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检察官,娇妻请签收-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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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方是年长者,这点并没有错。可卓家等级分明,即便是多年仆人也不该越矩。这一点,方玲确实是自恃过高了。

    因白佳瑞对她宽厚,方玲似乎早就忘了自己身份。现下听得卓灜话,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是,少爷,我知道了。”

    卓灜并不再看方玲,只是冷冷道:“出去吧。”

    待方玲出去,卓灜便将门落了锁。云清梨这才心下了然,原来刚刚他是故意将门开着,便是料到他祖母会有疑心,故意演出戏给佣人看。

    就此一点,云清梨越发觉得卓灜内敛气场比自己想象加强大。如果真是这样话,自己现,是不是也他掌控中?那之前一切,包括爆出闻,是不是他早就知道?

    ------题外话------

    另外个男猪脚出笼啦

    香喷喷滴哈

    得有点少,将就看着点!

 3、牌局档案

    想到这里,云清梨否决了自己想法,不说要操控这一切需要多么强大心智,单单说目。他这样费心机,又为了什么?卓家产业之大,并不用去窥视云家资产,而且自己也并非云家受宠那个女儿,他并没有理由为自己费心机。想来想去,云清梨只能说服自己,认为卓灜不过是顺势找她回来躲婚。

    见她表情复杂看着自己,卓灜挑眉,嘴角勾起一丝玩味笑,“怎么,发现本少秀色可餐,是不是心动了?”

    “无聊!”哪有男人说自己秀色可餐?云清梨赶紧从他怀里挣脱出来,脸上却有些赧色。

    目光逡巡一圈,又回到了那张床上,云清梨面露难色,“卓灜,这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他这是明知故问,偏偏装傻,嘴角一丝玩味笑意,手不经意地解开领口纽扣,露出了滚动着喉结。

    见他压倒性靠近,云清梨不由得退了一步,神色显然没有之前淡定了,“床……”

    卓灜挑眉,“嗯?床?”

    迷魅双眸紧紧盯着她那略显慌张神色,他轻易地操控着一场力量悬殊对决。步伐,又逼近了一步。

    “我是说——”云清梨退无可退,身子抵了壁橱门上,一双黑白分明眸子微微颤抖着,“卓灜,你要干嘛!”

    “啪”一声,他手臂便架了壁橱上,俊颜瞬间压迫到了她面前,嘴角那丝笑意就如同邪恶种子扎了根一般,说不出蛊惑。

    “你说我要做什么?”

    “你、你不要乱来!”云清梨手紧紧地握着拳,这厮仗着自己“脱衣有肉”就光明正大耍流氓,真是“是可忍叔不可忍、叔可忍婶不可忍”!

    卓灜见她一副蓄势待发模样,她这是打算动武反抗?

    那墨黑双眸里闪过一丝邪魅,靠她耳畔,暧昧姿态就如同耳鬓厮磨。

    “让开。我拿睡袍,洗澡。”

    说完,立刻从她耳畔挪开,眼眸似是不经意瞥了一眼她紧握双拳。明显是嘲讽她胡思乱想!

    云清梨微微一怔,难不成自己会错意了?

    不对!大灰狼明明就是故意!

    见她不做反应,卓灜微微偏了一下头,又是一抹邪佞笑意漫上了嘴角,“还是,你想要和我一起洗?”

    “无耻!”云清梨一把推开了他,步走到了一旁。

    卓灜嘴角一丝笑,动作却是不迟不缓,从壁橱内取出了两套睡衣,拿了一套递了过去,“明天我叫人去天雍把你衣服拿过来,今晚你先穿我吧。”

    没答话接过了睡衣,云清梨腮帮子鼓得和个皮球一样,有些气恼进了浴室。

    无聊无耻无节操!这人简直就是个三无产品!

