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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主在上之撩汉成瘾-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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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闻言,神圣眼眸噌的大亮,像是暗夜里点燃了两盏灯,声音都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暖儿,你刚刚说什么?那个话是什么意思?”
  温暖不自在的撇开眼,“听不懂就算了。”
  神圣猛地顿住脚步,拉起她的手,紧紧的攥着,“暖儿,暖儿,你这是要给我发过节福利了吗?是吗?一定是的,必须是的。”
  温暖挣不开,笑骂,“什么过节福利?医院早就给每个人都准备了好么?”
  神圣不要脸的笑着,“我不是神医嘛,是百年难遇的天才,对待天才,怎么能用给凡夫俗子的待遇就打发呢?当然要有特殊福利才是。”
  温暖忍着羞意,问道,“什么样的福利是特殊福利?”
  神圣眨眨眼,暧昧的道,“此处省略一万字。”
  温暖望天。
  神圣缠上来,晃着她的身子,撒娇卖萌的哀求,“暖儿,我就要那个福利,好不好吗?你都说了,不许反悔!”
  “我只是随便提一下。”
  “可我当真了,你就不能收回去了,不然我的小心肝受不了会碎。”
  “呕……”神出作势掐住脖子,一副想吐的样子。
  神圣也没心思理会它,继续哄求,温暖终于半推半就的松口,“等会儿开完会,我问过奶奶,奶奶若是应了,那么就……”
  “就如何?”他故作不懂,非要她说出口。
  温暖佯恼的推开他,抬步就走,他笑吟吟的追上来,凑过去就在她脸上响亮的亲了一口,“就洞房是不是?嘿嘿,暖儿你真好。”
  温暖不语,只脸上滚热,这便是她的决断,既然注定是神家的媳妇,那就不该再和其他人有任何瓜葛,更别说那人还是自己的亲人。
  她把自己交出去之后,表哥就会断了所有的念想吧?
  神圣一脸喜色,神出见了,忍不住酸溜溜的道,“大公子总算是苦尽甘来了。”
  神圣眉飞色舞的瞅它一眼,“我允许你羡慕嫉妒恨,越猛烈越好。”
  神出猛翻白眼,也不知道前些天是谁整日一副怨妇状,这会儿翻身农奴把歌唱了,就开始得瑟了,哼,以后还有吃苦的时候呢,等着吧。
  ------题外话------
  今天出门走了个亲戚,结果就磨蹭到现在了,惭愧。

  ☆、第二十六章 萧玉兰发威

    两人牵手去了大厅时,人都已到齐了,温正仁坐在主位上,没什么表情的喝着茶,他身后站着王进源,一脸小心翼翼的伺候着。
  其他人依着自己的身份,分别坐在两侧,皆沉默不语,各自想着心事。
  气氛压抑。
  温暖和神圣的到来,可谓是给沉闷的大厅带去一股清新的风,每个人的视线都不由自主的看过来,郎才女貌、姿态从容,最是惬意不过。
  尤其是神圣,唇角那上扬的弧度简直不要高调。
  有些人看了,心里就恨恨的拧成麻花,想挤兑几句,可一想到人家的手段,又偃旗息鼓了,死都不可怕,怕的是生不如死、颜面扫地。
  “暖儿来了?”温正仁淡淡的开口,视线从神圣的面上不动声色的扫过。
  温暖喊了声“爷爷”,没有太多的亲昵,似乎只是一种客套和礼数。
  温正仁不以为意。
  神圣也跟着喊了一声“爷爷”,他语调就轻快了些,眉眼里还跳跃着笑意,自从从人家嘴里得知过节有特殊福利后,那种欢喜就如影相随,想克制都克制不住。
  他真是恨不得与所有人分享。
  温正仁“嗯”了一声,看着神圣漫不经心的问,“你今日很高兴?”
  神圣猛点头,“是呀,您看出来啦?”
  温正仁喝了一口茶,心想,你嘴角都裂成那样了,我再看不出来就是眼瞎了,他放下杯子,似无意的问,“可是有什么喜事?”
