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怦然婚动,薄少太腹黑-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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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多少听说了这件事,尤其是上午还亲自来人了。她所指的那个他,应该就是今天上午来的人的儿子,她的爱人。
这是,有情人要见面了。
那人开了门,不忘嘱咐:“花小姐,您这么晚一个人,不安全吧。”
“他到门口了,晚上也不好在这,我去待一会儿。”花晚开解释道,模样有些撒娇的意味。她站在门外,忽然转过社交代:“不要和别人说,他明天会亲自过来一趟,这可是一个惊喜。”
那人明白的点点头,未来女婿来见未来的老丈人和丈母娘。
花晚开站在门外,四下望了望,没有人影。她只好朝前走了几步,那颀长的身影便映入她的眼帘。如此幽暗的夜,他却那么依旧耀眼。
只一眼,便能认出。
男子忽然抬起头,心电感应般的望向她这边,眸子更是彷如两颗璀璨的星辰。
花晚开竟听见了花开的声音。
☆、第二百二十五章 出事了?
像只翩翩蝴蝶似的,花晚开直接扑了过去,一下子扎到了薄易之的怀里。猛然深呼吸了几口气,鼻腔里都是那个味道。
午夜梦回,总是让她安稳的味道。
“这么想我?”薄易之问了一句,手里的力量越来越紧。
焉知他是如何的思念,那晚看见那瓶安眠药的时候,让他意识到必须尽快的解决这件事。所以,他才会将这件事有意无意的透露给自己的父母。
他们能亲自去,无疑是最大的诚意和面子。
唇瓣贴在他的耳边,花晚开回答道:“嗯,孩子也很想你。”她又自顾自的悄声偷笑,孩子的事还是今早的解决比较好。
造人的日程,才是现在的第一件大事。
“什么意思?”薄易之反问,心里知道她什么意思,却还是忍不住调戏她。
花晚开将小脑袋窝在他的肩胛处,嘴巴捂着吐字有些不清。在这撩人的夜晚,又是那样的能渗透到心底,偏偏害羞还要说出来。
“意思就是造人呀。”边说着她还边害羞的笑着。
“造什么人,嗯?”
“嘿嘿,就是孩子呀。”花晚开伸手掐了一下他精瘦的腰,偏偏要让自己说的那么清楚。
薄易之哪里肯就这么放过她,继续说:“孩子呀,孩子还不是由精zi来的。”
又来?
花晚开开始怀疑了,难道以后别人说孩子,他说自己家孩子是什么呢?
精zi?
这样想着,花晚开忽然觉得自己被腾空了,她一看,被他公主抱的抱在了怀里。她吓的赶紧搂住他的脖子,蹙着眉心问道:“干什么呀?”
薄易之低下头,在昏暗的灯光下脸庞如妖孽盛开的花,唇瓣化作一抹妖艳的气息,流动着。薄唇一勾,更是带动了脸庞的艳色。
“精zi要回家了。”
说着,抱着怀里的女人赶紧上了车。
花晚开全程都是惊慌的样子,眉心舒展,她恍恍惚惚才明白回家是什么意思。大概就是,和没空一个意思。没空?回家。
薄易之开车去了一家酒店,下车的时候花晚开还没下去,便被某人拦住。然后长臂一挥,直接将她抱了起来,还是公主抱。
花晚开挣扎着要下去自己走,周围很多人的目光都看了过来,她怎么好意思。
“不放。”薄易之厉声回了两个字,丝毫不在乎是在大庭广众之下,直接以吻封缄,轻啄一口,像是偷了糖果的小孩,迅速的离开了。
许是知道现在说什么都没有用,花晚开干脆直接埋头在他的怀里,至少不要别人看见自己的脸,这样还是好意思的。
或许是订了房间,薄易之进去直接做了电梯,没有去前台订房间。电梯里只有他们两个人,静悄悄的,怀里的女子还依旧迈着小脑袋。
“就喜欢这么抱着你。”他忽然说了一句。
在静谧的空间里,这一句话更像是绵延的蜜线,一丝一丝的缠绕了花晚开的心。
她先偷偷瞟了一眼,才惊觉原来进了额电梯,松了一口气,她光明正大的抬起头。杏眸含着笑意,她看着他说:“那你以后都抱着我好了。”
凤眸一眯,闪过一抹惊艳,薄易之弯起薄唇很好笑的样子:“人家抱着的都是女儿。”停了一下,在她疑问的眼神下,他继续说:“你这个样子,是大女儿吧。”
他这是在占她便宜嘛?花晚开回味过来的时候怒睁着杏眸,随时都能喷出一簇火苗。随后,一如那晚电话里的尖叫。
“啊~~~薄易之。”
薄易之丝毫没理会,反而笑意更深了,更邪恶着,唇瓣轻启:“不叫薄易之,我抱着的是女儿,你该喊我什么,嗯?”
