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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生最美好的遇见-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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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必看人,她也知道他肯定是脸红了。
    楚歌忍不住哑然失笑,回想一下这通电话,顿时觉得自己的确耐性挺好的,不像杜慕,那时候教她才叫粗糙呢,什么都不说,就丢给她一个账号和密码:“自己操作看一看。”
    那一个月,楚歌巨亏,交易单上几乎没有红利出现。
    哪怕资金是虚拟的,也亏得她同样心头在滴血。
    杜慕在一个月后来查验成果,默默地看完后,只说:“不容易,也还是拿了个第一,如果有倒数排名的话。”
    楚歌羞愧欲死。
    “叩叩叩”,轻轻的敲击声传来。
    楚歌抬头,看到曼文站在外面。
    降下车窗,她接过了衣服。
    曼文在外面看了她身上一眼:“怎么回事?”
    楚歌不是个冒失的人,宴席上弄脏衣服什么的,还很少发生过。
    楚歌歪着脑袋想了一下,说:“宫心计?算是吧。”
    曼文默然无语。
    楚歌就笑,摆摆手:“辛苦你啦。”
    把车子开回去,换好衣服,重新回到宴会厅的时候,杜慕和那几个名流巨擘正坐在台上与人展开探讨和交流,这会儿恰有个人问:“……外界评价说现在的实体经济已经快要成为了昨日黄花,作为实体行业中翘楚,同时也是一手创造顶恒辉煌的杜总,怎么看待这样的论调?”
    被提名的杜慕往提问者这边看过来,而这时候,楚歌也恰好推门而入,她望过去,同时遇上了他的视线。
    台上的光线明亮而柔和,灯光打在他棱角分明的脸上,好看到了极点,却也冷清又沉默。
    她心里顿觉微酸,撇开脸,安静地寻了个位置坐下,然后就听到他淡薄的声音:“如果实体经济真要成为昨日黄花,那估计我们桌上的黄花菜也要凉了。”
    回过味来的人,都被他这句话逗得笑了起来。
    楚歌垂眸望着面前的方寸之地,也淡淡地笑了一笑。
    “哎呀,这里面最帅的就是这位杜总了。”
    “声音也超好听,冰冰凉凉的,就更夏天里吃了雪糕一样。”
    “是啊,还是大集团公司的老总,难怪这里面的女人看着都快成斗鸡眼啦。”
    “有吗?”
    “怎么没有?呵,我刚去上洗手间,就有两个,不分场合都差点吵起来啦。”
    “真的真的?”
    上面说得热闹,楚歌面前的两只也嘀嘀咕咕的聊得很嗨,然后其中一人嗤嗤笑着说:“啧,之前还有个人被泼了一身酒呐,不会也是争风吃醋闹的吧?”
    “十有*是。”
    ……
    楚歌很想伸手戳一戳前面两位女士,告诉她们:“嗯,对不起啊,我是被躺枪的。”
    想想算了吧,太引人注目。
    而且,八卦也很好听呀,因为她们又提到了林敏娴的名字,作为长相出身都是一流的名媛,林敏娴哪怕是阔别八年之后才回不久,还是很快就红透了社交圈。
    她们说的是楚歌不知道的事:“好像他身边那个女的是硬凑上来的,本来杜慕就没打算带女伴出席,是有人透过杜老爷子施压,硬是要他带着来的。”
    “乔家的千金,也不错啦……”
    “什么不错,那姑娘脾气好爆的,我觉得他本人好像更喜欢唐致远的女儿一点,没看两人刚刚有说有笑的吗?呵,乔小姐脸色都气变形啦……呃,听,听,听,点名了。”
    楚歌凝神抬头,果然听到杜慕说:“……在国外进修多年,谈吐不凡,见识也很广博,刚刚我们私下有探讨过,她对实体以济往后的出路,其实有一个非常特别的思路。”
    “是林小姐吗?要不我们请林小姐跟我们说一说?”
    坐在台下贵宾席位的林敏娴乍然听到杜慕这么一说,有一种不能置信的惊喜感。
    而隔着她一个席位的另一个女孩子,则脸色都要气青了:“不要脸!”
