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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命亲爱的-第1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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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璃撇嘴说,世态人心啊。
陆东深看得很透,笑答,“社会现实。”
人多热闹,这是陆振杨的意思,当然,让他迫不及待帮着陆东深忙活这场婚礼的还有个最重要的原因……新娘化妆室,蒋璃在洗手间里已经吐了两场了,等出来的时候有气无力地趴在梳妆台上死活不起来了,阮琦一边给她抚背一边说,“不都过了妊娠反应期了吗,怎么还能吐成这样啊?”
第673章 活着是最实在的话
蒋璃趴在那不想多说话,抬手冲着她们摇了摇,一动弹又想吐。陈瑜有经验,赶忙拿过点心盘,专挑里面的苏打饼干给蒋璃,“忙的都没怎么吃东西胃肯定难受啊,再说了,也不是所有女人过了反应期就没反应了,这都跟个人的体质有 关。张嘴,吃点饼干就好了,再喝点水顺一顺。“蒋璃成功过上了饭来张口的生活,被塞了几口饼干,又润了嗓子,倒是舒服了些。她懒洋洋起身搂住陈瑜的腰,一副活不起的样,”羡慕死你了,不疼不痒的就把小桃心给 生下来了。“小桃心是陈瑜和邰业帆的女儿,足月降生,不胖不瘦透粉可爱的,所以才叫的小桃心,刚满百天。陈瑜怀孕的时候有反应,但不严重,甚至都可以忽略不计。生产的时候 也没像别的产妇似的疼得死去活来的,推进产房没想多久就传出喜讯了,产后身材管理也是好,这源于她的饮食控制和锻炼。怀孕不遭罪,生孩子又顺当,当时蒋璃去医院看她的时候还开玩笑说,你说你也不是什么品性善良的人,怎么老天爷这么轻松就绕过你了呢,至少让你在产床上疼出个把 小时啊。
陈瑜产后状态很好,故作认真说,我也想了这是为什么,一来可能是因为我女儿听话,二来……
当时她看着她诡笑……现在蒋璃都快把前辈子的饭给吐出来了,然后想到陈瑜那天诡笑之后说的第二点:我就对你没品性善良过,说不准是上辈子你欠我的这辈子我还给你了,至于你这么难受 ,天惩恶人呗。
不过一句玩笑话,蒋璃却觉得自己可能真是个恶人。
阮琦这边安慰也不是不安慰也不是,对于这种事她完全没经验,想了想说,“要不你多喝点水吧,喝多了水至少吐出来的也是水,看着不那么恶心人。”
一句话差点把蒋璃气得翻白眼。
“没良心啊你。”
阮琦还挺冤枉的,多良心的建议啊。
蒋璃往下压了压想吐的欲望,坐直了,否则没办法让造型师整理仪容仪表的。“你吧,也别五十步笑百步,婚都结了,离要孩子还远吗?饶家到了你老公这代就是单枝儿,丁克是别想了。”“蒋璃说着,朝着阮琦的细腰上摸上一把,”到时候你跟我似 的吐得稀里哗啦的时候看我怎么埋汰你。“阮琦早于她和陆东深之前举行婚礼,源于他们没大张旗鼓。这对于饶家来说是挺不可能的事,但鉴于饶尊是死过一次的人,作为饶家的掌上明宝,只要是健康活着,那提 什么要求都不过分。对此阮琦也有些内疚,曾经建议饶尊还是要顾及商业伙伴,饶尊笑说,我这又不是商业联姻,娶的是我心爱的姑娘,我得让我的姑娘心里舒坦,再说了,华力又不需要靠 着婚礼走秀。
