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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幸福要奋斗-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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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么,现在的我无比感激上苍,让你也能和我一同回到这个古老的地方,不是一个人的感觉,真好,能在见到你,真好。”
耳蜗边是身后那个温暖的男体带来的阵阵让人耳根发痒的呼吸,一连两个“真好”,其中那真挚温柔的感情让马娉婷的心顿时化作一团泉水,叮咚叮咚,快快慢慢地滴落着,呼吸有些急促,她有些听不见自己的声音。不知道到底是说了什么话,颊边被一个温柔的泛着湿意的软物轻触了下。
顿时,漫天的焰火和星子好像一时间都落满了马娉婷的心田,绯红的脸色好像要滴出血来,好半天,等到耳边的轰鸣声渐渐散去,她才憋出一句话,“帝鸿懿轩,是你,你,知道你在干什么么?”
“我知道,丫头,我一直都很清醒,”生后那个微醺的声音像是在酿制一坛美酒,让马娉婷有些飘飘然,“虽然你还是个孩子,但是我知道该懂的,你都懂,很多时候,你让我很迷惑,不知道那个如孩童般俏皮的你是真的你呢?还是在面对大危难时坚忍敢为的你是真的你?说实话,我真的没办法把你当成一个普通的小女生。你真的不像是一个孩子,反而有时候比你身边的那些大女人还要成熟大胆。总是忍不住的怀疑,你到底是谁?”
心里先是一喜,后却是一紧,难道,难道帝鸿懿轩发现了自己的秘密么?“我,我不懂你在说什么,”什么喜悦、什么羞涩、一切朦胧的粉色迷雾在这一刻悄然爆炸,马娉婷紧张的只觉得手心里都要冒出汗来。在所有人眼中,重生都是一个假命题,当这件事情真的发生在自己身上,她才知道这不是梦。可是,这件事情是不能够让其他任何人知道的,不论是父母亲人,还是帝鸿懿轩。
不自觉间,帝鸿懿轩在马娉婷心中的重要程度已经再上了一级台阶。
“不过,不论你是谁,你都是我帝鸿懿轩最宝贵的丫头,要用生命去保护的那个人。”帝鸿懿轩并没有回答马娉婷惊疑不定下的问题,反而是用一个肯定句表明了对马娉婷的心意。
渐凉的心,瞬间被感动盈满,可是马娉婷却不敢放任这种感觉,刚刚帝鸿懿轩的问题虽然让她惊出了一身冷汗,但是同时也让她的脑子重回正常,一些本该提出的问题此时一个接着一个地蹦出了她的脑海。
没有来得及回应帝鸿懿轩近似表白的言语,马娉婷直直道:“帝鸿懿轩,你知不知道,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们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为什么我会在这个什么圣女的身体里,而你却是这里的帝君?为什么我们的容貌和他们的相差无几?我们不是应该在卢家大宅么?你中枪了,要不要紧?我们该怎么回去?”
一旦有了可以依靠的人在身边,马娉婷的心底就渐渐放下了危机感,一股脑的把所有憋在自己心口的东西倒给帝鸿懿轩,顿时,马娉婷的世界舒畅了。
帝鸿懿轩则是微微苦笑着看着怀里娇人儿的柔软侧颜,无奈叹息,这丫头,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刚刚说的话代表的含义,这跳频也跳的太快了,她到底是故意的还是无心的?
