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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妻,再给我生个娃-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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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迫切地想要跟倒竹筒水一般将所有的全倒出来,可到了嘴边,却迟迟出不去。
喉结滚动了好几下,他修长的手指无意间擦过手机屏幕上那冰凉的触感,猛然惊醒了过来。
他眼色变了数变,深吸了一口气,菲薄的唇动了两下,装傻充愣道,“就是这个。”
以然突然觉得头疼了起来,视线离开了令人眼花缭乱的文件,向下移,最终落到了光鉴可人的瓷砖面上。
以然不言不语,微微挑眉,然后单方面切断了通话,引得另一头的冷宸瀚错愕不已,没想到她动作这般的迅速,连稍微跟他聊上两句都不肯。
眼中窘态一闪而逝,随即浮现上来的是浓浓的郁闷。
该死的,一点进展也没有,连自己对她的告诫,八成都被她给忽略了个彻底。
他本意是除此之外,跟她好言相劝下,跟她重修旧好的。谁知道,又莫名其妙给弄巧成拙了。
他明明不是想要这个结果的,可……
他恼怒之下,左手握成了拳头,重重地击向了床头柜,手背传来的阵阵疼痛,让他丧失的理智稍微回笼了几分。
以然挂断电话之后,并没有把冷宸瀚的警告给忘得一干二净。
她并没有想出谁会这般的无聊会跟踪自己,还真没印象,或许要开始注意提防下了。
上一回的差池,便让冷宸瀚付出了失去右腿的代价,要是再来一回,不知道受罪的是谁了?
苏茹那边,自己是顾不上了,她唯一能顾上的便是自己了。
这手段,没想到那人用的跟自己当初拿来对付冷宸瀚如出一辙,以然可并不觉得对方便是自己的知音。
她开始在脑海里过滤最近自己得罪了谁,还真没有头绪,主要是没什么征兆。
姜振东模糊的五官在她的脑海中闪过,她摇了摇头,觉得姜振东也就那么一回来闹过,后来不了了之,没有后续了。
姜振东可是一个不依不饶的人,想必他是另外寻了有用的法子,所以不再紧盯着自己了。
她是巴不得……
接了小爵回家,她又定不下心来,洗菜的时候,不小心把青菜当芹菜摘了叶子,切菜的时候,又不当心把手指给切了,指甲切掉了一小片,还真的是惊险。
她叹了口气,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做饭烧菜,这十二分的精神,打起来还是差了火候,吃饭的时候,小爵忍不住蹙起了秀气的眉头,“妈妈,这番茄汤怎么这么甜?”
以然不敢置信地尝了一口,果然还真的是甜,她愣了愣,这才反应了过来,“小爵,妈妈好像不小心把糖当成了盐。”
她明明把糖跟盐区分的很好的,在上头还贴了标签,没想到心不在焉的情况下还是搞混淆了。
至于其它的菜,不是太咸了便是太淡了,以然自己都吃得频频皱眉。
当下便果断地站了起来,不想委屈自己跟儿子的胃,“小爵,我们出去吃吧。”
她可不敢保证自己重新做,厨艺会发挥出正常的水平来。
最保险的还是出去吃比较好,要是冷宸瀚允许小爵知道的话,她早就带着小爵过去了。
正文 第一百二十八章 母子同乐
第一百二十八章
这一晚,应小爵的要求,两个人去了KFC。
以然是不怎么待见洋快餐的,在瑞士的那阵子为了方便起见没少遭这玩意的荼毒。
