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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主在上之撩汉成瘾-第2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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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苦笑着顿了下,看着她继续道,“其实还有一支,只是当时没有开花,但是已经发芽抽枝了,可三叔有些不愿相信,便私下剪掉了。”
  温暖艰难的道,“这个我后来都知道啊,你们也一直轮流负责看着那盆花,不让那一枝开了,可昨晚”
  神往叹息一声,打断道,“昨晚不是没防备住,是那妖孽想要你的心太强烈了,根本阻拦不了,也或者说,这本就是天意,人为想要改变怎么可能呢?之前不过是瞎折腾,其实到了后来,那支花就长的越来越强硬,不但速度逆天,连想剪掉都要费些力气了,我们也就都隐约猜到了,如今,不过是印证了而已。”
  温暖咬着下唇,还是一副良心不安又愧疚难当的样子,阿往说的再有理,也无法让她坦然的把这一切都归咎在天意难违上,若是她自己心意坚决,昨晚其实可以避开的吧?
  说到底,还是她的心动摇了,就冲这一点,就无可原谅。
  “阿往,你就真的不嫌弃我”
  神往快她一步,伸手放在她的唇上,宠溺的叹道,“暖儿,不许说轻贱自己的话,你不知道,我们有多稀罕你,稀罕到骨子里去,不管你做了什么,这份稀罕都不会改变,哪怕天荒地老,也只会越来越刻骨铭心,我只怕你将来会嫌弃我才是真的,毕竟那妖孽的姿色可是”
  “阿往!”温暖心疼的打断,搂着他的腰,闷声道,“你以后也不许说这种轻贱的话,我也听不得!”
  “好,那我们就都不说。”神往从善如流。
  “嗯,可是”
  “别可是啦,暖儿,要我怎么说,你才能放下这层负担呢?我们心里其实早就接受了周不寒的存在,只是一直不愿去正视面对罢了,如今,也算是帮我们做了个了结,以后不会再提心吊胆的盯着那盆花了,五枝花全开,这就是属于你的春色满园,谁阻拦,也改变不了的事实。”
  温暖闭上眼,“我何德何能让你们这么倾心相待?”
  “我也不知道呢,就是爱你还能怎么办?”神往柔声叹着,“之前我说,不全是下药,是天意,其实还有一层,是你真的需要他,这大概就是他会成为你的人的意义吧?”
  “什么意思?”
  “在帝都,谁的势力能越的过他去?暖儿,我们虽然不愿承认,也不甘心,却不得不承认,他真的比我们都要强大些,因为你要对付的人不是一般的名门世家,而是站在这个国家最高位置上的,没有周不寒,单说昨晚,你就危险了懂么?甚至于我,也躲不过那一劫”
  温暖沉默着,他说的没错,昨晚若不是有周不寒,只凭她一个人,根本就阻止不了钟玉琉,甚至连那处位置都找不到,这就是手握大权的好处。
  神往继续道,“我们都有可能被掣肘,比如大哥,他身负部落的重责,很多事便会身不由己,他可以爱你重于自己的生命,但是若牵扯到部落的安危呢?他便没法选择了,不管选哪一个、放弃哪个,都是逼他去死!我和三弟也是如此,不管是三弟重振玄武门,还是我踏进这个娱乐圈,目的都是一个,为了部落,所以,暖儿,我们都有软肋,都有可能被威胁,甚至是表哥,他对你情深义重不用怀疑,但是若牵扯到傅家呢?就像昨晚,他即便不愿回去,你也会让他回去对不对?”
  温暖喉咙发堵,更加说不出话来了,因为他说的都对,这就是现实,而现实总是残酷的,没有逼到那份上,谁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都可以相亲相爱的生活着,可一旦面临选择,就要有所舍弃,那时要怎么办?
