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呆萌色妻不好惹-第1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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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是司成，他那么黑暗，那么阴晴不定的一个人，在沈玄锡的面前，完全是两个样子。
他跟沈玄锡说话的时候就像面对一个小小的幼童，那么温柔可亲，他的笑容那么真实和让人向往。
可是，当沈玄锡离开之后，他第一个就先找到警局的人，让他们不要当着沈玄锡的面乱说。
也就是那个时候，警察局的人才知道，原来沈玄锡，竟是唯一一个能够制住司成的人。
因为，他怕沈玄锡知道他是黑暗的，是残暴的。可是在他那样的环境中，他又必须依靠这个来生存。而那些，也是他的本性。
他天生就跟沈玄锡不一样，他不希望沈玄锡那样干净纯洁的性子被自己影响。
所以，他在沈玄锡面前总是表现一副良好市民的形象。
那是第一次，沈玄锡因为司成被拘留在警局里跟他见面。也是最后一次。
从那以后，司成再也没有因为违法犯忌的事情踏入警局一步。
再后来，沈玄锡跟童言的接触越来越多，童言越发喜欢这个孩子。
可是，因为司家到底属于黑势力，跟童易擎是出于对立面上，他们之间的关系很紧张。
再后来，也就是沈玄锡十七岁的时候，童家出事。
童言当时也知道，这其中定然有一部分原因出自司家。
她每天忙碌在各个查找童易擎无辜的线索，自然少不了要往警局里跑。
因为童易擎的原因，警局的人对童言很友好，加上他们破案时童言也多次帮过忙，有些时候也会向她寻求一些建议。
有一天，童言刚到警局的时候，刚好赶上他们备出警。原本她对这些事情并不是很关心，可是在那次出警的时候，她听到了沈玄锡的名字。
于是，她便悄悄的跟着一起过去了。
那次是有人报警有人在店里偷东西，她原本以为是司成被抓的时候，沈玄锡刚好在场。
可她到了的时候才发现，现场就只有沈玄锡自己在那里。
后来她才想起来，司成怎么可能亲自去偷盗。
那次的事情让警局的人都非常为难。
大家都担心如果把沈玄锡拘留起来，司成一定会做出一些让人难以想象的事情。
因为当时的证据确凿，而且涉及的金额太大，店家不肯就那么轻易的放手。
沈玄锡不想双方为难，加上童言的劝说，在司成过去接人的时候，沈玄锡亲自说服司成，他跟警察去做一下笔录，等找到无罪的证据很快就回来。
其实，原本司成去接沈玄锡的时候，司成已经说动他先跟他回家，其他的时候他会有办法解决。
可是因为童言，沈玄锡选择了留下。
那几天的时间里，司成是天天往那里跑，生怕沈玄锡会出意外。
就在童言前一刻还嘲笑司成过度紧张的时候，沈玄锡就出事了。
那天，因为确认沈玄锡无辜而取消拘留。他在警局里等司成去接他。
童言因为有事要出去一趟，便嘱托警方的人帮忙照顾沈玄锡，如果不是司成亲自来，千万不能让他出去。
她总担心，像司成那样的人，定然会有很多仇家，难免有人会盯上沈玄锡。
可是，等她办完事情回来的时候，沈玄锡却不见了。
警局里没有一个人注意到沈玄锡去了哪里，她不得不打电话给司成问他有没有接到人。
司成在听到沈玄锡失踪的消息后，像疯了一样加快了车速，因为抢道撞了好几辆车。
他到的时候，童言已经出去四处寻找沈玄锡的踪影。
当时的司成就像失去神志一样，发疯的在周围寻找。
最先找到沈玄锡的，是司成。
当童言看到他们的时候，沈玄锡已经永远的闭上了眼睛。
他的胸口，不停的往外冒的鲜红的血液，流淌满地，雪白的T恤被染的通红。
司成紧张慌乱的抱着他，想要以最快的速度到医院。
可是，人已经死了，别说司成，就连童言，都无法接受这样的事实。
