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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主这朵黑心莲-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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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檬:“我看你的手好了不少,要不还是先不涂解药,看它能不能自己痊愈。”
……
“公子,今日不去找钱小姐吗?”紫衣拈着白色。棋子“啪”地一声放在棋盘上,百无聊赖地开口。
许绿茶摇着折扇,美眸尽是厌恶:“找她?多看她一眼,我都会作呕。”
紫衣把棋子打散:“可是公子说了,要利用她震慑老爷啊。”
许绿茶冷哼:“有了上一次的相陪,足矣让她对我死心塌地。”他顿了顿,看向紫衣,“我让你接近张檬,你为何不去找她?”
紫衣脸一红:“紫衣不敢面对她。”
许绿茶面无表情地看着他,清澈的眸子寒光彻骨。
紫衣忙站起身,他忐忑地说道:“紫衣知错了,紫衣现在就去找她。”
许绿茶摇了摇折扇:“紫衣,你可不要对张檬起不该起的心思。因为她有利用价值,我才让你接近她,可不是要把你许给她。”
紫衣忙摇头:“紫衣从来没有对她有过爱慕之情。”
许绿茶:“张檬与钟或交好,只要你取得了她的心,钟便会站在我们这边。”
想到陈越,许绿茶面色渐冷。
“茶儿!茶儿在不在?”
钱暮推搡着拦在院子外的仆人们:“让本小姐进去!不然有你们好看!”
见到身穿紫衣的清秀小厮从里院走了出来,钱暮眼睛亮了起来:“紫衣,让你家公子出来,我想见他。”
紫衣淡淡地开口:“公子身子不适,吹不得风,钱小姐还是先回去吧。”
钱暮瞪起了眼睛:“你撒谎,茶儿几日前还好好的。”
紫衣摇了摇:“公子确实是不适,请钱小姐谅解。”
钱暮动怒:“本小姐今日一定要见到绿茶!”
她一脚把拦着她的小厮踹倒,她拿出刀子,凶狠地在空气中划了划:“这可是削铁如泥的匕首,谁敢拦着本小姐,本小姐宰了他!”
小厮们哆哆嗦嗦地散开,紫衣脸色微变,他厉声道:“你若伤害许府的人,紫衣便报官,让钟大人惩治你!”
许绿茶从里院出来,脸色苍白,气喘微微,他说:“紫衣,别吓到了钱小姐。钱小姐想见我,可是我的福气。”
钱暮一看到许绿茶,忙收敛了脸上的戾气,委屈地开口:“茶儿,你这几日又不理我了。”
许绿茶垂眸,泪水很快弥漫了眼眶,他哽咽道:“绿茶也十分想念钱小姐,只是绿茶这几日身子不适,不能出门,不能吹风……”他白皙如玉的手指微微弯曲,手背轻抵着唇,咳嗽不止。
钱暮忙捂着鼻子,向后退了几步。
“似乎茶儿真的病的有些严重,请了大夫了没有?”
许绿茶咳嗽不止,不能说话,站在一旁的紫衣开腔道:“昨日看了大夫,大夫说是风寒。”
钱暮皱了皱眉头,心里十分不甘,但也只得压下情绪:“那茶儿应该好好歇息。”
……
“钱小姐,怎么没心情了?再来一次?”
赤、裸的男人躺在钱暮的身边,左手手指勾着钱暮的黑发,右手缓缓抚摸钱暮的□□背部。
钱暮揉了揉男人的分、身,□□道:“你们男人一旦开了荤,还真是贱的可以呢。”
男人勾起唇:“钱小姐不喜欢?”
