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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华落尽-衔玥-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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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风挽月吓得连忙躲开。
    崔嵬眼里的温度又冷了下去,“我又不会吃了你,至于怕成这样?”
    风挽月没吭气,目光转向窗外。
    崔嵬冷哼一声,踩下离合,挂挡放手刹,左脚微微抬起,迈巴赫缓缓驶出了停车位。
    
    十多分钟后,崔嵬和风挽月来到了派出所。
    江依娜、柴杰和冯莹三个人都老老实实地坐在审讯室的长椅上,垂着脑袋如丧家之犬。两个女人不仅脸上挂了彩,身上的衣服还扯破了,可见之前在酒吧里撕逼状况之惨烈。
    再看柴杰,好端端跟个没事人似的,跟民警说话的时候,嘴里还露出三颗金灿灿的大牙,要多炫有多炫。
    江小公举看到崔嵬就激动起来,连忙对民警说:“我哥来了,我哥来了。”
    房间里的其他人都抬头向他们看来。
    冯莹乍然看见风挽月,脸上闪过一阵惊愕,心虚地别过头。
    风挽月自从进来,仇恨的目光便紧锁在冯莹身上,那眼神如同啐了毒的刀子,恨不得将冯莹千刀万剐。
    柴杰看到风挽月,正想开口叫她,陡然看见她身边的崔嵬正目光锐利地瞪着自己,又把声音全都吞回肚子里去了。
    崔嵬先是横了江依娜和柴杰一眼,又横了冯莹一眼,最后看向身边的女人,果然在风挽月脸上看到了浓烈的恨意。小妖精还是对冯莹恨之入骨,看来这仇不报她是不会满意的。
    民警走了过来,问道:“你是江依娜的家人?”
    “是的。”崔嵬语气平静而客气,“民警同志很抱歉,舍妹给你们添麻烦了。”
    民警呵呵笑道:“没什么,我们就是把人领回来,给他们上上课,教育教育。年轻人嘛,难免会有冲动,只有知错能改,以后她不再犯就行了。”说完,民警把手里的材料递给崔嵬,“你签个字,就能把江依娜带走了。”
    “好的。”崔嵬接过材料签字。
    民警回过身,目光落在冯莹身上,明显带着几分鄙夷,心说年纪一大把了,还想老牛吃嫩草,跟人家小姑娘争风吃醋,真是不要脸了。“冯女士,你找到人怎么还没来?”
    “他马上就来了。”冯莹说完,又发现风挽月仍在瞪着自己,心里再次发虚,可她随之想到莫一江说过,现在的风挽月其实并不是真正的风挽月了,已经不足为惧,于是冯莹的底气又硬了,毫不客气地回瞪风挽月,“看什么看?”
    风挽月没料到冯莹竟然还主动来挑衅,想到姐姐惨死的样子,心头怒火就不停往上冒。她正想冲上去,却被崔嵬拉住了。
    崔嵬低声道:“注意影响,不要太过火。”然后放开了她。
    风挽月微讶,崔皇帝这是纵容她上去了?
    冯莹的目光移到崔嵬身上,见他气质外貌谈吐均是不凡,举手投足间自有一番成熟男人的味道,柴杰和莫一江显然都无法与之比拟,就不知他的床上能力是好是坏。冯莹又见风挽月和他在一起,俨然一对璧人模样,一时更是心生妒恨,心痒难耐,恨不能把他也勾搭过来,颠鸾倒凤试上一试。
    风挽月一步步走过去,嘴角凝着一抹冷笑,佯装惊讶道:“哎呀,这不是我的继母吗?怎么会被人抓到派出所来了。”
    这话一出,旁人均是惊诧不已。
    民警满脸震惊道:“她是你的继母?你就是她找来的人吗?”