那么阳光向善的一个孩子，怎么会就这样死去。
这场谋杀太过震撼，不仅让司成失了理智，也让童言的心痛的不行。
也许是因为经常跟童易擎一起查案养成的习惯，那个时候的童言即使已经心痛难当，也下意识的去查看了现场。
行凶的人非常嚣张，他像是故意一样在现场留下了凶器。
因为司成的原因，法医无法给沈玄锡尸检，并不能确定他胸口的伤是否是第一致命伤。
她能找到的证据就只有一把长匕首，那把带着沈玄锡的血液的，甚至还带着他的体温的匕首。
她将凶器带回去以后，并没有从上面得到任何的指纹，除了沈玄锡的。
她也曾顺着这把匕首去查了很多资料，因为她的专业，她对金属一类的东西又很多了解。
她根据匕首的用料材质以及样式去查了好多地方，可是并没有查到一个有用的线索。
因为当时，市面上并没有任何关于那种匕首的店家。她走遍了大街小巷上的大小商店，就连网站上都没有放过。
可是，最终一无所获。
她这才知道，为什么凶手会那么嚣张的将凶器留在现场，因为那是个无用的线索。
案发的地方非常偏僻，附近也没有监控，平整干净的水泥地面上更没有任何脚印，他们在这桩案子里就像无头苍蝇一样到处乱撞。
司成给了他们五天的时间去查这件事，他放出话来，如果五天内找不出凶手，他让一个城市的人陪葬。
五天的时间无疑是一个严峻的考验。
好在，童言在那五天的时间里并不是一无所获，她查到了那天沈玄锡离开时看到他的人。
沈玄锡是个很懂事的孩子，他不可能离开的时候一声招呼都不打。
而且他很清楚自己的处境，也知道司成有很多仇家，所以，不可能随便一个人就能把他叫出去。
而这个人，绝对是他认识的，而且关系应该还不错。
在最后一天的时候，她从法医那里得到了一枚从沈玄体内取出的弹头。
这是一个最新的发现，当时法医告诉她，那是他的第一致命伤。
他是先被打中了身体，然后才被人刀贯穿身体。
他胸口的那个洞，狰狞的可怕，就连当时司成的私人医生彭宇，都觉得恕�
五天的时间，根本不可能将这样一个案子查出来，所以当司成来要真相的时候，童言没有任何能够让他平静下来的办法。
而且那个时候童家也处于关键期，童言已经是身心俱疲。
其实那个时候，只差一步，童言就能查出是谁下的手，可就在那样关键的时候，她也出事了。
童易擎失踪，童言已死，警局里还有许多其他重要的案件，谁也无法重新接受这个案子。
而且那个时候，童言所有的结论都是自己猜测和推理出来的，并没有足够的证据，所以，她出事之前并没有将她的想法告诉别人。
有人曾经提起过一次，她说她还差一些证据才能确定。
也正是这一句话，童言重新出现在古城之后，司成才没有答应唐锦央直接杀了她。
当然，还有一部分的原因是，他刚开始确实以为她是沈菲。
好在后来，司成认出了她，也在最关键的时候救了她。
“言言，沈玄锡的事情，为什么从来没有听你提起过？”
童言叹息一声：“我心里总觉得对不起他，所以总想亲自查出真相。
可是我好没用，到现在也没能找到真正杀他的人。”
寒晋阳安抚的摸摸她的脑袋：“这不是你的错，也许是司成的仇家。”
“可是他原本可以不用去警局待着的，如果我早知道是这样的结果，我肯定也不会让他去的。
玄锡死的这些年，已经没有人能够让司成收敛起来了，如果他知道司成变成这样，是不是也会怨我。”
寒晋阳将她抱在怀里：“不会的，玄锡那么懂事，不会因为这个怪你的，是司成他自己不懂。”
第二天，童言和寒晋阳依约来到沈玄锡出事的地方。
因为司成，这个地方被保护了起来，周围原本已经规划要拆迁的地方，依旧还留在那里。
只是，却没有了任何生息。
不管司成还是童言，对于他们来说，这里都是一个让人消沉的地方。
司成充满浓烈的思念和哀伤，看着那个令人伤痛的地方，仿佛沈玄锡死时的那一幕又重现眼前。
“司成。”
童言站在不远处看着他的侧脸，司成没有回应，依旧保持着刚才沉痛的样子。
“我们要在这里说吗？”
