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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妻安康-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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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骏飞比谁都知道烟姨娘是多么的想为冷家生下子嗣,因为这子嗣不但能够让她巩固住冷家的地位,还能让她母凭子贵至少被扶成平妻……

所以冷骏飞怎么也不相信烟姨娘会拿肚子里的孩子来做赌注!这对烟姨娘来说,只会是一件得不偿失的坏事,毕竟这人可以留着以后再慢慢除去,孩子却不是想怀上就能怀上的!

就在此时,冷骏飞的脑海里突然记起慕风刚刚带回来的那个消息,慕风说烟姨娘无论如何也要把林大夫除掉,以保住她不为人知的秘密……这又说明了什么呢?

一想到林大夫,冷骏飞马上就确定了心中那个大胆的猜测,他也紧跟着猜到了烟姨娘为什么非杀林大夫不可!一想到事情的关键点,冷骏飞急忙对慕风说道:“慕风,你快去帮慕云一把,务必要替我把林大夫保下!”

“只有林大夫不死,我才有可能证据确凿的扳倒烟姨娘一家,我才能还瑶儿一个清白。”

慕风知道事关重大,没有多说任何废话便从窗户跃了出去,一路直奔冷府里林大夫住的院子去,远远的慕风就看到慕云正在同一帮黑衣人打斗,见到这个情景慕风便知道自己来得正是时候…

而就在冷骏飞用各种方法想要洗清岳书瑶的清白时,被关在柴房里的岳书摇也没有闲着,她对冷骏飞感到心灰意冷后,便决心自救然后离开冷府!

话说岳书瑶刚一被冷骏飞关到柴房里,月娘便在秋菊的搀扶下赶来探望她:“瑶儿,这是怎么回事?他们怎么把你关起来了?”

“娘,您别着急,我没事。”

岳书瑶先安抚了月娘几句,随即见四下无人,便凑到月娘耳边悄悄叮嘱道:”娘,您先不要忧心我,先照着我的话去办几件事,你这些事儿办好了我才能被救出去。”

月娘闻言连忙擦干了脸上了泪水,道:“有什么事要娘去办你尽管说,只要能把你救出来,你让娘做什么娘都不怕!”

岳书瑶小心谨慎的再四下看了看,见的确没有什么别人的耳目,才压低了声音把心里的打算逐一告诉月娘:“娘您听我说,您从这儿离开后立即就回冬梅院去,把院子里的贵重细软一一收拾了,收拾完您便带着东西离开冷府去镖局找赵叔叔。

“娘走了你怎么办?娘怎么能丢下你一人独自离去呢?”

岳书瑶紧紧的握住月娘的手,安抚道:“娘您别急,您找到赵叔叔后,让他悄悄的潜进冷府到这柴房里来找我,只要赵叔叔找到了我,那这道门还能难得住他吗?”

月娘一听以为岳书瑶是想要让赵杏山仗着高强的武艺把她救出去,连忙破涕为笑连连点头,但很快月娘的脸上就又浮上了一股忧虑:“瑶儿,你赵叔叔把你救出冷府,那冷家还不借此把你给休了?你若是被休了,这后半辈子要怎么过?”

“娘,此事我自有分寸,若是人家留不得咱们,咱们也不能死皮赖脸的呆着不走吧?”

岳书瑶投以月娘一个放心的眼神,道:“娘您只要能顺利的把赵叔叔找来便是,其余的我自有分寸,我就算要走也不能背着这不清不白的罪名走!”

第三卷 第三十四章 岳书瑶自救

月娘看完岳书瑶便赶紧回去冬梅院收拾细软,随即和秋雨一起悄悄的出了冷府,而岳书瑶这个少夫人都已经沦为了阶下囚,冷府里的人也懒得管月娘这个无关紧要的人,这让月娘得以顺利的出冷府道振威镖局找到了赵杏山。

“山哥,瑶儿让冷家的人给关起来了,你快去救救她!”

赵杏山见月娘突然来到镖局,心里本来就觉得诧异,眼下听她这样一说连忙问道:“冷家的人把瑶儿关起来了?他们凭什么关瑶儿?”

