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挖坑抢婚顾少一世长情-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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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乐乐正在和明媚通电话,也不方便出声阻止,只能用手想要将他的手挪开。
结果男人得寸进尺,侧身,连带着腰也被他扣上了。
顿时,凌乐乐有些呼吸急促。
明媚那边自然也是听出了端倪:“喂,喂,你们在上演少儿不宜的画面啊?艾玛,好重口味,竟然还喜欢人旁听。”
凌乐乐努力想要将自己的声音变得正常一点,压低了嗓子:“媚子,你问我家顾以珩的行踪想要干嘛?有什么企图?老实交代,嗯哼?”
“我能干嘛?我敢干嘛?顶多就是弱弱的问一问,你家顾总知不知道我家纪淮安去哪儿了?”
明媚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一字不漏落进顾以珩的耳朵里。
凌乐乐抬眸,示意顾以珩回答。
结果顾以珩将凌乐乐的手机拿过来直接挂断,然后覆了唇在她的耳边低语:“暂时先说我俩的事情。”
凌乐乐有大姨妈保护着,底气十足:“说什么?有人看门。”
男人将她压在身下:“看门就不能硬闯了?”
凌乐乐伸手便去掐他的脖子:“顾以珩,你敢!”
顾以珩的确不敢,他只是想要逗弄一下他的小丫头。
这两天凌乐乐仗着自己有洪水傍身,在他面前走路都横着。
还有一点,他背上的鞭伤还未痊愈,脱了衣服也怕被小丫头发现。
两人在床上自顾自闹腾,可怜了明媚同学独自在另一边孤苦伶仃,还要忍受夜晚的秋风萧瑟地刮在脸上。
……
两天后,纪淮安终于回来了。
明媚看到他的窗帘在拉开的时候,突然有种守得云开见月明的惊喜和感叹。
纪淮安住五楼,公寓没有电梯。
明媚穿着十厘米的高跟鞋踩上去,“瞪瞪”响。
怕响声太大,想了想,她将鞋子脱掉,然后拧手上小心地走上去。
五楼,深秋的夜晚,她赤脚踩在冰凉的地面上。
凉意从脚底直窜头顶,一张小脸冻得泛白,嫣红的唇瓣有些颤抖。
可是,明亮的眸色一如既往的坚定。
纪淮安前几天的确是不在,他有事去了外地,今天刚回来。
从浴室洗澡出来,他便在房间的监控里发现了楼梯口明媚的影子。
原本该是风风火火的小丫头,此时一副小心谨慎的模样。
难得极为低调地穿黑色的风衣,一边走,一边不时四下张望。
这里是教师宿舍,她是学校的女生,如果被人发现,肯定会影响不好。
最近学校一再强调端正三观,禁忌恋是肯定不允许的。
纪淮安将擦头发的毛巾随手丢一边,幽深的眸色晦暗不明。
最近他总觉得自己的身边有人在偷窥,他不知道是谁?
反正不会是好事儿。
如果今晚明媚来找他的事情被有心人知道,明媚的学业将会受到严重的影响。
在国内,能考入Q大,谁都知道,这是付出了比常人百倍努力的结果,他不希望明媚因为他,功亏一篑。
明媚对于房间里的情形毫无知情,蹑手蹑脚地站在纪淮安门前,然后从包里拿了镜子照了照自己的妆容。
嗯,大方得体,不浓艳,不素雅,总之就是非常不错。
她才不愿意在自己心爱的男人面前露出一丝一毫的狼狈。
脚底踩了灰,湿纸巾擦擦,再规规矩矩穿上高跟鞋,梳理长发,整理衣衫,一瞬间,她又从之前小心翼翼的模样恢复到一贯的风情万种。
抬手,准备敲门。
门却突然自己开了。
一只手掌伸出来抓住她的胳膊,用力一拽,明媚便被拽进了屋。
事情发生得太快,她都没来及惊呼。
纪淮安的门,重新关上,从外面看,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明媚被纪淮安拖进屋后,还一副惊魂未定的样子。
拍着胸口怨嗔:“纪淮安,吓死我,你记得要陪葬的啊!”
