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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因为想你-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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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半夜的时候,华年睁着眼睛,对着顾申的床,终于忍不住叹了一口气。那声音故意拉得老长,务必让顾申听见,知道她还没睡觉。
在顾申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华年已经站到了他的床边。
华年的人隐在黑暗之中,只能接着微弱的月光,瞧见一个模糊的身影正无声地站在他床边。
顾申吓得缩起了双腿,抱着被子不住地往后退。
华年背着光,将顾申此时的表情完全看在眼底。
在月光的照射下,顾申的脸上清清楚楚地露出一种名为惊恐的神情,他的眼睛睁得很大,黑白分明的眼珠子死死地瞪着她。
在顾申的身体抵住墙壁的时候,华年这才出声了。
她的声音很轻很轻,似乎怕吓到顾申。
“顾申,别害怕,是我。”
她的人从黑暗中走了出现,显露在月光之下。清秀的五官,还有熟悉的声音,这一切让顾申的动作停顿住了。
华年坐上了床上,伸出手拉住了顾申,将顾申的身子拉向自己怀里。他们两个一起挤在狭窄的单人床上。
顾申侧着身子,双腿往上缩,头枕在华年的肩头上,整个人依偎在华年的怀里,身子拱成虾形,恨不得将整个身子都埋入华年的怀里。
这是顾申在家里一贯的睡姿。即便到了医院,在这一刻,顾申仍是习惯性这么睡。
华年的手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拍抚着顾申的背脊,用着哄小孩子睡觉的语调哄着顾申入睡。
不知过了多久,久到华年都开始有倦意的时候,顾申才终于睡着了。
顾申的睡容沉静如水,睡得跟小孩子一样香甜。
华年默默地望着这样子的顾申。
结合顾申身上可能发生的事情,再想想顾申往日的睡觉习惯,那种黏劲似乎从一开始就是她误解了。
顾申不是故意想黏着她,而是极度缺乏安全感。一般人睡觉不会睡得如此拘谨,四肢都不会像顾申这样放不开。
如果,她能早点注意到顾申的不对劲,那是不是意味着顾申心底的那根随时会戳痛的刺不会越埋越深呢?
那天晚上,她抱着睡得香甜的顾申,一个人在黑暗中静静地想了很多。
等华年从昨晚的回忆中回过神的时候,顾申已经睁开眼,在看着她了。
“怎么了?”
她疑惑地望着顾申。
顾申却笑着指了指华年手中的东西。
“我闻到了话梅的味道了。一定是我爸放在里面的。”
华年顺着顾申指的方向望去,正是顾氏塞给她的那袋东西。她拉开了外面的环保袋看。
这一看,倒是略微吃惊了下。
里面的东西有顾申所说的几包话梅,还有一些零嘴,更有重量的还是那用白色陶瓷坛子装着的东西。就算是密封包装再好,华年仍是隔着袋子,隐隐约约闻见了酒味。
华年不禁皱了皱眉头。
这应该是顾申的父亲所说的荔枝酒了。
“你要吃吗?”
她拆开了话梅的包装,递给了顾申。
顾申以前倒是不怎么吃这些东西,但最近开始一直买这些零嘴回家,躺在沙发上看电视的时候,顾申的嘴巴是停不了的。
恍惚之间,华年突然想到一件事情。她的眼睛落在顾申张张合合的薄唇上。
对了,顾申最近的胃口是时好时坏。
最初的时候顾申是吃不下东西,但后面的一段时间总是说饿,东西吃了很多,却不到几个钟头又开始找东西吃了。
华年愣愣地想着。
其实,如果有当过父母的,就应该会了解这些东西的。但可悲的是,华年身边并没有一个能告诉她这种事情的人。
华年勾着的嘴角,淡淡地一笑。那笑容却带着隐约的苦涩。
顾申吃着话梅,跟她说了会儿,又闭上了眼睛继续睡觉。即使如此,顾申的一只手却紧紧地握住华年的手。
华年看着这样的顾申,没说话。
白天的顾申看起来正常一些。
华年并没有在两人在一起的时间里主动问起发生在顾申身上的事。
她的外表再年轻,她骨子里还是一个上了年纪的人,她见识过那么多事与那么多人,她认为在这个时候,最恰当的做法还是等顾申主动告诉她。
顾申现在不告诉她,那她也不想知道,她会在顾申想说的时候,静静地听他倾诉的。
大巴到市中心的时候,已经晚上六点多的时候,爬上楼梯回到家的时候,却已经差不多八点了。
华年将手上拎着的东西找个地方先放下。
她挠着头,想想现在是要吃饭还是什么。她的视线落在顾申身上。
顾申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他的脑袋转来转去,正在观察着这个公寓的四周。华年一看,便知晓,顾申一定在检查这段时间是否有人搬进来。难道又怀疑她把陈木青私藏了起来吗?
