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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入迷城-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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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应该还在市里,我有见过她几次,但她就跟不认识我一样,看见我掉头就走,我连追上去的时间都没有,也拿不到她的联系方式,更不知道她现在在做什么,住在哪里。”提起薄晶晶他就来气,这么不懂事的姑娘怎么就偏偏是他的亲妹妹呢?

    薄母刚要说话,薄父猛地将筷子拍在桌上,厉声道:“那个不孝女还提她干嘛?就当没生过她!”

    薄母见他生气了,即便心中有些想念女儿也不敢再开口提起,忙温言细语的劝了他几句,然后低下头继续吃饭。

    虽然得到父亲的信任和鼓励让薄一伟烦闷的心情好了不少,但只要一想起自己被黎筱扇了一耳光,心情便再度跌入谷底。

    被一个女人打耳光,那个女人还是他不要的前妻,对于爱面子如命的薄一伟来说简直是无法忍受。

    郁闷之下,他将车停在一个二十四小时营业的便利店旁边,买了几罐啤酒,一个人坐在车里喝闷酒。

    酒精上头,他的怒气值也接近爆表,不顾自己是在酒驾,一踩油门,将车开到了黎筱家。

    当年黎筱买下这里的房子他是知道的,毕竟两人总有几个都认识的人,h市的圈子就那么点大,加上黎筱又是她的前妻,所以总会有人不经意间告诉他黎筱的事情。

    知道归知道,但这还是他第一次来这里。

    分手就不要再做朋友,这是他的人生信条,所以离婚这五年,他除了每个月按时把昊昊的抚养费打到黎筱的卡里,根本就没出现在这母子俩面前过,要不是因为丁卉无法生育,可能这辈子他都不会再跟黎筱有任何交集。

    将车停在车库后,他摇摇晃晃的锁好车门离开,朝黎筱住的那栋楼走去。

    这时候已经十点多了,黎筱和段奕阳正准备睡觉,当然了,目前这两人还是各睡一间卧室,没有同床共枕,也没有跨越雷池半步。

    黎筱是出于女性的矜持,以她的性格,总不能主动去诱惑段奕阳做点成年人该做的事情吧?而段奕阳则是出于对她的尊重,加上希望两人的第一夜能留给对方一个毕生难忘的印象,所以苦逼的憋屈着自己,都快成为第二个柳下惠了。

    就在黎筱刚准备关灯睡觉时,大门被人用力的拍响了,拍得特别急切,在深夜里声音显得特别刺耳。

    不会按门铃吗?大半夜的这么扰民就不怕被人骂吗?

    黎筱一边腹诽着敲门的人,一边加快脚步去开门。

    在客房的段奕阳自然也听到了动静,担心之下立刻从房里出来,跟了过去。

    大门一打开,映入眼帘的便是薄一伟带着潮红的面孔。

    黎筱不由愣了下,接着语气不善的问道:“你来干嘛?”虽然已经知道了幕后黑手不是他而是薄父,但这并不影响他在自己心里不好的印象,看见这个渣男她就没办法淡定。

    “你不分青红皂白的冤枉我,还给了我一耳光,你说我来干嘛?”薄一伟浑身酒气冲天,双目赤红,用长腿抵住门,不让黎筱关门,高高的扬起了自己的右手,“敢打我?我今儿就要加倍打回来!”

    黎筱连忙侧身闪躲,薄一伟一巴掌拍在了大门上,然而他就跟不觉得疼一样,快速扬起另一只手,准确的朝着黎筱脸上而去。

    说时迟那时快,段奕阳一个箭步上前,将他挥下来的手臂握住,接着用力往前一推,本就醉得有些站不稳的薄一伟一个踉跄便倒在了地上。

    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连话都懒得跟他说,段奕阳忙把黎筱搂在怀里护住,关切地问道:“没吓着你吧?”