钱暮用力握紧,引的男人一阵低、喘。
“自然喜欢的紧。”她说道。
只要把男人的初贞夺去,男人便会对她死心塌地。
她伸出舌头舔了舔下唇。
她还没有尝过许绿茶呢。
想到许绿茶会对她死心塌地,欲罢不能,她就忍不住兴奋。
☆、第十二章
“龙姐,你知道绿茶一向把你当亲大姐来看待。这次,绿茶若是有难的话,还请龙姐帮绿茶一把。”许绿茶捏着手帕,擦了擦泪珠,一双水洗过的美眸清澈明亮,长长的睫毛上还挂着少许晶莹的泪珠。
青虎帮的大姐满脸横肉,一双眯缝眼显露凶光,她磨着她的大刀,刺耳的磨刀声不绝于耳。她看了一眼许绿茶,冷哼道:“许绿茶,平时没见你找我叙旧,一旦有难了,便想起我来了。”
许绿茶擦了擦泪:“绿茶自是十分想拜访龙姐,却怕龙姐贵人事忙,绿茶怕打搅到龙姐。”
龙姐勾起了一边唇角,她举起被磨的雪亮的刀锋,一边打量着,一边对许绿茶说道:“许绿茶,你跟谁装都可以,不用跟我装。”
她小时和许绿茶相处过一段时间,被许绿茶哄着骗着干了许多缺德事,以至于到后来,她也真的习惯了当恶霸。
虽然她并不讨厌这样的生活,但她还是对许绿茶敬而远之。
许绿茶这人太冷血太自私。
见龙姐不上当,许绿茶也懒得装,他拭去眼泪,慢悠悠地坐在石凳上:“这几年,你倒长进了些。”
龙姐眯缝眼懒懒地瞧了他一眼:“被人骗多了,自然会长进。”
许绿茶:“我需要你帮我一个忙。”
……
距离他生辰的时间越来越近,他不得不到处打点好关系。
许绿茶握紧拳头,陈越那老不死会把他嫁给穷鬼流氓,他自然要有拒婚的底气。
不管是首富钱家、秦家,还是青虎帮,还是官府那边,他都要抓紧。
他许绿茶的命运可不是那老不死可以左右的。
“你站住!”愤怒的声音在他前方响起,一个高大的身影挡在他的面前。
许绿茶抬眸,看到那张黝黑、线条英朗的脸,心里泛起一阵厌恶。
这个丑男还没吸取教训呢。
林浩板着一张黑脸,浓眉紧紧地皱起:“你可谓是恶毒,竟然在银子里下毒!”
许绿茶心里冷笑,他微微垂眸,委屈道:“我并不无意伤到你,只是那天你太凶,我害怕,便错拿了对付歹徒的银子给你。”
林浩怒道:“即使那天你错拿银子,后来为何又要拿错的解药给我,你分明是故意的!”
许绿茶:“这解药是那个配□□的药师给我的,我也不知道它是对的还是错的。”
许绿茶不着痕迹地从折扇骨那里刮出一丝米分末。
没眼色不知死活的丑男,既然你那么执意找虐,那我就成全你。
许绿茶抬眸,虽神色柔和,但眸子冰冷彻骨,他道:“我愿意向你道歉,希望你原谅我的过失。”
林浩怒火微降,他硬梆梆地开口:“你以后可要注意点!遇上你算我倒霉!”
许绿茶颔首,走上前,他那沾着米分末的雪白的手正要拍林浩的肩,一只好看的手抓住了他的手腕。
许绿茶一怔,他侧头,看到了手握佩刀的张檬。
张檬不好意思地朝他笑了笑:“许公子,林浩他并不喜欢别人碰他的。”
许绿茶美眸寒光熠熠,很快,他微微抿了抿唇,露出一个美好的笑容:“绿茶失礼了。”
他把手收了回来,背到身后。
这个人一次又一次坏了他的好事,如果不是她还有用处,他非得整死她。
……
许绿茶走后,张檬回头对林浩笑了笑。
“你今日出来摆摊了?手好多了吧。”
林浩点了点头:“好多了。”想了想,他又别扭地添了一句:“多谢张捕快。”
张檬摇了摇头:“这没什么,只是以后,你尽量离许公子远一点吧。”
说罢,她便握着佩刀离开了。
在她和林浩说话的期间,郑书早已走远,张檬只得快步赶上她。
“郑书,等会儿我们去哪里收税?”
郑书翻了翻账本,淡淡回道:“酒楼。”
……
“茶儿!”
