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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灵机械-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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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恒刚说到这里，忽然外面传来敲门声。
进来的是钱如海的秘书，女秘书挺漂亮，听说还是钱如海妈妈拍的板，不知道有没有为儿子选媳妇的意思在里面。
黄秘书一进来就看到钱如海穿着浴袍，她居然没任何不好意思的表现，实在让费恒生疑，两人不会是早就有了奸情吧？
秘书报告了这几天的情况，同时告诉费恒一个消息，房少昆打电话来找他。
费恒立即给房少昆回了个电话。
“房老，才出来几天啊！你又开始找我了？”
“才几天？你送货送到一半，把货一扔拍拍屁股走人，而且一走就是八天，你可真忙啊！”房少昆不知受了什么刺激，居然用挖苦的口气说话，“你知不知道有多少人在找你？你倒好，连手机都不开。闲话少说，三件事：一是东北地区的赔偿到了，要不要送到钱如海那里？第二件事，齐远泰将军找你，应该是关于凌山基地的事，他让你回个电话。第三件事，劳驾！把手机开着！有机食物合成机是你们搞出来的，现在那些技术问题都打到我这里来了，这还让不让人活啦？”
费恒想不到一向风清云淡的房少昆也有抱怨的时候，他笑着问道：“不就是问些技术问题吗？房老，你让贾学文或者宋佳回答一下不就行了？对了，你孙女也参与了一段时间，她应该也清楚。”
“贾学文给齐将军留在福泉了，说要给那边做技术支持。白天我当然会让宋佳和我孙女来回答，可晚上这帮子家伙还不让我老人家安生，不管是半夜还是凌晨，没完没了的，我真恨不得把电话砸了。不仅如此，那些人，说什么语言的都有，就刚才，一个说阿拉伯语的刚挂了电话，你说说看，我一共才会中文，连让他们打电话给贾学文都不知该怎么说。”
费恒恍然，怪不得房少昆会抱怨，原来是给烦的。
估计中部地区成功制造出有机食物合成机的消息，已经透露出去了，现在各国研发中出现的问题，都会打电话来请教，所以房少昆才会受不了。
“我知道了。你就让宋佳带头搞个专家热线，这事不就完了吗？”费恒轻巧的说道。
“宋佳是你的人，她又有自己的事，我能命令她吗？参与全程的也只有你、贾学文和宋佳，贾学文在福泉，你又玩失踪，让我一个老头子怎么办？这事得你跟宋佳说。”
“好了我知道了，一会儿就给她电话。东北运来的赔偿物资暂时先放你那边，到时候我让人去拉。”
临绥这边还有军方人员蹲点，赔偿物资拉过来太引人注目，而且山海市又不是随随便便能进的，穿了防辐射服都不一定安全。好在费恒暂时并不缺物资，可以暂时搁置一下。
“你快点跟宋佳说，我老人家快被烦死了。还有，齐将军那边赶快去电话，别让将军等急了。”房少昆叮嘱道。
“知道了！”
挂了房少昆的电话，费恒又跟宋佳联系，安排热线事宜。
齐将军找费恒确实是为了凌山基地的事，当初袭击凌山基地后，整个基地都已经被东南军区炸毁了。
一个崩塌的基地，中部军区当然不需要，光清理工作估计几年内都完不成，他们也不会花这么大精力去干这活儿。
但是最近有情报表明，一支东南军区的发掘队正在原凌山基地上方工作着，不知道他们的目的是什么。
