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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这一生,从未嫁给你-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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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少年了,会为了蔚杉出头的人,从没有过。
蔚杉抱住穆骞的脖子,有些感叹又很满足的说:“第一次有人为我打架,我感觉好极了。”
要穆骞说,女人心还真是海底针。
他运筹帷幄的时候,蔚杉看不起他。他给蔚杉钱,蔚杉说不稀罕。现在不过是出手教训了一下闻渊,蔚杉眼里就出现无限的满足与爱意。
这是不爱钱不爱权就爱痞子的意思?
穆骞默了下,说出口的第一句就是,“早知道,我应该多补几脚。”
他怕蔚杉觉得他吓人,及时收手,没有继续下去。
早知道蔚杉喜欢这样的,他立时废了闻渊也不是什么大问题。
蔚杉在他怀里笑的咯咯的,抱着他的头。手指头摸着他脑后的伤疤,一下下的,闹的穆骞觉得痒,有心拉下她作乱的手,又觉得舍不得。眼神很无奈。
蔚杉从未有过如此开心的时刻,他对她的那种无可奈何,简直能溺毙死人。
她不断的蹭着他,“别了,教训教训就成了,你不是说要留着他给怀瑾哥哥灭火。”
话是这么说。
“那我的火,谁给我灭?”穆骞叹着气说。
汤怀瑾有多少火气他不知道。他现在可真是欲火焚身不足以形容。
蔚杉放下往常那端着的架子,人变得粘人又调皮,她从未有过被人宠爱的时光,现在拥有了,好似人一下子回到了童年,那种恃宠而骄,像是女人骨子里带着的。
舔着穆骞的耳垂说,“你的火,我给你灭。”
穆骞都以为自己听错了,虽说他们已经有过一切该发生的,可是蔚杉一向都是半推半就,甚至还有些扭扭捏捏,如现在这样刻意的蛊惑他,还是第一次。
她这幅又坏又妖媚的样子,穆骞只觉得后脊梁骨床上一股子酥麻。
如果现在的一切是上帝为了他从前受过的苦难所给予的奖赏,他想,在缅北的那些日子,他都能原谅与放下,只因这礼物太美,融化了曾经所有的苦痛。
“这可是你说的。”穆骞说。
蔚杉才不管,她现在啊真是恨不能跟穆骞永远纠缠在一起
闻渊掉了整整十颗牙,几乎左边上下两排,都掉了。
闻家的人震惊又心痛。
闻母疼儿子是出了名的,现在孩子脸肿成了猪头,她当然要兴师问罪一番。
闻渊说话都不利落。
嚷嚷着告穆骞的状,笑话!他闻渊或许会怕汤怀瑾,可是万万不会怕穆骞的。再者说,穆骞跟蔚杉,明眼人都知道做了什么,汤怀瑾作为蔚杉的哥哥,绝对不会放过穆骞这种想要靠着蔚杉上位的人。
闻渊算盘打的啪啦啪啦响。
闻母找到汤铭集团,被告知汤总穆总都不在公司,去向不明。
笑话。这会子。那两个人抱着自家的女人稀罕还稀罕不够呢,哪有闲工夫管闻家的闲事。
闻母气的没法子,又找不到人,就指着闻墨这个小叔子骂,“你难道就看着你侄儿这么被人欺负?啊!这都是什么人,下那么恨的手,半边的牙齿都掉光了!”说着闻母掉下泪来。
闻墨只问了闻渊一句,“你做了什么事,让穆骞对你动手?”
闻渊支支吾吾不敢说。
他总不能说是他自己送上门,撬了蔚杉的门跑进去抓奸被穆骞揍了。
索性,闻渊这人眼睛一转就嚷起来。“还不是被我撞破了!小叔,你可不知道你养的好女儿,她跟穆骞,啧啧啧,我都不好意思说!”