的确是占她的便宜,花晚开动了动唇瓣,刚要说什么,却被他迅速的打断了她要说出口的话,一句话让她杀人的心都有了。
“叫一声听听。”薄易之肆无忌惮的说道。
花晚开试图挣扎他的怀抱,奈何两个人的力量根本就没法比较,她折腾了好一会儿都徒劳无功。半响,她蹩脚的吐了三个字。
“死BT。”
这种对话,她根本没办法接下去,太‘情趣’了。
怕一会儿造人不成功,薄易之安静了,没有接下去。他为了自己的性福着想,还是适可而止。狭长的凤眸却散着细碎的光,他一会儿,有大把的时间让她身体力行的知道,什么叫死BT。
什么都不重要了,不能一枪命中,那就一直做。
花晚开告诉自己,她一定是为了孩子,孩子到手了,看她怎么折磨他,哼。
电梯门开了,薄易之快速的走到自己的房间门前,想拿卡,却没有手腾出能拿到房卡。他想要试一试一只手能拖住她,却是做不到的。
想了想,还是准备想要把她放下。
花晚开知道他要放下自己,却握紧了双手,不让他放下自己,身子也紧紧的蹭了蹭。整个人,忽然间如树袋熊一般,挂在他的身上。
薄易之勾了勾嘴角,知道她是故意的。双手一个用力,直接将她扬了起来,挂在了自己的肩上。随意的腾出一只手,掏出钥匙,开了房间的门。
惊呼一声,花晚开只感觉自己一阵天旋地转。睁开眼眸镇定下来的时候,她只感觉脑袋向下沉,然后一眼就能看到地上的地毯,每一个纹路都很清晰。
入目的,还有来回抖动的臀部!
然后,又是一阵天旋地转,花晚开感觉自己又被甩了出去。再次睁开眼眸的时候,一张妖孽的容颜放映在自己的瞳孔里,她都能看到他眼底深处的自己。
他压在了她的身上。
明明知道一会儿会发生什么事,花晚开的心脏还是猛烈的跳动了起来。不知道是紧张,还是期待?
