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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回八零:天才医女-第1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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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不提当初我们两家早些年的情分,眼下想必你也知道,我们三个人现在是专程坐在一张桌子上谈生意。”
“很简单,你想要从我们这里拿到怎样的好处,我们便要你用同等的价值来换。最多到时候我也就给你让一点利,但真正让合作双方不清不楚占便宜的事,我可不会干。”
九寒的这一两句话,算是说到了霍元这人的心坎儿上。
他凝眸认真看着她,先是“哈哈哈”地大笑了三声,然后转过眸来,这才又对九寒道:“果然呐,现在这个年头,可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我们这些老一辈的人,如今对你们这些敢拼敢闯的年轻人不得不服啊。”
霍元把话说到这里,便不禁又是眯眸一叹,说道:“我最近这段时间特意找你们所提起的这番合作,还请你们放心,绝对不会是什么亏本的买卖。”
“我手里的资源有三。”
“一是想打着为我家里的老父亲敬孝,还有为我们霍家赚取名声的主意,准备在大陆这边开办一个慈善基金会。这个基金会里,会由我主动捐出第一笔巨款。”
“除此之外,我还打算,由我本人出资入股,在这边创办一家药业集团,以作我港岛霍家在历经繁盛时期之后,而不会衰退的打算。”
霍元此刻正沉着双眸,格外冷静的跟陆家父女两人分析着这一次跟他合作的利弊。
他这话说完后,稍稍顿了顿,接着又道:“二则是既然难得遇到老朋友,我自然要照顾陆兄最近几年所做的生意。毕竟,在我眼下看来,如今你们在华国的京城所发展出的华晟传媒,可是很有投资的潜力。”
“其三,也就是最后一点,我知道除了刚才我说的这些以外,陆兄的女儿,小九寒的手里还做着互联网那一块儿的生意。我意愿特别强烈的准备来找你合资。”
“当然了,这最后也得看你到底有没有那一种想要把你手下那几样生意全部整合成一个完成的,全方位发展的大型集团。”
“如果你有这个意向的话,你之后仔细考虑好了,倒是可以立马联系我。我们港岛霍家愿意帮你出这个资。”
在此之前,九寒原本以为这港岛的霍家人既然找上他们了,那必定是有所求。
但她却不曾想,他这番话一出,他的所求,跟他能带来给他们的利益相比,几乎是可以算作头重脚轻。
席间,九寒和陆父两人并没急着答应,但当霍元这人底气十足的抬眸来看着他们两人时,却是说:“也是,如果换做我,突然有一天,老天爷往我头上无缘无故的掉了这么大的一块馅饼下来,再怎么说,心里多多少少都会有些怀疑。”
“这样吧,如果你们两人对我眼下所提出的这些要求,不是很相信,那么我霍元霍某人,则十分诚挚的邀请,等你们届时有空,一定再来我港岛霍家做客。”
“只是这段时间,想必你们也知道我们霍家可能乌烟瘴气得很。”
“那么,如此,多的话,我就不说了。只是但愿,我那位待在家中的老父亲还能等到陆兄你这一趟的大驾光临。”
九寒和陆父两人面色复杂的和霍家人告完别后,不由都心思重重地回到了紫云岭。
他们这一趟出去,陆父倒还好,除了淡淡的忧伤和茫然以外,他并没有太多旁的感觉。
而至于九寒则是不一样了,她在跟那人交换完电话号码之后,便捏着那张纸条反复看了好一阵。
她在想,究竟要不要最近就行动?
虽然把她手里的华晟发展至大陆之外,甚至是海外,一直都是她心里所向往的事情,但偏偏眼下这个节骨眼儿,她并不能及时的抽开身。
九寒思来想去之后,也只能在隔了一天之后给那位霍家人打去了电话。
她对他说:“霍叔,最近跟你一起去港岛走一趟,我估计是没什么时间了。”
“如果我们还有机会合作的话,下一次的暑假,我们再见怎么样?”
