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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主在上之撩汉成瘾-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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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尖锐又严重跑调的声音,简直犹如利剑直插胸口。
  马车都受惊的跑偏了。
  神奇低咒了一声。
  温暖投降了,“别唱了,我现在不走,不走。”
  “真的?”神圣又趁机摸了一下她的背,还顺势忘下滑着。
  温暖使劲挣开他,这货真是敢作死啊,手越来越大胆了,居然敢往那里伸!“真的,明天还要祭祀,不是要沐浴焚香吗,所以,你给我老实点坐好。”
  闻言,神圣就笑的猥琐了,表情转变之快,堪称前无古人后无来者,“暖儿,你少说了一句喔。”
  温暖装傻。
  他却不要脸的非说出来,“祭祀之前,除了沐浴焚香,还要戒女色房事!”
  温暖,“……”这货懂不懂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气氛又搞死。
  唯有神圣还在继续作着,“唉,可是我从来没有过房事啊,这要如何戒呢?”
  温暖装死,闭上眼。
  神往一直都是低眉敛目,此刻,更是犹如老僧入定一般了。
  外面,神奇狂甩鞭子,只有一个念头,赶紧到家,让他摆脱大哥吧。
  马儿一路狂奔,在部落里穿梭,也是一道奇景,路人纷纷猜测,这是赶着去干什么呀,这么不要命的跑?祭祀不是要等到明天吗,难道今年祭祀上会有什么变化?
  如此一揣度,围观群众不淡定了,赶紧都跑回家,该收拾的收拾,该准备的准备,纷纷严阵以待。
  ……
  车子飞奔回神家后,其他人都是松了一口气,只有晕车又晕马的神圣不太好,一跳下来,就冲到树下干呕,边呕,便冲着神奇控诉,“小三儿,你诚信的吧,呕,你故意折腾我吐,呕……”
  神奇哪敢承认啊,“大哥,我是着急回家。”
  神圣呕的直不起腰来,“胡说,呕,你着急回家干什么?”
  神奇搜肠刮肚,憋出一句,“我尿急!”
  话落,赶紧做出尿急状,也不顾及什么形象,就往茅厕跑。
  神圣对这样的理由却完全不接受,忍者呕吐感,骂了句,“你不是内力深厚吗,喝了酒都能逼出来,难道尿就不行?”
  “噗……”神奇飞奔的身影踉跄了下,差点没摔倒。
  温暖脑补了一下那画面,顿时暴汗。
  神往疾走。
  神圣一直怒刷存在感,作的乐此不彼,不过,晚饭时,神情变得正经了,不止是他,其他人或严肃,或认真,就连温暖,都被传染的肃然起敬。
  因为神权发言,对大家交代着关于明日祭祀的事,这是部落里最盛大隆重的事,每年都是由神家主持,今年的意义更是不同寻常,因为要决定很多从未有过的事。
  神权言简意赅,其他人却都听的心头一震,却又明白这是谁也无法改变的。
  最后,神权嘱咐自己儿子,“祭祀的详细步骤,你等下再跟儿媳说说。”
  神圣一本正经的点头,“是。”
  “还有,明日天命盘会被请到祭台上,至于请示出来的结果,谁也未可知,你们心里都有个准备,不管谁走谁留,都是上天的旨意,不许有质疑。”
  “是!”
