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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回八零:天才医女-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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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家那老大前些年就折进去了!你们现在这一大家子又把我家的老二和老三给弄进去,你们说,你们是不是要逼死我?逼死我!”

    徐家老太太跪在他们病房前的时候,一下就吸引了诸多旁人的注意。

    来来往往只见,他们不由得纷纷在这里驻足看,然后再听了她这样一番说辞之后,又不由得在背地里开始指指点点。

    许家老奶奶几乎是在徐家老太太在给他们这一群人跪下的时候就皱紧了眉。

    她在那里沉声道:“徐永芬!你这是什么意思?你今天在这里故意向我们一家跪下,难不成这一切都还是成我们指使你家里那两个不成器的东西做的了?”

    “徐永芬!我想你事到如今应该很清楚!就你这样的性子,你那一门里,如何能教养出来一个好人?他们早就已经在你的潜移默化之下,是非不分!自私自利!”

    “而你就是这一切真正的始作俑者,生生包庇他们的罪魁祸首!”

    “徐永芬,难道你不觉得这个时候比起你过来跟我跪着认错,倒不如该好好想想,人活世上,究竟该怎样做人。”

    “徐永芬,出去!我们这里,并不想看到你!”

    许家老奶奶在这样开口说话的时候,她的胸膛已经被气怒得一起一伏。

    偏偏徐永芬这个没皮没脸的,竟一直都在这里碍事儿,闹到最后,还是许家伯父和秦骁看不下去了,干脆想办法直接饶到她身后,对着她的脖颈,就是一个手刀。

    终于,这个世界彻底安静了。

    又被这样闹了一出的陆父陆母则实在没什么心情,想要继续在医院里待下去,便直接办了出院手续,准备带着他们家的陆商,也就是小不离,一起回到家里去。

    这段时间里,九寒在秦骁的帮助下,算是已经彻底的解决掉了陆家这样的隐患。

    而在这之后,他们回到家中,陆父则是提出了准备寻一个吉利一点的时间,让她的师傅余振把他们一家带过去,到她亲奶奶的坟上去,行一份庄重的拜祭。

    九寒在听到陆父这话的时候,倒是抿着唇,认真应了。

    在这之后,他们认真布置了一番。

    临去的那一天,九寒通知了许秦两家的到场。

    接着,她的师傅余振,还为他们十分体贴的叫来了一个专门做道场的法师,说是让他们在当天祭拜的同时,也能让底下的亡魂听到他们的许愿。

    因此,九寒对于他的心意,也十分坦然的应下了。

    到了这一天之后,许家的老奶奶,伯父伯母,许荣瀚,和秦家的老爷子,秦骁,以及他们陆家的陆远志夫妻,九寒和陆不离,包括余振,该到的人,早就全部的到齐了。

    他们早早地在陆家村的入口处等,然后在询问完余振之后,便齐齐的向宁兰的墓地进发。

    “这里的风水看起来倒是十分不错。”

    他们一行人在翻过一座山之后,秦家老爷子站在上首,居高临下的说道。

    许家老奶奶闻言,便不由得杵着拐杖哼了一声,答道:“再怎么不错又怎样?说到底,还是我亏欠了她,没能把她弄进我宁家祖坟。”

    “落到这个偏远的地方,要是父亲还在,想必他的心中也定是极不乐意的。”

    走在他们几位长辈身后的晚辈们在听了之后,便没有谁急着答话。

    只不过,他们倒是默契的,在那里大都往余振的身上看去一眼。

    余振好歹是武修之人,自然是能在这种敏感的时候,察觉到他们这些普通人私底下所谓的小动作的。

    见状,他倒也不恼,只在那里乐呵着答道:“许家老夫人,话可不能叫你这么说。”

    “若单纯的是你们宁家的人,她在死后,能埋在你们京城的那一片土地,则自然是好。”

    “可惜,你不要忘了,她既然已经出嫁,你那样做,才是真正的不妥。”

    余振一边说,一边在那里给他们顺手指路,道:“我当年在这里所为她寻得的一片坟地,虽然可能比不上你们京城宁家在那一带的祖坟,但好歹这样的一块风水宝地,落到整个C省人的眼光里也是不差。”

    “这前面乃是一片水,嘉陵江域,面向山北。其坟地,坐东朝西!”