凤眸仿若化作一汪春水,能滴出一般。薄易之抬起一只手画了一圈她的轮廓,又理了理她的秀发,让小脸更好的露出来。
肤若凝脂,有点像鸡蛋的蛋清。
指尖聚在一起,用力,掐了一下她的小脸。
突如其来的一痛,花晚开蹙着眉骨看着眼前的脸庞。嫣红的唇瓣动了动,刚要问他干什么。可他偏偏还是不给她机会,唇瓣落了下来。
湿热的吻轻柔,仿若一片羽毛飘过,温柔否认沉寂了时光。
花晚开最害怕他这样的吻,只需一秒,她就能察觉到自己身体的变化。心窝期待着,期待着更多。身子软软的,她任由他吻着自己,肆意妄为。
唇瓣由唇瓣滑到了她的耳后,薄易之含住她的小巧的耳垂,轻舔着。感觉到身下的小女人身子颤栗,他又滑到了她的唇瓣,伸出舌尖纠缠着她的舌尖。
这样细腻的吻,让她在他身下化作一汪春水。
他忽然间也很享受。
寂静着,缄默着,只有唇瓣吸吮的声音,唇齿间教缠的声音。
可这样的吻还是不够的,薄易之加深了这个吻,轻柔的吻猛然化作狂风暴雨,唇瓣死死的吸吮着,节奏越来越快,唇齿间教缠的声音也越来越清晰。
花晚开的思绪只能化作一叶漂浮的舟,在这狂风暴雨里沉沉浮浮。
而后,一切都是那么的自然,都是那么的顺利。
衣服一件件的撇在了地上,凌乱,却没人能顾上。
房间里申银的声音化作美好的音符,飘飘转转,时而悠扬,时而低沉,时而,受不了。
“痛。”申银声里传来一句。
“好疼,薄易之。”又响起一句。
薄易之以为自己的动作太剧烈了,放缓了节奏,轻柔的疼着身下的小女人。
半响,本以为好了很多的花晚开又喊了一句:“薄易之,停下来,好疼,肚子好疼。”她也不知怎么了,肚子一点点的撕裂开来,想被针一下一下扎着的感觉。
肚子疼?
薄易之从情潮里陡然清醒过来,他起身,赶紧看了一眼身下的小女人,妖孽的脸庞泛红,瞬间就惊慌了起来,凤眸一眨一眨的。
身下的小女人怎么就脸色有点泛白,丝毫没有晴欲的红晕。
还有,那里点点的血迹!
☆、第二百二十六章 差点做掉了
一瞬间,薄易之也慌了神,他想要伸手去把身下的小女人搂在怀里,可是却不敢去伸。为什么会有点点的血迹,为什么她那么痛苦,苍白了小脸?
难道?薄易之第一时间这样想着,窘迫了。
这是,做到一半忽然她来了大姨妈?
刚才,他们是在浴血奋战?
“你,那个来了?”薄易之轻问了一句,心神镇定下来许多。
那个?花晚开猛然才想起的确是有一段时间没来了,她经常忘记经期的时间。忍着痛苦起身,她也看到了点点的血迹,小脸陡然红了。
难道真的是那个来了?
两个人做到一半的时候?
可她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仔细想想,似乎来得晚些。
“或许是吧。”花晚开皱着小脸回了一句,可是,怎么那么痛呢,她每次的时候都没什么事的。而且,还是感觉哪里不一样。
薄易之不放心她的小脸,苍白一片。他也记得她的经期的时候,也没有这么痛苦,脸色明明是病态的白,没有丝毫血色的,而且越来越苍白。
花晚开动了动嘴唇,想要说让他去买那个,毕竟现在这样很尴尬。肚子忽然剧烈的疼了起来,让她瞬间就尖叫了一声,额头更是冷汗。
这一下可吓坏了薄易之,难道女人来经期的时候竟然这么疼吗?
“送我去医院。”花晚开忍着疼痛说了一句,她受不了了,肚子感觉很奇怪,有什么东西不断的向外流着。心口,莫名的疼痛。
闻言,薄易之慌乱的点了点头。他赶紧起身穿衣服,把她的衣服也穿上了一层。然后手机给路墨拨了过去,那边接起,他直接丢了一句:“离我酒店最近的医院的地址发过来。”
抱着花晚开,他快速的奔下楼,上车的时候正好路墨发了地址过来。
车子,疾驰而去。
车子里的叫声,一点点的大了起来,那个小女人,脸色更是不好,满脸的冷汗。薄易之时不时的回头看一眼,那一声声痛苦的申银,他恨不得替她痛苦。
花晚开苍白着脸,她却忽然害怕起来。小手微凉,一直紧紧的抚着她的肚子。总感觉什么东西一点点的从她的肚子里流失,心口更是陡然害怕起来。
心底,更是有种很不好的猜测。
她颤抖着身子,不得不害怕。
“医生呢,医生呢?”进了医院,薄易之就喊了起来。他在车上的时候让路墨联系了那边的医院,让人准备着。
虽然不在一个国家,但幸好人脉广。
见他们进来,一个男人抱着一个女人,准备好的医生和护士,赶紧接过。一行人急冲冲的进了急诊室,留下薄易之一个人在外面着急。
怎么做一会儿,就做到了医院里呢?