齐将军就是打算问一问费恒，看看费恒的看法。
费恒一听就知道东南军区在干什么了，丢了王洪明，他们能不找吗？
王洪明对他们来说就是掌握了各种高科技知识的顾问，而且他还是全专业的，对东南军区科技进步的帮助，不是几个教授专家能比的。
太空站的建设没有王洪明的指点，恐怕立即就会碰到难题。换了自己，处在他们的境地，也会千方百计重新把王洪明给挖出来。
不过跟齐将军可不能这么说，费恒糊弄齐将军，说也许是因为有什么重要设备没来得及搬走，他建议静观其变。
至于齐将军他们具体怎么做，费恒没功夫理会。
说完这件事，齐将军又跟费恒讲了另一件事。根据探测，罗兰迪亚人的前哨站将在十天后抵达火星轨道，联合国打算再次攻击前哨站，这次因为离地球远，他们放开了核弹的限制。
福泉上次攻击前哨站有功，所以这次联合国点名要求福泉航天中心要参与这次行动。
这事虽然露脸，但是技术上有问题，福泉可从没有发射过火星探测器，虽然理论上没问题，但理论和实际是有差距的，这次的行动完全没有把握。
齐将军问费恒有没有什么办法。
面对齐将军的询问，费恒只能苦笑以对，这位将军还真看得起他。不错，费恒肚子里确实有点料，航天科技方面要比福泉那些专家还强点，但那些都是纯理论。从罗兰迪亚前哨站挖来的理论，不像其它专业那样可以验证，这类知识，他可没条件验证。
所以费恒只能对齐将军说抱歉了。
费恒委婉的告诉齐将军，上次福泉之所以能够击伤前哨站，完全是因为及时的指挥控制，而火星轨道远离地球，不管是通过无线电波还是中微子，从下达命令到导弹接收再做出反应，都需要好几分钟时间。对火星附近的观测也极为困难，要想在这种情况下摧毁罗兰迪亚人的前哨站，除非前哨站自己出问题。
听了费恒的话，齐将军半天没言语。
费恒并没有立即展开第二阶段的计划，他发现，东南地区越来越乱了。从自己发起攻击开始，袭击军人的事件越来越频繁，特别是那些派往各县去催资源的士兵，受袭最厉害，有些一看就是老百姓干的。
东南军区收回救济粮的后遗症慢慢显现出来了，在这片土地上，出现了叛乱者。
也不知道这些人从哪里搞到的枪械，好几个受袭队伍都表示袭击者火力很猛。
不过，因为袭击者大多是老百姓自己组织的队伍，没经过什么训练，只能算是一帮乌合之众。开头先猛打一阵，等发现自己伤亡残重，立即作鸟兽散。
事后军方曾派出队伍，对这些地区进行清剿，武装百姓对上正规军，结果不言而喻。
老百姓虽然不能正面对抗正规军，但里面藏龙卧虎，打打黑枪的事时常发生。
军队倒是不怕那些武装百姓们，即便几百名拿着枪的百姓攻击一个班驻守的哨所，也不一定能打下来，事后军方还能找这些百姓报复。
但是那些打黑枪的就不同了，这些人往往是独行侠，而且拥有一定的军事素养，甚至懂得一些狙击手类似得伪装，想要抓住他们非常困难。
被这些人袭击的军人基本上就是白死，别人想为他们报仇都找不到人。
鉴于这些原因，费恒决定暂时先看看风向，如果百姓给军方的压力太大，自己现在执行第二阶段计划即便成功，也只是加剧齐、林两派的不信任，但并不会造成大的冲突。
不过随着对各方消息的不断收集，费恒从中看出了点名堂。
貌似东南地区的老百姓手中的枪也太多了点，你说要是一个县弄出上百支**，费恒还能相信，但是那些袭击事件，百姓一色56式，这也太扯了。
而且打黑枪的越来越多了，现在就是躲在军营内都不保险，随时会遭到黑枪射击，结果军营把警戒区域设定到周围一公里外。
这里面要是没有中部军区的影子，那才见鬼了。
