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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八零:媳妇有点辣-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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预考给夏晓兰摸了底,高考她还真没有那么紧张。
学校最后几次的模拟考试,夏晓兰虽然没去,却让葛剑帮她把卷子领回来了的。
高考要来便来,夏晓兰觉得自己已经坦然做好了准备。明天她就去学校领准考证,高考不搞特殊化,一切听从学校的安排。能考多少分,这时候着急也没用,与其想3天后的高考,不如想想晚上的羊肉该怎么做。
红焖,清炖,或者是爆炒。
最香还是烧烤,动静太大,吃了也怕上火。
于奶奶嫌弃夏晓兰的手艺,她自己觉得多练几回,还是有进步空间的!
……
夏晓兰想着晚上吃的羊肉。
来了商都快两个月,张翠等人,还没有和夏晓兰碰到过,也是挺神奇。
因为张翠习惯做学生的生意,她和张满福两口子摆了两个摊,流窜在学门口和城北农贸市场一带。不是张翠不想把生意做到大学门口,或者国棉厂那些地方,省城人也不傻,美食街都有了,流动的小吃摊岂会没有?
安庆县就那么大,张翠四年前刚摆摊,那时候她的小吃摊是安庆县独一份。80年那会儿刚刚改革开放,没几个人敢上街做生意,张翠就抢占了安庆县的市场先机。因为她先摆摊,所以先发展成了店面。现在跑来商都,她已经不是最先摆摊的那批人了,比她更早干小吃店的,用自家住房改造成店面,已经把生意经营的蒸蒸日上。
就美食街那一块儿,卖蒸饺的,卖羊肉烩面的,卖胡辣汤的……花样繁多,大家还相互不干扰,都有自己专精的一个花样。
张翠是样样都会点,她这样的也有竞争力,要是开店,一个店里顾客能选择的花样很多。
可她现在就是开不起店。
钱不是大问题,而是没有找到合适的店面。
安庆的铺子靠孙校长租下来的,在商都他们可没有这样的关系!
张翠和夏长征,张满福和江莲香,四个人都是地地道道的农村人,既没有亲戚在商都,也没有哪个大人物因为吃了一碗面就惊为天人,要主动帮助他们租店铺吧。
学校门口零星的店铺,要不就是私人住房改建的,要不就是属于单位的。
不仅是学校门口,整个商都市情况都如此。
开不起店,流动的小吃摊,就玩不了那么多花样了。商都的市场那么大,现在张翠摆个摊生意还比不上在安庆景气的时候。省城各种检查也严,第一个月张翠等人没经验,被各种部门罚的够呛——夏晓兰不碰餐饮就是这原因,一个卫生安全问题,就能罚的人做不好生意。
好不容易撑到第二个月,张翠勉强摸清了一些规矩,5月份在亏钱,6月份开始见利润。
两个摊位的利润都在200块左右,但张满福和江莲香已经是独立的摊位,两人的钱也不可能交给张翠。事实上,这就是两家人的生意了……那小吃摊的活儿,自然各干各的,夏长征也不能闲着,每天都要揉面买东西,还要帮助张翠开摊、收摊,早餐时间是小吃摊的客流高峰,每天4点就要起床准备,自从来了夏长征就没睡过一个囫囵觉。
这让他脾气很是暴躁。
张翠也不惯着他,两口子经常吵的天翻地覆。
就这样,临近高考了,张翠接到夏子毓的电报,才想起来要阻止夏晓兰高考的事。
“你找的人咋样了,不会出问题吧?”
348:打断手怎么考试(3更)
凌晨4点起床,一直到晚上9点才收摊回家。
生意的起步阶段,每一行都很辛苦。做小吃这生意,则会一直辛苦,除非规模做大了能从繁琐的劳动解放出来,就像之前的‘张记’,除了夏长征和张翠,店里还请了3个人,夏长征能不轻松吗?
