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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媳翻身:军长请走开-第1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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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苗家两个是有心事儿的,见年轻人都走了,苗副省长给张素芝使眼色。
  张素芝忙笑着说:“老爷子,您这身体老当益壮,苗壮爷爷可不。前几天还说呢,临死还不知道能不能见重孙子。”
  陆老将军摇头,“我这两年也不行了,身体没劲儿,说不定哪天见马克思去喽。”
  苗副省长忙说:“您这身体好这呢,见啥马克思,等着见重孙子、重重孙子,别说四世同堂了,五世同堂都不在话下。端看几个小的什么时间结婚了。”
  张素芝立即接话,问陆老将军,“对了,这几个孩子里面,顾鉴最大吧?有对象了吗?”
  陆老将军一脸嫌弃,“没有吧。那小子忙得天天不见影儿,谁跟他谈对象!”
  张素芝立即打蛇随棍,叹了一口气,“我们苗壮死活不找,愁死我了。苗苗也是,跟陆铭这也好几年,也不说结婚,我可真搞不懂,现在的年轻人都想什么呢!”
  陆老将军不动声色,“孩子们的事儿,我们都管不了喽。各人有各人的想法,一个一个难弄。我的几个孙子孙女,没有一个要结婚的,真是气人。”
  见陆老将军不套,苗副省长跟张素芝相互看了一眼,只得直说了,“老爷子,您看看,陆铭是跟着您在京城长大的,陆铭爸妈也不在,我们先跟您商量商量,您做得了主。”

  ☆、0994 陆老将军的狡猾

  0994 陆老将军的狡猾 
  “是苗苗跟陆铭的婚事。他俩早过了结婚年龄,趁着过年大家都放假有空,人也能聚齐,是不是先办个订婚仪式啥的?”
  “本来呢,这事儿该男方提,我看陆铭爸妈都忙得很,这去了京城更见不着面了。陆铭跟苗苗是两个孩子,自己的事儿一点儿不知道着急,还得我们给他们操心。”
  苗副省长也忙接过话来,说:“不结婚一辈子还是个孩子,只有结了婚自己成了家,才能长大呢。”
  见这两夫妻一唱一和地,陆老将军不动如山。
  见两口子都不说了,眼巴巴地看着自己,知道自己不说话不行了,陆老将军咳嗽了一声,说:“陆铭虽然姓陆,到底还是姓顾的,这事儿该找他爷爷奶奶、爸爸妈妈商量。”
  “我虽然也能说几句话,你们也知道,陆铭可是个犟种,认死理了,别说八头牛拉,是我用枪指着他的头也不成。”
  “婚事更别说了,谁敢当他的家、做他的主?再说了,我怎么感觉他跟苗苗,不像在谈对象吧?”
  苗副省长跟张素芝见陆老将军踢皮球,又否认苗苗跟陆铭的有恋爱关系,都有些着急。
  张素芝忙说:“老爷子,那是您不知道。苗苗这孩子我给惯坏了,不知道讨好人,往你那儿去得少。陆铭对她挺好的,去京城学,都是陆铭一手办的,还亲自送过去。”
  陆老将军想了想,“哦,那回事儿啊?好像是陆铭他大舅给联系的大学吧?送苗苗去报到那天,我咋听见陆铭让警卫员去的。”
  苗副省长的脸色不太好看了,“这些都没啥,陆铭也挺忙的,有这份心好了。”
  张素芝暗暗咬牙,只得说:“今天来主要是看望您老的身体。孩子们的婚事,也是顺便提一提,等陆铭爸妈回来过年,我们再细说。”
  陆老将军挑眉,“到时候再说。”
  哼,谁爱娶那个香味儿熏死人的丫头进门!连个水果也不会切,更不要指望她做饭了。啥都交给保姆做,娶个保姆好了。切!
  苗苗看着一脸冰冷的陆铭,有些无从下手。求救一般地看向苗壮,苗壮皱眉。
  推推顾鉴,“这碟子不好看,找点儿乐子啊。要不,咱们四个去唱卡拉OK吧?”
  苗苗眼睛一亮。
  里面有好多可以男女对唱的情歌儿,而且,练歌房那种环境还是很暧昧的,总家里坐着三个大人要自在得多。
  顾鉴看了一眼死气沉沉的陆铭,前拉,“走走走。外公说我是小老头儿,我看真正的小老头儿在这里。”
  陆铭无可无不可地跟着三人了车,直奔市区。
  苗苗兴奋极了,在后排座一把抱住陆铭的胳膊,“等会儿你要唱什么?我会好多情歌”
  见陆铭推开了自己的胳膊,苗苗心里有些失落,但是嘴里还是很兴奋地说着:“到时候我们俩对唱啊。”
  正在开车的顾鉴笑了,“我很期待啊。陆铭是不爱唱,其实他嗓音我好。”
  苗壮“嗤”地一声,“我们同学聚会,数他讨厌。一晚都不动,坐着喝酒,一首歌不唱、一个舞不跳,无趣得很!”