闻墨皱起眉头。
他养了蔚杉这么多年,当然是真的把蔚杉当自己的女儿养的。穆骞?从根本上说,闻墨对穆骞是不喜欢的,他跟唐冠年是一生的劲敌,就算是现在唐冠年已经死了,也还是不能磨灭闻墨对唐冠年的敌意。穆骞是唐冠年养大的孩子,闻墨出于本心的不喜欢。
从前,蔚杉对穆骞从来都是不假辞色的。
现在怎么就下意识的,闻墨不觉得是蔚杉自己愿意,他理所应当的觉得,蔚杉是逼迫的。
要知道穆骞可是唐冠年的儿子,强占女人祖传的。
所以在闻渊受伤后的次日,闻墨出现在了蔚杉的家里。
穆骞也在。
同居!
闻墨气不打一出来,见到穆骞从蔚杉公寓的卫生间里走出来,就动了肝火,对着蔚杉就训,“我养了你这么多年,培养你的情趣。增强你的气质,现在你就是这么回报我的?跟这种不三不四的人同居?!你的脸面呢?你还知道羞耻两个字怎么写吗?!”
蔚杉被闻墨骂愣了。
好半天没话反驳。
跟面对闻渊不同,穆骞在面对闻墨的时候,只能垂头听着,这人是蔚杉的养父,无论如何都是长辈,是他不能出言不逊的。
不过听到闻墨这样骂蔚杉,穆骞有些忍不住,站在蔚杉面前帮蔚杉挡着,“叔叔你别说她,都是我一直追求的她。”
这种时候。男人当然要挺身而出,让女人担骂名算什么男人。
只是穆骞不说话还好,一说话闻墨的怒气更盛,“你给我滚开!不要脸的小畜生,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东西。唐冠年养你几年,我看你好的没学会,他身上的卑鄙无耻倒是学了个十成十!杉杉也是你能肖想的?就凭你?你配得上她吗?你跟她在一起,只会害了她,让她从云端跌落,摔成了烂泥!”
他这话,也不知道是对着如今的穆骞说,亦或者是对着当初的唐冠年说的。
只是当年面对唐冠年,他没有这样的勇气以及底气。
但是面对穆骞,闻墨理直气壮的不得了。
“爸爸!”蔚杉反应过来。
她刚才被闻墨突如其来的训斥给骂懵了,可是到了现在,她怎么可能还坐以待毙。
蔚杉不顾穆骞的阻拦冲出来,对着闻墨吼,“你别这么说他,他很好,他爱我如珍宝,从没有人对我这样过。我是喜欢他,他无论是什么人。什么身份,我就是喜欢。”
蔚杉不知道该怎么跟闻墨表达穆骞的好。
所以她只能笨拙的阐述,她觉得穆骞好,就想要跟穆骞在一起。
闻墨的身体晃了晃,时光好似就在一瞬间回到了最初。当初汤英楠也是如此,在他面前义无反顾的说,唐冠年很好,爱她如珍宝,她什么都不要,就要跟他在一起。
那种屈辱的神经被挑动。
闻墨一反常态,挥手就给了蔚杉一巴掌。
狠狠的。
啪!
清脆响亮的耳光声。
蔚杉整个人都被打的侧过身去。穆骞眼明手快,将人紧紧的抱住。
他没想到从来儒雅到有些软弱的闻墨会突然出手,抱着蔚杉的手青筋毕露,他隐忍着,若是面前的人不是闻墨,他有的是方法为蔚杉报仇。
可是不行。
对面的人,是他不能用拳头制服的。
闻墨自己也手抖,他这一生,连一只小虫都没有杀过。这是第一次,对人动了手,可是他不后悔。甚至觉得痛快,“我不同意!当年我已经错了一次,毁了小楠还有雨天的一生。如今我绝不会妥协!你绝不可能跟这个混蛋在一起,你难道不知道他曾经做过什么?他又过女人,还有个孩子!你是我精心养出来的花,怎么允许,被这样的混蛋玷污。原本阿渊说要娶你,我还有些犹豫!现在看来,阿渊的确是你最好的原则!嫁进闻家!对你只有好处!”