现在不一样了,原本属于张满福干的活儿,全的夏长征做。他是初尝小吃行当的辛苦,一时很不能适应。农民种地当然辛苦,可也分农闲和农忙时间,农忙且不说,农闲时候,至少不用凌晨4点就起床啊。在乡下时,没有娱乐活动,家里也没有电视,9点时大部分人都睡觉了。
在商都,他和张翠才刚刚收摊回去。
为了方便放小吃摊的家什,他们租在一个平房院子里。一个院子住了三户人家,夏长征两口子租的是一间斜屋顶的红砖房,估计是加盖出来堆放杂物的,现在把房间租给夏长征两人,一个月租金只要5块钱,住在这一片的人不是啥有钱人,整体环境脏乱差。
在安庆县,‘张记’门店后带着个小院,洗澡洗头都特方便。
在这里,就得烧盆热水端到几家人共用的厕所里去洗。
不是两人臭讲究,夏季天气热,每天收摊回家都是一身臭汗,做小吃的可以穿旧衣服,不能脏兮兮散发着异味啊。
轮流去洗了澡,躺在小破床上都10点过了,只要不说话,夏长征三秒钟就能睡着。冷不防张翠问他,夏长征的脑子反应的很迟钝。
他很是不耐烦:
“啥事儿明天说不行?找了找了,快睡觉!”
他累的像条狗,现在晚上10点过,只能睡五个多小时又要起床,夏长征连眼皮都翻不开,随口敷衍。
张翠一下子就床上坐起来:
“啥明天再说,眼看着要高考了,你别忘记自己答应子毓的事!再说了,要不是那小贱人,我俩能变得这么惨?不是因为她让孙校长对我们有了意见,‘张记’的生意还好好做着,可不能我们吃苦,让她过着舒坦的日子!”
这破房子,四处都有缝,夜里说话都要压低声音,生怕被隔壁听了去。
张翠的声音压的低,愤怒却压不住。
她这种人,自己反正是没错的,明明算计别人在前,别人还不能报复。
没有了‘张记’,分明是夏家人闹腾,是两口子不齐心,把店里最后的生意都打砸跑了,现在日子过得不如意,就把原因都推到了夏晓兰的头上。
来商都是大展拳脚的。
置办了两套摆摊的家什,花了张翠几百块钱。
5月份做生意是亏本的,坐吃山空,让张翠压力很大。
6月总算开始盈利,却也只是200块出头。
早知道,那时候不要赶夏红霞回乡下,她舒舒坦坦的当着‘张记’的老板娘,生意再不好,一月也能赚那么多。商都的市场是比县里大,可省城卖小吃的摊位也多。生意还没走上正轨,张翠心里也没底。
反正日子不如意,都是因为夏晓兰。
张翠的话,让夏长征也没了睡意。是啊,他好好的当着‘夏老板’,每天干的活少,钱却不少用,还有小贩们吹捧着,穿得干净体面……现在这种境遇落差实在太大,夏长征也不能接受。
“前几天我不是出去一趟,找了几个吹嘘的小混混,我的要求不高,让他们把夏晓兰的手弄断就行,就是他们要价挺高的,我这一时也没同意,才没对你说。”
制造点意外,把人给弄残疾了,不仅今年不能考试,可能以后都不能了。
夏长征这办法很恶毒,张翠却很满意。
两人不算是法盲,夏子毓给他们普过法,这种事被抓到要坐牢,所以千万不能亲自出面。
张翠算了算存款,“要多少钱?”
“要2000块,实在太贵了!”
张翠心痛的厉害,她所有的存款加起来,已经不足4000元。
一下子要拿走大半,如果小吃摊的生意依旧不温不火,那这2000块差不多要攒大半年。
2000块钱把夏晓兰手弄断?
张翠觉得贵,仍然咬牙点头同意。
“只要他们真能把事办成,2000块老娘也认了!”