    她轻而又轻地吐出三个字。
    林敏娴压根就没打算理她,灯光打过来,她保持着最甜美的笑容微微一笑,然后缓缓地站了起来,准备去接旁边递过来的话筒。
    就在这个时候,变故陡生,也不知道她的长裙勾到了哪里,轻轻的一声“嗤”,她的裙子几乎是在她弯腰去接话筒的同时滑了下去,在突出的光照下,露出只着了乳贴的上半身,□□、玉白、一览无余。

第9章 ……5

刚开始被烫到的时候,楚歌真是没什么感觉,就觉得后脑勺被砸那一下挺疼的。
    所以起初她真没觉得有多严重,直到被冰敷后上了车,背上才传来密密麻麻的痛,就像是火烫一样的灼烧感。
    医生给她检查:“二级烫伤。得好好养一阵了,你这水里面掺了有热油,温度要是再高一点,那可就麻烦了。”
    白开水里面怎么会有油?楚歌微怔,但很快疼痛让她连思考都没法进行,只能勉强笑着说:“那说明我运气还不错。”
    只有送她来的人特别惶恐,一个劲地跟她道歉,还保证:“这事肯定会给您一个交待的。”
    后来纪书记甚至还亲自给她打了一个电话。
    楚歌很是受宠若惊。
    不过背上是真的疼啊,上的药也完全不顶用,感觉一直被火在烧一样,好在医生说这是正常现象,熬过这一晚上也就好了。
    楚歌就真的是生生在熬,她没有打算惊动谁,回家后一个人趴在沙发上忍着那痛,痛得快要把沙发都抓烂了,安雅给她打电话,“小歌你太坏了,有那么劲爆的事居然不告诉我!”
    楚歌的感觉就是懵。
    她受伤,怎么就算得上劲爆了?
    “你拍到照片没有?传来给我看,快点,我要看。”
    这种幸灾乐祸的语气,楚歌特心塞:“拍不到。”
    “不是吧?你好逊!”
    楚歌无语了。
    牛头不对马嘴地说了半天,楚歌才弄明白,原来安雅说的根本就不是她这一回事。
    是林敏娴出丑了,在宴会场上,裙子被人踩脱,丢的人比她的严重多了。
    楚歌想起自己走前看到的情况,深深觉得乔家的小姐厉害——比起林敏娴,她被人泼一杯热开水,貌似都不算什么了。
    背上的伤都好像轻了一些,楚歌要安雅:“把照片传我看看。”
    “啧,该让我怎么说你。”安雅很鄙视她。不过还是麻利地把自己朋友圈里看到的照片传给她。
    会场里光线明亮,所以像素还是挺清晰的,安雅传过来的一共有三张,一张是林敏娴刚好起身,她的红色抹胸长裙微有往下掉,露出半个酥胸;第二张就是全掉了,裙子堆在腰间,上身□□;第三张是她反应过来,惊慌地捂住胸口。
    三张照片属于连拍,而且角度选得特别好,一看就是有预谋的。
    唔,看来斗争很激烈。
    楚歌下意识地想到一个词:美人凶猛。
    她翻自己的朋友圈,并没有看到有人发这件事,倒是有个她熟悉的人发了一句跟她差不多的感叹:宫斗激烈……哎,女人何苦为难女人。
    微信里还有好些人在问她伤势如何。
    商会群里倒是讨论得挺激烈的,一个又一个地在感叹:“卧槽,好猛!”
    “估计林小姐回家要哭死了。”
    “啊哈哈,我觉得没什么,顺便秀一把身材了。老实说,老唐家的女儿身材挺正点的,不愧是第一美女啊。”
    楚歌没有再看下去,因为她家的门铃响了。
    爬起来开门对现在的她来说真是个辛苦事,因为背上大面积的烫伤,一抻腰,感觉皮肤一寸寸往外炸一样。
    咬咬牙,忍着那痛起身去开门,她猜测是安雅太兴奋了,所以迫不及待跑过来分享这件大事,因此也没往门洞里看,拢了拢衣服直接就打开了门。
    但是外面站着的并不是安雅,而居然是杜慕。
    他仍是宴会上的装束,只在外面套了一件黑色的长风衣,身上犹带着春日夜里的寒气,笔直地站在那儿,凛冽得让人无法直视。
    楚歌微微睁大了眼,看着他。
    他也看着她,目光滑过她被汗水打湿的额头,以及苍白的嘴唇,还有……反穿的衣服。
    而她里面是……真空啊!