电话那端的人听到这时的九寒这样开口说话,一时之间,倒没人知道,他究竟跟她回了些什么。
而九寒这边,她倒是表情愉悦的将动人的唇角一勾。
然后她眼神微亮的挂了这一通电话。
后面九寒跟霍家那人商量得怎么样,早就想好了要放自己女儿成长的陆父,根本就没再刻意去打听。
倒是九寒这一趟,自从回了C省,仿佛并没有待多久,转眼之间,她早先跟许家二爷他们约定好的三月之期,似是风过即至。
然而,偏生这时的她,仍然对许家二爷身上所饲养着的两只蛊没有半点头绪。
九寒心绪烦乱间,不得不再一次的向学校递了假条,而她这一次又是给他们这些当老师的,允了一番承诺后才肯放她离去。
这一次,九寒赶到京城,照旧是秦骁这人开着车专程过来接。
殊不知,这时的秦骁心里正藏着事。
不过,当他抬眸一看到九寒的时候,那张本该被阵阵袭人的冰冷冻僵的面容,却仍旧止不住露出一抹美好的浅笑。
秦骁见她来了,便主动的伸手给她提包。
九寒对他眼下这样的举动倒是没多想,她坐进车里,先是开口让他把她送去许家之后,这才一偏眸,稍稍注意到了秦骁脸上那不怎么对劲的表情。
九寒观人入微,再者凭借着她对秦骁这人的了解,几乎是一见他露出这样的神情,当即心里就忍不住开始泛起一阵忧色。
于是,她蹙眉问道:“秦骁,你怎么了?”
“为什么我今天过来,看你表情不太对劲。”
秦骁听了九寒这话,握住方向盘的手登时一紧。
他眉一皱,唇一抿,似是也没有料到九寒这话一开口,竟然就是这般直白的问出。
不过,这会儿他的心绪同样有点难言。
仿佛此刻有太多令人烦躁的往事,一下子就堵在了他的胸口,着实是让他闷得很。
他心下不禁犹豫一阵,却终是没舍得对他的阿寒稍稍有过一瞬的冷落。
秦骁眼神微微一凝,目视着前方,却是摇头宽慰她道:“阿寒,你不用担心,我没什么。”
“只是最近可能军部里的训练太多,我之后难得抽出这样的时间来陪你。”
秦骁刚把话一说到这里,竟是十分机智的将那话题一转,说道:“对了,阿寒,你刚才说回许家。你是准备先去老宅还是别院那处?”
九寒此时正挺身坐在副驾驶的那个位置上,她方才一边认真听着秦骁说话,一边在那里凝眸认真观察着他的神色。
但直到她仔细观察完过后,却终究没能在自己的心里推敲出这个时候秦骁究竟有什么准备打算要瞒着他的心事。
不过,眼下,他见她不愿亲口说,那她也就不便再紧跟着追问。
于是,九寒想到这里,稍稍回了回神,然后这才抿了抿唇瓣,同样认真着眸光对他答道:“你先把我送到别院那里吧。”
“我来之前已经问过我师父他老人家了,最近这一段时间,他都住在那里。”
秦骁这个时候什么话都没再说,但他那一双敏锐的眸光却是微微一动。
接下来的一段路,许是他们两人心中都怀揣着心事的原因,竟不自觉地沉默了一路。
而等秦骁把九寒送到京城许家的别院处去的时候,还没等他们两人走近,便听见一阵呵斥声传出。
“昆山,够了!”
“刚才的事只是意外,都是自己人,你何必这样对他剑拔弩张?”
秦骁和九寒两人一走过来,还没待他们两人将许家二爷的这番话仔细探听,便又听得昆山这人一脸的忿忿与不平道:“可是,他刚才明明……欺辱了你!”
昆山兀自将这后面的一番话,臊着张脸说完,瞬时之间,便只见不远处那人狠狠抬眸,将他用力一盯。
瞬时之间,昆山终是心有不甘的瞪瞪眼,渐渐放下了他手里高举的木椅。
恰巧,这时,九寒和秦骁两人也已经进到院子里来了。
他们一见到院子里这一副三足鼎立的样子,便不由觉得心下好奇。
当然了,在他们两人之间,秦骁是最先反应过来的那人。
他先是用一种责备的目光,朝不远处的祁谨言投去了一眼,紧接着,他又把自己的眼神放到了一旁的九寒身上。
他见她没有察觉出来什么明显的异样,也不犹自觉地放下了一颗心。
这会儿,是九寒轻声笑着在问:“欺辱?我没听错吧?”
“像我们家二公子这样的,让人疼惜都来不及,又怎么可能会被人欺辱?”
不过,等九寒走得近了,这才稍稍一凝神,竟陡然发现了许家二爷面上那一张被人咬破了的唇。
她几乎是下意识的先把这院子里环视了一周,以为这他们许家的这位,竟是才仅仅三个月不见,居然还突然之间学会了金屋藏娇?