  “好了,吃饭吧。”
  “是。”
  这顿饭是吃的最安静的一次,没有嬉笑怒骂,每个人的心头或许都压着这样或那样的事儿,却没有谁表现到脸上,影响了谁的心情。
  温暖很感激他们都没有问起表哥,给了她尊重和宽容,她庆幸在桃花林里的选择,虽然伤了表哥,却没有辜负这份信任,她回来是对的。
  饭后,众人各自散去。
  温暖跟着神圣回了院子,沐浴焚香自不必说,更难得是,那货在给她讲解完祭祀的流程和步骤后,居然很绅士的让了床给她睡,连软榻都没蹭,就去了书房。
  果然,他所有的嬉皮笑脸都仅仅是一种生活的方式,骨子里,他有坚守的东西,且不会因为什么而破坏了,好吧,温暖承认,这货是拎的清的。
  该玩闹的时候可以腹黑无耻到极致,可正经起来,也能让你莫名的动容。
  一夜而过。
  温暖早上醒来时,不免有些讶异,还以为昨晚想的事情太多,会睡眠不好、头昏脑胀呢,结果正好相反,神清气爽的很,神圣后来告诉她,是因为他担心她睡不好,所以点了安神的香。
  她没想到,他会这么贴心。
  更不习惯的是,做了好事却不邀功请赏,姿态高的像助人为乐的英雄,好吧,这一切都是拜祭祀所赐,他全程诠释了一个正经严肃的人是怎么样的。
  不止是他,神往也没了那股漠然疏淡,一脸虔诚。
  神奇也不焦躁了,展示了出奇的好耐心、好脾气,指挥他干什么他就干什么,那么骄傲的不可一世的人居然是敬畏的。
  于是,温暖也敛下对祭祀的好奇,诚心诚意的跟着一起去往祭台。
  祭台在进入后山的一侧,距离神农像很近,温暖原本以为那里会布置的隆重盛大的,谁知,到了才发现,台子就是用普通的石头垒起来的,那石头还都奇形怪状,并没有修饰边角,显得台子很粗糙,不过台子垒的很高,很宽敞,四周高高的竖起四根柱子,也是石头垒起来的,中央有个祭坛,也是用了一整块石头,雕琢而成。
  除此外,再没有其他。
  来自四面八方的部落人,都缓缓往祭台的方向涌过来,依着规矩,不管离得多远,不管年老年幼,均是要步行而来,提前一晚就要沐浴焚香后,早上还要米水不进,赶来的路上,不许喧闹,低眉敛目,以示对祭祀的虔诚和敬畏。
  神家一行人也是如此,神权领头,其他人随行在后,神圣和神奇还抬着什么,上面用厚厚的布蒙住了,不过温暖知道,那就是传说中的天命盘,天不亮,姬风华就去神家的祠堂请了出来,不到祭台,不能见光。
  ------题外话------
  中午二更,祭祀后,就可以出部落啦,妹子们稍安勿躁,么么哒

  ☆、二更送上 祭祀二

  神家人第一个到达,周围还没有黑压压的人群,神权一脸肃穆,手里捧着祭祀用的物品,脚步沉稳的一步步从台阶上走上去,神家其他的男子跟在后面,每个人手里都不空着。
  姬风华和温暖站在台下,祭祀的时候,女子是不能上去的,就算是神家的主母也不行,神家的男子们井井有绪的往祭坛上摆着祭品,神权放下的是一些她看不懂的骨头,摆成奇怪的造型,透着古老神秘的气息,神勇拿着的是精致的点心,一样样的摆上,每一样也都有它赋予的含义。
  神化放下的是五谷杂粮,皆是自己所种。
  神圣和神奇把抬着的天命盘摆在祭坛的正中,神往打开手里的盒子,取出里面的东西,也虔诚的放在祭坛上,温暖看到那些东西,眸光闪了下,这就是神草?
  那么说,那只白狐狸已经回来了?
  神家摆放好祭品后,就神色肃穆的垂手站在一边,很快,四面涌过人来,姜家,姚家,陶家,姬家,每一家都是集体出动,以男人为首,恭敬的走过来。
  温暖瞧着他们就像是忽然冒出来的一样,忍不住想,这些人不会是都早等在暗处,只有神家摆好祭品后,他们才能显身吧?
