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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偏要撩-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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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燃和沈砚回到酒店时,已经凌晨一点钟。
沈砚送温燃到客房门口时,温燃刚刷卡推门,他就推着门顺势跟了进去。
温燃刚才见了两次风,俗话喝酒见风倒,温燃竭力保持清醒,也快要撑不下去。
意识不够清醒,温燃心中怒气时起时落,脱下外套挂在衣架上,想着今天的事一点不怪沈砚,都是钱戈雅搞的鬼,一定要忍住坏脾气,不要和沈砚发火,等明天清醒再清醒谈。
转身正要赶沈砚出去,沈砚却覆了过来,他声音压得很低,“燃燃。”
沈砚还穿着风衣,身上有凉气,就这样将她压在墙上,让她清醒了一点,温燃推开放在她腰上的手,别开脸说:“有话好好说啊,你别动手动脚。”
“再听一遍我的解释,”沈砚手指轻碰她脸颊,“好不好?”
他手仿似带电,温燃脸颊酥酥麻麻的,抓开他手腕,语气不自觉变软,“你想说的话,我还能捂住你嘴吗?”
温燃喝了酒,身上香气加酒香味道醉人,沈砚按在墙上的手指已经抠出印子,在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绪,几次看她的红唇都想吻上去。
沈砚别过视线,俯首抱住她,下巴搁在她肩膀上轻言柔语,“我没有对许供春做过任何浪漫的事,唯独对燃燃,做过这些事。”
温燃偏头看他,“没给她放烟花,没给她唱歌,真的吗?”
沈砚额头顶着她的,近在咫尺相望的目光里,有千万般的认真,“没有,从来没有,什么都没有。”
温燃鼻子发酸,闷声闷气说:“我不信。”
沈砚声音不自觉变得沙哑,“那你要怎样,才信我?”
温燃闭上眼,也一遍遍问自己,沈砚到底要怎样,她才能信他。
她突然抓住沈砚的手腕往外走,一直走向电梯,走向餐厅。
这个时间,餐厅已经停止营业,看到楼层服务员,她叫人过来打开餐厅门,径直走上餐厅楼上她曾经站着的位置。
温燃已经眼眶通红,指着楼下他和许供春曾经的那张桌子,“那项链呢?”
温燃嘴唇在颤抖,这是她最在意的事,一直想问他、一直未问出口的事,“我亲眼看见,你在那个位置,为她戴项链。”
沈砚并不知道温燃当时看见那一幕了,他只深深记得,当天那场雨时,温燃刚骂过他卑鄙。
但跟着温燃一直走到这里时,他已经明白,这是温燃心底最深处的烙印。
沈砚紧着喉咙解释,“我当时在祝福她,我没办法祝福你和商君衍,没办法祝福你和裴清林,但是我当时在祝福她和唐铳。”
沈砚声音已经嘶哑,“燃燃,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温燃明知道她怪不到沈砚,明知道那时候她和沈砚什么都不是,可她就是难受,想到那一幕就发了疯的难受。
酒后所有知觉都变大,温燃摇头,“可是我在那一幕里看到的,就是你爱她。沈砚,你明不明白,你曾经拒绝我的时候亲口说你心里有她,我所听到的,就是你把她爱到骨子里了。”
温燃用尽全身力气,说出在自己心底藏了很久的话,这些话她平时不敢想,想了就浑身都痛,“沈砚,你是不是自己都不知道,你有多爱她?因为你得不到她,所以把对她的爱当喜欢,所以退求其次,所以将就,甚至,你在自欺欺人?”
沈砚急了,嗓音哑得如被磨砂纸磨过,“温燃,看着我。”
温燃倔强地别过脑袋,不看他。
一眨眼,便满面泪痕。
沈砚抱温燃坐到桌子上,捏着温燃的下巴令她看他,“看着我,温燃,看着我。”
温燃被动地隔着眼泪怔怔看他,不知道他要说什么,也怕他说什么。
她手按在沈砚腰上,明明想将他推开,但推不开。
沈砚双手温柔地捧着温燃的脸,紧紧凝视温燃双眼,“沈砚从来没有退求其次,没有自欺欺人,没有将就。”
餐厅里一片漆黑,沈砚的眼眶已经泛红,平时清冷的眼睛里此时尽是红血丝,“沈砚只爱温燃,只爱温燃一个人爱到骨子里。”
“没有温燃,沈砚的生命里就没有光。温燃,你听到了吗?”