如果她有什么事,薄易之该怎么办,自责,后悔,悔不当初?
时间越是慢慢的过去,薄易之越是着急,来回的走动着,时不时拍拍急诊室的门。深夜急诊室的楼层倒是没什么人,只有零散的几个人看过来。
良久,急诊室的门才打开,医生和护士走了出来。
见状,薄易之赶紧冲了过去,张开薄唇就问:“怎么样了,她怎么样了?”
一行人看着这个人,妖孽的长相,却说着他们听不懂的话,样子倒是十分的着急,里面的那个女人是他的妻子吧。
路墨联系的医生有一个是中国人,他知道薄易之的身份,却好笑他对着外国人说着中国话。他赶紧走了上去,解释道:“幸好送来的还算及时,大人和小孩都没事,但这段时间要尤为小心,要不然很容易流产的。”
幸好没事,薄易之听着松了一口气,整个轮廓都放松了。
不过,什么叫大人和小孩?
一把抓住医生的衣领,薄易之将他拎过来疾言厉色的喊道:“什么叫大人和小孩,孩子,孩子是从哪里来的,嗯?”
他似乎失去了清醒的本质。
怎么就多了一个孩子呢?
谁的?
医生被吓了一跳,几个人见状赶紧过去让他松开,可薄薄易之死死的拽着,还把那几个人推开了。那个医生心惊胆战的,摇着头弱声回了一句。
“孩子是从哪里来的,这个问题你应该最清楚吧。”
这个男子,真的是薄氏帝业的总裁吗?是不是只有容貌是。
这个问题,他怎么回答?难道要他给他上一课,讲述胎儿是怎么形成的?
半响,薄易之松开了手,一把推开那个医生。像是失了魂魄一般,他转身走到旁边的椅子上坐了下来,妖孽惊艳的脸旁上,仿若雕塑一般。
大卫!
那个医生赶紧后退了几步,靠在墙上大口的喘了几口气。
值班医生是个女医生,见这个男的长得异常的妖孽,穿着打扮尽管有些凌乱,却不难看出是有身份的人。可是,他怎么可以这样呢?这点常识都没有吗?
还是,他是一个有气质的用下半身思考的男人?
便走上前,用英语说了一堆。
意思就是他怎么不知道克制一点,现在这个时期,床事是非常危险的。怎么能为了一时的块感不顾胎儿的生命呢?万一有个什么意外的话,大人都危险。
眼神里,也尽是责怪和鄙夷。
薄易之没心情去看那个医生是什么神情,只听着她说的那些话,一个单词不落的落入他的耳朵里。他坐在那里,竟然一句反驳的话都说不出来,静静的坐着。
他能说什么,两个人的确是做进了医院。
难道,他说以为是那个经期来了?
所以,两个人什么都没做,精zi还没回家呢,孩子就有了。
造人计划才刚刚开始,一次还没结束呢,就成功了。
薄易之想着又后怕起来,万一两个人没有及时的停止,万一两个人再以为是那个一会儿,万一两个人再晚来一些,是不是那个小生命就保不住了?
然后他们的父母都以为她怀孕了,两个人却没有节制。
硬生生的,做掉了?
他真的就害怕了起来。
薄易之站起身,颀长的身影站在那个女医生的面前,凤眸没有惊艳,收敛了起来。他收了一身的傲气,老老实实的站着。
“对不起。”这绝对是他除了花晚开意外,第一次说对不起。
女医生有些微愣,他在说什么?