华年心大得很,任由着顾申打量着。她走到客厅,拉出了抽屉,将里面的外卖单拿了出来,挑了一家看起来干净卫生点的餐馆,按着上面的电话号码打了电话,点了几个菜加白饭。
在点菜的过程中,华年有些纠结了。
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现在的资讯这么发达,手机跟电视随便一看,都能知道怀孕的人饮食要注意的。但具体该注意什么,她是真的不清楚了。
华年看顾申那模样,估计也是不知道。她只得拨通未来的岳父的电话,让他指点指点迷津。
不出所料,在顾氏得知今晚他们吃外卖的时候,顾氏狠狠地训了华年一顿。但训完后,顾氏也知晓两人刚到家不方便,便熄了怒火,让华年报菜单给他。
一个电话打了将近半个钟头,手机都在发烫了。直到晚上十点整,华年与顾申终于吃上晚饭了。
两人收拾完剩下的东西,再洗澡,躺上床的时候已经快十二点了。
当华年的脑袋一沾上熟悉的枕头,她舒服地轻叹出声。
从今晚开始,她与顾申的日子开始有所变化了。
☆、第026章
心大的女人
第二天早上,创意组开例会的时候,华年一直在掩面打呵欠。林夏一直在盯着华年看,连在台上做汇报的时候,她也是有意无意地瞥了瞥华年的方向几眼。
直到例会结束好不容易结束了,华年刚站起身,便见到林夏朝她勾了勾手指,示意她跟上自己。
“你昨晚是去做贼了吗?还是嫌周末放假的时间太短了,想多放几天?”
华年刚进门,林夏劈头便是这样一句话。
华年挠挠头,笑得有些不好意思。林夏虽然对底下组员的要求不高,但她却很看重组员的工作态度。像她今天这样做,说难听点就是不尊重别人。
“昨晚睡得不太好。”
华年原本以为回到家,就能一觉到天亮了。结果,顾申半夜又突然醒来,折腾得自己睡不了,她也睡不了。她只好抱着顾申聊天,聊到最后,顾申睡着了,她竟然睡不着了。
直到凌晨五点多的时候,她终于睡着了。
华年的眼睛悄悄地打量了下林夏的办公室。
虽然周一的早上,这里会有清洁工打扫办公室,林夏的办公室看着比上个星期她下班之前看到的还整齐了一些,但桌面上的文件比上次还多,已经堆成一座小山了。创意组的工作量虽然有的时候会很多,但最近没什么特别的事情,按道理是不该有这么多份文件等着处理的。
她的眼睛又看向一侧。
林夏的办公室比别人优越的地方不仅在楼层高,还在于办公室里的柜子多。柜子是玻璃窗的,里面的咖啡米分似乎又增加了几罐。
华年心底有几分明白,沉默了会儿,才说道。
“林夏,我看你这里这么多咖啡米分,不如让一罐给我吧。”
她的语调轻松又自然,但她的话也不是胡诌的。按今天这种开例会都能迅速进入睡梦的状态,她怀疑下午不喝点咖啡是撑不到下班的。
林夏双臂抱在胸前,身子往后靠去,倚在厚实的椅背上,眼睛盯着眼前这个嬉皮笑脸的女人,勾着嘴角,笑了。
“你要的话,可以低价卖给你,反正是别人送的。但我总觉得你似乎有事情在瞒着我?”