    风挽月呵呵一笑,“不,我不是她找来的人。自从我父亲死了之后,我跟她就没有任何关系了。她拿着我父亲留下的遗产,到处找男人,还跟人争风吃醋,打架闹事,这些都跟我没有任何关系。”
    审讯室里响起一阵嘘声。
    民警看冯莹的眼神越发鄙夷。
    冯莹臊得满脸通红,“你、你不要胡说八道,你根本就不是我的继女。”
    江小公举义愤填膺地骂道:“肥婆娘,拿着人家父亲的遗产,以为自己有几个臭钱,就想来勾搭别人的男朋友,真是臭不要脸。一把年纪了,也不嫌丢得慌。”
    “你敢骂我?”冯莹怒了,站起身就要往江小公举脸上挥巴掌,却被风挽月抓住了手腕。
    “我说继母啊!你在派出所里动手打人,是不是太嚣张了一点啊?民警同志还站在旁边呢!”风挽月又连忙对民警说:“我继母情绪不稳,要打人,民警同志,你们快把她铐起来。”
    民警有点后知后觉,反应过来时赶紧把冯莹的双手铐了起来,以防她出手伤人。
    “你!你们!”冯莹整张脸气成了猪肝色,双手被铐了,还不忘记去抓民警的衣服,“立刻给我把手铐解开,我要起诉你们!”
    风挽月捂嘴,一脸哀痛道:“我继母该不会是患有精神病吧?要不就把她关到精神病院,让大夫给她好好检查一下。”
    冯莹简直恨死了风挽月,想到莫一江跟她翻脸也是因为风挽月,更是恨不得直接掐死风挽月,再找个巫婆把她打入十八层地狱,让她永世不得超生。
    江小公举也很讨厌冯莹,之前在酒吧里的时候,冯莹冲上来就要拉柴杰走,还大骂柴杰花她的钱包养女人,简直有病。于是,江小公举跟着附和道:“可不是么!我看她就是脑子有病,还是关进精神病院吧!免得像条疯狗一样,跑出来到处乱咬人。”
    冯莹气得眼眶都红了,浑身的肥肉在剧烈颤抖着,“你们这两个贱人!”
    “哎呀,你还敢骂我?”江依娜指着自己鼻子,怒容满面,撸起袖子就要去揍冯莹,衣服后领却被崔嵬抓住了。
    崔嵬把她扔到一旁,冷声道:“江依娜,还嫌闹得不够?你要是喜欢待在这里,那你就一直待在,我没工夫陪你浪费时间。”说完,拉住风挽月转身就走。
    “别别别。”江依娜赶紧拦住他,“我不闹了还不行么?”她又指着风挽月,不服气地说:“为什么她闹你就不说?我闹你就说啊?就因为她是你女朋友吗?”
    崔嵬冷冷丢出一句:“你说呢?”
    江小公举气愤地“哼”了一声,“有异性,没人性。”
    正当此时,莫一江跑进了审讯室里,急切地说:“民警同志,对不起我来晚了,我们公司董事长是不是在这里?”
    
    第46章
    
    莫一江把冯莹带出派出所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点了。就在之前,崔嵬揽着风挽月的肩膀,很高调地向他打了个招呼,把风挽月和江依娜一起带走了。从头到尾,风挽月都很乖巧地依偎在崔嵬怀里,仿佛压根就没看见他,也没把他当回事。
    尽管他知道此风挽月非彼风挽月,可他还是抑制不住内心的愤慨与激动。就在一个多月前,她还会温柔地叫他“一江”,现在就完全投进另一个男人的怀抱了。莫一江不相信风挽月对崔嵬能有什么感情,可他也无法接受她对自己同样没有感情。
    他很清楚,现在的风挽月心里没有他,当然也没有崔嵬,更不会有其他男人,她是个对感情极其吝啬的女人。
    可是,为什么现在的风挽月和以前的风挽月不是同一个人?
