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惹婚成爱①总裁上司,请留步-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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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婉无可奈何,挠了挠她的痒痒,“我看俞慕然对你也不是没有意思,一直给你当保镖呀。”
  “他的心思,鬼知道。”承欢翻了个身,摆脱了秦婉的魔掌,“婉婉,你怀孕后好唐僧,好烦人,我不想和你愉快地做朋友了。”
  秦婉看着承欢,“果然,每个人都有死穴。”
  承欢看向秦婉,“歪楼了歪楼了,刚不是说内奸的事情,怎么突然转移到我身上了?”
  秦婉叹了一口气,“年富不是去查了吗,希望可以查到。”
  承欢想到年富那个人,也是蛮有气势的,“年富也不错,要不我追他吧,君教官调教出来的人应该错不了。”
  秦婉戳了戳承欢,“要是你开心,你就去追吧,我又管不着。”
  承欢来了兴趣,“他单身吗?”
  秦婉还真被问住了,“我不知道。”
  承欢看向秦婉,“帮我去打听打听,我要
  拜托俞慕然那颗毒瘤,失恋已经让我变成了矫情狗,当了这么多年的矫情够,我不想再被回忆戳地浑身疼。”
  秦婉一听,显然是俞慕然对不起承欢,心里一阵疼惜承欢,“欢欢,失恋有一千万种,每个人都在等。等的不是谁谁谁回头,等的都是自己和回忆和解的那天,我相信你可以做到。”
  承欢抱住了枕头,“嘿哟嘿哟,现在都变成哲人了。”
  秦婉摇头,拿起手机看了一眼,“吴嫂的午饭快好了,我们下楼去吃饭。”
  承欢扶着秦婉下楼。
  餐桌上,承欢和老爷子聊天,笑话一个个说的噌噌的,听得老爷子合不拢嘴,“不行不行,欢欢你要是没有男朋友,就嫁给我的曾外孙郴郴吧。”
  承欢一听,“我知道,我见过,没有婉婉老公强,我不喜欢。”
  老爷子呵呵笑起来,“我要是再有个孙儿就好了,你就做我孙媳妇。”
  秦婉看了一眼旁边的俞慕然,俞慕然神色如常,似乎没有什么反应,不知道两个人之间发生过什么,还有没有回头的余地,她也不好说什么。

☆、惹霍上身234:白洁之死的真相,云芳突然被害

  吃过午饭,秦婉和承欢一起回房间午睡。
  睡醒的时候,秦婉没有睁开眼睛,伸手摸了摸,摸到硬朗结实的身子,凝了凝眉,睁大了眼睛,看着身旁的霍启琛,有些回不过神来,欢欢呢?
  她…她是在做梦吗?
  霍启琛眸色深稠地看着秦婉,“吓到了?屋”
  秦婉回过神来,嫣然一笑,“还好。”
  霍启琛将秦婉搂入怀里。
  秦婉看向抬头看向霍启琛,“欢欢呢?”
  “和俞慕然走了。”霍启琛低头,吻了吻秦婉的额头。
  秦婉蹙了蹙眉头,“她怎么和俞慕然在一起?”
  “承欢上次出事后,俞慕然负责她的安全吧。”霍启琛捋了捋秦婉的发丝,低头看着她。
  “你…知道他们之间的事?”秦婉迟疑地问。
  霍启琛蹙眉,“我不清楚。”
  秦婉看向霍启琛,从他的眸色里不确定他到底清不清楚,想到白灵威胁她的那些话,她凝了凝呼吸,“白灵说她手里有些一照片。”
  霍启琛低头,“你不用担心,已经被清理的差不多了,世总那边没有早就销毁了,她手里的也是从邵莫庭那里拿走的,应该没有残留的了。”
  秦婉想到唐欣,别扭地出声,“那…妈妈的呢?”