薄易之继续说了起来:“很感谢,我会注意的。我进去看看,过后我会找您咨询一下要注意的事项,一定,一定让这个孩子好好的。”
说完,他微微点头,薄唇勾起,然后绕过他们一行人进了病房。
“what?”女医生呢喃,她很奇怪,这个长得好看的男子到底说了什么?她说的他像是听懂了的样子呀,为什么他偏偏还和自己说一些她听不懂的话。
拉过那个中国医生,她边走着边询问他,翻译他说了些什么。
床上的小女人脸色好了很多,眉心舒展,睡得安稳。走近听着,连呼吸声都很均匀,不似刚才的粗重紊乱,她还静静的躺在这里。
凤眸落在她的小脸一会儿,薄易之又将目光落在了她的肚子上面。
明明那么平坦,看不出丝毫隆起的迹象。
可偏偏,那里孕育着一个生命。
一个,留着他的骨血,和她的骨血的小生命。
刚才,差点被他‘做’掉了。
这个孩子,是他们心心念念的期盼呀。
就这么没有丝毫预兆的出现了,他此时的心情,比那时得知她怀孕还要激动。当初的那种感觉,一个父亲的感觉,又重新升腾了起来。
幸好,这个孩子还在。
幸好,她好在。
他无比的感念此刻眼前的这个小女人,此时,他的人生,那样的圆满。
薄易之走过去坐在了她的床边,伸出手轻轻的蹭了蹭她的小脸。额头,眼眸,鼻尖,唇瓣。然后油走着落在了她的肚子上,凤眸里的光芒惊艳了时光。
“你好。”
☆、第二百二十七章 嘚瑟
外面渐渐明朗了起来,薄易之一直坐在床边守着床上的小女人。一整夜,都没有合眼。他其实是不敢,要是闭上了眼,万一她们消失了怎么办。
或是,这一切是场梦。
如果是这样,他不愿醒来。
花晚开记得自己朦朦胧胧中听到了很吵杂的声音,还有那个男人急切的声线。她后来就什么都不记得了,最后一眼便是一行白衣打扮的人。
醒来的第一个意识便是,她昨晚怎么了?
难道真的是因为经期来了,恰巧两个人激情的时候,做的疼痛难忍进了医院?
那真是尴尬死了!
“你醒了?”见她睁开了眼眸,目光却涣散,然后蹙起了眉心,小脸又有点羞涩。一分中的时间,那么多的表情,她该不会是有什么后遗症吧?
薄易之稍有疲倦的脸上,一下子就精神了起来。
可再精神,花晚开还是看见了他眼底的血丝,该不会是一夜没睡吧?这样想着,花晚开赶紧撑着身子起来,靠在床头。
小手抬起,满眼是疼惜的摸了一下他的侧脸。
一夜的时间,下巴竟长出了胡须,刮一下,有点扎手。
拿下油走在自己脸上的小手,薄易之反手握住了她的手。明明心里要命的激动,此刻见她醒来,他一时间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无言的感动包裹着他的心,全部都是因为眼前的这个小女人。
她怎么,会让他这么爱?
明明妖孽的脸上却没有一丝色彩,让花晚开瞬间就慌了神,他这副神色,该不会是她得了什么不治之症吧,或是?
口齿都不是那么流利了,她舔了舔唇瓣,问道:“我怎么了,你怎么这个样子?”
薄易之凤眸微眯,依旧一句话说不出来。惊艳的脸庞仿若一潭平静的湖水,惊不起一丝的波澜,时间都像是静止了。
花晚开紧张的咽了咽口水,她该真的不会是得了什么绝症吧?
这个男人因为伤心,悲痛欲绝,说不出一句话,一句安慰的话。
不会是因为这个男人‘精力’太旺盛了吧?
