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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猎医妃-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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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机钻了进去,温柔地撬开她的贝齿,带着那抹咸味将她深深吻住。一切都发生了微妙的变化,闵玥儿觉得他的深入似乎是想要将她吞下肚去,突然觉得自己开始滚烫起来,娇声的低~吟再也压抑不住的悠悠飘出,她有些战~栗。
“嗯……肖然……”熟悉的羞怯感终于让她轻唤出声,嘤~咛的像在讨饶。
“我以为……你不知道害羞了……”
闵玥儿苍白的脸颊上早已被嫣红染尽,她抬着迷蒙的泪眼,看着他唇上她留下的咬痕:“知道我为什么咬你吗?”
“知道……所以我任你咬。”他的拇指一点点抹去她的泪珠,低头轻啄她已经红肿的唇:“就是你咬死我……也应该。”
“肖然……告诉我,为什么会这样?”她躲开他落下的点点细吻,实在是因为有着太多的不解,她需要他一件件的告诉自己。
肖然一把将她横抱起来,走近篝火边坐下,让她坐在自己怀里。他扶着她的头靠在自己胸前,一点点理顺她凌乱的长发,然后温暖的手掌将她纤瘦的肩包裹着,轻轻抚摸,为她增加些许热量。
闵玥儿觉得自己被突然的快乐冲昏了般,好不真实。她将自己的掌心覆在他的胸口,那里噗通的心跳震动着她的手。
“肖然……你确定,我现在不是死了吗?”
肖然一阵心痛:“玥儿,我们都没死,我们都活的好好的。”
“可是为什么……他们都说你死了。”
“也许真的差一点就死了,可是,有一个江湖前辈救了我。”
“江湖前辈?”闵玥儿抬头看他:“你知道吗,肖奕扬他说……啊,就是杨奕霄啦,对了,其实他竟然是太子……太子不就是你的堂兄弟吗?难怪我有时候觉得你们有些相似……太子说有一个江湖前辈叫雷震东……啊,你知道吗?那个龙华寺我们也去了,那里的方丈,就是你说与你熟识的方丈……对了,我还见到了王丞相……那个雷震东的妻子……”
“玥儿,我知道……我都知道。”他抬起她的下巴,食指轻轻按住她的唇,终于止住了她的语无伦次,他的手指抚摸着她的唇瓣。
“救我的人就是雷震东。他是龙华寺老方丈的师兄,而且……他,还曾是我的师父。”
“呃?”
“十年前他的妻子去世,万念俱灰时,又遇到江湖上仇家的追杀,父亲很意外的救了他一命,然后他就从那时出了家。父亲又为他置了一座庙宇让他远离了尘世喧嚣,潜心修佛。记得在梧州时,我带你去的那个山林里的小寺庙吗?那时提到一个慧觉大师,其实就是雷震东。”
“记得,我记得那个寺庙。”
“因为感谢父亲的救命之恩,他便将他的武功精髓传授与我,所以,也就是我的师父了。”
“难怪龙华寺的方丈会说,我们遍寻不着的人说不定会自己现身的。他是知道你们的师徒关系的吧。”
“是的,他知道,除了父亲,只有他知道,但是他确实不知道雷震东的近况和藏身之处。”
“方丈说,雷震东须要耗尽自己毕生功力发功在中毒人身上,才能逼出奇毒。”
“是的,为了救我,他已经武功尽失了。”
闵玥儿再次埋首在他怀里,伸手将他紧紧抱住:“肖然,我要好好谢谢他,你带我去,我要给他磕头。”
肖然笑着搂紧她的肩头,看着她像只小猫一样蜷缩在自己怀里,不禁满眼的宠溺,低头在她赤~裸~的肩上印下一个个轻吻。
闵玥儿被惹的酥~痒,她娇笑地勉强扶起他的脸颊:“肖然……不要……我还有好多话要问你……”
“你问,我一件件都说给你。”
第一八九章 多么想要你
“你问,我一件件都说给你。”她红扑扑的脸庞美丽极了,肖然不得不努力向后靠了靠,拉开些距离,才能防止自己再吻上去。
“到底你怎么会变成李国舅的贴身护卫了?刚刚那是什么?你怎么会变了样子?那真正的无言呢?你什么时候变成了他?还有……”
“别急,慢慢的问。”他知道她现在满脑子的问号。
“我想问的太多了,你全告诉我吧。”
肖然平复了一下心绪,将她重新揽在怀里:“从哪里开始呢?”他思忖了一下:“事情应该是这样的……狄琨送我回梧州之后,对父亲母亲讲述过程的时候,提起了雷震东的名字。因为师父他隐居十年,无人知晓,父亲不能贸贸然将他的下落说出来,所以狄琨走后,父亲才秘密找到了他。师父将我救醒之后,已经是很多天以后的事了。而与此同时,京里传来了你和狄琨被李珂域捉拿的消息,并且他派兵来抄家抓人,我们也事先得到了消息。那个时候,我已经醒来的事情,除了师父和爹娘,是没有人知道的,所以,我们决定将计就计。”
“将计就计?就是说,让别人都以为你死去了,然后你装扮成无言的样子?”