    “虽不能在一定程度上荫蔽后世尽是些达官显贵,但就这样护他们一世安然,却总是错不了!”

    许家老奶奶原本带了点憋闷的心里,在听完余振这样解释之后,身心总算是舒畅一点了。

    不过,她动了动嘴唇,早前所想的那个让他们一起迁坟的主意,到底是没开口说。

    而他们一行人就这样来到了一片青山之上!

    仰头,便是云卷云舒!脚落,便是青绿入骨!

    一路上,陆母的怀里正抱着闭着眼睛,睡得十分踏实的口水精陆不离一只。

    九寒这时正抿着个嘴唇,纠结着眼神,看着他一边心满意足的睡,一边舒舒服服的将他的梦涎往自家母亲身上蹭。

    莫名的,九寒蹙了蹙眉,对自己这个看上去就软糯可口的弟弟,顿时有了点隐隐的嫌弃。

    陆母见了自家女儿这样子,不由觉得有点好笑。

    她张口就对她说,“要不来试着抱抱?”

    虽然九寒心里很想,但是当她一看那小家伙不停流口水的样子,当即就义正言辞的拒绝了。

    可是,她这头一回当姐姐的,在拒绝完之后,心里又十分的想。

    于是,她就干脆在这片青山之上,随手摘下一束正开得粉嫩嫩的小花,将它轻轻地别下一朵,送到了陆不离那小手之上。

    陆母见状,不禁展颜一笑,却是待他们一行人,好不容易翻山越岭,总算行至一处坟茔前之时,早前的闲散心情,这才彻彻底底的收纳住。

    等他们到了那座墓前,看到那碑上所刻的字的时候,莫名的,他们这一行人大都红着眼睛,齐齐染了泪。

    那石碑上面正写着:“陆建国爱妻,陆远志敬母之墓!”

    一行短短的十二个小字,不知经历了多少年的风霜,被人生刻在那儿。

    蓦地,这样的一副场景,竟是在瞬间,引得在场的三代人痛哭!

    许家老奶奶的身边,幸好有许家伯父在那里帮忙支撑着。

    而秦家老爷子这边,虽是没哭,但却也是一阵阵长长的感慨。

    画面落在陆父那里,则是已经早早地就在那儿通红着眼眶跪下了。

    他两手空空,身上现在虽然什么都没拿,但却是用尽了他那一生的赤子之心,在那里一边磕头,一边言辞恳切的,对着这高远的天空,一声声地唤着:“妈!妈!”

    “我知错了!我知错了!妈——”

    陆远志的声音,在这空灵的青山之间,似是悠长的飘出去了很远。

    在场的人,这会儿一个个的心情沉重,直到半晌过后,九寒才在那里燃起了第一炷香,然后也跟着陆父一样,跪在了他的身旁。

    她在那儿燃香说道:“奶奶,我的亲生奶奶,请原谅不孝孙女陆九寒直到现在才过来看你!”

    “今天,我们一家人,在这里虔诚的给您上香磕头!别的不愿,但求您能在地下安息!从此,我们一家团聚,不离不散!”

    在场的人们见了九寒的这样一番动作之后,也不由得跟了过来开始虔诚的给他们这位大都只存在于听说,却连面都没来得及见过的一位亲人坟前敬香。

    这里,无风,香火,直直的,飘燃于半空。

    他们一行人在这座坟前默然无语了许久,大都心思沉沉的在行完祭拜礼之后,才重新直起身来走动。

    之后,便是余振替他们请来的这一场法事。

    似乎,这场法事做了之后,前尘则会尽了。

    然而,真的如此?