  ☆、0995 陆铭的态度

  0995 陆铭的态度 
  苗苗立即不高兴了,在身后敲了一下苗壮的背,“哥!”
  苗壮冷哼了一声,“女大不留,果然是女生外向。以后我结婚了,才不要生闺女,赔钱货!”
  苗苗气得一巴掌拍在苗壮的后背,“哥!你说谁是赔钱货?!”
  苗壮又冷哼了一声,再也不说话了。
  转脸看了一眼陆铭,陆铭却冷冷地正看着窗外的夜色,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反正是跟苗苗无关。
  苗壮也有些生气了,嗔了苗苗一句,“你给我老实点儿!”
  苗苗立即怼了回来,“你管我!”
  顾鉴正开车呢,听见苗壮兄妹俩吵起来,呵呵笑着,“你们俩还真能闹腾。”
  陆铭始终冷冷地、淡淡地,好像车里发生什么都跟他无关。
  苗壮跟苗苗干瞪眼,一点儿招数没有。
  一晚无论苗苗怎么邀请,陆铭也没有跟她对唱任何一首情歌。倒是顾鉴看不过去,陪着苗苗唱了几首,苗苗才渐渐地高兴起来。
  音乐声,看着唱的高兴的苗苗跟顾鉴,苗壮端着酒杯凑过来,用胳膊撞了撞陆铭,“怎么了,一脸寡妇像?死了老婆了?”
  这话说得恶毒,也是知道陆铭没老婆才这么说。当然了,心里也没有把苗苗当做陆铭的老婆。
  陆铭不理他,倒是端起酒杯小口抿了一口。
  苗壮捏着眉头,嘀咕了一句,“死气沉沉地,不知道苗苗到底看你啥了。”
  说着,又往跟前挪了挪,“该不是午见了田园园那个女人,调戏不成被剪掉命根子了?”
  陆铭终于有反应了,斜睨着苗壮,“你无聊不无聊?”
  苗壮摇头,“不无聊,而且正有兴趣。我看你这个死样子,能猜出来,一半可能是因为田园园那个女人。”
  以为陆铭会给自己一拳或者一脚,苗壮做好了准备,没想到陆铭突然坐正了身子,很认真地看着苗壮问道:“我表现得很明显吗?”
  “我靠!”苗壮吃惊不小,忙把酒杯放到桌,“来来来,给哥哥说说,那个死女人又如何虐待你了?”
  话音儿刚落,腿挨了一脚,“滚!”
  苗壮怒,“不知好歹。”说完,还是舍不得走,“说说、说说。我知道这个女人不是个好东西,祸害一个又一个。”
  “看看吧,连你这和尚般清心寡欲的,都被她祸害了。我得认真思考一下,有没有必要出手为民除害,收了这个妖孽!”
  陆铭冷冷地看了一眼苗壮,“你准备怎么出手,我倒想听听。”
  苗壮张口结舌,“我我一枪崩了她!”
  “土匪!”陆铭冷哼了一声,端起酒杯,看着正跟顾鉴对唱的苗苗,“把你妹妹弄走,以后少在我面前晃。赶紧给她找个男人嫁出去,我们两家都轻省了。拜托。”
  苗壮看着顾鉴,摸摸下巴,“你说的对,我也烦死这丫头了,从小到大缠着我。早该给她嫁出去,缠别的男人去。你看,顾鉴怎么样?”
  “滚!”陆铭猛地一拳捶在苗壮胳膊,“除了顾家三兄弟,天下没男人了吗?”