九寒的心里一时不由有些纳闷儿,可她在这院子里,分出灵力去留意,也只感受到了柴房里,她师傅的存在。
于是,九寒不禁将愈发困惑的眼神,停留在他们院子里的三人身上。
等到桂树底下正站着的那位祁谨言慢慢往她这边走过来,继而怪异着神色,对她干咳一声之后,才道:“小嫂子,你怎么这么早就过来了?”
九寒看了看他这副样子,见他眉宇间似是一派坦荡的模样,不由适时地止住了她心底里所压抑着的那一阵疑惑。
她先是稍稍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思绪,再仔细想了想之后,才低眸抿唇道:“是我没用,如今眼看都快要三个月过去,对于二公子身体内的那两只蛊虫,我既没想到任何更好的镇压之法,同时也没有想到任何将二公子体内的蛊毒引出来的办法。”
“除此之外,现在在彻底探明他体内有两种极为霸道的蛊毒之后,我的心里更是有了顾虑。”
“万一若是我们再次贸然出手,一不小心打破了二公子体内的平衡……”
就算九寒后面的话没说,许影这人根据她前面半截话的语义则也能猜测到。
片刻后,他不禁捂脸苦笑一声,暗自感叹,果然,他这辈子还是不能对他这副病殃殃的身体抱任何希望。
如果老天也想,它其实不比这般狠狠折磨于他,也大可以直接拿去。
“不准你胡思乱想。”
正当许家二爷沉浸在自己那颓废的思绪里快要无法自拔的时候,他的身后竟又传来一抹充满了朝阳之气的声音及时打断了他。
半晌后,许家二爷神色不明的松开了那双捂着自己脸的手。
而不知他身后那人这时怎么想的,竟突然间,就一把攥紧了他的双手,然后对他用力搓揉。
众目睽睽之下,许家二爷下意识的就想要从那人带着温度的掌心之中奋力挣扎。
但偏偏这人不肯给他机会,“哗啦”一下,竟是就把他那双极为寒凉的双手,二话不说的给按在了他面前的那装满了水的水盆之中了。
许家二爷这才下意识的抬眸一看,认真审视了他面前半蹲着的人两眼。
也是直到这时,他才渐渐回神,发现竟不知什么时候原本待在那间柴房里,为他收拾着药浴过后的材料的余神医,已经迈步走到了这院中了。
不知不觉中,那水盆里的水已经没有了那么烫手,等他彻底回神,听到他们这些人此刻正交谈着什么的时候,才不由得抿了抿唇,下意识的抢着开口道:“刚才那人不是他,只是祁昕那小孩子,来了又走。太匆忙了,你们没有看见罢了。”
伴随着许家二爷这话一出,周围的人几乎是在第一时间全都用一种诧异的眼光在看着他。
登时,许家二爷满腹经纶的回了这么多年,也是在这一刻,才深知究竟何为脸红。
乍然之间,他们听了许家二爷这话,在场的人当中,也就数九寒和余振还有些懵懵懂懂。
但秦骁和昆山还有祁谨言本人,却是对此再清楚不过。
“咯吱咯吱”这时昆山一口上好的牙,都快要被他给亲自咬碎了。
他的目光中则更是冒着一种好似被人抢了老婆一般的熊熊怒火。
而至于祁谨言,他倒是唇角含笑,眼神微漾,一副面含桃花的模样。
尽管这时的九寒和余振两人方才正在讨论那日出现的臭老道儿身上的蛊毒之术,但却仍旧是被祁谨言这面上的桃花给狠狠晃了一下眼。
余振是老了,不太怎么关心年轻人之间感情上的事。
但九寒却是不同,她在稍稍一细细回想了许家二爷那突然出口意欲遮掩的话后,再一联想着他那明显是被人给咬破了的唇。
于是,昆山这人为什么会在这时突然这般生气,九寒几乎是瞬间便想通了。
连带着,她在大胆猜想完这一冒犯的整个过程之后,便不由得用一种佩服的目光看着祁谨言。
无声之中祁谨言被九寒那杨的目光给看得,忍不住轻咳了一声。
而也正是在这一声轻咳之中,才终是让九寒他们等人忽然回过了神来。
等他们反应过来之后,在场的人似乎都稍微尴尬了一瞬。
但好在他们之前还有并未讨论完的事情。
这会儿的许家二爷为了转移众人的注意力,倒是主动地提出了他要过去给他们斟茶。
在一旁侍候了许家二爷这么多年的昆山,这时哪里舍得他没事儿来沾染这种苦。
于是,他不禁匆匆忙忙地跟在他身后,一并往另一边去了。
他们这群人聚在这里,有茶没茶倒是小事,事情最关键的应该是,他们这时需要集思广益,才能想出一个更好的来整治他们许家人身上的蛊毒。
余振跟九寒商讨了一阵,听她又提起了那本古籍。
余振略一思索,便让九寒将那本古籍暂且呈递给他看。
然而,余振在皱眉看了半晌之后,却是表情十分怪异的从书中抬眸对着九寒看。
迟疑一阵后,余振终是开口问道:“寒丫头,你会不会是把这书给带错了?”