说的也是,阮琦欣然接受。
择的是旅行结婚,选择的结婚地点特别变态。
是沙漠。不得不被拎着做伴娘的蒋璃当时接到喜帖瞧见上头的地点后十分崩溃,一个电话打过去痛骂饶尊不作死就不会死,结果人家饶尊压根不想跟她多说,直接叫陆东深来听电 话。
当时陆东深正好下班回来,刚进家门饶尊就来了这么一句,以至于让蒋璃严重怀疑这俩人是不是作息时间时刻保持一致。
陆东深接过电话后直接按了免提,就听饶尊懒洋洋地说,“陆东深,你老婆不想去做伴娘什么意思,她是不是不舍得我啊。”
蒋璃在旁冷声哼哼。
陆东深不紧不慢地接招,“或许是舍不得阮琦。”
后来倒是陆东深给她做了思想工作,沙漠也挺好,他俩选择那个地方肯定也有他们的用意,置之死地而后生,生活翻开新篇章,寓意好。
于是她就顶着这头好寓意去了,更重要的是,阮琦没什么朋友,她算是阮琦生死与共的朋友了。
她做了伴娘,陆东深做了伴郎,其实从法律角度来说,他俩都不是未婚,比饶尊和阮琦领证都早,但饶尊和阮琦也不在乎,主要是阮琦乐意。
是挺与众不同。
不是扬沙季,沙漠看着都温柔多了。
结婚那晚饶尊喝醉了,左手搂着阮琦,右手扣着蒋璃的,喃喃说,真好,大家都活着真好。
真好。
人生在世,有人浑噩一生,有人跌宕一生,但不论什么境遇都要过一辈子,所以,活着是最实在的话。
温馨的婚礼,结束后蒋璃还意犹未尽呢。
羡慕嫉妒恨,主要是嫉妒和恨。
因为,她和陆东深的婚礼别指望轻描淡写地过去。
陆门来了多少人蒋璃都懒得去数了,反正陆姓亲戚多,随便拎出哪个蒋璃都认不大全,更别提陆姓那些繁衍子嗣的晚辈了。
还有各色面孔的商业合作者,绝大多数都是有脸有脸的,也会在各类媒体前露面,当然低调行事的也不少,蒋璃发现,越是成就大的反而就越是低调。
这些人她都不管。
陆东深以内子怀孕身体不适为由挡了不少打算跟她搭讪和攀关系的或亲戚或名媛或商贾,甚至还有政客,等等人情世故全由他去接待。
不过他也有帮手,例如杨远,例如邰业帆,再例如饶尊。
三家企业的合作项目受人瞩目,这场婚礼,这三位男士自然身携光环。
蒋璃只负责美美出场就行。
关键是,怎么个美法?
没伴娘。
悲催的是,蒋璃身边有交往的朋友一个个都举行过婚礼了,哪怕是之前像她和陆东深似的只领证没结婚的都没有。
阮琦和陈瑜不用说了。
顾初的肚子大得跟揣西瓜似的,素叶……当年的婚礼比谁都隆重。
就连芙蓉也早就跟马克结了婚,就在沧陵,同样的,蒋璃也参加了。
所以蒋璃恨得牙根痒痒,跟陆东深说,他们都是故意的吧,齐刷刷的都跑我前头办仪式了,怎么都那么烦人呢?
陆东深回答她这个问题的时候还在孜孜不倦地给玉蝶白梅浇水,丝毫没同情她,“该,早点嫁给我的话你至少能组个伴娘团。”
气得蒋璃照着陆东深的喉结又是咬上一口。结果是到了晚上陆东深又咬回来了,咬了她一身红梅花。
第674章 见机行事
后来蒋璃就把主意打在陆南深身上了,问他,小南深,你把女朋友领来做伴娘呗。
问这话之前她是先给陆南深做了一桌子的菜。
好吃。
这是陆南深给出的评价。
也不怪蒋璃打陆南深的主意,这小伙子往餐桌旁一坐,举手投足的优雅劲拉上一车的王子贵族都赶不上,看得真叫人喜欢。
然而陆南深的回答不那么讨人喜欢,他说,我没有女朋友啊。
蒋璃不死心,“交一个。”
奈何陆南深兵来将挡,吃归吃,就是不领蒋璃这个情,笑得禽畜无害又天真善良的,“我还小,不急着交女朋友,事业第一位。”
蒋璃咬着牙扭头瞅着陆东深说,“你们陆家的孩子二十好几了还算小?”