  神往的心情也有几分沉重,却也有种释然的开阔,“所以说,暖儿,只有他可以心无挂碍、不被任何牵绊的庇佑你,因为他除了你不会有其他弱点,他的亲人都强大的可以不受任何威胁,他手里的力量也让他可以无所畏惧,不必忌惮任何人,他可以爱的很纯粹,而我们”
  说道这里,神往忽然比她还要愧疚起来,“暖儿,你会介意吗,会生气吗,会”
  温暖从他怀里抬起头来,急切的打断,“阿往,你瞎想什么呢?我怎么会介意生气?你们若是不顾部落的安危和利益,只想着对我好,那我才是会生气,男人心里要先装着大义大爱,才可以顾儿女私情,若是本末倒置,我都要瞧不起你们了。”
  闻言,神往才松了一口气,“真的?你不会觉得我们比不得那妖孽更爱你多?”
  “当然不会!”温暖斩钉截铁。
  神往悠悠的笑起来,凝视着她的眼眸温柔如水,“嗯,暖儿,相信我,等到接触了部落的安危,我会比任何人都爱你,只爱你。”
  温暖眼眶还是抑制不住的发热了,“嗯,我相信你,我也等着你。”
  “好”
  四目相视,情意绵绵之际,门上响起煞风景的动静,砰砰砰的敲得还十分用力,温暖忍不住蹙眉,这肯定不是吴用他们,不会是
  看她面色微变,神往就知道她猜到三弟头上了,忍不住笑道,“不会是三弟,他哪有这么快就到?”
  温暖下意识的松了一口气。
  见状,神往便似笑非笑的哼了声,“莫非暖儿怕三弟过来找那妖孽决斗?”
  温暖低声嗔道,“我哪有怕?他们想决斗就决斗好了。”
  “真的?暖儿就真的不担心?三弟说是决斗,其实你我都清楚,他肯定是来教训那妖孽的,只用冷兵器,三弟的武功肯定在妖孽之上,到时,妖孽说不准会被三弟砍死喔”
  “”
  “暖儿不会护着他吧?”
  温暖见人家都酸成这样了,当然是摇头,“不会。”
  “那再加上我呢?还有大哥和表哥,事后肯定都会拿那妖孽出气,报被夺妻之仇,暖儿也不会心疼阻拦吧?”
  温暖知趣的又摇头。
  “那我便放心了,暖儿还是心疼我们多一些,我就怕你会惯着他呢,宠妾灭妻什么的在古代可是大罪,暖儿莫要忘了喔”
  温暖都有点无语了,怎么连宠妾灭妻之类的话都说出来了,谁是妻?谁又是妾?
  门上的动静越来越大,神往松开她的手,无奈走过去打开,就见神出一脸谄媚的笑,“早啊,二公子,好久不见,别来无恙啊?”
  神往凉凉的扫了它一眼,在它身后,吴用几人手里端着盘子、碗的,表情都尴尬又无语,“把饭菜端进来吧。”
  闻言,几人才算是舒出一口气,在门外等了这么久,纠结着不敢敲门,谁知道神出一来,就不管不顾的用翅膀拍门,他们都唯恐被连累了好么?
  还好,二公子的脸色不是很难看,看来,小姐的安抚工作做到位了,皆大欢喜。
  几人把饭菜直接摆到了茶几上,吴用点了不少,看着很丰盛,做完这一切,神往就冲他们使了个眼色,几人就识相的再次退了出去。
  只有神出没羞没臊的装着傻,很自然的坐沙发上,伸出爪子扯了一根鸡腿就啃起来。
  温暖知道它来肯定有事要说,便没撵它,还给它盛了一份汤。
  神往也没再说什么,洗过手后,就习惯性的伺候她吃饭。
  讲真,温暖还真是有点受之有愧的感觉,以前,她把这个当成情趣,现在可是心虚啦,谁叫她昨晚做了对不起人家的事呢。
  即便人家心里不怨怪她,可她一时半会的也放不下。
  于是,她也温柔的帮他夹菜盛饭,贤惠极了。
  神往眸底的笑意更浓郁深情了,如此就好,真的,这一世,我不求你待我如我对你一般一心一意,只求你让我在你身边相伴到老足矣。
  神出一边啃鸡腿,一边悄悄打量着两人的表情,偷偷笑了,果然,还是二公子最善解人意、温柔体贴啊,大公子忙着背后给妖孽上眼药、打小报告,怂恿人家的老爹来邹儿子,大表哥整合力量,背后打算给妖孽找麻烦、使绊子,而三公子直接拿着刀准备上门砍人,哎呀,这么一比较,二公子是多么的让人省心啊!
