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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生最美好的遇见-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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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说不能人道的男人心理会变态,谁知道她这些年守着杜慕又经历了什么。
    他在纽约就医的事一直没有进展,也就是因为这种毫无进展,林敏娴才能确定,杜慕是确实有问题的。
    让文岚去勾引他,不过是不甘心所做的最后一点确认罢了。
    如果她真嫁给杜慕,知道真相的楚歌,不定在背后怎么笑话她。
    她的人生,怎么能是一个笑话?
    “答应么?”杜慕倾身过来,语气里带着一点诱哄的味道,“嫁给我,我会保证,这一生一世,就只有你一个,只你一个。”
    他说“只你一个”的时候,林敏娴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有点毛骨悚然。
    她不由自主地往后坐了一些,勉强扯出一个微笑的表情:“怎么会……这么突然?”
    “突然么?”桌子不大,杜慕一伸手便够到了她一缕头发,他抓在手里,轻轻扯了扯,“我以为你会很期待。”
    林敏娴看着他冷沉沉的眼睛,突然感到害怕。
    她期待的求婚不是这样的,她喜欢的男人……也不是这样的。
    脑子里又不由自主地想起那一天,夜总会门口初遇,某人那云破天开似的微微一笑,还有他明亮温柔的眼睛。
    像根羽毛,一下一下撩拨着她的心房。
    她最喜欢的男人……
    林敏娴一下站起来,她的头发还在杜慕手中,她这一下站得有点急,猝不及防,被他扯得头皮狠狠一痛。
    杜慕缓缓直起身,看着她。
    林敏娴吸了一口气,说:“对不起,我觉得太意外了,我……”
    “你想拒绝?”
    “我……”
    他语气森然:“我这是第一次跟人求婚,你有考虑过拒绝的后果吗?”
    林敏娴抿紧了唇,有点不可思议:“你想逼我?”她也是骄傲的,听到他这么说,心气上来,冷哼一声说,“求婚不是你这样的,阿慕。我是希望你能来追求我,可是如果你的追求如此沙文,抱歉,我不能承受。”
    说罢,林敏娴拎紧了包,也扭头走了。
    秦坤过来时,杜慕还坐在那张沙发上,灯光已经转暗,他整个人都半陷在阴影里,看不清楚表情。
    不过气势很温和,还有点懒洋洋的,白日里那股子莫名暴躁的气息神奇地消失了。
    秦坤站在他面前,垂手而立。
    杜慕的手指轻轻在桌上一划,问他:“她在哪里?”
    “刚问过沈小姐,她在帝豪有个应酬,已经快要结束了。”
    “嗯,你回家吧。”他从阴影里站出来,一向清冷的眉眼竟是极柔和,还隐隐有点跃跃欲试的味道,“我去接她。”

67。第 67 章

moo的订单签下来,新亿隆那边等于有了免死金牌,把铺设新生线等事情安排好后,她另一边也就可以从容下手了。
    所以楚歌晚上约见的是河海证券、新富安等几个公司的大佬。
    去见他们的时候,她顺便把唐文安也叫上了。
    唐文安学的是相当高冷的一个专业——哲学,楚歌给他电话的时候,他正听课听得晕晕乎乎的,收到她的消息,忙不迭地从大教室里偷跑出来。
    楚歌仍在路边等他,看他上车后露出一副劫后余生的样子不由得想笑:“怎么了?”往他身后看了一眼,“谁在追你吗?”
    唐文安囧着脸:“没有谁。就是听课听得头晕。”
    楚歌挑眉,“抱歉,我不知道你在上课。要不今天晚上你就不去了?”
    “没关系的。”唐文安忙不迭地摆手,“我走的时候课也上得差不多了。”
    楚歌看了他一眼,他看起来很不安,明显是撒谎了。不过楚歌也没揭穿他,启动车子,一边察看路边情况一边问:“那你上的是什么课?”
    “哲学理论课,老师在讲什么‘帕列托法则’,我一点都听不懂。”
    楚歌点头,漫不经心地说着:“哦,是‘二八法则’,非常有名也很有用的社会学法则,你可以好好学。”
    唐文安很惊讶:“你知道?”