    莫一江总是不止一次地纠结这个问题。如果没有尹相思,只有爱他的那个风挽月,那么即便她依偎在崔嵬怀里,他也可以告诉自己,风挽月心里是有他的,他还可以想象她会回到他身边,像过去那样,与他拥抱亲吻和做爱。
    他每次看见她,总是会不自觉地联想到她性感的身段,柔滑的肌肤,还有胸口的青蛇纹身,就像中毒一眼,根本无法从脑海里抹去。
    莫一江依稀察觉,崔嵬跟他一样,也中了这个女人的蛇毒。即便对她恨得牙痒痒,还是放不开她,只想将她困在怀里,狠狠占有她。要不然,崔嵬也不会一再包容她,甚至为了她,以合济岛项目为条件,逼他签下放弃抚养权的协议书。
    崔嵬跟风挽月在一起的时间更长,恐怕中毒比他还深。
    冯莹坐进副驾驶座,瞥了一眼莫一江,讥讽道:“你发什么愣呢?还想着风挽月那个贱人吗?哦我忘了,她不是真正的风挽月,也对你没有任何感情。她现在是江氏总裁现在的女朋友了,你就算再不甘心,也根本无济于事啊!”
    莫一江狠狠瞪了冯莹一眼,“你闭嘴,你还嫌你惹出的事不够多吗?为了一个男人,还跟江氏的千金在酒吧里大打出手,你丢不丢人?”
    “哼!要不是你整天想着风挽月,我会去找其他男人吗?我告诉你,你别以为自己有多厉害,柴杰比你粗比你大比你硬,比你时间长,你那根豆芽菜跟他比,简直就弱爆了。”
    “你!”莫一江气红了脸,没有哪个男人能忍受女人羞辱自己的性能力,“你就是个荡妇!”
    “我是荡妇,你又好得到哪里去?”冯莹反唇相讥,“就准你们男人搞女人,就不准我们女人玩男人,搞不搞笑?现在这个社会,谁有钱,谁才是老大。”
    莫一江不欲与她争吵,压抑着怒气道:“你爱怎么玩我不管,你爱跟别的男人怎么搞我也不管,但是我警告你,公司现在已经跟江氏签了合同,合济岛那边下个星期就要动工。双方合作期间,霁月晴空不能曝出任何影响声誉的丑闻,你今天跟江家千金打架还好没上媒体,否则江氏就可以单方面结束合作。”
    冯莹冷哼一声,“你签的什么不平等条约?不许我们曝出丑闻,难道就允许他们曝出丑闻了吗?”
    莫一江冷着脸,“这个项目本来就是江氏占主导地位,你要是不满意,为什么自己不去找崔嵬谈?刚才崔嵬就在派出所里,你有本事就上去跟他说话啊!”
    冯莹无言以对,按说以她霁月晴空董事长的身份,上去跟崔嵬打个招呼很正常,可她刚才明显感觉到崔嵬看她的目光中带着鄙夷,所以她从头到尾也没敢上去找崔嵬说话。
    “还有那个柴杰,现在傍上了江家千金,还会看得上你?我劝你有点自知之明,还是死了这条心吧!”莫一江凉凉说完,瞥了冯莹一眼,开车离开。
    
    崔嵬把江依娜从派出所里带出来,先送她回家。
    江依娜还有点生气,因为崔嵬只把她带了出来,没有带柴杰。不仅没把柴杰带出来,柴杰还要被拘留十天,理由是他在酒吧打架闹事,扰乱公共秩序。可明明打架闹事的人是她和冯莹,为什么柴杰会被拘留?
    江小公举不知道这其中的猫腻,风挽月却知道。
    崔皇帝在去派出所领人的路上,就给有关领导打了电话,把事情说了一遍之后,希望能够严肃处理这件事的始作俑者。
    始作俑者就是柴杰,于是柴杰就被拘留了。
    说白了,崔皇帝还是看柴杰不顺眼,借此机会给柴杰一点苦头吃。
    崔嵬把江小公举送回家之后,已经十点半多了。迈巴赫靠在路边停下,他转头问风挽月:“这么晚了,你女儿肯定已经睡了,你还要回去?”
    “回。”她斩钉截铁地说,“您不用送我回家,把我送回公司,我自己开车回家就行。”
    崔嵬的脸一下就臭了,“一个晚上不回家还能怎么样?你住我公寓的那段时间,不也一直没回家吗?”
    风挽月沉默了一会儿,才说:“就算我不回家,我那也撕裂了,您还要再强我一次不成?”