    黎筱摇摇头,接着厌恶地看向正从地上挣扎着爬起来的薄一伟,冷声道:“那一巴掌本来就是你应得的!当初你背着我跟丁卉搞在一起时我就想打了!薄一伟,我告诉你,别再来烦我!还有,昊昊是我的儿子,你别想把他从我身边抢走!”

    薄一伟扶住楼梯扶手,勉强稳住身形,冷笑了一声后,说道:“笑话,没有我你哪来的孩子?他身上留着的是我的血!”

    “薄一伟,当初你对孩子不闻不问,逼我带着孩子净身出户,现在却来跟我抢,你到底把昊昊当什么?”

    “我要是不插卡,提款机能吐出钱来吗?又有哪部提款机里的钱不是归储户所有的?”

    “孩子我绝对不会让给你!想要孩子,除非我死!”

    段奕阳听到“死”字眉头便皱了起来,经历了绑架事件后,他现在对这个字格外敏感,特别是从黎筱嘴里吐出来的时候。

    将黎筱拉到自己的身后,他上前两步,冷冷地看着薄一伟,说道:“你最好立刻离开,否则我马上就报警,告你私闯民宅和酒驾。”

    他是知道薄一伟有车的,这个时候过来绝对是开车来的,都喝成这样了还敢开车,就不怕路上出个车祸什么的撞死他?

    不少人有个坏毛病,就是明明是自己不要的东西,但只要看到它出现在别人的手上,而且还很是爱惜和保护时,心里就会开始不舒服,觉得是自己的东西被人给抢走了。

    薄一伟恰巧就有这样的坏毛病。

    他一开始对黎筱就没多少感情,但怎么说这女人也曾经是他的妻子,现在却成为别人的女人,关键是对方各方面都还比他优秀,顿时便有了心理落差,看向段奕阳的眼神就跟看杀父仇人一样。

    “我跟黎筱的事关你什么事?我好歹是她前夫,还是她孩子的父亲,你算个什么东西?”

    “你也说了,只是前夫,筱筱现在是我的女人,你想要动她,先过我这关再说!”

099、前夫与现任的第一次对峙(二)

    “你的女人?”薄一伟突然捂着嘴笑了起来,笑声满是讥讽,看向段奕阳的眼神带着深深的不屑,“说得再动听也不过是捡了我不要的破烂罢了,这双破鞋你穿着可还舒服?”说着,他不忘恶意的看了一眼黎筱。

    黎筱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身子一颤,险些没站稳,她没想到这个男人会说出这么狠毒的话来。

    他不要的破烂?破鞋?黎筱恨不得冲上去撕了他那张臭嘴!

    不过没等她行动,段奕阳先动了,在离薄一伟仅有一步之遥的时候站定,双手抱胸,眯着眼睛危险地看着他。

    两个男人身高差不多,又都是精瘦型的,但段奕阳浑身都弥漫着渗人的怒意和黑气,在气势上把薄一伟压得死死的。

    “你就只有这点能耐?借酒发疯?恶语伤人?”段奕阳的语气很轻,嘴角甚至还扬起了一个细微的弧度,伸出右手食指,对着他有节奏的左右摇动了几下,“你还真不够格做我的对手,我以前真是高看你了。”

    这句话比揍薄一伟一顿还要凶残,他的脸色顿时青了又白,白了又红,就跟调色盘一样。

    “你们这对狗男女!”他不知道该用什么话才能有力的反驳,只好继续口出恶言。

    “如果我跟筱筱都称得上是狗男女的话,那你跟那位丁卉岂不是连狗都不如?”段奕阳淡淡地回敬道。

    “你!”薄一伟被气得说不出话来,对方的态度太过淡定,丝毫不为他的话所动气,弄得他不由有种一拳打到棉花上的挫败感。

    黎筱不想再跟他继续纠缠下去,现在时间已经很晚了,堵在大门口闹总是会有被人白看笑话的嫌疑,于是她上前几步,扯了扯段奕阳的衣袖,示意他回来,然后神情冷漠的看着薄一伟,说道:“闹够了就滚,我家不欢迎你!”