陆东深笑而不语的,对于陆南深,那可是他很宠爱的弟弟,他说小就小呗。
然而有一天蒋璃很正儿八经地跟陆东深说,“我觉得南深没那么乖巧。”
陆东深不同意她的看法,“南深从小到大都是最乖巧最懂事的一个,整个陆门都没有人不喜欢他。”
“你等着瞧吧,他肯定是最不安分的那个。”蒋璃十分肯定。
陆东深倒不想跟她讨论南深是否安分,反正都是成年人了,安不安分的也不是他能控制了的。将她搂在怀里叹了口气说,“伴娘其实也不难找,只是你要求太高了。”
“找些不认识的或者关系一般的人来做伴娘有什么意思。”
这话说得倒也没错。也许在不少人眼里婚礼不过就是场仪式,是演给外人看的,更像是把自己的生活做了个总结告知外界。但在蒋璃不一样,她对婚礼敏感又认真,跟他说,东深,我这辈子 就这一次,我想痛痛快快地嫁给我心爱的男人。
听得他感动非常,可转念一想,说得就像他还能结第二次似的。
最后蒋璃一拍桌子决定,不用伴娘!
没了伴娘,那就没了伴郎,陆东深这边有些单身同学直叫苦,还想着趁这次婚礼顺便捞了女朋友呢。
例如,杨远。
为此杨远还舔着脸来问蒋璃,真没伴娘了?
蒋璃笑呵呵睨着他,怎么?要不然你做伴郎,带着你那些前任们做伴娘?
一句话成功击退杨远的贪念。
现在的阮琦可不是个任她捏的软柿子了,嫁了人说话也硬气,“难受我也乐意。”
蒋璃长叹一声,她也乐意啊,但是恶心劲一上来她就很想狠狠掐住陆东深的脖子跟他说,你就不能控制一下吗!
顾初进来后瞧见蒋璃的脸色后吓了一跳,“这是怎么了?化妆师赶紧补一下妆吧。”
蒋璃白,其实都不用过度扑粉补粉,再加上怀孕,她也不想过多往脸上涂涂抹抹的,但看着其实还挺明艳,就是此时此刻脸色差了些。
见顾初来了,蒋璃又黏她身上了,但十分有技巧地避开了她的肚子。
“你前期吐得也厉害吗?”
顾初惊讶,“你还吐呢?这都过妊娠期了吧?我还行吧,虽然也吐,但没你这么严重啊。”
一句话说得蒋璃都失去求生欲了。
“怎么还没换婚纱?”顾初又问。
蒋璃生无可恋的模样,一滩春水似的,可双眼里囧囧凶意,“我要宰了陆东深!”
**
在婚礼这件事上,陆东深更像个搞外联的,换句话说就是招待好来宾就行。仪式是专门有人负责,当初对方是拟了长长一串的仪式流程。
一般来说,像是这种婚礼都需要提前彩排。
但蒋璃嗤之以鼻,彩排?开什么玩笑,结婚是她自己的事,又不是演戏,是好是赖全都是真情流露,怎么着,结个婚她还得去修几堂表演课?
对于彩排这种事陆东深也不是很赞同,他的想法跟蒋璃一样,虽然说来宾是不少,可没必要弄得跟拍电影似的,只要相关的安全措施做好就行了。
婚礼上相关环节给到他们,主持人是杨远请来的,数一数二的名头,身份和资历足够担得起陆门这个台阶。
对于这点陆东深没意见。
然而就在婚礼即将开始的时候,主持人抹着汗对陆东深说,“陆夫人说了,我今天只管打配合就行,见机行事。”
什么叫见机行事?
陆东深一下子没明白,婚礼上见机行事?几个意思?
倒不是怕搞砸了婚礼,在他认为,就算婚礼上怎么折腾怎么离谱都无所谓,只要蒋璃开开心心。所以听了主持人的话,他倒是好奇想去问问。
结果新娘休息室门口被拦个严实,打头的是阮琦陈瑜等人,跟他说话十分嚣张,并且提醒他马上婚礼开始,要他自己注意时间。
除了她们几个,蒋小天也带着一群沧陵的弟兄们守在周围凑热闹,各个穿得倒是西装革履,但一看都站在蒋璃的阵营。
蒋小天也及时纠正了之前的倒戈,十分有骨气地跟他说,“陆总,我们蒋爷是要隆重出场的,到时候你可得接住点。”
这口吻,说得好像蒋璃要吊着威压从天而降似的。
但是……
婚礼开始时陆东深还真是下意识地往天上看,时不时看上那么一两眼,看得主持人和座上嘉宾们都忍不住跟着他抬头看。
看什么呢?