虽然华年一脸憔悴,黑眼圈硕大,但此人满脸红光她是万万不会看漏的。
“你似乎喜事将近?”
华年听到她这话,愣了下,才傻笑起来。她本来还打算等过些时候再告诉林夏的,看林夏最近过得这么惨淡,看样子应该还是没有跟林先生和好了。
“是啊。我没告诉你我有一个对象吧。入得厨房上得厅堂,前几天刚刚查出他怀孕了。”
林夏也是头次从华年嘴里得知她有个对象的事,上次她还以为这个女人是单身,还可怜她回家没人做饭,结果,现在连孩子都有了。这个速度比她这个结婚了几年的人还快。
林夏愣了片刻,等回过神,连忙跟华年说恭喜。
“连孩子都有了,是不是快要结婚了?”
林夏的眼睛默默地盯着华年光秃秃的十指。
华年点点头。
她在顾申怀孕之后,便有这个想法了,即使她没有这个想法,顾申的父母也会逼得她有这个想法的。只是,在一个彻夜难眠的晚上,她在床上翻来覆去地想了想,默默地估计着结婚的成本。
按照她银行账户的金额来说,实在是有点勉强了。毕竟她才刚工作了不久,刚领了三个月的工资,工资一到手便花去了一半,那个时候她还以为不会这么快结婚,自然不会有存太多钱的想法。
虽然她还有自己那去世的母亲留下的一笔钱,但现在的她不想动也不能动。她母亲在生前曾立下遗嘱,必须让她三十岁才能体现这笔钱。
如果要摆酒,那个酒席估摸算了一下都要以万起跳了,她这个状态已经十分拮据了。
“恩,必须结婚的。”
华年想到这里,念及自己的没本事,她心底开始有些烦躁了。她伸手拉了拉领口;企图让自己呼吸通畅些,头脑清醒些。
林夏却站在对面打量了华年许久了,也自然注意到华年此刻的心情。
“你不要告诉我,你昨晚因为这事而睡不着觉了?”
华年老实地点点头。
“没什么好烦恼的,若是手头紧张的话,可以跟我借。或者你可以考虑不摆酒。不过结婚确实比较繁琐。”
林夏的眼神从华年身上移开,透过此刻的华年,她蓦然地想起了当初自己结婚的时候。
那个时候,她比林先生还紧张,林先生的家世一直压在她头上,这让她在与林先生交往的时期一直处于紧绷的状态,连结婚的时候她也因为紧张而在众人面前出糗了。
她与林先生的这份婚姻,说实话,她一直是小心翼翼地维护着。
只是,他们之间的矛盾,比她想象地还深。
林夏想了想,犹豫了有那么一会儿,最终,她深呼吸了一口气,微微眯起眼,语气平淡,但声音的尾音却带上了一丝忐忑紧张。
“华年,我有一个问题想要问你。”
华年挑了挑眉头,毫不犹豫地回答道。
“问啊。知无不尽。”
林夏沉默了下,才又开口说道。
“如果你说男人最近老是莫名其妙地发火,不管是大小事,他都会吵个不停,是不是提前更年期了啊?”