    她刚想关门,薄一伟一伸手挡住了,双眼通红地看着她,咬牙切齿道:“黎筱,我告诉你,我绝对会把昊昊带走,然后让你一辈子都再也见不到他!”

    “你可以试试看!”黎筱毫不畏惧的瞪着他,“你只要敢动昊昊一根头发,我就会跟你斗到底,不死不休!”

    说完,她一脚踹过去,将毫无防备的薄一伟踹出老远,然后泄愤似的用力甩上大门,还故意动作极大的上了锁。

    等到她做完这一切,回头便对上段奕阳带着笑意的目光,顿时,黎筱囧了。

    呃,她刚刚似乎做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啊。

    段奕阳见她抓着头发万分懊恼的样子,宠溺的上前拥住她,靠在她耳边轻声说道:“宝贝,干得漂亮。”

    黎筱迷茫的眨巴了好几下眼睛,她方才表现得跟个彪悍的女汉子一样,段奕阳不但没被吓到,也没笑话她,反倒夸她做得好?

    虽然心里有几分怪异的感觉,但不可否认这句话听着很舒服。

    “我踹人还叫干得漂亮啊?那万一以后我杀人呢?”她故意问道。

    段奕阳毫不犹豫地答道:“你管杀,我管埋,只要你高兴就好。”

    “喂,段先生,这种犯法的事情你能不说得这么轻松自如吗?”

    “我说的都是实话,你不是那种会随意碰触法律底线的人,如果你真的杀人了,绝对是那个人死有余辜,而且我的字典里从来就没有‘大义灭亲’这四个字,只有‘同生共死’。”

    这个男人实在是太会说情话了,她的小心肝招架不住啊。

    不过这种感觉真的很好,有个人愿意在任何情况下都无条件的站在你这边,信任着你,保护着你,宠着你,甚至护短得相当自私,能够拥有一份这样的爱情,她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呢?

    因薄一伟突然登门带来的坏心情此刻一扫而空,黎筱搂住段奕阳的脖子,踮起脚在他唇上亲了一下,笑着说道:“段先生,真的很高兴能认识你。”

    段奕阳明白她此刻说的并非那种客气话,而是真心实意的觉得认识他是件很值得高兴的事情,嘴角瞬间扬起一个高高的弧度,捧住黎筱的头,俯下身子,以吻封缄。

    “我也很高兴认识你,还有拥有你……”

    两人直接进入情侣的甜蜜腻歪模式,门口的那个渣男早已被他们忘到九霄云外去了。

    薄一伟没有再敲门,而是从地上爬起来后,极其复杂了看了一眼紧闭的大门,然后咬着牙讪讪地离开。

    他不是肯吃亏的人,之所以没再继续闹下去,很大原因是有些惧怕段奕阳给他带来的压力,还有,就是跟他印象中截然不同的黎筱的反应。

    那个一直以来忍气吞声、唯唯诺诺的小女人,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厉害了?简直就跟换了一个人一样,不但说要跟他不死不休,还拿脚踹他。

    那天黎筱怒斥他,并给了他一耳光,他跟自己说那是因为这女人发疯了,但现在看来,她哪里是发疯,根本就是性格大变。

    薄一伟可不会觉得是自己把黎筱变成这样的,只觉得她是因为傍上了段奕阳那根高枝,所以才变得有恃无恐起来。

    那个段奕阳真是瞎了眼了,以他的条件什么样的姑娘找不到,偏要找一个带着拖油瓶的老女人,真是有病!

    他绝对不会承认自己嫉妒了,明明是他不要的女人,一转眼竟然找了个比他各方面都优秀的男人,而且还对她死心塌地的,还有没有天理了?

    薄一伟一直以来都自视甚高,潜意识里觉得黎筱之所以没有再婚是因为放不下他,还爱着他,谁知道现实却给了他响亮的一耳光。

    黎筱不但对他半点旧情都不再有,而且身边还有个那么优秀的好男人,可是他呢?跟以为是自己一生挚爱的丁卉貌合神离,好不容易遇到的真爱又消失得无影无踪,家里、工作上,各种各样的糟心事。

    凭什么他过得样样不如意,黎筱却能收获那么美好的爱情?这不公平!

