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挖坑抢婚顾少一世长情-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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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看,人家两人果然是心有灵犀,连动作和说话的语气语调都相同。
    眼角的余光瞟了一眼从不远处缓缓走来的男人,然后,宋小离身子开始借着凌乐乐的推力往后倒。
    凌乐乐刚才的确是用了力,可是力气远远没有大到能推倒一个人的程度,见宋小离踉跄着往后退,她出于本能前去拽住她的胳膊想要将她拉住。
    结果,宋小离手腕用力,自己倒下去的同时将凌乐乐也拉倒了。
    那天在医院的时候她曾经听吴叔叔说过,像凌乐乐这样的病情最怕的便是脑部再受撞击。
    谁也无法预测撞击之后的后果会是什么样。
    说不定里面病变的脑血管爆裂,突然死亡。
    说不定压迫神经,突然失明。
    ……
    反正,都不会是好事儿。
    宋小离倒下去时,眉眼一抹恶毒的笑。
    ……
    不远处,两个男人见状疾步走了过来。
    “乐乐!”
    “小离!”
    两人几乎是同时出声。
    顾以珩率先走到凌乐乐身边将她抱到怀里,穆同随后也将宋小离从地上小心搀扶起来。
    “摔哪儿了?”
    顾以珩问她。
    凌乐乐脑袋有些晕,咬唇不说话。
    宋小离那边,刚站稳便推开了穆同:“以珩!好久不见。”
    她柔柔地打着招呼,像是忘却了两人之前所有的不愉快。
    顾以珩听着她的声音,视线却是看向穆同:“铁牛,我带乐乐过去看看。”
    穆同点头:“嗯,小丫头估计摔坏了。”
    说完,又带了担忧地神色看着宋小离,也不知宋小离摔哪儿了?
    ……
    穆同和顾以珩是在更衣室碰上的,两个男人一见面,自然是心知肚明。
    顾以珩并没有问宋小离的状况。
    穆同也是避而不谈。
    曾经的同窗终于成了熟悉的陌生人。
    闲聊片刻,两人朝着马厩这边过来,远远便看到宋小离和凌乐乐摔倒的一幕。
    他们离得稍远,都没有发现宋小离倒下去时,手肘还故意撞到了凌乐乐的胸口。
    小丫头觉得闷痛得厉害,却不愿意说,待脑子稍稍清醒之后推开顾以珩从他怀里站起来:“不用看了!”
    说完,冷了小脸将手里的马鞭往地上狠狠一丢:“哼!一匹破马,我凌乐乐不稀罕!”
    然后,转身便走。
    她因为宋小离的那些话憋了一肚子气。
    她讨厌顾以珩对宋小离那么好。
    心里五味杂陈,却不知道怎么去排解。
    顾以珩看了一眼地上的马鞭,眸色讳莫如深,吩咐不远处的工作人员将那马鞭收好。
    “乐乐!”他迈了长腿追上去:“不准备骑马了?”
    凌乐乐不吭声,心里却在腹诽,马都没有,骑你奶奶个熊。
    可是,又不能说出来。
    上一次她那么求他,他都没有同意,这次再说,等于又打自己的脸。
    顾以珩知道她闹脾气了,揽过她的腰:“想去哪儿?”
    这句话,让凌乐乐憋屈的心情终于爆发了,转过头抱住他的手臂便咬,咬完后恨恨地说道:“去哪儿?我能去哪儿?车都没有,你这破地方又是郊区,我能回家吗?不能!所以,我现在最大的能耐无非就是拿我这两条腿绕着你这个马场转转。”
    她刻意将“两条腿”这三个字咬得特别重。

  ☆、106 流。氓和色胚正好一对

106  流。氓和色胚正好一对
    顾以珩看着她一张抱怨的小脸,特别是因为生气,连带着她的鼻翼都愤愤地一张一合时,眉眼间忍不住染了笑,伸手刮她的小鼻头:“走吧!”