司成没有直接回答，而是保持着刚才的姿势，语气怅然的跟童言说道：“童言，你知道我当时为什么没有杀你吗？”
童言怔了一下，旁边的寒晋阳深深皱起眉头，想要将童言拉到身后护着她。
童言推了一下寒晋阳的手，示意他自己没事。
“为什么。”
童言淡淡的问道。
其实她当时不是没有疑问，想司成这样的人，他都差点毁掉一个城市，为什么会放过她。
要知道，沈玄锡出事跟她有脱不了的干系。她说服沈玄锡留下来，也是她在答应司成照顾他之后放任他一个人留在局子里。
别说是她，即便是一个无辜的人司成都不会放过，为什么会放过她？
只是她当时并没有太多的时间去想这件事，她一边要忙碌的着应付外面那些记者，一边要走通童易擎相关的一切事宜，妈妈的丧失以及当时非要离开的沈菲，还要查沈玄锡的事情，她无暇顾及其他。
她也是在恢复记忆平复心情以后才开始去想这个问题。
但是，她始终都没有想出一个合理的解释。
司成不需要去看童言的眼神就知道，她现在一定很疑惑。
“因为沈玄锡临死前说过一句话，也是唯一一句。”
“什么？”童言忙问。
“他说‘别伤害言姐姐，跟她无关’。”
司成像是在回味这句话一般，说完之后沉默了好久。
“对不起。”
童言已经不是第一次因为沈玄锡的事情跟司成说这三个字，可这次，她心里的歉意和愧疚更加浓了。
“这三个字，你应该说给玄锡听。”司成带着恨意的眼神撇过童言，然后回过头去。
“好了，我们谈正事，你上次跟我说，是唐淑乔害死了玄锡，你这话是为了故意害她，还是，你已经查到她身上。”
童言垂下头，上前走几步：“当时的确是想借你的手来除去她，而且你也知道，她害死了我的女儿，我当时就是想让她死。”
司成眯起眼睛瞥向她，童言继续说道。
复仇 287不可能
“但我也不是毫无根据的诬陷她，我虽然不能确定是不是她害死的玄锡，但是我觉得，这件事，跟她脱不了干系。”
司成不解：“怎么说？”
童言神色凝重，思绪已经沉浸在对这件事的推测之中：“玄锡出事的前一天，你看过他之后没多久，我去找他，他很高兴的跟我说，唐锦央明天有东西要给他送过来。
我问过他，他说唐锦央不让他跟别人说。
你知道，你当时跟唐锦央就已经亲近了，虽然玄锡并不是很喜欢唐锦央，但是因为你的关系，他接受了她。
所以我也没有问到底，毕竟我不喜欢干涉别人的私事。
可是第二天，涉及到玄锡的那个案子突然就结束了，沈玄锡确实是被冤枉的。
也就是那一天，唐锦央答应给沈玄锡来送东西。
当时我有问过玄锡，你什么时候去接他，他说已经有警察通知你了。”
“我并没有接到任何人的通知！”司成反驳。
童言没有接他的话，只是接着说：“后来我离开的时候见你还没来，又催了你一边。这你记得吧。
当时我能听得出来，你并没有接到任何去接玄锡的通知。所以我也很纳闷。
可是我当时的事情太急了，没有来得及去想这个事情。”
童言停顿了一下继续说：“还有，我离开的时候曾经嘱咐过负责人，一定要照看好玄锡，不要让他一个人出去。
而玄锡，我也是嘱咐过的。
玄锡的性子我们都知道，他不可能就那么一声不吭的离开。
如果他要离开，那么势必要跟负责人打招呼的。
还有，能让他一个人毫无警惕的走出去的人，绝对是他认识并且很熟悉的人。而这个人，我唯一能想到的就是唐锦央，因为只有她，在那个时候有可能做到。
而且，玄锡曾经在前一天提到过，唐锦央会去给他送东西，那么唐锦央来的时候，他完全有可能让唐锦央送他回去。
你想想，除了唐锦央，还有谁能轻而易举的将他带走。”
“这就是你的线索？”司成对这个结果并不满意。
“当然不止这个，那把凶器你知道吧。”童言问司成。
司成有些疑惑：“你说那把匕首？”
“对，虽然我并没有从一开始就找到它的有用的地方，但是后来，当我查到那把匕首的出处时，那家店第二天就关闭了。
再就是凶手，我在得知那家店关闭的时候就瞒着但是那个有嫌疑的负责人去找警局的人帮忙查找下落，可是最后，等我们找到那个人的时候，他竟然死了，而且，死的是一家人。”