坐在头排的陆振杨虽然没跟着凑热闹,但见这状况心里有点没底,跟旁边的杨远说,“不会出什么意外吧?怎么半天不见小夏出来?”
杨远也是一头雾水,想了半天说,“不能出意外,你看东深多气定神闲,再说了,这婚礼现场守得跟铁桶似的,居心叵测的人进不来。”
陆振杨这么一听也放心了,更重要的是,陆东深看上去的确很沉静。
但实际上呢?
怕是只有陆东深才清楚自己的心境,他其实挺紧张。
越到时间就越紧张。
这辈子怕是也没怎么紧张过,哪怕是学生时代,学校里各类大考小考也不少,好像考着考着都麻木了。
现在他竟觉得整根脑筋都在绷着,心跳加快呼吸急促,太阳穴一鼓一鼓的,手心里竟然有汗了。
意识到自己太紧张,他不由地失笑,到底在瞎紧张什么呢?再怎么着他跟蒋璃早就是合法夫妻了,不就是一场补办的婚礼吗?
后来,在婚礼开始前的半分钟突然一个念头闪过,彻底为他解惑答疑了。
没有掌控感。
对,就是这样。人之所以从容不迫,要么是心性淡泊,要么是胸有成竹。
第675章 日子还长着呢
陆东深是后者,从小到大之所以很少体会紧张感,那是因为他善于计划,长大后面对复杂错综的商场环境他非但没有受挫反而如鱼得水,他喜欢筹谋,擅长布局一切,哪 怕事有变故也能顺势而动,然后不动声色地看着猎物一步步进到自己设下的陷阱里。
这场婚礼他没了掌控,主持人被赶出来了,看样子蒋璃是压根不想按照程序走,但蒋璃想要干什么?他完全不知道。
正暗自吞吐气息,就见蒋小天、印宿白等沧陵的弟兄们入了场。
他们统一着装,正式得很,那一身的派头和气势胜过在场的保镖们。虽说陆东深之前看见他们各个西装革履,可这么齐刷刷地出现在现场,着实教人震撼。
全场都安静了,甚至都在屏住呼吸,不知要发生什么事。
陆东深站在红毯的那头,本来是一个劲压着紧张的,但瞧见这一幕后蓦地就明白了,他忽然松了唇角,笑了。
不愧是蒋璃。
陆振杨没看明白是怎么回事,活了大半辈子,参加的婚礼也不少,从没见过这种开场。他问杨远,“他们不是小夏的朋友吗,怎么……”
杨远眼睛里全都是兴奋好奇,折射着跟钻石般的熠熠之光,他说,“老爷子,只见过夏昼的荣耀没瞧见过蒋璃的江湖吧?”
陆振杨更是糊涂了,几个意思?
不用问,答案自然来。
就见蒋小天等一众人缓步上前,各个手持酒盅,盅中有酒,醇芳四溢,盖过场内各色红酒香槟,来宾们称奇。
陆东深对这酒气不陌生,出自蒋璃的手。
蒋小天站于头位,一改往日的嘻嘻哈哈,大声喝了一嗓子,“请蒋爷!”