正在酒楼二楼和男人调情的钱暮看到楼下的许绿茶,忙把男人推到一边,朝下面喊道。
见许绿茶抬头看她,她忙露出自以为优雅的笑容。
钱暮朝下面喊道:“你在那里等着,我下来找你。”
说罢,她忙转身就要下楼,男人抱住她的腰,委屈道:“钱小姐,怎么一见到美人,便忘了我?”
钱暮反手抚摸了一下男人的臀部:“我自然不会忘了你,晚上我回来找你,你先离开。乖。”
男人不满地松开手,钱暮回头咬了咬他的唇:“晚上再好好收拾你。”
说罢,钱暮快步下楼。
“茶儿,你的风寒好了?”
见到许绿茶冰肌玉骨,长身玉立,一双眸子如水波光粼粼,钱暮觉得喉咙有些发干。
许绿茶微微朝她颔首,屈膝行了个礼:“多谢钱小姐挂心,绿茶感觉好了一些。”
钱暮张开手,正要抱住许绿茶,许绿茶不着痕迹地避过,他说道:“钱小姐,绿茶还有事,想先走一步。”
钱暮的脸瞬时黑了:“绿茶,你莫不是又要避着我?”
许绿茶垂眸:“钱小姐误会绿茶了,绿茶确实有事。改天绿茶再找钱小姐相聚可好?”
钱暮瞪起了眼睛:“不行!让你回去,我什么时候才能见到你!”她伸出手就要拉许绿茶的手。
许绿茶展开折扇摇了摇,不着痕迹地避过她的手,他的目光如水,含情脉脉地看着钱暮。
而钱暮不再像平日一般,在他温柔却又隐含委屈的目光中败下阵来。她夺过许绿茶的扇子,粗暴地把它撕烂,扔在地下。
她冷笑:“许绿茶,别趁我对你有情义,就蹬鼻子上眼。像你这种姿色的男人,在攀月楼多的是,我看上你可是你的福气。”
总是这样对她,把她当做可以招呼即来挥之即去的人,她何时受过这样的气?区区一个男人而已,她钱暮可从来不缺男人,多少男人跪着求着期盼她的宠幸,她看上他,可是给了他脸。
许绿茶微微一怔,眼圈迅速变红,晶莹的泪水便从眼眶流下,他侧过脸,委屈道:“没想到钱小姐是这样看绿茶的。就当绿茶对你的一番真情真意喂了狗……”
他迅速转过身,就要离开,钱暮忙拉住了他。
钱暮眼中的火气稍降,她软了软语气:“你既然对我有情义,就陪我一会儿。”
……
许绿茶坐在窗前,不愿回头看站在他身后的钱暮。
肤如凝脂,长发如瀑,一双美眸道是无情却有情,红唇皓齿,泪光点点,秀眉微微皱起。
钱暮看痴了,咽了咽口水,对许绿茶道:“茶儿,你先稍等片刻,我去让人备菜。”
许绿茶轻轻点了点头。
钱暮忙退出雅间,她在走廊里逮着一个小二,猴急地问道:“酒菜备好了没有?”
小二忙讨好地笑:“早已经备好了,钱小姐。”
钱暮又问:“下药了没有?”
“下了,按照钱小姐的吩咐,不管是饭菜,茶水,酒水,糕点,所有吃的,都下了药。”
钱暮满意地点头,踢了小二一脚:“那赶紧上菜,还等什么?”
钱暮回到雅间,见许绿茶冰肌玉骨,清俊出尘,浑身不自觉热了起来。
想到接下来会发生的事,她的心激动地跳了起来。
不管多么贞烈的男子,沾到了那种药,都会变成不知满足的荡夫。
她忍了那么久,也应该尝尝他了。
小二们端着饭菜纷纷走进雅间,没过一会儿,楠木圆桌摆满了饭菜、糕点,圆桌中央还摆放着茶具,酒壶酒杯。
钱暮忙轰小二们出去:“你们出去!没有本小姐的分付,不许进来!”