    这世上有这么一种病态到近乎无耻的人,他们自己过得不好,就看不得别人比他过得好,为了找回心理落差,便干预和扰乱别人的生活,甚至不折手段。

    此刻的薄一伟被心中的嫉妒给迷了眼,开始从渣男往人渣的方向发展。

    他回到家已经是半夜了。

    也是他运气好,酒驾竟然没被人发现,要不然他回的就是不是家,而是交警大队了。

    丁卉早已入睡,她可不会像以前那样等着薄一伟回来,如果不是还想从这男人身上榨点东西出来,她早就丢下一纸离婚协议,潇洒走人了。

    薄一伟打开大门,看着黑漆漆而又安静的客厅,心底还没平息的怒火立刻呈现燎原之态。

    他摇摇晃晃的走到卧室,试图拧开门进去,谁知道门竟然被丁卉从里面反锁住了,怎么拧都拧不开。

    “丁卉!丁卉!你给我开门!”气急败坏的薄一伟开始用拳头砸门,见里面好半天都没动静后,抬起脚就开始踹门。

    丁卉被吵醒了,但并未直接去开门,而是起身坐在了床沿边,打开床头柜上方的壁灯,嘴角挂着冷笑,面无表情的看着门。

    她不知道薄一伟为什么这么晚才回来,不知道他受了什么刺激在这发疯,她也没兴趣知道。

    她才不会去给他开门呢,砸门踹门什么的随意,有本事就把门踹坏,反正最后还得他自己花钱去修,跟她半毛钱关系都没有。

    薄一伟今天晚上摔了两回,一次是段奕阳推的,一次是黎筱踹的,加上他本就不擅酒,能保持住清醒开车回来已经是极限,闹了几分钟后浑身便失去了力气,最后跟死狗一样瘫倒在了卧室门口,被酒意刺激得昏睡过去。

    丁卉等了一会儿,听到门外没有动静了,这才慢慢走到门口,打开了卧室的门。

    一见瘫倒在地的薄一伟,她眼里闪过一抹讥讽。

    哟,还真是对那位离开的真爱上了心啊,都学会借酒消愁和借酒发疯了。

    她不知道薄一伟去找了黎筱,只当他又去寻找那个顾小梅了,然后找不到,所以才会酗酒。

    毫不客气的一脚把堵在门口的薄一伟踹开,丁卉冷哼道:“老娘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才会嫁给你!”

    刚想转身回去继续睡觉,她的脚步猛地停了下来。

    家里保险柜的钥匙在薄一伟身上,里面到底存了多少好东西她并不是太清楚,何不干脆利用这机会把保险柜打开看看呢?

    想到就去做。

    丁卉重新走到薄一伟身边蹲下,确定他睡得跟死猪一样雷打不动时,这才开始搜他的身找钥匙。

    还好家里的保险柜只需要钥匙而不需要密码,所以丁卉很轻松便打开了,当她看到里面的东西时,秀眉微蹙,接着嘴角扬起一个嘲讽十足的弧度。

    她就知道这男人远不如他表现出来的那么正派,好歹做了那么久领导,怎么可能一点花花肠子都没有?

    瞧瞧,光是现金就是堆得高高的好几摞,还有一盒子金器和一盒子价值不菲的玉器。

    难怪特意在家里放个保险柜呢,这些见不得光的钱他怎么敢存银行里去?还在那大言不惭的骗她是用来装重要文件的,她会相信才怪!

    丁卉之所以忍着没离婚,就是打着这保险柜的主意,她在这男人身上耗了那么多心力和时间,不拿走点补偿怎么弥补损失?

