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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命亲爱的-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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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到这又看向陆东深,“只是不知道陆先生能不能吃得惯这些。”
  陆东深面带微笑,“客随主便。”
  锅子等开的时候,沈班开始针对陆东深“盘问”了,“陆先生在哪高就呢?”
  陆东深温文尔雅,“高就谈不上,目前从事酒店餐饮行业。”
  “是打工还是?”
  陆东深唇角藏笑,转头看向夏昼,“算是……管理层吧?”
  夏昼轻咳两声忍笑,点头,“嗯,严格来看你算是管理层。”
  “哦,那也挺不容易,酒店餐饮这行竞争很激烈啊,不好做。”沈班误解了两人的意思,又笑看夏昼,“早知道你有这资源,咱们同学聚会搁到陆先生上班的地儿啊。”杨副班道,“沈班你这就不对了,人家是打工赚钱的,你招呼着一帮人过去这不明显要人开绿灯吗?收你钱吧,夏夏的面子过不去,不收你钱吧,人家又没法跟老板交代,
  这不为难人吗?“盯着夏昼补了句,”是吧,夏夏?”
  夏昼用胳膊怼了一下陆东深,笑问他,“哎,能给我们开绿灯吗?”
  陆东深纵容她的纯心故意,温柔道,“既然是你的同学,当然可以。”
  “哎呀,夏夏,你好幸福啊。”眼镜王一脸羡慕。
  其他同学也是随声附和的。
  沈班指了指咕咕而开的锅子,道,“大家边吃边聊吧。”初中班不像大学,大家几乎都是本地人,虽说多年后天南海北的哪都有,但对家乡的味道还是执着,老北京炭锅就是承载了这些人的学生时代的记忆,热气氤氲间全都是熟悉的香气。一群人大呼小喝的,啤酒瓶子挨个传,久别重逢的同学,还有跟大家很快混熟的家属,聊什么的都有,又提到一位王姓的同学,夏昼问及为什么没见他人影,杨副班一脸不屑,“咱班就出了他那么一个跑八卦的,谁愿意搭理他?做什么不好啊?去年我还让我老公帮他介绍工作呢,结果人家根本不领情。”
  杨副班的老公姓周,是做会计的,所在公司是四大会计事务所之一,说起话来自然腰杆子硬,“人各有志,像我们这行也不是什么人都能进来的。”
  沈班冷哼一声,看向夏昼又轻言细语了,“别听杨副班瞎说,他给我打电话了,说今天得空了就过来。但你也知道他的性格,最爱凑热闹,像是今天这场合肯定要到。”
  夏昼点点头,又凑近陆东深,咬着耳语,“还说别人八卦呢,这一桌子十有八九都是八婆。”
  陆东深忍不住笑了。两人落在旁人眼里就是恩爱黏糊,看得周遭眼睛都红。果不其然,正如夏昼分析的,大家说来说去又绕回他俩身上,谈及夏昼目前从事的气味行业,好奇的人多,故意引话的人更多。夏昼侃侃而谈,将自己的本事说得天上有地上无的,渐渐地,一屋子的人都听她在扒瞎。陆东深始终不语,旁人听得目瞪口呆连连称奇时,他只是含笑,然后不动声色地用公筷夹好菜,再换成自己的筷子把烫好的肉、菜夹她盘里。
  她就没心没肺地边吃边聊,然后还不忘提醒他,我不要这个,要嫩牛肉、想吃杏鲍菇、嗯……鸡腿蘑吧……
  陆东深耐性十足,有求必应,她说什么他都答好,然后夹到她面前。这些自然而然的动作看在男同学眼里可能不觉得什么,但女同学敏感,哪怕是眼镜王那种粗线条的姑娘都忍不住开口,“俊男靓女坐在一起就是养眼啊,不过陆先生,您一口都不吃吗?”


第217章 有眼不识泰山
  经过眼镜王这么一说大家才都反应过来,从锅子开了到现在,陆东深除了跟大家喝了几口酒外,一口都没吃火锅,面前的盘子干干净净的,连蘸料都还是整齐地摆在那不曾动过。
  沈班瞧见后奇怪地问,“陆先生是吃过来的吗?”