  她的猜测没错,这是部落千百年来的规矩,神家不出,其他家族谁也不可越在前面,这也是某些人越来越不甘的主要原因,永远屈居人之下,滋味并不好受,长年累月,变成了毒瘤,不除便会疼痛难忍。
  四家走到台前,照旧是只有男子才能走上去,姜家四人,为首的是姜天,姜家之主,生的很是威武雄壮,跟在他后面的三人,温暖之前已经见过两个,这回终于见到了姜家老大,比起他的兄弟,他生的身高马大,最像姜天,壮硕的身子把灰色的衣袍撑的很紧,走路似生风,不苟言笑,比起神圣,他似乎更有王者的风范和霸气,可那眼神锐利如鹰,即使在祭台上,依然无法泄去的戾气却让人胆战心惊。
  他甚至还朝着温暖看过来一眼,那一眼,意味深刻复杂,如毒蛇爬身,顿生毛骨悚然之感。
  幸好,那一眼后,他便收回视线,把手里的东西摆上祭坛,姜家带来的东西也用布蒙着,等放下后才掀开,温暖见了,忍不住气血翻腾了下。
  那都是些血淋林的动物头,温暖只扫了一眼,就赶紧撇开了,她虽然早知道古代祭祀都需要这个,可亲眼目睹,还是有些接受不了,手段太惨烈了,若是她没看错,都是一刀切下,脖子处整整齐齐,血液已经凝固,那股血腥味弥散开来,依然让她想作呕。
  可姜家的男人却像是很骄傲,猎杀的祭品越多,便代表了一个家族越强大。
  接下来,其他三家依次而上,姬家献上的是酿制的酒,陶家摆上的是精美的瓷器,姚家没有放任何东西,不过姚梦沉手里虔诚的捧着一卷东西,像是龟甲造成的,非常古老。
  四家的人把东西都放下后,字辈的人就都走下去了,只留下四大长老,还有神家一家,见状,温暖心里动了动,这一举动,凸显了神家独一无二的位置,却也会令其他家族心生嫉妒吧?
  果不其然,她看向那几家,姜家男子的脸上不甘之色尤为明显,姚初远淡淡的,倒是没有丝毫不服,姬家俩兄弟神色最是恭敬,而陶家像是无所谓。
  她心里便有数了。
  祭台上,祭台下,站了这么多人,却鸦雀无声。
  渐渐的,四周有人涌过来,黑压压的一眼望不到边,每个人都低着头,敬畏虔诚的像是来朝圣的教徒。
  神圣站在祭台上,居高临下的望着从四面八方围过来的人,这是部落的子民,是他们神家世代守护的人,也是为了他们,他才会离开部落,背井离乡,去和那些牛鬼蛇神作战,他没有怨言,因为这也是保护自己的家园,是他从小就知道的责任和义务,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更不知道他们对他又是持了一种怎样的态度。
  此时此刻,他心头鼓涨着莫名的一种情绪,却在人群的前面,看到那一道倩影时,都平静了下去,不管前路如何,都有她的陪伴,就足够了。
  “吉时到!”神权忽然高喊了一声,声若洪钟,传出去很远很远。“祭祀开始!”
  每个人都听的心头一震。
  “跪!”
  众人齐刷刷的跪了一地,个个低头,噤若寒蝉。
  “读祭文。”
  姚梦沉便走出来,开始宣读手里捧着的龟甲,声音肃穆,一丝不苟,可惜,温暖大多都没听懂,里面好多的文字和现在的发音都有出入,她只觉得庄严和神圣。
  祭文读完,神权又高喊一声,“转,拜神龙。”
  众人匍匐着转了方向,冲着神龙所在的方向,恭敬的磕了三下。
  “转,拜神农。”
  众人再转,冲着神农像的位置又磕了三下,温暖这时才知道,难怪祭台设在这里,两边对着神龙和神农,站在祭台上,可以看到的吧?
  台上,除神权外,其他人也都跪在地上,依言行跪拜之礼。
  “正对天地,再拜。”
  众人又回到最初的跪拜方向,冲着祭台郑重的磕了三下。
  接下来,众人便维持着这个姿势,无人敢瞄一眼台上正在进行的仪式。
  温暖虽好奇,却也不敢坏了这里的规矩,老老实实的跪着,耳朵里只听到某些神秘的动静,有骨头碎裂声,有陶器跌落声,有酒水泼洒声,她脑补着那繁琐又神圣的仪式,内心越来越虔诚敬畏,直到神权高喊了一声,“起!”
