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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主在上之撩汉成瘾-第1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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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神出嘴上挤兑着,却是很配合的展开翅膀,双翅一拢,就像是撑开一把大伞,挡住了周围的视线,傅云逸趁机低下头,在她唇上用力的吸吮了几口,享受的赞道,“嗯,果然很甜。”
  “哥……”温暖无语又有几分羞赧。
  傅云逸欣赏着她泛红的俏脸,愉悦的低笑起来。
  神出收起翅膀,阿呆拍手,“啊,这堪称是史上最无耻的秀恩爱了。”
  傅云逸不置可否。
  温暖却不能不顾及神往的感受,悄悄握住他的手,在他掌心里挠了两下,以示安抚,谁知,神往却不满足,忽然倾身过去,在她脸上亲了一口,声音很响亮,仿佛就是亲给大家听的一样。
  温暖都懵了。
  神出瞪大眼,“哇,偷腥让人觉得刺激兴奋,可这么正大光明的**似乎也不错啊。”
  果然效果不错,原本看场上切磋的人都纷纷扭头看过来。
  温暖低头装死。
  傅云逸轻飘飘的扫了神往一眼,行啊,这反击够快的。
  神往浅笑,都是跟大表哥学的,亲吻这种事,会传染。
  阿呆见状,装模作样的叹道,“你们这样抢戏,考虑过三公子的感受吗?”
  ……
  场上,神奇还真看到这一幕了,他就是无意中一转头然后就不幸的瞥见了,也是倒霉催,心里那个郁闷啊,老子在这里拼死拼活,你们在亲亲我我秀恩爱?
  他恨不得眼瞎。
  可画面入了眼,就进了心,他没办法无动于衷,又不能飞过去骂两人一顿,于是,跟他正打架的几人就悲催了,郑长功失魂落魄的不在状态,早已换成齐忠和秦庸两人上,两人倒也没客气,一个用剑,一个用鞭,剑光闪闪,掀起冷厉的风,鞭声阵阵,击打在地上震耳发聩。
  可这一切都没能逼出神奇的剑,他依旧从容不迫、游刃有余的回击,一开始还算给两人点面子,没出手就把他们爆成渣,只是后来瞥见那幕后,火气一上来,管不住了。
  嗖的一声,古剑出鞘,那耀眼逼人的光芒瞬间亮瞎了众人的眼,他随意使了个剑花,体育馆内就骤降十几度,还伴随着冷冽的剑风,离得近的感觉自己都被冻上了。
  远点的观众赶紧裹紧大衣,暗暗揣测,这是咋滴了,怎么感觉大侠的黑暗气息在释放呢?
  齐忠和秦庸顿时压力大了,两人对看一眼,一左一右开始进攻,这时,回过神来的郑长功也不死心的再次加入了战斗,唯有郑长远还站在一边观看,没有出手。
  郑长功焦灼的催了声,“大哥,你还等什么?”
  人家剑都拔出来了,你还跟他讲什么道义?
  郑长远还是没动,他好歹也是玄武门的掌门,至少现在是,一派掌门跟别人联手去打一个比自己小几十岁的后辈,他拉不下那个脸。
  即便最后会输,他也希望自己能输的有些风度。
  秦庸和齐忠没有催,两人打的很认真专注,面色甚至是严肃正经的,仿佛在对待一件很了不起的事,只是他们再如何认真,也不及神奇的剑。
  尤其还是在他憋了火的情况下,原本还打的还算温和,古剑一出,神奇犹如黑暗之神附体,嗖嗖嗖,每一剑都冷厉起来,充满煞气。
  秦庸和齐忠越战面色越是凝重,看来今天无法全身而退了。
  这样的打斗却是便宜了诸位看客,一个个都瞪大了眼,是惊悚也是膜拜,是震撼也是亢奋,暗暗掐自己一把,不是做武侠梦吧?不是看电影大片吧?
  啊啊,真的活生生的在眼前上演啊!