  神圣还未语,便先忍不住嘿嘿笑了两声,那模样,看在有些人眼里是可爱,而另一些人则觉得碍眼欠揍,温暖无语,暗暗捏了一下他的手,他这才收敛了几分,“是有喜事,呵呵,这不是要过中秋节了嘛,我最喜欢过节啦,过节有很多福利,哈哈哈……”
  其他人,“……”
  这算是什么答案?
  可看人家笑得喜不自胜的模样,真心不像是装的,难道就为了过节那点福利,就至于开心成这样?
  于是,头脑简单的人就鄙视其眼皮子浅薄。
  而头脑复杂的,则开始在心里嘀咕,难不成中秋节那天有什么谋划?
  一时,紧张起来。
  温正仁淡淡的道,“难得你还有这份赤子之心,那晚你若是不回家去,便来福禄院陪我喝几杯吧。”
  这话一出,有些人脸色就变了。
  谁不知道老爷子喜静,就算是过年过节的,一家子团聚用餐,也没有小辈敢上前去敬酒,他习惯自斟自饮,然而现在却主动邀请了神圣相陪,这是何意?
  神圣可没有半分受宠若惊,相反,他很是苦恼的想了想,才勉为其难的道,“那好吧,不过我只能陪你一会儿,晚上我还有事呢。”
  闻言,很多人在心里默默吐血,这是不识好歹还是故作姿态啊?
  温正仁却无意外,点点头,“和暖儿坐下吧。”
  “是……”
  萧玉兰这时才冲着两人招招手,慈爱的道,“到奶奶这里来。”
  她的下首空了两把椅子,再下去,才是韩水月和温玉,对面则坐着二房一家。
  神圣紧挨着萧玉兰坐下,亲热的说着话,“奶奶,您脸色越来越好了,晚上睡得好了吧?胃口可也好?”
  萧玉兰笑起来,“这可是都多亏了你,给我开的那些药啊,我吃了几天就见效了,还有你送的人参,补益的很,我觉得身子骨都轻快了呢。”
  原本她脸色冷凝不好看,不过一看到温暖和神圣,满身的寒气就都散了去,这会儿再被神圣哄两句,整个人都焕发出年轻的姿态。
  神圣嘴甜的很,“嘻嘻,奶奶喜欢就好,我孝顺您都是应该的,奶奶记得每天都吃喔,我那里还有很多,您吃完了,我再送些过来。”
  萧玉兰笑得更慈爱,“好,好……”
  温暖看着这一老一少秀祖孙情,很是无力,她都尚且觉得是个受害者了,其他人的心情可想而知,眼红嫉妒,明面上却还得恭维几句。
  那话说得叫一个酸。
  江云秀言不由衷,“大姐真是好福气,有这么个孙女婿,真是让人羡慕。”
  韩水月也笑着附和,“是啊,神医生不但医术高明,还有这般孝心,最是难能可贵。”
  温暖淡淡的笑着听着。
  温正仁忽然道,“怎么也没孝顺我一点?”
  这话听着像是一句玩笑之言,却没人敢真的当成是玩笑,都在暗暗揣度其中深意,老爷子手里什么好东西没有,还用主动要?这是吃味?