第50章 一直追妻一直爽
温燃醒来意识有点模糊; 捂着脑门想了一会儿; 前一晚发生的事一点点地回到脑海里。
这次没再断片,被钱戈雅算计; 见到许供春,她返回KTV; 又回到酒店,一件又一件事都记起来。
也记起来; 沈砚眼眶泛红地抱着她,声音嘶哑地说爱她。
她在他怀里哭了,哭的情绪是因为难过与悲伤的情绪发泄出去,庆幸与感动从身体里如洪水一样爆发; 哭得不能自已。
之后他抱她回房间; 她哭得累了倦了; 迷迷糊糊要睡着时; 他将她轻轻放在床上。
她当时还,紧紧搂着他的脖子不松手。
温燃懊恼地深深闭上眼; 她不仅记起以上那些; 还记起当时哭出鼻涕; 鼻涕眼泪一起往他西装外套上抹。
也太失态了,太不淑女了。
好气; 酒精是坏蛋。
这么懊恼着; 温燃渐渐觉察出不对劲儿,视线里的台灯窗帘是前一晚同样的房间。
可是这个房间里,好似多了个别人的气息。
温燃一点点地转身; 看到身后沈砚熟睡的侧颜。
他唇色很淡,呼吸清浅均匀,右手掌心压在侧脸下,睡得很沉的模样。
沈砚未脱衣服,穿着白衬衫和黑西裤,白衬衫领口的前两颗扣子未系,领口敞开,令她一眼便看到他的锁骨痣。
他皮肤是冷白色,一颗痣落在锁骨上,黑白分明,又迷人性感。
但是他的白衬衫都是褶皱,手表也未摘,看起来疲惫憔悴,甚至还长出了一点点小胡茬。
她酒品不太好。
是被她给折腾的吧。
温燃伸出食指想要摸摸他的小胡茬,在她即将碰到他的时候,沈砚突然毫无预兆地张嘴,一口咬住她手指。
“呀,”碰到他舌头了,温燃脸顿时如被火烧,往外抽着手指,清晨的声音柔柔软的,“你什么时候醒的啊,你松松松嘴,疼呀。”
沈砚掀开眼,松嘴,初醒的声线慵懒沙哑,“你刚才偷偷摸摸的,是要干什么?”
“谁偷偷摸摸的了,”温燃耳朵痒了下,胡乱地擦着湿漉漉的手指,不好意思地说,“就是想,摸一下你胡子。”
“嗯?你有这爱好?”
沈砚闻言轻笑,抓着她手放在他唇上边,轻缓移动,令她感受他胡茬。
胡茬触感有点点扎手,很奇怪,像电流一样刺着她手指,手都酥酥麻麻,温燃慌张收手,手忙脚乱起身说:“我和佳佳约好了,今天去残疾村,我要走了。”
沈砚却抬手将她搂回来。
他力气大,温燃本单手撑床,手臂突然失控不稳的一弯,半个身子摔倒了他身上。
温燃下巴磕到了他胸膛,脸彻底被染红,按着被子起身,“你,你别一大早就耍流氓啊。”
沈砚抬眼看她,他耳廓也有点红,但眼里更多的是交织着的不安与炽热,“燃燃,昨晚我说的话,你还记得吗?”
虽然两个人都穿着衣服,但温燃实在受不住此时这暧昧气氛,面红耳赤地想要下去,“记得,记得一点吧,你先放开我。”
沈砚非但没放开她,反而翻身隔着被子压住她,幽深的眸子紧紧盯着她,“还记得多少?只记得一点吗?”