“我听报信的如意说,冷家的人说瑶儿下毒把烟姨娘给害的滑胎。”月娘简单的把事情说了一遍,说完连忙把岳书瑶交代的话照实相告:“山哥,瑶儿让你偷偷的潜进去冷家,不要惊动任何人直接到柴房去找她!”

“好,我这就去!”

赵杏山得知岳书瑶被关自是心急如焚,他换了套夜行衣后便出了振威镖局,随即利落的从冷家的后院翻了进去,他根据月娘之前画下的地形图,很快就摸到了柴房门口。

“瑶儿,你在里面吗?”赵杏山凑在门缝边悄悄的喊了一句。

里头的岳书瑶本就没睡,一听到赵杏山的声音她立刻就趴到门边,回到:“我在里面,赵叔叔你到后头的小窗户来。”

岳书瑶说完忙让秋香把小窗户打开,而赵杏山也猫着腰占到了那儿,岳书瑶没时间同赵杏山把事情一一说清楚,只能长话短说道:“赵叔叔,这冷家的几个女人合起来栽赃陷害我,我需要您的帮助才能洗清冤屈继而脱身。”

赵杏山哪能眼睁睁的看着岳书瑶被关,他当下便说:“瑶儿你先别急着说话,待我把这门给撞开了你再细细说与我听!”

岳书瑶见赵杏山说完便作势要撞门,连忙出声阻止道:“且慢,赵叔叔您先别把门给撞开,我若是就这样跟您走了,那不是等于向冷家承认那些坏事都是我做的吗?”

见赵杏山一脸的不解,岳书瑶进一步解释道:“我是想请赵叔叔先帮我找到证据证明我的清白,之后再带着我光明正大的离开冷家,我是光明正大的被他们冷家从大门抬进来的,即使他们把我休了……我也要光明正大的从大门走出去!”

岳书瑶知道,在这个朝代只有做了十恶不赦的坏事的正妻,被休后才会因没脸见人而从后门悄悄的离去,而她岳书瑶若是真的被休,那也是因为她和冷骏飞有缘无分,绝不是因为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丑事!

所以岳书瑶一早就打定主意,要先替自己证明清白,揪出烟姨娘的真面目后,再光明正大的从冷家大门走出去!

赵杏山见岳书瑶如此坚持也无可奈何,只能妥协的问道:“那瑶儿要我如何帮你?”

岳书瑶已从前来送饭的如意那儿得知了事情的结果,知道这滑胎一事不但诬陷了她,还连碧姨娘和珠儿都一起被处置了,岳书瑶不是笨人,纵使她不像慕风那般神通广大,跃上屋檐就能听到整件事的关键,但她却也从这最终的结果推算出了谁是幕后主谋!

整件事,唯一的受益人便是受到了伤害滑了胎的烟姨娘,即使她从表面上看起来是最大的受害者,但无论如何也无法抹去她是最大受益者这个事实!

而碧姨娘和珠儿都已经被送离冷府了,岳书瑶定是不会再怀疑她们,所以即使没有证据在手,岳书瑶却也认定了烟姨娘就是幕后主谋,认定这一切都是烟姨娘一手策划的。

想通这点后,岳书瑶心中也有了对策,她决定从跟在烟姨娘身边的珠儿入手,看看能不能从她身上找到一些蛛丝马迹,于是岳书瑶悄悄的同赵杏山说道:“我想请赵叔叔去一趟‘万春楼’,把刚刚从冷府卖到那儿的丫鬟珠儿找到。”

赵杏山略微一沉思,问道:“我找到了那个丫头,我把她带到这儿来吗?”

“嗯,赵叔叔可以先点了她的哑穴,再悄悄的把她带到这儿来见我,我有话要问她。”

“我晓得了,瑶儿你就在这儿等我的好消息吧!”