    凌乐乐扬着下巴理了理自己脑袋上的头盔,想要取下来,又不想让人看笑话,只能拿眼神狠狠地剜他。
    她也是毛病,马都没有,还将自己穿戴得这么整齐。
    (小丫头其实应该感激自己刚才幸好戴了头盔有保护,说不定那么一摔,就把她的命也摔没了。)
    顾以珩干脆将她抱到自己怀里:“溜溜,要不要?”
    “溜溜是什么东西?”
    凌乐乐挑眉,好奇怪的名字。
    “上次你喜欢的那匹乌云盖雪。”
    顾以珩提醒她。
    “真的?”
    凌乐乐满脸的不相信,要送上次就送了。
    “不要?不要算了!”
    顾以珩揶揄之后,缓缓松了手。
    凌乐乐赶紧很没出息地伸手去圈他的脖子:“要,必须要。”
    那匹马她都惦记到心坎儿里去了。
    不要就才是真的蠢!
    ……
    宋小离和他们的距离其实也不过十来米远。
    两人的一举一动都完完全全落进她的眼睛里,疼,还突然伴随着视线模糊。
    穆同站在她的身边,始终小心翼翼护着,想要伸手去抱她,怕她不高兴,更怕顾以珩那边会膈应。
    一个大男人,一副手足无措的样子。
    “小离!”
    他放低了声音喊她:“要不然我们回去吧。”
    “回那儿去?水木春城?”
    宋小离挑眉。
    她的视线紧盯着不远处的两人。
    顾以珩对凌乐乐的宠溺,从前是刻意压制,现在是毫无掩饰,马场这么多工作人员,他能在众目睽睽之下将凌乐乐抱在怀里,任由小丫头放肆地撒娇。
    而凌乐乐在他怀中的那张灿烂的笑脸让她心生怨毒。
    明明不应该在一起的两人,偏偏要逆天而行。
    她现在可以幻想,如果两人的关系被锦城的那些人知道了,会是怎么样的场景呢?
    特别是杜鸿文,七十大寿那天,说不定气得一口气上不来,就成了他寿终正寝的日子。
    穆同离她近在咫尺,很容易就感受到了她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恨意,他看见她一双眸子始终追随着顾以珩的身影,想了想说道:“小离,我们回去吧,你还有我啊。”
    他真的是一位很不错的丈夫之选,至少他能够一心一意宠她,爱她。
    但是,宋小离在心里冷哼,你算什么东西?
    ……
    马场的另一边,凌乐乐骑在溜溜身上早已经将之前所有的不愉快忘得干干净净。
    她的身后是顾以珩。
    顾以珩担心她独自一人被溜溜欺负,先带带她。
    小丫头骑在马背上表现得难得的温顺,身体蜷缩在顾以珩怀里吧啦吧啦地问问题,而顾以珩双臂将她保护得妥妥帖帖不让她掉下去。
    “顾以珩,溜溜真是送我的吗?”
    顾以珩淡淡地嗯了一声。
    “那外公生日你送什么?”
    “你送什么?”
    顾以珩反问。
    “我啊,想送他一个小曾孙!”
    凌乐乐拍拍自己肚皮,示意小曾孙就是她自己的宝宝。
    小丫头说着咯咯的笑,也不怕害臊。
    “流。氓!”
    顾以珩捏她的脸。
    “流。氓怎么了?”凌乐乐伸出小舌头去舔他的下巴:“法律上都说了,女流。氓不犯法,即便把男人强。奸了也不犯法。”
    顾以珩被她挑逗,忍不住去吻她的唇:“你打算强谁?”
    凌乐乐听见他的声音又带了些许的黯哑,眼珠子四处看了看,这里一个人都没有,万一被那啥,划不来。
    撇了脸,很正经地将男人推开,然后迅速换话题:“顾以珩,它为什么叫溜溜?”
    顾以珩明显意犹未尽,扣着她的腰,指腹在她的腰上慢慢地摩挲:“以前是谁整天哼一首跑调的歌?”