许绿茶见钱暮暴躁、猴急,和平日里讨好他的样子完全不一样,便有些不安。
他站起身,斟酌开口:“钱小姐,绿茶也该回去了,家母不允绿茶独自在外面逗留太久。”
钱暮脸沉了下来:“你是与我一起,又不是与其他人。过几日,我便向你母亲提亲。”
许绿茶猛地握紧拳头,一双美眸冰冷彻骨。他定定地看了钱暮一会儿,垂眸掩去其内的厌恶,他轻声道:“钱小姐,这似乎有些过于着急。这事可以从长计议。”
钱暮:“茶儿不是心系于我吗?难道你又是在诳我?”
许绿茶轻轻摇头:“绿茶自然不会诳钱小姐,只是……”
钱暮打断他的话:“那就不要回去,在这里陪我一会儿。”她举起茶壶,往茶杯里倒茶水。她端起茶杯,递给许绿茶:“茶儿,这是你最爱喝的绿茶……”
看到许绿茶喝下那一杯茶,钱暮勾起了唇。
……
好热,好燥……
许绿茶一杯接着一杯喝下茶水,却不能解除身体的燥意,反而更加觉得仿佛置身于熊熊大火之中。
身上的汗水慢慢浸湿衣衫,双腿间的某个地方已悄然抬起了头,双腿轻轻一动,那衣物轻轻摩擦,便让他感受到一种深入骨髓的快意,以及更加强烈的渴望。
从小在青楼长大,他不可能不知道他发生了什么。
只是他没想到,她这么卑鄙。
许绿茶压抑着欲望,强作镇定,腰板笔直。
只是,即使他尽量掩饰他的身体状况,但他泛红的双颊和微微颤抖的身体出卖了他。
钱暮见他眸若春水,面色含春,早已按耐不住,伸出手握住许绿茶搁在桌上的手。
“刷!”许绿茶猛地抽开了手,他站起身,退离好几步:“钱小姐,绿茶确实要回去了。”
钱暮勾起唇:“茶儿,别回去了,与我做那快活的事……”
说罢,便向许绿茶扑去。
许绿茶浑身燥热,四肢绵软无力,压根躲避不了钱暮的攻击,很快便被钱暮扑倒在地。
钱暮猴急地用双手抚摸着许绿茶腰身,嘟起嘴就要亲向许绿茶。
许绿茶抬起手,用尽全力,划破钱暮的脸。
钱暮身子一僵,晕死了过去。
许绿茶用力推开她,恶心地干吐。
如果不是为了惩治那个丑男而将毒米分藏在指甲之中,他便要被这恶心的废物轻薄了。
许绿茶喘着粗气,浑身燥热,仿佛体内的血液都被煮沸了般,而腿间的那物又涨又痛。
许绿茶咬牙捶地,他慢慢地爬起身,挣扎着走出雅间。
……
“张捕快,我们老板现在不在酒楼,我们也不敢做主。”小二为难地看着张檬。
张檬也为难:“可是你们这家酒楼拖欠税银已经很长时间,再收不了税,我们也没法和大人交待。”
郑书和张檬已经到了酒楼好一会儿,可是老板迟迟不出现,郑书似乎有些不耐烦了。
她对张檬说:“你先在这里侯着,我去其他地方收税。”
张檬点头答应。
郑书走后,张檬便坐在酒楼的角落等着酒楼老板的归来。只是三壶茶水下肚,也没见酒楼老板回来,她倒是跑了两趟茅房。
张檬解手从茅房出来,正想回酒楼,忽听到不远处的废弃房子传来一阵桌椅落地的声音。
这房子原先是住着一对老夫妇,后来那老夫妇被进屋抢劫的强盗残忍杀死,自此之后,这房子便传言闹鬼,因为有人曾说过半夜时候,总能听到哭声。人们都不敢靠近这房子。
如今,张檬听到这房子有桌子落地的声音,心里疑惑,便握紧佩刀,走到那破窗边,朝里面看了看。
这一看,张檬吓了一跳,里面有人!
那人躺在地上,一动不动,仿佛死去了一般!
张檬忙跑回前门,一脚踹开那门,快步走了进去。
走进了,她看到躺在地上的人一身绿衣,黑发如瀑,五官精致,脸色通红。正是许绿茶!
