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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妻安康-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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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着刀枪的汉子从山上奔下来。

镖队众人一见那阵势便知道这一场恶战在所难免,虽然他们都有些畏惧冷三郎的威名,但长久养成的镖师节操让他们不但退都没退一步,还立刻握紧手上的兵器,进入戒备状态,副总镖头还指挥大家围成一圈把镖车护在中间。

而赵杏山见双方谈不拢,也就不再同那王二胖多费口舌了,只见他一边一脸警惕地盯着那些突然涌出来的山匪,边拿着兵器悄悄地移步到岳书瑶身边将她护住,而被皇后派来保护岳书瑶的那些护卫也都在同一时间围在了岳书瑶身边,看那样子定是要誓死保护主子。

既然恶战难免,赵杏山也只能压下对冷三郎的崇拜,全心全意地迎战,只见在赵杏山的指挥下,几名镖师和他一起首先蹿了出去,嘴里先是喊了声“得罪了”,才舞着兵器同王二胖几人动起手来。

一旁的岳书瑶和秋香也在护卫的保护下,一点一点地往安全的地方退去,虽说此次有皇家护卫还有镖师,岳书瑶一方应该是吃不了败仗,但岳书瑶的心还是因打斗的开始而悬到了嗓子口,手更是紧紧地拽着秋香往后退去。

不一会儿战况就有了变化,只见岳书瑶这边的人慢慢地占了上风,而岳书瑶也被护卫护送到一处背靠着山坡的安全地带。

岳书瑶心里对那冷三郎存有敬佩之意,于是见自家人慢慢地快要完全把那帮山匪压制住了,连忙扯开嗓门高喊了声:“赵叔叔,把他们打跑便是,千万别伤了他们的性命!他们既跟着冷三郎劫富济贫,想来也是些心肠不坏之人”

但正在和王二胖几人纠缠的赵杏山却不敢像岳书瑶那样乐观,他知道他们这边之所以能够占上风,乃是因为真正的高手冷三郎还未出现,赵杏山深知只有冷三郎不出现,他们才有全身而退的机会,而若是冷三郎突然现身加入这场争斗里,那自己这方的胜算将会大大减少!

赵杏山很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绝不是冷三郎的对手,所以他只能把希望放在两点上——一是希望冷三郎眼下不在山中;二是希望岳书瑶身边的那些皇家护卫,武功能够胜过冷三郎!

否则……他们这一趟镖怕是保不住了!

这赵杏山押镖这么多年,还从没听说过有冷三郎劫不下的镖!

而就在赵杏山心绪焦急地转动着的同时,就在岳书瑶一心为那些山匪说情的时候,赵杏山心里最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

“哈哈哈!小姑娘心肠还不错的嘛!就冲着你这句话,老夫怎么也该现身会一会你!”

只见一个浑厚的声音突然凭空响起,那声音听着像是近在眼前,但又似从遥远的地方传来,唯一可以让人肯定的是,那声音正由远到近地往战场靠近!

待纠缠在一起厮斗的众人,靠着各自的功力判断出那声音是从山顶上传来时,那声音的主人却已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速度冲过重重防线,越过所有的皇家护卫,轻轻松松地出现在岳书瑶跟前!

第四十二章 周旋

岳书瑶抬眼向眼前的那道人影看去,发现一个大约四十出头的中年男子,像天神般从天而降的立在她跟前,只见那男子手执一柄通体翠绿的玉箫,身穿一袭青白色的长衫,一头青丝只随意的用青色的带子束在脑后。

那男子的五官十分俊朗,一身打份虽简简单单不带丝毫奢华富贵,但他整个人却隐约透露着一丝洒脱和不羁,更是无形中带给赵杏山等人一股压迫感。

好运青衫男子能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突破重重保护圈,来到岳书瑶跟前,这让岳书瑶顿时惊得慌忙的扶住秋香一起往后退了好几步,一时间也不知该如何应对这突发的情况。

但那青衫男子似乎对岳书瑶没什么恶意,只见他大大方方的冲着岳书瑶一笑,称赞道:“你这女娃娃年轻虽小,但看着却挺懂事的,心肠也很不错,将杰娶了你回去当媳妇儿的人家一定十分有福气。”

因岳书瑶眼下是女扮男装,所以即使那青衫男子已识破她女儿身的身份,但却因无法看到岳书瑶着女装时的模样,所以也无法推测出岳书瑶是否已经成亲,不过他看岳书瑶的年纪不大,也就随口以“小姑娘”称呼她。

岳书瑶听了青衫男子的话后先是一怔,回过神来后有些不自在的回了句:“多谢前辈夸奖。”

“哈哈哈,小姑娘刚刚喊他们别伤了我家兄弟时,那嗓门不是挺大的吗?怎么眼下说起话来却细若蚊声?莫非老夫我的模样看起来很吓人?”