    花洒打开,氤氲水汽慢慢弥漫开来,云清梨思绪也沉淀慢慢下来,不禁想起了明日牌局。

    明天与其说是牌局,还不如说是卓老太太设下八卦阵。要破此阵,不但要天时、地利,主要是人和——关键还于那些豪门太太们。

    而用兵之道,攻心为上。看来,还得要先了解明天要见是哪些人,那些人偏好是什么。

    想着,便有些按捺不住关掉了花洒,头发也来不及擦干,穿着卓灜那宽大睡袍便出了浴室。

    卓灜身高接近一米九,他睡衣穿云清梨身上自然是大得不像话。她只好把裤脚挽起,露出了纤细小腿,可即便如此,还是像个唱大戏,看起来十分可笑。

    “卓灜!”云清梨拉开门,便叫了他名字。

    见她出来,乌黑发丝间夹杂着水珠,两颊白里透着淡淡粉色,娇柔面容中带着一丝急切,真是看得人食指大动。

    “别急,为夫呢。”

    卓灜抬眸,手中却是不紧不慢用信封,将秦方传回来传真盖住,里面是关于他约谈成茵谈话内容。

    为夫!?

    嗯哼?这个大变态,当自己是古代人么!

    云清梨顾不得和他斗嘴,步走到了他身边,“你和我说说,那位赵太太是什么样人?”

    “卧房里和我谈第三者,你觉得这样合适吗,梨梨?”笔直身姿挺立她面前,邪魅却优雅气息扑面而来,他嘴角是那招牌似笑非笑玩味。

    第三者……云清梨瞪着圆眼,摊上这种油嘴滑舌腹黑大灰狼,真是时时刻刻都有无力感觉啊!

    看着她那湿漉漉头发,卓灜挑眉,她这样不怕伤风感冒么?

    卓灜从打印机中抽出几张打印好文档,他早就料到云清梨会要想自己打听明日牌局,“这是明日牌局相关人员简单档案。”

    见云清梨盯着自己手中文档,他便好心解释道。

    云清梨想也没想,便伸出手来要。谁知他却是收了回去,拿着文档走到了壁橱处,从内拿出了吹风机。

    插好吹风机电源后,顾自坐到了沙发里,他将资料放了手边,拍了拍腿,一双邪魅双眸还俏皮眨了两下,“宝贝,过来!”

    ……。为何又是一股无力感袭来啊!

    “祖母要考验人是你,你要我透露情报,至少要付出一些代价吧?”说着,卓灜嘴角勾笑,又拍了拍自己腿。

    卓老太太考验人是自己确实不错,但自己这么做,为人还不是他!若是自己得不到卓老太太认可,他有什么好处……

    想到这里,才记起大灰狼本性就是“损人不利己”,甚至是伤敌一万,自损一千也所不惜!

    咬了咬唇,似是下了很大决心,云清梨挪着步子走到了沙发前。半天,却是紧闭着嘴,不言。

    “还不来?”卓灜轻笑一声,脸上表情十分轻松,“还是你想要换些别活动?”

    比如说,床上运动。卓灜眼底闪过一丝深意。

    云清梨看他眼神便知他肯定想着什么龌龊东西!一张小脸憋得通红,真是气死她了,这厮打也打不过,说话又不能比他没正经,主要是,他似是根本就不乎别人知道他们是假订婚!

    但是她乎!说她利用他也好,但她确需要和他假订婚来作为保护,以至于不落入云菱梦那些暗箭和计算,而能顺利去英国游学,也可以躲开徐殷对自己谎言和背叛事实。

    ——今夜虽只是见到他侧影,可心底那种抽痛感,几乎让她湮灭。一直以来她都压抑着自己心底伤痛,可是今夜这样突如其来见面,她便意识到自己根本无法抚平那因为背叛和谎言带来伤痕。而怕便是,是那伤口会被现实一次一次撕裂。这样下去,她甚至不能肯定,下一次见到徐殷,自己是否连逃离力气都会消失。

    双拳握了握,终是松了开来。云清梨用力一抽,将沙发上垫子放了卓灜腿上,她人跪坐了地毯上,把头放了那只抱枕上。

    虽是极其不情愿,可还是乖乖服软了。

    卓灜将手中资料递到了她手中后,便打开了电吹风电源。

    耳侧只听到“嗡”一声,便有温暖热流吹过,他简洁有力双手穿插她发丝间,时不时轻按着她头皮。

    她手轻轻拽着抱枕,这样亲密举动,令她有种莫名紧张。

    “明日牌局,是中心局军机处处长赵闻临家。来人可能还会有第四师师长黄仲秋、海军司令罗世凯,或是政治部部长谭心平家中女眷。这些人中,除了谭心平外,皆是祖父曾经旧部下。”

    云清梨出生秦江,母亲去世后是少绝迹豪门名流,所以对邺城事所知少。令她惊讶是,卓灜说出那些人名字,并非普通豪门名流,而是是中心局高官,一等权贵!而这些人竟都曾是卓天辰部下!难怪卓家现还是这样“传奇”地位!