  闻言,神圣眨眨眼,故作不解道,“我送给奶奶,不就是跟送给爷爷一样吗?夫妻本是一体吗,您的就是奶奶的,奶奶手里有好东西也是您的福气啊。”
  温正仁老眼闪了闪,似在沉思。
  神圣看向萧玉兰,天真而无辜的问,“奶奶,您是不是偷着吃啦,没给爷爷端一碗啊?看看,爷爷都吃味了……”
  萧玉兰配合着,似笑非笑道,“我哪里有偷吃,不过是你爷爷最近体热,不适合进补罢了。”
  神圣恍然,“原来是这样啊,那好办,等会儿我再给爷爷开个方子好了,你们就可以一起进补,活到九十九。”
  萧玉兰笑嗔道,“就你机灵。”
  “嘻嘻……”
  那边温正仁破天荒的也应了一声,“那等会儿给我把个脉。”
  神圣痛快的道,“好嘞。”
  ……
  三人你一言,我一语,其他人还真是插不进嘴去,连温暖都置身事外的旁观,其他人就算有心套近乎,看看温暖,也就凉了心思。
  再加上当事人之一是神圣,跟他对话,那真是心惊肉跳,不要也罢。
  不过看着他把温家主事的两人三言两语就哄的服服帖帖,那滋味也真是不好受,怎么说,他都是一个外人吧,却比他们这些真正的孝子贤孙还受宠,简直人比人、气死人。
  二房那三姐妹默默饮恨。
  温良则沉思着,若是把这人拉拢过来,能有几分胜算呢?余光扫过自己三个女儿的脸,这个心思刚萌芽,就被冷水熄灭了,不是金刚钻,揽不了瓷器活。
  江云秀跟他一个心思,甚至更为嫉恨懊恼,为什么她三个孙女,就没有一个能给她找个像样的女婿来呢,一个没家世,就算学习出众,可登不了大雅之堂,也不过是个笑柄罢了,另一个倒是有身份地位,可没有心,根本不把孙女放在眼里,也指望不上,本以为找了双木武馆的那个靠谱点,结果却是演戏,最让她气愤的是,温馨居然还看上了眼前这人的弟弟,那个一看就知道脾气暴躁,果不其然,温馨靠近一次打一次,真是作孽啊。
  “好了,开会吧。”
  温老爷子一句话,让众人的心思暂时打断,面色一肃,望向上首的萧玉兰。
  萧玉兰双目微敛,穿着一身紫红色的旗袍,端坐在黄花梨的椅子上,既有出身名门的端庄大气,又有当家主母的气势,谁也不敢小觑。
  她一开口,就直奔主题,“我今天召集大家来,就说一件事,你们也都不陌生,前些天发生在影院门口的暴乱,不是意外,是针对暖儿和圣儿。”
  话落,二房那边无人应声。
  韩水月谨慎的道,“大姐,这案子不是破了吗,背后主使的人也被供出来了,新闻和网上传的沸沸扬扬,那些人被判了十几年……”
  萧玉兰目光威重的看向她,“那你知道背后的人是谁吗?”
  韩水月笑得很勉强,“大姐,这背后之人是谁不是都公布了吗,花都孙家的那个小儿子孙光耀,为这事,孙家还特意上门来请罪,大姐您不是还让人挡回去了嘛。”
  萧玉兰冷哼一声,“孙家居然还有脸上门请罪,我没让人打上门去,不过是给已故的孙老爷子面子,他们倒是不知耻,以为我暖儿和圣儿没受伤害,这事就可以大事化小?简直做梦!”
  韩水月干笑道,“大小姐和神医吉人自有天相,这也是大姐的福气。”
  萧玉兰压根不听这样的讨巧话,一字一句掷地有声,“只要对暖儿和圣儿有了谋害的心思,不管是否成功,都其心可诛,我绝不允许,尤其是自家人,谁有这样的心思,赶紧给我打消了,否则……”她顿了一下,才继续道,“赶出温家,与温家再无干系。”
  这话出,众人皆是一惊。
  萧玉兰看向温正仁,“老爷觉得这样可是合理?”
  温正仁点点头,“家法上确是有这一条,家人相残者,不配为温家人,逐出去算是轻的,严重的还要棍打百下,身无分完的滚。”
  闻言,众人再次震惊。
  韩水月面色白了白,没敢再说话。
  二房那边,脸色就更不好看了。
  萧玉兰凌厉的视线从他们脸上扫过,带着毫不掩饰的压迫,“你们可都听清了?”
  江云秀沉不住气了,“大姐,您这话说的,我可是不懂了,犯人都已经抓住了,您心里有气也该冲着孙家撒去,这么含沙射影是何意啊?”
  萧玉兰冷笑,“妹妹真不懂?”
  江云秀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嘴巴却是硬,“我当然不懂,难不成大姐的意思是……孙光耀还是我指使的不成?我连他长什么样都不知道!”