  ☆、0996 要疯了

  0996 要疯了 
  “有!我看陆家你那个没结婚的表哥也不错,他怎么样?别的男人都配不我苗壮的妹妹。 ”
  陆铭彻底不耐烦了,“不能好好说话,滚远点儿。”
  正好一曲结束,见顾鉴跟苗苗都走过来,陆铭干脆站起了身子,“时间不早了,回去吧,明天都还班呢。”
  苗苗噘嘴,见陆铭毫无留恋地往外走,委屈地眼睛都红了。
  顾鉴还有些抱歉似的,“这小子,今天心里不太痛快,你们别惹他了。我跟外公都不敢跟他说话。”
  苗壮有些打听一下,便拉扯着苗苗的衣服,让她闭嘴。
  先送苗家兄妹回家,而苗副省长跟张素芝已经被警卫员给开车送了回来。
  顾鉴开着车,跟陆铭两个回家。在路,顾鉴才有时间问陆铭,“你到底怎么打算?破坏军婚、夺人之妻,家里可容不得你。”
  陆铭冷哼了一声。
  顾鉴吃惊了,“陆铭,你不会真的下手吧?我看田园园那个女人也那样,是一般女人优秀些,也不至于你拿身家性命去赌。再说了,她对你又没什么心思。”
  陆铭又是重重地冷哼了一声。
  顾鉴这次彻底不淡定了,“我说,亲爱的二弟,要是别的什么事儿,你大哥我粉身碎骨都去给你办。这事儿不地道,咱们可不干啊。”
  “京城赶着咱们的姑娘,没有一百也有八十,你何必难为一个有夫之妇?我说,你的口味也太特了些。”
  陆铭闷闷地说:“没谈过恋爱的人,有什么资格说我?”
  “切,我没谈过恋爱?你谈过?你这是暗恋!单恋!”顾鉴气得拍方向盘,“真不知道该如何说你。没想到一贯英明睿智的顾家二公子,栽在一个乡下来的有夫之妇身,可真是天下闻。”
  陆铭闭了眼睛,靠在椅背,不再说话,眉宇间都是疲惫。
  顾鉴从后视镜里看着陆铭的脸,也有些心疼,终于不再说他。
  陆铭却突然说了一句,“没有机会了。”
  顾鉴立即说:“那你还何必钻牛角尖儿?找一个看眼儿的,好好谈个恋爱,说不定另有一番天地。”
  陆铭突然身子往前探着,看着后视镜里的顾鉴,一脸认真地说:“哥,过了年我去京城怎么样?”
  顾鉴吓得一脚踩在了刹车,见陆铭不像说笑,忙问:“你是认真的吗?怎么突然想到这里?”
  陆铭有些疲惫地捏了捏眉头,说:“我怕我控制不住我自己,做出伤害她的事儿来、毁了赵玉成、田园园、陆家、顾家的名誉。我担不起,我害怕。”
  顾鉴转脸看着俊脸痛苦的陆铭,十分心疼也有些无奈,劝道:“事情或许没有你想象得你们坏,你一贯冷静”
  “不。哥,你不知道,我现在快疯了。”陆铭俊脸扭曲、两眼通红,“你知道我想做什么吗?我现在想去拉着田园园走,跑到没有人的地方,我们两个,一起死。”
  顾鉴气得一拍方向盘,“你这个混蛋,疯了吗?喜欢她也是想办法跟她一起过,为什么要同归于尽?混账想法!”