  霍启琛蹙了蹙眉头,“当年就清理过,只有云芳手里还有,白灵的事从云芳那里拿过去的吧,白灵手里的清理了。”
  想到云芳,秦婉有些担心,“云芳呢?最近都没有见过。”
  霍启琛松了眉头,“她出去度假了。”
  秦婉“嗯”了一声,靠到了霍启琛的怀底,侧头看向窗外,初凉的午后,阳光温润。
  她慵懒地闭上双眼,放空脑海,紧紧地享受他在身边的感觉,他身上的气息,很浓烈,将她包围。
  霍启琛低头看着她的模样,微微出神,人的一生中,总有令人执着的东西,或许是钱,或许是权利,或许是名誉,或许是一个遥不可及的梦,或许是一个人。对她而言,就是秦婉。
  自从她从他的面前走过,他的眼里,便只留下一个唯一的她。
  躺了一阵,吃过晚饭,傍晚时分,霍启琛陪着她散步,盛秋的傍晚,一阵阵轻柔的风合欢地掠过脸面,带着周围果园里的香味,一丝丝、一股股吹送入鼻息,心头的不安和燥闷仿佛瞬间消歇了,一切都是惬意的。
  她侧头看霍启琛,喜欢这种感觉,要是一直这样和他在一起,多好!
  ————
  一周后,白家明明知道女儿失踪也不敢妄动,也没有报警,因为东霍集团已经在股权交易所挂出了转让股权的消息。
  白家想自己收购这份股权,价格谈不拢,霍启琛不给他们优惠的价格,除非以现在的股价收购,而这几天,白氏的股价几个涨停,霍启琛手里的股权已经从原来的五个亿变成了六个亿,白家一时间根本拿不出来这么多钱收购股份,别说一些别的小股东。
  白父知道股价涨停的事多少和霍启琛有关,但是没有证据,只能憋着,眼看着股价逆市一点点上涨。
  他收到的小道消息,霍启琛可能以低于市场价十倍的价格卖给别人,这几天焦虑过度,一直寝食不安。
  白母看向白父,“要不我们索性撕破脸皮,把当年省他逼迫白洁……”
  “糊涂!”白父瞪了一眼白母,“当年白家退亲在先,后面也没有正式再提订婚的事,只是准备了结婚,估计霍启琛同意结婚,也是因为洁儿同意以后将眼角膜捐献给秦婉。只是后来,不知道为什么洁儿选择了住院,没有结婚,要不怎么也能先办完婚礼。再说,他也不是白拿了洁儿的眼角膜,五千万,说出去,也没有人会同情白家,只会骂活该,再说灵儿也喜欢霍启琛,这事传出去,丢人的还是白家。霍启琛一句不喜欢就可以撇开了,毕竟情爱之事要两个人你情我愿,你以为都是你我一个心情?”
  白母被白父说的半天没有言语。
  白父坐在那里,长叹了一口气,“那天我也把老爷子得罪了。”
  白母看向白父,“我也不是急的嘛!你说到底怎么办呢?”
  
  白父看向白母,“先看看情况吧,霍启琛也不可能把灵儿怎么样,最多是关几天。”
  白母点头,“不过你说他为什么又把灵儿关起来?”
  白父打听过,想到袭焽的话,眸色深了深,“灵儿太固执了一些,一直找秦婉的麻烦,霍启琛能因为她花五千万换洁儿的眼角膜,做出这种举动不是很正常吗?”
  白母没有出声,坐在那里发愣。
  许久,她看向白父,“我们两个女儿,就都这么坑在霍启琛手里,我心里怎么想都不舒坦。”
  白父看向白母,“人家有没有求你爱人家,这种事你对我说说就行,别到外面拿着去说理,听了叫人笑话。”
  “……”白母低头,有些担心女儿。
  白父看向白母,“你别生事,我门等等看,霍启琛明显是给白家施压,看看他到底想干什么。”
  又过了三天,白父打听了确切的买主,是一家频临破产的公司,出资一个亿,但是就凭那个公司现在的经营状况,现在哪有那么多钱?明显是暗中有人襄助。
  至于是不是霍启琛,不好说。
  那个公司不在平日和东霍集团没有任何业务往来,反而和柏舟金融业务往来频繁,柏舟金融,似乎和东霍集团有结盟的意思。
  白父越想越心烦,要是真的被两大金融巨头冷处理了,白氏哪有什么活路可走。
  第一次觉得白氏的处境这么尴尬,以前,一直以为霍启琛对洁儿多少是有感情的,完全没有后顾之忧!