蔚杉哭喊起来,“不!爸爸你根本什么都不知道,这些年闻家人对我是什么样的?你什么都不知道。要不是我机警,恐怕早已经被闻渊那个畜生给”停顿了一瞬,多年别再胸口的话蔚杉冲口而出,“您总是这样的,身边的人,你都庇护不到!这么多年,你没有保护过汤英楠,就是雨天,你自问照顾过她几天?我呢?你带着我在郊区住了那么多年,与世隔绝不与人接触,可是在你看不到的地方。闻家人谁给过我好脸色?你现在说当年你错了,可是就如今天的我一样,不管汤英楠或者雨天今天走到了何种的地步,那都是我们不后悔的选择!是你,是你逼着身边的人都要去找到更强的庇护,一个只知道书画的人,你凭什么认为你能照顾我们一生!”
这些话,蔚杉藏在心里很久了。
如果说汤英楠以及闻雨天走到今天是悲剧,那么造成这悲剧的,绝不仅仅是唐冠年或者汤英楠自身。难道闻墨就没有责任吗?如果不是他不够强大,连最基础的庇护亲人的能力都没有。他身边的这些人又何至于都要找寻新的靠山。
就是蔚杉,也曾在过去的很多年里,希望能依靠上某一个人。
安全感这个东西,闻墨从来没有拥有过。
闻墨实在没想到会从自己养大的孩子口中听到这样的话,他气冲天灵盖,挥手就要再给蔚杉一下子。这一次,穆骞没有再给他机会。
闻墨的那点力气,在穆骞面前实在是不够使。
闻墨没办法接受被穆骞捏住手臂,他气急败坏的吼,“你跟你那个混蛋父亲一样,女人跟了你们,除了伤心还会有什么?当年小楠就是不听我的话,现在活不见人死不见尸,我决不许蔚杉在走她的老路,不仅是我,就是怀瑾,他也是不会同意的!你们这样的人,就是臭水沟里的臭虫,除了肮脏,一无是处!”
穆骞放开手,闻墨倒退了几步。
却还是不放弃,“这件事我绝不会同意。蔚杉最后,只能嫁给阿渊!”
说完闻墨就转身走了,他要去找汤怀瑾。
这件事情,绝对要阻止。
闻墨走后,蔚杉哭的很伤心。
她对闻墨不是没有感情的,那么多年的养育,闻墨是她唯一的亲人。
穆骞抱着哭的伤心欲绝的蔚杉,他不想让她遭受这样的非议。
他是无所谓的,可是蔚杉这么多年哪里受过这样的委屈。
“要不我们”穆骞话还没说出口。
蔚杉就红着眼睛瞪他,“你不想要我是不是?”
她是那样脆弱怕被抛弃的人,一点点的苗头。都会让她浑身防备。
穆骞还没说话,蔚杉就推着穆骞走,“你要走就走,我再也不相信你了,我嫁给阿渊去。”
她就是这样。
穆骞连忙把人抱住,“你胡说什么。我的意思是,我们要不要先分开,我去找怀瑾说说,总要有个体面的身份娶你。”
他不想她受委屈。
闻墨说的对,他的确是一身罪孽。
有过女人,还有个住院的孩子,他配不上她。
蔚杉哭的伤心死了,“谁要你娶我,我才没答应。”
她这是再向他抗议?
穆骞好笑的把人抱住,“答应也得答应,只能嫁给我。”
☆、第258章:羊毛卷!