  吃了一会儿,神出消灭完一根鸡腿和一碗汤后,差不多也就饱了,嘴巴也就闲不住了,“我这里有几个爆炸性的新闻,你们想不想听呢?”
  问完,就摆出一脸快求我的得瑟表情。
  神往连眼神都不给它一个,继续慢条斯理的吃着饭。
  温暖夹了一块鱼,小心剔除了鱼刺后,放在他的碗里。
  两人这无视的模样,被神出给刺激的够呛,“我说,你们就算不兴奋惊喜,好歹也吱一声吧?我要爆料的可是超级大新闻啊,不是张家长李家短的琐事好不?”
  神往还是一副漠不关心的样子,温暖还算捧场,看了神出一眼,见它憋屈的都揪自个身上的毛了,好笑的配合着问,“到底是什么大新闻?”
  其实她多少已经猜到了。
  有人给台阶,神出也不再端着,赶紧道,“是江家那俩兄妹,昨晚,他们可是,嘿嘿,**了一整晚啊,只是今早上,可就惨喽。”
  温暖平静的问,“谁给他们下的药?”
  “一只猴子,厉害吧?”
  温暖这才皱眉,“猴子?谁养的?”
  神出幽幽的道,“孟家。”
  闻言,温暖虽有些意外,可仔细想想,便又觉得正常了,若是孟家真的想夺了江家现在的一切,那么昨晚趁火打劫就是最好的机会。
  神出见她沉思不语,撇撇嘴,“少夫人,你都不好奇昨晚是谁进了他们的房间吗?这才是重点好不?”
  “谁?”
  “你绝对猜不到,但是都是熟人。”
  听到这话,连神往都起了一丝好奇的看过来,温暖更是催问,“到底是谁?”
  神出这才很有成就感的宣布,“郑泉和姜倾城。”
  “什么?”
  “意不意外、惊不惊喜?”
  题外话
  今天木禾有事去办了,所以码字时间就缩减,只有一更了哈,明天木禾有空,争取多写点补上,么么哒

  ☆、第二十四章 你不情、我不愿,就当没发生过

  温暖和神往对看一眼,沉默了,不管是郑海还是姜倾城,都是跟那两人感觉离得很遥远的,有些交集都觉得意外,更不用说,还发生了那么亲密关系了。
  神出得意洋洋起来,“是不是吓住了?”
  温暖这才问,“你确定吗?”
  神出斩钉截铁,“当然啦,我亲眼所见哎,还能有假?”
  温暖蹙眉,心里有太多的不解,“他俩怎么会……”
  神出眨巴着大眼,幸灾乐祸道,“一个是主动的,一个是被动的,明白了吧?”
  温暖眼神闪了闪,不用说,主动的肯定是郑海,被动的是姜倾城,郑家武馆想来已经投靠在孟家名下,为孟家做事实属正常,可姜倾城心仪阿往,自然是不愿委身别的男人的,那样骄傲清高的人,如今落得这般下场,温暖也不知道是该同情还是唏嘘了,到底,她还是没有摆脱棋子的命运。
  这时,神出对着神往挤眉弄眼,打趣道,“二公子怎么不说话啊?听到自己的爱慕者另投别的男人怀抱,有没有很失落、很遗憾?”
  神往凉凉的瞥它一眼,“与我何干?”
  神出撇撇嘴,“果然是无毒不丈夫,枉费人家对你一腔真情实意哎,到最后,连你一句怜惜的话都没有,好歹你也表现出点同情来啊,这么冷漠是什么鬼?”