  ————
  第一月底,天气渐凉。
  白灵住在公寓里瘦了一圈,在白色的纸上不停地写着,“520除以3是除不尽的,所以爱情里是容不下第三者的……”
  写了一阵,听到门响,她把纸上收起来,看向年富。
  年富提了一箱子方便面,扔在地上。
  白灵看向年富,冲上去,几乎失去理智地吼起来,“你到底要把我关多久?”
  年富看向白灵,没有出声。
  白灵被年富看得一阵心慌意乱。
  以前从来没有发现年富这个人如此不简单。
  白灵急促地喘气,看向年富,声音轻缓了几分,“年富,你觉得我漂亮吗?”
  年富看了一眼白灵,“我对你没有兴趣。”
  白灵瞬间涨红了脸,“你什么意思?”
  年富站在那里点了一支烟,“我不是穆阳,你这些招数对我没有用。”
  白灵不好说什么,踢了一脚地上的方便面,“我快吃吐了,不想吃方便面。”
  年富打电话叫了一份外卖。
  ……
  当年晚上,年富看了一眼天气预报,想到外卖里他加了安眠药,在车里坐了一阵,看了一眼公寓,灯已经黑了。
  他低头看了一眼时间,晚上一点多了,这个时候,人睡得正熟。
  打开公寓的门,进了公寓,到了卧室,他抱起白灵放到车上,将她带到白洁的坟墓那里。
  坐在车里,等到外面开始有闪电,她将白灵扔到墓碑那里,开着车到了离开了。
  ……
  突然,轰隆一声,黑色的夜幕仿佛被撕开一条口子一样,闪过一抹幽蓝色的闪电,噼里啪啦地下起暴雨。
  身上一阵冰凉,白灵惊醒过来,看到姐姐的坟墓,惊恐地睁大了眼睛,黑暗里,她似乎看到了姐姐的影子,对她诡异地笑……
  白灵坐在那里,脸上失去了血色,浑身出冷汗,突然无法动弹了。
  如此真实的噩梦,她想从梦中惊醒过来,就算指节掐的肉痛,也无济于事,浑身的冷汗不停地冒出来。
  电闪雷鸣,狂风暴雨。
  周围的树木被大风吹得哗哗巨响,就像诡异的笑声。
  一阵幻听,在白灵耳边变成了“嘻嘻哈哈哈啊啊啊啊啊……”的笑声。
  白灵疯了一眼跪在那里磕头,“姐姐,对不
  起,我错了,我不该害你,姐姐,我错了,我不该害你,我真的不想害你……”
  “我不该和你说我对姐夫的爱慕,那样你就和他早就结婚了,我错了,你顾念我,我却一再地自私……”
  白灵伏在那里,浑身瑟瑟发抖,哭声也抖成了一片,“姐姐,你放过我吧……如果当初你同意把孩子放在我身上,我也不会……我也不会故意诱导你喝酒,我…我真没有想到喝酒会死人……我以为……”
  又一个闪电劈下来,白灵直接昏死过去了。
  ……
  年富在车里看着墓碑上安装的摄像头传过来的视频,松了一口气,下车,将白灵抱上了车。
  他直接将人送到了白家,“霍总让我给你们带一句话,白小姐每天晚上做噩梦,梦见白洁,日久成疾,让你们好好照顾她。对了,刚才,她突然去了一趟白洁的墓地,不知道为什么晕过去了,如果你们着急,可是送她去医院,不着急,可以慢慢等她醒来。”
  话音一落,他转身上了车,扬长而去。
  白母看向白父,“他…他什么意思?”