    楚歌囧,下意识地往门后面躲了躲,这个动作扯痛了她背上的伤,和着那火烧火燎的感觉,真的是万般滋味,无法言说。
    杜先生很高冷地吐出一个字:“笨。”然后非常自然地迈步走了进来。
    楚歌:……
    她咽了口口水:“你……”
    一个纸袋递到了她面前。
    “什么?”
    “你说呢?”语气特别冷。
    “呃……”楚歌明白了,忙说,“其实没什么了,我在医院已经上了药,都要好了。”她的声音在杜先生的瞪视下越来越小,最后几不可闻,“好吧,谢谢你。等下我自己涂。”
    “你涂得到?”已经是斜眼看她了。
    楚歌:“我会请别人帮忙。”
    “没那么麻烦。”杜慕说着,把门关上,自己找了鞋子换,这个过程中,他终于看到了楚歌的背——从脖子往下,一大片一大片触目惊心的红肿,还有大大小小密布在上面的水泡。
    她还想躲,被他一下按住了肩膀,微凉的指尖按在她□□的颈后,楚歌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要僵掉了。
    “别动。”他说,垂目看了好一会才放开她,“我这有从凌老那里拿的药,效果很不错。”
    楚歌:“嗯。麻烦你了。”
    他微微一顿,转身准备往房间里走,见她行动似有困难,又回头,考虑了两秒,一把将她扛在肩上。
    楚歌:……
    姿势不太对,胸梗得好痛,楚歌想动,被他一巴掌拍在臀上:“老实点。”
    楚歌默然无语,只好任他扛麻袋一样扛进去,放下她的动作倒是挺轻柔的,一手握肩,一手搂着腹部,都没有扯动到她背上。
    楚歌趴在床上装死,感觉到身后的人微微俯身又看了一会,才扯过被子帮她盖了盖,进了浴室。
    房间里特别安静,只有浴室里流水哗哗,没一会,他出来了。楚歌忍不住转了转脑袋,见他已脱了外套,白色的衬衣微有凌乱,衣襟半开,露出一小片麦色的肌肤,袖子高高挽起,就跟医院里要做手术的医生似的,微举着双手在她身边坐下。
    楚歌想要挪开一些,没挪动,被他一只手握在腰侧固定住了,他才洗过手,指尖那湿润冰凉的触感,让整个上半身犹如被火燎的楚歌忍不住舒服地叹了一口气。
    她任命地软下腰身,随他去了。
    杜慕的另一只手就在她没有被烫到的地方轻轻抚过,跟最轻最柔的羽毛似的,抚得楚歌又痒又麻又是舒爽。
    她再忍不住了,把脸埋进枕头里,闷声说:“不要摸了!”
    “很痛?”这次不是抚了,而是非常恶劣捏了一下,捏的位置,恰恰好是在离她胸口不远的地方。
    楚歌:……
    她把手肘并得更紧了一点,点头:“嗯!”
    特乖特顺服。
    杜慕忍不住勾起唇角笑了一下,不过在看到她背上的伤势时,眼神又黯了下去。
    “家里有棉签吗?”没心情再逗她,他问。
    出来的时候太急,有许多处理伤口应带的东西都忘了。
    楚歌说:“你要重新给我上药吗?不用了,我才上了回来的。”
    他像没听到似的,只问:“棉签呢?”
    “……客厅的桌上。”
    她从医院拿了一袋子药回来,棉签什么的,都在里面。
    杜慕起身离开,再回来时,手上不光有棉签,他还拿了一瓶子碘酒。
    楚歌简直惊悚:“不要……会弄脏床的!我出去……我们去外面!”