温燃怔怔陷入他眸底的漩涡,那里面深不见底,有炽热有深情,也有唯恐她不记得的恐慌。
“记得,”温燃记起前一晚他也用这样目光凝望她,轻轻张唇,“我都记得。”
不会忘,这辈子都不会忘。
“相信我吗?”沈砚执着地问。
温燃眼睛轻轻闭上,她不得不承认,自沈砚回头追她开始,她就一次又一次的心动。
相信他说的每句话,相信他爱他,相信他不再喜欢那个人。
应该给自己一个向前看的勇气,也给他一个机会。
“信。”温燃睁开眼,笑意盈在眉梢。
沈砚眼底的漩涡消失,浮上轻松的笑意,继而对视的目光变得灼热,垂眉看向她的唇,喉结滚动,渐渐向她靠过来。
温燃呼吸紧张急促,浑身都在发热,然后猛地伸出手背挡着自己的嘴。
沈砚的吻未停,长睫敛住他眼里的燃烧的炙热,轻吻落在她掌心。
他的薄唇与温燃的掌心均是软的,滚热的烫度在皮肤间蔓延,烧得两个人的身体都慌乱。
温燃先滚下床,飞快跑开。
满脑袋都是完了完了,她完了。
怎么会被沈砚的一个掌心吻给撩得动情成这样,以后吻别的还了得??
佳佳认识的残疾村,是她之前做公益时知道的。
起初村子里有很多聋哑人,之后村长慢慢收留更多残障人士,那里就变成了一个对残障人士来说很安全的落脚点,慢慢演变成了很和谐的残疾村。
这次佳佳和温燃聚会重逢,她了解到的温燃建残障院的想法,和她知道的残疾村很像,就想带温燃过去看看。
温燃和佳佳要先坐飞机过去,再转火车,然后大巴车。
路途遥远,但好在是没有暴风雪天气,只是有雨而已,没有安全问题。
沈砚也想和温燃一起去,但温燃没同意,她好歹也是燃总,不至于让沈砚随时随地跟在她身边陪她。
而且沈砚也有公司,不能和她出去好几天而不管公司。
沈砚送温燃和佳佳到机场,约定温燃平安夜前肯定回来后,他一个人坐高铁回去。
沈砚回家换了衣服,下午方到公司,郝乐就急忙迎上来,“沈总,董事长找你。”
郝乐迈大步都跟不上沈砚,小跑跟着急声说:“董事长刚才开董事会说要把你开除,沈总,您可冷静点儿啊,别跟董事长对着干,董事长就是一时急脾气而已,您……”
沈砚脚步走得飞快,同时淡定自若地打领带,不慌不忙地下命令,“你让张叔张姨去燃总家布置圣诞节气氛,再给小香妃做件圣诞穿的衣服。”
郝乐瞬间停在原地,挖着耳朵怀疑道:“沈总,我可能没听清,您说要给猪……”
“去布置吧。”沈砚淡道。
郝乐:“……”
行,行,行。
温燃本是个不怕出差不怕路程累的人,但和佳佳一起去残疾村,住的环境比不上市里酒店,又遇到下雨,洗的衣服不干,就让她心情有焦虑感。
幸好村子里的人都很善良热情,她又会手语,和大家交谈得都不错,见过残疾村后,她对自己建残障院的想法又有了新的细节补充,完善很多,这一次完全没白来。
平安夜前一晚,温燃站在廊前听雨,和沈砚通电话。
沈砚问:“平安夜能到家吗?”
温燃其实已经订好平安夜当天到家的飞机,但是想给沈砚一个惊喜,就没说实话。
温燃声音软糯糯的,抱歉地说:“沈砚,我得晚一天能回去,天气预报有暴雨,我订的晚一天的飞机。”
沈砚沉默,气息在电话里明显变重,但是沈砚的声音仍然是温柔的,“没关系,安全更重要。记得随时和我联系,别让我找不到你。”
这几日天气不好,雷阵雨与暴雨交织着来,沈砚一天要给温燃打好几次电话,他担心她碰上山洪爆发。
温燃答应着肯定注意安全,之后为了安抚沈砚的心情,没挂电话,就伴着雨声,和沈砚唠唠叨叨她在残疾村遇到的事,说她对未来的打算。
想为残障人建立一个安全的家,也想为被父母忽视的小孩建一个安全快乐不会走丢的游乐场,还想开个动物园,但是她怕狗。
温燃或坐或站在廊前,滴滴答答的雨声起起伏伏,天马行空地聊着。
沈砚那边飘着雪,飘飘扬扬的雪落无声,温柔有耐心地陪聊着。
过了很久,沈砚那边忽然响起女人哭声,温燃登时愣住,“……谁在哭?”