  白父低头看了一眼浑身湿透了的白灵,身上还有沾满了泥水,的确像是从坟墓上过来的……
  “先去医院吧。”
  白父和白母急急忙忙将白灵送到了医院。
  白灵一醒来过,站在那里惊恐地看着周围,仿佛清醒着又似乎一直昏迷不醒中,一直抖动得厉害。
  白母看着女儿这样,心痛地抱紧了她,“灵儿……”
  突然,白灵像受了刺激一样蜷缩着身子死死地捂住了头,带着颤音哭起来,“姐姐,我错了,你放过我,放过我,我真的没有想到喝酒会死人,我以为……我只是生气,只是生气不让我怀那个孩子……”
  过了一阵,她歇斯底里地吼起来,“你为什么要找云芳,你明明知道你活不了了,为什么还那么自私,那个孩子让我怀着多好,我可以代替你以后和启琛哥在一起,姐姐,其实最自私的人是你……”
  白母变了脸色,放开了白灵。
  白父看了一眼旁边的护士,“你先出去。”
  然后他速度很快地关上病房的门,回头看了一眼白灵,失望、沉痛,一时间,难以形容那种心情。
  白母恸哭起来,“怎么会这样呀?怎么是这样?”
  白父坐在那里,没有出声,许久才深吸了一口气,无力地坐在那里,突然一切都明白了,一定是霍启琛叫年富将白灵半夜送到了墓区,然后故意惊醒白灵,让她说出实情。
  想必,白灵疯疯癫癫说的那些话,已经在霍启琛手里。
  到了这种地步,白家已经成了砧板上鱼肉,任他宰割,没有了丝毫还击之力。
  至于霍启琛,就算白家再不生事,也不一定能放开白家和灵儿……
  想到自己的女儿因为一个男人害死了自己的姐姐,他无法接受这样的现实。
  可是,他现在就这么一个孩子了……
  他看向白母,白母哭的正伤心。
  看向白灵,还在那里胡言乱语……
  ————
  年富进了总裁办公室,“霍总,这是云芳落脚的地方已经查到了,要现在就过去吗?”
  霍启琛蹙了蹙眉头,点了一支烟,眸色深浓地出声,“白洁的死查的怎么样了?”
  年富看向霍启琛,“差不多了,还缺一些证据,云芳应该知道一些内情。
  霍启琛没有出声,深敛着眸子,低头看了一眼烟头,吸了一口气,噙了一口烟雾。
  过了一阵,他掸了掸烟灰,抬头看向年富,“嗯,那就现在过去吧。”
  年富备车,霍启琛上了车,两个人一起前往酒店。
  进了酒店,打开房门,一进门看到躺在床上不动的云芳,走过去,看清楚之后蹙紧了眉头。
  年富慌了,看向霍启琛,急促地出声,“霍总,你先走,我留在这里!”
  霍启琛回头看向年富,眸色深浓。
  年富看
  向霍启琛,“霍总,你走了至少还能帮我还一个清白,你要不走,我们两个人都是杀人罪。”
  霍启琛深吸了一口气,看向年富,沉重地出声,“年富,我对不起你,我会想办法证明你的清白。”
  “这里是世总的酒店,你找世总删除了楼道里的视频监控,我会清理掉霍总的脚印,相信警察应该快来了。”年富焦急地看着霍启琛,声音刚来,响起了警笛的声音。
  霍启琛看了一眼年富,打开窗子,身形矫健地越出去,离开了房间。
  年富看了一眼床上尸体冰冷的云芳,不知道是谁设了一样一个局设计霍总,他速度很快地清楚了霍启琛留下的脚印和窗台上的痕迹,坦然地站在那里,站了一阵,某瞳孔缩了一下,打开房门,就要离开,迎面和赶来的警察撞上。
  出警的队长看向年富,“年助理,对不起了,我们刚刚进到报警,这里发生了凶杀案。”
  两名警察上来,直接给年富上了镣铐。
  他站在那里没有出声,看着旁边几个警察冲进了房间,想到霍总已经离开了,松了一口气。

☆、惹霍上身235:原来是她

  第二天,年富涉嫌故意杀人罪的新闻见报,秦婉看到就想起霍启琛昨晚回来的时候情绪不对劲。
  她凝了凝眉,细细看了报道,报道里提到有黑色西服的男子和年富一起进入酒店,在案发现场并没有看到黑色西服的男子……
  秦婉深呼吸,明白报纸上暗射霍启琛,但是没有证据,没有人敢那么说添。
  中午,她让吴嫂准备了午餐,叫黎叔将她送到了东霍集团门口屋。
  到了总裁办公室,一推开门就闻到一股浓浓的烟味。
  看到秦婉,霍启琛揿灭香烟,站起来,出了总裁办公室,看向秦婉,“怎么不说一声过来了?”