  ☆、0997 陆铭想走了

  0997 陆铭想走了 
  陆铭有些茫然,“我也怪,我为什么想跟她一起死。明明很喜欢她的声音、她的笑容,她做的菜、烧的汤”
  “可是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哥,我该怎么办?”
  顾鉴看着满脸痛快又茫然的陆铭,又生气又心疼,“你这小子,魔障了。我看你是一辈子过得太顺心了,好不容易碰到个求而不得的,你魔怔到心里去了。”
  “要是真的跟田园园过在了一处,没了吸引力了。她出身乡下,跟咱们家差得太远;没过大学,跟你也很难说得来。”
  “她只是你心的一个幻象,等真正触摸到了,幻象如水泡一样消失,什么也不剩了。所以,陆铭,你别魔怔了。”
  “回归现实生活吧,像你说的,回京城也不错。我们一家在京城团聚,远远你一个人在这受折磨好得多。东洲没有什么可留恋的,外公也一直希望你去京城。”
  陆铭喃喃自语,“嗯,回京城去。不走,我控制不住我自己去找她。好,这么办,我走!”
  顾鉴重新发动了车子,兄弟两个也不再说话,车子顺利地回到了家。
  陆老将军听见两兄弟回来,才放心地睡了。
  第二天早餐桌,听陆铭说“过了年回京城发展”,陆老将军不仅没有一丝高兴,反而陷入了深深地担心。
  逃避是解决问题的办法吗?两地相思才更让人刻骨铭心。陆铭这孩子,算栽在田园园这丫头身了,孽缘啊!
  虽然昨天做到半夜,田园园周二早,还是被闹钟给叫醒了。
  瘫软得不想动弹,伸手去摸闹铃,却摸着了赵玉成的脸,“你没出操?”
  赵玉成搂着田园园,闷声闷气地“嗯”了一声,“我送你。”
  田园园还要做饭,赵玉成说:“去你公司门口吃吧。你看看表,我定的是七点半。”
  田园园还以为是自己定的6点呢,一听忙爬了起来,“赶紧走吧。今天可不好意思再迟到。”
  要说自己昨天请假的真是理由,是在家一天没下床跟男人那个呢,会不会被全公司的人笑掉大牙?
  摸了一把田园园软软的腰,赵玉成恋恋不舍地也起了床。
  田园园下床的时候,双腿一软,嘀咕了一句,“纵欲过度。”
  被赵玉成听见了,也跟着嘀咕了一句,“红颜祸水。”
  看看时间,两个人也没有心思再磨蹭,匆匆忙忙地洗漱,了车,从院子里呼地开了出去。
  正好关军长夫人吃完饭出来,转头对关军长说:“你看看,赵玉成可是有些猖狂了啊。这么多人,他有老婆,别人的老婆都是摆设。”
  关军长不以为然,“用个车有什么,不算大错误。年轻的时候,我还不是常常送你。现在有警卫员了,要不,还得是我送。年轻人,亲亲蜜蜜的,常见。”
  关军长夫人翻了个白眼儿,“是田园园嘚瑟,走几步有大巴,至于让男人巴巴地送过去?显得她男人多能耐。”
  “等男人不在家,我看她还不班了?真是的,有点儿权得用,可见是个浅薄的。我说,他们什么时候开拔啊?有日子吗?”