张翠和夏长征胆子大,是因为他们还不晓得赵刚出事。离开安庆县,对那边的情况不知道,再说夏子毓找赵刚交易的事,也没告诉过张翠两人。第二天上午,忙过了早餐高峰期,张翠让夏长征看着摊子,自己拿折子去银行取了2000块钱。
她都不把钱放在家里的,夏子毓说过,放在银行比家里保险,张翠也认同。
就他们现在住的地方,一间红砖小房子,门上的铁锁轻易就能弄开,同一个院子里有三户人,钱要放家里丢了都不知道是谁干的。
用布包缠着,张翠把钱递给夏长征,让他去人送钱去。
两口子平时在城北活动,夏长征刻意跑去城南找了几个混子。
他和人之前谈过,就是制造个意外,把一个学生手弄断,对方管他要1000块钱。夏长征问张翠要2000元,是想留一半给自己当私房钱。
夫妻间没了信任,彼此哄骗也是可悲。
夏长征付了一半的钱,对方也打着包票:
“就是一个小丫头?这有啥,等把她手弄断了,再给剩下的一半报酬!”
让他们凶神恶煞的打上门,严打都没结束,这些人是不敢的。
但制造个意外,报案也没啥证据,只要几人咬死了是意外,派出所也拿他们没办法。一千块钱也不少了,一个人能分两三百块,混子接这个活儿挺痛快。
夏长征大喜。
不能怪他当大伯的没良心,他又不是找人弄死她。
大河村只有他女儿夏子毓才配考上大学,就老二大军那样的,能配当大学生的亲爹?
何况,侄女夏晓兰真是讨厌,处处让人不舒服,扯上她就搞得他家日子不顺畅。要是夏晓兰考上大学,报复他们咋办!
夏长征怀里揣着剩下的钱,都能挺直腰背说话了:
“那丫头在安庆县一念书,我不能出面,你们打听好,她是高三年级3班的,叫夏晓兰。可能弄错?不,绝对弄不错,你们去了就晓得咋回事!”
夏晓兰没住校,高考前总要去学校领准考证吧?
这个时候,就是最好的下手时期,都忍耐了几个月,夏长征觉得一个臭丫头片子,肯定放松了警惕。
349:这样的车祸(4更)
夏晓兰有没有放松警惕?
她心情是很放松,至于警惕,有啥好警惕的!
和她使坏的人通通倒了大霉,夏晓兰别说有多轻松。
原本的河东县一霸樊镇川,都因为行为不检,夜路走多终遇鬼……哦不,横的人终于遇到了又狠又聪明,还有能力收拾他的人,樊镇川的报应来的迟了些,好在终于没能逃脱制裁。夏晓兰没樊镇川,对方的下场是卓卫萍告诉她的。
樊镇川一倒,不仅牵扯到河东县很多人,靠着樊镇川作威作福的樊家人也在其。
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樊家真没空来找夏晓兰麻烦。
这事儿就和丁爱珍被抓性质相仿,夏晓兰只是个引子,真正要命的原因是他们自身曾犯法违纪!
刘芳倒是来过两次,夏晓兰在商大自习没碰上,被于奶奶拿着大扫帚追打,骂的狗血淋头。
刘芳哭哭啼啼的装可怜,断断续续的信息拼凑起来,就是一句:梁秉安倒霉了!
梁秉安倒霉了,被樊镇川咬了一口,虽然最后查证樊镇川干得坏事儿他没参与,但他自己也不是清清白白的。没有坐牢,却被去职,踢出了组织……刘芳话里话外,这事儿是夏晓兰的报复,求她高抬贵手。
于奶奶着冷笑着赶跑她:
“知道是报复还敢来,只是去职,惩罚还是太轻了!”
夏晓兰估计,就是于奶奶这句话吓得刘芳不敢上门骚扰。
挺好的,虽然她没有这样的能量,周诚也未对梁秉安出手,就让梁家人自己脑补去呗,也能让极品远离她的生活!