  秦婉一笑,声音出奇地温婉,“就是想来看看你。”
  霍启琛搂住秦婉的腰,扶着她到了旁边的小会议室,两个人很有默契地没有提年富。
  秦婉朝着霍启琛温婉一笑,打开盒饭。
  霍启琛看着,心中一股温暖,看着秦婉打开盒饭的模样出神,一直到秦婉递筷子给他,他才回过神来,突然握住了秦婉的手,紧紧地攥在掌心里,拇指的指腹缓缓剐蹭着她指节的位置。
  秦婉站起来,抱住了霍启琛。
  霍启琛顿了一下,抱紧了秦婉。
  一时间沉默在小小的会议室延绵,只有彼此的呼吸。
  过了一阵,秦婉轻声说,“吃午饭吧。”
  霍启琛脸色恢复了自然,坐在那里,两个人相视一笑,一起开始用午餐。
  秦婉坐在那里,心情不太好,有那么一个人把她看得很重,失去什么也不肯把她丢了,只是……
  她不知道是谁设了昨天那样的局,其实,真正想要牢笼的人不是年富,是他吧?
  吃过晚饭,她拉着霍启琛到总裁办公室的耳房午睡了一阵。
  霍启琛从后面抱着秦婉,亲吻她的脖子,吻了一阵,停住了动作,只是紧紧地搂着她。
  秦婉很想睡着,却越来越清醒,柔软的手捏了捏霍启琛落在她小腹上的手,轻声问,“你睡着了吗?”
  霍启琛“嗯”了一声,捏紧了秦婉的手指,“别担心,我会处理好,好好睡一觉。”
  秦婉一直熬到快两点的时候才迷迷糊糊地睡着。
  听到他匀称的呼吸声,霍启琛松开手,下床到了办公室,带上了耳房的门,和世总通一个电话。
  打完电话,坐在那里,他修长的手指落在办公桌上,摸到旁边的报纸,看了一眼,扔进了垃圾桶里,眸色变得森冷。
  ……
  下午,秦婉醒过来的时候五点多了,霍启琛坐在床头,正静静地凝视着她。
  秦婉朝着霍启琛笑了一下,朝着他伸手。
  霍启琛捏住秦婉的手,将她扶起来,“回家了。”
  两人一起出了东霍集团,驱车回了霍宅。
  小家伙听到门响扭头看了一眼门口的方向,屁股从沙发上挪下来,跑到了门口,看到秦婉进来,手指勾了勾,捏住了她的手,瞟了一眼霍启琛的方向。
  霍启琛低头看了一眼小家伙,眸色清冷。
  小家伙看他脱了西服,抿了抿小嘴,殷勤地接过西服,挂在一边。
  霍启琛摸了摸小家伙的头,和秦婉一起走到沙发的方向。
  老爷子坐在那里,看向霍启琛,“启琛,一会儿跟着我去一趟书房。”
  霍启琛知道爷爷有话说,点了点头。
  小家伙看了一眼老爷子,凑到霍启琛旁边,“小琛琛,我帮你揉揉肩膀吧。”
  霍启琛看小家伙,将他抱入了怀里。
  小家伙坐在霍启琛腿上,偷偷红了耳根,有些不自在,却很喜欢离小琛琛这么近。
  秦婉在旁边,看着小家伙乖巧的模样,抬手,摸了摸他的脸蛋,看小家伙小脸蛋上的伤痕已经褪的干干净净,白净的雕琢玉砌,心里一阵安慰。
  过了一阵,霍启琛跟着老爷子上楼了。
  秦婉看了一眼,不知道老爷子要
  对霍启琛说什么,将小家伙抱入怀里。
  小家伙担心地出声,“妈妈,什么人这么坏!小年子一直跟着小琛琛,可会做事了,才不会做那种事呢,他一定是被冤枉的。”
  秦婉低头,亲了一下小家伙的额头,“小年子当然是被冤枉的。”
  小家伙点了点头,低声叹了一口气,“唉,希望警察早点找出坏蛋,不过没想到她死了,我这几天有点害怕。”
  话音一落,小家伙朝着秦婉靠了靠。
  想到云芳的死,秦婉也很意外,“没事,不怕,有妈妈和小琛琛。”
  小家伙抿了抿小嘴,“妈妈,今天晚上我和你和小琛琛睡,好吗?”