  萧玉兰哼了声,“我也没说是你指使的,你着什么急?”
  “大姐……”
  萧玉兰不客气的打断,“别一口一个大姐的喊,我最是厌恶明面上亲热,背地里对我捅刀子的人,我消受不起!再者,我也没有妹妹,我只有一兄一弟。”
  这话算是打了江云秀的脸了,平时就算再不喜,面上的功夫大家还都是能做到的,这也是大宅门里的游戏规则,可今天萧玉兰忽然厌倦了,也不想再装了。
  这一巴掌打的毫不留情,江云秀眼圈接着就红了,羞愤又委屈的看着温正仁,声音哽咽道,“老爷……”
  温正仁面色未变,淡淡的道,“玉兰因为暖儿的事,情绪不好,你就担待着吧。”
  江云秀脸色顿时惨白,低下头去。
  韩水月残破的勾了下唇角,果然,男人最是无情。
  温良脸色也不太好看,却没有说话。
  金美琳有些坐不住,频频给温良使眼色,温良却视而不见。
  气氛更压抑了。
  在场的唯有神圣和温暖不受影响,一个淡然的品茶看戏,一个魂游太虚,不知在想什么,时不时的就勾起唇角傻笑,眼眸里满满的春水。
  ……
  萧玉兰见江云秀老实了,视线看向金美琳,声音冷厉,“美琳,孙光耀你该认识吧?”
  金美琳倏然一惊,眼神里闪过慌乱,“母亲,您,您这是什么意思?”
  萧玉兰冷笑,“我就是随便问问,你紧张什么?”
  金美琳强迫自己镇定,勉强笑道,“见过几次,母亲也知道,孙家和我娘家多少有些来往,孙光耀和金子也玩过几回,金子也是误入歧途,结交了些酒肉朋友,我大哥和打大嫂为这事也没少打过他,他也知错了,最近可是懂事了许多,一直跟在大哥身边学生意呢。”
  萧玉兰不咸不淡的道,“是么?我怎么听说孙光耀和金子关系匪浅呢?很多事都替他跑腿,这次的事情不会也是如此吧?”
  闻言,金美琳有些急了,“母亲这话可不能乱说,那两人是玩的不错,可金子绝不是那样的人,我是看着他长大的,虽有些不着调,可本性不坏,再说他跟咱家也是亲戚,怎么会去做那样的事?”
  萧玉兰冷哼,“金家是你娘家,和我们大房却没什么亲戚关系,他但凡把大房看在眼里,就不会背地里做那些丧心病狂的事!”
  金美琳打死都不会承认,信誓旦旦的辩驳,“母亲,我敢保证,他真没有,您真是冤枉他了,别说他没那个心思,他就算是有,也没那个胆子和本事啊。”
  萧玉兰冷笑,“是么?你敢保证他真是清白的?半点也没掺和到这事里来?”
  金美琳咬咬牙,“是。”
  萧玉兰步步紧逼,“那若是让我查出他背后伸了手呢?你当如何?”
  “我……”金美琳噎住,脸色变幻,不知如何说了,她求助的视线看向温良,温良却默不作声。
  ------题外话------
  这是一更,下午五点左右还有二更,吼吼,木禾要奋起啦,努力多码字,妹子们表养文了喔,文文需要你们的水分滋养,不然就干枯了啊,么么哒

  ☆、二更送上 再虐温情母女

  气氛僵持着,无人开口说句圆场的话。
  还是萧玉兰不耐的摆手道,“算了,这事暂时不说,金子是你娘家侄子,你想护着也是人之常情,不过,谋害暖儿的事你不信是他做的,可那晚宴会上的事你总不会也否认吧?”
  金美琳张了张嘴,艰难道,“那晚宴会上,金子确实做得过了些,他性子张扬,就喜欢玩闹,他本也是好意,看着大厅冷清,所以就带了些人来活跃气氛,谁知会交友不慎,最后才闹成那样,他也受了教训了,在医院住了好多天,那腿都站不起来……”
  萧玉兰冷笑,“好意?他的好意就是带着一群不入流的流氓无赖砸场子?温家是什么规矩,你嫁进来二十多年了早该清楚,什么时候允许那种登不得台面的东西来胡闹?”