  夏昼转头看了一眼陆东深,忍不住笑了。陆东深不着痕迹地看了她一眼,跟大家说,“是,我早饭吃得晚,大家随意,不用管我。”
  “是啊,他专门为我服务就行了,大家吃吧吃吧。”夏昼四两拨千斤。
  听得其他女同学又是一阵羡慕,“夏夏,你的命可真好。”
  只有杨副班没附和,眼睛一斜瞪了一眼身边人,身边人马上会意,也给她夹了一块肉。
  一场同学会,不但是同学间相互较量,就连家属都不甘示弱,在为杨副班夹完肉后,会计男开始反扑了,目标自然是陆东深。“陆先生上班的酒店规模大吗?一些小来小去的酒店还好,大型的酒店那叫一个麻烦,我们组之前接手过一家七星级酒店,财务做得那叫一个乱遭,在我们专业人士眼里那就叫做瞎扯淡。”看似询问陆东深,实则压根没给他时间开口,明显是在彰显自己的优势。等他喋喋不休完毕后,陆东深给夏昼夹了一筷子菜后,拿过湿纸巾不紧不慢地擦了擦手,“哦?周先生接手过哪家酒店?”
  “我们接手的可是国际酒店,WH,当时听说那家酒店有意进军中国,但后来就没消息了。”会计男笑道,“估计是折在策略上吧。”陆东深笑了,放下湿纸巾,“WH是北美老牌星级酒店品牌了,前两年的确有进军中国的打算。但国内市场复杂,本土企业也有地头蛇精神,所以暂缓驻华计划,又结合国内情势成立全新子品牌作了前哨。至于周先生刚才说的财务问题,我倒是听到了不一样的版本。”
  会计男挑眉,“陆先生听说了什么?”
  所有人都瞧着陆东深。他道,“当时WH的确委托四大会计事务所其中的一所做审计业务,但估计是该事务所临时抽调的项目组资质不够,所以没过多久WH就撤回了委托,也是考虑到会计事务所的延时性和良莠不齐,所以WH在成立新品牌不久后就高薪招揽了KPMG、普华永道、德勤等全球五大事务所的精英人士成立自己的会计中心部,专为自家品牌服务。”
  说到这,他笑,“没想到周先生就是当年那个项目组的,很可惜。”
  会计男闻言后脸面挂不住了,陆东深的话在座的都能听明白,有人已经偷着笑了。杨副班马上打圆场,“哎,那都是多少年前的事儿了,现在我们家老周不是学徒了,自己带项目。”又笑看着陆东深,“就不知道陆先生所在酒店的规模,如果能够上四大事务所,可以找我们家老周。”
  陆东深不紧不慢,“很抱歉,我们有自己的专业组。”
  杨副班一愣,会计男想找回面子,清清嗓子道,“也是,一般规模的酒店用自己的会计就够了,选会计事务所太大材小用了。”
  陆东深笑而不语。
  夏昼碰了碰他,示意了一下自己的空盘,陆东深嘴角笑容扩大,“想吃什么?”
  “嗯……毛肚吧。”夏昼说,“煮毛肚的时间不能过长,七上八下啊。”
  陆东深一挑眉。
  夏昼抬手上下一比划,“七上八下。”
  陆东深恍悟,“好。”
  逗得其他女同学哈哈大笑,“陆先生怎么像是没吃过火锅似的?”
  没等陆东深开口,夏昼就替他为大家解惑,“大家见笑啊,他是个香蕉人,国内美食他得慢慢适应。”其实大家从他说话的方式和发音也能听出一二,沈班是走仕途的人,眼睛自然不白长,打从刚照面他就觉得这陆东深身上有不同于常人的气质,经过一番谈话,他觉得此人更不简单,就问,“我们还一直不知道陆先生在哪家酒店呢。”
  陆东深将烫好的毛肚夹给夏昼,回得简单,“天际。”
  “天际?”有人惊呼,“就是前阵子在亲王府项目上闹得沸沸扬扬的天际?夏夏,你也在天际上班吧?这么说你俩是同事啊?”