    “没那么麻烦。”杜慕压住她乱动的身体,想了想,从她衣柜里翻出两件夏天时候穿的防晒衣垫在她身体两侧,为了效果好,他是直接塞进她反穿的衣服里面的,也就是说,是从她真空的身体里塞进去的,一边塞一边还轻轻捏了捏她的手臂:“放松些。”
    楚歌:……
    “这样不好。”她弱弱地反抗。
    他倒也没动了,就那么望着她,慢悠悠地问:“怎么不好?”
    ……
    楚歌清了清喉咙,缓声说:“放那吧,明天我会叫人来帮忙的。”
    “那你今天晚上也不用睡了。”说完,他又回到了先前的话题,“你还没说,为什么不好,擦药而已,你是忌讳,还是……害怕?”
    他说着,身体倾近了些,而且趁着她暂时放松心神的功夫,手指不由分说,带着衣服往她腋下摸了进去。
    楚歌整个人都绷紧了,还好,他并不想刺激得她有大动作,衣服抻好,就也放开了她。
    把东西都拿出来,他又问:“有干净毛巾么?”
    楚歌知道自己怎么也没法阻止他了,只好说:“柜子里有。”
    他一下取了好几条毛巾,这才开始帮她把原来涂的药用碘酒洗去,一边洗一边还很细致地将要往外面漫延的药水擦去,动作又快又轻柔,一条毛巾脏了又换另一条,以至于等到伤口洗完,楚歌身上其他地方,几乎没有沾到半滴。
    床和衣服就更没有弄脏一点了。
    碘酒清洗完,他打开纸袋,拿出了里面的药,那药不是打包好的,而是放在医用消毒方盒里面,也不是什么药膏,而是浸了药水的一层又一层的纱布。
    把她伤口处拿棉布稍微贴干爽一点后,他将那纱布慢慢展开,铺平在她背上。
    那药纱一铺上去楚歌就知道不一般——医院里医生上的药膏再怎么样也只是表面泛凉,而被药纱贴住的伤口,却是从内里泛出凉意,那种被灼烧的感觉一下就缓和了。
    通俗一点说,医院里的药膏灭火是只把火焰熄掉,而这药纱,却能让着火点的温度也降下去。
    “怎么样?”他一边铺一边问她。
    楚歌不想撒谎:“很凉,很舒服。”
    “嗯。这是凌老一个朋友的家传秘方,治烫伤效果非常好。不过要忌一个月的口,不能吃辣,也不能吃鸡蛋浑腥,伤好后不会留一点疤痕。”
    楚歌:“我这只是二度灼伤,医生说一般都不会留什么痕迹……嗷~~”
    杜慕面无表情:“抱歉,手放错了。”
    楚歌埋头,闭嘴了。
    铺了药纱,就不能像涂药膏一样光着背了,还得拿纱布薄薄地包一层。
    本来四周用胶布好好贴住也没什么,但杜慕怕她乱动,还是决定用药纱给她将整个上半身都裹起来。
    要裹纱布,他的手肯定就要从她身体下面穿过去,楚歌囧:“我起来吧。”
    “不行,没绑好,药纱会掉。”他说着就有点不耐烦了,“你到底在矫情什么?”干脆把手伸了进去,这一下去势颇猛,他半截手臂□□了她的胸口,指尖轻轻碰到她胸前的柔软,他停了下来,用另一只手搂住她的身体,倾身在她耳朵边说,“都摸过无数回了的,还在乎这一次吗,嗯?”
    随着那一声尾音上扬又性感又痞气的“嗯”字,他还微微用力压了压。
    ……耍流氓啊!

第9章 ……6

楚歌简直是吓呆了,她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杜慕有没有?
    如果不是胆量不够,她真的好想问一句:“喂,你是不是被调包了?”