其实中部也有人打黑枪，不过没有群体性的百姓围攻军人事件，可见两地不同的施政方针得到的结果也不同。
113章威吓
通宇研发大厦十楼，是这个大厦防卫最严密的地方，这里是整栋大厦的机房所在地，但真正让钱如海看重这里的原因，是因为这一层放着实验室的一些研究成果。
第十层还有一间密室，里面布置倒是像机房，只是所有机架都贴墙放着，只有一面墙空着，上面挂着一块幕布。
幕布上正放映着监控视屏。
画面中像是办公室内，一名军人正呆坐在自己的椅子上，这名军人两眼呆滞，满脸胡子拉碴，风纪扣敞着，一副颓废到极点的样子。
“老四，你这人太坏了，这么玩下去，他会崩溃的。”
钱如海边说边将手伸向终端键盘上Enter按键，然后狠狠地敲了下去。
画面中，那名军人前方的桌面上，突然像投影一样出现一幅画面。画面中，一名中年妇女正在厨房里切菜，她旁边一个十岁左右的小女孩正折着一张白纸，一副温馨情切的画面。
可这名军人一看到这幅画面，立即从桌上拿起了茶杯，狠狠地砸向桌面。
“你们到底要干什么？离我家人远点！”军人几乎狂吼着叫道，那一瞬间他脸色通红，眼睛里都是血丝，仿佛突然变成一头饿了几天的狼。
前方桌面上的画面突然消失了。
外面的两名战士显然听到屋内的响动，冲进了房间，但是立即被军人赶了出去。
房间内又只剩下了这名军人，他就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对着空气说道：“我知道你们能看到听到，你们到底想要干什么？我答应你们还不行吗？千万千万不要动我家人，不然我就是死也不放过你们。”
听到这些话，钱如海脸上抽搐了一下，他扭头对一脸平静的费恒说道：“咱们这么干是不是太过了？我怎么觉得咱们变成了大反派？”
“玩这个游戏咱们的本钱不够，所以只有动用些手段了。如果你心里过意不去，那么以后多救些老百姓来弥补犯下的过错吧！”费恒苦笑道。
画面中的军人一遍遍重复着刚才的话，像个疯子。
“他不会真的疯了吧？要真疯了咱们就得另选人了。”钱如海似乎有些担心。
“他是军人，意志比普通人坚韧，咱们才纠缠了他七天，应该还没到极限。”费恒摇头道。
画面中的这名军人是驻守叙州加强团的团长伊树民，之所以被费恒惦记上，完全是因为他控制的地方正好是叙州，临绥处于他军营的控制范围内。这位上校虽然跟钱如海的老头子钱锦程很熟悉，但是现在却对钱锦程很冷淡，也许是觉得钱锦程已经不值得一交了。
费恒的计划就是先控制伊树民。但伊树民可是一名手握重兵的军官，目前的情况下，没有任何力量可以约束这种一方大员，怎么样才能控制他呢？
用钱？现在的钱就比废纸强一点。用粮食、物资？这些可都是军方限制流通的，躲着还来不及呢，一旦被发现，首先做的就是没收。用女人？这需要看对方是谁，不是所有人都吃这一套的。用权力？那也要给的出才行。
想要控制伊树民，通常的方法都不行。
费恒的脑筋动到了那些不起眼的技术上。
信蜂：一种长度只有两毫米，形似蚊子的侦查设备，它既可以爬行又可以飞行，有效运动距离大约十公里。它能将侦查到的画面传回控制中心。
隐影：砂粒状，直径只有0。3毫米，罗兰迪亚技术，通体由非金属材料构成，表面进行了光学隐形处理，也就是说，即便你使用了放大镜并且知道它的位置，也找不到它。
这种设备的本来功能是监控，想象一下，一颗以目前地球技术几乎发现不了的灰尘，还有什么比它更好的监控设备？
费恒对它进行了一些改进，给它加上了火狱人的微投影技术，让它能够短时间转发出一些画面。