  其他人也是好奇。
  这时,一直没做声响的大卫开口了,迟疑,“难道您是……天际集团总经理陆东深先生?”
  他之所以默不作声是在观察,从见着陆东深觉得眼熟到后来他提到酒店业行情,直到他爆出天际,大卫才敢把他跟陆东深联系到一块。
  所有人都惊愕地看着陆东深,包括沈班,唯独夏昼,闷头吃东西。
  陆东深给她夹菜的动作没停,也没觉得是件多么大不了的事,说,“是。”
  席上倒吸气的声音,开始了骚动。大卫一怔,反应过来后马上起身,绕到陆东深身边,伸手,“陆先生,真是有眼不识泰山,幸会幸会,哦,我之前还跟您的助理联系过,但您贵人事多,肯定也不知道这件事。”
  陆东深放下筷子,没起身,伸手相握。“那时候也是我不自量力,想着能接下陆先生的项目那再好不好了。”看得出大卫也是有礼节的人,虽恭敬但不谄媚,笑道,“但后来才知道陆先生的资金都通过陆门专业人员打理,那都是国际一顶一的理财顾问,所以我就不敢再班门弄斧了。”
  陆东深浅笑,“来日方长。”
  “好好好。”
  大卫道出了天际,道出了陆门,引得餐桌上一阵阵的惊叹。如果没有商川事件,大家也许只知天际不知陆门,毕竟这几年天际在国内发展的动静不小,除了天际实业下的地产、商超和住宅外,天际酒店就像是匹自带主角光环的黑马似的杀出重围,并在诸多国际酒店品牌林立的一线城市站稳脚跟发展迅速。而陆门,那个似乎与中国很遥远的陆门,就像是永远活在传说中的圣地,虽说旗下的产业盘根错节,投资的范围更像是蜘蛛网似的密集,但旗下太多知名产业都以独立名为主,很少扣上陆门的帽子,所以除非是圈内人或对商业感兴趣的人才会去关注,平常老百姓不会那么追述根源。如陆东深刚刚所提及的WH酒店,那就是很早年由陆门全资收购的品牌,在收购前WH已是有着百年历史的老品牌,在北美的知名度足够,但经营者缺乏管理意识和运营经验,所以导致老品牌面临资金短缺的局面。


第218章 打算什么时候嫁给我
  陆门收购后保留了WH的品牌名称,投入大量资金进行品牌重塑,一度成为北美最赚钱的酒店之一,而那个时期陆东深就任WH总经理,为WH赚了个钵满盆丰。为此,
  WH的确有入驻中国市场的打算,后来经过市场调研后决定在大中华区成立天际作为WH的子品牌,如此会更好地跟中国市场进行有效沟通。
  而在天际实业集团总经理的人选上,陆门最初选择了有着丰富酒店管理经验的王董,可因沧陵一事,最后调任了正打算对生物制药放手一搏的陆东深。
  像是这种七拐八绕的产业,陆门旗下不少。所以,商川一事将天际实业的情况报道个透彻,也连带的将它背后站在神坛上的陆门也牵连了。
  可虽是如此,一个航母般的集团副总、天际的总经理赫然出现在这张桌子上,着实让人受宠若惊,哪怕遭受过非议。而会计男也想到了这点,顿时脸色变得更加难看和尴尬。天际实业其实是他们会计事务所始终想要争取来的客户,但都听说天际实业的负责人神龙见首不见尾,哪怕是在这次的纷争中也不曾频频跟媒体互动,正面照更是少之又少。
  没想到,眼前这个不动声色就能将人说得丢盔弃甲的人竟是陆东深。
  桌上热闹起来了。
  那些之前摆架子的、看热闹的都沸腾了,餐桌上毕竟有些刚刚从商的同学或家属,全都端着杯子过来给陆东深敬酒,一时间陆东深身边围满了人。会计男没动,脸色很僵地看着眼前的热闹,在不知陆东深身份前已经把话给说死了,就算他再殷勤也无济于事,杨副班也没动,脸上一阵阵抽搐,然后狠狠瞪了会计男一眼。
  还有沈班,他没像其他人似的做得那么明显,嘴脸转换之快让人一看就知道怎么回事,他在等机会,也保持着端铁饭碗人的矜持。
  最后是夏昼受不了了,把每一个敬酒的同学都往外推,“差不多行了啊,今天是同学会又不是商务宴请的,干嘛啊这都是?”