声落,一众人马自觉分左右两排站立,左为印宿白打头,右为白牙打头,蒋小天伫立红毯中间位置不动。
在分队的对尾出现芙蓉和马克,亦是左右而行,与中间的就是蒋璃,身后跟着的也是几名弟兄。
蒋璃出现的这一刻,全场都倒吸了一口气。
就见蒋璃身着一袭白色西装西裤,那白色润得很,似珍珠的白,又折着贝壳的光泽,极好的料子,贴合高雅。内搭银白色衬衫,打着的领结与西装同色。
不着婚纱,却着西装。
一头柔顺的发用白色丝绸高高束起,如古时男子般。这样的一个蒋璃,英气十足又飒气十足,那眉眼尽是潇洒,目光灼灼唇角含笑,一身白西装衬得她如月似瓷,负手而立如翩翩公子,负手向前而行时,左右弟兄逐一单膝 抵地,一声接着一声的“蒋爷”响彻整场。
蒋璃,终究是沧陵的那位爷,洒脱又是江湖风雅。
入座的名媛们有些失了礼仪的忍不住惊呼,“天,好帅啊。”
在场的男士们则是惊慕:陆门长媳果真是绝世之貌天人之胆啊。
整个过程陆东深都是含笑注视,她如果会按照正常程序跟寻常女子一样出场,那就不是蒋璃了。
蒋璃于蒋小天身旁站立,身后其他兄弟自动回归左右两旁。
蒋小天手里仍持着酒盅,但不是拿来自己喝的,朝着陆东深示意了一下,大声道,“陆总,我家爷就在这等着你。”
那意思是,不再主动上前半步。
红毯之上是有讲究,一般来说新娘要么是被长辈一路带着走向新郎,要么是跟着新郎一同走向红毯尽头。
蒋璃被一众兄弟簇拥而行,站在红毯中央,这便成了江湖规矩,能娶她的,必然是要跟她平起平坐。
陆东深毕竟在沧陵待过,这其中的规矩也是懂的。他含笑上前主动来接。
蒋小天将酒盅递给陆东深。
陆东深接过。
蒋璃眼中光彩熠熠,近看她的衣着也是讨巧,西装下摆恰到好处地遮住了微隆的小腹。想她当时试婚纱的时候一个劲抱怨,说怀孕的人穿婚纱真难看。
然后镜子里的两道目光跟刀子似的往他身上戳。
陆东深乐得接受她的怨怼,在他看来她穿婚纱漂亮得很,有了身孕的她那股子女人的媚来得更真切,可也都不及她此时此刻带来的惊艳。
帅而美,俊而飒,他娶的姑娘,就算旁人拿了世间所有珍宝他都不换。
蒋璃手一伸,芙蓉将手里的酒盅递给她。
“陆先生。”蒋璃朝着他举起酒杯,“我以水代酒,敬我们的来日方长。”
陆东深抿唇浅笑,手持酒杯与她的轻轻相抵,温柔说,“陆太太,我以酒表意,敬我们的往后余生。”
两只酒杯相碰,起了的誓就落地为声,各自饮下,蒋小天高声,“送蒋爷!”
其他兄弟们起身饮酒,跟着高喊,“送蒋爷,祝陆总蒋爷百年好合!”
呐喊声震天响。
这话搁平常说会觉好笑,但在今天这般场合,震撼之余就剩感动了。
红毯之上只剩陆东深和蒋璃时,那主持人才从震惊里走出来,赶忙临场发挥接着渲染气氛,但很显然情绪挺激动的,这般光景,他这辈子怕是第一次见也是最后见了。
果然应了蒋璃的那句话:见机行事。
原来在这等着呢。
新郎可以亲吻新娘的时候,陆东深凑近她低笑轻喃,“果然是我爱上的姑娘,婚礼上也得时刻提醒我,你可以跟我势均力敌啊。”
“不行吗陆先生?”蒋璃盈盈浅笑。
“行,你想怎样都行。”陆东深眼里心里都是宠爱。
蒋璃满意了,主动攀上他的脖子送上香吻。
全场掌声不断,杨远甚至吹了个口哨,心想的是:从此以后,怕是陆东深会在妻管严的路上越走越远了。
靳严将这幕看在眼里,想的是:果然有这胆量的女人才有资格坐上陆太太的位置。
陆振杨想的是:嗯,不按常理出牌,陆门长媳就得有这种风范。
陆门其他人想的是:背后有江湖,这女人还真是轻易惹不得。
场上的名媛们想的是:陆太太飒爽英姿,要是个男的该多好。
蒋小天等人想的是:他们的蒋爷终于嫁人了,以后不会再对着他们耀武扬威了吧?做人妻子为人父母后总该温柔如水了吧。与蒋璃亲吻的陆东深心想的是:任你怎么蹦跶都是我老婆,小样儿,以后振夫纲的日子还长着呢……
第676章 尾声
婚后三个月,陆氏夫妇去扫了墓。
陆东深是陪着蒋璃的,先去看了她的亲生父母。擦墓碑的时候她亲力亲为,终于熬过了呕吐期,现在肚子大了,行动上倒是不大方便。
最初陆振杨不大同意他们去扫墓,但也没明着反对,就说,小夏现在身体多虚啊,千里迢迢的太不方便。
虚倒是不虚,瘦是真的。
用陆东深的话说就是,全身上下除了胸就剩下肚子有肉,脸都赶不上他的巴掌大。
蒋璃就跟他梗脖子,“没你巴掌大是吧?你敢用你的巴掌量我脸吗?”