    崔嵬脸更黑,骂道:“我他妈就是想上你怎么样?你下次还不愿意,我还要强你。你一直给我摆出这幅样子,我就强到你连床都下不去,每天只能躺在床上被我强。”
    风挽月听完这话,脸上的肌肉都不由自主地抽搐起来,暗暗骂道:你特么就是个变态,心理变态!
    崔嵬眯眼:“你是不是在骂我变态?”
    风挽月赶紧赔笑:“怎么会呢?您多心了。”
    他骤然伸手捏住她的脸,凶狠道:“没错我就是大变态,你这个小贱人永远逃不出我这个大变态的五指山。”他开车掉头。
    风挽月一看他往相反的方向开车,急忙道:“反了,走反了。”
    “没反!”他呛声,“我今晚就不让你回家。”
    “可您之前说要送我回家的。”
    “我现在不乐意送了,再敢多话,你信不信我今晚就让你明天下不来床?”
    风挽月闭嘴,不得不屈服在他的淫威之下,只能默默在心里痛骂:我草你祖宗十八代。
    
    回去以后崔嵬没再强她,只是抱着她睡觉。
    第二天一大早,天还没亮,风挽月的手机就响了。
    她半边身体还被崔嵬压着,动弹不得,只能伸出一只手接电话。
    尹大妈在电话那边担忧道:“二妞啊,你一个晚上没回家,没事吧?”
    “哦,我没事。”
    “那你在哪?”
    崔嵬被她打电话的声音吵醒,不悦地皱起眉,语气恶劣道:“谁啊,这一大清早的?”
    尹大妈听到崔嵬的声音,也就明白究竟是怎么回事,一时又急又气,“你啊你,你让我说你什么好?明明答应了分手,到现在还跟他在一起。”
    风挽月无言。
    尹大妈生气地挂了电话。
    崔嵬一把夺过她的手机,“你姨妈让你跟我分手?”
    “是。”她老实回答。
    崔嵬突然整个人压在她身上,眯起眼,周身散发出危险的气息,“你敢吗?”
    “不敢。”她伸手环住他的脖子。
    “这还差不多。”他低头啃她的脖子。
    风挽月面无表情地躺着让他啃,如同一只木偶。
    两人起来后,崔嵬去厨房煮面条准备早点,风挽月则慢吞吞地收拾自己。
    崔嵬煮好了面条,叫她去吃早点。
    两人对面坐着,静静吃面条。
    崔嵬搁在餐桌上的手机响了,他拿起来接电话,“如诗?”
    风挽月听到这个名字,就不由自主地抬头。他的正宫皇后给他打电话了,他却跟她在吃早餐,不知道夏如诗知道他们的关系后会有什么反应,不过她估计这位智障皇后也很难有什么反应。
    “医生让你今天去体检?好,我知道了,我等一下陪你去医院,嗯,先挂了。”崔嵬拿下手机,不出意料地发现风挽月正盯着自己,“这么好奇?”
    他并没有像以前那样凶巴巴地对她说话。
    “没有。”她低头继续吃面条,“等一下我自己打车去公司吗?”既然他要去陪夏如诗去做什么体检,那肯定不会跟她一起去公司了。
    崔嵬见她这么平静,也感觉挺没劲,“嗯”了一声。
    她快速吃完面条,放下筷子,用纸巾擦擦嘴,“我吃好了,去公司了。”
    崔嵬看她逃命一样的态度就来气,仿佛他是什么洪水猛兽,“你急什么?”他一把拉住她的手,不让她走。
    “我怕时间来不及,迟到了。”
    “迟到我也不扣你工资。”他从上衣口袋里摸出钱包,取了一张黑卡扔在桌上,“上次给你那张卡已经注销了,这张卡你拿去,里面的额度是一百万。”
    风挽月盯着卡片愣了一下,没有拿卡。崔皇帝竟然主动给她钱花了,还把额度提升到了一百万,他就这么想睡她么?还是嫌她在床上不够热情,所以想用钱来哄她开心。如果是过去,她拿到这张卡肯定会很开心,可是现在,好像并没有多少开心的感觉。
    “怎么,不想要?”崔嵬的声音又冷了下去。
    “哦,想要。”她刚要拿卡,却被他按住了手。
    “这么就拿了?”他扬起眉,似乎在等她表示。
    风挽月抿抿嘴唇,搂住他的脖子,在他腿上坐下,吻吻他的脸颊,柔声说:“谢谢崔总。”
    崔嵬的神情这才变得柔和起来,趁机抱住她,在她身上摸了几下,又亲了亲她的嘴,“你想去体检吗?”