闻墨想要找到汤怀瑾,自然要比闻家的其他人更有去处。.。闻墨直接驱车去了汤家的老宅,这地方曾经也是闻墨的家,所以他要回来,根本就是理所应当的事。
只不过此时的汤家老宅,汤怀瑾并不在家,倒是王心语跟靳南风在。
王心语是一直都在,南瑜如今还在医院,虽然说恢复情况不错,可是毕竟被裴仲尧劫持的时候受了不少的罪。汤怀瑾还是想要让南瑜多休养一段时间。站在王心语的角度,当然是想要南瑜平平安安的回来,所以王心语主动自发的劝着南瑜,“你别担心小熊,都有我,这段时间都是我在带他,现在他跟我处的挺好的。也不差这么几天,你先养好了自己再说。”
能有王心语这样的朋友,简直是太令人省心了。
多少夫妻为了孩子牺牲掉自己所有的两人时光,可是王心语就这样毫无怨言的接过了照顾孩子的担子,让南瑜跟汤怀瑾可以尽享别后重逢的时光。
靳南风为此倒是挺不是滋味的。王心语从来都是热心的人,要不是如此,当年王心语也不会把坠崖的南瑜救回来,照顾的好好。这当然是王心语身上最善良的地方,可是她爱的人实在是多,养老院的那些老人家各个放不下,先如今就连小熊都扛在肩上当成了自己的责任,靳南风挺心疼她的,“你说你成天照顾这么多人,累不累?嗯?你就不能偷偷懒啊。”
他这样的一句话的,倒是让对着靳南风一直没有什么好态度的王心语愣了下。
这话从前靳北风就跟她说过,说她心里装了那么多东西,难道不累?
虽然现在的靳南风跟曾经的靳北风已经没有了一丝的相似之处,可是说出来的话,却又会在某个时刻重叠。王心语经常恍惚,不知道自己到底该怎么去面对眼前的人。
其实,所有的恩怨都可以先放一边,就冲着靳南风这种双重性格,王心语就是极难接受的。她是个长情的人,无论是谁,只要在她的生命里出现过,那么就会被她深深的眷恋着,无论是亲情友情爱情,王心语都看得很重。
不允许有半分的背叛或者背离。
听到外面保镖打电话进来说闻墨来访,王心语愣了下,她只是跑来这里陪着南瑜度过最艰难的时光的。对于汤怀瑾家里的人,王心语其实并不了解。闻墨气势汹汹的来,听保镖的意思,是不能拒绝的人。下意识的,王心语就有些怕。
然后她看向靳南风。
两个人之间虽然还不能做到亲密无间,但是最起码是熟悉的人,这里只有他们,王心语只能依靠靳南风。
被王心语这样依赖的眼神望着,靳南风这些天在王心语这里得不到承认的郁气才算是散去了一点。
端起靳氏总裁的架子,跟王心语说:“这人是汤怀瑾的前姑父。”
看王心语不以为然的样子,靳南风笑了下。他是知道王心语的,只要自己关心的人,她是赴汤蹈火万死不辞,可是要是超出了她的认识范围,管她什么姑父亲爹呢。王心语统统不关心。
有些时候可以说王心语是最博爱的人,她能将自己的爱毫无保留的付出给她身边被她爱着的人。可是更多的时候,王心语其实是个无情的人,她的爱,只对她关心的人,爱护的人才会付出,被她视为外人的人,王心语甚至不会多看这人一眼。
极其矛盾,但是又是那么和谐存在的一个人。
靳南风其实很想问王心语一句,‘现在的他。到底算是她放在心里的人,还是根本的外人。’这是这样的问句,只要说出口,无疑是在给两个人的关系定性,靳南风有些不敢。怕王心语一句话捅破了他们俩关系之间的窗户纸。
往后,他想要在接近,就变得尴尬而局促。
抛开这些,靳南风少见的有耐心的跟王心语解释,“这人不仅是汤怀瑾的前姑父,还是闻渊的小叔,闻渊你知道吧?南瑜跟你说过吗?”