  众人这才起身。
  温暖从来没跪过这么久,站起来时,膝盖不适,她却没有丝毫怨言。
  她这时,才微微抬头,看了眼台上,祭坛周围看起来很是凌乱,碎裂的瓦罐,还有些血迹和酒水混合的液体,祭坛上,神草被点燃,正袅袅的释放着某种神秘的味道,所有人皆肃穆以待。
  以往,祭祀到了这一步,基本上就结束了,不过今年,多了一样,天命盘问卜,众人便多了一丝兴奋的期待。
  神权开始发话,说了一大堆神乎其神的东西,大意便是夜观天象,发现有异,所以今年请出天命盘来问一问,看看上天有什么指示之类的。
  他说完,众人的好奇心被撩拨的更高,当然还有不安,他们原本只以为请出天命盘是为了个人,谁知道,还事关部落,那就不是小事了。
  姬风华这时在众人的目光中,严肃着脸,走上台去,她来到天命盘前,先是跪下,双手合十,默念了些什么,然后才揭开那层神秘的面纱。
  温暖终于看到了天命盘的真面目,居然是一个巨大的龟壳,上面纹路很深,交错繁琐,透着诡异的气息。
  姬风华忽然咬开自己的手指,挤出血,滴落在龟壳上,渐渐的,那龟壳便起了变化,一条条的纹路游走起来,像是活了一样,让众人看的莫名畏惧。
  台上的几人也都紧张的盯着龟壳,不敢错过一丝一毫的变化,直到神草燃烧完,龟壳上的纹路也终于不动了,最后幻化出一个奇特的图形。
  姬风华盯着那图形,半响不语。
  其他人也不敢问。
  四下沉寂无声,气氛压抑而沉闷。
  又过了良久后,姬风华才起身,面对众人,声音沉重的道,“天命盘传达上天旨意,部落即将有难。”
  这话出,众人都惊吓住了,纷纷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别人的话他们或许质疑,可天命盘算出来的结果,却是谁都深信不疑的。
  温暖知道,其实这个结果神家人早就知道,甚至台上站着的那四个长老也预料到几分,可部落里的人都无知无觉,如今不过是借着这个机会当众宣布罢了,为了让神圣他们离开找一个合理的理由。
  神权配合着问了一句,“天命盘可显示如何化解此劫难?”
  姬风华点头,“有。”
  “如何化解?”
  众人也都纷纷屏息聆听。
  姬风华郑重的道,“天命盘显示,劫难因山外而起,当选部落出众之人离开,前去破除,放可解了这次劫难。”
  闻言,众人稍稍松了一口气,不过对于派谁出去,又暗暗揣摩起来。
  就听台上,神权再问,“天命盘可有选中由谁前去?”
  “有。”
  众人再次屏息以待。
  就听姬风华开始念,念的却不是名字,而是生辰八字,关于生辰八字,一般只有自己的父母知道,是不对外传的,所以众人也不知道这都念的是谁,只知道不是自己,也不知道是失望不能离开去当英雄解救部落,还是庆幸不必离开家园去外面面对不知名的危险。
  温暖也不知道那些生辰八字的背后都对应了谁,只暗暗数了数,竟然有十个之多,不过这十个人出去,都是去帮部落化解危机的吗?只怕不尽然。
  姬风华念完,台上除了神家人,四大长老的脸上就都微微起了些变化,却没有人说话。
  ------题外话------
  下午四点左右三更,为了早日出部落,人家稍稍简化了一下祭祀的繁琐过程哈,噗哈哈,其实木禾原本打算写一大章的,还为此看了点相关知识,考虑到妹子们迫不及待想出谷的心情,只好忍痛割爱啦,嘤嘤嘤,其实好喜欢祭祀那种神秘的仪式的

  ☆、三更送上 不用我哄了?

  神权这时肃声道,“这次离开部落的共有十人,这是天命盘的选择,赋予了你们每个人的特殊使命,为了部落,你们谁有异议?”