    此刻,远在京城的陈家,陈穆宁正一个劲儿地在那里砸着家里各种各样的摆设。

    打她从秦歌的口中知道秦家老爷子已经找到了那个女人的后代之后,便不由得生生地气了好一阵。

    而这一段时日,要数最不好过的,则是早就跟在了她身边的苏禾。

    当初的她,年纪天真,自以为她只要跟了这位京中大小姐之后,便一定是享不尽的风光。

    但偏偏自从她发现自己上当以来,陈穆宁这个女人便是彻底的在她面前展开了关于她的真面目了。

    她,可真是一个蛇蝎心肠的女人!

    苏禾觉得自己把这样的形容词放在她身上,当真是一点儿都不为过!

    偏偏陈穆宁这女人居然还尤不自知的在外人面前可劲儿的装着一脸温柔。

    一回到陈家,则瞬息之间原形毕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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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3章 京大教授,若溪男友

    “啪!”

    此时,又是一个上好的元青花,正不偏不倚的直直摔落在低垂着头的苏禾脚边。

    那带着几分锐气的陶瓷碎片,十分凌厉的从苏禾的身上划过。

    她只稍稍抿起唇,一偏头,下意识的躲避了一下。

    “啪!”

    顿时,又是一个响亮的巴掌,从半空中落下。

    几乎是瞬间,苏禾便被陈穆宁这声巴掌给扇得整个人都蒙了一下。

    她抬起一双眸,不由颇感委屈的望着她。

    顺带还下意识的用自己的右手,捂住了那半边已经微微泛起了红肿的脸。

    她在那里蠕动着嘴唇,似是有很多话想要对她说。

    偏偏这时的陈穆宁抿抿唇,似是十分不满的甩了甩自己的手,然后又不禁低眸看了一眼,此刻正半跪在她面前的少女,出声讥嘲:“就你这种没长脑子的货,当初我把你捡来,果然是看错眼了!”

    “本来在他们没有查清楚秦许宁这三家背后所隐藏的真相之前,我好歹是想着拿你来滥竽充数的!”

    “结果呢!这么长的时间以来,你居然还真有胆子在我这儿混吃混喝!”

    苏禾在低着头,硬着头皮挨着陈穆宁这女人嘴里的骂的时候,她不由得微闭了闭眼神,不自觉地攥紧了拳。

    她这样的小动作,陈穆宁不是没有察觉,而是就算她看到了,也只在那里单纯地冷哼了一声:“废物!”

    然后,她便不待苏禾委委屈屈的跪趴在那里张唇向她解释什么,他们陈家二房的管家,便把陈穆宁平日里最喜爱的一件浅色披风,往她身上,轻轻一披。

    苏禾在她远去的背影身后,遥遥望着她,眼里,竟是一股渐渐凝聚起来的如同暗夜般的沉色。

    这个时候,已经好不容易借着苏禾发泄完一通的陈穆宁身心终于畅快了一点,却是无奈,她的管家在此时只来得及瞪了一眼苏禾以作警告之后,就忙忙的追出来,走在她的身边说了一句,“大小姐,您的父亲回来了。”

    从陈家二房的管家里所说出口的这句话,无外乎是指,目前陈家二房的当家人陈耀,也就是陈穆宁的父亲,回来了。

    陈穆宁闻言,眼神不禁一阵闪烁。

    不过,仅仅只是片刻之后,她就已经完全的恢复成了,自己平日里那一副高高在上的大小姐样子。

    她在那里倨傲着下巴,对管家斥声道:“你明知道我父亲已经在外出差许久,怎么他今天要回来你竟然不早点通知我?”

    管家闻言,自是从她这一番浅显的话中,品味出来了些许深意。

    当然,这时他定然不会为自己解释,而是在那里一个劲儿的赔笑道:“大小姐,都是我的错!怪我,思虑不周!”