果然,提起闻渊,王心语脸上就露出一种同仇敌忾的表情。
南瑜前阵子忙的脚不沾地,哪有闲工夫跟王心语说这些。再者,其实王心语懂南瑜的心思,在王心语面前,南瑜其实一直都粉饰太平,外面的那些肮脏事,南瑜都不会跟王心语提起。在南瑜的心里,王心语就如同美丽无瑕的碧玉,绝对不该被这些尔虞我诈玷污。王心语懂南瑜呵护她的心,所以也从来没有多问过。
像是一种默契,她们都在用彼此的方式,守护着对方。
不过南瑜不说,不代表蔚杉不会说。在南瑜失踪的那几天,蔚杉几乎每天都跟王心语在一起,絮絮叨叨的说了很多,王心语这才知道闻渊这号人物。
说来,王心语其实蔚杉还要生气。
蔚杉到底是在豪门内部圈子里长大的,虽说也会为南瑜担心,骂闻渊几句,可是到底,蔚杉见过的多了。对于闻渊,蔚杉都已经放弃评价了。可是在王心语看来,闻渊这样趁着汤怀瑾不在,就逼占公司,甚至还要威逼南瑜委身跟了他的男人,太过于厚颜无耻。
南瑜的顾虑是没错的。
王心语对外界的事情,钱、权,都不怎么关心。从而对这个世道下的‘恶’也不是知道的很多。相对来说,王心语是纯净又干净的,她的世界里,只有喜欢的人,不喜欢的人。喜欢的人尽心尽力去爱护,不喜欢的人就视而不见,当做陌生人。
她的处事原则如此的简单。
可是身在南瑜的位置,根本没办法这样简单粗暴的去对待人,处理事。
南瑜要守住汤怀瑾的公司,一步步都要虚以委蛇。走的不可谓不艰难。
从前王心语觉得靳南风已经算是她见过的最坏的人了,欺骗了她的感情,而且在她带着那些老人家去静坐示威的时候,能做到视而不见。
不过相比于蔚杉口中的闻渊,那靳南风还真是不错的人。
至少他还给她开设了养老院。
听到闻渊的叔叔来了,王心语马上就摆出防御的表情,甚至把满房子跑着玩的小熊搂进怀里,一脸的防备。
“他来干什么?”
相比于王心语的紧张,靳南风倒是轻松的很,甚至有些讽刺的表情露出来。他说:“还能来干什么?求人呗。就他们闻家干出来的那些恶心事,还别说,真不是一般人能干得出来的。现在汤怀瑾回来了,哪里还有他们的好果子吃。”靳南风还真是鄙视闻家的很,他这么多年跟汤怀瑾不对付,那是明面上的事。可是他光明磊落,不对付就是不对付,对着干就是对着干。堂堂正正的竞争,也不藏着掖着,尤其是不会趁着汤家正出事。欺负人家家里孤儿寡母的好欺负。
闻家这次的事情,跟沪上各个世家都打了招呼,让大家都别出手帮南瑜。
这事情吧。看怎么说了,以这些世家老狐狸的观望心态来看,当然是袖手旁观的好。汤家这么多年,无论怎么人员轮替,就是唐冠年掌权的时候,那也是沪上豪门里的头把交椅。谁见了汤家的人不捧着,奉承着。多少年来,多多少少人们都有种隐形的期待,想看着汤家跌落下来,不管事的就等着看热闹。而各家的家主,怕是早在午夜梦回的时候,都已经盘算过若是汤家真的一蹶不振,那么将来汤家称霸的那些项目,他们能不能上手抢过来。
至于闻家,不过是个扳倒汤家的工具,这话要说细究起来,闻家还真是有原因。
谁让汤家给闻家带了那么多年绿帽子呢,不过话是这么说,可是谁不清楚闻家出手的时候,正是唐冠年入狱病重,汤怀瑾下落不明的时候,说实在的,这确实是有些落井下石,欺负人的嫌疑在。
所为的上流豪门,最讲究的就是脸面。落井下石的事情不能干,所以之前闻渊无论怎么闹腾,也只有闻家人一家在给南瑜施压,其他的豪门都按兵不动,算不上是好人,但是至少也没那么坏。
这些人心中都弯弯绕,靳南风清楚,王心语自然是不懂的。