  沈班也忙帮腔,“对啊,大家的热情陆总都领了啊,赶紧回去坐着吧,真要是有什么合作散了会后大家再聊。”
  有的同学散了,有的同学压根就装听不见,非得要敬上一杯酒才算完。夏昼是知道陆东深的,敬酒不过三杯,除非是他自己愿意喝,心想着他哪会如你们的愿?果不其然,陆东深并不买账,满上一杯后起身跟围了一圈的同学示意一下,“这杯我干了,大家随意。”
  一杯酒就把所有人打发了。
  众人嚷嚷着不合理,夏昼闷头偷笑,想他陆东深是久经应酬的老手,对付这些人还不是手拿把掐?又听见有女同学在娇嗔,“陆总如果不喝了这杯就是不给人家面子。”
  酒杯刚递上就被夏昼顺势给截过去了,笑着调侃,“他是我未婚夫,给你面子像话吗?”
  女同学伸手捶了她一下,“死相吧,你以为你长了张漂亮的皮囊我就不忍心灌你啊?”
  夏昼乐了,“你不怕我醉了占你便宜啊?”
  你来我往,众人说笑间包房的门就开了,闯进来一男子的声音,“我没来就开席,太过分了同学们!”是那位王姓同学,叫王传,是国内数一数二的娱媒记者,许多明星爆料、奇闻八卦都是他一手操作,被圈内人称作“王扒皮”。长得倒是清朗,穿得随意,斜挎着个黑包,
  许是赶着来的,一脑袋汗。
  众人纷纷拿他取笑,尤其是杨副班一下子来劲了,说他瘦了太多,是不是天天翻人明星垃圾堆累得之类的话。
  王传也不生气,嘻嘻哈哈地跟她瞎贫,看到夏昼后更是兴奋,隔着人影就跟她打招呼,“夏夏!我可见着你这个大名人了,快让我抱抱!”
  眼镜王拍了他一巴掌,“瞎说什么呢,人夏夏的未婚夫还在呢,小心把你撕吧撕吧撇外面去,明天就出头版头条,叫知名娱记口无遮拦遭毒杀!”“夏夏要结婚了?你——”王传的话说到一半就瞧见了陆东深,怔楞了好半天,突然像是发现新大陆似的冲过来,一把握住陆东深的手,语无伦次的,“陆总?是陆总吧!您、您好,我叫王传,我、我在一次记者见面会上见过您,只可惜离得有点远,今天终于近距离看见活的了……”
  “王传你怎么说话呢?我家老陆之前一直不喘气呗?”夏昼可心疼陆东深的手,忙从王传的手里拯救出来,那么修长好看的手被人捏来捏去的,她都要收费了。
  “两位好事近了吧?”王传不敢跟夏昼太随便了,笑道,“早就听说陆总很紧要自己的女朋友,原来真是我们的夏姑娘啊。”
  网上沸沸扬扬,有人也八卦了天际巫医跟天际总经理关系匪浅,甚至传闻在浪尖的时候还有赫赫商界战神被女人迷了心惑了眼一说。
  在座的也都是看过网上传言的,之前没把陆东深跟天际总经理联系在一起,而王传说话直接,他本来就是媒体出身,挖消息听八卦是他的本职工作。
  陆东深没什么好避讳的,揽过夏昼的细腰,含笑看她,“这话还得问你,打算什么时候嫁给我?”