  秦婉“嗯”了一声,轻轻捏了一下小家伙的脸蛋。
  过了一阵,霍启琛和老爷子下来了。
  霍启琛扶着秦婉去楼上休息,小家伙扭头看了一眼老爷子,“太爷爷,我陪一下一局棋,然后去也去休息了。”
  半个小时候,小家伙蹬蹬蹬地跑上楼,轻轻推开卧室的门,走到床头,“小琛琛,我害怕,我要和你们一起睡。”
  霍启琛“嗯”了一声,小家伙速度很快地脱了鞋子爬到了床上,没有敢睡在秦婉那边,睡到了霍启琛的另一边,两只手臂抱紧了他的胳膊。
  半夜小家伙做噩梦惊醒了一次,小家伙跟无尾熊一样抱住了霍启琛,急促地喘气,“小琛琛,我梦到那个女人了。”
  霍启琛打开灯,蹙了蹙眉头,看向小家伙。
  小家伙将脑袋蹭在他怀里。
  他侧头看了一眼秦婉,睡得很沉,低头揉了揉小家伙的脑袋,“没什么怕的。”
  小家伙脸色苍白,点了点头,许久才深吸了一口气,渐渐平静下来,又睡了,这一次,他靠霍启琛靠的跟紧,几乎整个人都挂在霍启琛身上,小手小胳膊腿都招呼在他身上。
  霍启琛看了一眼,熄了灯,想到爷爷说过的话,一时间心绪不宁。
  ……
  翌日,年富的案子有了新的进展,帝华酒店世总站出来为年富作证,称自己和年富一起进的酒店,中间离开,年富没有时间作案,并声称,帝华会积极配合警方的调查,其中一些视频监控缺失,世爵的解释是设备老化,公司正在换置新的设备,一些被停用,其中另一些是硬件故障。
  看到报道,秦婉松了一口气,看向霍启琛。
  今天是周六,霍启琛并没有去公司,他眸色熠熠地盯着电视屏幕。
  老爷子再一边缓缓地出声,“世爵多次帮了你,倒是个可以信任的人,可以长期结交。”
  霍启琛“嗯”了一声,就算是为了商业利益,相互之间的信任和忠诚还是第一位。
  世爵这个人,比他想象中厉害。
  好在上次世爵救了婉婉后,他和世爵虽然见过面,但是并没有经济上的实质往来,世爵作证,在外界看来是很中立。
  吃过早饭,秦婉和霍启琛出去散步。
  秦婉看向霍启琛,“世爵上次救过我,这次又帮我们。”
  霍启琛眸色浓稠地看向秦婉,“他是个聪明人。”
  秦婉似乎能听明白他的意思。
  霍启琛看向秦婉,“他帮了我,我感激他,当然也要谢谢他。”
  秦婉“嗯”了一声,靠在他身上,“你说会是什么人?”
  霍启琛停住步子,低头看秦婉,“不要想那么多,既然不是事实,总会查明白。”
  秦婉低头,“我的那个案子到现在还没有进展,我只是担心。”
  霍启琛扳过秦婉,手指落在她脸上,娑滑而过,“快了。”
  秦婉凝眉,“事情越来越多了,我有些担心欢欢。”
  霍启琛低头看着秦婉,笑了笑,“俞慕然在照顾她,不会有事。”
  秦婉不太了解俞慕然,听霍启琛这么一说,似乎也心安多了,“我给欢欢打个电话。”
  她拿起手机,拨了承欢的号码。
  很快,电话接通了。
  听到承欢的声音,秦婉松了一口气,“欢欢,这几天你小心一点,最好少出去。”
  承欢一听,知道是因为年富的事,也不由地忧心,“宝贝儿,更应该小心的是你,最近注意点,你和霍承翰都少出去。”
  秦婉“嗯”了一声,“那天怎么不说一声就走了?”