纪淮安面色阴沉,笔挺的身姿就站在离她咫尺之遥的地方:“你来做什么?”
这个女人的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
“做什么?”
明媚转动着眼珠子,她来做什么他不知道?
明知故问!
这个男人实在是太讨厌了,女孩子面皮薄,他一次次挑战她的底线。
为了爱情,又让她不得不一次次修改自己的底线。
想了想,拿话堵他:“哎呀,好奇怪,我就是路过,你为什么将我拽到你的房间?”
“看看,孤男寡女的,纪淮安,你说说,是不是对我有什么企图?”
“哦,对了,对了,我差点忘记一件正事,我家的乌龟是不是被你踩死的?”
明媚一边说,一边一点一点朝着纪淮安的面前挪。
挪到两人的呼吸都能交缠到一块儿的时候,明媚抓住了纪淮安的睡衣领口:“纪淮安,人家都说现在的教授是衣冠禽兽,你敢不敢把衣服脱了让我看看?”
“踩死了我的乌龟,竟然给我踹沙发底下?幸好现在天气凉,要是夏天,那我家里不是满屋子都长了蛆?”
“哼!”
说到最后,明媚挑着眉一副不屑的样子。
纪淮安的喉头滑动了一下,薄唇紧抿着。
明媚的话一句句落进他的耳朵里,孤男寡女,他还被她亲吻过,这已经是暧昧不清了。
而他明明是拒绝的,为什么脑子一发热就将人家拽进来了?
还有,关于小乌龟,他的确是做了那样的事情。
怎么去解释?
不知道!
当时他就觉得不想让自己被面前这个女人缠上。
谁知,越不想,越不行。
垂眸,看着自己脖颈处那只纤柔白皙的手,手指将他的睡衣抓得皱巴巴的,勒到他有些呼吸不畅。
伸手,指腹落在明媚的手背上,然后缓缓地将她的手从自己的衣服上拿开:“我赔你一只。”
他现在只能想到这个答案。
明媚感受到他指尖的灼热,心跳紊乱。
可是,男人说出来的话却是冰凉如水,有些恼怒。
“赔我一只?赔我一只,以前那只不是就白死了?”
“纪淮安,这个就像那啥?哦,对,破镜能重圆的意思,破了就是破了,死了就是死了,以后做的什么事情都没有任何意义,懂不懂?”
明媚说到这里的时候,突然就觉得心脏酸溜溜的。
她想到了自己去世的母亲。
明媚的父亲明远东年轻的时候忙于生意,忙于应酬,疏于关心家人。
特别是在明媚的母亲生下她的那两年里,明家的生意正是呈现出蒸蒸日上的势头,明远东更是忙得脚不沾地,一年半载也难得回家一趟。
母亲体弱,没有丈夫的关心和照顾,一病不起。
关键是后来又听到外面有人风言风语说是自己的丈夫有别的女人。
如此一来,明媚的母亲越发病重,郁郁寡欢直至离世。
明母死后,明父幡然悔悟,将所有的心思都用在明媚的身上,他想要弥补对妻女的亏欠。
可是,人死了就是死了,明远东即便到最后没再娶妻生子,即便他日日忏悔,终究是于事无补。
他没了妻子,明媚没了母亲。
这是谁也无法摆脱的遗憾。
所以,明媚的性子骄横都是表象,她有颗柔软的心,想要被照顾和疼爱,特别是面前这个让她一见倾心的男人的疼爱。
眼眶有些泛红,吸了吸鼻子:“算了,纪淮安,我今天的确是来找你的,就问你一句话,你喜不喜欢我?”
她说得直截了当。
纪淮安垂眸看了她一眼,刚才还一副气焰嚣张的模样,怎么说变脸就变脸了?