  “对别人心软,就是对暖儿残忍,在我心里,只有暖儿,所以,我宁愿伤了全天下的女人,也不舍得让暖儿有一丝一毫的不舒坦。”
  神出受不了的哆嗦了下,“忒肉麻了吧?”
  神往不以为意,继续深情款款的看着温暖。
  温暖都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失笑道,“阿往,我不吃醋啦,你不用如此,讲真,对姜倾城的遭遇,我都有些感慨呢,若是可以,我并不希望她落得这种下场。”
  神往漠然道,“那是她的命。”
  “嗯?”
  “从她愿意离开部落时,就决定了,她早就该想到,可她还是没有拒绝。”
  “也许是她身不由己……”
  “暖儿,她若真想拒绝,依着她的聪明,找一条退路还是能找到的,再不济,都可以学陶紫,一生禁锢在后院不问俗世,可她不愿,她想搏一把,既然如此,就要有败者为寇的心理准备,再说,委身江南也不算委屈她什么,江南可是帝都的太子爷,身份媲美大哥在部落里的地位了,所以……”
  神出接过话去,“所以,这叫强强联手?”
  神往摇摇头,叹道,“看来姜家还是没有死心,权势就真的那么好么?大伯和母亲整日为部落操劳,背负那么沉重的责任,我实在不懂,抢了那个位子有什么意思。”
  温暖苦笑道,“这大抵就是得不到就觉得是最好的,等真正拥有了,天长日久的便消磨了那份最初的渴望,倒是只剩下责任和义务了。”
  “也许吧,姜家若是真有管理部落的能力,有为部落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的心,大伯和母亲会很乐意相让,可惜他们没有,却偏要争,这就可笑了。”
  “阿往,你等下写信给婆婆,把这些事告诉他们,让他们多留心一些部落,既然姜倾城走出这一步了,那么姜家势必也会有所行动。”
  “好,我这就去写。”
  “嗯,我陪你。”
  神出原本还等着人家继续追问详细过程呢,结果,就见两人携手去书桌那儿相亲相爱的写信了,也是郁郁的不行了,“我说,你们就都不好奇江家那俩兄妹醒过来后的反应啊?”
  “不好奇,谢谢。”
  “……”难道就鸟爷一个人猥琐吗?
  其实,江家俩兄妹那儿醒来后的场景真没什么好看的,神出跑去偷窥的时候,半分香艳都没看到,只有满满的阴谋诡计,完全不是它想要的版本。
  江南醒来时,比周不寒还要晚些,倒不是他战斗力比周不寒强,而是昨晚对方给他下的药分量极重,他就像是一头发情的猛兽,折腾起来当然是不要命了,这一睡,就到了近十点,还是被手机铃声吵醒的。
  睁开眼,看到身边躺着的人,他有那么一刻怀疑自己还是在做梦,眼眸死死的盯着露在被子外的那张脸,良久后,他才面色阴沉的接受了眼下的事实。
  昨晚,他睡了这个女人,还不止一次,哪怕脑子里的画面有些模糊凌乱,但那些香艳抹不去。
  他和她没有交集,却知道她,从无忧谷里出来的,叫姜倾城,容貌、气质、才华都是好的,若是在正常情况下,他不介意跟她春风一度,但绝不包括被下药后、被逼跳进挖好的这个坑里。
  手机还在响着,他不再犹豫,掀开被子,赤身下床,从橱子里找了件浴袍随意穿上,拿着手机走到窗户那儿接起来,“妈,您找我有事儿?”
  那端响起温柔而慈爱的嗔怪声,“没什么事儿,就是问问你和映月什么时候回来,我好让人给你们煨上鸡汤……”
  江南努力平静着自己的思绪,让声音听起来没任何异常,“下午吧,这会儿还有点事。”
  “好,那映月想办的事……如何了?”
  “出了点小意外,等我回去再详细跟您说。”
  “什么?”那端语气一下子变了,“什么意外?”