青衫男子说着转身冲着不远处早已停下打斗的王二胖喊了声:“二胖子,你老大我看起来是不是像凶神恶煞?难道我这脸儿笑得不够开?还是今儿衣衫没挑好?”

这凭空出的青衫男子一看就知武功非但,岳书瑶再一见他和王二胖熟稔的打招呼,马上就猜到他应该就是那传说中的侠客“冷三郎”了。本来岳书瑶还觉得这冷三郎手执玉箫,身穿青衫,那副风度翩翩的打扮,看起来倒真的有几分大侠的放荡不羁与潇洒……

但眼下冷三郎这几句话却彻底打碎了岳书瑶心里的幻想,他自己把自己的形像生生给毁了!冷三郎同王二胖的对话让岳书瑶瞪大了双眼,使劲的打量着冷三郎,不敢相信刚刚那句话是从冷三郎的嘴里说出来的!这冷三郎虽四十出头,但五官却生的十分俊朗,由此便可以推断出他年轻的时候准是迷倒无数大家闺秀的万人迷。

可岳书瑶眼下不但一点都没被他的风采迷住,还总是不自觉的把他和王二胖联系在一起!似乎无论这冷三郎出场的时候是多么的帅气,衣着打扮是多么的玉树临风,可打他说了那几句不靠谱的话儿后,他在岳书瑶心里就和那傻憨滑稽的王二胖是一类人了……

岳书瑶这边正暗暗的打量评价冷三郎,王二胖那边却是扯开嗓子答上了话:“老大你多虑了,您今儿那身青绿色的长衫,和那翠绿的玉箫搭配起来极好看,这身装束让您看起来不但英勇神武还玉树临风!”

“小的猜想,定是您这身打扮太过俊朗了,才会把那女扮男装的小姑娘给吓傻了,她是被吓住了才会说起话来细若蚊声!”

王二胖那通马屁话儿立刻让冷三郎乐得眉开眼笑,像个老顽童般的讨好着看向岳书瑶,问道:“小姑娘,二胖那小子说的没错吧?你也觉得我今儿这身衣着打扮特别的玉树临风,所以才会被我迷得说起话来不利索,对吧?”

冷三郎这话让岳书瑶顿觉哭笑不得,更是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但这冷三郎却也不是真要岳书瑶回答,他似乎只是想满足自个儿的自恋心态而已,只见他不等岳书瑶答话只自顾自的往下说道:“说起来我家也有个年纪比你大上一些的小子,你们俩若能凑成一对倒也不错……”

冷三郎说完还煞有其事的蹙眉思虑,像是真的在考虑要不要把岳书瑶娶回家当儿媳妇般,这样的情形顿时把岳书瑶吓得花容失色,一旁的赵杏山也被这话吓得慌了起来——这冷三郎要是冲出来喊打喊杀他们还知道怎么应付,该招架的招架,该护着逃离的逃离……

可眼下这冷三郎不但言行举止好无厘头,还没说上两句话就说要娶岳书瑶回家当儿媳妇儿……赵杏山还是第一次遇到如此古怪的山匪,一时间除了感到哭笑不得外,也不知该如何应付。

岳书瑶和赵杏山此时可以说是心绪百转千回,岳书瑶边小心翼翼的应付着冷三郎,边想着要怎么做才能说服这个看起来像个和蔼老顽童,但实际上却是个武功高强的劫匪的冷三郎,不知该如何说服他放过振威镖局这帮人并让他们把镖押走。

让岳书瑶真的当这冷三郎的儿媳妇儿,借以换取整队镖队的人的全身而退,别说是岳书瑶因心里还横着一个冷骏飞而不愿意答应,就是让赵杏山来决定,他定是拼了命也不会答应把她送给冷三郎的。可若是不借着这个话题和冷三郎提出条件,岳书瑶又可以从哪里入手呢?