最近的林先生跟她吵架的频率是越来越频繁了。她一回家晚了,林先生就对她问这问那的,还疑神疑鬼地认为她外面有人了。如果她吃饭没吃完,林先生又说嫌他手艺不好,然后,又开始跟她闹。
闹完了,直接让她睡客厅的沙发。
在家里睡沙发跟在办公室睡沙发差不了多少。久而久之,林先生只要苗头不对,准备跟她吵架,她便回到公司睡沙发或者干脆下班也不走人了,直接另找别处睡觉。
但这样久了,林先生又跟她闹了,又吵着说她外面肯定有人对了等等之类的话,弄得林夏最近的脑袋都快炸开了,在工作上的事都没什么精力可以处理了。
为了这事,她烦了很久。但她却不能跟林南说。如果说了,林南知道了,肯定会替她委屈,就会跑回去跟林先生吵起来,然后,他们之间可以完全连话都不用说了。
最近林夏与林先生的关系,直接降到了零点。
华年瞅了瞅林夏。
“你是指林先生吧。”
林夏没回答。
华年又挠了挠头,认真地想了想。
在男人这事上,她向来比林夏还粗心。但她现在是站在旁人的角度看林夏与林先生,自然会看得比林夏清楚。
她想了又想,才试探性地问道。
“林先生最近的胃口如何?”
“我怎么会知道?没怎么留意。”
华年忍不住朝林夏翻了翻白眼。不过,她又想了下,她自己似乎也是这样对待顾申,也没怎么注意到顾申的胃口。
她的语气缓和了些。
“那你回去注意一下林先生,看他最近的饭量如何,睡眠质量如何?或者,你看下他有没有发胖?”
再说下去,华年都直接管到林夏与林先生的闺房事了,她便打住了话题。她觉得自己这样提示已经够明显了。
结果,事实证明,这个世上的女人永远都是心最大的一个。
华年都说得这么直白了,林夏却还是一脸茫然地望着她。华年觉得自己被林夏打败了。
她忍不住又在心底暗暗骂了林夏几声笨蛋。
“反正你今晚回去瞧个仔细点,明天回来跟我报告下,我会告诉你原因的。”
华年认为,林夏跟林先生都结婚几年了,不可能到现在连个孩子都没有的。男人如果最近变得反常,只有两种情况,一是患了某种疾病了,二是怀孕了。只有这两种才会让男人看起来患得患失的,也因此才会忍不住朝女人发脾气,特别是像林先生这么强势的人。
华年想到林先生那个模样,想想都觉得头疼。那样的人,只有林夏才合适了。
也幸亏顾申没这么难缠,只是偶尔情绪失控了而已。
想到这里,华年嘴角上的弧度是弯了又弯,显然是心情不错。
华年离开林夏办公室的时候,林夏还一脸纠结,在烦恼着今晚到底回不回去,如果回去的话,那个人又会拿各种理由跟她吵架了。
顾申今天回去上班了。
他请假了几天,刚回到公司,平日里相处比较好的同事都围了过来,趁着商场少人的时候,跟他打听他请假的原因。
他请假的原因只跟店长提过。他当初只是为了回家照顾骨折在医院的爷爷而已,然后后来却变成他进了医院,爷爷做完手术,还要找自己的父亲问问自己的情况。他一点都没有帮上,还尽添乱。
顾申放在身侧的手紧了紧,但面上依旧带着微笑,若无其事地跟同事说原因。
在他请假的这几天里,店里因为搞活动而忙得要死,人手严重不足,连店长都时时刻刻在念叨着他赶紧回来。也因此,在今天一回来,一向很晚才进店的店长今天却格外地早,早早地打了卡,就蹲在门口等他回来了。
一见到他回来,一张黑脸笑靥如花。
顾申很快便投入了繁琐的工作之中,暂时忘记了心中的那个梦魇。
白天的他,看起来跟平常没什么不同,依旧是往日那个面对华年笑得一脸腼腆的顾申,善良又无辜。但入了夜,顾申的神情已经大变了。