    陈穆宁站在他的身边,听了他这自责的话,自然也不会真的去怪他。

    而是在那里,敷衍的点点头,随便应了声,转个弯儿,一下楼,就主动去见了她的父亲。

    京城陈家,若是从陈穆风和陈穆宁他们祖父那辈算起,传到现在,已然早跻身于京城的百年世家之列。

    陈家的祖父当年是旧政府的追随者,后来混乱时期,他们的爷爷,陈卫东倒是一个十分“识时务”的人。

    在华国的新政府成立之后,他十分积极地宣扬着自己的反判有功,然后又在当局的破格提拔之下,一派惬意的娶妻生子。

    其名下除了目前最有作为的陈穆风的父亲陈朝这一子之外,另外两子,则分别是陈穆宁的父亲陈耀,还有一成天里神神秘秘不知道在干嘛的小叔,陈宗。

    若是九寒在此,一听陈家这两个父辈人物的名字,怕是绝对会惊叹一句,原来如此!

    她早前所听人说过的“光宗耀祖承佑天”这一句话,那前四个字,可是多半就指的陈家的这两个人。

    若是如此,倒是也可以解释,这陈家的大小姐陈穆宁,人在京城里,却一天天越发嚣张起来的态度。

    陈耀这个人,和陈穆风的父亲陈朝有着明显的不同。

    他们虽然都是亲兄弟,但陈朝为人似乎更刚直一点,而陈耀则是,只要一看他那时不时发着晶亮的眼睛,那便会让你觉得这人应该是个能言善辩的政客。

    要不就是,一个十分功于算计的儒商分子。

    陈耀最近这两年,正在外调,他难得回京城的家中一次。

    当然,他这次回来,也不是为了别的,而是有一件事,他认为,十分有必要跟自己的女儿告知。

    他们二房的这一家人先是在自己的小家里的餐桌上叙完旧,然后,陈穆宁便听自家父亲在那里唤道:“小雅,你先回你房去。有几句话,我要亲口跟穆宁说。”

    不肖说,陈耀嘴里的“小雅”不是别人,正是陈穆宁的母亲。

    不过,她这人作为一个京城太太圈儿里的贵妇人,虽然只要一出门,大多时候都是跟旁人一样打扮得光鲜亮丽,伪装得趾高气扬,但实际上怎样,她这个当妈的,在这喜怒无常的两父女面前,经常都是唯唯诺诺的什么意见也不敢提。

    于是,陈穆宁的母亲在听了陈父这样的一句话之后,没多犹豫的,便直接从自己座位上起身。

    然后,她无奈的叹了一声之后,就复杂着眼神,回自己房里去了。

    而这会儿,陈家的厅堂里则只剩下了陈家父女两人。

    陈耀这时低沉着声音,竟是突然语调冷冷地出声质问道:“穆宁,最近以来,我交给你的事情,你都是怎样办的?”

    “我不是说了吗?只要你肯稍稍多用一分心,我便保你坐上那秦家未来少夫人的位置!”

    “你看看你!最近这段时间都给我干了些什么好事?你一旦出手晚了,这后面可是有好多事都不省心!”

    “到时候,你可千万别怪父亲,说什么我没有帮你。”

    陈耀再对陈穆宁进行这样一番讨论的时候,陈穆宁不禁郁闷的抿了抿自己的唇瓣,然后再在暗地里,用手轻掐了掐自己,这才酝酿着情绪说道:“爸!”

    “这件事可不是我的错!”

    “我找他们秦家当年送出去的东西,可是已经找了好多年,结果好不容易熬到了这个节骨眼儿上,哼,谁知道还是不行?”