    “体检?”
    “公司这两年都没组织员工体检,你如果想体检,今天就一起去。”
    风挽月一时错愕,有点不理解他话里的意思了。他不是要陪夏如诗去体检吗?叫上她是几个意思呢?难道他想看皇后和嫔妃之间撕逼大战,争风吃醋?
    再说了,他不是不想让人知道夏如诗的事情么?
    他摸了摸她的胸部,“除了常规检查,还有乳腺检查。”他又摸她的腿间,“妇科检查。”
    风挽月没去深究崔皇帝的意思,有免费检查不去白不去,而且她对夏如诗确实挺好奇,去认识一下也没什么坏处。
    
    早饭后,崔嵬先给周云楼打了通电话,安排公司里的事情,又让周云楼去行政部门通知一声,然后就带着她出门了。
    两人来到体检医院。
    风挽月发现这大厅里空荡荡的,一个人都没有,估计是崔皇帝又把人清空了。但凡他陪伴夏如诗一起出现的地方,一定会清场。他既然不想让人知道他和夏如诗之间的关系,又为什么愿意带她来见夏如诗?
    夏如诗还没来,崔嵬给夏如诗的保姆打了通电话,得知她们已经在路上,但是堵车,估计还要一个小时左右才能到。
    风挽月吃了早餐,不能做抽血化验,崔嵬就让她去做妇科检查。
    进入妇科科室,风挽月被医生带入内室,崔嵬则在外面等她。她躺在床上,脱了裤子张开两腿,先做了个阴超。
    替她检查的大夫是个女性,约莫四十多岁,检查完后温和地说:“子宫和附件都正常,没什么问题。”
    “哦,谢谢。”她起身,准备穿裤子。
    大夫又说:“等一下,我取白带化验。”
    “好。”她又躺回去。
    大夫用工具取白带的时候,发现她那里裂了,疑惑道:“外阴怎么会撕裂伤口?”
    风挽月一脸窘迫,不好意思说。
    大夫很快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冷声说:“你是女人,要保护好自己,不能由着男人胡来。这里有伤口很容易感染,知不知道?”
    风挽月惭愧道:“知道了。”
    大夫用碘酒给她擦了擦,让她穿上裤子。
    取出的白带要拿去化验,过一会儿才能有结果,风挽月又去做了其他的体检项目,心电图、胸透、耳鼻咽喉等等都没什么问题,就是有一颗龋齿,医生建议她早点补牙。
    风挽月觉得不疼,也就没怎么放在心上。
    等她做完这些项目,夏如诗还是没到,妇科检查的结果也出来了。
    崔嵬带着她去拿检查结果。
    之前给风挽月做检查的那个女大夫看着报告单,说道:“太大的问题没有,但是有点慢性宫颈炎。”
    风挽月大吃一惊,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竟然会有慢性宫颈炎,“我怎么会得宫颈炎?我还没生过孩子呢!”
    崔嵬杵在旁边没有吭气。
    大夫说:“没生过孩子不代表不会得妇科病,你不用那么紧张,妇科病也不是性病,没那么可怕。”
    “可我没觉得那里不舒服啊!”
    “有些慢性宫颈炎患者并没有很明显的临床表现,但是如果不积极治疗,就有可能使得病情加重。”大夫瞥了崔嵬一眼,又说:“一般经产妇易得这个病,像你这样没生过孩子,没流过产,如果性生活不洁净,性伴侣不注意卫生,或是房事过度,也可能引发这个病。”
    风挽月下意识转头去看崔嵬,咬了咬牙,却没敢多言。
    崔嵬对此没有什么反应,面无表情地说:“女人得了这个病,是不是跟男人在一起的时候,就不容易出水?”