    丁卉阴森地笑了笑,回卧室拿了个空包出来,把保险柜里值钱的东西全部塞了进去,然后锁好柜子,把钥匙重新放回薄一伟身上。

    明天就去找律师办理离婚手续吧,这个让她讨厌至极的地方可以不用再呆下去了。

    丁卉回到卧室后,锁上门,小心翼翼地将包藏好,这才上床重新睡觉。

100、丁卉的背叛

    这一觉睡得特别香甜,直到日上三竿才幽幽醒转。

    当她磨蹭着打开门时,薄一伟已经不见了。

    看了看手机显示的时间,便猜到他应该是回公司上班了,而且肯定没发现保险柜已经被她搬空的事,要不然早就鬼喊鬼叫了。

    丁卉洗漱完毕后,从床底下拖出一个大大的行李箱,把属于自己的东西全部放进去,接着又将那个装满现金和金玉物件的包翻了出来,谨慎的塞到行李箱的最下面,接着,拖着箱子,毫不留恋的离开了这原本属于两人的爱巢。

    她觉得自己还是挺厚道的,最起码把房产证留下了,那上面可是写着她的名字,要是直接拿去卖掉的话,薄一伟可就连住的地方都没有了。

    罢了,好歹这男人以前也对她不错,就当自己难得发回善心吧。

    薄一伟晚上下班回家便敏感的察觉到有些不对劲,特别是当他走到洗手间,看到原本上面摆满了的属于丁卉的护肤品全部消失不见时,心里的不安开始慢慢扩大。

    他立刻回到卧室,打开衣柜一看,脸瞬间就黑了。

    丁卉的衣服全部都不见了!

    这时候要是他还没意识到丁卉离开家走了的话,那他绝对是脑子被门给压了。

    这个女人……这个女人!竟然连招呼都不打就走了?

    他现在对丁卉已经没多少感情了,也早就打定主意一旦找到顾小梅就跟她离婚,但此刻心里还是难免涌起一股被信任之人背叛的感觉。

    他清高,他自私,所以根本无法容忍自己是被丢下的那个,在他看来,不管分手还是离婚,那都必须他先提出,他说了算,可丁卉的所作所为无疑触碰到了他的逆鳞。

    立刻拿出手机拔通了丁卉的电话,却听到“对不起,您拨打的用户已关机”的提示声,他顿时出离愤怒了,一甩手,便将手机对着墙砸了过去。

    手机的屏幕被砸得碎裂开来,机身分离,黏都黏不回原来的样子,几千块钱就这么报废了,但根本抵不过薄一伟万分之一的痛心。

    就算俩人感情出现问题,无法再继续走下去(他下意识忽略了自己先出轨的事),但毕竟两人从认识到现在都十五年了,没有爱情也有亲情啊,怎么能说走就走?

    不对,薄一伟猛地冷静了下来。

    不可能一点预兆都没有,而且走得那么干净利落,总觉得哪里不对。

    此时他还没往保险柜那里去想,因为钥匙他从不离身,而且觉得自己隐藏得很好,里面的秘密不会被丁卉发现。

    也就因为他的自负,让他错失了寻找丁卉的最佳时间。

    而另一边,段奕阳开始对那位一直视他为眼中钉的副总下手了。

    公司的例行会议上,他直接甩出一叠资料,上面列明了副总利用职务之便中饱私囊的证据,连银行的转账记录和钱用到哪里去了,都写得清清楚楚,无一遗漏。

    副总只看了一张纸,脑门就开始冒冷汗了,完全没有勇气再看下去,脸色惨白,嘴唇不停的哆嗦。

    “你有什么要解释的吗?”证据已经确凿,段奕阳却故意丢出这句话,抬眸冷冷地看着他。

    副总还能说什么?无论解释不解释,事实已经摆在面前,被公司开除都已经是最好的接过了,如果段奕阳下定决心要整死他,他的余生估计都要在牢里度过了。

    他长长地叹了口气,无力地闭上双眼。

    一步错,步步错,早知道这样,他当初说什么也不会为了给段奕阳添堵便对黎筱下手,能做到他这个位置,有几个人是真真正正干净的?