    “嗯,以前恶补经济学知识的时候顺便了解了一点。”其实何止是了解,杜慕简直是用现实狠狠给她上了这一门课,让她知道,什么叫做“求精不求泛,求专不求全”,通俗一点说就是做人不要太贪心,要懂得取舍,锁定自己能完成的目标就好,不需要追求所有的机会。
    唐文安很沮丧:“我好像什么都没学好。”
    每一次他都以为自己已经够努力,了解的已够多,可以到了楚歌面前,发现自己还是一张什么都不懂什么都不会的白纸。
    楚歌闻言笑:“没关系,你还小嘛,有的是机会好好学。”
    于是唐文安又振作起来,眼睛亮晶晶地看着她,用力点头:“嗯!”
    楚歌就又笑,问他:“知道我们今天晚上要见的是谁吗?”
    唐文安很好奇:“是谁?”
    “河海证券、新富安、还有一个是中钧集团的老总。”见唐文安一脸茫然,她解释,“他们都是恒盛的股东,持股比例不算大,但是加起来,还是略可观。”
    唐文安一下就明白了她的意思,几乎惊恐了:“你……你你想要我见他们?可是我我我我我还准备好呢。”
    他一紧张就容易结巴,然后一张脸涨得通红,看起来粉嫩粉嫩的。
    年轻的小鲜肉,楚歌脑海里不由自主地冒出这样一个词。
    她笑了笑,目光专注到路面上,问:“什么时候才能准备好呢?”
    八年或者十年,唐文安肯定不会像现在这么青涩没有说服力,但是,楚歌不可能再等那么久,她把唐文安挑出来,也不是指望着他来挑大梁的。
    他就是一面旗帜,可以用来迷惑人心、打击敌人,却不是作为主攻击的武器的。
    唐文安沉默,他也知道这一点。
    楚歌把车子在红灯前停下来,伸手握住了他放在膝上有些拘束不安的手指。
    唐文安微微一震,目光落在她的手上。她穿了一套黑白的套装,半长的袖子下露出一截晶莹洁白的手臂,她轻轻覆在他手上的五指白晳修长,指甲剪得很短,没有涂指甲油,看起来干净素白。
    像她的人,永远是温和而素淡的样子,只在不经意间才会流露出一点让人心惊的神彩。
    他慢慢抬起头。
    楚歌微笑着看着他,声音柔和清澈:“不用怕。谁也没有三头六臂,所以不需要害怕。记住跟着我就好,想说什么你就说,不想说沉默也可以。”
    听着她的声音,感受着她传给自己的温度,唐文安一颗乱糟糟的心果然就沉静了下来,然而喉咙口似乎又有什么东西在涌动,一点一点堆积让他说不出话,只能点头。
    良久,他才说:“好。”
    仍旧是带点羞涩的模样,眼神却已经坚定了下来。
    果然见到那些大佬们以后,唐文安尽管有些紧绷,但是还好,并没有太失态。
    河海证券的老总与楚歌比较熟,趁人不注意的时候问她:“怎么,你是打算把他推出去?”
    所以说人精就是人精,楚歌还没有介绍唐文安的具体身份呢,他就已经猜出她想要做什么了。
    楚歌叹了口气:“还真是什么都瞒不过你。“她微微笑,看了板着脸装沉稳的唐文安一眼,问,“觉得怎么样?”
    “父子相残么……”河海证券的老总摩挲着下巴嘿嘿一笑,“还挺有意思的。”
    楚歌拿白开水和他碰了碰:“我也觉得。”
    晚间其实也没有具体谈什么,就是吃吃饭,联络联络感情,然后该懂的就都懂了。
    楚歌这些年在这三位身上也没少下功夫,临了临了,并不需要做太多多余的事。
    倒是他们对新亿隆最近的传闻很感兴趣:“你们真的搭上moo的大船了?”
    “这么好的事怎么还没有正式官宣啊?”