  四周寂寂无声。
  神权锐利的眸子如泰山压顶,扫过台下黑压压的人群,众人皆敬畏的低下头去,无人开口,见状,他又道,“好,既然你们都愿意离开,那么明日辰时来这里,因着这次离开是上天的旨意,所以永不回部落的誓言可以不发,忘尘水也可以不喝,可生死阵必须闯。”
  话落,气氛更沉重压抑了几分,生死阵啊,据说都是有进无出,就算侥幸闯过,也是非残即伤,看来,英雄也不是那么好当的。
  这会儿,那些没被选中的人倒是长舒了一口气。
  神权一字一句又道,“若是连闯出生死阵的本事都没有,如何去山外化解部落之难?我宁愿你们在阵里伤了惨了,留在部落里养着,也不愿看到你们谁死在外面,魂魄无所依。”
  这话出,众人心头再次砸的一震,久久无法平静,到底是什么劫难啊,需要用生死作赌注?
  ……
  这件事宣告完后,众人那想要找天命盘问卜的心思就都淡了,整个部落都堪危了,他们个人的命运还需要问吗?一时间,很多人都选择离去。
  当然也有求问的。
  姜家老大便第一个站出来,他问卜跟刚刚姬风华占卜可就区别大了,当时姬风华只是咬破手指,滴了几滴血在龟壳上,便显示出了卦象。
  然而,到了姜子阶时,几滴血就不够了,温暖见他大约是知道规矩,眼皮都不眨一下的就拿刀子划破手腕,那里有动脉,血液流的汹涌,很快就流满一碗。
  然后就见他也不包扎,只是随便点了几下,那血就停住了,见状,温暖眸光晃动了下,一般自杀才选那个部位切下,他对自己还真是够狠的。
  满满一碗血泼在龟壳上,渐渐才起了变化,姜子阶也不知道能否看懂,只紧紧的盯着图形的游走变动,这一过程,其他人是都回避的,就算不懂,也不去窥破别人的命运。
  温暖还站在台下,她就算看的到,却也解释不出吉凶来,只见半响后,姜子阶面色复杂的离开,接着,是姜倾城,风秋霜,陶祺,还有姚初远,每个人都贡献出一碗血,到姚初远时,风云茹拦了一下,姚初远却不改其衷,依然决然的走了上去,最后问卜的结果,似乎颇为纠结,反正他走下来时,那眉头就一直没松开过。
  温暖倒也有些意动,不过想到那满满一碗血,她还是打消了念头,命运如何,其实早一点知道又有何意?能规避的危险便不是危险,所以不若顺其自然。
  ……
  祭祀结束后,笼罩在部落上空就有一股愁绪在飘荡,沉重难解,家家户户闭门不出,一时,整个部落都沉默了。
  温暖随着神家一行人又走了回去,路上,依旧都是眉目沉肃,无人有心言笑,直到进了神家大宅,那股压抑才散了些去。
  神权指挥着神圣和神奇把天命盘再次抬回祠堂,姬风华则对神往道,“祭祀结束了,也没那么多忌讳了,你嫂子也该累了,你带她去你屋里歇歇去。”
  闻言,走远的神圣就轻哼了声,却没提出抗议。
  神奇也没了祭祀时的好脾气,表现出点焦躁来,不明白大哥和二哥抢来抢去有意思吗?那女人又丑又笨有什么好啊?最重要的,还喜欢红杏出墙,简直是可忍孰不可忍。
  神往面色淡淡,看不出是欢喜还是什么,“是,母亲。”
  温暖挑眉,美男难道还在跟她怄气?
  姬风华摆摆手,两人一前一后离开。
  看着几个孩子都走了,站在原地的几人,那脸上的愁绪再不加掩饰,神勇甚至眼圈都红了,见状,神话忍不住斥了一声,“你可真出息!”