如今有了条件,她也没想要虐待自己的胃,不过小孩子都喜欢KFC,以然记得自己小时候去了一回KFC都欢天喜地的。
以然并没有让小爵失望,当她坐在位置上乏味地啃着香辣鸡腿汉堡的时候,小爵早就在儿童区跟陌生的小朋友打成了一片了,玩得是分外的投入。
她欣慰不已,看来小爵在幼儿园里跟小盆友们也相处得颇为愉快。
当她吃完整个汉堡的时候,惊奇地发现小爵隐隐已经成了那帮孩子的头儿,在发号施令指挥着一帮小盆友井然有序地玩乐,不似先前,一窝蜂涌了上去,良莠不齐。
她收到了学校的短信,明晚要开家长会。
看来,她要去见冷宸瀚不能选择明晚了,她本是打算明晚把小爵送回冷宅跟冷轩逸夫妇住上一晚,自己后天一早去接,打算待的时间久上一些。
计划再次被打乱了,只能要等到后天晚上了,白天最近行程不好打乱,要谈一个相当重要的合约。
有些繁琐,对方要求挺多的,至今还没有顺理成章地签定下来,这一日没有签定下来,便还是要操上这份心的。
她觉得自己并没有经商的天赋,只是尽自己最大的努力而为之,不想因为细节出状况而跟那些重要的合约失之交臂。
尽管在这一年多时间来,她已经基本得到了冷氏上下一致的认可了。
他们本以为自己只是个绣花枕头,担心冷氏她当家,会垮台,让他们的利益遭受巨大的损失,如今,虽然分红远远及不上冷宸瀚在位时的,也让他们稍微能满意了。
她的努力,诸人都是看在眼里的,如今的冷氏已经失去了冷宸瀚,他们自认为自己上台也不一定能比她取得更大的成就,也就不想操这份心,还不如安逸等着年终分红。
基于那些巨大的项目投入的资金,他们也有话语权,以然这一点还是让他们满意的,有商有量,礼仪上还是尊重了他们。
“妈妈,要走了吗?”
以然陷入了恍惚的沉思,可能是周围温馨的氛围渐渐地让她紧绷的神经松弛了下来。
思绪突然被迫中断,以然一怔,很快反应了过来,眼前站着的是光洁额头上沁出细细薄汗的小爵,她下意识地抽了一张纸巾出来,伸手去擦他额头上的汗珠。
小爵也不以为意,任由以然在他嫩滑的小脸上蹂躏着。
以然余光扫向了那一角,还有不少小盆友在那玩得不亦乐乎,小爵怎么无缘无故退出了那个热闹的圈子了。
“你怎么回来了?”
“我看妈妈吃完了,应该是要走了吧。”
经由儿子这么一提醒,以然这才意识到自己面前的食物都被解决光了,她明明对这些食物食不知味的,也不知道如何咽下去的。
以然掏出手机,看了一眼时间,“还早,你再去玩半个小时吧。”
小爵大呼一声“妈妈万岁”,又跑到那里玩去了,他跑过去先跟某个小盆友说了一声,那帮小盆友又惟他命是从了。
以然看得是咋舌不已,她忍不住想,如果小爵有一天入主冷氏,他一定会比自己做得更好,他肯定遗传了他爸爸惊人的商业天赋。
他这人还是较为贴心的,除了玩得疯狂,也不忘观察自己这边的动静。
当小爵再次满头大汗回来的时候,已经瞄了下时间,还真的是半个小时,他可真够准时的。
回家的路上,以然没有按耐住自己的好奇心,“小爵,你是如何让那帮小盆友乖乖听你的话呢?”
现在每户家庭,基本都是独生子女居多,在家都被宠得无法无天跟小霸王没个两样,岂会听一个陌生小盆友的话,还真的是有些匪夷所思。
除非小爵是做了什么让他们臣服的事情,不然的话,可能性太低了。
就比如自己,若非自己在冷氏兢兢业业做了一年多时间,做出了点成绩出来,这帮底下蠢蠢欲动的人又岂会安于现状。
“妈妈,我过去,正好有个小盆友在让大家猜脑筋急转弯的题。”
以然恍然大悟,“他们没一个答得上来,而你猜对了。”
“妈妈真聪明。”
“那小爵是怎么知道的呢?”