    以及,“我觉得你们新亿隆可以考虑再加多融资了,钱途这么看好。”
    楚歌只是笑,摆出头疼的样子:“暂时还属于是商业机密啊,别让我为难。”
    一句话,什么都没说,但是又什么都说了。
    兴尽而散时都已经九点多了,楚歌没有想到曼文会跟秦坤“出卖”她的行程,所以走出包间在大堂见到杜慕的时候她只想抚额感叹一句:还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
    世界真是小!
    彼时杜慕正站在旋转楼梯道旁,一手插兜一手握着手机在打电话,他做这事时没有任何多余的小动作,就那么笔直地站在那儿,表情沉冷,眉目微垂。
    听到脚步声他微微侧转身来,漫不经心的一瞥后凝目抬头,在他们走到他面前时收了线。
    “杜总。”
    大家都是认识的,所以一场寒喧必不可少。
    只有楚歌有点脸黑——虽然她敢肯定杜慕知道她对恒盛有企图,可当自己的野心明摆摆地摆在他面前时,还是让她觉得略无力。
    有种班门弄斧的错觉是怎么一回事?
    而且唐文安……她还不想暴露他。
    不过杜慕的目光只是从她身后的唐文安身上一掠而过,然后继续跟那几个人说话,就连楚歌他也没有多搭理。
    楚歌听到杜慕和他们说:“在这里见个朋友,才将吃过饭,你们都吃了吗?”
    河海证券等几位自然说已经吃过了,然后不知不觉,几人就一起走出了酒店。
    杜慕反客为主,非常客气和楚歌一起把那三人送走,等最后一位也坐上车离开后,楚歌看着他。
    杜慕也望着她,神情略无辜:“我没开车。”
    楚歌叹口气,扭头和唐文安说:“帮你叫个车,自己回去可以么?”
    唐文安看了眼杜慕,又看看她,低头掩下眼里的情绪,说:“好。”
    这里还算热闹,车子并不难找,楚歌把一切都安排好后,回过头来看到杜慕已经等在她车旁边了。
    车门解锁,他上了副驾驶,楚歌也上了车,一边系安全带一边问他:“去哪?”
    杜慕看向她:“先送你回家。”
    一副很绅士的模样。
    楚歌忍住嘴角抽搐,沉默了会才发动车子,说:“还是先送你回去吧。”她语气放得比他还要诚恳,“不然你还要另外寻车,很麻烦。”
    杜慕手肘搭在车窗上,望着她忍不住微微莞尔:“没想到,你还愿意这样应付我。”
    眼里露出一点怀念的神色。
    楚歌大囧,手指捏紧了方向盘,板着脸一本正经地目视着前方。
    杜慕似乎兴致颇好,难得地多说了一些:“那时候每次看到你对我这样,我就在想你演技怎么这么差啊,一眼就让我看出来了。我还认真地考虑过是不是要让给我们公司代言的那谁好好带一带你呢。”
    他一提起,楚歌也想起来了,那天杜慕回来得还挺晚,楚歌就顺嘴问了他一句为什么那么晚。
    杜慕说:“和那谁一起吃饭。”末了很突兀地转过头来,看着她,“他是影帝,你要不要跟他学一学?”
    真的是很突兀,楚歌当时完全摸不着头脑,不知道他又在抽什么风,所以还很认真地问他:“跟他学演戏,有什么用吗?”
    他调侃她啦,她却到现在才懂!