不敢,陆东深笑道,“打死我都不敢。”
末了陆东深亲自陪同,毕竟是生了蒋璃的人,终归要去看看的。
蒋璃对亲生父母自是没什么印象,但骨血感情在,人之常情,陆东深陪着她在墓碑前待了些许时间,上香敬酒磕头,然后跟墓碑里的人表示:这辈子都会对她好。
还有告诉他们,你们的外孙和外孙女就要出生了。
蒋璃怀了双胞胎,医院告知,一男一女。
陆东深自然是高兴坏了,就恨不得让全天下人都知道他陆东深有儿有女的。更高兴的是陆振杨,整天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天天琢磨孩子的名字。
蒋璃在得知怀了双胞胎后第一件事就是找医生,跟医生说,到时候生产的时候无论如何都先要男孩出来,男孩做哥哥有担当。
陆东深笑着摸她的头说,“给你能耐的,物竞天择的事儿你都想干预呢。”
她想干预的多着呢,未来要干预的可是陆东深的余生和陆家子女的未来,还谁敢说她不能耐?
看了亲生父母碑后,陆东深又陪着她去看了夏运城夫妇。
碑前无荒草,这里的工作人员很尽职。
蒋璃对着养父母是有很多话说,主要是说了婚后生活,会抱怨陆东深平时工作太忙,也也会甜蜜说他对自己很好,再然后说怀孕期间的林林种种事。
像个小姑娘似的跟父母拉家常。
陆东深始终站在旁边倾听,眼里带笑,不对墓碑上的人,只对蒋璃。临走时,陆东深站在碑前看着夏运城,心中道:往事都可以成为前尘,我不会告诉囡囡,同时不想再去追究你曾经的是非,只愿能保佑我和囡囡白头到老,这也算是你还 了我的债……
**
再回沧陵时,陆珉和陆夏四岁。
这一年大雪,沧陵冬祭,陆氏夫妇带着龙凤胎参加。而这一年,陆东深作为陆门集团主席已经将商业版图再行扩大,亚欧两州投资份额加大,是原有产业链的三倍之多。
以蒋璃为主的气味团队成功将“LX”推向时市场,走过漫长的临床阶段,LX一经上市,陆门旗下生物版块股价上涨,一举成为焦点。
人人都道,这陆门长媳是女版战神,更是曾经秦苏的翻版,但也有人道,夏昼就是夏昼,她可以成为任何人,但任何人成不了她。种种荣耀加身,蒋璃却从不在乎,工作之余最大的兴趣就是如何修理陆珉俩兄妹,陆珉是家中男孩,出生时也算是长了志气头一个跑出来成了哥哥,因此,作为长子的陆 珉,陆东深自然是格外严格。逍遥的是陆夏,用陆东深的话说就是,女孩子开心就好,百般疼爱,疼爱到能让陆珉嫉妒的地步,终于有一天,才年满三岁的陆珉发出了不符合年龄的灵魂拷问,“爸爸,
你是我亲生的爸爸吗?”
陆东深干脆直接,把陆珉拎到镜子前,“你自己看看你哪点长得不像我,能指出一处不像的地方,你就卷铺盖走人,我亲自给你打包。”
陆珉看看镜子里的自己,再看看高他不知多少头下的陆东深,又看看自己,最后拨开一头浓密的头发,指着近乎能跟头皮一个颜色的小点说,“这里不像!”
陆东深完败。
他头发里的确没痣,换句话说,也就这么一个小黑点随了蒋璃。
即便如此,蒋璃还是深感自豪,跟陆东深说,小深深多会长啊,择了咱俩的优点啊。
一颗痣……算优点?