  金美琳下意识的辩驳,“他是被人陷害吃了药,才会……”
  萧玉兰打断,“是被人陷害吃药还是本就就瘾,你心里清楚,我更是明白,我还没瞎呢,是真心还是假意还能看的透,他带人来闹事,就是打我的脸,住几天院就是教训了?那我大房的脸面也太廉价了!”
  最后这一句,分量极重!
  金美琳面色惨白,说不出话来了。
  温良这才开口,一脸羞愧,“母亲说的是,这事儿子本早该来给您请罪的,奈何……,是我的错,心太软,顾念着岳父情分,惹母亲生气了。”
  萧玉兰哼笑,“我可不敢当,你那大舅子可是个有本事的,不管儿子再怎么折腾,他都有办事给他撇干净,还找了那么多替罪羊,呵呵……”
  温良一副痛心疾首的表情,“大舅兄也是无法,他老年得子,金家有只有那么一条根,难免溺爱放纵了些,这才让他胡作非为,闹出那么多丑闻,也给咱们温家脸上抹黑。”
  “所以呢?”
  “大舅兄糊涂,我却是不能,既然他们先伤我温家在前,那就莫要怪我无情无义,以后我不认他这个侄子,也没有金家这门亲戚!”
  他说的一脸决绝、大义凛然。
  金美琳身子颤了颤,“老公,你,你这是置我与何地?”
  温良漠然道,“你娘家侄子做的孽,谁也救不了,我是温家的子孙,自然要维护温家的体面,你也记得自己的身份,莫要说些不喜的话。”
  金美琳不敢置信的摇摇头,又看向江云秀,颤声道,“妈,您听听,他这不是在打我的脸,这是想要我的命啊,金家再不好,那也是我的娘家,断了我的根,以后我还怎么出去见人?”
  江云秀闭上眼,嘴唇哆嗦着,没说话。
  金美琳又凄苦的看向温正仁,哽咽的喊了声,“爸,金家纵然有罪,但也罪不致死啊,这些年金家对咱们温家如何,您也都看在眼里,难道就因为一个小辈的错误,就毁了两家的交情吗?这岂不是让别人都寒了心?”
  这时,温情也忍不住开口,“是啊,爷爷,您可得说句公道话,表哥做的是不对,那惩罚他一个人好了,我舅舅和外公有什么错呢?”
  萧玉兰嘲弄道,“管家不严、纵子行凶,这还没有错?”
  温情噎了一下,羞辱的咽下那口气去,“奶奶说的是,可就算如此,也不必伤了两家这些年的情分吧?折杀了表哥一个人就好啊。”
  温雅也附和道,“是啊,爷爷,金家再怎么说也是我们三姐妹的外家,父亲一句话,就要断了两家关系,那我们怎么办呢?我们走动,就是不尊父命,可若是不走动,也是不孝啊。”
  温馨倒是没说话,置身事外,对一切都似不以为意。
  “爸……”金美琳又哀求的喊了一声,目光凄楚,看上去好不伤心。
  温良斥道,“好了,都别说了,爸心里自有决断,你们懂什么?”
  萧玉兰冷笑,“是啊,老爷心里自然是最明白不过的,那么老爷,您就说句公道话吧,对金家的处置,可是无情了?可是寒了别人的心了?”
  其他人都纷纷看过去,紧张的心情不言而喻。
  温正仁端起杯子来,缓缓喝了一口,却没有表态,而是看向温暖,“暖儿怎么看?”
  温暖淡淡的道,“我听爷爷的。”
  温正仁勾了下唇角,“可我想听听暖儿的意思。”
  温暖眸子微微一眯,这是要自己当那个坏人了?看似给她面子、对她重视,实则给她树敌,她本就和二房之间有矛盾,她要是干脆的处置了金家,那真是要不死不休了。
  萧玉兰自然也猜出温正仁的用意,她对这样的试探和考验深恶痛绝,却也无奈,想要继承温家,就必须有足够强大的心理,坐在那个位子上,不是要你八面玲珑,谁也不得罪,而是孤家寡人,谁也不亲近,有的只是温家的权势。
  “大姐……”
  “大姐……”
  温情和温雅都喊了她一声,一声楚楚动人、可怜兮兮,一声隐忍着复杂的情绪,用意不言而喻,皆是求她网开一面,放金家一马。
  若是她不同意,就是冷血无情了吧?