赵杏山说完这话便离开了柴房,几个起落就神不知鬼不觉的离开了冷家大院,他很快就按照岳书瑶的话在万春楼里找到了被迫沦为妓女的珠儿,赵杏山直接把珠儿给打晕了,点了她的哑穴才把她重新带进了冷家。

这一次赵杏山径直弄开了柴房的锁,把珠儿也带进了柴房里,赵杏山给珠儿解了哑穴也不见她醒来,直到秋香给她泼了一碗水她才悠悠转醒。

这珠儿看到岳书瑶后先是一怔,随即自嘲的咧了咧嘴,道:“竟然是你。”

岳书瑶本对珠儿没存什么好感,但眼下见她脸上贴着粗糙廉价的脂粉,身上穿红戴绿,彻头彻尾一副青楼女子的打扮,心里不由对她生出了一丝怜悯,为她的下场长长地叹了口气,随后才开口说明带珠儿到这儿来的用意。

“你醒了就好,我有些事想问你,希望你能如实相告。”

珠儿闻言凄惨一笑,无限讽刺的答道:“如实相告又如何?我就算把事情统统都告诉你,你能还给我一个完璧之身吗?”

“完璧之身——”岳书瑶觉得有些于心不忍,但她还是狠心的说出了事实,“还你完璧之身我是无能为力了,但我至少可以把本该属于你的清白还给你,难道你就甘愿把不该背的黑锅一辈子都背在背上吗?”

“有什么甘愿不甘愿的?我技不如人,心没她狠,落到今天这个地步也是自讨苦吃,怨不得别人……”

这珠儿先是被烟姨娘给送去小厮房里,让无数个男人糟蹋了一遍,之后又被卖去青楼里当妓女伺候更多的男人,这短短几天的遭遇已让她心如死灰,自暴自弃,怎么也不愿意开口再提之前的种种。

岳书瑶听了珠儿的话后,看向她的目光不再带有怜悯而是充满了鄙视,她一字一句的对珠儿说道:“我看不起你这种自己不为自己争取的人,我看不起你这种甘愿背着黑锅过一辈子的人。”

“到了眼下这个境地,你觉得冷家的柴房能关得住我吗?我若是想走,早就一走了之,根本不会让你把你找到这里来!”

“我之所以不走,是因为我不想不清不白的背着黑锅走,我不走是不想让那个一举陷害了我们三个的人得意洋洋的度过余生,我要讨回属于我的清白再走!”

秋香本来一直看珠儿十分不顺眼,但眼下见她落到了这个田地也不禁同情起她来了,见岳书瑶痛骂珠儿,她也跟着拿话挤兑珠儿企图激起她的斗志:“珠儿,你的心不是比天还高吗?你不是容不得别人看不起你吗?”

“以往我骂你一举,你定要顶个十句回来,如今烟姨娘把你害成这样,难道你就不想反击回去吗?”

“烟姨娘把你害的沦落风尘受尽屈辱,可她却安然无恙的住在这大院子里享福,难道你就不会有一点不甘吗?”

秋香说到最后猛然欺到珠儿跟前,目光如炬的逼视着她,一字一句的说道:“难道你就不想赎罪,讨回那属于你的清白,然后让冷家替你赎身吗?”

“赎身”二字让珠儿呆滞的双眼里恢复了些许光彩,那些光彩随着秋香之前说的那些话慢慢的跳动起来,知道最后挑起了珠儿心中的恨与不甘!

是啊,凭什么烟姨娘做错了事可以继续当她那贤淑纯良的姨娘,而她做错了事却要去那万劫不复之地接受惩罚?!

凭什么烟姨娘就可以这样作践她?

珠儿心里其实是憎恨着烟姨娘的,只是那恨被无尽的绝望给淹没了,眼下岳书瑶和秋香的话让珠儿的心里重新涌现出了希望,珠儿觉得她们说的对,她的惩罚才刚刚开始,知道她能将功赎罪,那她还有“赎身”这一条路可以走。

珠儿想通了后脸上的死寂慢慢的褪去,她痛哭流涕的跪下给岳书瑶磕头:“少夫人,我对不起你,是我害了你……”

珠儿接着开始把她们三人如何商量着陷害岳书瑶,陷害完之后又是如何被烟姨娘反陷害,一五一十的告诉了岳书瑶,岳书瑶这才知道原来她被冷骏飞关起来之后,冷府里还发生了这么多的事……

秋香听了这些事顿时惊讶的睁大了双眼,难以置信的追问道:“你的意思是——烟姨娘是故意小产让孩子没了,然后借着孩子使了这么一个一箭三雕的计策?!”