    楚歌的脸不由得有些烧,扭开头,有点恨恨地说:“可是最后你也没让我学。”
    不但没让她学,上一次,他还说她是个不太高明的演员。
    杜慕微微笑,对面的车灯照过来,照着他那张棱角分明的脸,还有渐渐放柔的眼神。
    她听到他说:“我舍不得。”他只手撑额,懒洋洋地转过脸来望着她,“我怕你演得太好,最后会真的渐渐忘记我。”
    面具戴久了,假的也就成真的。
    还是她现在这样比较好,喜怒哀乐,仍然能留有一丝丝真实可以让他看见。
    楚歌抿紧了唇,街边掠过的一行行风景,变成光影从她的眼睛里慢慢流走。
    杜慕说:“对不起,如果我知道我的病能好,以前我会对你好一些。”
    楚歌淡笑,语气很是平和,实事求是地说:“你对我并不差。”
    杜慕毫不谦虚地点头:“嗯。”在楚歌有些无语地看过来时他又笑,“至少不会强求你。”
    强求她为给他治病,做那些她不愿意的事。
    再提起那些事,楚歌发现自己也没有多少难堪,时光悠悠,不知不觉不管真假她心里确实已经坦然很多了。
    她还问他:“如果不强求,那你的病要怎么办?”
    杜慕沉默了会,说:“让你爱上我,然后,心甘情愿地帮我。”

68。11…2

楚歌一点也不怀疑,如果他愿意让她爱上他,她一定会爱的,毫不犹豫,而且是肝脑涂地不顾一切的那种爱法。
    她会在对他的爱里燃尽剩余的热情,不会多去想报复还有反击的事。
    她会变得平庸,就像每一个爱上所爱的平凡的女孩子一样。
    楚歌想起一句话,便笑了笑,说:“谢谢你,没有让我爱上你。”
    杜慕闻言,意味深长地问:“真的么?”
    楚歌点头:“真的。”
    他就笑,没有再说什么。
    直到很久以后,楚歌才明白杜慕那句反问还有那淡淡的一笑意味着什么,不过这时候,她并没有多想。
    楚歌对他多少还是有点了解,他说要送她回家,那是必须得送她回家的,不管现在的他看起来多么温和,骨子里,他还是那个不由分说的、强势的杜先生。
    然后跟着她回去,也是顺理成章的事。
    在某种意义上,杜慕是个很惫懒的人,他连理由都没有再编一个,只是看着她,说:“只一晚上补不回缺掉的睡眠,所以你辛苦一点,再陪我睡一睡?”
    那样子,真的很欠扁,不过楚歌没有拒绝,主要是,她想看看他到底是又犯病了,还是在强忍。
    确认这点其实对她而言没什么太大的意义,但她就是忍不住。
    楚歌把这一点,归结为人类可怕的好奇心。
    照旧是进门便洗漱,他们没有洗“鸳鸯浴”的爱好,从开始到现在,都是各洗各的。
    挑选睡衣的时候,楚歌略为犹豫了一下,然后放弃自己常穿的很保守的睡衣睡裤,换成了另一条式样简单的睡裙。
    那睡裙是白色纯棉的,衣袖和裙摆处都有一圈蕾丝边,唯一能称得上性感的地方,大约是它的领口开得有点点低。
    但还好,若不弯腰,也不会露半点春光。
    楚歌很少穿睡裙,为了防止被杜慕看穿,她还故意把自己所有的睡衣睡裤都藏了起来,昨天穿的那套则泡进了盆子里。
    做完这些,等她洗完澡出来后,杜慕已经早就洗完了。
    他站在卧室的小阳台上打电话,楚歌收拾了几件自己换下还没洗的衣服,等他收线后才问:“你的衣服要一起洗了吗?”
    杜慕转过身来正要说话,呼吸不由得微微一窒。
    洁白的灯光下,她静静地立在面前,整个人几乎纤毫毕现,乌黑的头发不再规矩地盘在脑后,而是微卷着垂在背后,看起来温婉又可人。
    她因为瘦加上长期失眠,气色其实并不太好,素颜的时候脸色有点过份苍白,可这会刚洗完澡出来,热气氤氲尚未尽散,显得她的皮肤像是能透光似的,恰如温润的白玉染上红霞,简直是秀色可餐!
    尤其是那一身白色,更衬得她身姿轻盈,好像一朵小小的雏菊,随风起舞,盈香满鼻。
    杜慕掩饰功夫很到家,望着她,只是眸色沉了沉,停了一两秒才说:“不用了。”
    根本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
    他双手插兜,眸色深沉地看着她转身进了洗衣室,裙摆掀起,露出一截玉白的小腿,纤细又柔嫩。
    楚歌出来,杜慕仍旧站在原地,阳台没有开灯,她也看不清他的表情,只有些奇怪:“怎么不进来?”