    风挽月一张脸臊得通红,简直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这个男人有没有一点羞耻之心?竟然这么大喇喇就问了出来,真是丢死人了。
    大夫的表情那叫一个丰富多彩,冷冷斜了崔嵬一眼,口气不善道:“技术太差,女人都撕裂了,还能出水吗?”
    崔嵬立马闭嘴不再多言。
    
    等风挽月把所有检查都做完了,夏如诗才姗姗来迟。
    和第一次见面时一样,夏如诗额头上一道长长的疤痕,衣着服饰都是大牌,但并不显得奢侈,她毫不出众的相貌始终给人一种极为纯良朴素的感觉。
    夏如诗乍然见到风挽月,面露惊讶,磕磕巴巴道:“是你,你的,脚,好了吗?”她还记得风挽月。
    风挽月微笑道:“已经好了,谢谢你关心。”
    夏如诗摆摆手,笑着说:“你不用,客气。”她转向崔嵬,问道:“二蛋,你,带她,一起来,的,吗?”
    风挽月默默汗颜,又是这个土名儿,崔皇帝怎么会叫二蛋呢?实在是雷死人不偿命。
    崔嵬对夏如诗说话的语气从来都是很温柔的,“是的,等下还要去见客户,所以带她一起过来了。”
    撒谎!崔皇帝对夏皇后的谎言也是一套一套的,不过夏皇后智力有问题,肯定不能发现他说的是谎话。
    人既然到了,就要抓紧时间做检查。
    崔嵬让风挽月坐在医院大厅里等候,自己带着夏如诗走了。
    风挽月也没所谓,坐在大厅的椅子上休息,要么玩玩手机,要么对着外头的街道发愣。
    约莫过了一个小时,夏如诗从电梯里走了出来,崔嵬和保姆都不在她身边。
    风挽月正是奇怪,就见夏如诗满面笑容地朝她走了过来。
    “你,好!”夏如诗在她身边的椅子上坐下。
    “你好。”风挽月回以微笑,“崔总呢?”
    “崔?总?”夏如诗一脸迷茫的样子。
    “哦,就是二蛋。”
    “二蛋,他去,帮我,拿,东西。”夏如诗笑眯眯地说:“我叫,夏,如,诗。”她说自己的名字的时候,咬字很重,好像很怕旁人听不明白,“我妈妈,说,夏,就是,夏天的,夏。如,就是,一个女,一个口。诗,就是,诗歌,的,那个诗。”
    风挽月点点头,“嗯,我知道了。”
    “那,你叫,什么呢?”
    “我叫……”风挽月想了想,说:“尹二妞,你叫我二妞就可以了。”
    “二?妞?”夏如诗满脸惊喜,“你和,二蛋,都是,二!”
    风挽月笑着说:“对,我们都很二,因为我排行老二,才叫二妞。你知道他为什么叫二蛋吗?”
    夏如诗捂嘴一笑,笑得特别开心,“因为他,被,带到,福利院,的,时候,没有,名字。院长,养的,母鸡,下了,两个,蛋,就叫他,二蛋,啦!”说完,她又大笑起来,仿佛听到什么特别好笑的事。
    风挽月却没有笑,她已经彻底震住了。崔皇帝被带到福利院?这怎么可能?他不是跟着他母亲施琳一起来到江家生活吗?风挽月抓住夏如诗的手,急切地问:“他被带到福利院是什么时候?你们是在福利院认识的吗?他以前为什么没有名字?”
    一连问了三个问题,夏如诗反应不过来,脑子就开始打结了,“啊?什么?”
    风挽月按下心头激动的情绪,清晰地问出第一个问题:“他是什么时候去福利院的?”
    “什么,时候?”夏如诗歪着头用力地思考,“好久,好久,以前。”
    “那他当时有多大?”
    “多?大?”夏如诗继续用力思考,然后用手比划了一下,“这么,高?”她把手降了一截,“还是,这么,高?”夏如诗摇摇头,“我,只记得,他,到,我的,下巴。”
    风挽月心中大震,这两个人果然是在福利院里面认识的,而且夏如诗比崔皇帝还要大几岁。崔皇帝现在都三十好几了,夏如诗可能真快四十了。这么说,崔皇帝应该是很小的时候被送到福利院的,甚至都没有名字。
    可是,为什么呢?