岳书瑶怎么看都觉得冷三郎,似乎对把自己带回去当儿媳妇儿,比把镖车上的镖物抢回去还感兴趣……

就在岳书瑶左右为难,怎么也想不出个好方法时,那冷三郎已趁着她思虑的那会儿功夫,饶有兴致的把岳书瑶从头到尾的打量了一番,只见冷三郎收回目光后笑嘻嘻的说道:“嗯,你这小姑娘我是越看越喜欢,要是真的嫁给我家那小子当媳妇儿,那我不就成为那有福气的人家了吗?好好好,老头子我喜欢有福气!”

这冷三郎话儿是越说越离谱,但听起来却让人觉得他对岳书瑶越来越感兴趣,这让赵杏山忍不住大步赶到岳书瑶身边,对着冷三郎抱拳道:“请冷前辈恕罪,我们家小姐恐怕不能当您的儿媳妇了,还望前辈您不要强人所难。”

“这小姑娘不能当我的儿媳妇?此话自怎讲?”冷三郎锲而不舍的追问道。

赵杏山不亢不卑的答道:“因她早已嫁为人妇,已是有夫之妇,既是有夫之妇又岂能再嫁他人?这实在是不合礼法和规矩……”

岳书瑶身旁的秋香闻言连忙跟着附和道:“对对对,我家小姐都当了别人家的媳妇儿好几年了,您要是不信大可去我们小姐的家乡太平县问问,那儿的人都知道我家小姐已嫁做人妇!”

秋香的话让泠三郎双眼一眯,扫了她一眼问道:“你们是从太平县来的镖队?王二胖不是说你们是打京城来的,这一趟押运的是王老板的货物,怎么这会儿又变成是从太平县来的镖队?”

赵杏山一见这冷三郎能够突破重重保护圈,不费吹灰之力的出现在岳书瑶面前,就知道不但自己不是冷三郎的对手,恐怕眼下团团护在岳书瑶身边的皇家护卫也不是冷三郎的对手……也就是说,他们这一行人当中无人能打得过冷三郎!

有了这一层认识后,赵杏山同冷三郎说起话来变得格外的小心,力求在毫发未伤的保下岳书瑶的同时,能够把这趟镖的镖物一起带走,若是实在不行只能弃镖而保岳书瑶的周全了,毕竟在赵杏山心中岳书瑶才是最重要的。

所以冷三郎一问话,赵杏山就斟酌着据实答道:“我们是从京城来的镖队没错,但我们的总镖局却是开在太平县,我们也是靠着在太平县走镖起家的,这生意做大了我们才在京城开了一间分镖局。”

一旁的秋香敏锐的发觉那冷三郎似乎对太平县的人存有好感,所以为了让大家安全的避过这一劫,赵杏山话才一说完,秋香就讨好的补了句:“可不是嘛,我们一大队人马可都是从太平县来的,我们的小姐更是太平县土生土长的姑娘……”

秋香说到这儿有些胆怯的停了停,但为了和冷三郎套近乎,她最终还是硬着头皮问了句:“敢问前辈,您是不是也是太平县人?我们莫非是同乡?”

哪知这冷三郎还没回话,赵杏山就先急了起来,只见他也顾不得看岳书瑶的面子了,直接冲着秋香喝了句:“秋丫头,你休得胡言乱语!前辈的身份背景岂是我们这些晚辈能追问的?你还不赶紧闭了嘴儿!”

原来江湖上有这样一个规矩——那些当山匪的人都不喜别人打探他们的底细,更不喜欢有人追着他们问他们的身世背景,山匪们之所以不喜欢,乃是不想让仇人打探自个儿的底细,日后寻到自个儿的家乡找亲朋好友寻仇或报复。

甚至有些脾气较为火暴和孤僻的山匪,一听有人打探自个儿的底细,立马会二话不说的拿刀砍向问的人,而这冷三郎的脾性赵杏山一早就听闻十分乖僻且喜怒无常,所以才会秋香一问冷三郎是不是太平县的同乡,赵杏山就抢先厉声训斥她,让她迅速收声以免得罪了冷三郎。