第一五六章 对策(6000+)
叹了口气,发现已经没有了初始时候那美好的氛围,又见马娉婷一副打破沙锅问到底的样子,帝鸿懿轩终于认识到,不解决完这小丫头的问题,别说心意能不能让某个突然间就粗神经的人了解,自己只怕是一路都不得消停了。
摇了摇头,帝鸿懿轩压低嗓音,“丫头,其实……我也不知道,我们为什么会来到这里。”
依旧是浅醉微醺的语调,可话语里的含意却让马娉婷一下子没了沉醉的意思,蹙起那一双乌木浓深的飞眉,她惊讶而又微微失落,语气中还有部分的怀疑,“什么……你不知道?可是……你不是和我说过什么古蜀国,什么占星一族么?而且,我看你刚刚一副皇帝样子,当得倒是很似模似样的。
一个不知道自己身上发生了什么的人居然还能那么淡定如意,我还真是佩服呢。”
小巧的瑶鼻上陡然被一直骨指分明的有力长指勾弄了下,耳边就传来那变化的微微无奈的男声,“如果丫头不论在什么事情上都是这么精明,那么我会轻松很多。”熏然的语气里有着几分不满与责备,却又是释然,“也罢,既然丫头你发现了破绽,那么我就把我知道的告诉你。你应该还记得我曾经和你提起过的我的母亲那一族的血脉吧。”
马娉婷靠在帝鸿懿轩温暖胸膛里。小脑袋点了点,应道:“记得的,我还记得那天是你把我从青鹤堂救出来的时候,夜空中星星很灿烂,就像是无数璀璨的钻石,在银河中一闪一闪,那是你第二次和我提起了关于古蜀国,关于占星一族的事情。
你说,华国古代偏西南有蜀国,蜀国有占星一脉。传承源远,四大家族拱而为之,最后却是由于各种或私人或公开的理由分崩离析。动乱中,只有你母氏一族是古蜀国占星一族最虔诚的守护者,经久未变。”
回忆着,那时的情景又在马娉婷心里浮现,嘴角带着一丝微笑。她继续道,“我当时还好笑说你这个故事分明就是个神话传说,可你偏偏说这一切都是真实的,当时是让我有……嗯,”马娉婷顿了顿,“一点点的相信啦。”
“那。现在呢?”帝鸿懿轩的逼问声从背后响起,“丫头,如果我告诉你。我们现在身处的就是几千年前的古蜀国,而你所处的位置就是占星一族最重要的圣女角色,我作为帝王,其实也是四大家族一脉中选举而出的庇佑占星圣女的角色,你相信么?”
“我……”闻言。马娉婷刚要出声,帝鸿懿轩口气微严。“丫头,想清楚以后再回答。”
一句话让马娉婷脱口就要说出的话半咽在喉头,听着銮驾下那些衣着朴实的人民欢腾雀跃的声音,微微抬起头,看着远处漫天星子与缤纷的焰火交相辉映的美丽色泽,马娉婷很想劝服自己,也许,这只是一个美丽的虚幻的梦境,睡一觉,她就会醒来;
以前,在梦里,她不是也看见过一个白发的女人和一个金冠的王者么?乍一醒来时,她还以为自己附身到了那个白发女子身上,可是自己这具身体,发丝是乌黑的,如果硬要说有什么共同点的话,她好像记得,星葶这个名字自己似乎是听过的。
思绪翻滚,马娉婷的眼神有些恍惚,的确是有仔细地考虑着,感受着,但是仍旧还是有些不信,直到耳根突然传来一阵痛意,她低呼一声,脑袋就要向后转,耳边那只有力的大手却已经掌住了她的脑袋,别有深意的话也随之响起,“是真的有痛感对么?”
所以,这一切都是真的,就和帝鸿懿轩曾经告诉过她的那样,他们现在真是身处那个千年前的蜀国,而占星圣女和守护四族都是确实存在的。
“为什么?为什么我们回到这里来?现代的我们都……死了么?”说到最后一句,马娉婷有些慌乱,已经经历过一次重生事件的她,最怕的就是重来一世的事情都是她做的一个美梦,可是还没等她梦醒来,却发现,自己掉入一个更加奇怪尴尬的境地,现在这个样子,难道是自己和帝鸿懿轩两个人的灵魂都离体了么?有过一次经验的她几乎是同一时刻脑子里就冒出了这种想法,兴许到此时此刻才发觉这个问题,不能说不迟钝,但是她好歹也发现了。
“我想……应该没有……”帝鸿懿轩熏然的嗓音再次从耳边传来,语气中肯定的成分占了很大比重。
马娉婷此时却没有那么容易相信他,“还说呢,你那时候为什么要帮我挡那一枪,你知不知道那一枪贯入了你的左胸,那可是心脏的位置!你觉得你那个样子能活下来的几率有几分?”