王心语一听闻墨是来求情的,一下子就冷了脸,“如果每一次道歉都有用,那这世上还要法律干什么?杀人偿命,做错了事情就该受到惩罚。”
这是王心语完全发自内心说的话。她很为南瑜心疼,要不是闻家人步步紧逼,南瑜根本不可能那么被动,而且南瑜如今还在医院里,不用想王心语也知道南瑜失踪的这段时间是又遭了罪的。要不是闻家人实在逼得紧,南瑜何至于要每天往返于家与公司之间,没有这样的奔波,怎么可能被人绑架失踪。
无论怎么说,王心语是完全站在南瑜的角度,什么都不论的反感闻家人。
她的单纯,有时候真是令人着迷。
然而,闻墨并不是来求情的,他甚至是来兴师问罪的。
气冲冲的闻墨走进汤家的大宅。第一反应,竟然是陌生,这里是他当年前居住的地方,就算是在跟汤英楠成婚之前,闻墨跟汤英诚的关系好,也是汤家的常客。汤家的老宅以富丽堂皇著名,从前进门就能看到院子里种满了各色的鲜花。那是汤英楠最爱的,大马士革的玫瑰,土耳其的蔷薇,那些艳丽的,如烈火绽放一般的花朵,大片的呈现在眼前。
只是如今,哪里还有半分鲜花似锦的模样。入目就是一片红杉林,树木长的郁郁葱葱,被风吹起,发出纷纷的响声。
整栋大宅显得幽静而朴素。
也只是楼前花园的植被更换,却好像让这座繁华里多年的院子,变了一种模样。
没有了曾经的模样,闻墨先就是不赞同的,人有时候就是这么奇怪。其实在汤英楠主宰汤家老宅的那十年之前。汤怀瑾的父母还活着的时候,这大宅前仲什么样的花木都是按照汤怀瑾的祖母,以及汤怀瑾的母亲喜好来布置的。
也不过就是在汤怀瑾的母亲车祸死后,这院子里的一切才归了汤英楠管。种上了汤英楠最爱的灿烂鲜花,可是闻墨却觉得,种花才是对的,才是这栋宅子应该有的模样。
他无法接受如今这栋房子没有了曾经的模样。
大步走进大厅,就看到靳南风还有王心语陪着小熊坐在大厅旁边单僻出来的地毯上,地毯上摆放着各种早教的玩具。
小熊已经快要三岁,话已经能说的很利落。跑步走路也没问题,南瑜早早就开始着手孩子的启蒙问题。
鲜艳的积木以及各种乐高,都是想要小熊联系大脑,不要发育的太迟。有小孩子的家里都一个样,一切都是为了孩子着想,尤其是宠小熊的人又多,不说别人,就是这段时间靳南风每次来给小熊买的玩具都是拿车拉来的。
所以可想而知,汤家的大厅如今是什么模样。
说白了,就是一间大型的婴儿房。
原本汤怀瑾当年一个人带着孩子的时候,就是万事以孩子为先,后来南瑜回来,那就更是如此。家里谁的地位还能跟小熊比,何修仁早早就给小熊买了一整套的医生们模拟工具,大大的排成一排,让小熊在心血来潮的时候,演一把医生。
这都是所有人都习惯了都事情。
但是在闻墨看来,那就是十恶不赦,不能接受。
“你们在这里干什么?谁让你们进来的?”闻墨就站着大厅前面的怒吼。吓的小熊,一回身就扑进王心语的怀里。
王心语搂住孩子,一下下的哄。
小熊从小,虽然父母经历过各种事情,但是大人们都有默契,在孩子面前尽量是什么烦心事都不露的。小熊哪里见过这样的咆哮。
靳南风很自然的将王心语还有孩子护在怀里,挑高了眉头盯着一副自己的领地被侵占模样的闻墨,觉得这事情还真是好笑的要死。
靳南风要笑不笑的表情更是刺激了闻墨。
他哪里能想到汤家的老宅竟然已经变成了如此模样,怒吼着说:“汤怀瑾呢?让他给我出来!这个家不该是这个样子!”
说的多正当似得。
靳南风什么人?对着王心语,他没辙,只能陪小心,可是对闻墨,靳南风可没打算客气。
“汤怀瑾不在。家里就我们两口子还有孩子在。你这话我就听不懂了,这家不该是这样子,该是什么样子?”