猜不透她的心事,只是伸手从桌边扯过一张纸递给她。
明媚接过,很不淑女的醒鼻涕。
醒完,丢到旁边的垃圾桶:“说吧,我已经准备好了。”
一张忧郁的小脸摆出一副视死如归的神情。
纪淮安往后退了两步,现在两人离得太近,他被她这么胡搅蛮缠,突然觉得自己的心脏跳得比平日快了很多。
“明媚同学!”
他还是那样老土的喊她,喊完,单手抵着自己的下巴:“明确来说,我们只能是师生关系。”
他觉得自己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明媚抬了一双泛红的眸直直看着他,有些不确认,有些疑惑:“纪淮安,如果我不是你的学生了呢?”
纪淮安眉头微蹙:“我有未婚妻了。”
“你有未婚妻?什么时候的事情?我怎么不知道?在欧洲的时候我还问过你,需不需给你的女朋友买礼物回去,你说你没有女朋友的。”
明媚的情绪有些激动,这个男人为了拒绝她,连这样的借口也拿出来了。
“前几天的事情,请假就是回去订婚。”
纪淮安解释到。
“你骗人,你这个混蛋,你这个骗子,不对,你这个懦夫……”
明媚被他气得在房间里不停地暴走,走了两圈,然后停下来:“握草,有未婚妻就了不起啊,你现在就是结婚了,我也把墙角撬了。”
一颗小心脏奔涌得厉害,明媚觉得自己的肺都快炸开了。
面前的男人任由她好说歹说就是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让她恨不得直接趴了他衣服抽他一顿。
愤愤地剜了他一眼:“纪淮安,我明媚说到做到,你等着,等着我把你挖过来。”
说完,很有骨气地转身便走。
明媚知道,如果现在不走,她眼眶里的泪水就该滚落出来了。
从小到大,她就爱过这么一个男人。
可是,在爱情面前她变得没有底线,没有自尊,这并不是她的本意。
人家的女孩子成天被男友宠着,疼着,捧手心当珍宝。
她呢?
越想越难过,从纪淮安的宿舍出来走到楼下,高跟鞋踩到路上的小石子不小心把脚也给崴了。
真是人倒霉,喝凉水也塞牙。
脚踝瞬间就肿了一个包。
昏黄的路灯下,纤柔的女孩子坐在冰凉的地面努力撑起自己的身体,然后,拧着鞋,一拐一拐艰难地走着。
明媚在哭,小小的肩膀颤抖得厉害。
她想到自己小时候,父亲不在,母亲生病,她被人欺负了,不知道该怎么去面对。
是凌乐乐一次又一次拉过她的手安慰她:“媚子,现在我照顾你,以后你男人照顾你,别怕,啊?”
几岁的小孩子说出来的语调像大人,明媚破涕为笑,很认真地点点头:“嗯哒,以后我要找一位盖世英雄,在我每次受伤难过的时候保护我,照顾我,乐乐,你也一样。不过,我觉得你不需要了,唉!”
说到这里,明媚又重重地叹息一声。
凌乐乐多好啊,父母宠爱,外公外婆心疼,陆西庭竭尽所能地保护她,还有一个小舅,虽然冷冰冰的,但是,他也会任由凌乐乐在他怀里撒娇放肆。
相比起凌乐乐,明媚觉得自己又凄凉又悲惨。
就一个父亲,虽然对她也是宠爱有加,到底是没有母亲的孩子,心思会更加的脆弱。
好不容易长大吧,喜欢上的男人却是人家的盖世英雄。
☆、120 你干脆说喜欢男人好了。
120 你干脆说喜欢男人好了。
林林总总的事情叠加起来让明媚在这样夜深人静的时候怎么去压抑自己悲愤的情感?