  听得夏昼心脏砰砰直跳,耳根子都有点发烫。眼镜王在旁起哄,“这么好的男人你可别错过啊,咱们这些个女同学里好多单身的呢,你不要别人都抢着扑。”
  夏昼笑哼哼的,“谁敢扑个试试,我把她撕成鱿鱼丝。”
  王传见缝插针,忙摘了个空杯子倒酒,“咱说好了啊,二位婚礼的时候一定要请上我,陆总,赏脸喝一杯呗。”
  “哎,王传,陆总喝酒有节制,人凭什么要赏你的脸?”有人笑道。王传那也是长袖善舞的老油条,能浸泡媒体圈这么久那也不是等闲之辈,高声道,“陆总不喝的话,那这杯酒我就只能敬夏夏同学了,一杯不喝我就敬一杯,十杯不喝我就敬十杯。”


第219章 招魂
  夏昼哪会怂他?双臂一交叉环于胸前,十分潇洒,“听这语气是想把我灌醉啊?难点。”
  “来,试试呗?”王传果真是老油条,立刻举杯子。借着同学之情耍着赖皮,还让人不好说什么,其他同学想这么做也倒是不敢,唯独就等着王传开了先例,他们好趁着酒劲跟陆东深套套近乎。但都忽略了夏昼,这几年她在沧陵那是练就了千杯不醉万杯不倒的本事,正要赤膊上阵,酒杯就被陆东深夺了过来。
  “逞什么能?”他低语,自然是不舍得让她顶酒,便跟王传干了一杯。
  其他人见状心里就有底了,跃跃欲试,于是,递到夏昼跟前的酒杯都一一被陆东深截下,生生喝了好几瓶啤酒。
  沈班招呼着,“别只顾着喝酒啊,大家吃菜、吃菜。”
  王传紧挨着陆东深,扫了一眼桌子,“呦,这是不符合陆总的胃口啊?菜单拿来咱再点些别的,陆总看看想吃什么?”先是劝酒,现在是劝吃,一群人热热闹闹的,夏昼瞧见了陆东深的为难,一拍他的胳膊,“哎呀,你十点不是还有视频会议要开吗?”看了一眼时间,“赶到公司也差不多了。”陆东深会意,故作恍悟,忙起身跟大家道歉,众人遗憾,尤其是王传死活不想陆东深走,毕竟这么条大鳄摆在眼前,那得有多少料可以挖?而其他人想要借酒拉近关系、
  从他手缝里拉点生意的念头也泡汤。
  临走的时候陆东深问夏昼,“你的手机是不是在我车上?”
  夏昼这才发现自己没带包上来,陆东深道了句糊涂蛋,把自己的手机推到她跟前,叮嘱,“快散的时候打给我,我如果过不来就让司机接你。”
  “好。”夏昼笑得绵软。
  等陆东深离开后,诸多女同学羡慕,“他可真心疼你啊,就这么把自己手机给你,也不怕你发现点什么隐私,哎,你平时看他手机吗?”
  地下停车库安静。
  陆东深一路下了电梯,揉着发疼的额角回到车上。耳边的聒噪渐渐散去,他没启动车子,伸手开了音乐。
  是首交响乐,有气势磅礴,也有绵绵柔长,音符如水,恰似万里星河,这曲子是陆家老幺陆南深作的。
  陆南深,天生天养的音乐奇才,认乐谱比认字还要早,三岁的时候曲子听过一遍就不忘,一首陌生的谱子从头看过一遍抬手就能弹。
  他最小的弟弟,陆家人的骄傲。
  也是陆门之中唯一一个不受争议的后辈,许是他远离商界,许是他本身就遭人喜爱。
  当时把这首曲子做好送给他的时候,南深一脸很酷,说,哥,你车里别放其他音乐啊,侮辱我的音乐,这可是我花了两晚上做出来的曲子。
  他好笑地说,才花了两个晚上做出来的曲子你拿给我听?当你哥试验品是吧?