  这不是表演,这也不是比赛,没有威亚,没有特效,没有事先彩排,就这么真刀真枪的干上了,胸怀激荡,热血沸腾,点燃了沉寂的那个武侠梦。
  谁年少时没幻想过自己是行走江湖、伸张正义的侠客?撒豆成兵、点石成金,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名,可那终究都是幻想,是书里才会有的情节,谁也做不到,然而现在,让他们看见活的了。
  如何不激动?
  温暖却有些紧张起来,攥着傅云逸的手,担忧的问,“神奇不会对他们两人下手太狠吧?”
  傅云逸安抚道,“不会,你看他对他们几个的态度就知道,对郑长功毫不留情,一上来就打了他的脸,可对齐忠和秦庸,出手还算温和,至少给他们留了些颜面,过了几十招才出剑,不至于打的他们太难堪,既然他有这样的考量,就不会做得太绝太过,所以,你且放心吧。”
  温暖无奈的笑笑,“我怎么放心啊,就他那脾气,你看看,明显的就不对劲了,也不知道谁又惹到他了,我真怕他……,郑家的人我不管,齐忠和秦庸,他教训他们,甚至打他们个没脸,我也都能接受,但还是不想让他伤了他们,毕竟,他们一个是念眉的师父,一个是秦知秋的父亲。”
  神往接过话去,拍拍她的手,“别担心,暖儿,我事先提醒过三弟的,他当然也知道齐念眉和秦知秋与你的关系,所以心里有数。”
  “嗯,但愿吧。”
  温暖不敢抱太大希望,主要是怕失望,盯着场上的一举一动,心里暗暗祈祷着这熊孩子可千万别犯浑啊,教训一下不为过,但伤了人就……
  正祷告着呢,就听啊的一声喊叫,郑长功踉跄着摔了出去,大刀落地,他紧紧攥着右手手腕,那里见了血迹。
  ------题外话------
  下午二更,先送上这么多
  

  ☆、二更送上 震撼全场 二

  
  看到这一幕,温暖惊得差点跳起来,傅云逸和神往不约而同的握住她的手,“别紧张,暖儿。”“暖儿,别担心,是郑长功,那是他应得的。”
  温暖平复着自己的情绪,还是有些不安,“这样不会触犯法律吧?故意伤人也是会被判刑的,万一郑家告上法院,神奇有什么理由都没用,眼下就是铁证如山啊。”
  “暖儿,不会的,这是切磋,打之前就约定好的,受伤自付,这是江湖上的规矩,郑长功再无耻也不会不要脸到这种地步,你放心吧。”
  “是啊,暖儿,表哥说的对,江湖事,江湖了,法律也管不到的。”
  “嗯……”
  温暖觉得神奇真是不省心啊,她原以为他对他们几个的教训,只是在脸面上给予打击,切磋的时候想下手也是在暗处,比如以他的本事,伤的不动声色完全可以做到吧,可他偏不,伤在手腕上,还鲜血横流,看着就触目惊心,这下子,谁还能不知道啊?
  别人又会怎么想呢?
  温暖环顾四周,发现众人多半都早已震的没了表情,只傻傻的盯着场上,心理素质强大的也怔怔的,拼命咽着口水,极少奇葩的人发出惊叹,“艾玛,太帅了,不出剑则矣,出剑必见血。”
  温暖揉揉额头,见有人已经慌乱的把郑长功抬了下去,紧张的给他包扎着手腕,他却目眦尽裂,不是疼的,是恨的,“大哥,你要替我报仇啊,他毁了我,毁了我了……”
  闻言,众人都不解,原本还在为见血而震惊,此刻倒是都回神来,纷纷不屑起来,毁了你什么啦?不就是划破了手腕见了点血吗,用得着这么大惊小怪吗?
  还报仇?说的好像灭你全家一样!
  只有少数人明白,那一剑伤在手腕上根本不是划破点伤口那么简单,怕是断了筋脉,以后再也握不了刀了,这对一个习武的人来说,比要他的命还难受百倍,因为在他们看来,不能动武,那就是个废物,活着又有什么意思?