  承欢一听笑起来,“我这个人自觉,还不好吗?要是死赖着,过不了多久,霍启琛估计看我横竖不对,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怎么看都不顺眼了。”
  秦婉看了一眼霍启琛方向,嫣然一笑,“他不敢。”
  承欢一听笑了,“嘿哟嘿哟,我们婉婉变厉害了。”
  秦婉笑了笑,“要是你不想和俞慕然待在一起,就过来和我住吧。”
  “你说真的?我已经对他够够的了。”承欢看了一眼坐在那里抽烟的俞慕然。
  秦婉“嗯”了一声,“当然是真的。”
  承欢看了一眼,提过包开始收拾东西,“好,我真去了,我不和霍启琛抢你,我抢你们儿子,还可以帮你们打扫卫生,陪你聊天,给你做营养餐,怎么说都是你赚了。”
  “好,你什么时候想来就过来吧。”秦婉应了一声,挂了电话,看向霍启琛,手抓住他的袖子,使劲拽了拽他的袖子。
  霍启琛看着秦婉,呼吸一阵深浓,“你是女主人,难道不是你说了算?”
  秦婉一笑,“也是哈。”
  “当然是。”霍启琛看向秦婉,话音刚落,赵律师那边来了电话。
  他和秦婉回了霍宅,一边走一边打电话,听着赵律师和刑警那边的接触,“嗯”了一声。
  过了一阵,霍启琛给杜彬打了一个电话,“下一周,公司的股价一定会波动,周五,以我的名义增持一个亿。”
  秦婉听了,朝着霍启琛一笑。
  过了一阵,霍启琛接到俞慕然的电话,蹙了蹙眉头,“你看着她到了霍宅就行,注意安全。”
  秦婉一听,看向霍启琛,“欢欢要来了?”
  霍启琛点头。
  老爷子听了也开心,年纪大了,总觉得热闹比较好,“启琛啊,你觉得欢欢和郴郴两个人合适吗?”
  霍启琛一听,蹙眉,“爷爷,这个,你问问承欢和郴郴两个人,我没有发言权。”
  老爷子想到郴郴最近跑的不见人影,有些头痛,“年纪不小了,还那么疯,我改天打电话问问。”
  秦婉在一边听着,老爷子是喜欢承欢的,只是不知道欢欢和师启郴有没有那么缘分,毕竟,还有个俞慕然,对于欢欢和俞慕然的过去,她不了解,也不好发表意见。
  两个小时后门铃响了。
  小家伙跑去开门,一开门看到承欢,愣一下,“欢欢,你怎么了?”
  承欢进了门,看向秦婉,扑过去,抱紧了秦婉,“婉婉!”
  霍启琛在旁边蹙了蹙眉头,留心看着,怕承欢不小心碰到了秦婉的肚子。
  秦婉有些不知所措,不知道怎么了,难道是因为俞慕然?
  她凝了凝眉,担心地问,“欢欢,怎么了?”
  承欢抱了一阵秦婉,放开了她,“气死我了,今天出了门坐上上公交车,却遇到一名醉酒老头要求我让座。我当时看着窗外,没有注意到,也没有听到他说话,那老头扯我头发,强制要座位还骂人,快气死我了。”
  秦婉一听,安慰承欢,“这种人现在不少,不和他计较就是,没事。”
  承欢摇头,“还不止呢,你不知道他有多过分,扯着我头发吼,‘你给我让个座,我是老人家。’我当时坐在那里没有动,接过那老头还喋喋不休地骂我‘不文明’,我实在听不下去,就站起来,把座位让给了他,你猜怎么着?”
  秦婉一听,心疼承欢,“怎么能这么过分呢。”
  承欢一口气始终无法顺畅,“他揪住我打了我一个耳光,我实在忍无可忍,报警了。民警到场处理,将我们带到了附近的警务室,那老头趁着喝了点就使劲装醉,躺在警务室的沙发说胡说连篇。到最后,就跟我道了一个歉,说对不起,他喝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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