  南深不可一世,我花了两晚上做出来的作品,别人花两年都做不出来。
  陆东深向来喜欢南深的自信,当然,源于他的实力。
  夏昼的小包静静地扔在副驾上。就是个简单的亚麻袋子,据她自己说是某天瞎逛的时候路过个蛋糕店做活动送的。想他家里的衣帽间里放了数不清的名牌包,今儿出门她可着省事儿,竟就扯了这么个布袋子出来了。手机和钱包放在袋子里,陆东深拿了出来。在一起这么久,他极少碰触她的隐私,如钱包,如手机。钱包里花花绿绿的,贴着各种小玩意,陆东深看了忍不住笑,夹着一张合照,两男两女。
  他都认得。
  卫薄宗、季菲,夏昼靠着个眉星目朗的男人肩上,是左时。
  陆东深不嫉妒是假的。
  钱包里的钱不多,用夏昼的话说就是,现在谁还带钱包啊,都手机支付了。但陆东深还是习惯银行卡或现金,掏出自己的钱包,大钞一股脑地装进她的钱包里。
  手机没有密码,点开,她设了他的照片做屏保,是张裸着上半身躺在床上睡觉的照片,一看就是偷拍的。陆东深哑然失笑,也只有她这么大的胆子了。
  快速地拟了条微信发过去,他微微放低车座,养神休息。
  这厢,夏昼在包厢里吹得天花乱坠,给同学们讲述各类有关气味的奇闻轶事,不管是她亲身经历还是道听途说,统统都揽到了自己曾经的光辉岁月里。
  听得大家伙都忘了吃火锅了。
  王传忍不住问她,“你的意思是,你能为商川招魂?”
  夏昼刚要开口,手机在她手旁震了一下,拿起一看是陆东深发来的微信:我在车里等你。
  笑了笑,回答了王传的话。“当然,我能驱邪自然也能招魂。”夏昼拍着桌子,十足的大将之风,“《内传》中曾记载这样一种香,能使死者复活,乃灵异之香,非中原香料所能及,当为众草之首。说的就是返魂香。将返魂香可引见先灵,提取精粹便可招魂。返魂香在众多香典里反复被提及,到了汉武帝时期倒是换了个名字,叫做蘅芜香。话说李夫人死后武帝十分思念,一日李夫人来梦中与他相会,身携异香,武帝醒来时香气始终依附衣枕之间,足有月余不散,这一段在《拾遗记》中就有记载。”杨副班笑得有些不屑,“如果你说你能调款让人神魂颠倒的香水我相信,招魂?夏夏,你那么多年的书白念了?这世上哪有鬼魂?另外,你刚刚说的那些事乍一听是挺诡异的,但我认为都有科学可依。”夏昼往后一靠,似笑非笑,“难道你没听过科学的最高境界是神学吗?古往今来多少的科学家最后都归依了宗教?杨副班,你没见过的不代表它不存在,医学上有太多解释不了的难题,不是吗?”“你先别理她。”王传赶忙道。他就是紧追着商川这条线的,谁能挖到更多消息谁就能登头条,现在都是抢消息的时期,总算逮到一个近水楼台的机会,不管夏昼说什么,
  对于他来说都是劲爆八卦。“你倒是说说看怎么个招魂法?”


第220章 他是爱江山更爱美人
  “招魂仪式繁杂,说了你也不懂。”夏昼四两拨千斤,只捡重点的说,“老祖宗的话说就是,人死之后七天是回魂夜,所以商川的尸体需要停放到第七天,到了头七当晚,我自然有办法召回他的魂魄。当然,现在网上都说吴重是借尸还魂,不管到最后召回来的是谁的魂魄,都有利于问出真相。吴重和商川既然都是枉死,那魂魄不会轻易离开人世的。”照理说这话说的太玄乎,搁在现代人脑袋里是不大相信,但夏昼之前铺垫了好多诡异之事,已经把气氛托到那了,所以在座的女同学们听着这话都在瑟瑟发抖,开始了半信半疑。
  王传追问,“可是商川的尸体不是丢了吗?虽说警方出来辟谣……”
  夏昼笑着指了指自己。大家恍悟,尤其是王传,震惊地看着她,“在你那?”
  “当然。”夏昼不掩藏,“没了尸体我还怎么招魂?那尸体是介质呢。”
  “可你怎么保存尸体?”有女同学搓着胳膊问。
  “简单啊,存放阴凉之处,然后尸体的嘴里含上我配的古方丸,能避免尸体腐化。”夏昼说到这,故意压低嗓音,“到时候只要守灵第七天,夜深人静,魂魄乍现。”
  有女同学已经吓得惊叫了,眼镜王也是一哆嗦,“夏夏,你别说得这么吓人行吗?”