    杜慕说:“热。”
    楚歌一顿,抬头装模作样地看了看空调入风口的位置,还伸手过去探了探,沉静地说:“空调开着的呀,估计是你把门打开,冷气都跑出去了。”
    杜慕“哦”了一声,这才挪步走进来。
    楚歌已经弯腰在整理床铺了,她背对着他,质地优良的棉布柔顺地贴在她的身上,勾勒出线条美好的身段。
    她轻轻摆了摆臀,上下拍打了一下床单,然后转过身来,问:“还有点早,你是现在就睡吗?”
    语气很认真。
    杜慕靠在墙边,微垂着眼睛,指尖似是无意识地转动着手机,没有答话。
    楚歌小声地唤他:“杜先生?”
    他抬起眼睛。
    “现在就睡吗?”
    杜慕咽了口口水,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她敞开的领口,里面雪色迷人,毁人自制。
    模模糊糊地,杜慕想,可能自己的病真的还认人?明明之前看到文岚这么诱惑他,他半点感觉都没有的。
    他磨了磨后槽牙,过了好一会才尽力正常地回答:“不睡。你要睡了?”
    如果她要睡的话,他还是可以“勉强”陪她的。
    谁知楚歌下了床,眉目清淡地说:“嗯,我也不睡,还有点点事没有处理完。”她说着走出了房间,走到客厅里开了电脑,等着电脑启动的时候,她对他说,“要不你先看会电视?”
    杜慕点头。
    楚歌就帮他把电视开好,估摸着他的品味给他选了个记录片,然后自己扯了个垫子,就坐在茶几旁做起事来。
    杜慕看着电视,视线却一直忍不住往她身上瞟。她在看邮件,看一封回一封,十指纤纤在键盘上轻敲而过,像是掠过水面的只只白雁。
    看到艰深处,她会不自觉地轻咬红唇,露出点点洁白的贝齿,眉目微凝,黑白分明的眸子如含着灵山秀色,引人入胜。
    “这个词你知道意思吗?”她突然抬起头来,问。
    于是那山那水就划破云遮雾罩,水灵灵轻盈盈地飘到他面前。
    杜慕没说话。
    楚歌忍不住又叫他:“杜先生?”
    杜慕微垂了眼帘,看着她。
    “这个词……”她把电脑转向他这一边,“你知道意思吗?”
    鼠标停在一个单词上,以杜慕的能力,居然看了好一会才认出,“其实就是‘cerebellum’,小脑,他这里用了古拉丁语的写法。”
    楚歌点头,把这个词作了备注。
    杜慕凝神看了一会,才滋味莫名地问:“这是你哥哥的病况?”
    “嗯,我找人翻译了几种语言,想把它发给国外一些医生,看能不能找到更好的让他恢复的办法。”
    杜慕:……
    喵的,好嫉妒怎么办?
    她心心念念的人里面,好像从来就没有他。
    杜慕酸道:“翻译水平太差了。”
    楚歌看着他,眉目在灯光下像是发着光:“你要帮我吗?”
    杜慕想了想,也坐了下去。
    见他直接坐在地上,楚歌从旁边扯过一个靠垫:“地上凉,坐这上面吧。”
    帮他垫垫子的时候她身体俯得有点低,如此近距离,杜慕看得很清楚,她的一双雪白浑圆微垂着冲向他。
    好一会他才反应过来:她没有穿内衣!!
    在她抬起头来以前,杜慕飞快地转过头去,面上作出一副认真看邮件的模样,某处却已经□□到像要爆。
    楚歌无知无觉地靠过来,和他一起看。
    沐浴过的她身上有股子干净的清香,离得那么近,几乎每一个呼吸间都是她的味道。
    杜慕看了好久,屏幕一直没有动,楚歌对着手机词典查单词都要查完了,他还没有动。
    “很难译吗?”她问他。
    “不难。”
    她疑惑地看着他。
    杜慕微微叹气:“但是我译不出。”
    “为什么?”