    陈穆宁眉目微微一拧,接着,又抿唇恨声道:“都怪他们底下的那群人办事不力!你说,当年那个贱……女人生的孩子,还小,不懂事也就算了。”

    “可是偏偏过去这么多年,他们那群人竟还是一直没能找到可以对她下手的地方。”

    “难得之前有一次机会,我倒是想趁机抢,抢了之后,再把苏家的那个小混蛋推出去挡枪,但谁知道……她……也不知道跟谁学来了一身本事,邪门得很!”

    陈耀在听了自家女儿的这番陈述之后,之前心里的责问心情,倒是已经不知不觉的少了许多。

    他在凝神思考了一阵之后,则是在那里沉声道:“既然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你若再想要一门心思的嫁给秦骁,可就真的是有点名不正,言不顺了。”

    “不过现在,我们陈家正是需要秦家这样的大家族鼎力支撑的时候。接下来,不管怎么样,穆宁,父亲都要你能把秦家未来少夫人的这个位置给坐稳了!”

    “毕竟,我不仅希望你未来的日子能够嫁给自己心爱的男人,一生幸福。另外,则更希望我们陈家,能够真正的做一个钟鸣鼎食之家,长久不衰的绵延下去!”

    陈耀这是回到家里来给特意陈穆宁颁布他最近的旨意了。

    身为他教养多年的亲生女儿,他这番话里所暗藏的意思,陈穆宁仔细品味一番,又焉能不明白。

    不过,除此之外,陈耀那张精于算计的脸上,所散发出来的光,俨然没有完。

    他在那里仔细开导了陈穆宁之后,又在那里道:“不过,穆宁,你现在也已经是二十多岁的年纪了。”

    “身为你父亲的我,为了你将来好,还是希望你能趁着年轻的时候,多出去找点事做。”

    “至少,越是像秦家的秦骁那样,能在战场上当一个英雄的男人,他的背后,越不希望会娶到一个像跗骨之蛆一样成天一无是处赖在他家里的女人。”

    陈耀把话说到这里,便不禁对自家女儿,眸光复杂的感叹一声,道:“穆宁啊,父亲不论怎样做,都是为了你好。”

    “最近,京城里出了一件不大不小的事。”

    “你若是现在有空,则去帮父亲把这件事办了。”

    “你到时候若真的能办好,我相信,秦骁那个人,他肯定是会对你刮目相看的。”

    陈穆宁在听完自家父亲的这一席话之后,按照她对秦骁的心思,关于他口中此刻所提到的这件事,俨然,她现在已经隐隐有了兴趣。

    原来,这件事情,不是别的,而是京城最近闹得正厉害的一件事。

    由于情况特殊,陈耀特意想的这个办法,故意拜托她去协助军部查明真相。

    陈穆宁这个人几乎是一听“军部”这两个字便已经彻底兴奋了。

    她脑子里当即想的便是,这下好!

    若真的是军部那边的事,此刻正远在C省的秦骁,也定然会赶回去处理。

    而待他一回去,再见识到她的这些聪明手腕儿,则一定会对她刮目相看,欣赏至极。

    不得不说,这时的陈穆宁显然是想得有点多了。

    等到她真正亲自接受这件事的时候才发现,这件她父亲特意寻了关系来拜托她弄的事情,并没有什么了不起。

    因为,她现在所要面对的是一个头发已经秃顶,人过中年,还成天顶着个发福孕肚的浑噩男人。

    陈穆宁去的时候,他正一个人模样狼狈的坐在地上买醉。

    一双原本应该清明的眼,这时候早就变得血丝通红。

    男人听到声音,好不容易凝聚起一点身上的精神,睁眼看向来人。

    这会儿,他所触目看见的,除了一个走在前面模样长得十分鲜亮的漂亮女人和维诺少女之外,她们身后则还有一长串,什么他昔日的学生,还有那些所谓的要过来专程调查他的人。

    他在见到他们这样的一群人之后,原本带着几分疲惫的心情,这个时候却是不由觉得委屈复杂隐怒等等好几种情绪已经交杂在了一起。

    他突然之间,唇瓣哆嗦的在那里笑着,让人看起来觉得模样痛苦,连带着这人的脸上,竟是也无声地落下了两行清泪。

    这个时候,他们这群人里面不知是谁率先出言唤了一声:“老师!老师!”