就在她小脸一点点失了颜色的时候,薄易之终于有了一丝动容,连凤眸里都温柔了起来。瞳孔里尽是她的倒影,一潭清湖上倒影着她的身影。
“谢谢你。”
薄易之猝不及防的说了这三个字。
谢谢你,给了我现在的一切。
谢谢你,给了我一个父亲的身份。
谢谢你,刚给了我一个这样好的妻子。
谢谢你,圆满了我的所有。
他真的感念着眼前的小女人,不,是他心尖上的小女人。
这三个字,他认为真心感谢的话,却让花晚开更加慌了神,杏眸里散着闪烁的光,忽暗忽明。什么叫谢谢你?给了他快乐的时光,是一个纪念?
丝毫忘记了她想到的另一种不好的预感。
半响,薄易之忽然笑了起来,嘴角勾着艳丽的色彩。他伸手蹭了蹭了她的发顶,手指都仿若沾染着细碎的光,那么的生气,那么的希望。
“笨蛋,你怀孕了。”
凤眸尽是宠溺,连嫌弃的话都是宠溺的。
似乎周围都消失了 光芒,没了颜色,那个男人的动作,那个男人宠溺的目光,都没有了。花晚开只记得他说了一句话,留在了她的耳朵里。
你怀孕了!
一时间,和薄易之是一个反应。
她一把握住他的手,紧紧的握着,她一字一句的问:“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怀孕了?谁怀孕了?谁的孩子?”
一连串的问句,薄易之感觉似曾相识。他回握住她的手,脸庞柔情的回了一句:“你怀孕了,是的,你怀孕了,花晚开怀孕了。”
“我的孩子,花晚开和薄易之的孩子。”
他竟真的一一回答了起来。
因为他知道,她的心情也和自己是一样的。很奇怪,很惊奇。期盼许久的孩子毫无预兆出现的时候,他们都似乎有点不相信。
因为心底太迫切了,所以受不了这突如其来的。
不偏不倚,恰到时机的圆满了他们一家三口。
松开他的手,花晚开颤抖着将自己的手附在了自己的肚子上,另一只又搭了上去,似乎真的能感受到他的存在。怪不得,她在车里的时候有这种不好的预感。
她一直不记得自己的经期,他提醒的时候,她特别细细的竟想了起来,晚了好多天。
怪不得,她那段在他联系不上的时间,那么的烦躁,焦躁。
很异常。
因为,肚子里多了一个小生命。
不是说女人怀孕的时候脾气都不好嘛,凌丽怀孕的时候也是,很爱胡思乱想。
不怪她一时间接受不了,明明撒了一个谎,谎称怀孕。现在又告诉自己,不是谎称,而是真的怀孕了。他那时,在他们两个谋划的时候就已经悄然的形成了。
他们还说着什么造人计划。
昨晚,差点因为他们,做掉了这个孩子。
她想想,该觉得有多幸运。
这些,都是所谓的‘母性’吧。
花晚开停顿住了的小脸,忽然浅浅的笑了出来,而后发出声音的笑了。一声一声的,她多么的不可思议。杏眸里,就忽然间湿热了。
眼眶通红,一滴晶莹的泪珠滑落到脸上。
晶莹剔透,比外面的朝霞还要绚烂。
她怎么哭了?薄易之以为是她因为昨晚的事,心底无限的自责着。他坐近了一些,双手揽住她,让她靠在自己的怀里,手顺着她的背部,语气低沉:“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不该那么冲动。”
现在想想薄易之还是觉得后怕,那点点的血渍,都是她的呀。
他不敢想象她要是流产了,她的样子,他的样子,所有人的样子。
会不会,一下子又打回了原形?