  ……
  偏僻的角落里,柳永延看着这一幕,畅快至极,“好,好,掌门这一剑真是太好了,抹在他脖子上都太便宜了,断了他的筋脉才是伤到他的痛处。”
  齐念修点点头,“嗯,掌门的剑法果然精妙无穷。”
  柳永延亦激动道,“这才是最正统完整的玄武剑法,玄武门的弟子只能学到第三重,再往上就少有人能看懂,唯有习武的奇才才能全部参悟透,也才有资格掌管玄武门,我以为失传了,没想到今天又见到了,这是柳家之幸,更是玄武门之幸!”话落,对着其他三人道,“你们将来一定好好跟掌门学习这套剑法。”
  三人忙应是,不用柳永延嘱咐,他们也都从心里钦佩不已,身为玄武门的人,又有谁不想学这样的剑法呢,就算自己天赋不够,可只要能学到掌门三成的本事就很厉害了好么?
  齐念修却另有心事,看着场上的打斗目露担忧。
  柳永延明白他担忧的是什么,拍拍他的肩膀,复杂的道,“当年,那场围杀,主要是郑家,他们是主谋,秦家和齐家也是被蒙骗了,后来他们心中有愧,离开了莲雾山,百十年来,跟我们也没有什么交集,直到后来齐忠收养了你,念修啊,我是憎恨郑家的人,这个仇也一定会报,不过对齐忠……”
  “三叔,我明白。”
  “念修啊,你不明白,我知道你对齐忠有感情,他对你来说,不但有教你功夫的师徒之情,更有养育之恩,你若是看着他被打还无动于衷,那不就是个畜生了?所以,我不怪你担心他,其实,真正有错的是他的祖辈,跟他没关,我也不是是非不分的人,所以……我也不想掌门伤了他,其实,掌门也不会伤他的,你那个师妹和温家的大小姐不是好友嘛,看在这层情面上,掌门应该也不会。”
  齐念修复杂的“嗯”了一声。
  柳永延感慨道,“所以说,齐忠还是很明智的,主动收养了你,卖了我们柳家一个恩情,又让你师妹和温大小姐交好,行下春风,如今就是下秋雨的时候了。”
  柳絮这时插了一句,“爸,我觉得齐馆主还是运气好一些,毕竟当初谁知道掌门会和温大小姐有牵扯呢,他再明智,也想不到这一步棋上吧,倒是秦庸会谋算。”
  “喔?这话怎么说?”
  “秦庸不是有个女儿叫秦知秋吗,她现在就在温氏医院实习,您猜跟在谁身边?”
  “不会是掌门的大哥吧?”
  “对,就是掌门的大哥,据说还是温大小姐帮着安排的呢,而且这个秦知秋和温大小姐的关系也不错,还曾为了温小姐得罪了人遭了报复。”
  “还有这事?念修,你妹妹说的是真的?”
  “嗯,秦知秋确实跟着神圣在实习,不过,也许就是巧合,并非是秦庸的有意安排,或者说是缘分,因为秦知秋若是别有用心,神圣是不会留她在身边的,神圣除了医术精湛,卜算更是一绝。”
  “嗯,你分析的对,看来这两人都命不该绝,老天都想放他们一马了,就是不知道掌门会怎么处理他们,既是清理门户,总不会什么都不做。”
  齐念修也是如是想,才会担忧,神奇一定会做些什么来给玄武门一个交代,就是不知道这底线在哪儿。
  ……
  此刻,郑长远还是没出手,即使自己的弟弟被抬了下去,他眼底闪过悲凉的伤痛,却没回应他的那句报仇的话,他知道,弟弟的武功废了,他心里也难受,却不得不按捺下。
  秦庸和齐忠还在奋力一战,郑长功的下场让他们觉得莫大的危机和压力,却没有畏惧,仿佛一早就预料到了,不止是他,还有他们。
  神奇是说不要他们的命,却没说不要别的,清理门户最好的做法不就是废除一身的武功逐出山门吗,他已经开始做了,他们唯有受着。
  这惩罚迟来了百年,本不该落在他们身上,可他们偏偏躲不开,只因为他们头上顶着的姓氏。
  这笔债总要还的,如此也好。
  两人相视一眼,彼此都明白,很多年前就有了心理准备,多年前更是铺好了路,现在没什么放不下的了。
  然而,结果却还是让他们意外了。
  神奇并没废了他们的武功,而只是断了他们手里的兵器。
  利剑一挥一斩,齐忠手里银丝绞的鞭子生生从中间断裂,秦庸几百年的古剑也铮的一声裂了个豁口,两人怔在原地,神色茫然又莫名的悲凉。
  “哇……”
  现场再次欢呼起来,打了鸡血一样的亢奋,无数人喊着神奇的名字,恨不得献上膝盖倒头膜拜了。
  神奇仿若未觉,冷冷的看着两人,“还打吗?”