第三卷 第四十三章 形势突转

赵杏山这般严厉的喝住秋香其实是为了她好,但从来没见过赵杏山这么凶的秋香,还是因这一喝而吓得往后退了几步,脚下更是一个踉跄差一点就摔了去!增好秋香和岳书瑶离得近,所以她赶忙伸手扯了岳书瑶一把、想借着这一扯稳住身子,哪知却阴差阳错的把岳书瑶也扯得跟着歪了身子差、差一点就跟着摔了跟头。

一旁的冷三郎见状满不在意的挥了挥手,冲着赵杏山说道:“这小娃娃哪懂得这些江湖上的规矩?所谓‘不知者无罪’,你也无须太过严厉的训斥她了,老头子我不怪她便是。”

冷三郎这话让赵杏山重重的舒了口气,抱拳谢道:“多谢冷前辈宽宏大量。”

赵杏山说着转头对秋香说道:“秋丫头,你还不快谢冷前辈不怪之恩,要知道这江湖可有不能随意问好汉身世背景的规矩,你刚刚差点就犯了规矩知道不?”

赵杏山这样一说,秋香才知道自己刚刚差一点就闯了大祸,于是她忙扶着岳书瑶往前走了几步,躲在岳书瑶身后给冷三郎行了个礼儿、赔礼道:“小丫头鲁莽了,还请冷前辈不要见怪。”

“哈哈哈,小丫头活泼大胆儿些有什么不好?老头子我最喜欢同口舌机灵的小丫头闲聊解闷了,也就一芝麻粒儿大小的事儿,你不必往心里去……”

那冷三郎话说到一半突然硬生生的打住了,目光更是越过秋香直勾勾的盯在岳书瑶身上,似乎突然被她脖子上的某个东西给吸引住了般!

只见冷三郎的眼里先是一片惊愕,随即那片惊愕又化作一片不解,末了他的眼底似乎隐约浮上了释然的神色,只是他即使已感到释然,但目光却依旧紧紧的盯在岳书瑶身上,把岳书瑶看得浑身一阵不自在。

冷三郎的反常让岳书瑶下意识的低头看去,这一看她才发现原来刚刚秋香拉扯了她一下,让她身子不稳倾了一下,这一倾斜让岳书瑶原本藏在外衣底下的一块玉佩掉了出来,而正是那块玉佩吸引了冷三郎的目光,让她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看。

岳书瑶虽然不知道冷三郎为何会突然盯着自己的玉佩看,但这贴身戴的玉佩露在外面总归不太好,所以岳书瑶赶忙转身面向秋香,飞快的伸手把玉佩重新塞了回去。

岳书瑶转过身去,冷三郎自然就无法再盯着她看了,但他收回目光的同时却突然像是变了个人似的,径直冲着赵杏山说道:“看你的衣着打扮,你应该是振威镖局的总镖头吧?”

“正是在下。”赵杏山恭敬的答道。

“嗯,那我就不和你再多说废话了,这镖物该怎么着就怎么着吧!眼下我还有更要紧的事儿要办,没闲工夫同你们瞎侃。”

冷三郎说话的同时目光不断的往岳书瑶身上扫,但他这话说得前言不搭后语,让赵杏山一时间也猜不透他的意思,不明白他这话的意思是打算和和气气的放他们镖队通行,还是他依旧打定主意要劫这趟镖,让他们继续开打?

看冷三郎那副气定神闲的样子,似乎没打算把话儿再说清楚一些,于是赵杏山只好硬着头皮主动开口请教道:“在下愚钝,不知冷前辈此话何意?还请冷前辈明示。”

“我的话没什么意思,就是打算按着规矩来办事,”冷三郎顿一顿,边欣赏着岳书瑶脸上神情的变幻,边乐呵呵的说道:“这镖队既然已经被我们拦下了,那这镖物我们自然是要劫回去了,否则这些小子不是白白的冲下山一回,再白白的爬上山一回?我可不能让这些懒小子白跑两趟,所以这镖我一定得让他们劫了才是。”

冷三郎这必须劫镖的理由,让赵杏山和岳书瑶听了顿觉哭笑不得,但他们眼下也不能和冷三郎撕破脸,所以赵杏山只得厚着脸皮再求了一句:“我们在京城的分镖局才开张没多久,还望冷前辈能卖我们一个面子,让我们把这开张初始接下的镖给顺顺当当的走完,否则这镖局的声誉一受损,日后也就不好经营下去了……”

赵杏山先是说了一大堆理由,说了顿了顿,猛吸了一口气后,一字一句的说道:“还请冷前辈能够高抬贵手,连人带镖的放我们通行!”