  神勇也不嫌丢脸了,哽咽道,“我心里难受嘛,实在忍不住,只要一想到明天他们就都走了,要很长一段时间都见不到,我就,我就想哭……”
  闻言,神化那心里顿时也不是滋味了,嘴上还硬着,“那有什么关系啊,又不是不回来了,好男儿志在四方,就该趁着年轻多出去闯荡一下。”
  神勇担忧的问,“可要是有危险呢?又该如何?”
  神化下意识的道,“人在江湖走,哪有不挨刀啊。”
  神勇顿时眼圈更红了,“你家小三儿皮糙肉厚挨一刀当然没事了,可往儿,呜呜,往儿手无缚鸡之力,挨上一刀可要怎么办才好啊?”
  神化被他哭的头疼,“不是还有圣儿在嘛,没什么好担心的。”
  神勇却依然放不下心来,看的神化烦躁起来,“你担心有什么用啊,难道还能不让往儿去?那可是天意所为,再说,往儿也不会当懦夫。”
  神勇辩驳,“我不是要拦着,我就是担心不行吗,儿行千里母担忧你懂不懂?”
  神化翻白眼,“你是父好么?”
  神勇不服气,“父也担忧!”
  姬风华被两人吵的心烦,摆手,“行了,都别说了,要离开的也不是只有咱们家的儿子,要担忧也是他们,再说,三个孩子的本事你们还不清楚?”
  神化附和,“就是,华儿说的对,老大的医术无双,心计也够用,往儿才智超群,谋虑过人,就是那容貌走出去也能秒杀一片,就是小三,虽说脾气差了点,可胜在武功好,有他在,也没人敢欺负他们兄弟几个。”
  “可是,我听说山外的人都很是阴险狡诈的,他们兄弟三个就是再聪明能干,可也势单力薄……”
  神权这时开口打断,“别忘了,还有儿媳。”
  神勇一怔,“儿媳?”
  神权眸光坚毅,“儿媳家是世家大族,在当地根基很深。”
  闻言,神化皱眉,下意识的道,“难道说要让它们三兄弟走出去了依靠媳妇儿?”
  神勇便咋呼起来,“哎呀,那可不行,靠女人吃饭过日子,还有什么脸面可言?”
  姬风华就凉凉的看过去,“怎么?若是依靠我你觉得丢人了?”
  神勇赶紧讨好,“那不一样啦,我喜欢靠着小华华,可是那三个都是什么性子啊,他们怎么会愿意呢?”
  姬风华哼了声,“别把他们想的一个个多有骨气,再傲的骨头在儿媳面前也能被折弯了。”
  神勇眼眸闪了闪,“就算圣儿和往儿可以,小三儿也不行吧?”
  神化就不乐意了,“二哥,说儿媳呢,能别拿小三儿说事吗?”还嫌他不够为那混小子心烦啊,眼瞅着儿媳和老大、老二都恩恩爱爱了,自己儿子却连手都没碰到,说出去真是丢脸啊。
  神勇干笑,“好,好,说儿媳,大哥,您是想依靠儿媳家族的力量吗?”
  神权摇头,“不是,是他们互相帮衬。”
  他怎么会让自己儿子变成吃软饭的呢?
  神勇还是不解,神权便多解释了几句,“儿媳家里也是内忧外患,举步维艰,他们三个出去后,岂会坐视不管?”
  神勇恍然,“先解决了儿媳家的困境,再联合一起接触部落危机对不对?”
  神权高深莫测道,“没有先后,这两者是并存的,缺谁也不可。”
  闻言,几人就沉思起来。
  姬风华不耐的道,“都回去吧,该准备的准备,明日一早送他们离开,离开了好,老娘以后耳根子就清静了,也少操点心,多活几年……”
  她嫌弃的唠叨着,疾步离开。
  见状,神权就追了上去。
  神化心疼的道,“华儿其实比我们更伤心吧,当娘的对儿子的感情是谁也比不了的,她却非要克制着。”
  神勇听后,又想哭了。
  ……
  却说温暖和神往离开后,两人一直是一前一后,他在前,她在后,保持着两米的距离。
  然而,在进了他的院子,避开所有人的视线后,他忽然停住脚步,等她走近,便出手握住了她的手。
  温暖挑眉,忍不住问,“不生气了?”