  秦庸低头,盯着自己手里惨破的剑苦笑,“剑都残了,还怎么打?”
  齐忠扔了手里的半截鞭子,更是直接的道,“不打了,就是不知道你还想不想继续。”
  神奇哼了声,“我要是继续,你们可还会继续反抗?”
  秦庸没说话。
  齐忠沉落寞的道,“一个习武的人手里没了兵器,除了坐以待毙还能如何呢?”
  “你还有手!”
  “不,以后我都不会再握鞭出手了,所以,你若想继续,请便。”
  神奇挑了下眉,往远处随意的瞥了眼,他目光如炬,自然是看到她脸上极力隐忍的紧张,忍不住又哼了声,烦躁的道,“你当老子是会欺侮手无寸铁的人吗?不过,记住你今天的话,不要再让我看到你动武,否则……”
  后面的话他没说出来,齐忠却心里明白,他若还想用武力,下场自然就跟郑长功一样,他郑重的点点头,“你放心,不会了,我早已打算退出江湖了,以后双木就是念修和念眉的,他们都是好孩子,希望你能好好带他们,还有武馆其他弟子,也请你大人不记小人过,给他们一条路走。”
  神奇板着脸没说话,也不知道是答应还是没答应。
  齐忠忽然转身,对着他深深鞠了一躬,腰弯的很有诚意,且保持了这个动作很久,才缓缓起身,然后一语不发的离开,身形说不出的怅然,却有种释怀的轻松。
  齐念眉等在下面,早已泪流满面。
  秦庸叹了一声,脚步沉重的也转了个身子,对着神奇弯下腰去,他原本背就有些佝偻,如今看上去,就像一座山,良久后,他才直起腰,一字一句道,“此生我不再下山一步,若违此誓,犹如此剑。”
  神奇摆摆手,示意他可以走了。
  秦庸离开时,用仅仅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了句,“多谢,还有谢谢你大哥,肯留下知秋,给她一条路。”
  神奇不置可否。
  秦庸一去不回头。
  场上还剩下郑长远没有任何动作。
  看清爽的就到

  ☆、第五十七章 你就是个懦夫

  这样的结局大大出乎了众人的预料,从神奇挑战四人开始,大家最初是震撼惊异的,以为要么他是想出名想疯了、要么就是狂的不可一世,可等到平静下来,就闻到了不寻常的味道,再加上丰富的想象力和各种小道消息的渲染,便都或多或少的明白了点什么。
  只是没想到,神奇伤了郑长功,刺激的对方恨意滔天,却放过了秦庸和齐忠,不过两人的态度也是奇怪,兵器被毁按说也是莫大的羞辱了,可他们不但不气恼,还对神奇恭恭敬敬的弯腰行礼。
  那礼节,完全是对上位者该有的姿态啊,可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做?要知道,两人不管是从年龄辈分还是资历名声都在神奇之上,对他行礼,这又是唱的哪一出?