赵杏山的话让冷三郎猛然变了一副脸,十分不悦的喝道:“你小子没听明白我说的话吗?这镖我今儿是劫定了!我绝不能便宜那姓王和乌龟王八蛋!你可知道那姓王的害死的人家里,有些人家的子女眼下正在我们山上呆着吗?他们的仇也就只能以这样的方式来报一报了!难道我这做老大的连帮他们出口气都做不到吗?”

原来跟着冷三郎的这帮山匪里,有几个当年便是受了王老板的害,因王老板不愿意赊药给他们救父母,最终他们只能含着泪和王老板赊棺木埋葬父母!但这些人都是有志气的人,他们不愿还那棺木钱给无情自私的王老板,于是他们便一起离开京城四处流浪,最后阴差阳错的跟着冷三郎做起了劫富济贫的山匪来。

而冷三郎之所以突然从南边迁移到北边来,这其他的原因之一,便是打算替这些人给王老板找不痛快,打算替他们教训一下那唯利是图、自私无情的王老板。

而冷三郎似乎已经失去了和赵杏山等人玩耍逗弄的兴趣了,只见他隐约有些不耐烦的抛出一句话:“你也别担心振威镖局的声誉因此而受损,也别说是你振威镖局了,我冷三郎敢说——这天底下无论是哪家镖局替那姓王的乌龟王八蛋押镖,都不可能越过我这个坎儿,顺顺当当的把镖物送到目的地!”

“你也不必担心那姓王的让你们振威镖局按着保价赔钱,我自会派人去给那姓王的带话,我会告诉那姓王的若是他胆敢让你们振威镖局赔钱,那他就等着我带着一干人马亲自上他王家府宅里洗劫去!不仅如此,他若胆敢把这笔账算在你振威镖局头上,那日后他王家的货物就别想往别处送了,他往哪儿送我就往哪儿打劫!”

原来这冷三郎早就替这些因镖物被打劫而受牵连的镖局想好了后路,他每每打劫完那些恶人的镖物,若是帮着镖送的间口碑好的镖局,那他就会放出话来保下那间镖局,让雇主不敢上镖局索要损失;但若是那些镖局本身就不是什么好货,那冷三郎就只会什么话都不说,乐呵呵的在一旁看他们狗咬狗……

这冷三郎既是劫富济贫、古道热肠的侠客,又怎会做出那些让镖局替他背黑锅的事儿?

所以有了冷三郎放出去的狠话后,基本上没什么人敢去找镖局讨要赔偿的银子,而业内人士其实也不会把错归在镖局身上,毕竟无论换做哪一家镖局钾镖,都难以同堪称武林第一高手的冷三郎抗衡!

而冷三郎说完这番话就不再同赵杏山多说废话,而是一个纵身,凭借着那身出神入化的轻功,如蜻蜓点水般的离开了那些皇家护卫的包围圈,待赵杏山回过神来时,冷三郎的身影早已跃到了半山腰上了! 

这冷三郎撤退了,赵杏山本应高兴才是,但此时此刻他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因为他发现岳书瑶原本站着的位置,此时只剩下一抹余香,岳书瑶竟只在一转眼的功夫,就被冷三郎在众目睽睽之下给一同带走了!

赵杏山明知追不上冷三郎,但他还是硬着头皮运功追了上去,边追边用内功冲着冷三郎喝道:“江湖人都说冷大侠一向只劫镖不伤人,可眼下我们已愿意交出镖物了,既然如此,冷大侠为何还要把我家小姐虏去?冷大侠这样做,未免有些欺人太甚了吧?”

山顶远远传来了冷三郎的声音:“谁说我把这小姑娘虏去了?我只是用我的轻功把她请上山而已!我是想请她到我的山寨里小住几天,请她陪我这个老头子说说话解闷而已,待老头子我觉得不闷了,定会将她毫发不减的送回你振威镖局。”

冷三郎这话让赵杏山感到十分疑惑和不解——这好端端的,冷三郎怎么突然想把岳书瑶虏去山寨里做客?赵杏山才不相信冷三郎掳走岳书瑶,真的只是想让她陪他聊天解闷!