    但这会儿,她只能默默地黑线,默默地撑起来一些,好让他方便行动,然后还得说一句:“……麻烦你了。”
    看她这样,杜慕莫名觉得好笑,手底的触感如此温暖,又是如此美妙,他一时倒是舍不得放了,留恋地又捏了捏,直捏得她满脸通红,额边青筋直爆,才依依不舍地放开。
    等到包扎完毕,两人都有点气息微喘。
    他一说好了,楚歌就跟毛毛虫似的往床里蠕了又蠕,一直蠕到最里面,才闷在枕头里说:“谢谢你了。”
    潜台词是都包好了,你可以走了。
    杜慕笑,慢悠悠地将东西都收拾好,捡起弄脏了的毛巾再次进了浴室。
    这一次他在里面洗了好久,水声哗哗,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旖旎暧昧。
    楚歌摸摸脸,觉得自己身上不烫了,倒是脸像是着了火。她努力让自己想些别的,比如说想想背后的伤,这么一来,明天不知道能不能正常起身。应该可以吧?烫伤而已,而且杜慕带来的药,效果是真好,清清凉凉的,就这么一会,如果不是裹着层纱布不是很舒服,真的是一点痛感都没有了。
    效果这么棒,也许明天就好了。
    明天是周末,她有几天没回去了,所以明天肯定是要回去看看的——嗯,楚卿已经能够自己借助外物走几步路了,可惜她很忙,不能陪着他锻炼,下周还要出趟差,手头还有很重要的一个业务要谈,还有唐文安,抽空也要跟他谈一谈了,他眼光还不错,就是胆子太小了……
    正乱七八糟地想了一通,“咔哒”一声,浴室门开了,楚歌下意识地松开了一点枕头,从漏出来的缝隙里看到一片洁白的浴巾……以及两条麦色的、结实修长的大长腿。
    大长腿!没有穿衣服的大长腿!
    楚歌一把将枕头掀开,入目所见,某人果然已经洗过澡了,上身□□还沾着没有擦净的水珠,全身上下,只围了一条浴巾,那浴巾略有点小,所以堪堪只能遮住一点要害部位。
    “你……”她都失语了。
    杜慕倒是挑挑眉,看着她,神情很是平淡:“怎么了?”
    楚歌想问他在她这洗澡干什么呀,可很清楚自己问了也是多余,便闷闷地重新趴回去,说:“我这没有你换的衣服。”
    “嗯。”
    “所以你还是只能穿脏衣服回去了。”
    “没关系,我把原来的都洗了,明天应该能干。”
    “明天?!”
    “嗯。”
    她把脸又扭回来,瞪着他:“我这没被子了!”
    他瞥了一眼她床上:“够宽。”
    ……所以,说好的放手呢?都已经同意放开了,还同床共枕个毛线啊!
    楚歌都想化身咆哮帝了,好在她胆量不足,最后也只能委婉一句:“这就真的不好了。”她神情很严肃,虽然趴在床上的样子让这种严肃大大地打了折扣,但她是真的很严肃的,“杜先生,你女朋友会吃醋的。”
    而且吃起醋来很可怕有没有?
    虽然还没有消息说林敏娴的事就是乔家小姐做的,但是楚歌直觉事实真相应该是差不离了。
    不过再严肃杜先生也没打算理她,掀开被子一角,他径直躺了进来,撑起手肘还摆了一个相当性感的姿势,眼神幽深地望着她:“你吃醋了?”淡淡地扯了扯嘴角,“没必要。她们跟你今天晚上一起出席的男伴没什么不同。”
    楚歌:……
    离得好近,她都能感觉到他皮肤的温度了,还有那胸肌,肌肉并不大,但是很结实,手感也……非常不错。
    他还戴着她送的玉葫芦,小巧精致的白白一团,窝在他陷落的锁骨上,配着他英挺逼人的长相,老实说,真的非常非常有□□的本钱。
    楚歌立马就不敢看了,哪怕已经很及时地转开了视线,她还是感觉脑子抽了一下,好在手没抽,没有真的伸出去摸一摸。
    但是她还是忘记声明自己并没有吃醋了,不过胆子抽大发了,她鼓起勇气:“可是我们只是朋友而已……”结结巴巴地,“也……也没有朋友……”
    没有朋友会像他们这样,帮忙上药就算了,还同床共枕。
    可惜后半句,她说不出来了。
    杜慕伸手扯下了她的浴帽,轻轻揪住了她的一缕头发。
    他的神情一如既往的清冷,不过楚歌能感觉得出,他的情绪并不差,非但不差,相反,他还颇有些兴致昂扬的意味。
    这才是她不敢再说什么的最大的原因,她不想惹恼他,但是,她更不愿意在这个时候刺激他——她还是伤员啊,泪。
    两人虽没有肌肤相贴,但是被窝里某处,都要出火了好吗?!