结果伊树民倒了霉，他成了这种设备的首个享用着。
费恒为了此次任务，共合成了九十只信蜂，八百多颗隐影，所耗去的材料加起来也没到二十克。
他独自来到叙州，让信蜂带着隐影，将隐影散布到军营内，几乎每个房间都放了几颗隐影。
然后费恒也没做什么过份的事，只是时不时将伊树民老婆和女儿的画面在他面前播放。
费恒在伊树民家散布的隐影有十几颗，连厕所都没放过，伊树民老婆和女儿的一举一动都在他的监控下。只要将这些画面转发到独处的伊树民面前，而且一连七天，只要伊树民一有空，这些画面就不时播放，他能受的了。
伊树民第一次看到这些画面，立即意识到被人监控了，他动用了各种手段来弄明白是怎么回事，可连针对间谍的设备都用上了，还是没发现隐影的存在。
他甚至请来了华东科大的教授，那位老兄待了三天，连投影画面都没看到，只能离开。
那位教授离开时建议伊树民去找个心里医生看一看，把本来就焦躁不安的伊树民气得够呛。
对此费恒也给了这位伊团长一些厉害瞧瞧。军营中养着军犬，一次伊树民看到的画面是狗舍，结果没到半分钟，狗舍内的十二条军犬全部死亡，这大大震撼了伊树民，让他明白这是一种示威。
伊树民连续七天看到这些画面，对家人的担心，还有黑暗中那双无形的黑手对他造成了巨大的压力，最主要的是幕后黑手至今也没有提出什么要求。看不见的敌人是最可怕的，伊树民觉得自己都快被憋疯了，有气没处撒。
“你打算什么时候用上他？”钱如海替伊树民感到悲哀，堂堂一名掌握着重兵的上校，却被玩的快疯了，而且他还是自己父亲的老熟人。
“先等等吧！上面不倒，我们也不可能完全控制他。再说咱们暂时也不需要他做什么。让他歇几天吧，不然真崩溃就白忙乎了。”
费恒在键盘上按了几下，然后就站了起来。
“你不看了？”
“有什么可看的。都是自动控制，根本不需要人干预。”
伊树民的桌上又出现了图像，这次图像上显示的是一些文字，“把你知道的东南军区的一切讲述一遍，想到什么说什么，记住，是‘一切’！”
“靠！老四你小子不地道，刚才你还说让他歇几天，怎么又开始逼他？”钱如海开始为伊树民鸣冤。
费恒瞪了他一眼：“谁威胁他的次数最多？本来都是自动控制的，你小子偏偏手痒要试试，结果一试还上了瘾，看把你兴奋的。我这是在逼他？我这是让他放松！”
伊树民一点都没有犹豫，开始自言自语般的叙述军中的信息，大多都是些琐事，或者是些公开的公告之类。不过伊树民刚才焦躁愤怒的情绪迅速稳定了下来。
“看到没？如果我们什么都不干，把他晾在那里，他就会整天胡思乱想，不断地给自己增加压力，搞不好过几天真会疯掉。但是让他随便干点事，那怕就是让他在操场跑上一圈，他都会认为帮我们做过事了，已经交换到暂时的安定，心里就会放松下来，至少不会疯掉。别看他说的东西没有价值，等这些东西说完了，就会说一些有用的了，我们不急，有的是时间。”费恒悠悠地说道。
“那如果把他都掏空了呢？”钱如海追问道。
“不可能，他在军中少说已经混了二十年，现在的掏空了还有过去的，直接经历的掏空了还有听说的，确定的消息掏空了还有猜测的。如果他实在没什么讲了，那么咱们差不多也该进行第二阶段了。”
这个时候，世界范围内又发生了一件大事。九月一日，华夏、美国、俄罗斯各发射了一枚导弹，目标是火星轨道上的罗兰迪亚前哨站。
几乎每个地球人都满怀期望，希望这三枚核弹，能够摧毁给地球人带来灾难的罗兰迪亚前哨站。
不过，这次发射的最终结果，需要等待半年时间才能知道。