  神往无辜且淡然,“我何时生过气?”
  温暖好笑,又逼问了一句,“那也不跟我怄气了?”
  神往眸光动了动,撇开脸,“我也从未跟你怄过气,你想多了。”
  “喔,这样啊……”温暖拉长了音,然后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说道,“不是生气,也不是怄气,原来是在跟我使小性子、闹别扭啊?”
  “你……”神往终于装不下去,神色懊恼起来,握着她的手不轻不重的捏了下,“你就欺负我吧,若是换成大哥,你必不会这般待他。”
  温暖闻到酸味,好笑又好气,“你大哥也压根不会如你这般好不好?”
  这话还真不冤枉那货,那货能和她冷战好几天吗?肯定做不到,早腆着脸黏上来了。
  神往也似想到大哥的性子,不说话了。
  神往见他那副样子,莫名有种受气的小媳妇既视感,忍不住揶揄道,“你是怎么想开了?不用我去哄了?我还想了好多话想等祭祀后博你一笑呢?”
  反正是马后炮,就用来欺负他的,温暖只管随便说。
  神往却当真了。

  ☆、第一百零三章 这样哄你好了吗?

  神往却当真了,然后就懊悔了,倒不是多懊悔自己先放下骄傲,而是他想知道她会说什么甜言蜜语来哄自己,抑或是会做出什么动作来博自己一笑。
  这么一想,他悔的脸都青了。
  温暖却笑睨着他那副后悔不已的样子,很是欢喜。
  见状,神往忽然一咬牙,豁出去一般,拉着她的手就转身往后走,温暖被动的跟着,被他莫名其妙的动作给闹懵了,美男这是要干什么?
  出了他的院门,他停下脚步,“好了,我们重新开始。”
  “什么?”温暖懵逼脸。
  神往盯着她,美眸里都是懊恼,“我说,我们重新开始,就当刚刚的一切都不曾发生过。”
  这一次,他便会忍着心底对她的想念,不再先放下骄傲去拉她的手求和好了,他会等着听她哄自己的话会是多么动听甜蜜,最好作出讨好的动作,那么这些日子受到的冷落委屈,便可以烟消云散。
  温暖像是听到了什么匪夷所思的事,好笑的瞪他一眼,“喂,你幼稚不幼稚啊?”
  哪有这么玩的?还一切重来?这又不是拍戏,bug了再喊一遍action。
  神往对她的调侃,置若罔闻,反正为了被哄一次,他是打算豁出去的,不是说会哭闹的孩子有糖吃嘛,看看大哥就知道这话是多正确了。
  这么一想,曾经固若金汤的节操就有些裂痕了,他底气也足了些,带着几分蛮不讲理的任性道,“我要是幼稚,就不会拉着你到这里,会直接回到一进大门那里,母亲和大伯、父亲都在的时候。”
  闻言,温暖简直怀疑美男被神圣或是小三儿附体了,怎么能任性呢?任性很讨厌的,可任性的美男就另当别论了,那风情……她看的有点心里荡漾,忙不自在的撇开脸,这么快就败下阵来,以后她还怎么办?
  于是,她咳嗽一声,坚决抵挡,“别闹啦,事情发生了就是发生了,怎么能当没有过呢?这是生活,不是演戏,重来一回,也不是那个味道啊!”
  她说的冠冕堂皇,对他却是没有半分撼动。
  神往继续任性道,“这个好办,我可以去摘些忘情花来,稍微吃几个花瓣,就可以忘却刚刚发生的那一刻钟的事,如此,便好了。”
  温暖嘴角抽了下,忘情花?要不要这么狠?
  美男任性起来,还是有些难以招架的,温暖看着人家坚决如铁的眉眼,暗暗懊悔祸从口出了,这不是典型的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吗?
  她为自己的愚蠢默哀三秒。
  “温暖!”他催促着,美眸开始荡漾起欲说还休的百般风情,有怨有嗔有委屈有恼恨,怎一个勾人了得?最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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