“没错。我也是那个时候才知道杨奕霄就是太子的。太子被李珂域重重监视,无法行动,我们所有的动作几乎都被他看在眼里了。所以,只能用这个釜底抽薪的办法,甚至让父亲母亲都暴~露在李珂域的阴谋之下,然后让我变成一条暗线埋伏在他身边,做最后一搏。如今李珂域已经掌握了大部分兵权,我必须将他的军令虎符拿到手,还有朝廷上下他的党羽的名册,只有这样,才有扳回局面的可能。”
“太子说,他沿途跟着咱们,为的就是和各州县的忠臣良将联合挖出李国舅羽翼下的叛臣,然后一举摧毁。”
“他说的很对,如果我们连李珂域手下的人马在哪里都不知道,就算我们今天起兵要去剿灭他,也许立刻就有人在背后重重捅上一刀,防不胜防。而且要消灭他,不是单单杀掉他一个便完的,必须拔掉他所有的恶势力,否则,即使今天朝廷稳定了,明天还会有第二个李珂域。”
“嗯,我明白了。所以用无言这个身份作掩护,你就可以有机会接近他了。”
“是的。只有这一个机会。”
“那真正的无言呢?”
“在无言到梧州的时候,就直接进入了我们的陷阱,让他代替我去下葬了。”
“刚刚那张假面……”
“你听没听说过,雷震东除了武功极高之外,还有一项本事,就是易容术。虽然他为了救我,武功尽失,但易容之术并没有丢失。所以在短短的时间里,他教会了我这个本领,才好让我潜伏回来。当然,我不是真的会易容术了,因为我只会伪装这一张脸。”
“原来是这样……幸好,幸好无言是个哑子。”
“是啊,真正的易容高手,是连声音都可以模仿的,可我没有那个本事。所幸他是个哑子,这恐怕也是天意。”
闵玥儿突然从他怀里退出来,跪坐在他面前:“那么也就是说,从梧州回来后的无言,就是肖然了?”
“……是。”
闵玥儿一拳砸在他胸膛:“你好狠心,你要装便装了,在旁人面前,或许你是不得已,可是那么久,你竟然一句都不肯对我说!你知不知道我难过的要死了?我痛苦得要死了?我心碎的要死了?”