沈砚长长叹息了声,“我妈。”
“阿姨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没事,”沈砚若无其事,话语颇毒,“大概是,更年期吧。”
“……”
平安夜当天清晨很早,温燃就伴着大雨出发回程,先坐大巴再坐火车,又转飞机,一路平安到家。
从暴雨的城市到飘雪的家,明明气温在降低,她心情却越来越热,到家时直接热到了顶点。
温燃推开家门,同时大声喊着,“小香妃——”
在看到家里场景时,她生生愣在原地,手里的包“砰”地一声落地。
家里布置得每个角落都有圣诞气氛,屋顶斜字角挂着圣诞装饰条幅,家里客厅还有一颗挂着彩灯的圣诞树,树上也都挂好了小卡片,树下堆了大小不一的盒子。
而圣诞树旁边,站着的女人是——
“张姨?”温燃难以置信地看着她。
张姨正站在圣诞树旁挂袜子,突然看到温燃回来,吓了一大跳,“燃,燃,燃燃,你怎么回来了?”
张叔抱着穿圣诞衣服的猪出来,看到温燃站在门口,也震惊,“你,你,你不是明天晚上回来吗?”
温燃都结巴了,“这,这,这,这是我家吗?你们怎么进来的?”
张姨和张叔俩人同时别开脸。
两张脸皆是“怎么办怎么办被拆穿了能钻进地缝吗”的崩溃表情。
温燃站在门口再次环绕整个一楼客厅,看到靠近转角的餐厅桌上,放着一大捧鲜红玫瑰花。
她目光涣散地看着那玫瑰花,耳边恍惚响起沈砚的声音——“我只送过你花”。
温燃双脚退出门口,后弯腰看向旁边的邻居洋房,又望回张叔张姨,“所以,沈砚,是你们俩口中做生意赚钱的土豪儿子?”
张姨张叔双双点头。
温燃:“……”
温燃记起她第一次收到张姨的玫瑰花,是从海岛回来的当天早晨。
之后她频频收到张姨送她的玫瑰花,张姨每每都说祝她开心。
所以,从那时起,一直都是沈砚在送她花吗?
温燃问张姨,“楼上真的都是花吗?”
已经被撞见,张姨也没必要再瞒着,“真的呀,燃燃要去看看吗?”
温燃点头,跟着张姨去隔壁房子。
知道沈砚之前一直住在这里后,感动和惊喜的情绪开始作祟,温燃从踏进房子的第一步开始,鼻子就发酸。
一步步迈上台阶,走向二楼,有浓郁的玫瑰花香飘进鼻中。
上到二楼,一眼望过去,大片的玫瑰花在盛开,颜色那般红艳。
张姨说,送她的每朵花,都是沈砚亲自摘下来的。
张姨说,沈砚经常站在二楼窗前看她,一站就站很久。
张姨说,她和张叔常劝他,让他别默默做事,沈砚只对他们轻声说,“她讨厌我”。
温燃想起她曾经和沈砚说过好多难听的话。
她说过沈砚配不上她。
说过沈砚的为人处世脸让她恶心。
说过沈砚不要虚情假意地关心她。
说过沈砚不要再出现在她面前。
她打过沈砚巴掌。
她向沈砚脸上扬过水。
她伤了他那么多,他仍然陪着她。
他让别人送她玫瑰花,让她开心,让她每天拥有好心情。
让杨淼给她买药,让餐厅经理送中奖卡,用熊猫哄她。
让何斯野投资她,以热心网友逗她笑,以陌生人的身份哄她开心。
这些他始终默默地做着。
如果她没有发现,他永远不会说。
而他做的这些一切,她永远不会知道。
她差一点,就错过这样爱她的人。
差一点,就错过沈砚了。
张姨说沈砚这两天没回来住,住在他那边的房子里。
温燃拜托张姨不要和沈砚说她回来了,想给沈砚一个惊喜,就匆匆开车去沈砚家等他。
到达沈砚家时,明明是大白天,沈砚家的院子里却一路掌着灯,门前的灯也亮着。
她抬头看房间,也全都开着灯。
温燃有指纹也知道密码,推门进去,房间里的吸顶灯落地灯甚至台灯,也全部亮着。
秦阿姨从厨房走出来,看到温燃回来也愣住,“燃燃,你怎么回来了?不是明天回来吗?”