珠儿点点头,道:“以烟姨娘的心机和狠劲儿来看,这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秋香和赵杏山听了珠儿的话面面相觑,他们怎么也不敢相信,这世上竟然会有如此狠毒的女人,惟独岳书瑶听了珠儿的话蹙着黛眉陷入了沉思……

这岳书瑶的想法和冷骏飞一样,她怎么也不相信烟姨娘会拿孩子来做赌注,这岳书瑶细细的想了一遍,顿觉当初烟姨娘这个孩子来的也有些凑巧——这孩子是在烟姨娘被冷骏飞冷落了许久之后,才突然怀上的。

且这孩子是烟姨娘回了一趟娘家后,被偶然诊断出来的,之后三姨太便派了个林大夫寸步不离的守在烟姨娘的身边,烟姨娘平日里有个什么不舒服也都是林大夫给请的脉……

岳书瑶仔细的回想了一边,才震惊的发现,当烟姨娘有了身孕后,冷家的人只顾着欣喜压根就没再请另外的大夫来确诊过!

这有没有身孕,说到底只是烟姨娘的一面之词,在那之后也没有别的大夫替烟姨娘诊断过!

这,说明了什么?

岳书瑶的心里慢慢的出现了一个大胆的猜测,这个猜测就是——烟姨娘她自始至终就没坏过孩子!她当时之所以会突然假装怀孕,其实只是想拴住冷骏飞的心!

只是,这些都只是岳书瑶推断出来的、最合理的猜测,她还需要人来证实她的话才行,于是岳书瑶想了想,开口对珠儿问道:“珠儿,这以前烟姨娘的贴身事物都是由你负责打理的吧?”

“是,以前烟姨娘的贴身事物都是由我和宝儿负责打理,其他人烟姨娘一概不让他们插手。”

“那好,那我且问你,你仔细的想一想,这烟姨娘怀孕前的几个月,月事可准?”

珠儿皱着眉头仔细的回想起当时的情形,想了很久她才像是记起了什么般,答道:“烟姨娘宣布怀孕前的一个月,那月她有如期来过月事,但接下来那一个月烟姨娘月事未至,她就宣布怀孕了……”

“之后应该就再没来过月事了吧……”毕竟一旦妇女怀孕了,月事就会暂停不来。

珠儿这话说的倒是没错,但岳书瑶却敏锐的抓到了她的语病,追问道:“‘应该’是什么意思?难道你连烟姨娘怀孕后,有没有再来月事都不能确定?”

“我之所以说‘应该’,是因为烟姨娘后来到底有没有来月事,我还真的不知道。”珠儿说着皱起眉头回忆起当时的情形:“我记得打从烟姨娘有了身孕,她便不再让我为她打理贴身事物了,这以前一直是由我负责打理的,我也不知道烟姨娘为何突然改了主意。”

“哦?那是谁替她打理那些贴身事物?”

珠儿一脸恨意的回道:“是她的真正心腹宝丫头!”

“真正心腹?”

岳书瑶若有所思的默念着这四个字,心里也正慢慢的琢磨着珠儿说的那番话,而此刻珠儿突然又补了句:“不但烟姨娘不让我碰她的贴身事物了,就连我好心要帮宝丫头洗几件烟姨娘的贴身的衣物,她都推说不让……”

“有一回我见烟姨娘的裤子上沾染了血迹,心里觉得奇怪便多嘴问了一句,没想到宝儿立刻把那些衣服抱走、还把我臭骂了一顿。”

“我当时还以为是宝儿洗的时候,不小心把烟姨娘的裤子沾染上了血迹,她怕我去同姨娘告状才会像凶神恶煞般的骂我,哪知宝丫头第二天就主动找上了我……”

岳书瑶被珠儿这番话给说动了心思,也隐约猜到了这件事的真相,为了证实心中那个大胆的猜测,岳书瑶急急忙忙的追问道:“宝丫头找上你后,和你说了些什么?”

珠儿边回忆边说道:“她说她悄悄的偷了烟姨娘的裤子来穿,穿的时候又不恰巧来了月事,所以才会不慎在上头沾染了血迹,她还求我千万不要把在烟姨娘裤子上看到血迹的事告诉别人……”

听了珠儿最后一句话,岳书瑶露出了恍然大悟的神情,对着屋子里的几人说道:“如果我没猜错,这烟姨娘压根就没有怀过孩子,这一次她也根本就没有滑胎!”