“许公子?!”
张檬忙走上前,蹲在他身边:“你怎么了?可还好?”
许绿茶喘着粗气,浑身颤抖,仿佛强忍着什么,忍到了极致。
“滚开!”
他咬着牙,低声吼道。
张檬一愕,她上下打量了一下许绿茶,见他面色通红,眸若含水,衣衫敞开,露出洁白的胸膛,晶莹的汗珠在他如玉的肌肤上滚动流落。
她在把视线转到他的下身,果然看到那里支起了高高的帐篷……
张檬脸一红,把视线移开。
她站起身,快速地说道:“许公子,你先忍着,我去给你找解药。”
说罢,转身便要走。
“没有解药!”许绿茶压抑的声音响起,张檬能听到他的牙齿咯咯作响。
张檬顿住了脚步,她也有些着急:“那可如何是好?”
许绿茶闷哼着,豆大的汗珠滴滴从他额角滚落,红唇被他咬出了鲜血,从他的嘴角流下。
张檬皱着眉头想了想,忙快速地走到门口把门关上锁上,又走到窗户那边,解开衣衫,把衣衫挡在窗前,遮住那破洞的窗户。
确保外面的人无法看到这里面的状况,张檬又从角落里拉出屏风,把它展开,挡住许绿茶。
她背对着屏风,尽量让自己的声音温和,说道:“许公子,现在不会有人知道你做什么。你可以做你想要做的事。”
想到金月跟她说过,女尊国的男子出嫁之前,无法了解情、爱之事,而在她来之前,许绿茶确实是一直忍着,并不懂撸一把。
虽然很不好意思,但她还是壮着胆子开口道:“许公子,如果你信得过我的话,便按照我教你的做。”
☆、第十三章
“许公子……你握住它……可以揉……可以抽、动……舒服就好……等出来就好了……”
张檬觉得自己从来没这么掉节操过,她听到后面的许绿茶的粗喘声、闷哼声,还有高、潮时无意识的小狗般呜咽声,她恨不得跑进去捂住许绿茶的嘴。
她捂着耳朵,声音尽量放温和:“许公子,小声点,外面如果有人听到就麻烦了。”
但是许绿茶似乎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完全听不进去她的建议。
如此过了差不多一个时辰,也不知许绿茶撸了多少次,外面忽然传来一阵脚步声。
然后,她听到外面有人说话:“里面有怪声音……好像谁在哭……”
“有鬼……那两夫妇竟然白天也回来吗……”
“从来没见过鬼,反正白天阳气重,我们进去瞧瞧……”
脚步声越来越近,张檬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要是被人发现她和许绿茶在这里,按照女尊国的风俗,她倒没什么影响,最多被人调侃一声风流,但是许绿茶会被人骂做荡夫不知羞耻,严重的会被人抓去浸猪笼的。
这下,张檬也顾不得许多,她快速走到屏风那边,抓起许绿茶的手臂,扶着他就往后院跑。
许绿茶衣衫还半褪着,他的双手无力地挣扎着要逃离她,张檬没法,只得迅速转身背对着他,抬起他的双腿盘在她的腰间,背起他就往后院跑。
也不知道许绿茶吃了多少春、药,他自己折腾了那么久,他那个地方还是硬的,硌的张檬有些不舒服。
奔跑的时候,她的衣物摩擦着他的那个地方,许绿茶的闷哼声一直在张檬的耳边响着,重重的气息喷在张檬的脖颈上,张檬浑身冒起了鸡皮疙瘩。
等找到了一个较为隐秘的地方,张檬把他放下,捂住了他的嘴。
外面的几个人进来逛了一下,没发现什么,便遗憾地出去了。
等他们走远,张檬忙松开了他的嘴,转身背对着他。
“抱歉,许公子。我失礼了。”
许绿茶喘着粗气,一双美眸含着泪水,他瞪着她,几乎要咬碎一口银牙。
他把衣物拢好,藏着毒米分的指甲狠狠地朝张檬的后颈划去。
张檬仿佛后面长了眼睛一般,迅速避开,转身抓住了他的手。