肖然握住她打着他的手:“我知道……我没有办法告诉你,如果你知道了,你还会用仇恨的眼光看我吗?国舅府里每一个人都精明极了,就连小小的家丁也长着三只眼睛。玥儿,我知道你的痛,每一次你痛时,我就更痛十倍。而且,多少疼痛还是我亲手造成的,要我抬手打在你身上,我在心里将自己咒骂了千百次,恨了千百次……”
“肖然……”闵玥儿扑入他怀里,嘤嘤低泣着。
“看到你从悬崖上跳下去,我突然觉得所有的一切都失去了意义,如果,没有了你,我做这些是为了什么!我那时只有一个念头,我们走吧,什么也不要管了,到一个只有我们两个人的地方,每天让我看着你,看着你对我笑,我就满足了。”
“肖然……肖然……我想要去,我想要去你说的那个地方……可是,肖然,爹和娘怎么办?他们还在宗人府关押着。还有太子,日后李珂域觉得他没用了,他便只有死路一条。如果朝廷落在李珂域的手上,所有我们认识的人都得死,即使我们逃到天边去,让他找不到,可是我们再没有一个亲人了……肖然……我们不可以走……还有我爹爹的仇,还有荷依的仇……”
肖然自怀中扶起她微微颤抖的身子,低头轻吻着她的面颊,闵玥儿温顺地合上眼眸,任他将那莹莹的泪珠一点点啜去:“玥儿,对不起……关于荷依的事……”
闵玥儿长长的睫毛颤动了下,睁开了眼睛看着他。
“我又让你难过了……我曾经怀疑过自己,是不是真的像你说的那样,是爱着荷依的……这个念头让我觉得自己无法面对你……可是,玥儿……当我睁开眼睛的刹那,没有看到你在身边,我以为你走了,你离开我了,当时我真的是万念俱灰。玥儿,对不起,荷依的死,真的让我很痛,可我体会到了,这两种失去的痛是不同的。我真该死,让自己那种愧疚的心痛深深伤了你。”他捧起她的脸庞:“玥儿……对不起……其实我根本不用怀疑……我爱你……我爱你……”
闵玥儿突然之间完全呆住了,泪水刹那又湿润了眼眸,止不住地滚落下来。肖然的心被狠狠揉作一团,他紧紧将她的脸庞贴住自己:“玥儿,别哭了好不好……你的眼泪让我痛极了……求你了,别哭了。”
闵玥儿努力的吸吸鼻子,抬头看着他竟像个孩子一样慌乱无错,她的整个心变得异常温暖:“肖然……我还要听你说……”
他看到了她满脸的期待和甜蜜的羞涩,终于像是放下了千斤巨石,凑上前贴上她柔~嫩的唇瓣:“我爱你……玥儿……”他轻轻~吸~吮~着她如蜜的舌尖:“我爱你……我爱你……”一句句爱语淹没在深深相吻的唇中,闵玥儿觉得自己快乐的像要飞起来……
这是她的肖然啊……只爱着闵玥儿的肖然……闵玥儿一个人的肖然……
这甜蜜使得她头晕目眩,软绵绵的倒在他的怀里……他的手轻轻抬起她的下颌,火热的唇缠~绵地吻上她的颈子,在她圆~润的耳边徘徊着,惹出她一阵低婉的呻~吟……那娇~媚的声音如同火上浇油,他耐不住的握住她的肩头将她娇~软的身子擎住,埋头印上她雪白的胸口,呵疼地吻着那每一寸肌肤……
“嗯……肖然……”闵玥儿觉得自己滚烫的就要燃烧了,一声声低~吟~溢出喉间,不知道应该怎么办,只得死命捉着他的衣襟。
她的身子又瘦了,长时间的苦难和折磨,让她本就羸弱的身体更加弱不禁风,他心疼地抚~着她纤瘦的腰~身,本就贴身的丝~薄衣物根本阻挡不了如此香~体传入他掌心的奇异触感,他感到了自己的欲~火已经熊熊自下~腹燃烧,瞬间就要将一切摧毁。他的手掌开始有点狂~乱,顺着她的纤腰径直滑上她胸前的丰~盈,用掌心满满握住……
“……肖然……”抬头再次吻住她的唇,将她的声声低唤堵在口中。
她颤~栗着,额头、颈间渗出丝丝薄汗,迷蒙的眼中看到了她紧蹙的眉头,似乎是在忍着怎样的痛苦……
“玥儿……”他感到了她的痛楚,而那痛楚并不是来自自己,却全然是自己引起的……她满身的血瘀和创口,因为他的动作而不可避免的揪扯着……
不可以……这样不行……他命令自己必须停下来!