就在赵杏山边追边思索着冷三郎的意图时,已远远把赵杏山甩在后头的冷三郎又传了几句话下来:“我说会将这小姑娘毫发不减的送回你振威镖局,就一定会遵守承诺将她毫发不减的送回去!我冷三郎一向说话算话,这一点江湖上的人众所周知,但你若是再像眼下这样在后头跟着我,小心惹怒了我,我现在就一掌把这小姑娘劈死!”

冷三郎最后一句话让赵杏山心头一震,略微思索一番后,他最终慢慢的停住了追赶冷三郎的脚步,赵杏山知道眼下岳书瑶在冷三郎的手上,他若是真想将她打死那真的就是只一掌便会毙命……所以赵杏山最终别无选择,只能选择相信冷三郎的承诺,停下追赶的步伐。

第三卷 第四十四章 天生一对

赵杏山只犹豫了一小会儿,就飞快的改变方向往山下蹿去,到山下他就对着护住镖车同王二胖几人对峙的镖师们说道:“罢了罢了,冷前辈的话十分在理,既然世人都知道冷前辈是冲着王老板去的,而这王老板也不敢上我们镖局要求赔偿失镖的银子,那我们就把镖车留下吧!”

赵杏山说完该说的话便挥了挥了手让镖师们退开,同时自己也马上转身拔腿往来时路赶,眼下他可没闲工夫和大家伙儿多说,他得赶紧回京城求见皇后,看看皇后有没有什么搭救岳书瑶的法子。

且不说赵杏山如何马不停蹄的赶回去搬救兵,岳书瑶被冷三郎虏去后心里也是一片郁闷,边乖乖的任冷三郎扛着自己飞奔上山,边寻了个机会问了句:“冷前辈,您想请我上山做客,好好的同我说不就好了,为何要这样硬抢?”

“浪费唇舌,耽误时间?”

岳书瑶不明白冷三郎这话的意思,但她总觉得冷三郎突然把她虏上山来,一定有别的什么目的,于是她马上悄悄的换了个方式套冷三郎的话:“敢问前辈,我身边那丫头不比我更能替前辈闲聊解闷吗?前辈为何不请她上山做客而非要请我?”

这冷三郎也不是随便就能让人套出话的人,只见他答非所问的说了句:“老夫且问你——你脖子上挂着的那块玉佩,是谁人所送?”

奇)“玉佩?”

书)岳书瑶先是一愣,随即才记起冷三郎说的,乃是她先前不小心露到外面的贴身玉佩,这块玉佩岳书瑶一直都贴身佩戴,日子久了她了习惯了玉佩的存在,所以当时也没马上想起这块玉佩的来历,如今这冷三郎一问,岳书瑶才记起这块玉佩乃是冷骏飞所送,一时间脑海中的回忆纷涌而至……

网)岳书瑶记得那时她和冷骏飞才刚刚经历了一场磨难和考验,记得冷骏飞满心抱负的上京赶考,想要让她过上更好的日子,而岳书瑶一直贴身佩戴的那块玉佩,正是冷骏飞临行前亲自替岳书瑶挂上的。

往事如烟,物是人非,可偏偏冷骏飞那时说的每一句话,岳书瑶都牢牢的刻在心底不曾忘记,岳书瑶记得冷骏飞把在小镇上偷偷买下的定情玉佩替她戴上时,一脸深情的说了句让岳书瑶难以忘怀的话语——“这对定情玉佩你我各有一块,我这一块会代替我陪伴在你身边。”

按着小镇当地的风俗,这种成对儿的玉佩都是夫妻俩一人佩戴一块的,这种成对儿的玉佩也是有寓意的——夫妻合心的时候,玉佩便能随着心意合成完整的一块;可若是夫妻离了心,那玉佩便各成一块。

冷骏飞偷偷的把岳书瑶喜欢的定情玉佩拿出来时,岳书瑶的心是感动的,是甜蜜的,她甚至以为这对玉佩会陪着他们夫妻俩一辈子,会一直陪着他们,见证他们之间那坚贞不渝的爱情……

冷骏飞让岳书瑶戴着那块定情信物等他回来,可岳书瑶最终等来了什么?