  ☆、0998 有证人了

  0998 有证人了 
  关军长瞪了一眼,“这是部队机密,你管这个干什么?好好你的班去吧。 ”
  说完,回屋换衣服去了。
  春柳见关军长夫人在关军长哪里吃瘪,忙走过来说:“夫人,我看他们也猖狂不了几天了,你想想,还能撑几天不走?操场练兵都抓得多紧,听说这几天还要往山里去呢。”
  关军长夫人撇撇嘴,“谁爱管他们的事儿,我是随口一问,泄密了我还有责任呢。反正咱家也没人去,啥时候走跟咱们没关系,是不想看那两口子嘚瑟。”
  春柳忙跟着说:“是,几步路的事儿,坐大巴一样去。偏得让男人送,显得她多金贵。”
  关军长夫人冲着赵玉成家的方向翻白眼儿,“别是弄得走不了路了?切,谁还没年轻过,当谁不知道呢。”
  说完,又想起来当着春柳说这不好,也想起来回说的给她介绍对象的事儿,忙说:“这几天来拜年的家属不少,我让她们给你留意着,别急哈。”
  说着,忙去屋里伺候关军长换衣服去了。
  春柳不敢进屋,等关军长跟夫人两人都班走了,才回了自己屋里。把偷来的烟藏到自己羽绒服里,才往外走去。
  田园园到了公司附近,赵玉成停了车,又碰见丽人公司的几个职工,大家一起高高兴兴地吃了早饭,赵玉成才回去。
  田园园一天没来,事儿还挺多。
  洪梅关心的问“家里有什么事儿,要不要帮忙?”
  田园园有些尴尬,忙说:“没事儿,都过去了。”
  洪梅关切地看着田园园说:“看看,这是心里有事儿没睡好吧?眼下的黑青,得吃点儿好的补补,午我给你定份儿鸡汤怎么样?”
  田园园想到连续两天纵欲,可不得鸡汤补补,答应了,“别太油腻了,给他们说多放点儿枸杞、红枣。”
  “好。”洪梅答应了,开始给田园园汇报昨天的事儿,”回闹事儿的那帮混子又来了。我们喊了公安,才把他们轰走,也不知道今天会不会再来。”
  田园园皱眉,“这是闹瘾了是不是?当我们丽人公司好欺负还是怎么着?等会儿我跟孙副总去一趟市公安局,不信查不出幕后指使。等他们招供了,看我不告死袁厂长!”
  洪梅也很生气,“我们也都猜是市卫材厂闹的。庞英兰也去打探了,找了个证人,从他那里得了准话,说这两天带着人门找袁厂长理论。”
  “没有书面口供不行。”田园园摇头,“到跟前那人又不承认了,咋办?”
  洪梅挠挠头,“不能吧?”
  “咋不能?这些人都不是好人,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田园园转移了话题,“别的还有啥事儿?”
  洪梅忙说,“新考进来的十个职工,您看看具体安排,年前也没日子了,光搞几场培训算了。这是孙副总定的日程表,您过目一下,行了签字。”
  田园园看了看,无外乎是厂规厂纪这些,还有些工作流程什么的,没多少技术性的东西,想想也算了。

  ☆、0999 宣战

  0999 宣战 
  “先这样吧。 多让他们好好学学纪律,以后才好管。别以为有了铁饭碗,放松了。技术活儿也让他们看看,一车间里的机器别让他们动,实地参观参观好。”
  “等过了年,再给他们指定师傅,要不,过年又要去送礼了。虽然不是什么行贿受贿,但是过年的这些礼节也算是个负担。别还没进厂呢,学些不好的。”
  洪梅忙答应,“我知道了,总经理。”
  说完,洪梅又说了回跟商业局的两个人吃饭的事儿。
  “我跟孙副总也跟两个人试探了一下,人家嘴还挺紧。只说有人书面举报,人家才过来看看的,没什么大事儿,不追究了。让我们下回小心点儿,好好做自己的业务,别得罪小人。”
  “总经理,你听听这话,明明是回咱们得罪了袁厂长嘛,所以说这几天的不顺都是他闹的。切,还男人呢,心眼儿小的,针鼻儿一般。”
  田园园微微眯了眼,“咱们一没挡他的财路,二没挡他的官路,还敢如此对我,可见真是个心胸狭窄的家伙。还有朱伶俐,回省劳模的事,还记恨着呢。”
  “等我给她打电话先骂她一顿,现在袁厂长都不接我的电话了。等哪天我打门去,哼!”
  洪梅出去了,田园园拨通了朱伶俐的电话,那个女人果然在呢。
  一听是田园园,朱伶俐心里咯噔一下。
  心里后悔,早知道是田园园打来的,该让别人接,说自己不在。肯定没好事儿。
  果然,田园园开口是不客气,“朱伶俐,是不是作死呢你?跟袁厂长没做什么好事儿吧?我们公司怎么着你们了?这么歹毒?”
  朱伶俐却假装一头雾水,“田总,你这话说的莫名其妙,到底什么意思?我们怎么了?你开口是骂人?”
  “呵呵呵”田园园毫不客气,“还在我面前装什么呀装?你们俩做的勾当以为我不知道?到处乱告状,想干什么?把我抓起来还是要把我们公司搞垮,你们厂好接收啊?”
  “还是准备进入卫生巾市场,想让我们给你们腾地方?我告诉你啊,朱伶俐,我会收拾你们的。顺便转告袁厂长一声,我不管你们想什么呢,我还是那句话,滚你妈的!”
  说完,不等朱伶俐再说话,田园园“砰”地挂了电话。
  都是些阴险小人。当初没有那个慧眼识珠,现在却会背后一刀,看看吧,这是东洲市场最大的卫材厂、龙头企业干的事儿。
  田园园出了一口气,转身喊洪梅去找管人事的姑娘过来,吩咐道:“这些新近职工的手续不要着急着办,他们还有三个月的试用期呢,等彻底能适应了再说。”
  也是所谓的学徒工,但是不是每一个进来的职工都做车间工人,所以,没法较。
  于是,田园园一律规定为三个月的试用期,各自部门领导考核。全部合格了,才算正式入职,才能去劳动局办手续。
  也算是一个新鲜事物,这个时候是没有试用期这一说的。