岳书瑶说这话是有根据的,这烟姨娘既然会连珠儿也一起陷害,那就证明她一直都没把珠儿当成自己人过,所以才会在假装怀孕后就把珠儿给支开,不让珠儿和以前一样帮着打理她的贴身事物。

烟姨娘之所以把珠儿支开,是因为她根本没有怀孕、每月还是会按时来月事,这古代的女子来月事时,用的是一种类似现代卫生巾的“月事带子”。

这所谓的“月事带子”古人也称“月事布”,说穿了其实就是一个长方形的双层布条,古代的女子会在布条里塞些草木灰或破布,而家里富裕、身子娇贵的小姐们则会在布条里面垫上几张纸。

但不管是草木灰、破布还是纸张,它们的作用都是用来吸水,而布条里塞满吸水的东西后她们会将布条缝合起来,这布条缝合后还要在两边缝上两个小圈圈当小耳朵,最后再取一些细带子穿过小耳朵,把细带子绑在腰上,这样一来布条就能“穿”到身上,发挥和卫生巾一样的功效。

唯一和现代的卫生巾不同的是,这古代的“月事带子”是可以反复使用的,一般来说只要把里面的东西掏干净了,把布条洗干净晾干了,下次来月事的时候便可以再用。

所以这烟姨娘既然没有怀孕,那来月事的时候自然就要用“月事带子”了,而那些用过的月事带子也属于贴身事物,若是交给珠儿来打理,那不就暴露了烟姨娘隐藏着的最大秘密?!

所以为了守住秘密,烟姨娘才会把珠儿给支开,而珠儿却阴差阳错的看到了那不慎沾染了血迹的裤子,宝儿一开始见被珠儿发现自是一片惊慌,继而口不择言的骂了珠儿一顿,随即还慌慌张张的把东西收走。

这本也不是什么大事,错就错在宝儿怕被烟姨娘责怪办事不小心,所以便自己编造了一个借口找上了珠儿,要求珠儿为此事保密——这样的举动,不正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综合以上的几点,岳书瑶可以断定烟姨娘根本就不曾怀过身孕,那些掩人耳目的事儿都是宝儿一人在帮她做,只要确定了这一点,那烟姨娘用孩子当赌注来除去岳书瑶几人的事,也就能说的通了……

这烟姨娘根本就没有孩子,又何来的小产之说。

且这肚子越大她就越难以掩饰下去,所以她这一次使得不是一箭三雕的计策,而是一箭四雕的高招!

岳书瑶推断出来的事情让秋香和珠儿都目瞪口呆,她们怎么也没想到烟姨娘是这么厉害的一个人,只是这些事情都是岳书瑶的猜测,根本就没有真凭实据,眼下孩子也已经滑掉了,她们要如何揪出烟姨娘的真面目呢?

于是秋香率先说道:“小姐,虽说你凭着细密的心思推断出了事情的真相,可眼下我们无凭无据的也奈何不了烟姨娘啊!”

岳书瑶胸有成竹的冲着秋香一笑,道:“没有证据我也能让它变成有证据,我们现在就去揭发烟姨娘的真面目,还我一个清白!”

第三卷 第三十五章 揭的就是你的皮!

岳书瑶在赵杏山的保护下来到了冷家的祠堂,她一道便对祠堂的丫鬟吩咐道:“你,去把老太太请过来,就说我有万分紧急的事儿要同她老人家说。”

小丫环怯怯的看了岳书瑶一眼,虽然知道近日府上发生的一切,但迫于岳书瑶的其实,她还是乖乖的应了声前去请冷老太太。

岳书瑶见状满意的点了点头,随即对另一小丫环吩咐道:“你去把夫人请到祠堂来,就说我在这儿等她给我的休书。”

“你,去把烟姨娘和三姨太请来,就说我在这儿候着她们,她们敢来我就把少夫人的位子让给她们!”

小丫鬟得了吩咐之后纷纷奔去请人,这冷府里有头有脸的人都被岳书瑶请到了祠堂里,惟独男主人没有被岳书瑶请来,秋香有些担忧的问道:“小姐,要不要我去把姑爷请来?”