她最终只等来了心寒和心痛,她最终差点因冷骏飞而被打死在天牢里!

她千里迢迢的赶到京城,却只看到他拥着别的女人恩爱的一幕……

可是即便如此,岳书瑶也没有把脖子上的那块玉佩取下,她本该把那块已变得让感到讽刺的玉佩摘下来摔碎才是,可是岳书瑶她没有这样做,她的心里有着一丝不舍,她告诉自己玉佩是死物,玉佩是无辜的……

只是这种种借口,是不是悄悄的折射出岳书瑶心里的那一丝希望与期望?是不是折射出她对冷骏飞还存有情意?

可是冷骏飞只在岳书瑶刚刚搬去公主府时,锲而不舍的去求见了岳书瑶几回,但岳书瑶才拒绝了他几回,他似乎就打了退堂鼓,再也不到公主府去碰壁了。

明明是岳书瑶因紫云县主一事心里不痛快,故意摆高了姿态生生的把他拒于门外,可当冷峻飞真的被岳书瑶拒走了,岳书瑶心里却又隐隐有些失落,甚至还下意识的埋怨起冷骏飞不肯多来几回……兴许冷骏飞带着真心多来求见几回,岳书瑶就会心软见了他。

可冷骏飞却没有这样做,来了几次后他就像是突然从京城里消失了般,不但不再来公主府求见,就连岳书瑶找了借口悄悄派去寻他,也寻不到他的踪迹……

就在岳书瑶的心因脖子上的玉佩心绪纷乱时,见她久久不愿答话的冷三郎,稍微放慢了上山的脚步,腾出一只手从怀里掏出了一块玉佩来,只见冷三郎板着脸把那块玉佩塞到岳书瑶手里。

“这……”

手里突然多出的那块玉佩让岳书瑶打断了心头的回忆,脸上更是因那块几乎和自己身上那块一模一样的玉佩感到震惊,紧接着岳书瑶下意识的把手中的玉佩和脖子上的那块拼在了一起,见两块玉佩完整的合成一块后,岳书瑶顿时大惊失色,心头更是一片慌乱!]

这块玉佩是和岳书瑶脖子上那块成一对的另一半的玉佩,是本该在冷骏飞身上的那块玉佩!可是,冷骏飞的玉佩怎么会在冷三郎身上呢?!

岳书瑶先是想起了冷三郎的身份,紧接着记起冷骏飞已有很长一段时间不见踪影,所以她的心里立刻浮起了不祥的预感,也顾不上对冷三郎保持恭敬了,一脸紧张的拉住他的手臂追问道:“这块玉佩你是从哪里得来的?!快告诉我这块玉佩怎么会在你身上!”

这时冷三郎已带着岳书瑶蹿到了山顶,将她带到了一间瓦房面前,只见冷三郎伸手往那间瓦房一指,道:“我给你的那块玉佩,是从这间屋子里得来的。”

“这间屋子?”岳书瑶往那间房门紧闭的瓦房看了眼,脸上有着半信半疑的神情。

“没错,”冷三郎说着把岳书瑶往那瓦房的方向推了几步,随即一脸气愤的说道:“住在这间屋里的那个臭小子,命都只剩下半条了,却偏偏日日都茶不思、饭不食的拿着块玉佩黯然伤神,我怕他再这样下去会饿死在这屋子里,所以一气愤就把他手上的玉佩给抢来了!”

岳书瑶直接忽略了冷三郎那一大串话语,只挑了她最关心的问道:“你说他只剩下半条命?!还日日都不吃不喝?”

“没错,那小子眼下正身受重伤,可不就只剩半条命了?”冷三郎说这话时一脸恼怒,似乎十分痛恨瓦房里的臭小子不听他的话。

岳书瑶此时心头一片纷乱,一会儿猜测这瓦房里关的就是冷骏飞,一会儿又猜测是冷骏飞出了什么事儿将玉佩给遗失了,紧接着又担心冷骏飞真的身受重伤……

而冷三郎趁着岳书瑶发愣的功夫,悄悄的把她引到房门口,更是趁着她不留神把门打开,一把将她推到屋里,嘴里更是大声的嚷嚷道:“媳妇儿,你赶紧劝那臭小子先吃点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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