  ☆、1000 报案

  1000 报案 
  公司年前的销售达到了最旺季,主要是逛百货大楼的人较多,连带着所有的商品都销量大增,本来年底是全年的销售旺季,所以,不管什么商品,都下得快。
  所以,虽然没有了几个大学撑着,但是销量没有任何减少,反而日渐增加。
  送货的两个师傅忙得不轻,天天都要跑好几个地方。因为前几天下了大雪,路很难走,而且临近年关,街的摊贩跟路人明显增多。
  车间工人更辛苦,阔大的车间很冷,三班倒已经成了常态,大家却早已经习惯了。
  新来的几个职工,第二天开始培训,田园园第一天午开班的时候去过一回,没再管了。
  理论培训结束,把这些人交给各自的相关部门,由他们负责。下面的几个经理经过回记过,都已经乖得猫儿一般了。
  下午几个混子果然又过来闹,大家都十分气愤,田园园更是气得脸色铁青,“我们公司的事情如何,跟你们一点儿关系都没有。”
  “凭什么我们要给你们赔偿?辞退的时候,该办的手续、做的赔偿早都已经结束了。现在你们过来闹,没有一点儿法律依据。”
  “我们公司招工还是不招工,根本跟你们说不着。况且,我们招的都是职工子弟,属于内部安置业,你们现在早不是我们的职工了,这些事情跟你们半分钱关系也没有,我有什么义务要给你们交代?真是岂有此理!”
  一群人吵吵嚷嚷地不走,很快附近派出所的警察又赶了过来,把几个人给拉拉扯扯地弄走了。
  田园园十分气愤,大家也都个个义愤填胸,“下回再来,咱们拿棍子把他们打出去!”
  “是,当咱们公司是公园呢,想来来、想走走1”
  “”
  田园园摇头,“不能给他们打起来,那样,咱们公司惹事儿了。万一再了报纸,名声坏了。你们各自干活去吧,让庞经理把回找的那个人市公安局去,我跟孙副总马到。”
  孙副总跟田园园很快到了市公安局,其实是报案去了。市公安局的人还挺重视的,要说,大大小小的刑事案件不是没有。但是这么有组织有规模的一群人闹事儿,还不多见。当场立案调查了。
  又让辖区派出所带来几次的出警记录,确认了果然是一群人无理取闹,正要去调查那一帮人,庞英兰带着那人到了。
  一到公安局这种地方,再大胆的人还是有些发憷。几个人一轮审问,那个人老老实实地说了。
  田园园一听,市卫材厂还给这些人发几十块钱,更是气得要死,“看看,这些人可真是挖空心思,想要我们公司出事儿啊。找到正主好办了,等着吧,不会让他们好过!”
  孙副总跟庞英兰也气得不轻。
  庞英兰气得拍着桌子骂袁厂长,“以前看着还不错,现在一遇到事儿知道了,袁厂长竟然是这么没有气度的男人!”

  ☆、1001 咱们怎么办?