    经过男人的提醒,凌乐乐很不愿意回忆当年的情景。
    也不知那时候的她是从哪里听来的一首情歌,歌词大意是:跑马溜溜的山上,一朵溜溜的云……张家溜溜的大姐,人才溜溜的好,李家溜溜的大哥,看上溜溜的她……
    凌乐乐因为喜欢顾以珩,便拿过来现学现用,只是将人家的歌词改成:跑马溜溜的山上,一朵溜溜的云……凌家溜溜的乐乐,人才溜溜的好,顾家溜溜的九哥,看上溜溜的她……
    改完之后,她很是满意,只要顾以珩在家,她便追着他唱。
    那时候小丫头五音不全,高音破,低音哑,人家唱歌要钱,她唱歌要命。
    顾以珩被她缠得没法,冷冷丢出几个字:“溜溜你个大头鬼!”
    凌乐乐被嫌弃得脸都绿了。
    现在想来,那种嫌弃到骨子里的味道依旧是记忆犹新。
    “顾以珩,你不是不喜欢吗?”
    凌乐乐瘪瘪嘴,既然不喜欢为何要将这匹马取一个这么衰的名字。
    要是身下的马儿知道自己的名字由来,估计一定是气得吐血而亡。
    好歹,人家也是马中贵族,有着绝对身份和地位的佼佼者啊。
    顾以珩微微挑眉,回答得一板一眼:“嗯,不喜欢。”
    凌乐乐得到这个答案,心脏紧缩,这个男人哄她一下能少快肉啊?
    愤愤地抱了他的胳膊,准备真咬掉他一块肉时,结果顾以珩俯身,覆在她耳边又补了一句:“乐乐,你认为不喜欢,我能骑它?”
    男人的话带了很明显的别样的意思。
    他到底骑谁?
    凌乐乐的小脑袋里浮现出两人在床上时候的场景,男人扣着她的手腕,在她身上驰骋。
    脸一红,一拳打在他的胸口:“顾以珩,你这个色胚!”
    顾以珩对于凌乐乐赐予他的这个称谓不置可否,挑了眉,收下了:“流。氓和色胚正好一对。”
    ……
    他们现在所处的位置是一块人工修建的辽阔的草场,在跑马场的正后方,这里是不对俱乐部的任何会员开放的,独属于顾以珩专用。
    此时,日头已经偏西,风吹过草原,一望无际的苍翠泛起了层层叠叠的绿意,绿意浓墨,被夕阳渡上潋滟的光芒,像浩瀚的大海中落入璀璨的星辰,美不胜收。
    这是一副绝美的画,画里还有一对相依相偎的男女。
    溜溜今天表现得也是极为温顺,步伐不急不缓带着两人在草原上飞奔。
    有风在耳边呼呼的吹,凌乐乐问顾以珩:“要是有一天我离开了你,你怎么办?”
    顾以珩回答:“到地狱去找你。”
    凌乐乐又问:“我这么乖,只能是上天堂,怎么可能下地狱?”
    顾以珩心脏紧缩,没有回答,只是吻住她喋喋不休的唇。
    ……
    当晚,两人并没有回盛世华庭,而是在乐山乐水住了下来。
    顾以珩的专用套房,一栋二楼小别墅,掩映在绿茵之下。
    凌乐乐洗澡之后坐在飘窗上看外面的天空,这里和市区不同,市区霓虹太多,将天空都染上了杂乱的色彩。
    而这里的天空是银白的,一轮皓月高悬,独自散发着清幽的皎洁的月色,孤寂,却是美轮美奂。
    顾以珩在楼下接电话,估计是工作上的事情。
    凌乐乐的指尖无意识去摸自己的鼻子,幸好,血暂时算是止住了。
    刚才她洗澡的时候头突然有些眩晕,一不小心撞到浴室的玻璃上,然后鼻血喷涌出来。
    她怕顾以珩看见,将热水换成了凉水,这样便于迅速收缩毛细血管。
    浴室里全部是血,她费了老大的劲儿才冲洗干净。
    现在忙完一切,她觉得累,还特别冷。
    顾以珩上楼来便看见小丫头裹着厚厚的被子靠窗户边上。
    “怎么了?”
    他上前去握她的手,触感冰凉。
    “估计感冒了。”
    凌乐乐撒谎。
    顾以珩伸手去摸她的额头,发现体温正常,稍稍松了口气。
    将小丫头抱到床上,然后揉进自己怀里圈起来,一双大掌在她的背上顺着背脊的两股经脉慢慢捏。
    凌乐乐怕痒,才捏几下就受不了了。
    “顾以珩,你干什么?”