“很简单,”小爵哈哈大笑了起来,“我以前看过一模一样的。”
这家伙,可真够狡猾的,等他长大成人后,还能了得,肯定要往“老奸巨猾”靠近。
以然缄默,现在的孩子,脑子可比大人灵活多了。
小爵的脑筋比普通小盆友都转得快,比同龄的孩子思想成熟,可说到底,他还是个孩子,他真的能够接受他死去的爸爸又复活了过来吗?
正确地说,他能够接受他死去的爸爸假死这个事实吗?
以然开始头疼了起来,她在公事上倒是不怕被人为难,她有着越挫越勇的勇气,可面对儿子,她却不知道如何开口。
本来还打算想方设法让儿子起疑,进而往那上头靠拢,现在她开始不确定了,没了把握。
这皮球,冷宸瀚踢出来的,还是让他自己去捡回去比较好。
她决定不说了,还是先把冷宸瀚给拿下来,让他自个儿头疼去解决去吧。
“妈妈,我觉得你心情很好,为什么呢?”
小爵这孩子敏锐度还真的是异于常人,以然已经收敛了起来了,没想到还能让他给察觉到。
临睡前,小爵突然问出了口。
以然干笑着想要忽悠过去,可床头橘黄柔和的灯光投射在小爵那张稚气未脱的小脸上,她的谎言,迟迟出不了口,连敷衍的心情都丧失了。
“妈妈想到一个人,所以心情很好。”
她其实是想到冷宸瀚在自己下班前拨打的那通电话,让她回味无穷。
“谁?”
小爵有些紧张了起来。
在他心里,自己才是妈妈最为亲密的人,不能被任何人替代的。
“你爸爸。”
以然也没有瞒着他。
小爵纳闷了,一头雾水,爸爸不是去世了么,妈妈想到爸爸已经很伤心才是,怎么会莫名其妙很高兴呢?
这情况,实在是太过诡异了。
他苦思冥想,依旧是未得其解。
他纠结了半天,还是把心中的困惑给问了出来,不然的话,今晚他别想睡个好觉了。
以然摸着他柔软的黑发,心里也跟着软成了一片,“妈妈跟你爸爸也有过美好的回忆,妈妈是想起那些了,所以才心情极好。”
小爵这才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这个答案,至少还是能够让他满意安下心来的。
以然第二天白天,并没有接到冷宸瀚的电话,当天晚上,她去参加了小爵的家长会。
小爵在学校的表现很好,老师在家长会上特别表扬了他,把他当成了榜样的例子说给其他家长听。
以然与有荣焉,一副“吾家有儿初长成”的模样,心中感慨万千。
这所学校,当初是冷宸瀚精心挑选出来的,他却没能有这机会坐在这听老师夸赞小爵的话。
以然没想到在这家长会上碰到了覃飞宇,他就坐在自己隔壁的隔壁桌,以然见到他,不由是一阵心虚,主要还是在冷宸瀚面前将他拿出来当了借口的缘故。
以然眼观眼鼻观鼻,尽量让自己不去注意到覃飞宇。
覃飞宇漠视了她这避嫌的举动,主动跟她隔壁的那人换了位置,坐了过来。
还大大方方地跟她打招呼,以然这下可做不出搭理他的行为来了。
她也落落大方地跟他交谈了起来,原来覃飞宇的外甥女也在小爵这个班上的,人家爸妈没空来,覃飞宇就被拜托代为家长过来凑这个热闹来了。
覃飞宇的外甥女相貌甜美,穿着蓬蓬的公主裙,整一个粉红佳人。
“你儿子长得跟你还挺像的。”
覃飞宇微微一笑,嘴角的酒窝若隐若现,以然有片刻的失神,以前倒是没有注意到他还是酒窝男。
“你外甥女的眉宇跟你也极为相像。”
以然目光来回在这两个人之间来回梭巡,好不容易得出了这么一个结论。
覃飞宇手上还拿着矿泉水瓶,这含在嘴里的一口水猛然喷了出去。
骤然间,他身边乃至台上的人全部投来视线,覃飞宇一下子成为人群的焦点,众人的目光都齐刷刷的落在他的身上,当然,以然也不可避免成了遭受了池鱼之殃……
以然咬着唇,恨不得捂住自己的脸,着实没料到覃飞宇有这样突兀的行径来。
偏偏覃飞宇一点也没自觉,好不容易干咳停了下来,还脸色古怪地摸着自己的眉宇,不可思议地冲以然求证,“真的像吗?”