他白皙纤长的十指紧紧抓着华年的手臂,甚至掐出了一道道鲜红。
☆、第027章
顾申,你过来
“顾申,你过来。”
顾申在做梦,他清楚地知道自己现在在做梦,他的身边一定有华年陪着的。但他的眼睛却被什么覆盖了一样,黑乎乎的一片。
天,很暗很暗。
顾申,你过来。
那个声音又听到了。
顾申缩起脚,抱着自己,将头埋在双腿间,不敢轻易抬起头。他怕,怕见到那个人。那个跟恶魔一样的女人。
不知什么时候,顾申眼前突然很明亮,亮光照射入他的眼睛。
顾申不禁眯起眼睛,迎着那股亮光望去。
那是太阳的亮光。
顾申的眼睛猛地睁大。
在他面前,是满室的阳光,大把大把的阳光照射在他身上,很炽热的温度,空气中还满室水汽,热乎乎的,让人受不了的夏天。
顾申的眼睛已经落在了地板上。
他蹲着的身下的地板是深绿色与白色相杂的不规则形状组成的。这种独特的颜色,这种花纹,在他的印象中,他只知道有一个地方才有这种地板。
顾申不敢抬起头,没有勇气再望向四周。
这个地方,不用他仔细看,他都清楚是哪里了。分明是他那姑妈的家的二楼,他小时候最喜欢来的地方。因为这个地方有他所仰慕的人。
那个人长他五岁,是他姑妈最小的女儿,也是姑妈三个女儿里面长得最俊秀,天资聪颖,钟灵毓秀的。
那个人是学校里老师最喜欢的优秀学生,她获得的奖状把屋里的墙都贴满了还贴不够。这对小时候成绩一般,却极其渴望得到老师夸奖的他来说,是最最羡慕的。
那个时候的他会跟着那个人到处跑,他一直紧紧地追在她屁股后,生怕跟丢了。他们是童年时期最好的玩伴了。
顾申想到姑妈的小女儿,心底的害怕消散了些。
在顾申正想抬起头,重新打量这个房间的时候,楼梯口细碎的声音让顾申的眼瞳瞬间缩小。他的两只手臂紧紧地抓着自己,浑身僵硬,连呼吸都不敢呼出声。
顾申秉着呼吸,眼睛紧紧地盯着那个楼梯。
这个房间是开放式的二楼,楼梯与房间没有用坚硬的墙壁隔开,只是用着银白色油漆刷的铁扶手隔开,勉强营造出一个房间与楼梯的间隔。
楼梯口的脚步声缓缓地传来,脚步声很慢很慢,一抬一放之间碰到冰冷的绿白地砖铺成的阶梯发出阵阵沉闷声。那声音就像一只大手,紧紧地揪着顾申跳动不已的心脏,一下一下地紧了紧,让他的呼吸难受。
顾申觉得自己快要窒息了,但他却不敢动,连嘴巴都不敢张开。
那个人的脚步声离他越来越近了,近到顾申连她走累的喘息声都听得见。慢慢地,那个人的脸露了出来,阳光落在那个人的脸上,眼镜的冰冷镜片反射出一道道灿烂的光线,模糊了那人的眼,顾申见不到这个人的眼睛里透露着什么情绪。
他只知道,这个人的嘴角带着一抹冷笑,嘴角的弧度上扬着,慢慢地,这个人的五官扭曲狰狞了。
顾申的目光看向不远处,离他只有三步远距离的地方。
那个地方那里,正躺着一个人,身子小小的,看起来只有几岁的小孩子,睡得正香甜着,似乎听不见有人正在慢慢靠近的声音,也看不见那个人的手缓缓地朝他袭来。
小孩子穿着黑白条纹带着淡淡红的上衣,那是小孩最喜欢的一件衣服。小孩下身套着一条白色的短裤,那是他父亲最近新买给他的。他一穿上就兴奋地跑来这里找那个人。
结果,跟着他所仰慕的那个人一起睡着了。但那个人被肚子饿醒了,早就丢下小孩跑下去楼去找吃的了,独留小孩一个人在这个睡得昏天暗地。
那个表情狰狞的人,她脸上带着的眼镜镜片因为兴奋而慢慢地冒了水汽,让她的视线模糊了。