“丫头,我为你受伤是应该的,如果你受伤了,我这个保护者在你身边还有什么意义?”帝鸿懿轩听见她有些火气的话,淡淡安抚道。
“可是……”马娉婷想要说什么反驳他,可是帝鸿懿轩的下一句话却是打消了她的大半不满,“况且,我从来都不做无把握的事情,丫头,有个秘密,我一直没有告诉你,我的心室并不在左边,而是长在右边。所以那一枪我有自信不会死去。”
“真的么?”听见帝鸿懿轩这个突如其来的好消息,想要验证什么似的,马娉婷伸手就往他的右边心房触去,稳健的心跳声,扑通扑通的,鲜活的生命力量让她嘴边不自觉的挂上笑容,来不及考虑。这个身体和帝鸿懿轩现代的身体怎么会一样这个命题,一惊一喜中,马娉婷有些茫然,“那么……我们并没有死喽?”
“我可以肯定,”帝鸿懿轩见她没有纠结出声,迅速答道,“而且,丫头,你忘了了么?我们其实是来过这里的,那个穿着银色星宿袍的老者。曾经我们在一个奇异的空间中见过她,这些,你都不记得了么?”
这句话就像是一把钥匙瞬间打开了马娉婷大脑中那闭合的紧紧的水晶匣子。霎那间,一个个鲜活灵动的画面从脑海深处呼啸着盘旋而上……透明自己,遮天蔽日的森林,蓝袍星宿的一行人,如萤如豆的灯火。漫天的星子,青石铺就的地面,银发金袍的圣女,金冠的帝王,缠绵的夜色……古老的房屋,涌动的星辰。祭祀的老者……青铜突目面具,帝鸿懿轩!
仿佛是想起了很重要的事情,马娉婷猛地回头。看进那双即使穿透了时空仍旧深若墨色的两潭黑幽幽的湖水,“你……在那里。”
没头没脑的一句,帝鸿懿轩却是心领神会,轻声答道:“是,我在那里。我看见你了,你也看见了当时一切。甚至应该比我知道的更多是不是?”
帝鸿懿轩的疑问中分明是极其肯定的言说,轻咬下唇,马娉婷沉默了良久,终于举起了右手,金银线绣的锦袖静静滑下白嫩的手腕,露出一颗晶莹剔透的碧翠珠粒,被一根红色的丝线牢牢系在手腕之上。
不自禁地伸手握住马娉婷的右臂,帝鸿懿轩望着那颗剔透的翠珠子,眼眸中难言复杂,“果然,这一切和这你颗珠子有着难以解说的关系啊!”像是叹息又像是了然,他淡淡道。
马娉婷摇了摇头,说出了让帝鸿懿轩惊诧的事实,“其实,这颗珠子不是我的,这一颗是白日里举行圣女继任大典的时候,那位银色星宿袍老者珍而重之地交给我的,原本属于我的那一颗根本就没有在这里。”
“你的意思是……”帝鸿懿轩闻言陡然敛眉盯视住马娉婷皓腕上那颗翠色珠粒。
“就和你说的一样,在那个地洞里,你看见的不是全部。那时候,我的灵魂出现在那里要比你早得多,我分明看见这颗翠珠是在那个满头银丝的女人手上,而且后来我也试探着再次回到那个地方,可是却没能成功,最重要的是我始终看不见那个银发女人的面庞……还有,还有她和那个金冠的王者那让我难以言说的奇怪氛围。”
“金冠的王者?”关于这银发女人,帝鸿懿轩倒是有印象,可是金冠的男人,他还真是没见过,毕竟和马娉婷同时以灵魂的状态出现在那个占星一族的地洞里只有那么短短的一瞬,然后他就被一道光芒所抛出,回复了神智,之前和之后的事情,他是完全不知道的。
随着帝鸿懿轩的疑问,马娉婷点了点头,眼角余光瞟着外界的景致,銮驾此时已经到了百姓平日里常走的街面上,她努力回忆着曾经睡眠中所看见的场景,木质的房子,青石的地板,房边的灯笼,一切都是那么的相似。
“其实……我不止来过那一次,”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马娉婷决定把心中看见的、怀疑的事情趁机一次性倾吐给帝鸿懿轩,憋在心里太久了,她很茫然、很不解,既然帝鸿懿轩和她一同出现在了这里,那么他们就要一同为了能回到现代做斗争,况且,在帝鸿懿轩为她挡下枪口之后,和他隐瞒什么的,实在是没有必要了。
“后来,我也到过这里,不过看见的却不是那一次我们见到的奇异和平的场景,而是漫天的飞血,我看见那个金冠的帝王一剑刺进了那个银发女子的胸口,那个女子的血液,染红了一整片的树林,到处都是浓重的悲哀;
我还看见,那个金冠的帝王,十里红妆,迎接了他王座上的第一位女主人,却不是那个银发女子,而是一个黑色的头发,大红的锦袍的女人,喜气洋洋的样子;
可是,我心底明明就感觉到那个金冠的王者心爱的是那个银发的女子,他和她早就有了肌肤之亲,可为什么。最后他娶的却是另外的女人而且还亲手杀了他爱的女人?”