以然不明白他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还是点了点头。
她不知道覃飞宇要的是什么答案,这焦点再不转移,她都想要找个地洞钻进去了。
覃飞宇没喝水,可这回是被自己的口水给呛住了,仿佛以然说了一个天大的笑话,弄得以然头皮一阵发麻。
不过,覃飞宇这下是有点自觉了,见台上老师的注意力也在自己这边了,忙优雅地站起来,面带微笑地跟大伙诉说了下歉意,让老师继续未完的发言。
覃飞宇相当是Z市政府的代言人了,比起那些其貌不扬又年纪偏大的高层官员,他就是政界一道靓丽的风景线了。
虽说这个班级上学生的家长多半是非富即贵,可富的都免不了要跟政府打交道,贵的也及不上覃飞宇的家世,大家自然还是要卖他一个面子的,没有计较。
以然小声地问他笑什么,他这才慢悠悠地道,“我这个外甥女跟我没有血缘关系的,你这话,实在是……”
他的解释还没说完,以然知道自己闹了个大红脸,这马屁拍得有点过了,一时之间,她都不知道如何自处了。
难怪覃飞宇喷水,的确自己的话,太惹人发笑了。
她不好意思极了,连连说了几句歉意的话。
覃飞宇在接下来视线一对上以然的,便忍不住嘴角弯了起来,让以然无言以对。
早知道就别自作聪明了,现在把自己置身于欲哭无泪的境地了。
以至于家长会一结束,以然就匆匆道了一声告辞,带着小爵落荒而逃了,连再看一眼覃飞宇跟他外甥女的勇气都没了。
小爵不笨,在车上就皱着小眉头问以然,“妈妈,你跟陈婉晨她舅舅很熟吗?”
他的表情十分的严肃,以然不由茫然了起来。
“一般,也谈不上熟。”
以然倒是实话实说,稍微斟酌了下用词。
“那就好。”
小爵心有余悸地拍了拍他的小胸脯,以然狐疑地挑眉,“你为什么这么问?”
小爵这下笑眯眯地回答道,“妈妈,我这么问自然是有原因的,至于是什么原因,那就是我看陈婉晨很不爽,我不喜欢她,她这人太高傲了,总是自以为是自己很了不起。”
以然没想到原来小爵是讨厌人家啊,然后厌屋及乌了。
她还从来没听过小爵说讨厌谁了,这可是头一回,还挺新鲜的,以然并没有教育他要对待同学一视同仁。
他爱憎分明有他自个儿的道理,没必要强求人家去喜欢一个你不喜欢的人,那是一件极为痛苦的事情,又不是人人都是圣母。
就像当初,自己不喜欢顾芊芊是一个道理,也没勉强自己去喜欢她。
“妈妈,我不喜欢她,你不会因此骂我吧?”