温燃站在门口,心跳的速度越来越快,隐约猜到为什么沈砚家里所有的灯都开着。
鼻子酸涩,有眼泪涌上了眼睛,温燃轻声问:“秦姨,家里为什么开着灯?”
秦阿姨走向温燃,“是沈总让客厅门口都留灯的。”
温燃脱鞋走进去,一直走到楼上她曾经的房间,轻轻推开门。
房间里她的物品没有任何改变,仍放在原位。
沈砚曾经将她的全部物品封箱拿去还给她,她没要,说丢了东西再也不要了。
而现在,她的这些东西,全部都在原位。
温燃声音沙哑,一开口便有眼泪掉下来,“为什么留灯?”
秦阿姨站在她身后,温声说:“因为燃燃怕黑。”
“因为沈总怕,怕燃燃哪天突然回来,看到家里没留灯,就不进来了。”
温燃一点点地蹲到地上,脑袋深深埋在膝盖里,眼泪止不住地流,渐渐泪流满面。
沈砚究竟为了她,默默地做了多少她不知道的事。
第51章 一直追妻一直爽
温燃蹲在地上泣不成声; 在父母离婚后; 她就从来没有感受到被爱。
这么多年后,终于感受到被爱。
而每一次被爱; 都是来自于沈砚。
全部,都是; 沈砚。
最初追沈砚的是她,但是沈砚却为她做了更多。
这样好的沈砚; 她这辈子都不要放手。
温燃也没有让秦阿姨告诉沈砚她回来的事,她等不了沈砚下班,开车直奔沈砚公司。
她和沈砚已经在同一个办公大楼工作,她的工作卡是万能卡; 径直刷卡去他办公室楼层。
她刚走出电梯; 就碰见了郝乐; 郝乐满脸惊愕地看着她; 然后猛地朝她跑过来,把她给推回电梯。
温燃正想冲进去跳到沈砚身上抱他呢; 怎么就被郝乐给推回电梯了; 不开心道:“郝助理; 你干嘛呢?”
郝乐电梯直接按到地下停车场,“燃总; 沈总这阵子和沈董吵架; 被沈董开除了,不在公司。”
“什么?开除了?”温燃想到电话里阿姨的哭声,“那为什么吵架啊?”
郝乐唉声叹气地看了她一眼又一眼。
温燃震惊的伸出大拇指; 指向自己,“难道,因为我吗?”
郝乐咬手指,不说话。
温燃心里开始发慌,脑海竟然闪现到了沈砚他妈妈给她甩支票的画面,难道是沈砚爸妈不同意,沈砚性子又很倔强,就和家里闹掰了?
可是沈砚爸妈对她也没有什么了解啊,为什么会不同意?
温燃反应向来很快,在电梯门开之前,就有了一个无比合理的推测。
她背对电梯门,双手向两侧撑着侧边扶杆,霸气地将郝乐堵在电梯里,“是因为温城集团,是吗?”
郝乐被挤到了旮旯里,委屈说:“燃总,你别逼我,我不敢说。”
温燃同意,“那就不说,就点头。”
“……”
温燃挑眉问,“和温城集团的合同有关吗?”
电梯门开又关上,郝乐点头。
“沈董事长和沈总的矛盾已经很长时间了吗?”