    他为什么会被送到福利院?他的母亲施琳呢?难道他们不是亲生母子?不太可能啊,明明他们母子的五官有很多相似之处。
    风挽月困惑不已,脑子里冒出一个又一个问题。她正想继续向夏如诗询问,崔嵬的声音陡然插了进来。
    “你们在干什么?”
    风挽月心头一惊,不由自主惊叫一声。
    身边的保姆也被风挽月吓了一跳,跟着“哇”了一声,手里的体检资料掉落在地面上。
    风挽月低头去看那些资料,目光触及中间的一排手写字体。
    ——遗传性癫痫,发病频繁。
    
    第47章
    
    合济岛项目即将举行动土仪式,届时埠远市的相关领导也会出席,主办方还邀请了部分媒体记者跟踪报道本次动土仪式,一切都在紧锣密鼓的筹备之中。
    仪式头一天,风挽月和周云楼又跟着崔嵬去了埠远市,晚间陪领导吃饭喝酒。
    莫一江作为合作企业的总经理,当然也出席应。
    除此之外,还有新成立合济岛旅游项目开发有限公司的总经理、副总经理以及一干管理者。
    酒桌上够筹交错,你来我往。
    风挽月正在治疗她的宫颈炎,戒酒戒烟,还忌食辛辣刺激的。可是这种场合,这么多领导都在,不喝酒似乎说不过去,她又不好说自己得了妇科病。
    崔嵬倒是知道她的难题,也没把她强留在酒桌上,为她找了个身体不舒服的借口,让她先回酒店休息去了。
    这种应酬场上,谁都看得出来崔嵬是在保护风挽月。前阵子江氏内部还曝出绯闻,说是江氏集团总裁跟一个女高管一直维持了很长时间的地下恋情,估计这个女高管就是提前离席的风挽月了。
    风挽月走后,应酬继续。
    一位领导趁机调侃道:“崔总,什么时候能喝到你的喜酒啊?”
    崔嵬摆手笑道:“赵书记,说笑了,没有的事,没有的事啊!”
    满桌子人跟着哈哈笑了起来,那些当官的一个个都拿崔嵬来打趣。
    “哎哟,崔总还不好意思呐!”
    “可不是!要当了新郎官,可别忘了给我们发请柬啊!”
    崔嵬笑道:“领导热情厚爱,实令鄙人惭愧。其实我还真想找个对象,请各位领导喝喝喜酒,可惜一直都是光棍一条,实在没有人愿意跟我结婚啊!”
    赵书记指着他鼻子说:“不老实了啊!那娱乐八卦上可没少报道你的风流韵事。”
    “绯闻,绝对都是绯闻!”崔嵬义正言辞道。
    “诶,你们别说,像崔总这样的男人要是结婚了,那可是广大妇女同胞的一大精神损失,黄瓜都得切片了。”
    “污了,污了啊!”
    “哈哈哈哈……”
    一桌人继续大笑。
    莫一江也在酒桌上,虽然也跟着笑,但是笑意未达眼底。
    几轮敬酒下来,莫一江佯装醉酒,撑着头道:“唉,我不行了,我能不能再喝了。各位领导实在抱歉,我也先失陪一步。”
    一干领导不满,不答应让他先行离席。
    莫一江只能自罚三杯白酒,这才顺利脱身。
    其实这酒桌场上,崔嵬才是核心人物,莫一江只是合伙企业的经理,分量低,大家象征性留一下,也就放他走了。
    崔嵬盯着莫一江离开的背影,把周云楼叫过来,低声吩咐他:“莫一江可能会去找风挽月,你去盯着他们。”
    “好。”
    周云楼也找了个借口先走了。
    
    风挽月从饭店出来,没有直接回酒店,而是一个人在街上闲逛了一会儿,买了一杯奶茶,还有一些小零食,才回酒店。
    刚走出电梯,她就见莫一江站在她的房间门外,一脸阴郁地等着她。
    风挽月根本不想搭理这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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