好吧,她觉得是就是吧。但陆东深觉得,陆珉真正可怕的不是继承了蒋璃的那颗痣,而是性格。跟蒋璃性格最像的当属陆夏,天天没心没肺又喜欢摆弄刀剑的,陆珉呢,看着沉静不得瑟,可是骨 子里那股子腹黑不容小觑。
陆振杨逗孙为乐,所谓隔代亲,落在他身上最不为过。相比曾经对自己儿子的严格,成为爷爷的陆振杨可是对孙儿孙女百般宠爱。
光是俩孩子的名就煞费苦心。陆珉,这一珉字起得良苦用心。仁闵覆下,则称珉天。珉,珉天兮清朗,意指天之浩瀚辽阔,用于人名是表心胸宽阔、海纳百川之气魄。此字又能通“闵”,是在提醒孙儿 要有忧患意识,哪怕是收获季节也要未雨绸缪。
陆夏,这一夏字更有深表其父母恩爱的意思,取了夏昼的夏字,也是陆振杨对陆氏夫妇和孩子的祝福。
陆夏虽说张扬,但多少继承了蒋璃喜欢花草的本性,终于有一天,陆夏在陆东深办公室里闲来无事的时候一把薅住了那盆玉蝶白梅,手劲之大是连根拔起。
当时陆东深开完会刚推门进办公室。就瞧见他那个腹黑的儿子正在茶几上玩他平时喜欢玩的叠纸牌,他亲爱的老婆大人和表面甜人的女儿齐刷刷蹲在空花盆旁边,陆夏手举着一整株带泥的白梅,蒋璃在旁盯 着好奇,见他进来了,说了句,“怪不得这些年都不长叶子,早就死了。”
陆东深那时候也是一脸懵,然后问蒋璃,那怎么办?
高手面前就该不耻下问,这没错吧。
是没错,人家高手也给了个十分合理的建议:再买一盆带叶的!
对于两个孩子,蒋璃没少显摆,但唯独没法显摆的就是孩子在气味上的天赋,这是蒋璃最遗憾的地方。
陆东深安慰她说,你也不能要求这么小的孩子就具备这种本事,长大说不定一点就通了呢。
蒋璃叹气说,不可能的,长大后才开窍那就不是天生的了,跟季菲没什么两样,我像他俩这么大的时候天赋早就开启了。
又是一声长叹,瞅着陆东深幽幽道:看来也不是所有天赋都能遗传啊。
这眼神什么意思?
敢情是觉得孩子没遗传气味天赋是折在他身上了呗?
沧陵冬祭,蒋小天挑大梁成了主祭人,同当年谭耀明和蒋璃在冬祭时的流程一样,继续传承着沧陵最古老的信仰。蒋璃回沧陵没通知太多人,只是几个走得近的弟兄们知道,冬祭的时候只是坐在车上,远远的瞧着山上袅袅而起的香烟,还有那一幅幅随风而飘的福藩,沧陵男丁们的号 子响彻天际。
隔着簌簌而落的白雪,蒋璃没看见蒋小天的模样,可也能知道他在主祭台上的模样。
后来,她去了谭耀明的墓前。
同他说,“小天真是出息个人样了,现在把各家店铺经营得不错,尤其是林客楼,比谭爷你活着的时候还要火。”
陆珉和陆夏并不了解照片里的男人当年有多叱咤江湖,他们只是听爸爸说,这是救了你们妈妈的人,上前鞠个躬吧。
礼毕后俩孩子就跑去玩雪了。
堆雪人的时候,陆夏跟陆珉说,“小天舅舅问我长大想做什么,陆珉,你想做什么?”
陆珉把自己的帽子戴在雪人头上,想了想说,“游山玩水,当个……探险家吧,还有,出于礼貌你应该叫我哥哥!”
陆夏哼哼笑不以为然,表露出不符合四岁孩子的轻蔑和讥讽,“人家骁哥哥都想当医生呢,探险家是什么啊。”
陆骁,大出他们几个月,别看只差出几个月,思想境界完全跟他们不一样,一见他们就说,“跟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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