  江南不愿多说,揉揉眉头,想着昨晚的事知道的不多,目前为止,还没传出去,这让他安心了些,“妈,就先这样,等我们见面说,您也不要跟我爸提,总之,等我回去。”
  “……好吧。”
  挂了电话,江南的脸阴郁的比外面的寒风都要冷上三分,他着了别人的道了,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他第一个怀疑的就是周不寒,可再一想,又推翻了,他了解周不寒的性子,他若知道自己对他用药,事后肯定会报复,但是会正大光明的来,背后用这种手段,他还瞧不上。
  再者,周不寒那会儿早已在药的作用下和温暖翻云覆雨,也顾不上筹谋其他,那么,就是另有其人,趁火打劫。
  会是谁呢?在帝都,谁敢对他下手?谁又有那个本事?要知道,这里可是樊老爷子的地盘,他住的地方这么高,寻常人根本进不来,又怎么对他下药?
  还有床上的这个女人,她又是怎么进来的?她没有武功,不会飞檐走壁,他印象里记得她好像是被送进来的,那会儿他正被**烧的神智不清,只要是女人,他都会忍不住扑上去,想到这里,他暗暗磨了下牙,这么说,他倒是还该感激一下对方,没有送一个丑陋不堪的女人来恶心自己了,若他没记错,她还是个处子,这让他被设计的憎恨稍稍消散了些。
  这时,床上的姜倾城也已经醒了过来,跟江南相比,她就显得平静许多了,也或者说是麻木漠然,毕竟,昨晚的事,他被下药后神志不清,她却从头至尾是清醒的。
  因为清醒,所以痛的更撕心裂肺,到现在,也便麻木了。
  “醒了?不打算说点什么吗?”
  姜倾城惨然一笑,“我们之间有什么好说的吗?”
  江南嘲弄的道,“不是该哭着喊着要我负责?毕竟昨晚我睡了你。”
  姜倾城面色一白,“你觉得是我主动送上门来给你解药的吗?”
  “难道不是?”
  “你太高看我了,我可没有江蓝的本事。”
  这话,就是在讥讽他了,江南面色变了变,声音发沉,“那你说,是谁把你送来给我的?”
  姜倾城闭上眼,“我也不知道,我在房间里正看书,就被人制住了,意识很清楚,却不能动、不能说话,之后,就被他们带到这里来……”
  “真不知道?”
  “我要是知道,会第一个杀了他们!”
  姜倾城忽然猛地睁开眸子,眸底的恨意浓烈的让江南都心里一悸,倒是相信了,她确实不是跟那些人是一伙的,说到底,也是受害者,被无辜牵扯进来了,他记得江蓝对他还提起过,这个姜倾城心仪的是神往,如此,就应该更不会愿意当一颗设计他的棋子了。
  这么想着,他脸色和缓了些,从橱子里又找出一件浴袍,走过去放到床边,轻咳一声,“昨晚,你也受累了,我被下了药,难免有失分寸,你再多休息一会儿吧,等下,我会让人送饭菜过来。”
  姜倾城没说话。
  江南看着她,复杂的又道,“至于昨晚发生的事……”
  姜倾城这次快速开口,“你不情,我不愿,就当没有发生过。”
  江南没想到她会撇的这么干净,倒是省下他费心思了,他是觉得她还不错,但是对她负责,他是万万不干的,“既然这样,我也不会让你吃亏,你想要什么?只要不是太离谱,我都会满足你。”
  姜倾城自嘲的勾起唇角,“我想要的你给不起。”
  闻言,江南不知怎的,一下子想到神往了,居然还有点膈应起来,难道他还比不得神往好?“这事不急,你可以慢慢想,等以后有想要的了再跟说也一样有效。”
  姜倾城又沉默下去。
  江南顿时觉得有些无趣起来,正好,这会儿响起急切的敲门声,他便走开了,不忘关好卧室的门,拉开房门,就见一个属下语不成调的道,“少、少爷,小姐,小姐那边……”
  ------题外话------
  昨天忙碌没顾上码字,只有一更,今天三更补上哈,么么哒

  ☆、二更送上 江映月被毁了

  闻言,江南的脸色立刻变了,他怎么就忘了这事呢,他都有可能被人下药,难道就会放过映月?这么一想,他有些失控的一把揪起来人的领子,“说,映月怎么了?”