小爵很爽快地一溜儿说完之后,见以然迟迟没有出声,不由又有点心虚了起来。
以然脸上瞬间绽起浓浓的笑意,“不会,你讨厌她好了。”她方才是在想事情想得有些投入了,所以忽略了儿子。
顾芊芊也是恶有恶报,咎由自取。
……
*
隔天上午,以然接待了郑熙陌,她来自然是有原因的。
不过她这人一贯的风格便是张扬的姿态出场,然后神秘兮兮地告诉自己齐飞在她手下败得落花流水,愚蠢得还不知道是她出的手笔。
以然听着她娓娓道来这经过,郑熙陌上回的献计,算是全部实现了。
现在,霍启仁正因为齐飞的事情跳脚呢,因为齐飞私底下没少打着霍氏的名号在外头招摇撞骗偿还欠下的巨额高利贷。
齐飞也真大胆,盗了霍启仁的私人印章作了担保人。
霍启仁这人一向是用他这枚私人印章在业界早就成了他的身份象征了,自然是没有人怀疑,何况齐飞这一枚是真的。
这齐飞垮台了,知道真相后的人纷纷找上了霍启仁,闹得他一个头都快成了两个大了。
更苦逼的是霍启仁无法证明他跟齐飞之间是清白的,也无法指出齐飞这印章是从他这盗走的,他有些不为人知的秘密,齐飞还是知道的。
只是齐飞叫的价,他嫌太贵了,还在讨价还价,他这也算是引狼入室。
这人,平日里精明的很,不肯吃半点亏,现在是倒了大霉。
郑熙陌心情是亮堂的,以然也是剔透的。
这霍启仁,聪明一世糊涂一时,都快退休了,倒是糊涂了,以然早就明了了他愿意跟齐飞搅和到一块去,迟早也要遭殃。
这不,现世报来得这般的快,够他焦头烂额的了。
反正对冷氏而言,没半点损失,还因此受益匪浅,如愿以偿拔去了齐飞这个大毒瘤。
“做得很好。”
以然不吝啬将郑熙陌吹捧一番,她这人,就是喜欢别人抬举她。
不过她这人,恩怨还是分明的,在任何事情上,做得倒是不会太绝太过分,心中还是有一个可以衡量的天平在的。
“要不要过来给你安个具体的职位呢?”
以然由衷地建议道。
她现在是越来越欣赏郑熙陌了,鬼点子还挺多的,出其不意,虚虚实实,能晃得人家闪花了眼,不招揽进来,还真有些可惜浪费了人才呢。
“没这个必要,我不喜欢被束缚。”
她果断地拒绝了,还谨慎地盯着以然,这下是防以然防备得跟头狼没两样。
郑熙陌走得跟阵疾风没两样,害怕以然用别的法子把她给说服,以然乐不可支地欣赏着她逃离的狼狈样。
当晚,她打算去冷宸瀚那溜达一圈,时间自然是打算久一点。
她把小爵送回了冷宅,然后便只身赶往了冷宸瀚那。
车子开到半路,她猛然想起冷宸瀚的刻意提点,于是眼角的余光时不时扫向了后视镜,是不是有可疑车辆尾随着她呢?
在快到小区的时候,她发现自己身后也有一辆车尾随而至。
当她的车子进入小区时,那车子的主人还笑着跟保安打了声招呼,是这个小区的住户,以然提起来的心,总算是落了回去。
是自己多疑了,这也是冷宸瀚引起的,要不是他那一句话,她也不至于疑神疑鬼。
不过下车的时候,她还是忍不住记住了这辆车的车牌号,试图去看清驾驶桌上的那个身体较为魁梧的男人。
夜色有些暗,车头灯光较为刺眼,以然看不清楚,最终还是作罢了。
以然转身离去的同时,驾驶座上的那男人便直接给姜振东去了电话,“姜先生,我好像被发现了。”
正文 第一百二十九章 他的轻佻唐突了她
第一百二十九章轻薄了她
姜振东大发雷霆,“你是怎么搞的,不是让你小心谨慎些吗?”