“不必了,这是几个女人之间的争斗,他无需参与。”岳书瑶说这话时心里一片苦涩,深深的吸了口气:“况且,就算把他请来了也没用,他不会帮我们的……”

“放心,就算他不来,也会有人把最后的结果告诉他。”

一问一答间,岳书瑶命人去请的几个人都已赶到了祠堂里,冷夫人一看到岳书瑶就尖声骂道:“是哪个不要命的丫头把你给放出来了?我查出来非要打断她的手不可!”

赵杏山往前迈了一步,冷冷的说道:“是我,冷夫人就这么想要我的手吗?”

冷夫人一件赵杏山那副健硕的身子骨,当下便下意识的往后缩了一步,闭紧了嘴不敢再多说半句,而烟姨娘则目不转睛的看着岳书瑶,问道:“不知少夫人大半夜的把我们大家伙儿就请到这里来,所为何事?”

岳书瑶冲着烟姨娘莞尔一笑,道:“不急,这人都还没到齐呢。”

岳书瑶这话刚刚说完,冷老太太就在丫鬟的搀扶下走了进来,一见到祠堂里少见的聚了一大帮主子,脸上先是一怔,随即问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奶奶,是孙媳妇儿把大家都请来的,孙媳妇儿想当着列祖列宗的面,替自己讨回一个清白!”

岳书瑶说着扫了案上那些祖宗牌位一眼,再有意无意的扫了烟姨娘一眼,而冷老太太见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也乐意看她们争出个结果来,于是她带头往上首一坐,道:“嗯,孙媳妇儿你有什么远去,尽管在列祖列宗面前说出来。”

“好,那我就开始说了……”

岳书瑶说完率先走到烟姨娘的面前,一字一句的问道:“烟姨娘,你说是我在送你的驱蚊锦囊里放了麝香进去,所以才会害的你滑胎,可是这样?”

烟姨娘柔声细语的回道:“对,这是大伙儿亲眼所见的事儿,也不是烟儿一人所说。”

“好,那我害你的那个锦囊可还在?”

这锦囊是把岳书瑶休去的重要罪证,烟姨娘又怎么会把它随意乱放呢?

只见她同三姨太使了个眼色,三姨太就把那驱蚊锦囊取了出来,道:“物证在此,我倒要看看你还能耍出什么花样来!”

岳书瑶一言不发的走上前去取过那个驱蚊锦囊,把它握在手里细细的看了一番,随即便把锦囊还给了三姨太,接着岳书瑶自个儿寻了张椅子坐了下来,笑着说道:“还要请诸位再稍等一会儿,不急,大家可以先坐下喝口茶。”

祠堂里的众人都不明白岳书瑶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只得依言逐个入座,捧起茶杯来边喝边各自转动心思,思忖着这岳书瑶究竟要如何替自己翻案……

几人静静地坐在阴凉的祠堂里,整个宽大的屋子里只有那轻啜茶水的声响,那沉重的静谧让众人的心里感到阵阵的压抑,这静谧大约持续了一刻钟,岳书瑶才突然站起来打破了寂静。

岳书瑶起身在众人跟前走了一圈,便走边举着刚刚拿过锦囊的手,给大家一一看了后才说道:“眼下我的手上起了一些细小的红疹,大家都看到了吧?”

冷老太太扫了岳书瑶一眼,率先的点了点头,其余的人依旧猜不透岳书瑶的心思,只能跟着点了点头表示看到了,岳书瑶见众人都对她的手毫无异议,便突然把话锋一转:“很好,既然大家都看到了红疹,那我便告诉大家一件事儿……”

岳书瑶说到这儿可以把视线投放在烟姨娘的身上,一字一句的说道:“真是不巧,烟姨娘滑胎的时候我一时心急忘了一件重要的事儿,这件重要的事儿就是——我的体质自小便与常人不同,天生便对麝香国民,只要稍微一触碰,哪怕是被麝香的香气熏到了,身上立刻就会起红疹!”