怀里的小女人,他说着,抽泣的声音越来越大。
好一会儿,怀里的抽泣声没了,薄易之才敢说道:“怀着孩子,哭的话,对孩子不好。”
“真的?”怀里传来闷闷的声音,还有点小心翼翼。
“当然了。”薄易之迅速的回了一句。
花晚开一听,赶紧脱离他的怀抱,然后抬起满是泪痕的小脸用手胡乱的擦了擦。脸上还有泪痕,看着很可爱。她动了动身子又躺了下来,自顾自的说着:“那我要好好休息。”
竟有一些孩子气。
她不能失去,真的不能失去,心底也感到抱歉,对这个孩子。
薄易之替她掖好被角,学着她的语气说:“真乖。”还真是哄小孩子的语气。
花晚开哪里还有心思去想这些,她安安分分的躺了下来。
站起身,薄易之坐到一旁的椅子上,瞥了一眼床上的小女人,他拿出手机拨了一个电话,然后对着电话说:“路墨,晚开她怀孕了。”
语气那般激动。
电话那边的是路墨,他看着说了一句话就被挂掉的电话,白了一眼。晚开怀孕了?她不是早就怀孕了吗?
“妈,晚开她怀孕了。”
“凌丽,晚开她怀孕了。”
“伯父,晚开她怀孕了。”
“······”
兴奋的不停的打着电话,薄易之在电话里都重复这一句话,掩饰不了心底的那份激动。妖孽的俊颜,多的更是一份骄傲。
每个电话那边的人都看着只说了一句话就挂了的电话,纷纷奇怪,打过来说什么晚开怀孕了,她不是已经怀孕了吗?他们都知道的事情。
太过兴奋了吧!
花晚开在一旁听着,她歪着脑袋看着那个满脸骄傲的男人,笑弯了眼睛。
他现在是在干什么?
嘚瑟?
可是,别人不是早就知道她怀孕了吗?
这份嘚瑟,多余了吧。
可花晚开就想这样任由他,这次,才是真的,喜悦才是真的。
☆、第二百二十八章 以后我替你走路
打了一圈电话,大概半个小时,薄易之总是重复那一句话,晚开怀孕了。他还一副骄傲神情,丝毫不觉得这么做有什么不好。
远在A市的路墨后知后觉才回过神来,这个电话打过来,不就是在炫耀嘛!
差不多的年纪,他都有孩子了,不久,他就要结婚了。
路墨呢?还是孤家寡人一个。
他真想找个地方悄悄的诅咒他,画个圈圈。
实力虐他呀!
花晚开听着他打电话,重复着一句话,像是催眠曲一样,她都有些昏昏欲睡了。那些接到电话的人,该是什么反应?
肯定是无数的嫌弃。
刚放下电话的薄易之走过来又坐回了床边,妖孽的脸上更艳丽了,他刚要伸手摸在她的肚子上,一阵手机的震动声忽然响了起来。
上面赫然是一个陌生的电话号码。
一般陌生电话薄易之都是不接的,可手机一直响着,他只好接了起来,语气一如薄易之:“说话。”
“你们两个人在哪?”
一听,电话那边分明就是花父。语气着急,应该是知道她不在别墅了。他想到刚才自己说话的语气,暗想着坏了,他赶紧换了语气,轻柔回答:“酒店。”
“还不快回来。”
“胡闹。”
“去什么酒店。”
三个怒吼,花父一把挂了电话。
手机里传来嘟嘟的声音,薄易之看了一眼挂了的电话,心里揣揣起来。他本想着两个人一早的时候一起去拜访,这下好了。
“谁呀?”花晚开好奇的问道,她似乎听到了她父亲的声音。
“伯父。”
还真是她父亲,花晚开赶紧起了身,丝毫没有休息的意思了。被她父亲知道他们两个人干了什么事,那还能好好的了吗?
“我们赶紧回去吧。”她边起身边穿着鞋子。
薄易之走过去制止了她手里的动作,声音安慰着:“我先去一趟医生办公室,一会儿再回去。”
停下手里的动作,直起身子,花晚开点了点头。
薄易之拍了拍她的后背,转身离开了房间。
床上的花晚开却蹙起了眉心,她知道他去干什么了。毕竟昨晚,她也看到了那点点的血迹,这第一胎,还是不容易的吧。
她听凌丽说过,刚开始怀孕的三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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