要停下来,在此刻是多么难的一件事,她冰凉的身体已经在发烫,让那淡淡的体~香氤氲的诱~人之极,贴身的衣裤几乎无法遮挡无限的春~光,低垂的胸襟使那浑~圆的傲立若隐若现,就连那一对蓓~蕾也不甘寂寞地挺立在那浑~圆的顶端……老天……为什么这个时候考验我。
“玥儿……你身上……痛吗?”
“……痛……”怎能不痛,每一个关节都在痛。
他勉强抬起头,命自己只去看她的脸,双手再次滑落在她的腰间:“天知道我多么想要你……”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透露着要命的压抑:“快和我说些别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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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九零章 多抱你一会儿
闵玥儿迷茫地看着他,他的喘息好重,喷在她脸上,好暖和,好痒……刚刚以为他会将自己剥~光,而他也几乎正要那么做了,虽然没有想要阻止他,却因为满身的疼痛让自己忍得格外辛苦……可是他突然的放手却是为了什么……
“你不喜欢我,的身子吗?”闵玥儿不知道为什么会突然想到玉玲珑,她说她爱他,所以,她想要他……
“该死的,如果我不喜欢,我就可以不顾你此刻浑身的伤痛了……玥儿,我要你养好身子,你太虚弱了知道吗?我不想你再痛一点了,不想自己一个不小心揉碎了你。”
闵玥儿不完全明白他说的是什么,但她知道,他无论怎样都是在为自己好……周身的热~潮还未退去,手脚仍绵~软如水,她乖顺地将自己痛楚的身体向他怀里靠靠,竟对未曾发生的事情抱有一丝令人羞臊的好奇:“肖然……那,等我养好身子,你要我。”
肖然浑身又僵了一下,生生紧吸了一口气,唇角绽露一抹苦笑,这个时候的她真不知让自己该喜还是该忧了,明明懵懂着,却像个小妖精般的缠人,他将她抱好,理顺她刚刚被自己揉乱的发丝。小妖精,磨人的小妖精,我的克制一直被你如此磨到今天,终该功德圆满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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篝火已经渐渐燃尽,小小的山洞洞口也透进了微弱的光。
“怎么办……天亮了。”闵玥儿竟有些害怕起来。
肖然扯过一旁已经烘干的外衣,暖烘烘的包裹在她肩上,仍没有放开怀抱,许久……
“我得回去。”
“嗯,你必须回去的。”
“玥儿,我的玥儿……找一个地方将你藏起来吧。”他不舍地将她更抱紧了些。
“我不要藏起来,我要跟你在一起。”
“傻瓜,回了国舅府,我就是无言了。”
“没关系,你做你的无言,我做我的闵玥儿。”她紧紧抱着他的腰际,生怕他突然消失了般。
“不行,我真的忍受不了眼睁睁看着你再去受苦。”
“没关系,李国舅他现在已经不在乎我了,我不会有事的,他只是将我关起来而已。他一边担心我出去了,会将另一个密诏拿出来,一边却又不能对我怎么样,唯恐真的还有其他密诏。虽然那个密诏上什么关于他的事情都没有写确实很奇怪,但是我又的确不知道还有什么其他一份密诏。所以,李国舅他不会对我怎么样的。”
“不可以。”
“可以的,肖然。别再让我和你分开了,求你了。”她几乎又要急哭了:“肖然,我保证我可以像不知道这一切那样,我还会当做你是无言。我知道你才是最危险的,所以我绝对不会表现出来,我只要能看见你就行。”
“玥儿,傻丫头……”他扶正她的身子:“你让我于心何忍。”
“你才是傻瓜,肖然,你听我说,以无言的武功,他要追捕一个小女子,简直易如反掌,怎么会空手而返。而且后面的追兵应该看到山崖上的情景了,你这样失踪一夜,然后一个人回去,怎么可能不引起怀疑呢?”
肖然竟有些无言以对,她说的句句在理,只是,他不想让她再回去受苦的心情让他刻意忽略掉了这种致命的危险。
“所以,肖然,我必须要和你一起回去!”