  温暖面无表情的开口,“温家有家规在,哪里轮到我一个小辈来说道?一切还是依着家规办吧,这样才能服众,爷爷以为如何?”
  闻言,二房那边明显脸色难看了,温家的家规每个人都倒背如流,对温家不敬者,一律拉入黑名单,那就是说,金家这门亲戚是断定了。
  温情克制着恨意,瞪着温暖,面色灰白。
  温情一脸苦楚,抚摸着肚子,像是非常不舒服。
  见状,金美琳急声问,“小雅,你没事吧?你大姐也不是故意的,你可别往心里去啊,你可怀着孩子呢,万一……”
  温雅虚弱的摇摇头,“妈,我没事。”
  温暖看的暗暗冷笑,这是打算用孩子来威胁自己?
  温正仁没什么担忧,像是压根没听到那母女俩的一唱一和,再次对温暖道,“若是撇开家规,暖儿以为如何处置这事才妥当?”
  她想四两拨千斤,他偏步步紧逼。
  温暖知道是躲不过去了,嘲弄的问道,“爷爷的意思是,不谈家规,要讲情分了?”
  温正仁淡淡道,“不无不可,你说说看。”
  温暖正要开口,神圣忽然笑眯眯的插了一句,“哎呀,若是讲情分的话,那暖儿就不能表态了。”
  温正仁挑眉,“为何?”
  神圣一本正经的道,“因为暖儿太善良、太心软,根本就没办法说一句苛责的话,哪怕对方十恶不赦,她也不忍心责罚的,您说,这样的她表态还有什么意义?”
  温暖心里暗暗吐槽,说的她好像圣母一样,确定不是在骂她?
  神圣还在继续说着,不过换上一脸苦恼之色,叹道,“暖儿就是观音转世、菩萨投胎,那心肠好的,简直看不下去啊,她生来就是普度众生的,再坏的人落到她手里,也能逃出生天去,我是既骄傲自豪,又愁的不行。”
  温正仁配合的问,“你愁什么?”
  神圣愁容满面,“还能愁什么,自然是暖儿的这幅慈悲胸怀啊,坏人做错了事就要受到惩罚,世间有法律,就是天庭也有制度,当年孙猴子发了错,都被如来佛祖压在山下困了五百年呢,若是一味的放过,那岂不是纵容坏人继续为非作歹?那这世道岂不是乱了?”
  温正仁挑眉,“那依着你的意思呢?”
  神圣一脸正色,“放虎归山,终成大患。”
  温正仁老眼眯了下,“可有句话叫,做人留一线、他日好相见,你可有听过?”
  神圣大义凛然,“我只听过,斩草不除根、麻烦惹上身。”
  温正仁不说话了。
  萧玉兰暗暗欣慰,对这个孙女婿是越来越满意,不但医术高明,还有心计,大房有望了,她优雅的端起杯子,有了品茶的心情。
  二房那边却是一个个心里扭成了麻花,恨恨的瞪着他,温良沉思不语,金美琳自持长辈身份,也忍着没开口,温情却是忍不了了,自从上次在那家私房菜馆出了丑,她就一直没踏出温家去,她实在无颜见人,晚上做噩梦都是那天的场景,最可恨是,搅黄了她和刘二少的好事。
  她的丑态被刘二少看了去,她再打电话,就打不通了,她也没脸让姑家的表哥帮忙牵线说和了,刘二少是何等讲究的人,却偏偏她……
  她越想越恨,也明白自己好端端的为什么肚子忽然难受,定是神圣搞的鬼,她本想借着金家的手,好好收拾他一番,却不想又落了空。
  今日,还要再承受这番羞辱,她也是够了,长这么大,什么时候活的这么憋屈?她是温家正儿八百的千金,他算什么?就算将来结了婚,说到底也是个外姓人。
  “神医生好大的口气,好狠的心肠,你是医生,不是被称为华佗再世吗,治病救人才是你的责任,什么时候可以对我们温家的事大放厥词了?”