走了半截之后,干脆不走了。
脚踝疼,心脏更疼。
就那样坐在路边的石头上任由泪水磅礴。
好久好久,她都没有这样放肆地哭过。
……
五楼的窗帘拉开一条缝,纪淮安就站在窗帘背后。
看到那抹被路灯拉长的孤寂的身影,他努力控制自己想要下楼的冲动。
特别是看到明媚崴了脚,很费力地爬了好几次才从地上爬起来的时候,他恨不能搭上一把手。
明媚走得一瘸一拐,很明显是受了伤。
就在他的公寓楼下受伤,这个心心念念的说喜欢的他的女人却没有打算回去找他撒娇,耍泼,而是倔强地站起来往外走。
单手拧着鞋子,走得很艰难的模样,半响之后,她的身影在转角消失了。
纪淮安的指尖点燃一支烟,他猛然地吸一口,然后缓缓吐出白色的烟雾。
烟雾缭绕,他也看不清自己的心了。
对于明媚,他应该也是喜欢的吧。
不知何时,窗外下起了小雨,纪淮安将窗户推开,冷空气携带着雨丝扑面而来。
片刻,雨势越来越大,在这个深秋的夜晚闹腾开来,到处都是淅淅沥沥的雨声。
他斜靠在窗户边上眉头紧锁,一支接一支不停的抽烟。
思绪始终无法安宁,他不知道明媚回家没有?
或许,她已经到了。
在他的印象里这个女孩子活泼外向,朋友多,她只是崴伤了腿,一个电话就能搞定。
或许,她已经在医院了。
还有心仪她的男孩子相陪,端茶送水,大献殷勤。
纪淮安作为Q大的教师,或多或少也能听到一些同学间的八卦,学校里太多太多的男孩子喜欢明媚了。
多得,他都有些嫉妒。
他们可以肆无忌惮送花。
肆无忌惮写情书。
肆无忌惮在校园网上表达自己轰轰烈烈的爱意。
可是,他只能将自己缩在这个房间里,连担心都不能表现出来。
最后一支烟抽完的时候,纪淮安狠狠地碾灭烟头,像是下定决心似的拿出手机拨打明媚的电话。
很遗憾,电话虽然通了,但是没人接听。
摩挲着屏幕,再打。
还是如此。
纪淮安将手摊出窗外感受秋夜的寒意,雨点落到掌心,很快变得冰凉入骨,一颗颗雨点就那样敲打在他的身上,也敲打着他不堪重负的神经。
万一,明媚没有回家呢?
他想到了自己认为最不可能的这种可能。
最终,他拿了伞下了楼。
他的步伐太急,有着他自己都不知道的慌乱。
他现在脑子里就一个念头,明媚在哪儿?
家里?医院?或者是凌乐乐呆的盛世华庭?
如果都没有,即便是将整个帝都掘地三尺,他也要找到她。
只不过,纪淮安想多了。
撑着一把黑色的大伞刚走到转角的路口他便看见了他要找的女人。
明媚照旧是蜷缩着坐在那块石头上,浑身湿透,瑟瑟发抖。
一头长发狼狈不堪贴着她的脸,她穿的黑色风衣不停地往下淌着雨水,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一样。
雨来的时候,她是准备离开的。
可是,脚踝处钻心的疼痛让她根本站不起来,想要打电话给凌乐乐,她才发现手机放家里了。
如此,只能一个人耗在那儿,等雨停,或者是等天明,更有可能,等纪淮安来找她。
只不过,随着时间的流逝,她心里的希冀在一点点泯没。
雨势渐猛,黑夜才刚刚来临,她还需要等待太久太久。
最初,由于情绪激动,她还不停地哭,哭到最后,她的心情莫名就平静了。
平静后的明媚任由雨点砸在她身上,她抹了一把脸,脸上的妆容都被弄花,其实也没关系。
或许是她太过于强求。
世间事都讲究水到渠成,强扭的瓜总归是不甜的。
纪淮安,纪淮安,她将这个男人的名字放在心里念叨了千百遍,念叨最后,她释怀了。
没有谁规定你爱对方,对方就必须爱你。
就像这场不期而至的大雨,不是你不想要,它就能不给。
在那一刻,明媚决定放弃这段感情。
或许纪淮安的心就像她身下的这块石头,捂不热的。
她没有凌乐乐勇敢,没有凌乐乐坚持,这段时间,她追逐着纪淮安,突然就觉得自己累了。
很累很累。
心脏空落落的,她抱紧手臂,想要努力给自己取暖,结果,在她的眼皮底下突然出现了一双男士的皮鞋。
顺着皮鞋往上看,是一条藏青色休闲裤。
再往上,是浅灰色毛衣,然后便是那张棱角分明的脸。
她的头顶被大伞遮住,暴风雨瞬间就消失了,连带着昏黄的路灯也变得渐渐明亮。
明媚愣愣地望着近在咫尺的男人,像是一场梦。
纪淮安今晚并没有戴那副无框眼镜,这是明媚第一次看到镜片后的他,几分温润,几分凌冽,几分恼怒,还有几分如释重负。
“纪淮安!”