    凌乐乐咯咯的笑。

  ☆、107 在爱情面前,谁又不是自私的呢?

107  在爱情面前,谁又不是自私的呢?
    听小丫头这么问,男人心里的答案是,干你。
    但想到她不舒服,硬生生换成一板一眼的回答:“驱寒!”
    这是他以前学到的老办法,不吃药,对付轻微的感冒很奏效。
    “傍晚风大,冷也不知道说。”
    顾以珩指的是在草场的时候,他担心她的身体,提醒她该回去了。
    可是小丫头不同意,圈了他的脖子撒娇,非要等着看月亮。
    幸好,最后他强硬将她抱回来了。
    要是顺着她的意思,说不定她现在就该高烧不退了。
    凌乐乐听到他的责备,尽量将冰凉的手往自己的身边靠,她怕冻着他。
    顾以珩蹙眉,却将她的手放进自己的睡衣里贴着自己的肉:“别动来动去,灌了风!”
    语气一如既往的嫌弃。
    凌乐乐瘪瘪嘴,小手放在他心脏的位置感受到他沉稳的心跳和灼热的温度时,突然就觉得不再那么害怕了。
    在他的怀里,病情不重要,死亡也不重要。
    小脸蹭着他的胳膊:“顾以珩,我想要个宝宝。”
    这是她现在唯一的心愿。
    “要宝宝做什么?”
    顾以珩问她。
    他的小丫头思维太跳跃,想一出是一出。
    “宝宝可爱啊,以后还能陪着你。”
    凌乐乐给了他一个最好的解释。
    顾以珩很干脆地拒绝:“不要!”
    凌乐乐:“……”
    半小时之后,他还在替她不轻不重的揉,指腹传来的力度刚刚好。
    不知是心里原因还是正真有效,凌乐乐觉得自己暖和了很多。
    眼皮困倦,她想睡觉。
    手从他的衣衫里掉出来。
    顾以珩将她重新放到自己的睡衣里,看着她恬静的睡颜,忍不住去亲吻她的眼睛:“晚安,我的乐宝!”
    他默念。
    ……
    凌乐乐和顾以珩是第二天傍晚才回的市区。
    在乐山乐水呆一整天,凌乐乐已经和溜溜混得很熟悉了,独自骑上的时候,顾以珩便给她牵马。
    长身玉立的男人愿意为她放下所有的矜贵和骄傲哄她开心。
    可是凌乐乐不愿意。
    她喜欢顾以珩抱着她一起坐在马上,就那样静静地蜷缩在他怀里,风撩过她的长发绕到顾以珩的脖颈之间,感受那种心系发牵的缠绵。
    也许,每个女孩子在青春懵懂的时候都会心生幻想,大漠之上,或者草原之巅,有心爱的男人陪伴,然后策马扬鞭,共度红尘!
    ***
    市区。
    水木春城。
    醉醺醺的宋小离是穆同将她送回去的,因为马场的事情被顾以珩冷落,她跑到酒吧喝得一塌糊涂。
    穆同一直陪着,见她伤心到绝望的模样,既心疼又无奈。
    宋小离瘫倒在沙发上,长发散乱,脸色很是苍白。
    穆同小心地替她擦脸,喂水,竭力照顾着。
    宋小离趁着他俯身之际,纤细的手腕勾过穆同的脖子:“以珩,你为什么不要我?”
    “为什么不要我?”