    卓家真是龙潭虎穴,云清梨心中隐隐有种忧患,订婚这件事情,自己到时要怎么样脱身呢?

    平复了些许自己情绪,云清梨觉察卓灜漏说了一人,便问道:“那谭家女眷呢?”

    “静观其变,伺机而动。”他手,则是不紧不慢穿插她发丝间,一下一下梳理着她如同绸缎般黑发。

    看来比较难应付是这位谭家女眷。云清梨心下了然,将谭心平档案从多份档案中找出,里面清楚地列出了关于他和家族人员出生年月日,家庭情况,工作调动经历,以及喜好和兴趣。

    仔细看完之后,她又将其余人档案一一看过。

    一遍、一遍将档案中细节铭记于心,可到了后,眼皮却是再也支撑不住了,伴着发丝间温暖风,便是沉睡了过去。

    这是卓灜第一次给女人吹头。平素别说替人吹头,他有洁癖,连碰触他人头发都会避开。可是刚刚梳理着她头发,发丝缠绕指尖上,那轻轻柔柔感觉,却觉得很喜欢。

    关掉吹风机,才发现云清梨已经趴自己腿上睡着了。今天一天,又是坐飞机,又是和自家人晚宴,她自是疲乏了。

    轻轻地,将她身子抱了起来,放到了床上,把她放进了轻柔薄被中。卓灜又回到了书桌前,将之前秦方发来传真送进了碎纸机。

    看向床上那没有防备人,嘴角不禁逸出了一丝淡淡笑。

    第二日,阳光倾照,云清梨睡眼朦胧睁开眼来,这一觉睡得十分安稳,连她自己都忘记怎么睡着了。

    还沉溺那柔软睡意中,可是立刻发现了异样——

    自己竟是被人从背后抱着睡床上,身后人下颔轻轻抵自己头顶,一只手被她枕头下,另一只手则揽她腰际,那既然紧实身体,紧紧贴着她身体。

    顿时,心跳得飞!

    抱着自己人,无疑是卓灜那个大灰狼!

    她小手轻轻地摸索着自己身上衣物,这才长舒一口气,还好,都!

    可当手碰触到身后人时候,云清梨却是僵住了:他什么都没穿?!

    “醒了?”感觉到了怀里人细微动作,卓灜睡颜也渐渐苏醒,此刻他声音极度沙哑、低沉,令人觉得无限暧昧。

    “嗯。”云清梨硬生生应诺了一句,推搡着身子便要起床,“我、我要起来了。”

    可无奈他二人睡姿就似是互相嵌套锁匙一样,云清梨推搡中向后一靠,便是发现了一个很硬东西抵了自己臀间。

    她本不知道那是什么,可是那东西形状……

    立刻,她整个身体都僵住了,不敢挪动丝毫,生怕再动一下,又会碰触到什么不该碰东西,此刻真是,牵一发而动全身啊!

    卓灜嘴角逸出一丝轻笑,那邪魅薄唇靠她耳畔,气息暧昧,“别怕,它和你问好。”

    ------题外话------

    咳咳,早上这段,算是放个福利了哈

    哈哈,两度酱羞羞脸,跑走~

 4、凤穿牡丹

    ——

    卓灜嘴角逸出一丝轻笑,那邪魅薄唇靠她耳畔,气息暧昧,“别怕,它和你问好。”

    其实卓灜也并非故意,只是这大清晨,男人这样反应都是正常,何况怀里还有个柔若无骨女人?