    将她的头发在手上绕了几圈,感觉要扯痛她的时候,他又放开,然后捏住又绕,又放开。
    如此玩了好一会,他才垂目淡淡地问:“你觉得有用吗?”
    “什……什么?”
    “离开我。”
    楚歌说不出话了。
    “你不还是出事了?”他抬起眼睛,看着她。
    “那是意外。”
    但她知道肯定不是意外,在医院里,医生说水里面掺了有热油。
    什么样的白开水里会掺有热油?
    杜慕嘲讽地笑了一下:“楚歌,你没那么笨的。”
    楚歌堵气:“我一向也不聪明。”
    他居然“嗯”了一声,一副你至少还有自知之明所以不算无可救药的模样。
    ……
    每次和他说话,楚歌都有种要放弃人生的绝望。
    真的,好难沟通。
    杜慕轻轻笑了起来,笑完了,看她不理他,他又轻轻扯了扯她的头发。
    “干什么?”她捂住被他扯到的那处,都要无语了,不理也不行。
    等她转过头来了,他才说:“这次是我疏忽了,我没想到她会在那种场合闹。”
    要知道,那不是一般的商业晚宴,而是有政府机构参与、纪书记亲自出席的宴会,恒盛林氏最近不惜以收缩业务来换取低调求存,他是真没有想到,林敏娴居然还敢出手。
    也确实是他疏忽了。
    楚歌有些不自在:“确定是她做的?”
    “嗯。”没有多的解释,但是他既然说是,那就肯定是了。
    楚歌叹了一口气:“那也跟你没关系。”想想连唐致远都知道她做了什么,那面前这位肯定也瞒不住,就说,“是我急躁了。”
    这就是打蛇不死的下场,一不小心就会被反咬。
    他抬起眼睛看着她,目光很静,而且隐隐的,有着什么她看不明白的东西。
    她有点不自在,问:“为什么这么看我?”
    “没什么。”他笑了笑,松开她的头发,把被子往两人身上扯了扯,慢悠悠地说,“楚歌,我好像没法放开你了。”
    她睁大了眼。
    他就又是一笑,笑容很凉:“和其他人,我没感觉。但是你,”被子里他的那只手捉住了她的,在她还没反应过来时,握着她贴住了他身体的某一处,声音沉沉地说,“你看,你都这样了,我却还是会很想……很想。”
    楚歌:……
    楚歌被杜先生撩到失语,而在林家大宅,气氛已经可以用冰点来形容了。
    “嘭嘭嘭”地一声又一声,从林敏娴住的房间里传出来,然后不时还能听到她咬着牙的怒吼声:“乔思懿!”
    乔思懿就是自称是杜慕女伴的乔家小姐,谁也没有想到,在那样的场合,这位姓乔的居然敢脑残到当众踩掉林敏娴的裙子。
    只要一想到那时的场景,就连唐致远也忍不住怒意上涌。
    但是,他比林敏娴要更能控制得住自己,不会做一些无谓的发泄。
    不过她毕竟还小,又一向高傲自矜,发生这样的事,当场能够稳住就已经很不错了。
    东西砸了就砸了吧。
    重重地叹了一口气,直等到她砸无可砸,终于安静下来的时候,唐致远这才过去。
    打开门,里面果然是一屋狼籍,几乎没有一样东西能持保持原貌,就连床上的被子也被扯得稀巴烂,扔得到处都是。
    林敏娴仍穿着那条裙子,只是长长的鱼尾式裙摆已被撕掉,她赤脚跪坐在房间中央,双目通红地一边撕扯着衣服布料一边咬牙诅咒:“我要她死!我一定要她去死!”见到唐致远,她一下趴过来抱住他的腿,“爸爸,让她去死!让她明天就去死!不,让她死还太便宜她了,我要夺走她的一切,毁掉她,再折磨她,要让她生不如死!”