    这是她今晚醉酒之后重复得最多的话,絮絮叨叨,一遍又一遍。
    穆同的脖子被她轻轻地挽住,两人近在咫尺,他能清晰地看到宋小离眼眶泛出来的泪水,然后,任由它肆意磅礴。
    这样的场景让穆同的思绪回到之前在纽约的那个夜晚。
    他接到顾以珩的电话之后急匆匆赶去了宋小离的房间。
    其实,穆同在敲门的时候,顾以珩正倒在离他十米之外的转角的楼梯间昏迷不醒。
    他吐了血,浑身是伤,已经是性命垂危。
    但是穆同不知,他的心里只系着宋小离。
    听到敲门声,宋小离原本以为是顾以珩回来了。
    药性太强,她是知道的,那个女孩说过,至今为止还没有男人能抵得过那药的无穷威力。
    唇角一抹妖娆的笑,他终究是熬不住了。
    她甚至想象男人一进门后便将她压在沙发上的场景,亲吻她,撕咬她,然后贯穿她的身体,一遍一遍不停地要她。
    宋小离在开门时,还特意对着镜子看了看,白皙的脸颊因为饮了酒微带嫣红。
    她对自己此时的状态很满意,娇媚动人。
    谁知道,开门看见的却是穆同,心里的失望可想而知,血液在那一刻都凝固了。
    但是,她太过于孤寂,26岁的生日,冷清得让人心酸,那一瞬间,她突生了一个念头。
    她斜依在门口对着穆同浅浅一笑:“嗨,你怎么来了?”
    穆同见她安然无恙,原本想要说是顾以珩让他来看看,话到嘴边却变成了:“小离,生日快乐!”
    今天的日子他的确记得,并且一早就准备好了生日礼物。
    一款GiorgioArmani的定制手表,表身镶满碎钻,是宋小离喜爱的圆型款。
    穆同给她戴上时,她没有拒绝,并轻声说了谢谢。
    她将穆同迎进屋里,因为是生日,当晚,穆同陪着她在客厅一杯接一杯的喝酒。
    两人各怀心事,之前还能偶尔说上两句,后来皆是沉默,房间里只剩倒酒的声音和玻璃杯碰撞时的清冽的脆响。
    很快,两瓶红酒见底,宋小离准备再开一瓶,穆同看着她恍惚的身影想要出声阻止,可是他动了动唇,最终什么也没说。
    其实,他也有自己小小的私心,莹亮的水晶灯下宋小离面若桃花,双眸迷离,他从来没有见过如此明艳的她。
    特别是她嫣红的唇瓣,让人忍不住想要吻上去的冲动。
    这些年,宋小离追随顾以珩,他追随宋小离,累,却还是不想要放弃。
    就像面前这个女人,明知和顾以珩再无可能,依旧飞蛾扑火。
    穆同不知道宋小离和顾以珩之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是一看宋小离现在这个状态,肯定是两人闹不愉快了。
    他这样做,算得上是趁虚而入,不太光彩。
    但是,在爱情面前,谁又不是自私的呢?
    最终,两人都醉了。
    宋小离开始絮絮叨叨:“以珩,今晚你别走了,陪我好不好?”
    “你看,我衣服都脱了,你也不要我,你说说,我该怎么办呢?”
    她说着,拉过穆同的手往自己的月匈口放:“我不好吗?不够女人吗?不配站在你身边吗?”
    “这些年,我一直想要把自己给你,可是,你为什么不要我?”
    宋小离一连串的询问让穆同眸色猩红,他是男人,正常的男人。
    血液里有酒精在作祟,心脏里也有私心在咆哮,指尖触感莹润饱满,这让他身体里每一个毛孔都在叫嚣。
    他现在想要这个女人,拼命的想。
    但是,他听见宋小离喊出来的名字是顾以珩。
    又将自己的手缩了回来,生生压抑着自己的情感。
    “小离,你醉了!”
    他的声线黯哑,又带了几分沉迷。
    宋小离摇头:“没醉,以珩,你别担心,真没醉……”
    她晃晃悠悠走到穆同面前,直接扑进他的怀里撕扯他的衣服。
    “以珩,你不要走,好不好?”
    她在他的耳边喃喃自语,纤柔的手熟练地将穆同的皮带解开,然后将自己的手顺着他的内库伸了进去。
    这样的诱惑对于男人是致命的。
    温香软玉在怀,穆同脖颈上青筋暴跳,他将宋小离抱起来压在沙发下问她:“小离,你看清楚我是谁?”