  感谢他不伤之恩?似乎也说不过去,众人都纠结起来。
  明白的人永远是少数,因为明白,所以或感恩、或激动、或如释负重,也有人不屑的冷笑。
  神往欣慰的感叹,“三弟能这么处理是再好不过了。”
  傅云逸哼笑着接过话去,“是啊,你三弟这智商关键时刻又上线了,如此处理,既帮柳风前辈完成了清理门户的遗愿,又全了暖儿和她闺蜜的情意,一举两得,不对,等下真相揭开,他还能落个恩怨分明、侠肝义胆的好名声,这等心计,真是让人不服都不行呢。”
  闻言,神往眸子闪了闪,不以为意的笑道,“三弟处事周全,总归是好事,不然,还不知道会惹来多大麻烦。”
  傅云逸没什么诚意的点头,“嗯,是好事,只要他这份心计别用在暖儿身上就好,不然整天谋划着双修,我会心累。”
  神往看向温暖,“暖儿喜欢和三弟双修么?”
  温暖无语的嗔了两人一眼,“你们斗你们的,别拖我下水。”
  两人还未言语,神出嘎嘎一笑,开口打趣道,“这就是男人多的妙处啦,你不下水,他们斗着还有什么意思?”
  阿呆也嬉笑着附和,“是啊,是啊,不斗不热闹,斗斗更和谐,要不怎么会有争奇斗艳这个词呢?”
  温暖更无语了,“都安分点,看比赛吧,两人打起来了。”
  场上,郑长远终于出手了,他穿的是宽大的练功服,飞身而起时,双臂张开,犹如大鹏展翅,玉箫一指,便似有雷霆之势。
  不愧是一派掌门,更不愧是一代宗师,不出手则已,出手必不凡。
  神奇的表情还是那副拽的二五八万、睥睨天下的样儿,不过行动上,已经比之前多了几分认真对待,玉箫压顶,他挥剑刺去,叮的一声,震得整个大厅都像晃了下,众人只觉得耳朵里嗡嗡响个不停,赶紧捂住,一副难以抵挡的痛楚样。
  一触即分,那玉箫完好无损,神奇挑了下眉,觉得有些意思了,果然不愧是个宝贝啊,居然能挡住他的剑?
  接下来,两人很快便缠打在一起,高手过招,寻常人已是看不懂了,速度太快,快到眼睛扑捉不到,只觉得眼前剑光闪闪、玉箫嗡鸣,打斗的凌厉气势席卷大厅,竟是让人坐立不安、心神不宁。
  这是要天塌地陷的节奏吗?
  离得近的那些媒体早已抵挡不住的撤离,没办法,他们的拍摄器材都出现裂痕了,再待下去,连他们也得震碎了。
  阿呆喃喃道,“看不出,这老爷子还有两下子,跟三公子都过了百招了还能负隅顽抗,不简单啊。”
  神出意味深长的哼了声,“那是当然,你也不想想,他今年多大岁数了,在莲雾山上都快修炼成精了,能没点本事?”
  阿呆眨眨眼,“莲雾山上很好么?”
  神出鄙视道,“废话,要是不好,当年玄武门能挑中那里开山立派啊?那山钟灵神秀,住在上面,可以采天地之灵气,吸日月之精华,对习武之人是再好不过了,还能延年益寿,是养生圣地。”
  “哇,那有机会一定要去看看。”
  “那是必须的好么?”
  说话间,神奇和郑长远又过了几十招,还是没分出胜负来。
  阿呆忍不住啧啧两声,“行啊,还挺能打,这都还没挂掉,倒是没太给玄武门丢脸。”
  “那是,他好歹也是一派掌门,呃,是伪掌门。”
  温暖此时也忍不住开口道,“看来这个人真的很厉害。”
  傅云逸点点头,“嗯,他也会玄武门的剑法,只是还没到神奇那个境界,不过他手里的玉箫似乎”
  他正沉思着怎么描述那种感觉,神往接过话去,“表哥说的没错,他虽然在修习境界上落了三弟一筹,但他胜在手里有玉箫,那玉箫是玄武门的镇山之宝,更是历代掌门的兵器,之前三弟的剑挥过去,它居然都完好无损,可见其厉害之处,要知道,三弟那把古剑可是削铁如泥。”
  温暖蹙眉,沉吟着道,“玄武门最厉害的不是剑法吗?为什么掌门的兵器会是玉箫呢?莫非”
  神往喜欢这种心有灵犀的感觉,微笑着道,“嗯,我也是这么想的,那玉箫其实也是一把剑,有此宝贝在手,所以他才能和三弟勉力一战。”
  “这么说,这玉箫他是势在必得了?”傅云逸挑眉问。
  神往点头,“嗯,不然依着三弟的脾气,即便他有玉箫如虎添翼,三弟也不会让他蹦跶这么久,三弟会的可不止是玄武门的功夫,他至少会几十种失传的绝学,随便哪一种也能制住他了,可他都没用,他就是想用玄武门的功夫堂堂正正的拿回玉箫,来证明他有那个资格坐上玄武门掌门的位子。”
  神往是了解神奇的,想的一点不差,神奇就是抱了这样的信念,才一直忍耐着没出狠手,不然依着他的火爆脾气,雷霆掌一出,郑长远早被炸飞了,哪里还能跟他交这么长时间的手?