发射核导弹是世界范围内的大事，而东南军区也出了一件大事，太白军营的魏克强上校被人杀了，而且就死在军营内。
本来，一名上校团长被杀虽然不一般，但还算不上大事，但问题是，这名上校早不死晚不死，偏偏在调查团来的时候死了。
太白军营的运粮车队被袭，因为这是第一起袭击军人事件，所以上面非常上心，特意派了刚组建的军事调查组过来查明情况。
太白军营的情况比较复杂，团长魏克强属于林宇一系，而两名副团长则是齐鸿博一系，这个团的构成是东南军区两名大佬妥协的产物，所以出现什么问题，调查的会比较仔细，毕竟谁都不希望被糊弄。
这次运粮车队被袭，明显不同于后面发生的袭击军人事件。袭击者人数肯定不止一人，而且清一色5。8mm口径自动武器。根据经历过袭击战的战士们描述，对方至少有两顶机枪。这可都是军用制式武器，对方的整个袭击过程也符合特种作战的方式。
114章两方争夺
其实魏克强怀疑，这次的袭击事件是秦城老汤手下干的好事。老汤是齐鸿博的人，上次抢夺粮仓的事就是他的人干的，为此双发差点发生大规模冲突。结果还是两名大佬同时下了命令，把那个粮仓变成了军区后勤基地，这才缓和了两人之间的矛盾。不过因为双方动过手，还都死了几个弟兄，所以势不两立。
调查组是魏克强招来的，他希望能查到老汤那里去，即便不让老汤解职，也要恶心恶心他。
为了公平起见，这次的调查组同样由两名大佬的人组成。
可调查组还没离开，就出了这么件事，军事主官被杀了。
魏克强死的时候非常诡异。当时他正在和两名副团长谈话，结果两名副团长突然被击晕，而团长被一刀刺中了胸口，刺破了心脏，当场死亡。
当时会议室的门还是关着的，门外虽然没有守卫，但会议室隔壁就是一间休息室，当时六名警卫都在休息室里坐着。
外面的人不管是从楼上下来，还是从下面上来，都需要经过休息室才能到达会议室，而当时休息室的门还是敞开着的，警卫们并没有发现有人进出。
团长的死亡是两名副团长发现的。据两名副团长说，他们后脑挨了重击晕了过去，醒来后发现团长魏克强已经被人刺死了，他们马上叫人，过程相当简单。
调查组正好还没离开，紧接着便着手调查魏克强的案子。
像这种案件，虽然发生在军营内，但实际上是刑事案。调查组是临时组建的，在这方面根本没经验，查了三天，没查出任何蛛丝马迹。
调查组内的林宇派开始有了一些猜忌，他们认为，这个案子，除了两名副团长有机会出手，不可能出现第三个人，要不怎么也得发现些异常。
可现场除了一把刀之外，凶手没有留下任何痕迹，至于指纹、脚印之类更是一个都没有。
他们甚至带来军犬，试图通过它来发现可能存在的第三者，但是还是失败了，军犬在会议室直转圈，就是不肯出去。
齐鸿博派也发现了另一派的猜忌，甚至敌视。后来，林派甚至请来了原国安局刑事案件专家李维勇，结果因为现场早已被破坏，依然一无所获。
虽然什么都没有查到，但是怀疑和猜忌已经深入人心，军营中已经开始流传齐派打算谋夺太白军营控制权的谣言。
军心不稳是大忌，太白军营中同样有两派，一个小小的火星，让军营成了火药桶。
两名不同派系的战士发生了口角，结果发生了大规模械斗，两名副团长都没压住，因为太白军营内的军官大多数都属于林派。
当调查队高级军官招来支援时，这里已经造成上百人伤亡。
这件事还没最后了结，紧接着又发生了另一个事件。
因为最近东南军区控制区极其不稳定，为了稳定人心，林宇将军开始在各地巡视，以稳定军心。
事情就发生在巡视期间，一发地对地导弹突然被“误射”向林宇的临时驻所。