    “易教授!易教授!”

    “您好好的醒一醒!醒一醒吧!”

    “今天他们这些人又过来了,我们虽然相信你一定是清白的,但在接下来这段时间里,您可一定也要仔细的保重好自己的身体啊!”

    被唤作“老师”和“易教授”的这位中年男人,在听了他们的这声声呼唤之后,眼底的眸光再次清醒了一些。

    不过,他面上的疲惫之色却是难掩。

    他一个这么上了年纪的堂堂大男人,竟是在那里边哭边笑,本就看他不怎么顺眼的陈穆宁,这会儿则更看他不顺眼了。

    半晌之后,陈穆宁不由微怒着脸蛋儿,一手伸出来轻捏着自己的鼻子,问着身后军部的人道:“快说,这到底怎么回事儿?”

    本来,他们军部的人都不乐意伺候这次任务突然空降到他们这一堆人里的陈家大小姐。

    但是无奈,这人平日里在京城横着走路惯了,而他们又惹不起,也便只能在兀自气闷一番后,小心翼翼的回答道:“真要说来,他也没怎么回事儿。”

    “可能这人平日里在京大教书,你刚才应该也听出来了他是一位教授,所以,在乍然之下,接受到来自我们对他的调查,一时之间有了太大的心理落差,所以,才会无端端的变成这样子。”

    “不过,我们到这里来,也并非无中生事。现在,但凡京大里和他熟悉的人对他最近的遭遇该了解到的,都了解得差不多了。”

    “这人早些时候,赌石上瘾,无意之间,自然是败光了当年他父亲在这儿特意留给他的家底。”

    “若只单纯的是这样也就算了。我们会关注到他,还是因为他在云省那边,已经有好几次跟一群瘾君子混在了一起。”

    对于这时的陈穆宁来说,这人口中前面的那些话都无甚重要,主要是最后这一两句,倒是一下叫她看清了这个人。

    一时之间,她不由得对他更加的嫌弃,不禁冷着声音说道:“呵,难怪,他熬到了现在,就成了这副鬼样子。”

    听了陈穆宁的这话,站在她身后的苏禾,始终都是一脸谨慎地在那里低垂着头。

    而反观之前说话的那人却是在那里稍稍愣住了一瞬。

    他不由得好奇在想,难道他刚才所说的话有什么容易让人误会的地方么?

    他怎么一听这位陈家大小姐的口气,竟是好像她的手里已经拿到充分的证据,就差给人定罪了一般。

    不过,那人想归这样想,在整个过程中,他却是连多看都不敢。

    当然,有了陈穆宁所专程插的这一脚之后,以前,在京大颇负盛名的易教授,竟然是个疯狂的赌徒和瘾君子这事,也已经在人群当中不胫而走。

    不得不说,无论是京大高层,还是政府当局,都对眼下这件事十分震怒。

    直言此事影响十分之恶劣,当即,竟是不管不顾的就要对人家开除政籍,并予以停职。

    最后,这件事传到了九寒和秦骁耳朵里的时候,还是远在京城的郑家老爷子特意打电话来通知他们的。

    秦骁本人在听说了这件事之后,本来不为所动,但是却耐不住九寒在听到了这个消息之后,竟是拧着眉,多对郑家老爷子追问了一两句,说道:“郑爷爷,您说,这位京大的教授,姓易?”

    郑老爷子闻言,不禁在电话这头长叹一声,说道:“正是如此。”

    倏然间,九寒眼神微变,唇角微抿,让人难以看出她在某一瞬突然想起了什么。

    接着,秦骁便听她出声问道:“那……京城的易老,和他有什么关系?”