  神圣眨了下眼,这女人怎么就是不长脑呢,上次虐的还不够?他委屈的看向萧玉兰,“奶奶,我是不是不该坐在这里碍别人的眼啊?”
  萧玉兰闻言,脸色一冷,“谁敢说你碍眼?你是我叫来的,说你碍眼,就是嫌我碍事了?”
  神圣一指温情,“她说的。”
  温情呼吸一窒,这人真是太黑了,“奶奶,我哪有那个意思,我是想说他非我温家之人,却对温家的事指手画脚,传出去岂不是惹人笑话?”
  话音一顿,她故意激神圣,“你自己说,你姓什么?”
  神圣一脸无辜,“我当然姓神。”
  温情面露得色,“奶奶,您也听见了,他说姓神,那就不是我温家的人,也就没资格插手温家的事。”
  萧玉兰冷笑,“我也不姓温,难道我也没资格?”
  温情噎了下,“那怎么能一样呢?奶奶是嫁到温家,是一家主母,他……”
  萧玉兰打断,“他将来也会和温家结亲。”
  “可还没有结婚,那就算不得……”
  “算不算的,是我说了算,结婚不过是一张纸,可我认定他就是我的孙女婿,比那张纸要重的多,暖儿也认了他的身份,这还不够吗?”
  温情咬着唇,“好,就算他有资格说,可他说的也不一定对啊,他之前处处挤兑金表哥,他可有证据?明明那些事都是孙光耀做的,我表哥也是蒙在鼓里。”
  闻言,萧玉兰冷笑,死到临头了,还得再挣扎一番,也真是可笑。
  温良冷斥,“情儿,闭嘴。”
  温情却不甘心,“爸,是非曲直总要说个明白啊,总不能让表哥就背上那么大个黑锅,我也知道带人在宴会上跳舞有失体统,可他是吃了药才会一时糊涂,也情有可原啊。”
  神圣摇摇头,“你还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啊,本想看在暖儿的份上,不愿把事情做绝,我也是一个善良的人好么?可你却非要相逼,我也真是……”
  温情差点没气的吐血,她相逼?明明是他欺人太甚。
  “好吧,我就让你死个明白。”神圣看了温正仁一眼,“爷爷可愿听听?”
  温正仁点头。
  神圣这才慢悠悠的问,“你可知,关在警局里的那些人是如何开的口吗?”
  温情面色一变,“据说是有人提供了药,难道是你?”
  神圣当仁不让的点头,“自然是我,没想到吧?呵呵,那个药可是能把死人的嘴都撬开,对付那几个流氓无赖简直不要请轻易,他们是招供出孙光耀,可孙光耀背后就真的没人了吗?”
  无人开口。
  神圣又继续不慌不忙的道,“孙光耀招供,说他是因为那日在宴会上吃了亏、丢了脸,所以蓄意报复,可他不但报复暖儿,还连带我一起打杀,这又是为何?我与他可没有冤仇,再者,那些打杀我的流氓还曾供出他们雇了些人去医院闹事,这都是好几个月前些的旧事了,那时候我和暖儿还没来花都呢,压根没有交集,他又何来报复之心?”
  一句句,都命中要害。
  温情慌乱起来,却还是不死心,“也许是他看医院不顺眼,或者想讹钱,或者就是单纯为了刺激好玩……”
  这些理由,说出来除了暴露自己的蠢,真是半分用处都没有。
  温良都觉得脸上火辣辣的了。
  神圣笑了,笑得让人心惊肉跳,“你还真是蠢得让我刮目相看啊,竟然能替他想出这么多借口来,也是不容易,恭喜你,又刷新了我对蠢人的认识。”
  “你……”
  神圣懒得听她辩驳,哼笑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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