就是不知道,原本高高在上的梁副局长,一朝成了个去职的违纪份子,心里的落差大不大?
梁秉安不是副局长,刘芳就不是副局长夫人。
梁欢也不是副局长家的千金小姐。
夏晓兰对这个结果很满意,梁家四口人,她唯一比较有好感的就是见过一面的小表弟梁宇,那孩子或许是还小,还没被梁家人的三观毒害。过两年会不会长歪,夏晓兰也不知道。
她也没有那圣母心,那又不是她儿子。
就像刘芳的话,夏晓兰投胎当农民的女儿是命不好,那梁宇将来如何,也是自己的命!
就连据说搬到商都的夏家人,夏晓兰也没有偶遇过,最近俩个月,真是极品退散,让她专心备考,心情想不轻松都难。她舅南下鹏城,原本以为是接个小工程练练手,各种机缘巧合的,居然拿下了整个市政府招待所的装修。
11万能撬动总价百万元的装修工程吗?
幸好还有银行的贷款。
银行的贷款当然很难拿,在1984年,很多人都不知道能从银行借钱。
但银行的钱总是要借出去的,哪有只吸储不放贷的银行?
只不过在80年代以前,银行只会对国家单位放款,到了90年代,很多厂子半死不活的,全靠银行贷款养着整个厂,银行也是不堪重负,90年代初,‘三角债;规模扩大到银行信贷总额的三分之一!
刘勇可是极少数能拿到银行贷款的私营业主。
因为他是和市政府招待所签的项目,这份合同说值多少钱吧算不上,信誉度却很高。也因为他是在鹏城特区,改革开放试点的前沿,在别的地方个体户可能还要偷偷摸摸半遮半掩,在特区却没有这个限制。
特区政府的胆子很大,80年就敢打擦边球,以‘补偿贸易’的名义搞房地产项目,当时就有银行敢贷款给买房者了——当然也不是后世动辄二三十年的按揭贷款购房,而是修房子前交40的房款,房子修到一半交40,剩下的20在交房时付清。
刘勇能拿到装修款,就能偿还银行的贷款……利息当然也有的,却不算很高,这个项目赚到的利润,偿还贷款后也有剩。
赚多少钱是其次,最主要是刘勇靠着11万,把上百万的工程盘活了。
正常发展的话,‘远辉’可能要积累两三年才能接到这么大的单。猛然接到超出能力范围的活儿,刘勇各种手忙脚乱,仓促组成了施工队,一开始要带那么多人,刘勇肯定没经验,好在他学东西不慢,因为性格的原因,那些工人发现他这个老板好说话有良心,整个队伍倒是融洽很多。
刘勇报喜不报忧,反正到了夏晓兰这边,听到的都是好消息。
她也只能讲讲注意事项,给她舅提个醒,刘勇都年过四十的人了,做人做事,还要夏晓兰手把手教吗?她觉得,自己舅舅其实很聪明,给一个舞台就能自由发挥那种。
身边的一切事都很顺利,夏晓兰在高考前的心态很好。
4号她照常跑步遛狗,做了套卷子,才骑着车往学校去,葛剑自然不远不近的跟在她后面。夏晓兰要去学校领准号证,看见自己在哪个考场。能在县一就好了,免得折腾,不过奉贤市的考生都是打乱安排随机分配,夏晓兰现在还不知道会在哪里考试。
这也是她骑自行车的原因,万一要去看考场,比班车灵活方便。
刘勇不在,葛剑就骑他那辆28大杠,最近这辆自行车都是葛剑在用……能请得起保镖的夏老板,在吃穿上从不亏待自己,跟在她身边的人也不会亏待,但你要让她花几万买辆小车把老板的派头拿出来,不如一刀给她个痛快。
钱不是那样花的,该花的绝对含糊,不该花的,也不能轻飘飘过早享受。
她每天的生活就是家到商大图书馆,偶尔回一趟安庆县,买小车也用不上啊!