    “易老?”乍然之间,郑老爷子从一个晚辈的口中竟是唤出了自己昔年熟悉好友的尊称,险些差点儿没有反应过来。

    他不禁在那里沉眸说道:“寒丫头,你是怎么知道易老这人的?”

    “他可是在早几年前就已经过世。”

    九寒在听到郑老爷子口中的这句话后,不由得沉默一瞬,然后接话道:“郑爷爷,我现在只想你先回答我,他们两人之间到底有什么关系?”

    未等郑老爷子在那边开口,秦骁这回就已经敛下眉眼,在九寒的耳边,低声说道:“易老是京大的易教授的父亲。”

    “果然如此,我没有猜错。”

    九寒在这边低声说了一句。

    而电话那端的郑老爷子则通过话筒,似乎隐隐能判断出来这边发生了什么事。

    于是,他在那里沉默了一阵,没有再急着说话。

    却是等又过了一会儿之后,郑家老爷子好像觉得自己这通电话实在是打得有点不应该了,他才在那里低声的为自己西年的好友辩解道:“可能你们这些晚辈不清楚,但是我却是很相信他们姓易的一家人的人品。”

    “小易啊,他原本也是一个挺懂事的孩子,但要不是听那些人的蛊惑,他也不会至于到今天这地步。”

    “只是,哪怕他现在的经历,在外人看来,着实可能有点惨。但我终究相信,小易这人本质是好的!他绝对不会去伙同别人一起去赌石,一起去当瘾君子!”

    郑老爷子在说完这番话之后,到底意难平,又觉得兴许是自己人老了,有点怕从晚辈们的口中,确切的听到那些太过于叫他失望的东西,于是,他也就先一步挂了电话,然后模样疲惫的躺倒在自家沙发上。

    秦骁和九寒这边,则是在郑老爷子挂完电话之后,不禁齐齐对视了一眼。

    紧接着,九寒率先蹙眉出声:“虽然我现在也还不清楚,京城那边的事情到底是个什么样子,但是正如郑爷爷口中所说的那样,我不仅相信易老的为人,也相信他辛辛苦苦教养出来的后辈。”

    “只是,现在那边的事情怎样,我们这边的人并不能贸然给他们下定论。如果可以,我倒是想在这两天期中考试之后,顺带请个假跟你一同去京城看看。”

    快要秦骁在听九寒说这话的时候,竟是忍不住微扬了扬唇。

    在他的面前,某些时候,若不是九寒刻意提起,他都忘了他们家的阿寒此刻还正在读高中呢。

    高中三年,正是她的关键期,他们京城那边若无什么大事,秦骁也不希望多对她打扰。

    不过,他看了看眼下的情况,应该是十分有必要先回一趟京城了。

    只是他这一走,肯定是要带走许多人。

    许家老奶奶,秦家老爷子,这两个长辈势必是得跟着他一起回去。

    而至于许家伯父他们一家子,则还没到那个得以升迁的时机正式的重返京城。

    倒是因为许家老爷子这边,早先的时候,他是应该跟着一起来的,不过到底,他的身体实在不行。

    许家老奶奶这一走的大半年,老爷子身体的照顾都还多亏了他们家里所请的那些短工。

    于是,这晚,秦骁在跟家里的长辈们简单说完京城的事情之后,便没多在这里停留的,第二天天一亮就走。

    秦骁他们这一走,可谓是走得相当轰动。

    家里的人,就连才一个多月大的陆不离都出来相送。

    临走的时候,许家老奶奶连连拽住陆父陆母,还有九寒的手,说道:“今年的这个年,你们要不就干脆跟着秦家小子一起,来我京城的许家过吧!”

    “这么多年了,你们……就当是完成我一个老太婆的心愿!”

    陆父陆母和九寒在听了许家老奶奶把话这样说了之后,焉能有不应的道理。

    他们不禁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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