要不是因为罗兰迪亚人曾经通过控制地球人的核弹发起过核打击，各军对导弹更加重视，对导弹设置了几道控制，不然的话，恐怕那一颗导弹已经把林宇给送进地狱了。
导弹是在飞行过程中被引爆的，即便这样，也把负责的那些军官吓得够呛。
这是针对领导人的刺杀事件，谁都知道，这个案子如果处理不好，东南军区绝对会陷入混乱。
偏偏这个时候，两名应该对此事负责的人，居然在严密的监控下被人毒死了，从而使线索彻底中断。
一股诡秘的气氛在东南军区各级将领中弥漫，所有人都知道，这天，恐怕是要变一变了。
这两件大事当然都是费恒干的，虽然东南军区已经能通过技术侦测出他的隐形，但显然那种设备还没到普及的程度，太白军营内就没有。
费恒依靠隐形，在军营内藏了两天，总算找到了三名团长聚首的机会。
打晕两名副团长后，他杀了魏克强，然后等会议室的门一打开，便从容的走了出去。
至于那枚导弹，完全是他一手所为。罗兰迪亚人对地球军事网络的分析极其透彻，这让费恒不费吹灰之力就控制了导弹发射装置。
他特意等待两名齐系的军人进入控制室，这才通过特殊手段，绕过了几道安全认证控制了导弹进行发射。
结果那两个倒霉蛋被抓了起来，其实这两人什么都不知道，莫名其妙的导弹就发射了。不过这两人最终死在严密的监控中，连费恒都吓了一跳，毒死两个倒霉蛋可不是他干的。
看起来，那位永远冷着脸的齐将军也有点沉不住气了。
而此时，费恒正和钱如海两人前往华东科大，去拜访副校长耿向东。
这个信息还是伊树民提供的，他絮絮叨叨说了好几天，刚开始说的全是些没用的信息，然后开始出现一些半公开的秘密。
一个人的记忆力是有限的，他说了那么多，可对方没有什么好和坏的评价，伊树民只得挖空心思将那些不太重要的秘密也拿出来讲了。
比如华东科大副校长耿向东突然被打发回叙州东南科大校区，暂时被闲置了下来，这个消息也是伊树民无意中提到的。
据伊树民说，同时回来的还有另外的十几个专家，这些人都是因为受到了排挤，才被发配了回来，现在据说只能吃上点合成食物，颇有怨言。
耿向东费恒可熟悉，这位老兄是学者型的管理者，对那些专家学者们的管理非常有一套，估计也是能力太强，引起了某些人的妒忌，这才会受到排挤。
费恒现在手里有三个实验室，他这人一直有特殊事务要处理，平时不可能总在实验室呆着，而手下能处理这些事务的人手实在有限，能力也不行。
比如宋佳，费恒曾经打算让她来干这活，可让她管几个人还行，研究人员一多，就显出她管理能力的不足了，还不如让她把精力放在研究上。
耿向东可不同，他这人在管理方面绝对是人才，当初科大实验室群就被他搞得风生水起。
要是能把他请过来，自己至少会轻松很多。
再次见到耿向东是在他的家里。
耿向东苍老了很多，五十岁不到的人，现在看来起像个小老头，上次见他时，还只是两鬓有些斑白，现在头发都已经花白了。他老婆将费恒和钱如海让进里屋，两人看到耿向东正半躺在沙发上发呆，一个人没了精气神就显得特别老，这时候的耿向东，就像一个迟暮的老人。
耿向东看到费恒，吓了一大跳。费恒现在可是东南军区通缉的人，他怎么会来自己家的？
“老耿，见到我也不用那么惊喜吧？”费恒咧着嘴调笑道。刚刚耿向东看到他时，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你。。。。。。你怎么会在叙州？东南军区的几十万军队可都在找你呢！”耿向东显然并不觉得费恒的玩笑可笑。
“我没那么重要。再说了，他们也没那么多精力。你不会不知道，现在的东南军区实在是有点乱吧？”
费恒拉着钱如海随便在沙发上坐了下来。