随着最后被宽限的期限也越来越近,姜振东的火气,也是噌噌噌不断往上滋生狂涨。
“姜先生,我也没料到……之前都没被发现的,以我之见,她是被人提点过了,所以刻意盯上了我。”
私家侦探也是在这个道上小有名气的,什么龙蛇混杂的地方没去过,极少出差错,干他们这一行的,哪能大意而为之。
他其实是后悔接姜振东的这个CASE,若非是看在他出的价格实在是高昂得有些诱人的份上,还真不想接这差事。
这个姜先生,肚量实在是太过狭小了,动不动就给自己颜色看,他一再容忍,丝毫没让对方产生半分感恩来。
这个CASE之后,他发誓不再接这个人的CASE了,哪怕价格再令人心动,也要坚持不为所动。
“你怎么被发现的?”
姜振东火气稍微降下来之后,开始意识到事已至此,要速战速决了,不能再拖延时日下去了。
私家侦探将刚才发生的一五一十说给姜振东听,然后征求他意见,“姜先生,你说接下来我该怎么办?”
私家侦探是一点也不想当出头鸟了,让姜振东做决断,免得后面又起风波到时姜振东又推卸责任怪到自己头上来了,自己这份CASE的尾款倒是岌岌可危了。
“这么说来,她还没看清你的真容,你那车是不能再继续用了,回头换个车行另行租赁一辆来。”
这已经是他唯一的退路了,姜振东自然是三思而后行。
“我现在就过来,你先别轻举妄动,继续给我盯着她。”
姜振东思虑了一番后,做出了决断。
心里却将这私家侦探的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一遍,这没用的东西,至今还没有查出那屋子里到底是住了怎样神秘的人物。
能引得苏茹跟方以然屡次前去,定是有猫腻的。
姜振东觉得自己心里住了一只魔鬼,一方面恨不得快点将那个神秘人物给揭发出来,一方面又恨不得这个神秘人物都是这两个女人的笼中之物。
“两女同上一男?”
这标题要是卖给那些新闻媒体,肯定能火爆得不行。
自己现在亏就亏在还没摸清那屋主的底细,要是是个女人,就弄巧成拙了。
不过这屋主迟迟不露面,就证明这里头有问题,姜振东的心里是愈发的心痒难耐起来了。
*
姜振东这边姑且不论,以然进了屋后,小吴就主动退避三尺,极有眼色回了隔壁的套房,把这地儿腾给这两个人,让他们独处去。
苏小姐私底下敲打过自己了,要多多给这两个人制造点机会。
小吴临走前,还站在门口望着这扇门叹了口气,希望这里头的两个人能珍惜这难得的机会。
尤其是先生,方小姐过来,他老是端出一本正经冷漠的态度,人家一走,他又是茶饭不思,几乎成了一个怨夫。
以前还镇日对工作上的事情疏忽了身子,现在是懈怠了,苏小姐几次跟自己抱怨先生是越来越撒手不管事情了,让她累得都快成了一头蛮牛,有苦无处可诉说呢。
不过苏小姐说这抱怨的时候,倒是并没有真正生了气,眉眼间都是笑意,足见她忙得还是挺乐乎的。
冷宸瀚垫着个靠枕,歪着身子睡着了,以然便肆意打量着他那秀色可餐的睡相。
他人看上去又似乎比上星期见到那回消瘦了一分,以然的心,微微揪了下。
对此,还是在乎的,并不是能够做到全然的不在意。
这个男人,她要是真的能够放得下,也不至于如此的委曲求全,将所有的苦楚都往心里咽了,只为恢复他过去五分的昂扬斗志,不希望看到他犹如一滩沉沉的死水,即当不起半分的涟漪。
以然在心里琢磨了一会儿,视线又落回了床上这男人英俊深刻的轮廓上,停留。
她在心里存了几分期待,有些好奇他醒来发现自己出现在他面前会不会流露出些许激动来。一想到这,她心情好转了不少,干脆搬了张椅子在他床前坐了下来。