  那人被揪的喘不过气来,断断续续的道,“属下,属下也不知道,只听见小姐房间里有尖叫声,属下,敲门,也没人来开……”
  江南没等他说完,就猛地推开他,急步迈了出去,往另一道门走,两人住的地方挨着不远,但是这里的房子隔音都非常好,他一点异常动静都没听到。
  直到走到门口,才隐约听到一些模糊的叫声,好在这里比较隐秘,也无人发现,江南使劲拍着门,“映月,开门,是我,快开门!”
  不管他怎么拍打,门始终都紧紧闭着。
  江南俊朗的脸阴沉的像是能滴出水来,他伸出手,“枪!”
  跟来的属下忙从身上掏出来递过去,江南冲着门锁开了一枪,枪是灭音的,没惊动任何人,他用力一踹,门总算开了,江南冲进去时,冷声交代,“看好这里,没我的命令,谁也不准进来。”
  “是,少爷!”
  江南进去后,就把门牢牢关上,耳边听到的尖叫声也瞬间凄厉起来,他每往卧室走一步,心脏就不可抑制的抽抽两下,等到终于看到床上的情景,绕是有些心理准备,也忍不住勃然变色。
  床上凌乱的像是遭了劫,江映月拥着被子坐在床上,披头散发,正在撕扯着一条床单,露在外面的背上布满红色的痕迹,那代表着什么,他再清楚不过,而床下,一团团的卫生纸,刺的他眼球充血。
  “映月!”他小心翼翼的喊了声。
  江映月像是没听见,依旧歇斯底里的扯着床单,床单很结实,她就用牙齿去咬,“啊,啊……”,哭声、呜咽声、尖叫声,混杂在一起,听的江南的心都要揉碎了。
  他找了件浴袍冲过去,给她披上遮挡住身子后,才坐在床沿上,紧紧搂过她来安抚,“映月,冷静点,听我说,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不,我不听,不……”江映月发疯的挣扎着,想要把他甩开。
  江南这会儿也顾不上怜惜她了,使劲抽出她手里的床单扔到地上,上面的血迹那么触目惊心,他几乎咬碎了一口牙,看她还要去抢,忙更用力的裹住她的身子,“映月,我是哥,先冷静点好不好?”
  江映月根本就听不进去,对着江南就撕扯起来,“放开我,你这个禽兽,不准碰我,滚,滚……”
  江南无奈,一巴掌挥了上去,眼神也骤然变得凶狠而冰冷,“映月,给我冷静点,你是江家的小公主,不是有点小事就寻死觅活的泼妇!”
  也不知道是被那一巴掌打醒了,还是被江南这副样子给吓住了,江映月不再厮打,只是双眼无神的盯着他,喃喃自语,“我是江映月,我是江家的小公主……”
  “映月,映月,别怕了,哥来了,没人可以再伤害你。”若说之前他被人设计睡了姜倾城,他还只是有些愤怒,那么此刻就是从骨子里延伸出来的恨了,毕竟,他是男人,睡得又是姜倾城那样的女人,要容貌有容貌,要气质又气质,更重要的还是处子,他并不吃什么亏,而且姜倾城事后也没纠缠,顶多就是一夜情,就算被幕后的人捅出去宣扬,至多被冠上风流多情的帽子,于名声并无多少连累,可映月不一样,她是女人,看眼下她这副失控的模样,定然是不愿的,那伤害就大了,而且她一直为周不寒守身如玉,如今被污了身子,那么,跟周不寒也就再无可能了。
  江映月总算有了点正常反应,她像是忽然从噩梦中惊醒,看着江南,开始痛哭,“呜呜,哥,哥,我活不了了,呜呜,我活不了了……”
  江南顿时心疼的把她搂进怀里,轻柔的拍着她的背,“没事了,映月,都过去了,你还是江家的小公主,什么都不会改变,你怎么会活不了?那就是一场噩梦,梦醒了就好……”
  “不,哥,变了,一晚上什么都变了,不寒不会要我了,再也不会要我了,他一定嫌我脏了……”江映月哭的可谓是痛彻心扉、肝肠寸断。
  江南不舍的打断,“不许你这么说自己,映月,这不是你的错,是有人使坏给你下了药,你放心,我一定会把那人揪出来大卸八块,给你出气好不好?”