雇主都骑自行车,保镖当然也骑车。
夏晓兰到了县一门口,葛剑跟在后面,后者沉默少言,没事儿也不会和雇主搭话。
外人看着,夏晓兰就是孤身一人。
路口,几个年轻人都等了大半天,夏晓兰一出现,他们就知道自己等的人来了。是的,很好打听,也很好辨认,最好看的人就是她,路边上还有人叫着“晓兰同学”和她热情打着招呼。
夏晓兰远远瞧见了孙甜,她视线一偏,拐角处忽然有几辆自行车加速撞来,夏晓兰失去平衡,和对方撞到一起……摔在地上前她还觉得啼笑皆非,这算啥车祸啊?
“哎哎哎,对不住对不住,我扶你起来!”
“咋回事啊,走路不带眼睛的?”
相撞,和混乱,就发生在一瞬间,夏晓兰觉得一双脚踩在她手上,痛的她惊呼,另一个人看似扶她,其实是把她肩膀牢牢按住,不让她起来——她脑子里瞬间拉响了警报,这些人是故意的!
350:情况比较严重(加8)
在遇到危险时怎么办?
有人说遇到歹徒要大声求救,其实大部分人遇到突发状况,大脑会一片空白。
知道自己该求救,该尖叫,该撒腿跑。
可脑子指挥不了身体,呆愣楞的,任由恐惧掌控身体,才是绝大部分人的状态。夏晓兰如果真的仅是个高生,此时必然吓得说不出话来。
她不是!
她意识到了危险,拼命扭动自己的手臂,嘴里已经大喊“葛剑”的名字。
她一扭动,那只脚就踩不住,有人一脚狠狠踢来,却擦着夏晓兰手臂而过。
葛剑落后十几米,也没料到都到了县一门口了会出啥意外。
夏晓兰被忽然窜出来的几辆自行车撞倒,葛剑都以为是意外,他使劲蹬着自行车,却见那几个年轻人急忙去扶夏晓兰,然后他听见了夏晓兰那声痛呼。
叫他名字那下,葛剑浑身的汗毛都立起来了——夏小姐出事了!
结实的28大杠,被葛剑抡起了扔出去,一下就砸翻了最近的两个人。葛剑跑的很快,瞬间的爆发力很快,砸翻了两个挡路的,视线也清晰,他就看见有人按住夏晓兰的肩,有人抬起脚重重要踩她手臂……那么纤细的胳膊,能受得了成年男人的蓄力踩踏?
葛剑飞起一脚,踢了踩脚那人的后背!
再一拳,打了哪个按住夏晓兰肩膀的男人!
另一个人吓得后腿两步,葛剑一拳打在对方小腹,简直杀红了眼。
每个月拿夏晓兰那么高的工资,夏晓兰却差点在他眼皮子下出事,李师兄去鹏城前千叮万嘱,葛剑真是惊怒交加。他真的一点都没留情,也就一眨眼功夫,就把对方五人打到在地。
所到之处,留下一地的呻吟痛呼。
孙甜都吓懵了,她只是叫了夏晓兰一声,几辆自行车就撞上来。
然后是夏晓兰惊呼,葛剑上前打人,孙甜后知后觉,抬起僵硬的脚跑过去,急的满头是汗。
“晓兰,晓兰你有没有受伤?”
夏晓兰脸都痛白了。
孙甜手足无措,夏晓兰勉强动了动自己的双手,痛归痛,感觉没有骨折……快高考了,手才是最重要的!
“夏小姐,我送您去医院!”