她抓住他的双手,弯腰背上他,她侧头对许绿茶安抚道:“今日之事,我不会告诉任何人,看样子,你身体好了一些,现在我送你回许府吧。”
说罢,背着他从后院的小门离开了。
许绿茶滚烫的泪水滴落在张檬的后脖上,他张开嘴狠狠地咬着张檬的脖子,丝毫不留余力。
很快,他的口腔充满了腥咸的血腥味。
他低声恨道:“让你看到了我最狼狈的模样,我不会放过你的。即使你帮了我,我也不会感激你……”
张檬脚步微微一顿,她叹息道:“许公子,我帮你并不是为了你的感激……”
……
把许绿茶送回了许府,张檬便回酒楼了。
她的脖子被许绿茶咬伤,流了不少血,她只是撕了里衣的一点布料,随便包扎了一下。
她回到酒楼,郑书早在酒楼那里等着她。
郑书面无表情地看着她,似乎在埋怨她擅离职守。
张檬忙解释:“我去上了一趟茅厕,抱歉。”
酒楼的老板终于回来了,她非常愧疚地把税银拿出来:“让张捕快、郑捕快等了这么久,实在抱歉。为了赎罪,我请你们喝酒如何?”
郑书接过银票,什么也没说,转身便离开了。
张檬微笑地拒绝了酒楼老板的好意:“不用了,我们要回府衙了。”
张檬说罢,忙按着佩刀,跑步追上郑书。
……
“公子,你怎么了?”
紫衣看着紧闭的房门,有些不安地开口问道,他敲了敲门:“公子?”
公子自从被张捕快送回来后,便一句话不说,把自己关在房里,他确实有些担心。
他又敲了敲门,正要开口,里面传来许绿茶压抑愤怒的声音:“滚!”
紫衣一怔,忙低头应道:“是。”
过了许久,许绿茶才从房间里出来,紫衣发现他眼睛含泪,面色通红。而紫衣从来没见他红过脸,也从来没见过他流露出这么委屈羞恼的神色。
“公子……”
许绿茶坐在石桌边,一袭绿衣,神色冰冷。他从衣袖里拿出个锦囊,扔给紫衣:“把这个锦囊交给秦小姐……”
敢暗算他,就得要付出代价。
他又从袖子掏出另外一个锦囊:“把这个锦囊交给钟或,里面全都是钱暮玩弄良家男子的证据。”
他定要她生不如死。
紫衣接过锦囊,不解地看着许绿茶:“公子……钱小姐她……”
许绿茶猛地握紧拳头,美眸冰冷彻骨。
“快去!”
紫衣忙点头,转身便离开。
许绿茶手一挥,将石桌上的茶具全部扫落在地。他咬着牙,气的浑身发抖。
自从那个男人死后,他就没受过这样的气,这样的侮辱。他早发过誓,会让让他不开心的人不得好过。
还有她也是!
想到她在废屋里对他说那样的话,对他做那样的事,即使她帮了他,他也绝对不会放过她!
许绿茶俊脸通红,又羞又恼。
……
张檬回到府衙,整理好了账本,便到了整理府衙花草的时间。
她来到后院,看到季茗正拿着锄头锄草。
季茗一袭月白衣衫,干净出尘。他将乌黑长发松松地绑在脑后,露出雪白的脖颈,细碎的秀发垂下,被汗水浸湿,粘在雪白的皮肤上。平日里有些苍白的脸色,在运动过后,泛着健康的红晕。
“季公子?你怎么又来帮忙除草了?”
张檬忙走到他的跟前,有些不好意思地开口:“这是我的工作,你却帮我做了,我感觉很不好意思。”
季茗摇了摇头:“这没什么,反正季茗也是闲着,能为府衙做点事,季茗很开心。”
张檬:“大人有季公子这样贤惠的未婚夫,真是大人的福气。”
她倒是有些羡慕钟或了。季茗可真算个好男人,自从他来到府衙,他便主动帮忙做事,又是锄草,又是洗碗洗菜的。张檬的工作也因为他而大大减轻了许多。
季茗作为一个从小锦衣玉食的公子,能为府衙做这么多事,也真是难得的。
季茗微微笑道:“张捕快快别夸季茗了。其实季茗很喜欢在府衙的日子,很快乐很充实。季茗以前整日呆在闺房刺绣,可真是闷煞人。”
张檬对他笑了笑:“最近和大人的关系如何了?”