  1001 咱们怎么办? 
  田园园冷哼着:“等有机会了一定让他好看,今天我打电话过去,是朱伶俐接的,这个女人是袁厂长的爪牙。没听见吗吗?这些事儿都是她出面办的!”
  袁厂长的级别不低,警察还有所顾忌,先传朱伶俐过来对质。
  朱伶俐也不傻,听见是公安局传唤,先是吓了一跳,直接去找袁厂长商议。
  “这事儿可怎么办?田园园这个女人果然厉害,到派出所报警弄了三回,这回直接到市公安局去了。”
  袁厂长黑色的脸陡然变得发青,恶狠狠地道:“我们又没有什么把柄落到她手里,有什么可怕的?也是你,吓得这个样子。”
  “我这边找人给你打个招呼。不杀人、没放火的,怕她?只管去,我倒要看看,这个田园园能怎么着你?”
  两人又商量了些对策,甚至套好了口供,朱伶俐这才忐忑不安地去了公安局。
  仇人相见、分外眼红。
  田园园看着朱伶俐一脸仇恨,朱伶俐看着田园园更是满脸恶毒,连平时伪装的优雅和蔼都懒得装了。
  “田总,这是怎么了?电话里骂人还不够,还把我弄到局子里来,我是杀人了还是放火了?”
  “你自己心里明白。”田园园示意她看警察同志,“问他们知道你犯的事儿有多大了。我不懂法不学法,受了委屈知道找警察叔叔,不服给他们说去!”
  朱伶俐看着一脸严肃的几个警察,有些发憷。再看看有一个自己打过招呼的前进卫材厂的人,知道事情大条了。
  这个混蛋,拿了钱又叛变了?看来,果然是个随风倒的墙头草。要不,是三十块钱太少了?
  朱伶俐矢口否认所有指控,更不承认给过那人钱。
  田园园知道朱伶俐不是那么容易搞定的,见一个警察敲门进来,示意其一个警察出门去,临走时还看了朱伶俐一眼,田园园知道不好了。
  示意孙副总跟了出去。果然一会儿,孙副总气呼呼地回来了,“我听见好像是袁厂长那么找人托关系了,要是朱伶俐死活不承认,我们该怎么办?
  “都是空口无凭的事儿,我们这边光有一个人证,是讨不了好的。要不,咱们也去找人托托关系?今天好不容易把朱伶俐弄了来,这要是让她这么走了,以后再想把她弄来,可不容易了。”
  田园园自然知道其的关节,听朱伶俐跟警察狡辩,起身走了出去,看着外面的警察,说:“我们想再找几个人证,可以吗?”
  警察说:“当然可以,越多越好,我们公安吧不会包庇坏人,也不会冤枉一个好人。你们两家的事儿不是私人的事儿,hi是两个厂的公事,我们局里很重视。这不,级都打电话过来过问了。”
  田园园见这个警察前面说的冠冕堂皇,后面却又有些威胁的意思,知道果然是袁厂长那边托了关系了。
  冷哼了一声,田园园说:“我不知道朱伶俐托了什么有后台的人,我们只知道天理昭昭,要是市公安局不能给我调查出来个公正的结果,我可要去法院起诉市卫材厂了。”

  ☆、1002 吵闹

  1002 吵闹 
  “级人民法院不行,还有高级人民法院,实在不行,我还能去最高人民法院呢。 只要对判决不服,我们是有这个权力的。”
  “别的不懂,怎么保障我们自己的合法权益,我可是明明白白。希望警察同志能秉公办案,给我们伸张正义。不辜负人民警察这个光荣称号。”
  田园园说的话也不弱。该拍的马屁拍了,该说的解决办法也说了,甚至该表明的态度也都表明了。现在看你着几个警察怎么办了!
  几个警察相互看了一眼,对田园园不由得刮目相看起来。
  这个女人,看着不过是个二十出头的小姑娘,说话伶牙俐齿还敢语带威胁,甚至可以说根本没把市卫材厂的几个人看在眼里。
  否则,被欺负了,也只有乖乖拿钱消灾的份儿,看看吧,这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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