  江映月只是无助的摇着头,那也改变不了什么了,一切都晚了。
  江南何尝不知道?这种事对于女人来说,伤害是无法弥补的,这是一辈子的痛,若是不看重贞洁还好些,像是玉琉,能玩的开,可映月不一样,她一直保留着她觉得最重要的东西,心心念念的想要给周不寒,如今却被毁了,还是被人……,想到这里,他猛然推开怀里的人,双手扳着她的肩膀,急声问,“映月,昨晚的男人是谁?”
  江映月闻言,又像是被刺激着了,开始歇斯底里的喊,“我不知道,我不知道那个畜生是谁,我不知道,不要再问我了,啊啊……”
  江南这次狠着心,继续逼她,“你怎么会不知道?昨晚的事,就一点印象都没有吗?你仔细想想,映月,这件事很重要,我一定得把那人控制住,不然……”
  她的名声只怕也会毁了,最要命的还是,他担心,会被人拿捏住把柄,那才是真的麻烦大了。
  江映月拼命摇着头挣扎,“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哥,你别再逼我了,我早上醒来就是这样,你懂吗,那个畜生早就离开了,只有我一个人……”
  “你,你就没看到那个人的脸吗?”
  “呜呜,没有,我什么都没看清,昨晚关了灯,我脑子里一片空白,什么都不知道了,啊啊啊……”若不是早上看到床单上的血迹,还有地上的纸团,她身上的痕迹,她都不敢相信自己被人强暴了。
  江南痛心的看着一起长大的妹妹,如今变得跟个疯子一样,曾经有多矜贵优雅,现在就反衬的有多丑陋不堪,他突然出手,一掌劈在她的颈后,江映月就晕了过去,房间里安静了,只听得见他自己的咬牙切齿声。
  此仇、不共戴天。
  他把江映月放平,拉过被子来帮她盖好,又亲手把床上、床下的凌乱都处理干净,打开窗户,把空气也对流了一遍后,才打电话喊了人进来。
  这时候,能进来的自然都是无比相信的属下,垂手而立,目不斜视,听着江南的吩咐,“悄悄请韩医生来一趟,还有,带两盒紧急避孕药来。”
  “是,少爷。”
  “昨晚发生的事,知道的一律禁口,还有,也不准传到我父亲那儿去。”
  “是,少爷!”
  “这件事,我会亲自查,你去办我刚刚交代的那些吧。”
  “是,少爷!”
  属下躬身离开后,江南点了支烟,陷在沙发里吸了起来,一支又一支,烟雾后,是他渐渐冷静而阴郁的俊颜,眸底是风雨欲来的暴戾之气。
  良久后,他拿出手机拨了一个出去,响了很久,那边才接起来,“谁啊?”
  江南沉声道,“樊爷爷,是我,江南。”
  樊老爷子像是很讶异,“啊,是你小子啊,怎么?找我老头子有事儿?”
  江南直接道,“是,有点事,还想麻烦樊爷爷。”
  樊老爷子演戏也是一把好手,哪怕知道,也表现的很意外,语气更是恰到好处,“喔?凭你小子的本事还能有事麻烦我这个退休的老头子?”
  坐在他房间里正在吃饭的周不寒就鄙夷的斜睨他一眼,真是虚伪的老狐狸,樊老爷子瞪他一眼,他这都是为了谁演戏,没良心的混小子!
  周不寒不置可否,端着那碗大补元气的药膳,眼神有点飘远了,不知道暖暖有没有喝啊,昨晚他那么勇猛,最后都把她累的晕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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