  二十分钟过去,郑长远虽未输,可气息明显的急促起来,他知道自己抵挡不了太久了,人家还强悍的脸不红、气不喘,内息源源不断,耗也能把他耗死。
  他不得不做出决定。
  打斗还在继续,他的心思却不再放在切磋上,用仅两人能听到的声音道,“我知道你从何而来,也知道你所为何事,我愿意配合。”
  闻言,神奇嗤笑一声,“你不愿也不行,你以为这由的你选择?”
  郑长远悲凉的叹道,“是,由不得,齐忠和秦庸都做出了选择,早在很多年前他们就开始准备了,唯有我郑家的子孙还在贪恋着富贵。”
  神奇哼了声,“在我面前忏悔没用,真有那个心,等闭眼了去柳风前辈还有被你们追杀迫害致死的柳家人面前跪着赎罪去吧。”
  郑长远面色凄苦,“百年前,我还没出世,祖辈们的事我无法改变,我不是在给自己开脱,这是事实,当然我是郑家的子孙,有些血债我责无旁贷,我认,至于二十多年前的围杀,不管你信不信,我都要说,我阻止过,真的,可我一人之力挡不住整个家族的决定,他们忌惮柳家人,总是担心他们会来复仇,所以最好的解决方式就是斩草除根,如此郑家的子孙才能高枕无忧,可他们不知道天恢恢、疏而不漏,做下这么多错事,怎么可能因为铲除了一个柳家就能粉饰太平呢?”
  神奇没说话,挥剑刺了过去,郑长远因为分心说话,避让不及,胡子被砍去一小截,纷纷飘落在地,他面色倒是还镇定,只呼吸重了些。
  诸位看客们却被惊的“啊”了声,那剑再偏下一点,割断的就是脖子了吧?
  温暖眯了下眸子,她注意到孟归宗的表情在这一刻变了变,像是紧张又像是在沉思什么,从神奇和郑长远开始打,他就一直表情凝重,显然对这一战很重视。
  孟家和郑家又有什么关系呢?
  她想不通,倒是傅云逸凑到她耳边低语道,“暖儿,郑长远和神奇在交谈什么,还是很秘密的,因为他俩显然怕有人会读唇语,所以都很巧妙的避开了。”
  “嗯,我也注意到了,他们会谈什么呢?”
  “等神奇回来问问就知道了。”
  神出得意的开口,“我能猜到一点。”
  “什么?”
  “谈交易呗,郑长远又不傻,他一大把年纪了,就算手里有玉箫也不会是三公子的对手啊,耗也能把他耗死,他当然得趁机给自己找退路了,或者说是给郑家找活路。”
  傅云逸讥笑,“那还真是异想天开,百年的仇恨不流点血怎么可能化解?”
  “流血可以流啊,他活那么大年纪了,还怕死不成?”
  傅云逸闻言,沉思起来。
  神往沉吟着问,“你的意思是,他手里有能和三弟做交易的东西?”
  “也许吧,齐忠和秦庸都早有安排,他不会什么都不做的,不过是三公子没找上门,他们就过一日算一日,如今不得不逼着去面对了,总要有个交代不是?”