他呵疼地抚着她的面颊,心情无比复杂。本想悄悄将她送到龙华寺,然后只身离开,那样的分离,也许可能成为永远。正像她说的,他空手而归,本就是一个致命的错误,能不能再见到她已然是个未知数。但只要她活着,他死也安心了。
可是,如果两个人一起回去了,虽然可以解除今天的危机,但日后将会面临的重重危险是无法预料的,如果一个不小心,他们都会死。一时间,他前所未有的犹豫起来。
“肖然,你别犹豫了,时间越拖越会让人怀疑。天就要亮了,我们走吧。”此时的她却无比的坚定,说着就挣扎地站起身来,想要向外走。
肖然一把将她拉住,将她披在肩上的衣裙外装细心的帮她穿好,手指抚平她的衣襟:“总不能让别人觉得无言见色起意所以耽误了归程吧。”
闵玥儿这才发现了自己的疏忽,小脸晕开了粉红色。肖然将她一把横抱在怀里,才向外走去。
闵玥儿有些惊:“怎么能这样出去,被人看到了……”
“放心,我心里有数。外面是山路,你的鞋子丢在江里了,这样要怎么走路?”
闵玥儿将赤~裸~的双脚害羞地缩了缩:“可是,无言是不会对闵玥儿这样的,你就让我这么双脚不沾半点泥腥地回国舅府吗?”
他凑近她,轻啄她小巧的鼻尖:“让我在还没有人的时候,多抱你一会儿吧。”
闵玥儿不再言语地搂紧他的脖颈,是啊,就在这有限的时间里,多抱一会儿吧。
********
来到距启安城大门不远时,天已经大亮了。肖然早已伪装好了假面,闵玥儿赤脚踩在泥土上,远远看看守城的官兵,又回头看看那一张无言的面孔。
那真的天衣无缝,唯一不同的,是那眼中流露出的款款深情。
“肖然……别这么看着我,你现在是无言了。”她貌似轻松的笑笑,盯着他的眼神中却充满了依恋。
“我已经开始后悔了。”
“别,我们没事。我相信你,所以我们会没事的。”
肖然吐了长长一口气:“你不能这样跟我平静的走回去,会遇到更多的刁难……玥儿,相信我……”语毕,他扬手在她颈后点了数下,闵玥儿只觉得全身酸软,眼前一黑,随即便失去了知觉。
肖然扛着闵玥儿走进国舅府的时候,正撞上无相领着一队官兵向外走。
“正要带兵去找你,以为你遇到了什么高手。”无相说着,用一种审视的眼光上下打量。闵玥儿发丝凌乱,衣襟也尽是破损和血污,一双脚板上沾着点点泥土。
无相将目光定在无言脸上:“大人交代了,抓回来了就关到大牢里。”
肖然感觉到对方不甚友好的眼光,几日来,他已经清楚无相对无言似乎有些排挤。也许在这残酷的环境里,只有不失时机的踩着对方,才能争夺自己更大的利益。所以,他知道自己第一个要防的便是这个无相。
“是你再跑跑腿还是劳我的驾?”