郝乐心慌点头。
“是不是我的公司搬来楼里后,两个人的矛盾又升级了?”
郝乐小鸡吃米点头。
温燃已经不用再问,确定沈砚一直都在和他爸吵架,而源头是她。
这时也记起沈砚之前说过的话,一直不同意合作的人不是他,是他父亲。
电梯门再次打开,温燃挺直腰,叮嘱郝乐说:“别和沈总说我回来了,我去给他准备惊喜。”
郝乐拿不准主意,毕竟沈总才是他老板。
温燃微笑,对他眨了个古灵精怪的wink,“我是你家沈总未来的女朋友,他会听我的,明白吗?”
郝乐这次一脸慎重地点头。
沈砚一直在和他爸冷战,现在已经被赶出公司,但是沈砚什么都没有对她说过。
温燃回到车上发呆的时候,接到沈砚的电话。
她接听,话筒放在耳边,沈砚温柔的声音从对面传过来的那一瞬间,她忽然好想好想他。
“在忙吗?”沈砚温柔问。
温燃吸了吸鼻子,“不忙。”
沈砚声线低沉了两分,好似是很复杂的不悦的关心,“感冒了?”
“没有,”温燃忙清了下嗓子,“我没感冒,放心。”
温燃想去商场买圣诞老人的人偶衣服,想在家里给沈砚一个惊喜,想哄沈砚开心。
但是他可千万别在外面回来很晚,温燃手指无意识地画心问他,“今晚你有安排吗?要和乔少爷他们一起喝酒吗?”
“有安排,”沈砚低笑说,“怕我喝多吗?”
温燃轻“嗯”了声,“沈砚,答应我,不要喝多,早点回家。”
沈砚很听话,答应说:“好。”
温燃之后去了商场,买了圣诞老人的人偶衣服。
穿上衣服,戴上帽子,挂上长白胡子,对着镜子看了又看,十分满意,简直最美圣诞老人。
接着又去挑礼物,买平安果,把礼物塞进大袜子里。
温燃逛街不是直截了当奔向要买的专柜,是进商场开始,就忍不住每个专柜都转一转,一直逛到天色变黑,完全没注意到手机没电关机。
另一边,沈砚在乔子执家里坐立难安。
温燃手机关机,新闻发布温燃那边强台风登陆。
沈砚在得知温燃那边出现特大强风暴雨不过半小时,就得来那边出现超警戒水位洪水。
沈砚不是冲动之人,但今天冲动了,差点在温燃关机的第一时间就坐飞机冲过去,被乔子执给按住,“冷静,冷静啊沈总,温燃可能只是手机没电了。”
乔子执安排那边的市区朋友过去找她。
在等待结果的过程中,沈砚如坐针毡,在乔子执家里走来走去。
乔子执的女朋友阮慕斯还没回到他身边,平安夜不喝酒过不去,他喝了不少酒,抬头看沈砚走来走去,眼前都重影,“沈公子,您坐会儿吧?手机关机不是时常发生的事儿吗,到最后都是没什么事儿,而且你这样急也没用。”
沈砚没坐,坐不下,走到窗前静望窗外,握着手机的手焦急到在颤。
夜色渐浓,平安夜飘起了雪,温燃那边暴雨洗城,隔着这么远的距离,无法预测她那边发生了什么,无能为力的挫败感紧紧绕着他。
强台风,暴雨洪水,都会是造成她手机没信号的原因,是否她借宿的人家的房子被淹了?
手机没信号半小时以上语音提示就是关机,是不是已经出事半小时以上?
他向来没怕的,但他此时怕温燃出事。
乔子执起身给沈砚递了杯白酒,“要喝两口吗?”