    “卓灜,今天我还要和你祖母去牌局……你放开我。”她嗓音很紧,几乎是求饶一般说道,说到后几个字时候,声音几乎不可闻了。

    卓灜微微一笑,身子向前倾斜了一些,唇瓣便擦过了云清梨耳畔,这暧昧动作就似落了一记吻她脸颊处。可他却很与她分开,似是故意逗弄她一般。

    他从床上起来,披上了放一旁浴袍,却并不把袍子系上,而是任由那紧实肌肉线条毕露,只留一条小裤裤来遮掩着他下体。

    云清梨这才放心,看来昨晚大灰狼没有对自己做什么。可马上意识到自己竟是紧盯着他下体,脸色一阵发羞,赶紧把头埋进了枕头里,小声催促道:“你把衣服穿上吧!”

    卓灜嘴角勾笑,却没有穿衣,而是直步走向了浴室,他有晨起沐浴习惯。

    听着浴室内花洒声音,云清梨飞速跳动心脏才慢慢迟缓下来,可思绪却是陷入了泥淖。

    怎么会这样?自己心跳这么,难道是对卓灜动心了吗?

    他们两人订婚,说得好听是协议约定,可实际上却是一比交易,各有所求,各取所需。可是现,自己却有些模糊了,这场交易里面,卓灜到底是求什么?他又需要什么?

    越是靠近卓灜,倒是越来越看不清楚他了。

    ——

    车内。

    白佳瑞今日换了一条白色龙凤暗纹滚金边旗袍,她虽年事已高,可是身材却并不丰腴,所以穿起旗袍来,风韵尤存,甚至气质加高贵。

    上午时候,卓家佣人把云清梨衣箱取了过来,她从中选了一条黑色蕾丝长袖短裙摆连衣裙,裙子领口是旗袍样式纽扣,看上去似是特意与白佳瑞旗袍呼应。而她头发被挽成了一个简单团形发髻,露出了她修长优美脖颈。

    白佳瑞初见云清梨着装之时,便露出赞许神色。这条裙子虽是短裙摆,可是上半身却十分保守,所以不会显得轻挑,反倒是十分端庄。云清梨身材虽是清瘦型,可这黑色穿她身上,却并不会令她过于纤细,而是散发出蕴藏她骨子里那种强而坚韧气质。

    即便是车上,白佳瑞身形依旧是端庄优雅,她确是也成豪门权贵贵妇中翘楚。她似是漫不经心,却又问得十分巧妙,“清梨,这裙子式样不似现剪裁?现师傅,可做不出这样款式了。”

    “祖母猜得不错,这是我母亲留下洋装。”云清梨莞尔,那笑意十分轻柔,看着这裙子,似是想到了母亲温暖笑靥,“这是我母亲嫁入云家前,我外祖母令人置。母亲十分钟爱,便一直留了下来。”

    “原来是你母亲陪嫁品,怪不得如此精致!”白佳瑞点点头,“你母亲可还好?”

    云清梨眼底闪过一丝难过,可她眼神并没有躲闪,“我母亲过世了,我六岁时候。”

    卓家门槛之高,即便是云家那等百年名望大家族也要望而却步,何况是云清梨这种自幼丧母情形。白佳瑞本是对云清梨还算满意,听了云清梨回复,不由得蹙了蹙眉,轻咳一声,“那你教养,都是何人负责?”

    “并无专人负责。”云清梨听出了白佳瑞不满,但并不打算做任何隐瞒。

    听得云清梨答话,白佳瑞眉心是深锁了一起。之前儿媳龙凌心,虽过于强势,不得自己欢心,可总算是父母对她家教良好,一直到成年之前,都有专门礼仪家教老师负责。现下云清梨出身虽是不错,可连个教养人都没有,这样一来,她如何能够承担卓家主母一位?

    两人对话间,已经是到了军机处处长赵闻临府邸。

    由赵家管家领入屋内,白佳瑞一身白色,而云清梨一袭黑裙,二人一黑一白,刚刚进了众人视线,便是引得了瞩目。

    不得不说,这二人都拥有卓绝气质,白佳瑞是盛气凌人,云清梨乍一看是轻柔婉约,可这股轻柔,却恰恰给人一种以柔克刚感觉。

    真可谓各有千秋。

    赵太太见来人,立刻迎了上来,挽住了白佳瑞手臂,笑得十分热情,“师母,真是许久不见了!您还是这么精神呢!”