“忘了给你介绍了。这位是钱如海先生，通宇实业现在的掌舵人。”
耿向东疑惑的跟钱如海握了握手，搞不懂费恒到底是什么意思。
“老耿，听说你现在光吃饭不干活了？”
费恒这句话差点把耿向东气死，这都把他形容成什么了？耿向东脸憋得通红，不过很快泄了气。
“小恒，你是个能人，这点我承认。不错，现在我落难了，但你也不能来我家羞辱我啊。”耿向东失神落魄的说道，即便是这种话，说的也是软绵绵的。
费恒一拍耿向东的肩膀：“老耿，人生难免会遭遇挫折和磨难，但是士气不能泄啊！你真认为，我带了朋友来就是为了羞辱你？你错了，我是准备来帮你！”
“帮我？怎么帮？”耿向东稍稍恢复了生气。
费恒对钱如海使了个眼色，钱如海马上领会：“我跟费恒是同学，他叫你老耿，那我也和他一样，叫你一声老耿。”
耿向东和费恒很熟，他还帮过自己不少的忙，所以被他叫老耿觉得挺自然。现在一个无名小子，第一次见面也这么称呼，耿向东就觉得有些挂不住，不过再一想，自己现在是什么身份，其实也没什么可计较的。
“老耿，我就有话直说了。我的通宇实业有个研发中心，希望请你过去帮忙，还是干你的老本行，怎么样？”
钱如海的话让耿向东眼前一亮，随后又暗了下去。通宇实业他以前听说过，这个实业虽然比较大，但充其量是个民营企业，现在除了军方，还有哪个民营企业能够给手下吃饱饭？
现在自己虽然不如意，但是好歹老婆女儿能吃饱，虽然那东西比猪食还要难吃。要是找了个东家连自己都吃不饱，那还不如现在这样苟活着呢。
115章拐带
“怎么？看不上通宇实业？我现在可也在那里，那边光科研人员就有两千多人。”费恒想想就明白了耿向东的心思，“老耿，有什么就说！别闷肚子里。你是不是怕过去连吃饭都成问题？老实说吧！那边农产品确实不多，目前勉强能供应研究人员，水果之类的就不行了，每个星期只能吃上一次，但那边的合成食物比你这里要好吃得多，而且只要跟着我们，吃饱还是没问题的。”
“什么？你们还有水果，还有蔬菜？”耿向东圆睁着双眼叫道。他知道东南军区的高级军官是目前待遇最好的，在全国范围内都属于最顶级的待遇了，但也没听说有什么水果。坚果倒是有，那东西不容易坏。最多还有些水果罐头。难道那个什么通宇实业真这么好？
“蔬菜、水果产量都有限，不过还能吃到。当然，我指的是科研人员，普通人只能逢年过节吃到一点。而且因为黄石火山的关系，过不了几个月，我们的蔬菜产量还会下降七成，到时候，连科研人员也只能在过节时才能吃到了。”钱如海老实地说道。
耿向东有些不相信：“我听说，现在已经没有农民再去种地了，即便种了，也会被那些快饿死的灾民糟蹋光；自己根本收不到。你们种的东西是怎么保护的？”
他问到了点子上，如果钱如海没有一支武装力量，如果他没有对临绥的全面控制力，那么根本不可能种庄稼，种了同样保不住。而耿向东没有听说通宇实业的情况，则是钱如海保密措施做的好，当初救济百姓的时候，他就要求不要宣传，后来搬到临绥后，他更是直接命令封闭临绥，只进不出。要不然，闻风而来的饥民就能把他们给淹没了。
“如果你相信我，可以跟我们一起去看看。”
对费恒耿向东还是比较信任的，“行啊！那什么时候去？”
费恒微微一笑：“嗯！不急！老耿，你被发配回来，是不是还带着很多研究员啊？听说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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