    宋小离瞪着一双迷茫的眸子,眸子里是穆同的倒影,其实,她心知肚明。
    但是,她喊的却是:“以珩,以珩……”
    她需要赌。
    顾以珩离开之后再没有回来,她知道依照男人冷冽的性子,发生了今晚这样的事情,她终究是彻底失去他了。
    没有了顾以珩,她还得另外抓一个男人在手里。
    而面前这位,就是目前最佳的人选。
    如果穆同今晚经受住诱惑没有碰他,说明他还是值得托付。
    或许,她能慢慢走出顾以珩带给她的阴影,然后接受他。
    她知道其实嫁入穆家也不错。
    毕竟穆家也是帝都的豪门,多少女孩子挤破头都挤不进去。
    以她的身份,算是高攀,麻雀变凤凰了。
    但是,还有一种可能。

  ☆、108 这种情况下,她还敢说不?

108  这种情况下,她还敢说不?
    还有另外一种可能,便是穆同要了她。
    宋小离对最后这种结果的设定几乎是百分百,所以,她才会喊出顾以珩的名字。
    目的就是要让穆同从心里深深的内疚,明知她醉酒把他当成别的男人,他还趁机强占了她。
    依照穆同的性格,为了弥补,他以后一定会千般的对她好。
    这也成了穆同最可以利用的价值。
    穆同和顾以珩关系匪浅,他会是一枚很好的棋子。
    即便不能当做棋子,他也会是一位好丈夫,反正到最后,宋小离不会有任何的损失。
    果然,她的猜测是完全正确的。
    当她喊着顾以珩的名字,却将贝齿轻咬在穆同的脖颈上时,身上的男人在那一刻谷欠望崩溃。
    也不知是谁开始先撕对方的衣服,肌肤相亲,穆同贪恋地亲吻着他身下的女人,指尖颤抖,连带着整个身体都在颤抖。
    为了这一刻,他等待太久,隐忍太久了。
    宋小离抱着他的腰,闭上眼睛不去看他,脑子里将他想象成顾以珩的样子。
    想象,现在的她正被顾以珩爱着,狠狠的,疯狂地爱着。
    她感受他的体温,感受他的激烈。
    穆同也是竭力轻柔,他估计宋小离应该是初次。
    所以,他尽量不要伤到她。
    宋小离紧蹙眉头,将自己的指甲狠狠掐进穆同的肉里。
    穆同小心翼翼地探寻着。
    此时的宋小离心情无以言表,担心,彷徨,还存了一丝小小的侥幸,万一。。。。。。
    她的脑子里闪过一些迷糊的画面,那些画面让她的心脏一再紧缩。
    在感觉到自己被撑开时,她咬破了自己的唇。
    幸好,床单上有血,不多,但是足以证明她在穆同心里是干净的。
    她被穆同温柔的抱在怀里,那一刻,她内心再也没了压力,终于忍不住哭出声来。
    ……
    第二天,穆同醒来时,看着自己身边躺着的女人是宋小离时很是心满意足。
    追逐多年,她终于成了他的女人。
    穆同的胳膊将宋小离圈住,指腹一点一点抚摸她光滑的肌肤,摸到大月退内侧时,他无意中发现那里有颗红色的痣,明艳的颜色,非常醒目。
    像朱砂,那是男人的心头挚爱。
    这样的想法让穆同身体里蛰伏的谷欠望再一次复苏,他翻身将宋小离压在身下,宋小离却在这时候缓缓睁开了双眸。
    看到穆同,她的第一表情是震惊,再发现两人竟然是这样的姿势面对时,她开始动手推他,打他。
    “穆同,你为什么会在我的床上?”