季茗回道:“没什么进展。她大概是讨厌季茗吧。”他说着,语气平淡,倒不见失落之意。
张檬见他有些不在乎的模样,暗暗叹息。
明明他们是挺相配的一对,偏偏对对方都没那种心思。看来,最近钟灵小姐急得嘴长泡也是有理由的。
☆、第十四章
钱家倒霉了。
钱家家主唯一的女儿因为玩弄良家男子,被官府收监了,钱家家主带着数箱金银财宝到府衙求情,却被捕快们赶了出去。
不仅如此,钱家的生意也受到了影响,客户们不知从哪里得到了信息,说钱家的货物滥竽充数,他们检货之后,也确实发现了许多冒充正品的次品。不少生意伙伴们寒了心,纷纷和钱家解除了契约,转而和钱家的死对头秦家合作。
当紫衣向许绿茶汇报时,许绿茶只是冷笑一声,道一声活该。
紫衣疑惑:“公子,你放弃了钱小姐,那老爷那边要怎么办?”
许绿茶执起茶杯,抿了一口茶水,慢悠悠地道:“没有了钱家,还有秦家。这次我帮了秦家这么大忙,让她能成功陷害钱家,赢得不少客户,她自然会感激我。”
他放下茶杯,眼睛看向紫衣:“等会儿,你去找秦珑,让她把事情弄妥当一点,到时候事情败露,她的下场可不比钱家好。”
紫衣点头应是,过了一会儿,他有些不好意思地开口:“公子,这两天张捕快总是和郑捕快一起收税,紫衣不敢去打扰她。听说,昨日她已经收完了税,今日可能会得空,紫衣下午要不要去找她?”
许绿茶原本还算柔和的脸一下子冷了下来。他嘭地一声将茶杯摔在桌上,紫衣被吓了一跳。
“公子……”
许绿茶冷声道:“你去找龙姐收拾她一顿。”
“啊!?”
“不用打死,把她打废了。”
“公子!”紫衣惊叫出声,“为什么?”
许绿茶冷着脸,并不回答,站起身便回房了。
……
许绿茶躺在床上,手搁在额头上,面无表情地看着淡绿色轻纱床帐。
他想起那天销魂蚀骨的快感,还有那个人温和安抚的声音……
许绿茶狠狠地砸了一下床。越是不想回忆,那天的情景就越清晰地在脑中回映。
可恶!他的初贞可是要留给他未来妻主的,他的一切妩媚的模样都是要留给他未来妻主看的。
只是一个小小的捕快而已,有什么资格看到他迷人的肉体?有什么资格听到他妩媚的吟哦?
即使她帮了他又如何?
他的样子都让她看到了!
果然不把她整死都不甘心!
许绿茶皱着眉头,猛地坐起身。
不知为何,他忽然就想到了张檬那一声低低的叹息。
“许公子,我帮了你并不是为了你的感激……”
他又想到了张檬背着他绕了很远的路,送他回许府,只为让他不被人发现。
还有,他将她的脖子咬的血肉模糊,她也不吭一声,回到许府后,还让紫衣给他准备热水。
许绿茶无力地躺回床上。
那种蠢货即使想恨也恨不起来。
许绿茶狠狠地捶了捶床。即使眼神中有羞恼,但那凛人的杀意淡了些。
罢了,这次饶她不死,下次她若是再惹他不快,不管她是好心还是歹意,他绝不放过她。
……
紫衣在府衙门口徘徊,张檬一出门口便看到他,有些诧异,因为除了有冤要申,老百姓是很少会在府衙附近徘徊的。
“紫衣?”
紫衣抬起头,急急朝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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