  “那会是什么东西呢?”阿呆好奇的问。
  “谁知道呀,碧玉箫是必有的,不过只这一样,顾忌也打动不了三公子吧?难道还有美人?嘿嘿,献美可是古往今来拿下英雄的必杀技,少夫人,你怕不怕啊?有没有危机感?”
  温暖假装没听见。
  场上,在郑长远说完那些话后,神奇冷嗤道,“你倒是活的很聪明,可惜,你是郑家人,也只能自认倒霉了,就算当年的围杀你没参与,但也脱不了干系。”
  郑长远怆然道,“是,我知道脱不了干系,那些人里有我的父亲、大伯、叔叔、堂兄弟,一共七个人,是我郑家武功最好的人,却都因为一个错误的决定,全部葬送在莲雾山的断崖下,郑家只剩下我和长功,那晚,我被长辈们关了起来,没办法也没能力阻止什么,长功是因为年纪下,他那时候才十几岁”
  神奇不耐的打断,“跟我说这些没用,你看老子是心软的人吗?你们郑家造的孽,就算那些人都死了,不是还有你们在吗,杀人偿命、父债子还,天经地义。”
  “我明白,我早就在等着这一天了,我没有任何怨言,长功还有些不甘,我会劝他的。”
  “呵,你真这么知趣?”
  “我活到这个岁数了,已经是赚了,还有什么看不开的?可是”他顿了下,话锋一转,“可是冤冤相报何时了,郑家的下一代并没参与过任何丧心病狂的事,之前的恩怨都否了结在我和长功的身上?”
  神奇不置可否,“这是你和柳家的事,我管不着。”
  郑长远却道,“你是他们心目中的掌门,怎么会管不着?”
  神奇嘲弄的一笑,“你不也是掌门吗?”
  郑长远眼底黯淡下去,“我没有玉牌,即便拿着玉箫,也不过是鸠占鹊巢,这点自知之明我还是有的。”
  神奇冷笑,“可你们郑家几代人还是厚颜无耻的霸占着莲雾山近百年。”
  “我,我有我的无奈!”郑长远底气不足的辩解着。
  神奇鄙视道,“不要为你的家族贪图富贵找任何借口,即使是你,现在有心悔过,也说当初良心未泯的阻止过,可之后呢,郑家你说了算吧,你又做过什么呢?还不是继续霸占着莲雾山、当你的掌门?你可有向柳家的人赎罪过?你可有向世人披露过这些真相?没有,说到底,你还是个懦夫!”
  郑长远被他这般毫不留情的剖析打击的体无完肤、心神大乱,是的,他其实就是个懦夫,给自己找过无数个借口,什么为了儿孙着想,什么时机不到,等等借口,不过是他没有勇气去面对而已。
  他自欺欺人的觉得自己内心是有良知的,是很想为柳家赎罪的,也很为祖辈窃取来的富贵地位所不齿,可到头来,他却依然享受着。
  题外话
  五点左右二更

  ☆、二更送上 交易

  灵魂被扒出来拷问鞭挞,那些赤果果的真相摊开在眼前,郑长远的心念终于被摧毁了,动作一滞,便是天壤之别,神奇的剑毫不犹豫的迎着他刺了过去,这次是他的头发,贴着头皮,一溜白发在空中飞舞起来。
  众人情不自禁的惊呼一声,太玄了吧,那剑要是再低一点点,就是头破血流,甚至没命了。
  直到此刻,诸位看客们谁还不明白,不是神奇失手,而是故意的,不管是割断郑长远的胡子,还是削掉他的头发,目的不在要他的命,而是震慑宣告,我想要你的命,随时都可以。
  那是一代宗师,是一派掌门啊,众人都替郑长远觉得悲催了。
  可郑长远却没有丝毫害怕,或者说,他现在心如死灰,已经无所畏惧了,他行动越来越迟缓,让神奇不得不放水,不然还没教训够他就得挂掉了。
  又是十几招过去,郑长远总算冷静了些,意识到自己的狼狈,居然笑了,“你的剑术果然精妙无穷,不愧是得了真传!”
  神奇嗤道,“自然是你们这些赝品所无法企及的。”
  “我很高兴,这套剑法没有失传,今日过后,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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