“为何我看这上面的字竟是半点不懂?”
显然,九寒被余振这话给说得一愣。
她几乎是下意识的就从余振的手中接过他朝她又重新呈递回来的古籍。
而这一瞬,九寒几乎也是看得迟疑。
她不禁目露惊奇,再次动手重新翻完了这一整本书。
片刻后,她抬眸对余振语带诧异的皱眉说道:“师傅,在这之前,我自己一个人翻看这本书的时候,它根本就不是这样的呀。”
“这上面的这些生僻字,看着既像是偏旁部首,又像是一幅幅简笔画,这……怎么会?”
九寒在此之前还真没看出来她手里的这本古籍,除了上面的文字是当时夏朝的所通用的金文以外,到底还有哪点藏着奇怪。
偏生这本古籍,一从她的手里再呈递到她师傅的手里这就变了。
同时,她也十分确定,自己根本就不可能拿错书。
毕竟,记载着昔年南疆巫蛊之术的古籍,这天下间该是只有这么一本。
正当这时的九寒蹙着好看的眉头,在那里细细思索的时候,却不料,突然昆山把茶水递到了她的身侧。
而她不小心的一碰,顿时,茶水溢出,水流在纸上。
这上面的字迹,竟隐隐一变。
下一瞬,它则是于无声无息间尽数消失了。
登时,余振和祁谨言两人猛地从座位上起身。
同时,就连一旁的昆山见到了眼前这堪称神奇的一幕,也不由得惊讶得张大了嘴巴。
唯有这个时候的九寒还稍稍镇定一点。
她先是找了张手帕,随意的将自己身上轻轻擦拭。
但她这还刚一开头,端坐在她身旁的秦骁,则是已经紧绷着神色,看起来不怎么高兴地从座位上直接站了起来,从她的手中接过了手帕,然后帮她用心擦拭。
对于秦骁这个体贴入微的举动,九寒本身是稍稍红了红脸。
而作为她的师傅余振,则是看着他们俩的互动,暗自感慨了一声,果然老了。
如今,等他们两人在那里将身上的脏污清理完,秦骁已经自动自觉地把身上的外套脱给了她。
这时的九寒,倒也半点不曾矫情的直接就把它给披在了肩上。
然后,他们两人这才重新坐下来,手里拿着那本古籍,再一次的仔细翻看它。
“果然,什么都没有了。”
这下不知为什么,九寒在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本该带着一股淡淡地焦虑,但她却没来由的暗自松了口气。
和她眼下同样有这种感触的自然是她的师傅余振。
他对她说:“既然是这样,那肯定这本古籍里还有我们不曾参透过的奥义。”
“如此,我们对于解蛊一事,应该重拾信心。”
九寒听了余振的话自然点头。
她端坐在那儿想了想,然后才开口道:“师傅,再给我三天时间。三天,我把这本古籍研究透,然后我们再来商讨镇压蛊毒一事。”
第032章 秦歌拦车,暗夜诡计
余振对于眼下九寒所提的这个要求,自然是欣然应允。
只是如今,距离他们当初所约定好的三月之期,现在看来,也仅仅只剩最后七天的时间。
如果,他们直到那时还没有想到任何好的办法来继续镇压,或是直接解了他们许家人身上的蛊毒,恐怕后面一旦发作起来,结果简直难以想象。
余振想着想着便不禁重重叹了口气。
而眼下时间已晚,九寒不得不回到许家那边去休息。
秦骁把她送回去的这一路上,情绪仍旧不高。
倒是九寒未曾料到,他们这车才开到半路,竟就有人从一个拐角处,猛地蹿了过来。
夜色下,当九寒坐在车里,借着路边幽幽的灯光,才恍然看清这半途拦车的人究竟是谁时,便已经听着那个此刻正穿着一袭淡青色长裙的那人,姿态乞求的唤了秦骁一声哥。
也是在这时,九寒才反应过来,突然出现到他们这里拦车的女人不是别人,而是秦骁的妹妹——秦歌!