    “穆同,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
    面对她声泪俱下的质问,穆同慌张地从她身体上下来,然后不停地道歉。
    宋小离被他抱在怀里不停地哭,哭到几乎晕厥的样子。
    穆同手足无措,他知道是自己伤害了她,不停地哄。
    发誓一定会负责,一定会娶她,一定会好好宠她。
    宋小离的目的其实已经达到了。
    为了更让穆同对她死心塌地,她依旧不依不饶,就那样光着身子冲进厨房拿了刀便往自己的手腕上抹。
    鲜血涌出来时,穆同自然是吓坏了,赶紧将她送到医院包扎。
    没想到在她的病情刚刚恢复一点,宋小离又在自己的手腕上抹了第二刀。
    这一次,她是拿的碎玻璃渣,一点一点割。
    她越是对自己残忍,才能让穆同对她越是愧疚和忠诚。
    现在看来,她的确是做到了。
    在那天傍晚穆同给顾以珩打电话时,他原本想要告诉顾以珩,宋小离已经是他的女人了。
    可是,他怕这样说,宋小离会生气,话到嘴边也生生咽了下去。
    穆同在她面前一副小心谨慎的样子,生怕哪一点做得不好便刺激到了她的神经。
    就像今晚,宋小离在马场看到顾以珩抱着凌乐乐离开之后,她要去酒吧那种嘈杂的地方。
    依照穆同的性子,酒吧太乱,他肯定是不会同意的。
    但是,宋小离就仅仅是瞪了他一眼,他就跟着去了。
    还比如现在,宋小离醉酒后再一次将他当成了顾以珩,并且开始搂着他的脖子亲吻他的唇。
    他也甘愿当做顾以珩的替身,任由宋小离缓缓解开他的衣服,在他身上撕咬。
    只不过,今晚的宋小离是真的醉了。
    她被穆同压在身下的时候,她的满心满眼看到的身上的男人都是顾以珩。
    男人冷凝的眸子,男人微挑的眉头,男人沉默时淡漠的表情,男人唇角那抹似有似无的弧线,这些都是融进她的骨髓里的,不用想象,他的一切都能自动浮现在她的面前。
    她的手环抱着穆同的脖颈,声音娇软,媚眼如丝,她喊他:“以珩,以珩……”
    穆同到最后忍受不了时,顾以珩三个字像是覆在他脑子里的魔咒,干脆吻住她的唇,将她所有的声音全部吞进自己的肚子里。
    动作迅猛而激烈,他现在只想要宋小离在身体上记住他。
    ****
    这个周末过得非常快。
    周一的时候,凌乐乐去教室,明媚已经破天荒到了。
    “乐乐,早餐!”
    明媚从桌子底下给她拿出她最爱的黄桃蛋挞。
    凌乐乐挑了小眉毛将明媚上上下下打量一番:“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哎,哎,怎么说话呢?”
    明媚嗔了她一眼,然后拿出另一份递给眉端:“小芬,你的。”
    她喊的是眉端的假名。
    眉端也不客气,说过谢谢之后便开吃。
    凌乐乐将蛋挞推回到明媚面前:“呐!换一个贿赂的方式,我肚子已经饱了。”
    早餐时,顾以珩嫌弃她瘦,各种早点不停喂她嘴巴里,现在她感觉自己快被撑死了。
    明媚将蛋挞推到一边,然后拉过凌乐乐的胳膊,将嘴巴凑到她耳畔:“换什么贿赂?男人?你不是有顾总了嘛。”
    凌乐乐偏着脸看到明媚笑得一脸贼兮兮的,鸡皮抖了抖:“谁说我有男人了?”
    她和顾以珩的事情,到现在并没有告诉明媚。
    明媚那个大嘴巴,她担心她打电话回家时一不小心说漏嘴。
    明媚的父亲明远东和凌一坤是生意上的老交情了,万一这话传到凌一坤耳朵里,她的世界就得变天了。
    “没有?”
    明媚不信。
    看她这几天一脸花痴,很明显就是跳进陷阱的样子,最关键的是她总穿高领的衣服。
    趁着凌乐乐不注意,迅速伸了指头扯下她的衣领,果然,里面全是深深浅浅的吻痕。
    也不说话,就那样用一双眼睛直勾勾盯着凌乐乐看,等着她自己交代。
    凌乐乐被她的眼神看得发憷,拍开她的手:“哎呀,算了算了,就是你想的那样。”
    昨晚回到盛世华庭后,顾以珩在她身上吻得太过于激烈,男人一遍一遍不停地要,像个贪吃的孩子。
    其实,也不止是昨晚,只要凌乐乐的身体是健康的时候,她求饶,逃跑都没有任何效果。
    事毕,男人餍足地将她揽怀里,动作照样专横,不允许她手脚乱动踢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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