    水至清则无鱼,只要不危害到公司利益,小小的贪墨**一下,基本上上面都会选择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就因为他的贪心,他的不服气,导致他得到现在的结果。

    “段奕阳,你赢了!”副总深深地看了他一眼,起身离开了会议室,背影萧索,似打了败仗的士兵一般。

    他已经不想知道最后的结果了,也不会去死皮赖脸求段奕阳原谅他,输了就是输了,他认了,但最后的也是仅有的尊严他不能丢。

    段奕阳眼里闪过一抹光华,对于这个一直以来的对手他还是有点敬佩和惺惺相惜的,只可惜错就错在他不该对自己最在乎的人动手,动他可以,动黎筱绝对不行!

    副总一走,会议室里的气氛便变得有些微妙。

    在场的人都知道段奕阳跟黎筱的关系,也知道黎筱被开除是副总下的令,段奕阳从香港回来这么多天一点动静都没有,他们都以为是因为他对黎筱没那么看重,或者是对副总妥协了,却没想到今天突然来个惊天霹雳,直接就把副总给pass出局了。

    这手段,简直了!

    大伙儿在看到副总栽了的时候有种兔死狐悲的感觉,可副总一走,看着面无表情的段奕阳,心情瞬间变得悲凉起来,这是要秋后算账的节奏吧?

    虽然黎筱是被副总下令辞退的,但在座这些人没有一个站出来替她说句公道话的,甚至还有一些人把这当笑话来看,冷嘲热讽的话可是说了不少,现在副总被pass,下一个轮到谁?

    就在所有人风声鹤唳草木皆兵时,段奕阳忽然站了起来,环顾了四下一眼后,说道:“散会。”说完,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会议室。

    走了?他竟然谁都不发作就这么走了?

    在场的人不但没有劫后余生的庆幸感,心反倒提得更高了,求让他们死得痛快点吧!这样不清不楚的把他们吊在架子上烤,会夜夜失眠茶饭不思连找小三儿都没心情的啊有木有?!

    段奕阳要的就是这样的效果——杀鸡儆猴。

    他一开始想对付的就只有副总一个人,虽然这群人也挺讨厌的,但他不可能因为这个就把公司大换血,动静太大会引起总部不满,他现在还没准备离开这家公司,不能给自己随便增加任何负面印象。

    不过通过今天的敲打,想必这些人会老实一段时间了。

    接下来,就是把那个要钱不要脸的吴筠给解决了,还黎筱一个清白。

    这件事第二天就搞定了。

    段奕阳直接把已经被龙哥控制住了的的吴筠带来公司,让她当着所有人的面坦诚自己陷害黎筱的事实,为了后续事情的解决,吴筠只说一切是自己嫉妒黎筱才这么做,把所有罪名抗在自己身上,没说出幕后黑手来。

    真相一出,整个公司一片哗然。

    痛骂吴筠的有之,觉得愧对黎筱的有之,当然了,更多的是放马后炮的,说什么自己早就看出当天的事情不对劲了,果然不出他所料云云。

    唯一一个真正站在黎筱那边的林燕冷眼旁观这些丑恶的嘴脸,几步走到吴筠面前,扬手便一个耳光打过去,“这一巴掌是我替筱筱打的,她一直拿你当朋友看,你却背后捅她刀子!她性子和善,即便被你害成那样也没骂过你一句,更不可能动手打你,但我不一样,她的仇她可以不报,但我不能不替她报!”

    这一巴掌力道极大,林燕可是使上了吃奶的力气的,吴筠被打得头歪到一边,嘴角都渗出血来。

    顿时,那些窃窃私语全部消失了,所有人都面带惊恐的看着林燕。

    段奕阳眼里快速闪过一抹笑意,他昨天在办公室里用杀鸡儆猴把那些高层震住了,今天林燕又用同样的招数把下面人给吓到了,看来黎筱回到公司后也没什么人敢轻易得罪她了。

    或许这会导致她被公司其他人孤立,但在段奕阳看来,这并非一件坏事,那傻妞太单纯了,容易相信人,与其再被人利用被人骗,不如一直呆在他身边来得安全。

    薄一伟并没着急去找丁卉,冷静下来后,甚至觉得她离开未尝不是一件好事,他完全可以借此起诉离婚,把薄太太的位置给顾小梅空出来,而且现在他才是受害者,顾小梅要是知道了肯定心疼死。

    要是顾小梅知道他的想法,肯定会一个白眼砸过去,外加吐槽一句:大叔,你想太多了!脑补是病,得治!