他冷冷地看了看他,将手臂一松,闵玥儿滑落在地上。然后,他头也不回的走了进去。
他知道自己不能表现的太在意她,只能将她随意丢在那里。或许,作为真的无言,是会狠狠将这个浪费他半个晚上才抓回来的人用尽力气砸在地上,让她半个月都动弹不得。可是,他不可能做得到。
所以,他只能用冷淡来掩饰这一切。
因为他不能说话,所以,没有人会追问他是如何将她抓回来的,为什么用了这么久。这是作为哑子的最大好处。
即使他刚刚感受的到无相那种怀疑的眼神,但他可以不用解释。只要他不开口,他就不能强加罪名在他身上。
只是……玥儿……不知现在怎样了。他没有预料到李珂域会立刻下令将她重新关入地牢。那里阴冷潮湿,不见天日,她会再发烧吗?无相手劲很大,将她带入牢房时,会摔疼了她吗?她那娇弱的身子,怎么禁得起那么一摔……
肖然觉得自己有些坐不住了,已经半日过去,他点的她的睡穴也该醒了,他得要去看看才行。
正这么想着,门外就有一个卫兵来报:“无言大人,国舅让您去地牢。”
肖然微微一惊,不知道又会发生什么状况,他立刻站起身走了出去,小院里无相正等在那里,看到他:“走吧,一起。”
********
地牢深深自一道暗门延伸下去,足有两百级的阶梯打了几个转,才到了底部。即使在炎热的夏天,也是寒气逼人的,何况已是深秋。
自梧州做下这个乔装的决定后,肖然已经通过龙华寺的王丞相,搜罗了各种关于无言这个人的品性习惯。此人阴险冷静,行为残酷。可能也是因为天生不会说话的原因,总显得孤立而淡漠。这种性格在某种程度上,帮助了他隐藏自己,只要不会显得太突出,便没有人会刻意关注他。
但愿不出什么意外的状况,他在心里默默的说着。
就如同昨夜的那种状况,如果要做的滴水不漏,他是得立刻将玥儿抓回国舅府的,甚至不可能出现一同落水的情况。所以,当他竭力将她从湍急的江水中救起,躲在山洞里时,仍在犹豫着是否该当作自己是无言那样,尽快将她带回。他甚至不想要让她知道这个秘密,他知道承担这种秘密是很辛苦的,宁愿她就将她当无言看,也许更坦然一些。
第一九一章 好舍不得你
他甚至不想要让她知道这个秘密,他知道承担这种秘密是很辛苦的,宁愿她就将她当无言看,也许更坦然一些。
可是,他真的受不了她那样恐惧又脆弱的在自己面前了,他无法抑制想要抱她吻她的冲动……无论如何,走到这一步,需要他加倍的小心谨慎。
阴森森的厅堂里,只有四角矗立起的幽暗的灯火,摇曳着使地牢内显得更加诡异。厅堂的一角赫然吊着一个壮汉,**的上身布满着累累的鞭痕血迹。即使发如枯槁地遮住了脸面,肖然仍能肯定,此人非沙千里无疑——无相抓住了他!
李珂域似乎很闲情的坐在一边的大椅上,看到无相、无言两人的来到,他才开口:“无相,知道你昨晚抓回来的这个人是谁吗?”
“认得那把飞梭刀,但此人应该不是那个捕头赵光磊。赵光磊数月前不是已经死了么。”
“不错,此人并非赵光磊。但是,倒也算是我的旧相识了。”
李珂域起身踱了两步:“贡品劫案的头目,就是他——千里帮帮主沙千里。”
无相闻言,上前拿过一旁一个短柄匕首,挑起他的下颌:“不是冤家不聚头啊。”
迷迷糊糊的沙千里抬眼看了一下,张口对他啐出一口浓血。无相眉头立刻恶狠狠的皱起,顺势将匕首狠狠的划入他的脸,顿时,鲜血从三寸长的伤口中淋漓而下。沙千里没有吱声,反倒哈哈笑起来。
这一笑让无相恼羞成怒,扬起手就要将匕首插~入他脖子。肖然一惊,迅速执起桌上放的一颗刑罚用的三寸长钉,甩手而出,正中那匕首的铁刃,并且硬生生的连同匕首深深钉在了背后的石壁上。
无相猛地回头,意外地盯着他。
肖然铁着一张脸,站在李珂域身侧,抱拳微微拜了一下。
李珂域笑了:“无相,你太冲动了。这个人要杀,我还能留到现在吗?”
无相眼角狠狠瞥过无言,心里更加窝火。想必国舅爷又会觉得无言较自己冷静吧。他不自觉的咬咬牙,又只得克制着:“大人,留着这个人有什么用处?”
李珂域将眼光转向无言:“你做事向来缜密周到,但是,你去梧州时,却忽略了一件重要的事。”
肖然沉着气,静等他下文。
“小王爷……他真的死了吗?”李珂域掷地有声,且声声砸在他心口。
“怎么?难道肖然诈死!”无相的双眼立时圆瞪,吃惊地看看李珂域,又看看无言,却露出一丝看好戏的意味。
“此人不除,始终是我的心头大患。虽然那个火,说他中了他的奇毒,必然不会醒来,只有睡死一条路。但江湖奇人异士不胜枚举,没有亲眼看到他的尸首,终究觉得不安。”
无相顺着李珂域的话立即接口:“说来我也一直觉得蹊跷,他好死不死,偏偏在官兵前去抄家拿人的时候死,让人连个面都没见上。也许真的有鬼!无言,你当时就没觉得奇怪吗?你不是一向都很谨慎吗,你是亲眼看见他尸首的吗?”