明媚喊他的时候,声音带了颤抖,她自己认为是冻的,而不是激动的。
他来找她了。
这个男人在她最绝望的时刻偏偏又给了她希望,她该怎么办呢?
纪淮安见着明媚仰望的小脸花里胡哨,狼狈得像是小疯子,最终他蹲下身来,伸出手,指腹轻轻撩开贴在她额前的几缕湿哒哒的头发。
他的喉头滑动,却是一句话没说,直接将明媚抱进怀里,迈了长腿一步一步往自己的宿舍楼走去。
明媚躲在伞下,小脸紧贴的是纪淮安的胸膛,她一时有些懵。
这个男人准备把她抱回家,他现在的行为等于什么?
不过,此时的明媚已经没有多余的心思去考虑这个问题,她快被冻僵了,只想要好好泡个热水澡。
进屋后,纪淮安将她放沙发上,转身去了浴室。
明媚浑身湿漉漉的;抖个不停。
纪淮安再出来时,手里多了一条崭新的浴巾,递给她:“去吧。”
明媚抬眸看了他一眼,她的脚踝疼,怎么走去洗?
纪淮安好像也才突然意识到这个问题,重新将她抱到浴室里,然后指了指装满水的浴缸:“先泡一会儿,免得感冒。”
“还有,洗完就喊我。”
他补充一句出去了,声音照样淡漠。
明媚环视四周,浴室不大,但是非常干净整洁,就像纪淮安这个人,从来都是规规矩矩的样子。
她扶着墙缓缓坐在浴缸的边沿上,衣服已经全部湿透,必须换下来才行。
正当她脱掉自己的小内内准备丢衣娄里的时候,突然发现衣娄里还有一条男士内裤。
她记得之前来的时候,纪淮安刚洗过澡,估计,也是才换下来的。
脸上有些发烫,明媚最终咬牙将自己的衣服也丢了进去。
。。。。。。
二十分钟后,明媚在浴室里喊纪淮安的名字。
纪淮安进来,见到明媚竟然是浑身赤果躺在浴缸里时,迅速转身背对着她:“你先起来把浴巾裹上。”
明媚瘪瘪嘴,男人是心里有鬼才不敢看她。
想想学校那些美术系的学生,人家天天对着果模画像,不是什么也没有嘛、
“哗啦”一声从水里站起来,然后慢腾腾裹浴巾,再扶着墙单脚挪到纪淮安面前,伸了手,一副你抱我出去的姿态。
明媚肌肤白皙莹润,此时的她妆容净褪,露出婴儿般娇嫩的容颜,特别是那双蒙了水雾的眼睛,在灯光下显得格外灵动。
她的脖颈纤细柔美,湿漉漉的长发披散下来,将她精致的锁骨露得半遮半掩。
她就像是一只妩媚的水妖,能将男人的铁石心肠缠绕得百转千回。
纪淮安现在就是如此,他连带着眼神都带了闪烁。
明媚站在他面前,他觉得空气格外稀薄。
喉头滑动,然后将明媚抱在怀里。
怀里的女人带了沐浴之后的芬芳和若有若无的体香,这些香味缭绕着纪淮安的神经,使得他心跳在加速。
这些年,他无欲无求,事业,女人,他从不在意,只想要寻得片刻的宁静。
可明媚偏偏是不按常理出牌的那一位,在他毫无知觉的情况下便闯入了他的生活,准确说是闯入了他的生命里。
明媚的手腕缠绕着他的脖颈,明明是触感温润,他却觉得脖颈像是着了火。
“纪淮安!”