“这么重要的事情你为什么不早告诉我！”司成愤恨道。
童言眉头微蹙：“我怎么没告诉你，可当时你说的是，除非查清楚这件事，否则别去找你。”
“你！”司成没有想到童言竟会这么来堵她。
他当时到底是什么意思童言应该明白，她不就是怕他滥杀无辜所以才没有直接告诉他那个人是谁吗？童言无视他的恼怒，走到寒晋阳身边：“还有，当时从玄锡体内取出的那枚弹头。”
“我曾经问过爸爸，那枚弹头并不是国内产的，而且来源只有一个地方，那就是Y国，因为其他国家都是禁止生产那种型号的。”
“就我刚才说的这些，就是我所知道的几条重要的线索。
也就是说，害死玄锡的这个人，他有一定的势力，而且波及的范围很广，甚至已经渗到警局里面。
还有，他能够弄到Y国的危险武器，而且作案人应该是他雇佣的职业杀手，他有这样的渠道，而且还能够在我们即将追查到凶手的时候先一步把他除掉。
而且，他的手法很残酷，连凶手的家人都不放过。
单就这些来看，这个人，很不简单，至少，能力应该不在你之下。
可问题是，玄锡不过才十七岁，还是个孩子，而且他单纯善良，从来没有做过一件坏事，是什么人能够下这样的狠手？
那么，唯一的可能就是……”
童言说道这里，朝着司成的方向看去，他的脸色已经非常难看。
其实这个时候不用童言说，他也能想的到，这个人无非就是冲着他去的。
童言能够知道他此时心里的想法，可这样，问题就更加复杂了。
“你也觉得是因为你吗？”
司成痛苦的垂下头，手握成拳头抵在墙壁上，他的表情比刚见到沈玄锡死的时候还要痛苦。
“其实，我对这点还是有些疑问。”童言叹息一声，朝着寒晋阳看过去。
寒晋阳也点点头，他接着童言的话，站在童言身边说出自己的想法：“这个人有这样的能力，完全可以直接跟你对决，为什么要牵连到一个无辜的孩子？
而且，沈玄锡死后，这个人完全可以直接站出来告诉你，他因为你才杀害沈玄锡，这样你不是要更加痛苦吗？”
“可是他并没有，单纯就这件事来说，即便是你知道那个人是谁，应该也无法在短时间内把他如何，或者，就算你能做些什么，他应该也有能力应付，而且，在相当一段时间内，他是安全的。
还有，那个时候的你，虽然可以毁掉这个城市，可若单纯报仇的话，还很难做到。如果只是你门两方势力相争，你有可能，也会死在他手里。
毕竟，当时他的势力范围和渗透情况要比你大的多。”
司成不得不承认，寒晋阳的分析是对的，可是，这更加让他痛苦，他在自己还没有足够能力去保护沈玄锡的时候，树立了那么多仇家，最终害死了他。
“等等。”司成突然想到什么。“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能做到这件事的人无非就那么几个。”
司成说道这里，童言问：“那也不一定，除了你们黑道上的人，其实还有一些人是可以做到的。
首先，如果是寻仇，而且他自己有足够能力的话，那么这个人在玄锡死以后应该会告诉，这样会更加满足他行凶的的恶劣心态。
也就是说，他对你应该还会忌惮的，所以，他不敢让你知道。”
童言的这些话无疑将原本缩小的一些范围有扩大了。
“能够做到这些的很多，当时的童家，君家，唐家，还有其他的一些小家族。”寒晋阳慢慢说道：“小家族要做到跟外国市场接触并不容易，他们需要借用外力。
至于唐家，虽然他们没有这个实力，但是因为唐锦央，唐家的嫌疑是最大的，童家不可能，君家那个时候君老爷子还在，也不至于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我们寒家的话……”
寒晋阳淡淡的看他一眼：“跟你好像并没有过冲突。
当然，除了我。
但是我肯定不会，因为那个时候我并不在古城，而且我也绝对不可能跟唐锦央有任何联系。”
童言赞同的点点头，接着，她说出了一句让司成和寒晋阳都很意外的话。