她不耐烦地摘掉眼睛,一双因为戴眼镜戴久了而变得像死鱼一样的眼睛正紧紧地盯着地上的小孩看。
她伸出了手,拉起小孩的上衣,眼睛贪婪地望着小孩那米分嫩色的ru头,俯下头,伸出舌头,先是轻轻地舔了舔那嫩红的ru珠,又不太满意,嘴唇附在小孩的ru珠上,慢慢地吮吸了起来。
一只手则放在小孩另一边的胸前,摸着小孩平坦的胸,抚摸着那ru头,然后又用手捏了捏。
她的眼睛刚开始还在注意着小孩是否有醒来,但看久了,却发觉小孩睡得很死很死。她放心地笑了笑。
放在小孩胸前的手加大了力度,又是捏又是拉的,一边揉捏久了,那ru珠在空气中微微颤颤地立了起来,她连忙俯下头,一脸急se,用牙齿咬了咬那珠子,又伸出舌头舔了舔,尔后才是像吮吸父乳一样吮吸了起来。力度比之前大了些。
顾申蜷缩在边上,抱着双臂,眼神惊恐,默默地看着这个女人像畜生一样的行径。他的手紧紧地掐着自己的大腿,他的眼睛却在望着小孩放在身体两侧的手。
那手掌微微地紧握住。
小孩实际上已经醒了,只是他很害怕,也不知道这个堂姐在对自己做什么。他害怕地不敢出声,只能装作没醒,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一样地睡着。
趴在小孩身上的女人将小孩的ru珠玩得充血,以至于两颗珠子都挺立在空气中,即使拉下衣服,仍能隔着衣服凸了出来。
小孩觉得很痛,但更怕,他咬着唇,不敢叫出声。
那女人觉得玩得没意思了,任由着小孩上半身光着,她的手已经摸向了小孩身下的白色西装短裤。
她掰开了那短裤的纽扣,缓缓地拉下那裤子的拉链,将小孩的器具慢慢地显露在空气中。
顾申的眼睛定在了那女人的脸上。
女人的脸因为兴奋而涨红着,她的嘴巴甚至因为啃咬小孩的胸前数次而分泌了大量的口水,正滴落在小孩的身下。
小孩的那物事米分红米分红的,煞是惹人怜爱。
女人的手握了上去,那手劲甚至有些粗鲁。
紧闭着眼睛的小孩咬紧牙关,逼着自己不敢痛叫出声。
女人又摸又捏了会儿,使小孩那物事因为充血而竖立了起来。
女人很开心,甚至在旁小声地笑话着男子这东西太丑了之类的话。
那笑声如地狱里传来的,恶魔那冷冽的声音,小孩已经害怕而背后直冒冷汗。
女人又拉上小孩的裤子,掩盖了他那充血的物事。女人站起身,脱下自己的裤子,趴在小孩身上,高壮的青年身材将小孩柔软矮小的身子笼罩在身下。
她俯下身,用那□□磨蹭着小孩的物事。
只要没有实际接触,她就根本不会破小孩的除夜,更不用承担什么乱论罪。但她也不敢靠得太近,只在顶头稍微接触了下。
小孩觉得有些刺痛,已经快哭了。
在漫长的时间里,那人终于下楼去吃饭了。
楼下的人都没有打算叫醒小孩,也没有打算叫小孩下楼吃饭,似乎都把小孩忘记了。
小孩睁开了眼,望向了边上的顾申。
顾申的目光直直地对上小孩的眼睛。
小孩的眼睛里带着满满的泪水,一双可爱的大眼睛因为哭泣而发红了。
小孩跑下楼,顾申也跟着下楼了。
小孩跑回家,躲进了厕所,用毛巾沾湿了水,擦着自己的胸前。
小孩觉得自己很脏很脏,那毛巾死劲地擦着皮肤,直到皮肤发红发痛,小孩才终于停下手了。
小孩躲在厕所里很久,一直怕得不敢出来,任凭自己的爷爷在外面大声骂着小孩无缘无故霸占着厕所。
从那天起,那个女人也回到小孩住的祖屋里,与小孩还有爷爷奶奶一块住着,一直在小孩睡着的时候找来了。
小孩不管是早上要上学还是放假,趁着爷爷奶奶出了房间,在庭院干活,离小孩睡觉的房间很远的时候,那个女人总会悄悄地潜进来。