    昨夜卓灜给自己档案上,云清梨见过这位赵太资料。她名为胡宜兰,与赵闻临成婚后随夫姓赵,改名赵胡宜兰。今年五十五岁,比赵闻临大上一岁,是赵闻临老家结发妻子。

    赵闻临曾随卓天辰赴海外战场,捷战回来后,赵闻临被提拔至了团长,就把赵太从老家接来了邺城。后来赵闻临屡屡升职,二人感情一直笃深,育有一子,现是陆军三师上校。

    赵太偏好是刺绣品,曾多次派人去湖南、苏州、四川、广东购买湘、苏、蜀、粤四大绣品。看赵家进门屏风是湘绣映日荷花图以及她身上穿凤穿牡丹真丝长裙,便知她对刺绣钟爱了。

    白佳瑞轻轻地拍了一下赵太手,“还精神呢!你们待会儿别欺负我人老眼花就行了,可别找着我来赔钱!”

    “师母,这可是传闻中,那位卓灜未婚妻?”赵太拖着白佳瑞收,一双秋水般眼不加掩饰打量着云清梨上下。

    云清梨温婉一笑,“赵太太您好,初次见面,承蒙照顾。”

    见着云清梨模样,不过是个二十多岁年轻女孩儿,可是说话语气神态,端庄模样却是与豪门贵妇中翘楚白佳瑞如出一辙。同为女人,赵太似是被云清梨身上那种淡雅悠然气质所吸引住了。

    云清梨话,令赵太似是有些不可思议,不可思议是她居然知道自己是谁,“我并没自我介绍,你怎么就知道我是赵太太呢?”

    这一点,白佳瑞也十分意外。

    当然不能说昨日她早就背过她档案,云清梨莞尔,缓缓答道:“首先迎客,自然是家中主人。还有一点,是因为您身上这袭凤穿牡丹。”

    这年纪轻轻女孩儿,居然认得这凤穿牡丹图!

    “这是凤穿牡丹不错,可是这怎么能说明我就是赵太呢?”赵胡宜兰话无疑是承认了自己身份,可她好奇云清梨怎么能从自己衣物就推断出自己身份,要知道,虽然自己这身凤穿牡丹昂贵,可席贵妇们服饰都是价格不菲。

    云清梨气度一如从前淡定,道:“赵太家门处便是一副映日莲花刺绣屏风。入了宅内,又多有绣品摆设及挂画,可见赵太是个爱绣品之人。而赵太您身上这袭凤穿牡丹,针法紧密,色泽精致,图案别具一格,牡丹姣美,凤凰绰约,是绣品中上乘。穿得这样一袭刺绣人,除了赵太,该是没有其她人了。”

    一席话言毕,屋子里众人都向赵太凤穿牡丹真丝长裙看去。赵胡宜兰本是制了这条长裙,穿出来便是有种炫耀心态,正愁着没机会说说自己这身裙子,没想到却被云清梨如此道出了来历。云清梨所言,甚至比她自己想加完美。

    “赵太,没想到你这裙子还有这么个讲究,定是价格不菲吧!”旁边第四师师长罗世凯夫人走近了仔细瞧着赵胡宜兰裙子,发现真如云清梨所言,针法、色泽、图案都是卓绝,果然是珍品!

    “钱倒是其次呢!”赵胡宜兰此刻十分得意,喜上眉梢,“凤穿牡丹图本是清朝图本,虽是现还有些地方绣,可是针法却几乎失传了。我可是找了好久,才请到了四个顶级粤绣师傅制,花了四月时间才给绣好。”

    “竟是花了这么大心思啊!”众人都不得不惊呼,眼中满是艳羡目光。

    同时,各人看待云清梨目光,也从一开始怀疑,转变为了肯定。赵太首当其冲,一手挽着白佳瑞手臂,一手拖着云清梨,十分亲热,打趣道:“师母啊,您可为何不带您孙媳妇早些来和我们相见了,莫不是见她太好,怕我们几个家中儿子去抢么?”