几乎是下意识的,九寒端坐在那里,不动声色的留意了一会儿秦歌眼下的企图。
接着,她突然之间似是想到了什么一般,不由得望着秦歌微眯了眯眼。
而秦骁坐在九寒身侧,竟是冷着双眸,唇角紧闭。
倏地一下,眼看他就要继续踩油门。
还好九寒眼尖,及时地出手对他这番极易造成危险的动作拦住。
顿时,九寒眼睛一眨不眨地紧紧凝视着秦骁,并出声问:“告诉我,你最近到底怎么了?”
九寒的这话一出,几乎登时就让秦骁这人蹙紧了眉头。
尽管他曾有过一瞬要放下这万分戒备的警惕念头,但他整个人却是在不经意间望向秦歌的时候,再度变得冰冷而又孤寒起来。
“阿寒,这是我们秦家的事,你最好不要贸然插手管。”
“她今天之所以回来找我,无外乎是前段时间,她自己母亲在我父母的坟前做错了事!”
“现在我也只是想让爷爷帮忙,准备把我四姨她远调……但我也没想到秦歌这人居然反应这样激烈。”
秦骁这番话从他口中说出来,语气虽然看似平静,但九寒依着他这副对人大多时候都是冷冰冰且又爱理不理的性子来看,恐怕他嘴里现在所说的秦歌母亲做错了事,应该是属于比较严重的错误那种。
而至于到底是秦歌母亲到底犯了什么样的错误,才会让秦骁的脸色直到现在了都还这般难看,九寒心下迟疑一瞬,却并没有及时猜出来。
不过,很快,她的脑海里又飞速想着,当初秦歌这人可是和陈家的陈穆宁联手过。
现在她贸然来找秦骁,到底是她一个人的主意,还是这其中又有陈家人的手笔。
她突然现身拦在这儿,是因为她早就知道了她和秦骁两人的行踪,还是说这仅仅只是一个单纯的巧合?
对于九寒自己心中所给出来的这两种猜测,无疑,她更偏向于前者。
倒是站在外边儿张开了双手,拦着他们车的秦歌,眼见他们车上的人似乎是有半天不下来的架势,那她便只能赶紧地跑到秦骁所在的位置去敲窗玻璃。
这时的她,一边敲,一边在那儿喊,“哥!哥!你倒是快让我上车啊!”
“或者你听我解释两句也好!”
“现在可不是你跟我们之间闹矛盾的时候,我们爷爷他突然晕倒了!”
直到这个时候,秦骁坐在驾驶座这才舍得降下车窗,冷冰冰的抬眸看了她一眼。
无缘无故的,秦歌被秦骁这样的眼神给看得打了个哆嗦。
片刻后,秦歌终于如愿坐上车,可并不是她心心念念了许久的副驾驶座。
秦骁在前边儿沉冷着神色开车,他一边开,一边问:“告诉我,爷爷现在是不是还在祖宅?”
秦歌闻言,本来暗自嫉恨九寒的脸色,倏地一变。
她很快就扬起了她那张自以为充满了阳光的脸,此刻正一个劲儿地冲秦骁点头道:“是在祖宅。”
“荣叔叔现在正在给他治病。”
“今天晚上咱们京城秦家的人可全都来齐了。要不是三叔他告诉我你可能在这里,那我今天还真不一定能找着你呢?”
秦骁坐在前面,一听“三叔”这个词,一双敏锐的眸里面显然有精光一闪。
不过现在,却并不是他好奇秦歌是否真的像她口中所说的话那般才找来这里的时候。
迫不得已,他们三人此刻只能一路无话的直接将车往京城秦家的方向驶。
当然了,九寒之所以这一趟会跟着秦骁过来,那是因为她同样也想要来看一看如今的秦老爷子。
而当他们一把车行至秦家祖宅门口停下,才刚到院外,便能观察到这里面此刻简直是灯火通明。
看来秦歌这人说得没错,秦老爷子果然这两天病倒了。
待得秦骁停好车,自然是九寒跟在秦骁的后面走,而秦歌则只有成了个给人垫后的。
她这时不免十分不乐意的撇撇嘴。
这一晚,兴许她的脑子里是理智居多,倒也并没有当着秦骁,或是当着他们其他秦家人的面主动找九寒麻烦。
倒是等他们一进到这屋子里面,总有那么一两个看不惯他们的人,一张口就冲着他们挑刺儿来了。
秦二叔家的秦昇一见到秦骁身后所跟着的九寒,便不由出言讥讽:“呵,说来真是好笑,我们京城秦家的大家伙儿对某些人专程承认了吗?大哥,你还真是什么人都敢往咱们家里带。”
秦昇这话一出口,秦骁那个外冷厉的目光,当即便如同刀子一样往他身上猛刺过来。
秦昇见状动了动唇,本来还欲张口再说些什么,但偏偏秦骁这人居然目不斜视的就带着他身后所跟着的人,从他这里擦肩而过。
秦昇的胸腔里眼下正堵着一口气没地儿发呢,不曾想,竟就这样无声无息的给打回来了。
秦昇眼神一变,实在气不过,他看着秦骁过来,似乎就想要动手。
“闭嘴!住手!”