帝鸿懿轩静静听着她诉说,没有质疑一句,反而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之中,半晌,他脑中陡然灵光一闪,看向马娉婷的脸庞,眼睛落在她眉梢上那颗金色的星子上,然后又瞧着那颗绿色翠珠,沉声问道:“这些暂且不提,丫头。后来你做梦来到这里的时候,你脖子上戴着的那颗翠珠有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
帝鸿懿轩的一句话点醒了马娉婷,看着帝鸿懿轩专注的眼神。她眼神有些飘忽,摩挲着那颗翠珠,她囫囵而迅速道:“那个,我有一次尝试着用血液去浇灌珠子,然后珠身发烫。我昏过去之后,就,就发现自己又出现在这里。”
“嗯?”虽然马娉婷的话语迅速而不遗余力地加快,但是帝鸿懿轩是何种耳力,看他那边开枪还能边搂着马娉婷一边突破防线就知道是个练家子,这语速在他眼里根本算不上什么。听见马娉婷说她曾经试着给翠珠喂食血液,他脸色顿时一沉,“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我怎么不知道?”
听出帝鸿懿轩暗含怒意的不善语气,马娉婷不敢抬头看他,对着手指委屈道,“也没什么时候,就是。就是上次你把我从小刘司机的车里救回去,我醒来之后发现了翠珠珠身里有暗红色的丝绦。以前不是没有过那种情况么?我就想啊,那会不是不是我的血液呢,然后就扯破了伤口,试……试了一试呗。”
“就……试了一试?”帝鸿懿轩咬文嚼字地重复了一遍她的话,言辞中暗藏的风雨让马娉婷不禁颤了一颤,没有了先前的温柔,一个爆栗猛然就开在她的头顶上,接着是帝鸿懿轩沉沉的嗓音,“丫头,你胆子怎么就那么大,你就没有想过后果么?万一你要是醒不过来怎么办?万一出现和我们现在这样的状况,只有你一个人,你怎么办?你是想要把我的心杀死么?”
“我……我点子应该没那么低的吧!”小声咕哝着,马娉婷喃喃着。
“在说什么呢?”虽然不太明白马娉婷话里的含义,但是她语气里的侥幸和不以为然帝鸿懿轩还是分得出的,又赏给这个不知轻重的丫头一记爆栗,帝鸿懿轩严词道:“马娉婷同学,我现在严正地告诉你,以后再有什么事情,一定要先和我说,我准许了你才能动作,要是再让我知道你这么不爱惜自己的身体的话,我就只好天天把你锁在身边,哪儿你也不用去了!”