女人将小孩从床里面轻轻地拉出来,然后拉起小孩的上衣,两只冰凉的手抓上了小孩平坦的胸前,两只手又捏又掐着中间那颗珠子。
最开始的时候,小孩并不知道。他真的睡得很香甜,在做着一个很美好的梦。
梦里,小孩的父母给了他一张红色的大钱。
后来,小孩开始知道清晨的情况了。他知道女人拉起了他的衣服,对着他那个地方摸来摸去。
小孩很害怕,后来忍不住叫出声,叫自己的爷爷。
那样子听起来像是做了噩梦,被惊醒了一样。
女人害怕极了,怕被发现,迅速地逃跑了。
他安心了,但心底对那个女人又恨又害怕。
女人后来再也没在清晨来摸他了。
小孩以为这下没事了。
直到有一天,那是一个闷热的下午,小孩的爷爷在庭院里侍弄着自己种的花草,满庭院的花草在夏天长得特别繁密,还容易热蚊子。
小孩的爷爷十分忙碌,独留小孩一个在客厅玩着自己的小玩具。小孩知道那个女人一定在自己屋子里面,小孩不敢靠那屋子太近。
正当小孩玩得起劲的时候,一个身影笼罩住了他。
小孩回过神的时候,他整个小小的身子已经被女人抱了起来。
女人抱着小孩快速地跑回了屋子,正想对小孩下手的时候,小孩已经因为害怕而使劲地挣扎,推开了女人,蹬着两条小短腿,拼命地往庭院爷爷在的地方跑去。
那个时候,小孩觉得后面的那个女人就像僵尸片里面的僵尸,追在后面要咬他。小孩越害怕,跑得越快,张大了嗓门,使劲地喊爷爷。
小孩跑到庭院,坐在爷爷自己手编的竹椅上,哭个不停。
豆大的泪珠从小孩的大眼睛里面滚了出来,沾湿了小孩漂亮的新衣服上
小孩的爷爷还在旁边骂着小孩,问小孩什么事情,小孩却只是一直在哭,不断地抹眼泪。他已经因为害怕而说不出话来了。
那个小孩跟小孩的顾申长得很像,顾申觉得小孩可怜,伸出手,想要摸小孩的脸,手却从小孩身上穿了过去。
顾申愣住了。
他站在原地,傻傻地看着坐在竹椅上哭泣的小孩。
忽然之间,顾申已经明白了这个小孩的身份了。
小孩就是自己,那个十岁的自己。
☆、第028章
面对面拥抱
顾申已经沉浸在梦中,无论怎么挣扎,他就是醒不了。
他看着那个小孩一直哭,哭到连吃饭都时候都必须忍着跟那个人渣同桌,还要在人渣瞪着他的那双冰冷邪恶的目光下吃饭。顾申在一旁,已经忍不住想伸手去抓那个人渣了。
凌晨两点多的时候,华年差点窒息,从睡梦中被迫醒来。在她的脖颈上赫然掐着两只手臂,手臂白皙纤瘦。华年顺着手臂的主人方向望去。
顾申半趴着身子躺在她身上,闭着眼睛,秀气的眉头却紧锁着,似乎在做什么噩梦。
华年眉毛一挑,眯着眼,轻声唤着顾申的名字。
“顾申,顾申!你醒醒。”
她的手搭上了顾申掐着她脖子的手,略微用力,想将顾申的手推开,结果,她倒是没料到顾申的力气有那么大,她这么一推竟然没能推开,反而是把梦中的顾申给惊醒了。
“你……我……”
顾申睁开眼,印入他眼帘的是华年近在咫尺的眼眸,更让他发现一个可怕的事。
他的手竟然正掐着华年的脖子。
他脸色顿时苍白无血色,慌乱松开手,倒向穿里侧,不住地摇着头。
“不是我……我不是想杀你的。我刚才做了一个梦……”
顾申的尾音带着明显的颤抖,他的样子看起来备受打击。暂时不敢靠近华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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