看着无言一双冷目狠狠瞪着自己,他终不再说什么。
李珂域抬手示意他们稍安勿躁:“我也是这几天思来想去才觉得有问题,所以派人去了趟梧州,起坟验尸。”
“怎样?”
“呵呵,刚刚回人来报,那里竟然不是一具尸骨,而是一坛骨灰。”
“这分明是欲盖弥彰!”
李珂域回身向沙千里走了两步:“此人和肖家关系匪浅,抄家前还在肖府,官兵去的时候就消失了……”
无相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大人是想从他嘴里翘出实话吧,不难,交给我了!”说着,他就拿起了一旁盐水缸里浸泡着的钢鞭。
沙千里没有一丝畏惧,仍旧发出朗朗笑声,虽然笑得很吃力,却仍然底气十足:“笑话,看见骨灰就是欲盖弥彰了?你们不知道梧州丧葬的风俗而已,火化是对逝者最高的尊敬!倒是你们这帮恶人,竟然对已死的人都不放过,做出掘坟的事情,也不怕遭天谴!”
“啪!”钢鞭已经狠狠落下,鞭上的钢刺直打的那胸前的皮肉绽裂,立刻就血肉模糊。
“可着劲,问出来之前,别急着让他死了。”李珂域对那血肉没有丝毫感觉,就像在看一出马戏一般。
他伸手向无言招了招:“牢里的那个丫头,就交给你了。”
肖然强压着内心的波澜,那边沙千里隐忍的痛哼声已经让他心惊,这边难道还要自己对闵玥儿动刑?
“如果小王爷没死,必定会来救人,带那个丫头还去那个厢房,守株待兔。”抛下一句话,李珂域便离开了。
肖然从来没有如此庆幸过,几乎是忍着激动的心情向牢房深处走去的。但他仍反复告诫自己……冷静。
身边跟着的护卫打开了牢门,微弱的火光只能看到墙角处蜷缩着的一个小小的身影。肖然的心剧烈地抽痛了一下,但他只是向一旁的护卫扬扬下巴,示意他去押着她。然后他便转身率先走了出去。
看似平静地走向阶梯,身后仍然回荡着钢鞭摧残下沙千里那近乎断气的闷哼声。闵玥儿惊恐地看到那血腥的一幕,忍不住痛呼:“别打他,别打了!”
无相正发着狠,听着那么一个无所谓的人也敢来叫嚣,手臂一转,一鞭子就朝这边挥来。
闵玥儿浑身一个哆嗦,来不及躲闪,就等着那手臂般粗的钢鞭落在身上,却只听着耳边“啪”的一声响,并未感到应有的疼痛。
她睁开眼,才发现,那挥来的鞭子就在自己脑袋边,被一只强劲的大手紧紧握住,而那钢刺深扎入皮肉,鲜血顺着指缝瞬间染红了手背。
“哟,你什么时候也会怜香惜玉了。”说话的是无相,一副别有意味的语气。
肖然依旧冷冷的,只松手将鞭头甩了回去,转身走上阶梯。
倒是旁边押着闵玥儿的护卫小心开口:“无相大人,她是国舅大人用来当诱饵的,您这一鞭子下来她就没命了。”
“要你多嘴!”无相甩手就是一巴掌,掴得那人牙齿登时就断了两颗。
********
一直到入夜时分,厢房才有人送了半碗冷饭进来。闵玥儿看到站在房门口的肖然左手缠着纱布,差点落下眼泪。她强忍着,直到送饭的人出去,她急急站起身,刚迈出两步,房门却被肖然一把关住了。
一室冷清,独留她一人矗立。刚刚他那一脸的严肃冷漠,让她怅然若失。虽然那的确是一张无言的面孔,可是闵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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