    薄一伟回了薄家,把丁卉离开的事情告诉了薄母,薄母一听,立刻拍着桌子大骂道:“这女人真不是个东西!你为她做了那么多,她却说走就走!还走得那么彻底!最好死在外面别回来了!”

    骂完后,她也跟薄一伟一样觉得有些不对劲,蹙眉思索了片刻后,问道:“一伟,丁卉怎么会突然离开?就没有一点点预兆?你们是不是吵架了?”

    “没有!”薄一伟坚定地摇摇头,“我们现在连话都说得少,吵什么?只不过她走的前一天晚上我喝多了,很晚才回来,她把卧室门反锁了,我进不去,敲了好多下她也不肯开门,后来我就在门外睡着了。”

    “什么?她竟然把你关在房间外面?让你在地上睡了一夜?这叫什么媳妇儿?离!赶紧离!”

    “要离也得找到她人再说啊,而且妈您也知道,我这是第二次婚姻了,影响不好。”

    薄母这才想起儿子已经是二婚了,当即关切道:“没错没错,不能随便离,会影响你前途和名声的。”

    “所以我准备不去找她了,装的消沉一点,再传些流言出去,说她是跟别的男人跑了,那样就算再离婚,错也不在我这边。”

    “这个主意好,我明天就跟那些牌友说去,反正是她自己先走的,而且你为她做了那么多,她也该为你做些事情了。”

    两母子一拍即合,开始商量起如何制造靠谱的流言了。

101、天网恢恢,疏而不漏(一)

    薄父这些天几乎是每晚都做噩梦。

    梦里,他双手双脚都锁上了镣铐,被关在囚车里游街示众,围观的群众全在指着他的鼻子骂,还拿菜叶子和鸡蛋砸他。

    囚车最后停在一处偏僻的地方,四周没有人烟,荒芜得让人心惊,他拼命喊着“冤枉”,却没人理会他,接着,“砰”的一声,枪响了,他猛地从噩梦中惊醒过来。

    一头的冷汗,睡衣的后背几乎湿透。

    薄父是个无神论者,更不信什么天意,他信奉的从来只有自己,可连续几夜噩梦缠身后,他开始怀疑这个世界上是不是真的有天意,真的有一种东西叫“天道循环,报应不爽”。

    他害怕了,在段奕阳明明知道他是幕后主使却依然毫无动作的情况下,他开始害怕了。

    这种仿佛被人掐着脖子对方就是不使力,让你在生与死之间徘徊的感觉,实在是太不好了。

    或许,他该去找段奕阳?

    不,不行!那不等于送上门任人宰割吗?

    可是一直被这么吊着,每天都精神紧绷,夜夜做噩梦,继续下去他怕没等到段奕阳有所动作,自己就先崩溃了。

    要不干脆去自首吧?

    也不行!那不就等于晚节不保,把辛辛苦苦多年打拼下来的地位和好名声全部葬送吗?

    这样也不行,那样也不行,该怎么办才好?

    就在他坐立不安的时候,一个消息传来,让他整个人都懵了。

    秦羽竟然辞职了!

    他一接到消息,不顾自己还在上班,立刻去了秦羽家,但迎接他的却是冰冷的空荡荡的屋子。

    她走了,带着冰冰一起走了,甚至两人这么多年贪墨下来的财物也尽数拿走,半个子都没给他留下。

    要说这不是早就打算好的,傻子都不会信!

    为了保证安全,这笔巨款没存银行,也没放在薄家,而是全部由秦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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