岳书瑶此话一出屋里的几人纷纷变了脸色,而岳书瑶则和秋香对视了一眼,原来这岳书瑶一被关进柴房,秋香就焦急的问她为什么不当众说出真相,可是有什么意图……

岳书瑶听了秋香的话是一头雾水,细细追问了一番岳书瑶才知道,原来真正的岳书瑶小时候曾经不慎接触过麝香,之后便全身莫名其妙的起了红疹,请了大夫前来诊断了,才知道原来岳书瑶的肌肤天生对麝香过敏……

这是岳书瑶没穿过来之前就发生的事,所以岳书瑶自然是不知道了,不过经秋香一提醒,岳书瑶当下就想到了替自己洗刷冤屈的法子,所以她才会胸有成竹的让月娘把赵杏山给找来。

烟姨娘不甘心就这样被岳书瑶翻案,于是悄悄的拉了拉三姨太的袖子,三姨太微微的点了点头,随即替烟姨娘出声说道:“那又怎样?难道这就可以证明少夫人你没有加害过我家烟儿吗?这未免有些太过牵强了吧?”

岳书瑶闻言一点都不慌张,不咸不淡的反问道:“试问,我连轻轻的拿着那个锦囊一小会儿,手上都会起一片红疹,又如何有本事把麝香放进锦囊里,然后再拿着锦囊慢慢的把它缝合起来呢?”

“若是这麝香真是我放进去的,那别的我们暂且不说,就说那缝合的大半会儿功夫,就足以让我的手长上几天红疹了,可你们可曾见过我的身上长有红疹?”

三姨太不甘示弱的反驳道:“这害人的事儿又不一定要自个儿亲自做,你完全可以让你身边那个丫鬟代劳,反正只要能把我们琰烟儿肚子里的孩子害没了,你的丫鬟不也跟着有好日子过?!”

岳书瑶听了此话不怒反笑,直直的同三姨太对视,一字一句的反驳道:“当初,你们不是一致认为——这人再怎么有本事,也不可能把两件东西做的一模一样的吗?”

“既然如此,那我的丫鬟做出来的锦囊,又怎么可能和我做的一模一样呢?”

这的确是烟姨娘一伙当初用来给岳书瑶定罪的说辞,所以岳书瑶把话原封不动的送还给她们后,烟姨娘和三姨太都找不出什么话来反驳。

而就在此时,一旁的冷老太太扫了冷夫人一眼,道:“此事的来龙去脉我也略有所耳闻,这瑶儿既然碰不得麝香,而又没有人能够把锦囊绣的一模一样,那这麝香便不是瑶儿放进去的……”

“只是,若是瑶儿是无辜的,那又是谁把麝香放进锦囊里的呢?”

这时一直蒙着脸站在岳书瑶身后的珠儿“噗通”一声跪了下来,扯下面纱坦白道:“回老太太的话,这麝香是烟姨娘让三姨太找人弄到的,这三姨太命人把麝香送过来时,正是奴婢前去接头的……”

“这麝香到了冷府后,烟姨娘便让奴婢送去碧姨娘那儿,是碧姨娘小心翼翼的挑开锦囊把麝香放进去的!这一切虽然是碧姨娘所谓,但烟姨娘她却是合谋!”

三姨太骂道:“你这个贱丫头给我住嘴!我不是已经让你把你卖去妓院了吗?你怎么又不怕死的跑到这里来撒野?!小心我再整治你一次!”

岳书瑶上前一步护住珠儿,冷冷的反驳道:“这锦囊有没有被动过手脚,请老太太仔细的看一看上面的针脚,不就知晓了?”

冷老太太命丫鬟把三姨太手中的锦囊取来,当着众人的面细细的查看了一便,果见上面的针孔略微有点大,这是东西拆开后,再重新按着原先的针孔缝合起来留下的痕迹,这些痕迹也证明了珠儿所说的话不假,冷老太太当下就把目光投放在了烟姨娘的身上。

这烟姨娘马上就装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跪在地上替自己喊冤:“冤枉啊!烟儿冤枉啊!烟儿再笨,也不会拿自己肚子里的孩子来做赌注啊!”

岳书瑶闻言当场便冷笑了一声,道:“孩子?烟姨娘你怕是从头到尾都没怀过孩子吧?”

此话一出冷老太太和冷夫人立刻就大惊失色,事关冷家的血脉,冷夫人当场便出言骂道:“瑶丫头,事关重大,这话儿不可不能在祖宗面前乱说!”

岳书瑶懒得同冷府这帮虚伪的女人多说,一语点出了重点:“这烟姨娘有没有怀过孩子,有没有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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