  “以前灵媒做的事都是这种,有什么好怕的。”夏昼顿了顿,“当然,万一招来的是吴重的魂魄,怨气肯定重,我得做好万全准备。”
  王传听着眼睛都亮了,“我陪你一起守灵吧,万一遇上危险我还能保护你。”
  “你保护我?”夏昼笑了,一把抓起他的手腕,一个用力,疼得王传哇哇大叫,她松手,“还是算了吧,生人勿近。你都不是我的对手,更何况那晚来的可是怨灵。”
  王传龇牙咧嘴揉着手腕,“不能给我贴点符啥的?”
  “男人身上阳气重,会影响回魂。”夏昼一句话驳回。
  王传怏怏。
  有胆小的女同学问,“夏夏,你不怕吗?万一是恶灵多危险啊?我有个东北的亲戚,他们那边还流行跳大神呢,好像也是能招魂,听说可吓人了。”
  夏昼跟她示意了手腕处的刺青,“我这只眼睛可大有来头,是早年入藏的时候特意纹的,转世活佛给开的光,恶灵见了都会避让三分。”
  “真的呀?”女同学们惊愕。杨副班要凑前看清楚,夏昼及时收回手腕,她是学医的,离近自然会发现端倪。杨副班没看清,嗤笑一声,“夏夏,你今天可真是让我大开眼界,没想到咱们同学之中竟出了个神婆。你倒不如操心一下自己的事,之前媒体把你夸得天上有地上无的,却把桩命案扣你头上,有这时间把自己洗白多好。”这话一出,同学们全都噤声了,察言观色。关于三年前的传言他们也是口口相传了,只是在桌上没好意思提,杨副班摆明了是因为会计男遭怼,所以将怨气撒在夏昼身上,直接戳了三年前的事,借此想打击夏昼的盛气。夏昼何等心理素质,想当年在沧陵什么大风大浪没经过,还差这点风言风语?不怒反笑,“如果三年我真杀了人,今天你们也看不见我坐在这。”说着,她身子微微前探,盯着杨副班,“你可千万别小瞧神婆,泰国都能养小鬼术,我怎么就不能招魂?正所谓夜路走多了会见鬼,像是你们做医生的不会次次都手术成功吧?你怎么能保证你值夜班的时候身后没跟着找你偿命的鬼魂?”
  她眼睛里有妖异的光,似笑非笑时让杨副班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有男同学忍不住了,问,“你这么折腾陆总乐意吗?他信这些?”
  “他信不信不重要,重要的是支持我就行。”夏昼故意将话说得气人,“他很疼我的,我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他不会阻止。”
  会计男终于找到泄愤口,冷哼,“都说陆家儿郎不喜女色,看来传闻也不可尽信,英雄难过美人关啊,可惜了堂堂个天际总经理,竟相信这些乌七八糟的事。”
  “你都恨不得给我扣个祸国殃民的帽子吧?”夏昼笑问。
  会计男哼笑,“祸国殃民倒是不至于,但一个男人太痴迷于一个女人,以至于被这个女人牵着鼻子走,势必会影响事业发展,甚至会毁了天际。”
  夏昼眼睛一挑,笑看着杨副班,“看来你老公想得挺明白,杨副班你可要小心了。我家老陆不同,他是爱江山更爱美人。”
  气得杨副班脸色发青。
  吃吃喝喝近十点,终于散了局,有人喝得败兴,有人说得尽兴,前者诸如杨副班,后者是夏昼。
  沈班执意要送夏昼回家,被她以司机已经在路上为由婉拒,末了,沈班大着舌头跟她说,夏夏啊,日后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尽管吱声啊,你知道的,我……
  夏昼没让他说完,连连说好。
  同学们各自散去,开车来的也叫了代驾。
  等确定人都走光了,夏昼这才一路狂奔到地下停车场,思绪也如炸开的万花筒,肆意绚烂。
  陆东深的车子停在最角落里,择的是处僻静地方,打远就瞧见车窗开着,陆东深的一条胳膊搭在外面,手上夹着烟。
  想到数把小时他就在车上这么等着自己,夏昼心头涌上万般幸福,似暖流在血液中流窜。她快步上前,打开车门钻进车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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