    那样子,已经是形同疯狂,唐致远不得不喝住她:“阿娴!”蹲下身去,搂住她的肩膀,“阿娴,你冷静一点!”
    “冷静?你要我冷静?他这样折辱我,爸爸,你居然还要冷静?”她不能置信,攥紧了他的手,指甲深深地扎进他的肉里,唐致远痛得皱眉,她却依旧不管不顾地吼着,“我怎么能够冷静?我从来没有丢过这么大的丑!乔思懿,她是□□、烂货、神经病,她该死,该下地狱,该被油煎火烤永世都不得超生!”
    “阿娴,你冷静点先听我说。”唐致远抽出自己的手,用力地钳住她,“她是该死,该下地狱,但是,真正该死的不是她,你知道吗?不是她,她只是被利用了。”
    “利用?”
    “没错。”唐致远的声音非常冷酷,“你想一想,以往杜慕遇到你,他有什么特别的表现没有?没有,对不对?他一直对谁都冷冷淡淡的,但是你没有发现,他昨天晚上对你特别好吗?”
    对着她笑,和她互动,虽未到亲密的程度,但是能让明眼人一眼就看出他对她的不同,还有,在论坛进行的时候直接点林敏娴的名,让她发表看法,那不是提携和欣赏,而是只想要挑起乔思懿的嫉妒之心罢了!
    “所以你还没想明白吗?他为什么会点乔思懿做他的女伴?不是他看上她,而是因为她最疯醋劲也最大!他是用她在对付你,你还不明白吗?阿娴!”

第9章 ……7

“不,不可能!”林敏娴摇头,猛地一把推开他,吼道,“你骗我!你只是不想我喜欢他而已,你骗我!”
    过去和现在陡然交混在一起,林敏娴一下陷进了一个魔障里,那时候,面前的人也是这样告诉她:“他根本就不爱你,他只是骗你玩而已!”
    “不,不是的!他喜欢我的!他一定是喜欢我的!”
    看她这样,唐致远眼里满是阴郁,现在不管杜慕是不是真的利用乔思懿,他都一定要让阿娴相信这些都是杜慕设计的。
    那个男人,绝非良配。
    但是林敏娴太激动了,她再次捞起地上的东西疯狂地撕和砸,唐致远一不小心就被砸到,不得已,只能退了出来。
    现在最要紧的是让她平静下来。
    正好这时候,下面的人战战惊惊地来报告:“唐总,刘医生到了。”
    “请她上来。”
    一个戴着眼镜的中年医生在保镖的陪同下提着药箱走了过来,唐致远挥挥手,他们进去,没一会里面传来尖叫声和咒骂声,然后那声音越来越弱越来越弱,他听到她垂死一般地叫了一声:“爸爸!”
    那样绝望和愤怒,又是那样的依赖。
    唐致远恨恨地一拳捶在了墙上。
    楚歌惊得差点跳起来,但是杜慕像是早料到了他的反应似的,牢牢地抓紧了她的手。
    他就是如来佛的五指山,而她比孙悟空不如多了。
    孙悟空还会撒泡尿嚣张一下呢,楚歌她……手指触到的东西太烫,让她连反抗都是弱弱的:“不可能,你已经好了。”
    “谁说的?”
    ……确实没有人告诉她,但是她会观察啊,“你不再忌口,会自己开车,还有,差不多有一年多没看到你再犯过了。”
    “所以你就觉得我好了?”
    楚歌默认。
    杜慕轻轻哼了一声:“你也认识几个医生吧?那你就没问问,像我这种体感缺失类的运动型癫痫,多久没有复发才算是彻底康复?”
    楚歌没话说了。
    她确实没有问过,其实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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