马娉婷一听帝鸿懿轩如此霸道的警告,虽然伤残身体是她有错,可是帝鸿懿轩这样子也太那什么了,她又不是他的禁胬,想着,底气稍稍有些升起,不禁抬高音量道:“你……你这是霸/权/主义,强/权政/治,我只是个小女生,不带这样的,拒不接受。”
“反对无效,”帝鸿懿轩瞧着她张牙舞爪想要反抗的俏模样,怒气稍减,淡淡道,“丫头,别忘了,我现在可是这蜀国的君主,有句话叫做‘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我当然舍不得让你死,但是让你寸步不离我身边我应该还是有这个权利的。”
“奸商!”马娉婷气鼓着双颊,脑中能想到的就只有这两个字,愤愤不平地,就吐了出来。
帝鸿懿轩欣然接受,无奸不商,丫头这是在表扬他,他很荣幸。但见她愤愤的不说话的样子,他有不禁好笑,心道这丫头又开始耍小孩子脾气了,刚刚敲打过马娉婷头顶的手改为轻轻的抚触,“还知道生气?那你知道我听见你撕裂伤口时候的感受么?我的整颗心都是冷的,我不在,如果那时候你出了什么事情该怎么办?”
陡然暗哑的声音里是深重的担忧与无奈,马娉婷刚刚还在埋怨的心突然就软了下来,这个男人,专会挑着自己过意不去的地方下口,真是……真是敏锐,可是为什么心底会泛起一阵阵的甜蜜?强压下异样的感觉,她终于乖巧道:“我知道了啦,以后,以后要是我再要做什么实验的话,一定事先告诉你。”
“这样就好,”帝鸿懿轩得到想要的回答,终于满意,手指伸到马娉婷白净手腕上抚触者那颗翠色珠子,他道,“现在我们也可以一起来讨论讨论怎么回去的事情了。”
回去!这两个字出现在马娉婷心口,她陡然一阵激动,拽住帝鸿懿轩的双手,兴奋道:“你已经知道怎么回去了吗?太好了,我还担心着要是我们一直在这里该怎么办呢?”
“那也没什么坏处,至少我们可以看看蜀国历史的变迁,以及占星一族和四大家族分崩离析的详细原因,作为其中一脉的传承,我并不排斥这个可能性。”
“拜托!”马娉婷听着帝鸿懿轩兴致盎然的话,无力道,“我呢?我和占星一族有什么关系,和古蜀国又有什么关系,我现在只想要快点回到卢家大宅,看看卢老师和蒋若还有温姨和螟他们是不是都安全了,还有你,是不是真的没事。这种状态下,我哪有闲情逸致来考察什么历史。”
“现实的丫头!”你怎么会和古蜀国一点关系都没有?你出现在这里,就已经很好的说明了一切啊,傻丫头!
帝鸿懿轩含笑看着马娉婷,语气中却没有丝毫的不满,她说的也对,现代还有太多他们放不下的东西,即使自己真的想要从这个时候发现关于蜀国占星一族秘宝的蛛丝马迹,也不太合时宜。
轻叹一声,帝鸿懿轩开口道:“丫头,到现在我敢肯定的是,我们能否回到自己的身体里,很关键的一环就在你手上的这里翠珠里。
你曾经不是以血为媒介来到过这里么?那么现在我们可以假定,以血为媒介回到属于我们的时代,毕竟来到这里的是我们的意识或者说魂灵,而非实体,那么一切就容易许多。至少有过先例。”
马娉婷闻言眼睛一亮,这倒是个好办法,听着,就伸出左手,想要看着从哪里下口能够挤出血来,下一刻,却被帝鸿懿轩的大手抓了个牢实,“丫头,不要这么莽撞。”
见马娉婷不解的看向他的眼光,帝鸿懿轩暗叹道:“也许你忘了上次我被弹回身体的情况,那时候可是有很强烈的一阵绿色光芒,这种异状如果在这种情况下出现,你觉得那些占星一族的长老们不会对着你这副身子做个彻底的研究么?”