沈砚知道这白酒的味道,吞咽辣喉,顺着喉咙滑进去,又如滚烫开水划过。
他没接酒,他要保持绝对清醒。
乔子执曾经也有找不到阮慕斯的时候,多数时候都是阮慕斯手机关机,或是去游泳,或是睡觉调了飞行模式,让他急得团团转,最后她一脸迷茫。
此时乔子执只能安慰沈砚,“ 放心吧,温燃不会出事的。”
沈砚摇头,半晌,意味不明地对乔子执说:“你不懂。”
温燃没有好的家庭,没有好的父母,从父母离婚那一刻开始,苦难就围绕着她,受尽了苦。
幸运从来与她无关,好像总有厄运如影随形伴着她,他怕她再遇厄运。
沈砚没办法在原地等结果,叫司机过来接他,漫无目的地开在街上。
平安夜的霓虹灯交相辉映,各街千变万化光怪陆离,目光所及之处有无数情侣。
沈砚无心观赏窗外夜色,不断地给温燃打电话,不断地给朋友打电话。
车里调台听温燃那边的最新新闻,已经有,遇难死亡的人。
温燃提着好多袋子潇洒走出商场,购物太让她爽快了,霓虹在她脸上闪着五光十色的动态光,迷离又精致的漂亮。
温燃看表已经八点钟,预测沈砚十点钟应该能到家,时间还很宽松。
正要拿手机打电话试探沈砚什么时候回家,突然她身后响起她的名字,“温燃。”
一听到这个声音,温燃就皱起了眉,转身看过去,是让她不舒服的裴清林。
温燃面无表情问:“有事吗?”
温燃爱憎分明,当知道裴清林引进包厢那两个学妹是钱戈雅弄来的时候,她就对裴清林没办法再有好脸色。
裴清林也知道温燃为何如此,那天看到温燃甩钱让两个学妹互相打的事时已经再清楚不过。
他方才叫她,是在平安夜偶然碰见她,心里是有喜悦的,忍不住叫她。
“老同学,”裴清林变回了原来的称呼,踏着雪一步步走近望着她,“平安夜快乐,祝你事事顺遂,世世平安。”
温燃语气淡淡,“你也是。”
裴清林听不得她这样冷漠的声音,也深知过错无法弥补,仍是执着道歉,“燃燃,对不起。”
温燃知道她今天若是不接受,裴清林就又会陷入他的偏执欲里,于是她点头轻飘飘道:“没关系,我接受你道歉。”
几乎同一时间,有光从裴清林眼里褪去。
他真的希望温燃说的是不接受,这样他就有理由再次接近她。
可是温燃是毫不在意的态度。
裴清林看到温燃手中有很多袋子,其中有个袋子很大,他伸手去帮温燃拎,“你车停在哪了,我帮你拿过去。”
温燃下意识就是退开,拒绝与他的接触,“谢谢,我自己可以。”
裴清林后槽牙不禁咬得越来越紧,他到底差在哪里,为什么无论从前还是现在,温燃就是看不到他的好,为什么一遍又一遍拒绝他?
他对她的爱一点都不少,如果她愿意,他能把他整颗心都系在她身上,以后的所有时间都给她,所有关于未来的打算都紧紧绕着她,可以一切为她。
为什么,她就不能,回头看看他?
温燃不想耽搁太久时间,下雪路滑,还要换衣服藏起来,本来觉得两个小时足够,现在开始意识到时间有些紧,和裴清林说了声再见,她便走向她路边的车。
就在她刚将袋子放进后备箱准备开车门进去时,感觉身后靠过来一个人影,双手伸向她腰的两侧,她下意识准备向后用力踩他脚。
沈砚坐在车里,再次听到新闻,那边因洪水暴涨而淹了半个村子,消防员正在救被困于洪水中的人。
村子不叫残疾村,但是残疾村这三个字也不会出现在新闻上,会用其他名字代替。
沈砚握着手机的手都在颤抖,一遍遍给温燃打电话,始终是关机。
联系不上她,她失踪,甚至生死未卜,沈砚几乎下一个电话就要调直升机过去救人。
忽然,司机不确定地说:“沈总,那辆,好像是燃总的车。”
沈砚猛地抬头,对面停在路边的车,就是温燃的车,沈砚急声道:“调头过去。”
车开到温燃的车前停下,接着沈砚所看到的画面,就是裴清林站在温燃身后,伸出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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