“其实，单凭势力和能力来说，还有一个人的可能性是最大的。”
“谁？”司成和寒晋阳同时问出口。
只不过，寒晋阳和司成的语气不一样。寒晋阳只是单纯的好奇，而司成，在听到童言的这个猜测时，他的眼睛，仿佛燃烧了一层烈火，恨不能将一切烧成灰烬。
“司正勋。”童言一个字一个字的说出司正勋的名字。
“不可能！”司成当场就反对。
“怎么不可能？”童言反问。
她一直就觉得这个人的可能性是最大的，只是她没有证据，因为她没有办法去他那里查证。
“我爸怎么可能会害我弟弟，他知道玄锡对我有多重要，他不可能这么做。”
童言很不赞同：“玄锡对你重要，可对司正勋来说，他就是一个可有可无的人，而且你别忘了，玄锡是你同父异母的弟弟。”
“我当然不会忘，可是你这个猜测也太荒唐了，你居然会怀疑到他身上，我早就应该知道你在这件事上根本没有任何用处。
比起我爸，我倒是更加怀疑你们童家。
因为只有你们，才能将警局里所有的消息掌握的那么透彻。
而且……”
“你胡说，我们家才不会做出那样的事情。”不等司成说完，童言立刻反驳。
“我们家没有一个人会做这样的事情，更不可能为了掩盖一个人的死亡去杀掉那么多人，如果说我们童家有嫌疑，我倒是更怀疑是你自己做的！”
没有人可以怀疑童家，他们童家为这个社会付出了多少，怎么可以让人这么怀疑和侮辱。
童言因为太过气愤有些口不择言，说的太重激怒了司成。
“童言！”
司成几步上前想要掐住童言的脖子去发泄他所有的恼怒和愤恨。
“司成！”
寒晋阳慌忙将童言拉到身后，跟司成打起来。
司成是从小到大在社会上用手打出来的，实战经验十足。而寒晋阳在组织里训练了那么多年，做过那么多任务，实战也少不了，甚至，还比司成多了一些技巧。
他们两个人无论在体能还是打斗技巧上都非常的出色，所以两个人一下子打的不可开交。
“哎，你们，你们快住手啊。”
童言焦急的站在一边看着他们两个人。
虽然她对寒晋阳有足够的信心，但是担心还是免不了了。
“喂，你们快停手，司成，你那么冲动干什么，我只是说出我的猜测而已，又没有说确定就是他，如果你那么相信他，你完全可以去查证。你拿我们撒什么气。”
童言心中气急，她原本就是这么想的，她就是没有确切的证据才会说的这么委婉，可是没想到司成的反应竟然会这么大。
不过想想也是，司正勋到底是司成的亲爹呢，沈玄锡那么爱他的弟弟，的确是无法接受。
童言觉得她这件事是不是说的早了一点，那些线索给了司成就让他自己去差好了，她闲着没事多什么嘴。
再说沈玄锡都已经死了，就算是真的查出来也于事无补，如果真的是司正勋。司成还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来呢。
童言心里懊悔的不行，早知道这样她就不说了。
“哎呀，真是的！”童言看着打的不可开交的两个人急的不行。
司成真的像是疯了一样，下手又狠又快，关键是还挑寒晋阳的死穴打。
寒晋阳有些受限制，毕竟他可不能把人给打死了。
余光中瞥见童言焦急的眼神，他用力吸了一口气，瞬间爆发力量，快速动作。
司成的拳头朝着寒晋阳的脸挥过去，寒晋阳眼疾手快，左手一把抓住，趁着他的注意力集中在他头上的时候，快速翻转，狠狠的将他抵在墙上，右手按住他的肩膀不松手。
司成被制住，童言连忙跑上前有些慌乱的问：“晋阳，你怎么样，没有伤到吧？”
“我没事，不用担心。”寒晋阳对司成的反应也是气的不行。
幸好今天他跟着童言一起来的，要是她自己来，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呢。
别说童言的肚子里还有一个，就算是没有，也经不起司成这么一顿打呀，他都有点受不住。
“放开我！”司成恼怒的不行。
“放开你让你打人啊！”童言恨恨的回了一句。
司成闭上眼睛干脆不理他们，他的确是需要好好的让自己静一下。