“那……只要我们能离开就好啊,其他的,哪里顾得上那么多?”马娉婷虽然明白帝鸿懿轩话里的意思,但是想要回去的心情战胜了其他一切。
“万一,我猜错了,即使这颗翠珠有血液的灌溉,我们还是回不去呢?”帝鸿懿轩的下句话瞬间把马娉婷激切的心情打得零零落落,她不禁烦闷道,“正也是你说的,反也是你说的,那你说,我到底要怎么做才好。”
“稍安勿躁,静观其变。”帝鸿懿轩淡淡道,“即使要做实验也不是在现在,你不是对于你梦中的那个女人和男人也有疑问么?趁着我们还没回去的时间里,你何不在这蜀国上下寻叨寻叨,凭借着你的圣女身份和我的君王身份找一个两个人还是不成什么问题的。”
此时的两人都没有把马娉婷梦中的男人和女人与自己画上等号,毕竟相似点虽有,可是最重要的标志可没看见,马娉婷不是白发,帝鸿懿轩头上戴的也不是金冠,而是翡翠雕琢的玉冠。
就在两人谈话间,金色的銮驾已经在闹市巡游过一遍,缓缓地来到一个大理阶的高台前,十一位占星一族的长老已经在高台上就坐下,他们下座还坐着形貌不一、气质不尽相同的四个人。
尊贵的金色的銮驾静静落下,帝鸿懿轩率先走下銮驾,伸出手牵出马娉婷,万众瞩目之下,一同走上地上铺就着的红色锦缎。
第一五七章 梦中梦(6000+)
夜空中,星朗月明,夜空下,高台上,马娉婷和帝鸿懿轩携手而上,转身面对着场下的千万民众,端坐在了早已安放就位的金丝楠木椅上。
先前坐在他们周边的十三位占星一族的长老和四位马娉婷尚不知道身份的男女与此同时起身,率先拜倒在帝鸿懿轩的脚下,“王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尊敬浩然的口号从他们口中喊出,也带动了高台之下的所有百姓,“王上,万岁万岁万万岁!”震耳欲聋的呼喊声顿时就响彻了这一方的天地,挠是马娉婷曾经在电视上看见过百臣朝皇的场景,也没有现在这一刻来得如此清晰和震撼。
反观帝鸿懿轩倒是比她想象的要镇定自若得多。只见他微举右手,唇角微勾,微醺的嗓音呈现出一股不怒自威之势, “所有人都起身吧!今夜是我们蜀国新一代圣女诞生的重大时刻,自当举国同庆。占星一脉在我蜀国世代流传,为我蜀国的国运昌盛、子民的安居乐业可说是竭尽心力,星葶圣女今日即圣女位,孤作为蜀国的帝王,郑重地把占卜蜀国吉凶运命的重担交给她了。”
不知是用了怎样的方法,帝鸿懿轩的声音居然能传递到很远的角落。马娉婷甚至可以听见微微的回音,见他望着自己的那潭深浓的黑眸,听着他口中所说的和平时不太一样的话语。一时间,马娉婷有些恍惚,自己面前的这个人到底是谁呢?
还没等思绪清明,她的身体却已经自行做出了反应,从金丝楠木雕花椅上起身。单膝抬手,虽然是半跪在眼前的帝王面前,美目中却透漏出桀骜孤高的气质,如冰冷淡的言语从马娉婷嘴中吐出,“星葶既然承接占星圣女之位,自当为蜀国运命鞠躬尽瘁。我不会辜负姥姥的期待,王上请放心。”
听到马娉婷这么说,帝鸿懿轩却没有过多的惊讶。反而是嘴角笑容微浓,“那孤就拭目以待圣女带给我的好消息了。”
马娉婷给的回应是冷淡的颔首,然后自行起身,坐回到楠木雕花椅上,神色冷然地看着帝鸿懿轩。仿若刚刚向眼前的男人跪下的那个不是自己一般。
“星葶圣女真是好架势,这王上还没说让咱们大家入座呢。这么自觉地就坐下了,是想要挑战王上的威严么?”见马娉婷我行我素的模样,先前那四个陌生男女其中的唯一一个女子含笑开口,轻轻抬起头来。
一张很妩媚的脸蛋,勾人的丹凤眼,弯弯的柳叶眉,琼鼻高挺,小嘴张合,一头乌丝盘成飞仙发髻,金色的珠链和火红的宝石在她鬓边,随着她抬头的动作微微晃荡,映衬着高台上明艳的烛火,平添一股别样的诱惑。
跪倒在帝鸿懿轩面前的她,穿着一身火红的绸质裙衫,似乎并不像是古代中原女子的保守羞涩,这件火红的绸裙几乎是贴在女人身上,每一寸都切合着曲线,勾勒出前凸后翘的完美躯体,女人的胸口露出一大片白净的肌肤,映衬着红裙火烛,让人有些心笙动摇。
不自觉的皱了皱眉头,马娉婷并不起身,用那声调不变的冰寒语气道:“王上还没发话,你却先开口了,到底是谁更不尊重谁,我想在场的诸位应该都了解了。
而且,你的模样倒是让我眼生的很,什么时候,占星一族的四大侍者换了人,居然没有派人来报备这个事实,怎么,难道诸位都觉得占星一族已经没落了么?”