可估计白天工作上的事情太多了,等待的时间不知不觉间飞逝,她靠着靠着也有了倦意,精力是越来越提不起来了。
令以然懊恼的事,她还没等到冷宸瀚醒来,她自己倒是睡了过去。
他醒来的时候,以为自己还置身于梦中,他刚刚做了一个长长的梦,还是与她有关的。
梦里的情形很不好,她对他气愤难消,不管他如何支招,想方设法,她依旧无动于衷。
她的淡漠,比起当初自己对她还要来得狠厉。
他不死心一次次找上她,她都以一句话打发他,她纤细的手指指着他胸口的位置,凉薄地抿着菱唇,声音也跟结了冰一样寒冷。
“冷宸瀚,你当初如何对我,你也不想想,还痴心妄想想要我跟你复婚,你做梦,我方以然这辈子不管嫁谁都不会嫁你,你真的是让我太恶心了,还有脸几次三番找上门来,我见你一次就觉得你恶心一回。”
如此犀利的字眼,无情地从那张弧度优美的嘴唇里一字一字清晰地吐出,一字字如一把尖锐的刀狠狠地扎在他那颗鲜血淋漓撒了盐的心上,他甚至都疼得宛若失去了知觉。
“这是我跟覃飞宇的结婚请柬,虽然不待见你,不过也好让你拿了死心。”
当他再一次寻上门去,得来的便是这样一个噩耗。
她高傲的转身,娇笑着投入到了覃飞宇的怀抱中,小鸟依人地依偎着,满脸的幸福。
唯独他只身一人失魂落魄落寞地足下颠簸颤了颤,身子差点瘫软,手中烫金的名帖重逾千斤。
然后,在他拿着那份请柬到婚礼门口的时候,重重跌了一跤,假肢断了,他也摔醒了过来。
醒来,跟梦境是两个极端,她居然坐在自己的床前,睡颜甜美可人,比一只熟透的水蜜桃卖相还要来得上乘。
他掐了自己一把,疼,这并非是错觉,她还是真实存在的,并没有投入覃飞宇的怀抱,他还有机会,一定要抢在覃飞宇之前让她回到自己的身边,不能让覃飞宇有机可趁。
那个梦,是如此的真实,到最后儿子都追着覃飞宇喊爸爸,小爵不肯原谅自己善意的隐瞒。
他怒目圆睁,振振有词,“我爸爸已经死了,你不是我爸爸。”
“覃叔叔说让我以后喊他爸爸,我爸爸以后就是覃叔叔了。”
他不能再这样自怨自艾下去了,不然不但以然离他而去,小爵也会舍弃了他,他的良苦用心,在旁人看来便成了一段笑话。
她的椅子几乎是紧挨着他的床,他只要稍微倾身向前,嘴唇就能擦到她细嫩的脸颊了。
他心里微微悸动,迫切想要触及她娇嫩的肌肤……
他心里所想的,说到底,还是付诸于行动了。
他深深呼了好几口气,心跳是前所未有的剧烈,撑着床沿的双手紧张得不行。
他觉得他此刻的行为真够荒唐的,还有这心情,就跟个没开过荤的毛头小子没个两样。
眼前的这个女人,他都跟她生过一个孩子了,他……他来不及对自己这种诡异的反常嗤之以鼻,滚烫的薄唇已经落到了她泛着可爱光泽度的唇上了。
轻轻一碰,便能让他心神震动,漆黑的眼眸在灯下也跟着微微一沉。
他忍不住在上头来回辗转,并不作声,眼底仿佛有微弱幽暗的光华在流动倾泻了出来。
这种感觉真的是极其的美好,无法用言语来传达,他过去也不是没有碰过她的唇,可没有细细品尝过,原来,细细品尝,个中滋味,让人眷恋舍不得轻易挪开。
这个人,他曾经无视忽略过,现在加倍呵护之,唯一幸好的是,他还没有彻底失去她。
他过于沉溺在自己的万千思绪中,以至于连她纤长的睫毛颤动了好几下,他都没有察觉。
其实,早在他的唇落在她的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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