靳南风那种阴阳怪气的调调,真不是一般人能学得会的。
闻墨气的眼前都一阵阵的发黑,就是再怎么,他都不会想到。绵延了那么久的汤家老宅,几乎是标志性建筑的宅子,如今会成这副模样。
盯着靳南风,闻墨大加指责,“一定是你!一定是你居心叵测,想要鸠占鹊巢是不是?告诉你,只要闻墨还有一口气在,你就休想占汤家的一花一木!”说起这个,闻墨心里就更不好受,想起前院那片红杉林。
他心里早已经将那里划定为汤英楠的花园,现在成了树林,不管是好看还是不好看,他都觉得是一种践踏。
是侵略者。
靳南风笑的更欢,将讽刺的语言艺术用到了极致,“您说的真是没毛病。我当然知道,只要有你们闻家在一天,谁也休想侵占汤家的一花一木,因为都是你们的么。鲸吞别人的家业,还能说的如此理直气壮,你们闻家的人,也是让人大开眼界。”
闻墨根本没听明白,就骂,“你这个浑小子胡说什么!?!”
靳南风最是能洞察人心的,看闻墨那一脸的蠢样,靳南风简直不忍直视。小熊已经缓过来了,扑通通的跑过来抱住靳南风的大腿,他的人也就豆丁般大小,刚好到靳南风的大腿长。
孩子还是有些怕的,不过小熊这些年被宠爱惯了,虽说在认识的人面前很乖巧,可是少爷脾气也不是没有。
小胖手指头指着闻墨,清清白白咬字清晰的说:“坏人!出去!”
小家伙对保护自己的家,自己的领地,已经有了意识。
靳南风其实一直说不喜欢孩子的,他这样的人,骨子里满含着冷漠。这些天,每天都来汤家大宅报道,是为了王心语而不是为了小熊。
不过小熊此时瞪着眼睛虎着小肉脸的小模样实在是可爱到不行。
靳南风伸手将小熊抱起来,小家伙浑身的软肉,抱在怀里,简直就跟报了团棉花似得。靳南风心里一动,扭头对王心语说:“看来你养孩子养的很上手啊,将来咱们不用担心了。”
这种时候,他倒是还有闲心调戏王心语。
关键,王心语还是个经不住调戏的。
这要是蔚杉说不定还能跟靳南风对着呛几句。可是遇到王心语身上,就只剩下低头含羞了。靳南风爱煞了她这幅纯真的模样。
他内心深处,对男女关系有一种排斥,觉得肮脏,不愿意靠近。
可是这些日子以来,一天天的,靳南风发现,王心语的单纯,治愈了他心底的疾病。也许当初南瑜的刺激让他正面面对了自己双重人格的问题。但是那不过只是面对,却不是治愈。真的治愈他的其实是王心语。
看着王心语为那么多不相干的人奔波,像是根本看不到这个时间上那些幽暗的地方。
明明那些老人家的亲生儿女都不管父母,偏偏,王心语管。
最开始的时候,靳南风当然也是有过轻视的,觉得王心语傻,觉得她天真。
他经历过太多的尔虞我诈,早已经习惯了在算计中过一生。
遇上王心语这样的人,他一开始是无视的,觉得她不过就是无关紧要的人。爱心爆棚这种东西,靳南风天然的鄙视。
可是日子是过出来的。
看着王心语这么一天天的走过来,知道她是真的诚心实意的想要照顾好身边的每一个人。即便是南瑜,小熊,她都想要尽自己最大的努力,给他们安宁。
王心语笨吗?当然不。
她能自己调配出那么多对皮肤有好处的保养品,自然有自己独特聪明的地方在。如果是靳南风这样的人,恐怕早就用这样的手艺去换钱,去做更大的买卖。
可是王心语从来不,她就守着自己的一亩三分地。
单纯、善良,对王心语来说。其实是一种选择。就跟聪明是天生的,而善良是选择的一样。她知道这世上有很多财富权利,也知道花花世界,能挥霍的东西很多。可是她从未这样做过,她选择平凡的守在自己的石库门里,照顾那些上了年纪的老人,照顾被她救回来的伤者,甚至还有靳北风这样的人格分裂者。
靳南风心里满的像是要溢出来。
却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与这样空气里都要冒粉红泡泡的气氛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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