明媚在他怀里喊他。
“嗯!”
男人沉闷地应着。
“纪淮安,你听到你的心跳没有?我觉得应该有二百五十次。”
明媚将自己的耳朵靠在他的胸口:“你说,它跳那么快做什么?”
“对了,你今晚为什么要来找我?”
“我告诉你,纪淮安,其实今晚我已经彻底死心了。但是,你来找我,然后,我对你又死灰复燃了。”
“你记得了啊,从现在开始就是你的错,是你给我希望的,所以,你不能把我丢了。”
“还有,以后什么未婚妻这类的借口就不要说了,不但老套,还俗气。你干脆就说你喜欢男人,对,你说你喜欢顾总好了。”
明媚一张小嘴喋喋不休,泡过澡,精神明显好了很多。
纪淮安一声不吭,将她丢到沙发上后去了厨房。
明媚看着他的背影也不生气,单脚蹦着去他的卧室,待纪淮安端着一碗姜汤出来时,她已经自顾自翻出纪淮安的衣裤穿上了。
一套运动装,松松垮垮穿身上,像是小孩子偷了大人的衣服,有几分滑稽。
纪淮安看了她一眼,只是淡淡地说着:“过来把姜汤喝了。”
他这人,在面对明媚时,总是惜字如金,不比在讲台上,一副雄姿英发,滔滔不绝的样子。
明媚接过,“咕噜咕噜”喝了个干净,然后将碗递给他。
“纪淮安,我困了。”
折腾大半夜,她累得够呛,关键是哭得太久消耗体力。
宿舍一室一厅,和明媚的公寓一样,没有多余的床。
纪淮安指了指自己的卧室:“你睡里面,我睡沙发。”
明媚看了一眼那张床,一米五,两个人睡觉已经足够。
但是,客厅沙发太窄,像他那样身高腿长,估计整条腿都会掉外面。
想了想,挽过纪淮安的手臂:“不用啦,你陪我。”
说着,她指了指自己的脚踝:“看,红肿着呢。放心,我不会把你怎么样。”
到最后,纪淮安的确是陪着明媚呆在卧室的。
☆、121 小丫头的眸色泛着浅浅的绿光,像一头小母狼
121 小丫头的眸色泛着浅浅的绿光,像一头小母狼
到最后,纪淮安的确是陪着明媚睡在了卧室。
不是担心他被明媚***扰,而是到了半夜明媚开始发起烧来。
脸颊红红的,一直嚷着热。
纪淮安家里没药,大半夜的外面也买不到,他只能端了水给她冷敷额头。
这是他第一次如此小心翼翼照料一个女人。
明媚虽然发烧,但是神智非常清楚,只是觉得困,眼皮睁不开。
纪淮安将毛巾放到她额头上的时候,明媚伸了手去抓纪淮安的指尖:“纪淮安,要不然,你等我大学毕业就娶我吧。”
纪淮安的指尖微微一滞:“你烧糊涂了。”
“没有,我好好的。”
明媚将纪淮安的手抓到自己胸口的位置:“纪淮安,你知道吧,小时候我生病都是父亲这样照顾我,父亲说,这世间除了自己的父母,任何人对你好,都应该心存感恩。你看,你现在对我好吧?我应该感恩吧?怎么感恩嗯?我没钱,没钱的女人就只能以身相许来报答你,对不对?”
也难为她能将条理讲得那么清楚。
纪淮安将自己的手从她在指尖抽回,挑了眉,话里带了三分揶揄:“你这不是报恩,是报仇!”