    “我哪是你们这些花花心思!”白佳瑞似是责怪乜了赵胡宜兰一眼,可是眉宇间全是笑意。

    刚刚情景,白佳瑞也不由得再次对云清梨刮目。虽说她猜到云清梨可能事先了解过今日到场人身份,可是关于刺绣那段话,却是大大超越了白佳瑞意料。即便是她看到了赵胡宜兰刺绣长裙,也没看出个所以然来。而且,不论云清梨见识广博,单论她刚刚谈话气度与神情,也是令她惊喜。平常女孩儿若是这群朱门巧妇面前,不手足无措就不错了,她却是淡定自若而又不卑不亢。白佳瑞心中不禁想着,假以时日,她若成了卓家主母,倒也不见得不能胜任。

    ------题外话------

    哎哟,我对不起大家…

    今天没啥时间,先这样码着吧。可能会有些错别字,大家先将就看吧。

    么么哒!

    傲然挺立也是h呀…哈哈哈哈哈,赶脚被开玩笑了=。=

 5、替上牌局

    这群贵妇中,唯一没有吱声,便是一直众人身后谭心平妻子,侯若婉。侯若婉岁数比起赵胡宜兰小五六岁,虽肤色有些偏黑,可容貌是席高官女眷中为出色。她有着北方女人高挑身材,即便岁数已然四十七八了,可是依旧是玲珑凹凸,该丰腴地方丰腴,该细地方纤细,可见这些年保养上下了不少功夫。

    她见了云清梨与众人热络,却是冷眼相对。果不其然,正如卓灜所说,谭家女眷,需要静观其变,伺机而动。

    云清梨档案中也是见过这位谭太资料,她与谭心平有一女,谭筱月是谭家独女,自幼视为掌上明珠,去年才从瑞士留学回来,是服装设计和工商管理双学位。不过谭家还有一位私生子,自小养英国,但极少这位私生子资料,只知他比起谭筱月大三岁。

    “师母,牌局我都准备好了,您上座了?”

    由于云清梨话,赵胡宜兰觉得心情甚好,众人聊了会子天,便引出了今日主题。

    “你不说近日来了些好绣品么,我见了你这凤穿牡丹,也来了些兴趣,领我去看看罢!”白佳瑞微微一笑,眼睛目光却是停了云清梨身上,“清梨啊,要不今日,你替我上牌局?”

    赵胡宜兰、白佳瑞离席,便留下四师师长黄仲秋和海军司令之妻钟彤与孙燕,还有一直未说话政治部谭心平家中女眷侯若婉,以及云清梨。正好四人。

    “师母想要看那来绣品,可好不过了!”赵胡宜兰一听,便揣度到了白佳瑞用心,大门大户中对为入门媳妇考验是所难免。赵胡宜兰拉着云清梨笑道:“难得师母愿意呢!云小姐是不知道,师母上了桌,可是什么人都请不下来!这可是为了云小姐开了先例呵!”

    这话多是打趣意味,可也不假,因为白佳瑞身份贵重,自也没有人敢来请她从牌局上下来。

    四师师长黄仲秋夫人钟彤也是附和道:“可不是难得,师母开了金口呢,可见师母对云小姐看重!”

    众人如此抬举着云清梨,一直没有说话侯若婉却是冷笑一声,“云小姐还未入门,你们就上赶着拍马屁,若以后进不了卓家,你们此时不是白唱戏了?”