他答应过沈玄锡不能伤害童言的，可他刚才差点就杀了她，要不是寒晋阳在这里了，他连对玄锡承诺的这一点都做不到了。
他可以帮着唐锦央去陷害童言，毁她名声，哪怕让她坐牢都可以，可是绝对不能伤她性命。
“放开我，我不会伤她。”司成的语气不似刚才那般激烈。
“哼！”
寒晋阳本来就不愿意敢他多接触，感觉多留一刻都觉得脏。
他将司成甩到一边，然后将童言护在身后。
“该说的也都说了，这些线索虽然有很多被毁掉，但是新出现的线索也有很多，你要是想知道真相就自己去查，我们，不奉陪了！”
寒晋阳也是气的不行，这件事本来就没童言什么事，就算不是因为那次，沈玄锡一样逃不过算计，他凭什么怪到童言身上。
复仇 288寒天的危机
寒晋阳和童言离开之后，司成一个人在这个沈玄锡曾经逗留的地方，迷茫的缓缓而行。
童言告诉他的那些话，还有她的猜测，让他无法面对。
看上去好像跟她猜测的一样。
可是，他不信，他要亲手将这个人找出来。
童言有一句话说的没错，这件事看上去没有任何可追踪的地方，就连当时所留的那些证据也都已经在长达五年的时间里被掩盖。
可恰恰如此，更值得怀疑。
这个人的能力超出他们的预计，不是寻常人能够做得到的。
或者说，不是一个人或者一个势力就能做到的。
无论是谁，他绝对不会让他躲在暗处逍遥自在，他要让他付出代价，让他为自己曾做过的事后悔绝望。
那双猩红的眸子，带着阴暗恐怖的气息，正要将这阴谋穿透。
接下来的这几天里，寒晋阳对寒天的施压已经到了最后阶段。
自从黎音的死被拆穿，寒晋阳就一直在做准备。
寒中天的事情，在他们家就只有寒中天和曲云知道。
原本寒晋阳暗中给寒天堵截货源和外销渠道的时候，寒晋庭还曾经怀疑过是寒晋阳所为，他也找过寒中天，让他分析一下他的猜测。
寒中天自然是知道其中原因，可是他能说吗？他不能，至少这样的话他无法当着自己儿女的面说出来。
曲云虽然对寒中天失望，可他们夫妻几十年，孩子都已经成家立业，她更不可能将这件事说出去。
哪怕，是她的孩子。
因为这个，她跟寒中天动辄吵架，有时候因为一点小小的事情就大动干戈。
寒飞雨回家的时候很少，寒晋庭虽然还未独居，可毕竟有了自己的家室，也不是天天回家，现在寒中天的家里就剩下他们两个人，曲云自然也不必压抑着自己。
因为寒天的难处越来越大，曲云想了很多办法，连曲家都帮不了了。他对寒中天的恨意就更大了。
“你看看现在寒天都成什么样子了，你还有心情在这里喝茶，你是不是还在想着常芳宜那个女人！”
曲云现在是见到寒中天就想起他曾为了一个小三去杀掉自己弟妹的事情。
寒晋阳做事滴水不漏，外界根本看不出是寒晋阳所为，可是别人不知道，曲云的心里可是清清楚楚。
偏生寒中天还老神在在的坐在这里跟个没事人似的，曲云就更加气了。
她走过去将寒中天手里的茶杯一下子夺过来狠狠的摔到地上。
寒中天被她的举动吓了一跳。
他一直都知道曲云并不是一个温柔和善的女人，可她跟他结婚这些年，曲云跟他也算相敬如宾，从来没有因为什么事情红过脸。
他的印象里，曲云是个很识大体的人。
而这些天，曲云完全像变了一个人一样，让他无法接受。所以，他也忍不下去了。
“曲云，你闹够了没有！”
“没有！”
寒中天这带着怒气的一句话，让曲云直接爆发了。
“寒中天，你现在怎么好意思还待在这个家里，寒晋阳怎么就没直接把你送进牢里去，让你跟那个不要脸的老狐狸精作伴去，你们狼狈为奸干的那些好事，你还有脸来冲我发火！”
“你——你——你真是不可理喻！无理取闹！”寒中天气的怒瞪着眼睛，语气中含着无奈。
一听听到这两个词，曲云更加怒了，原本正要转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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