“圣女息怒,”一个沧桑的男音在马娉婷话落后插/入到她和那个红衣女子的对话中,“朱雀侍者并非有意冒犯,占星一族自蜀国建立以来,便是君主的左膀右臂,每一朝每一代的帝王都对圣女诸多依仗,我们四大侍者家族更是为了保护占星一族的兴盛而不停努力着,圣女这没落一词从何说起。
至于这位新上任的朱雀侍者,却是因为朱雀一族中到了旧貌换新颜之时,只是和圣女继任的时间发生了冲突,所以没来得及向上禀报,今日朱雀侍者失言,实属不知之罪,圣女一向宽宏,就请您看在老夫这张薄面上,原谅她这次。”
马娉婷盯住上前求情的老者,眼神深沉,开口道:“既然白虎侍者这样说,那本圣女如果不放过这朱雀侍,倒是个不通情面的人了,也罢,今日我继任大典,喜庆之日,惩罚什么的就不必了,但是以下犯上,白虎侍者,是否应该让这位同样新任的朱雀侍者给本圣女道个歉呢?”
“这……”那位须发皆白的白虎侍者有些犹豫又有些怀疑地看了马娉婷一眼,见她面容之上没有丝毫笑意,立刻道,“这自是应当,”然后侧头对红衣女子道,“朱雀侍,今日是你冒犯了。还不给圣女道歉。”
“我没错,”听见白虎侍者的命令,红衣女子声音抖得哽咽,柳眉一蹙,对着帝鸿懿轩娇嚷道,“王上,请您评评理,是圣女她藐视了您的威严,难道她敢做,还不敢让别人说么?我知道占星圣女在蜀国威望甚重。可是再重要也重要不过王上您啊,占星一族的一切都是王上赐予的,占星一族本该知福惜福才对。怎么能挑战王上的权威?”
红衣女子一双斜长的凤眼里盈满了泪水,在烛光的反射下,波光粼粼的,一张妩媚的脸蛋委屈地轻轻皱起,就像一个再向爱人撒娇的小女生一般。可惜的是,帝鸿懿轩并非一般的男人,看着红衣女人这张可以说得上是楚楚动人的脸蛋,神色却是清淡的。
“朱雀侍,有一件事情,没有人告诉过你么?孤允许星葶圣女在孤的面前可以不遵守一切面帝礼仪。为了蜀国国运,占星圣女所担重任非常人所能了解,你本该是护佑占星一族的侍者。怎么今日竟然还会找星葶圣女的错处?最关键的是,星葶圣女即使有错,也该是孤来惩罚,而你,在孤还未开口前就替孤擅作主张。这个罪名你想让孤和你怎样算?”
“我……”没想到自己的美色完全动摇不了这位帝王的心,而字句中都是对马娉婷的维护。红衣女子又是妒忌又是畏惧,看了一眼无甚表情的马娉婷,又看了一眼严肃的帝鸿懿轩,红衣女子陡然“砰砰砰”地在大理石质的地面上磕起头来,边磕边道,“王上恕罪,王上恕罪!”
“你要道歉的不是孤,而是星葶圣女!”见红衣女子额头有些微红,帝鸿懿轩却没有丝毫地怜香惜玉,淡淡的甩下一句话,顿时让朝他磕头的女子顿了动作。
红衣女子浑身都快要颤抖起来,这不是因为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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