明媚:“……”
****
凌乐乐最近上学放学都是顾以珩在接送。
不管公司多忙,到了时间,总裁便能丢下一屋子的人雷打不动地离开。
今天照样如此。
凌乐乐从侧门出来,远远便看到顾以珩的慕尚停在校门口了。
一张小脸笑靥如花,急吼吼跑上去便扑进男人的怀里。
学校门口总有学生来来往往,凌乐乐才不管他们说三道四。
小三也好,情妇也罢,只要是说的她和她的男人,什么身份都无所谓。
一个湿哒哒的吻落在顾以珩的脸上:“今天去哪儿?”
她系上安全带,端正地坐着。
“去公司,今晚加班,你陪我。”
顾以珩的手掌伸过去握住她的小手。
“公司啊?你一人加班?徐浩在不在?”
凌乐乐顺势抓了他的手指放到唇边一根一根轻轻地咬。
男人蹙眉:“问徐特助做什么?”
“哎呀,你别管,我就想知道他在不在?”
凌乐乐眸色泛起狡黠。
顾以珩的办公室只有徐特助能够随意进出,连公司的几位副总都不行。
想想,办公室啊,又新奇,又刺激的场合。
虽然办公桌硬了点,不过应该没有关系。
凌乐乐觉得在办公室那啥,最重要的是不能被人打扰,特别是徐特助那样聒噪的人。
顾以珩侧目,很容易就察觉到他的小丫头眸色里带了别样的深意,泛着浅浅的绿光,像一头小母狼。
唇边一抹极浅的弧度,然后揉她的小脑袋逗她:“晚上,估计就住在公司了。”
“真的?”
凌乐乐更兴奋。
男人目视前方,淡淡地点头。
慕尚一路疾行,到达珩丰集团时,天色已经渐晚。
凌乐乐抬眸很认真地观赏着面前这座拔地而起的摩天大楼,就像顾以珩这个人,威严磅礴,带着逼人的气势将周围的建筑压迫得无影遁形。
而他,就是这座王朝的中心,所有人必须俯首称臣。
这里是珩丰的总部,顾以珩通常在五十九楼办公,是这栋楼的顶层,站在窗户边能将整个帝都尽收眼底,地势绝佳。
曾听杜鸿文说过,这块地皮在当年是顾以珩以天价竞拍下来的。
舔了舔小舌头,露出小财迷的模样:“顾以珩,你这么有钱,分一层楼给我呗!”
在这寸土寸金的地方,别说一层楼,便是一间房也够她挥霍了。
“我都是你的!”
顾以珩俯身,吻了吻她的额头,然后与她十指紧扣往台阶上一步一步走。
凌乐乐却在这时候犹豫了:“要不然,我们不要牵手了。”
公司人多眼杂,她怕对顾以珩影响不好,毕竟现在两人的身份有那么一些尴尬。
顾以珩眸色幽深地看了她一眼之后,竟然真的将她的手放开了。
凌乐乐咬了咬唇,这个男人真是……
虽然是她提出来的建议,可是当男人真这么做了,心里总会泛起一丝小小的失落和委屈。
埋了头,正准备亦步亦趋跟上去,结果,腰间多出一只手。
顾以珩扣紧她:“走吧,你说得对,这样更显亲密。”
凌乐乐眨巴眨巴眼睛:“……”
……
今晚全体公司加班,杜鸿文的生日快到了,顾以珩要提前将各项任务部署下去。
他估计此事以后应该会有一段时间不能在公司坐镇。
万一,他不在的时候,总部出现纰漏怎么办?
大boss发话,底下的员工自然是忙得人仰马翻,不可开交。
凌乐乐跟着顾以珩穿过公司前台的时候,发现前台的两个漂亮小姑狼落在她身上的目光带了莫名的敌意。
凌乐乐挑着两条小眉毛,扯了扯男人的衣袖:“顾以珩,你是不是很招女人喜欢?”
凌乐乐又不是傻子,她今天第一次到顾以珩的公司来,又没有和她们结什么仇怨,为什么人家的目光会是那样呢?
肯定是因为喜欢顾以珩呗。
特别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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