葛剑也顾不上装夏晓兰亲戚了,看她样子,应该是受了伤。
重重摔在地上,夏天本来就穿着短袖,夏晓兰的两条手臂都擦伤了,右手胳膊肘处滴滴答答往地上滴血,刚才被踩了几下,两只手臂都红肿,原本有多么白皙纤细,现在就有多么吓人。
葛剑恨不得把这几人扒皮抽筋,但现在夏晓兰的伤才是最重要的。
“没事,让我先坐坐。”
夏晓兰费力摇头,摔倒了不能起来太快。
她歇了可能有一两分钟,才在孙甜的搀扶下站起来。动动手和脚,也说不上哪里更痛,好像浑身都痛。膝盖摔破了,腰也扭了,刚才几辆车真是毫不留情撞来。
自行车哪里这么猛烈的车祸,蓄意撞她的!
“葛剑,他们是故意的,别放他们走。”
孙甜眼里都急出了泪花,要带夏晓兰去医院。因为撞车地点离一门口不远,黄嫂那边也注意到动静,一下子就跑来好几个人帮忙。有这么多人围着,夏晓兰当然是安全的,葛剑点点头,把地上几个人拖到一边。
夏小姐没说报案,那就是要自己审一审了。
几个人被葛剑捏的嗷嗷叫:
“别打别打,都是误会!”
“不小心撞了下,你咋能打人?”
“你谁啊……啊,痛痛痛!”
眼睛看见的,还能是假?
那双手按着夏小姐肩膀的手多用力,只怕现在掀开衣服都能瞧见痕迹。葛剑把这些人往巷子拖:“不打你,让你们别挡着别人走路。”
巷子里其实也很惹眼,现在还不到午饭点高峰期,黄嫂的婆婆凑上来,指着自家新店面:
“后面,后面有空房。”
宽宽敞敞的,关几个人肯定没问题。
别和老人家**律,这样的老太太全是法盲,她们更不会讲道理的,办事完全随心所欲。
所以夏老太厌恶夏晓兰,轻易掰正不过来。
所以黄嫂的婆婆就是喜欢夏晓兰呢,小姑娘嘴巴甜,主要是对她家有恩!
葛剑一看正好,把几辆自行车往路边一扔,不管几个人怎么闹,他都往原本‘张记’那后院拖。手脚利索把几人全部绑起来,堵住嘴巴,往后院房间一关,葛剑才扶起自行车追上去。
孙甜和黄嫂等人,刚把夏晓兰送到医院门口。
最重要的是夏晓兰手不能有事,消毒清洗都顾不上,先给夏晓兰检查了手臂。
“没有骨折的迹象,如果不放心的,拍个x光片吧。”
捏着是没有骨折,夏晓兰却叫痛,可能是骨裂。软组织挫伤就不用说,膝盖和手肘都摔破了,肯定是有的。医生说拍片,夏晓兰也觉得拍片更放心,第一脚踩下来时很狠,要不是她手臂移了下,那一脚肯定把她手腕给踩断了。
正好是她写字的右手。
夏晓兰又不像宅斗里的开挂女主,没事儿还偷着练左手字,就等着危急关头派上用场!
右手一废,别的不说,她是真不能参加今年的高考。84年数学考卷试题会不会一模一样先不说,明年再高考,她好些计划都被被耽搁!答应周诚去京城团聚也落了空。
夏晓兰做啥事儿都喜欢有计划,计划被打乱,有心却无力的时候……她大概很焦虑吧。
先去拍了x光片,护士再给夏晓兰消毒清洗。
x光片很快就有结果,医生抖抖片子,说出了一个叫人心情沉重的判断:
“右手骨裂了,最近可不能动,打个石膏吧。”
夏晓兰还来不及反应,孙甜都哭出来了:
“……医生,她还能写字吗?过两天她就高考了!她是我们奉贤市预考的理科第一名,您一定要想想办法!”
预考的第一名?
医生一脸同情,硬着头皮解释:“这种骨裂,就不能活动伤处。人体是有自愈能力的,但自愈的过程需要时间。”
骨头缝想长好,肯定不是两三天,看骨裂程度和个人身体素质,一般是两三个月。
伤的还是右手的手腕处,要怎么高考啊?连续考三天,卷子要写那么多字,手腕还要不要了?!