    “因为你离我太近。”他放下鼠标,转过身来将头靠在她肩上,一边轻轻嗅着她的味道一边喃喃地说,“你的味道太好闻了,好想咬。”
    说着,他捉住她一边肩膀,还真的一口咬在她颈上,用力不大,却让楚歌只觉浑身一麻,像有电流流过全身,从天灵盖,一直酥到了脚底板。
    在她感觉到疼的时候他放开她,细细地吻着被他咬过的那处。
    楚歌开始还有点僵硬,但她习惯于调节自己,很快便放软了身体。
    她随着他往后倒,半靠在沙发上,头顶的灯光清冷而温柔,他的唇舌细致耐心地舔吻过她的肌肤,他是如此温柔,温柔地引导着她适应他的节奏,慢慢地接受他的爱抚。
    楚歌偶尔睁开眼,发现他一直都在看着她,眸光里流光溢彩,是前所未有的认真。
    房间里十分安静,只有钟表嘀嘀嗒嗒的声响,她重又闭上眼睛,蜷起的脚尖碰到了他的大腿,她下意识地伸过去,还未触及他那里就被握住了。
    他轻舔着她的唇瓣,低而含糊地笑道:“等不及了么?”
    说着,他微微直起腰,抬着她的腿放到唇边亲了亲,从精细的脚踝一路往上,察觉到他的意图,楚歌挣扎起来,他抱住她,哄道:“不怕。我会让你舒服。”
    她呢喃着:“不。”
    但却挣不过他的力道,他温柔的力道就像是一张网,而他的亲吻就是最致命的药,楚歌只能无力地看着他埋首在她腿间,看着自己被他引出汹涌的情潮,除了顺从与沦陷,再无其他。
    昏昏沉沉的,她感觉到自己被他抱上了床,他覆上来,细细地抚摩着她的全身。楚歌觉得这前戏实在漫长,漫长到她已无法承受,模糊间又记起自己的目的,伸手想要去摸他,却被他半路握住了指尖。
    她睁开眼睛,他看着她,眉间带笑,眸光深沉。
    她抽出手,抱住他,眼里水色氤氲,红唇微启,在他耳朵边说:“你不想吗?”
    话落,她蹭了蹭他,胸口的柔软摩擦着他,大腿试探性地挤进他的腿间。
    他望着她,在她唇上狠狠碾了一下,声音低哑地说:“想!”
    想死了。
    “你是不是想摸它很久了?来,给你摸。”
    他脱下睡裤,引着她的手摸向那里,如她所想的,火热而又坚硬。
    她松了一口气,心想还好,他没有真的犯病。
    结果这口气还是松早了一点,等他把那里放进去的时候,楚歌只是不舒服地微微扭了扭,他的身体就蓦然绷紧,然后死死地抱住了她。
    居然……结束了。
    楚歌杜慕:……

69。11…3

感觉到他是真的发出来以后,楚歌还有些不能置信,懵了好一会才轻轻咳了一声,装作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说:“去洗吧?”
    声音轻柔,真有点怕吓到他。
    杜慕很不甘心地在她身上蹭了蹭,结果当然是不尽如人意的。他搂着她,将头死死地埋在她颈窝里,虽然整个过程中他没有发出半点声音,但是那种无力的想撞墙的悲愤感还是深刻地传达了出来。
    楚歌脑子里一下冒出个场景,饿了n久的某人精心准备半天,就在撩起袖子想要大快朵颐的时候,“咔嚓”,牙崩了……
    还有比这更悲摧的事吗?
    虽然这个时候笑很不厚道,但是楚歌还是忍不住微微莞尔,而后回抱住了他,很严肃地问:“要不,再试一次?”
