恺笑笑,心头微暖,与凌,谢谢你。
吃过药和早饭,方思恺拿起手机,给殷冷打了个电话。
“喂?思恺么?”殷冷淡淡的声音从话筒中传来。
方思恺仿佛下了决心,不想再一个人将事情埋藏心底,便简要地将自己昨日被找上门的事情说了一遍,而之前的种种恩怨纠缠,却一带而过。
“是么……看来你状态不佳,今天周末,好好休息吧,那女人可能会对你下手,你多年不见她,她是什么样的人了,你也无从知晓,小心为上。”殷冷语气虽冷清,却透着关心,让方思恺心里有些感动。
“我知道了,不用担心。嗯……好,再见。”方思恺挂了电话,转头,死死的盯着昨天放在门口的红色信封。里面是名为joy的田娘的邀请:
妄魅酒吧,不见不散。
–––joy
将信封抓在手里,慢慢握紧,方思恺的脸色阴冷,田娘,你究竟想要怎样?
与此同时,另一边
“爸爸,你在跟谁打电话呀?”田欣欣眨巴这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小小的粉色嘴巴嘟起,十分可爱,却小大人似的皱着眉头说,“不会又有工作吧?都说好要去游乐园的啊……”
殷冷心里柔软,对着田欣欣露出一个淡淡的笑容:“这样吧,你要是能劝妈妈一起出去,我就送你份大礼,怎么样?”
田欣欣严肃地敬了个礼:“yessir!”然后迈着两条小短腿屁颠屁颠地跑了。
殷冷看着景黎的房门,深深皱了个眉头,自从上次智雄不小心说漏嘴告诉景黎下蛊一事之后,她就变得闷闷不乐,总是有心事的样子,问她也只是强颜欢笑,他也知道那件事让她十分自责,可这并不是她的错,如今,只有田欣欣能安慰她了,心结也不知什么时候能解开。
罢了,只要她还爱着自己,在自己身边,就什么都不重要了。
不过……殷冷回想起田欣欣的那张可爱的脸,怎么总感觉,她的面孔跟一个人相似,却又想不起来到底跟谁相似……
……
午后,妄魅酒吧
方思恺静静地站在酒吧门前,看着熙熙攘攘来来往往的人潮,他面色冷淡,田娘叫自己来的目的到底是什么?她,到底想要什么?
紧了紧拳头,方思恺还是跨进了门。
酒吧向来都是晚上开业,如今里面十分安静,人数寥寥,冷清得很。
方思恺一进门,就有一个侍从迎了上来,恭敬地鞠了一躬,说着:“是方先生吗?joy小姐等你多时了,请随我来。”
方思恺皱眉,静静地跟在侍从身后,心里却想,她如今真的傍大款了吗?看着这侍从毕恭毕敬的样子,方思恺一阵心酸,她怎么会变成这样呢?都是因为自己吗?心里一片苦涩,却只能收起情绪,走进了田娘所在的房间。
只见装饰华丽的奢华房间内,田娘身穿一件丝绸的浴衣,慵懒地伏在沙发上,头发稍稍凌乱的散在沙发垫上,就像一只高贵的猫,脸上仍画着精致的妆容,昔日素颜已经消失不见,全身都透着一股人民币的味道。
方思恺没有丝毫被诱惑的心,只是觉得很讽刺,嘴角不禁挂起了一抹嘲讽般的冷笑,田娘早就死了吧,这个女人,这个叫joy的女人,不过长了一张跟她一样的脸,她,不是田娘吧……
那抹笑容,是在讽刺自己,看在田娘眼里,却是在讽刺她这种行为多么地幼稚和愚蠢。她心里不禁一冷,哼,你以为你有多了不起,想着从前他抛弃自己的画面,那冷淡地嫌自己脏的画面,她心里还是一抽一抽地疼,等着吧,我要你身败名裂不得好死!
侍从退出房外,还很有礼貌地关上了门。伏在沙发上的田娘慢慢起身,走到方思恺面前,抬起手抓住了他的领子,一个用力,两人的脸靠得极近,感觉到方思恺的气息喷到自己的脸上,田娘缓缓勾起了一个魅惑的笑容。
“你,到底想干什么?”方思恺垂下眼帘,不想再看到那张熟悉却又陌生的面孔。而他声音的颤抖,又明显的露出自己的紧张。
田娘察觉到他的不安,更是得意,红唇轻启:“我?呵呵,别紧张,叫你来,就是喝一杯。咱们这……”说着,手指抚上他俊俏的面庞,“也算是老朋友相见了吧?”
老朋友?呵,方思恺听着,心下酸疼,原来,他们竟然还算得上是老朋友了,也,只算的上是老朋友了……
这结局……他又能奢求什么呢……可为什么,心里空的如此难受?
扭开脸,躲开她的触碰,他只能不去接这个话题,开口道:“田娘……能不能,不要这样……”
田娘只是眼神凌厉地瞪着他,看他躲避的样子,不知为何一阵痛快,他也知道悔恨,知道自责,知道对不起自己了?呵,这又如何,当初的事,是她一辈子的痛,若不报仇,誓不为人。
这样想着,便收敛了脸上凶狠的表情,涂着红色指甲油的手紧握,指甲深深掐进了手心,就是要这样的痛,不能心软,就是要他记住,当初自己是怎样的痛!
田娘转过身,走向了客厅的餐桌旁,那里放着两个高脚杯,还有一桶冰里的伏特加。
不管方思恺现在的心态如何,田娘拿起伏特加,缓缓倒了两杯酒,然后拿着酒杯,走到方思恺身边,将一杯举到他面前,重新展露笑容说着:
“赏个脸,喝一杯吧,喝完,你我恩怨两消,怎么样?”
方思恺不可置信地看着她,那困扰自己那么多年的事,一杯酒,就能消了么?她为何说的如此轻松?还是,果真如她所说,她已经找到了自己的心爱的人,不再对自己抱有任何想法,所以以往的事,在她看来,都如浮云一般,毫无重量了吗?
心里阵阵酸楚,眼眶有些红,不想让她看到自己狼狈的样子,只是盯着那杯酒,一字一句缓缓说道:“好,那就,两消吧……”说罢,接过酒杯,一饮而尽。
再也不想看到她的脸,转过身,决绝地走了出去,却在快到门口的时候,脑袋一阵晕眩,竟是要摔倒,田娘眼疾手快,冲过来扶住了方思恺,却被他刻意地躲过了。
田娘眼神黯了黯,默默地收回了手,问道:“你怎么了?没事吧。”而却在暗处闪过了一抹狡黠的笑容。
“没事。”方思恺摆摆手,想要出去,可是又一次晕眩袭来,竟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