351:再复读一年吧(加9)
医生说的很委婉,其实就是建议夏晓兰不要参加高考了。
这对任何一个学生都是惨痛的打击,对一个预考全市理科第一名的学生,这个打击岂止是惨痛。医生说的不忍,他预想到夏晓兰会失声痛哭,他什么都不能做,只能轻声安抚下这个女学生。
结果失声痛哭的人,反而是自称老师的孙甜。
黄嫂也抹着泪,“医生,您再给仔细检查下?”
x光片看个骨裂,医生还是有自信的。其实不用医生说,x光片就摆在桌上,稍微有点医学常识,眼睛也不瞎的,都能看见那蜿蜒的裂缝。
夏晓兰右手的手腕,的确骨裂了。
她不像孙甜那么情绪外露,并不代表夏晓兰不生气。
不能参加高考?
天降的横祸,像是一盆冷水浇在夏晓兰头顶。
她平静的外表下,酝酿着熊熊怒火!
这些人,真是打量着她好欺负是吧?一个接一个的,挑衅她,算计她,现在还敢伏击她!
葛剑内疚的想要撞墙。
如果他当时能靠近一点,那几个人根
352:照我说的办法来!(1更)
追究和报复,暂时都放到一边,夏晓兰还想参加高考,那就要想办法。
伤的是手腕,看x光上的骨裂位置,和自己的疼痛感来判断,大概在手腕关节往上4厘米以上。这个位置其实挺棱模两可,再往下一点,她就是想控制自己的手掌都不行,现在似乎还有操作空间。
夏晓兰想打个厚厚的石膏把手腕到手肘部分给固定住,写字握笔,靠的是手指头拿笔。只要握笔的手指头完好无损,理论上她就能写字。
手腕肯定要发力的。夏晓兰庆幸现在不是写毛笔字应考的年代了,钢笔不用悬着手腕写字,要是不讲究点,完全把手腕搁在桌上也能写字的……和键盘打字是一个道理,双手放在键盘上,全靠十个手指头在噼里啪啦灵活的打字,如果键盘的大小和打字者手掌尺寸合适,手腕挪动的幅度其实不用很大。
写字也差不多。
手腕搁在桌上,靠着石膏固定,不让它动,其实也能写字。
就是费力一些,字写的没精气神一点,书写的速度也会受到很大限制。
但这种特殊时候,顾不上讲究那么多。字写的有气无力,软趴趴没精神,不能影响夏晓兰的答题正确率。她受伤的是手腕,写答案到试卷上靠的是手,答题靠的却是脑子,她脑子可好好的!
当然,涉及到大量运算的题目,她慢腾腾的在草稿纸上折腾,也会影响到一定的速度。
也顾不上那么多了,能参加高考就行。
夏晓兰把这个方法和医生一说,医生看了她两眼:
“理论上是可行的,但你动作幅度再微小,也无法避免牵扯到伤处,人的肌肉和骨骼都是相连的,手掌的动作,要靠手腕和手肘一起发力……考试的时候,手腕疼痛,你也不能好好发挥吧?”
站在医生的角度,还是希望病人能爱护自己的身体。
身体才是革命的本钱,再大的事儿,都不能放在身体健康之前。
夏晓兰面不改色:“那就需要您的帮助了,给我开三天的止痛药,让我把高考撑完!”
考试之前就嗑一片止痛药,夏晓兰觉得自己的办法很有可行性,医生却连连摇头:“不行不行,你吃止痛药暂时会缓解疼痛,你麻痹自己的痛觉神经,骨裂的伤势变严重,你同样察觉不到!”
考试的时候考吃止痛药硬撑,考完试呢?
连考三天,写那么多张卷子!
“那您有更好的办法吗?”
夏晓兰看着医生,她虽然形容狼狈,一张脸却极为美丽,目不转睛看着医生,医生还真不敢和她长久对视。
医生把头偏到一般,认命般叹息:
“没有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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