    于是杜慕又蹭了蹭,那个东西就彻底被他蹭了出来。
    楚歌杜慕:……
    楚歌觉得特尴尬,主要是这种事她也是第一次经历,以前杜慕刚恢复的时候虽然也很激动,但是还真从来没有过三秒完事的情况。
    她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而且这事吧很诡异,她担心是上回的后遗症。
    因为跟自己有关,所以楚歌想了想,也顾不得不舒服,伸手想去摸摸小杜慕。
    只是目标还没接近,她的手就被杜慕给捉住了。
    “我先去洗洗。”
    他放开她,捡起衣服头也没回地起床去了洗浴室。
    他进去很久,久得楚歌都洗好出来,又在床上等了半天,才见看到他打开了浴室的门。
    楚歌半坐在床头看着他,想从他脸上看出一点什么来,不过杜先生诚心要装的时候,谁也看不出半点端倪。
    他已经没有了刚刚的羞愤,掀被上床后反手将灯一关,自然而然地搂着她:“睡觉。”
    楚歌被他拖进被子里,犹豫了会她轻轻握住他手臂,然后慢慢挪到他胸口。
    他捉着她的手,放在嘴边吻了吻。
    感觉得出来他很平静,这让楚歌略意外。她以为他怎么的也会再来一次以证自己实力犹存,或者羞愤得立马离开然后永世不想再看到她——当然,后一种基本不可能,杜先生在这方面抗打击能力超级强,毕竟也是从完全无能走过来的人么。
    楚歌觉得自己脸皮也厚了,见他什么动静都没有,还问他:“再来一次?”
    刚刚楚歌悄悄在百度上查过,上面说男人第一次还有太久没那什么的时候偶尔也会有这种情况发生,只要没毛病,还是可以很快再来的。
    杜慕身体微微僵了僵,须臾,他问:“你还想?”
    楚歌:……
    貌似她根本没有要到吧?也不对,在他进去之前她其实就已经被人手动安慰到了……但是话不是他这么说的啊,显得她好像很那什么一样。
    楚歌沉默了会,干脆挑明:“你的身体……没事?”
    “嗯。”他声音又恢复成了一惯的清冷,“这次是意外。”说着搂紧她,“睡觉。”
    这回,语气里终于有了点羞恼的意味。
    楚歌不敢再撩他,默默地闭上嘴,阖上了眼睛。
    刚刚过程太长,楚歌被耗费的精神不少,所以即便心里想着事,她还是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半梦半醒间,依稀能感觉到他睡得并不好,一双大手不断在她身上揉搓着,有一回似乎是莫名恼了,还微微用力,在她颈上咬了一口。
    楚歌“唔”了一声,他放开她,叹息着重新将她搂在怀里。
    虽然开了有空调,但他的怀抱就像个小火炉,他抱得又紧,所以早上楚歌醒来时,身上还出了薄薄一层汗。
    辗转了半晚上,这会儿他倒是睡得挺沉的,眉心微蹙,嘴唇抿着,从窗帘里漏进来的晨曦在他脸上打下棱角分明的阴影,好看到了极点,却也冷清又沉默。
    她半撑着身体望了他许久,直到他醒来。
    “怎么了?”他似乎已经忘了昨天晚上的不太愉快的,声音慵懒而适意地问。
    楚歌笑笑,垂头吻上他的唇,学着他的样子,用唇瓣轻轻摩挲着他的唇瓣,动作温柔又缠绵。
    杜慕仰躺在那儿,微闭着眼睛一只手半搂着她的腰,另外一只手把玩着她落到他胸口的长发,作出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但随着楚歌的动作加深,他的喘息也微微加剧,然后忍不住回应了起来。
    只是在楚歌伸手想要去抚弄他那一处的时候,他突然就推开了她,“几点了,早上我还有个很重要的会。”
    他背着她坐在床沿上,整理好衣服,然后起身准备离开。
    “阿慕。”她叫住他。
    这是她第一次如此称呼他,效果也是显尔易见的,他立时顿住,回过头来。
    只一眼,他忍不住又磨了磨后槽牙。
    楚歌撑着额头侧卧在床上,长长的白色睡裙掀到大腿根部,浅黄色的内裤在裙摆处若隐若现。
    她人瘦,可是腿却真的很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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