“秦昇,你爷爷现在可是还躺在楼上呢。你这般的给我惹是生非,究竟是想做什么!”
猛然间,刚一抬手的秦昇就遭到了自家父亲嘴里所传来的怒喝,他不由眼神一瞪,终究只能暗自吞下这口气。
待得秦歌将九寒和秦骁两人不声不响的带去了他们家楼上。
刚巧,这时的秦歌母亲和秦骁的三叔他们一家都在。
守在二楼门外的秦歌母亲,一见秦骁过来,唇角边刚要露出一抹贵妇般端庄而又优雅的笑容,但她的兴致瞬间就被跟在秦骁身后的那个娇俏小姑娘给扫了。
无疑,她认得那人。
她是许家的世侄女儿。
一个跟他们这些高门贵族根本八竿子都打不着的乡下长大的无知少女。
顿时,秦歌母亲就用一种十分不屑的目光扫视了九寒一眼,然后又装作无视般的拉着秦歌的手道:“歌儿,你刚到哪里去了?没看见你荣叔叔还在给你爷爷治病吗?”
“万一他躺在里面真要有个什么三长两短……”
秦家三叔他们一家,一见秦骁来,这个时候也赶忙着上去讨好。
而当他们这时突然听见秦歌母亲的一番话,顿时就不满皱眉。
同时,还不待九寒他们反应过来,秦家三房的这一对父子,就仿佛已经站在了道德制高点上一般,冷声出口责备着秦歌母亲。
秦渺跟在自家父亲身后,开口道:“四姨,你这话怎么能这么跟秦歌说?依我看,这段时间真正应该担心咱们亲家里有个什么三长两短的人应该是你吧?”
“上一次,你们四房妄图动用银行系统那边的人,爷爷明明已经放过你们一次了。但是谁叫你们自己后来,在祭拜大伯和大伯母他们两人的时候,你们这边又出了事。”
“甚至是就连爷爷刚才突然病倒了,难道不也是最后一个从书房里出来的四姨你所办的事?”
秦歌母亲此刻面对着他们秦家三房那看向她责怪之中隐带嘲讽的目光,登时便不由觉得愤怒。
不过,她身居高位这么多年,好歹是在这种场合下稳住了。
此刻的她并没花那个闲工夫去跟他们秦家三房的小辈争吵,而是在那里语气淡淡的说道:“我不管你们怎么想,反正我刚才只是找父亲谈公事。”
“他之前有说过他准备让人把我调到G省去,但我自认为我从任职以来就没犯过什么错,无论再怎样,职权之便,也不是他这样来利用的。”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九寒才从秦歌母亲的身上窥见了一种属于强者的凛然神色。
不过,她也的确是够强了,这强得那倨傲的下巴都快要抬得跟天一般高了。
九寒这时只老老实实的跟在秦骁后面并没有出声。
他们这一拨人站在外面,先是等里面的人推着轮椅上的老爷子出来之后,才堪堪止住了那一阵令人感到无比嘈杂的嘲讽声。
“爷爷。”
无疑,这个时候的秦骁自然是第一个上前,站到了他的旁边。
紧跟其后的,秦歌母女也一溜烟儿的瞅准了机会凑了上来。
同时,楼下的秦昇父子听到动静,也赶紧“踏踏踏”地往楼上走。
秦老爷子这时在他身后那人的推动下,两手抱紧了捂在他怀里的拐杖,整个人那疲惫的眼神透露出来,仿佛一瞬间就苍老了许多岁。
倏地,秦老爷子抬眸看了一眼秦骁,道:“寒丫头也过来了?”
九寒在听了秦老爷子的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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