    这是说云清梨能不能进卓家,还是个未知数。侯若婉这话似是调笑,可是她那冷然模样,却令人觉得她话半真半假,听着刺耳。可无论如何,这话,都是刁难云清梨。

    座人,即便家中官位再高,也没人敢来挑衅卓家。不说赵闻临、罗世凯以及黄仲秋曾是卓天辰部下,卓家邺城第一家族地位也非是这些权贵可以撼动。其中卓家船运和造船业直接关系到了海运、渔业兴衰,间接与国家海防有所关联。

    而能与卓家分庭抗礼、与之平衡也只有掌握金融命脉东南陈家,重型机械巨头西南魏家,以及以农产起家江南林家。这卓、陈、魏、林四大家族,历史悠久,家底深厚,非是普通权贵可以比拟。这四大家族中,以首都邺城卓家为贵重。卓家特殊家底与历史背景,所以才使得卓家主母一位,需如此谨慎考量。

    论谭心平家世与官位,并不足以卓家面前放肆。

    众人心中都是知道侯若婉冷言挑衅犯了禁忌,皆默默看着白佳瑞脸色。

    白佳瑞却没有出声,她带云清梨来牌局,便是要看她如何这些应对这些刁难。众人见白佳瑞不说话,目光又纷纷转回到了云清梨身上。

    云清梨是早就料到今日牌局会是龙潭虎穴,所以听了侯若婉刁难,也并不觉得惊奇。

    “虽然知道是祖母面子大,可承受谭太、黄太还有罗太厚爱,我这个做晚辈,真受宠若惊。”云清梨莞尔一笑,又看向侯若婉,“而谭太太心思细腻,又这样关心我与卓灜二人,卓灜虽不到场,肯定也能感受到。回到卓公馆,我自然是向祖父及卓灜转达谭太今日关怀。”

    云清梨能不能进云家,直接关联便是她与卓灜这桩婚事。而侯若婉冷嘲热讽全完全是针对云清梨一人,自是看中了她势单力薄。既然如此,何不就把卓灜、甚至卓天辰搬出来,以震慑侯若婉气焰?

    此种做法,看似是吞下了侯若婉冷言冷语,实则,却是暗地里用“卓家”将了侯若婉一军。

    侯若婉话来得横冲直撞,明摆着是有意为难云清梨,既然不是人人都可以讨好,她也不想费劲心机周旋。再者,卓家身份这里,若是姿态摆得太低,也会失了卓家颜面,倒会适得其反。

    白佳瑞是见过云清梨用那轻柔性子化解卓绮丽刁难,却不想现,她这轻柔个性中,却还是绵里藏针,利落得很!

    真可谓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礼让三分;人再犯我,我还一针!

    这一针还得是相当精彩!白佳瑞嘴角不自觉勾起了一丝笑,她早是看不惯政治部部长谭心平家中女眷作风了,早前便是听闻了侯若婉飞扬跋扈性子,倒也没见其撒野,便当是相安无事,现下竟是把她都不放眼中了!

    即便卓家再不满意谁人,可婚姻一事,岂是侯若婉这个外人可以插嘴?

    侯若婉怎会想到云清梨会把卓天辰搬出来,她胆子即便再大,也是知道卓天辰军队神一般地位,这些轻重她还是有,便三缄其口,不敢多言了。可是她老辣独到,现却被云清梨这个不过二十多岁丫头将军,治得哑口无言,当真吃瘪!

    侯若婉脸色一会儿青、一会儿红,看得其余几位太太都觉好笑,可又不敢笑出声来。

    云清梨见侯若婉不言了,转向了赵胡宜兰,似是刚刚那利落话语不过是平常话一般,神态淡定悠然,“祖母既有心思去看绣品,就劳烦赵太替我照顾祖母了。”

    自刚刚云清梨认出自己身上“凤穿牡丹”来,赵胡宜兰便知云清梨不简单,听了她回复侯若婉话,心下是称赞!不想这女孩儿年纪轻轻,却是足以独当一面,气势好不简单!将来自己儿子若也能找个这样媳妇,她也就安然了。

    “云小姐不必担心,我定照顾好师母。”

    “既是这样,牌局一事若因祖母缺席取消,难免扫兴。”云清梨看向白佳瑞,白佳瑞微微点头,她才继续说道:“各位如果不嫌弃我愚钝,我便替祖母与大家作陪,不知道黄太、罗太、谭太,三位太太觉得怎么样呢?”

    罗、黄两家女眷都是见识到了云清梨不简单,心下也多是称赞,欣然点了点头。

    “卓老夫人意思,我们自然得遵从。只是罗太、黄太你们可都悠着点儿,若是令云小姐输牌了,莫不让卓老夫人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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