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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有独钟之白蒙蒙-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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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水泉源对支书和村主任说:“给你俩半分钟的时间,如果不说实话,不配合我们,马上就让你们嚎叫起来。在这儿,就是有扩音器把你们嚎叫的声音放大十倍百倍千倍万倍,也只有我们这几个人听得见!”

    半分钟很快过去了,平平静静地过去了,没有一个人说话。

    水泉源对赵感泉一挥手,赵感泉头上戴着低低的宽宽的檐帽,从暗影里走到支书面前,用很快的速度,把他的右手拽按在木面的茶几上,手起刀落,支书右手的食指的前节掉了。

    支书嚎叫起来。

    杀猪般地尖叫。

    震耳欲聋地狂叫。

    撕心裂肺地惨叫。

    在支书的叫声中,赵感泉接过钱丽芳递过来的微型小桶,用有着不怎么软的毛的小刷子蘸上石灰水,往支书冒着血的手指上胡乱涂抹起来。

    支书的嚎叫声更大了。刚化开的石灰水还相当热,简直就是滚烫的,止血的作用很好,但也很疼。他能不嚎叫吗?

    两分钟之后,支书可能觉得一个年龄不大的男人在这几个人面前如此嚎叫太掉价太缺乏骨气,突然咬紧牙关,不叫了,连一声也不哼了。

    水泉源笑道:“支书,你可是*的支部书记,像你这样的人,应该表现得坚强点儿,起码不该那么大声啊!要是在战争年代,百分之九十的可能性,你会成为叛徒!为什么不把你说成百分百呢?因为你嚎叫的时间不长,现在一点儿声响也没有了。就冲你这样儿,我还是有点儿佩服你。不过,你要是还不配合我们,你两只手上其它的手指,不仅接着会断,而且,会比这只手指截断的长度有所变化!”

    支书用狠毒的眼光看着水泉源说:“断指只是第一步吧?你们能放过我们吗?就算我们给了你钱,给了所有的钱?”

    水泉源用十分肯定的语气说:“当然能。我们只要钱,不要命!”

    支书脸上没有表情,不说话,一个字也不说,垂下了眼帘。

    水泉源对赵感泉说:“先让支书歇会儿,接着,让村主任也嚎叫嚎叫。我这人就是贱,在这种地方要是听不到或听少了支书那样的叫声,总觉得不正常,也没有什么意思!”

    赵感泉听了水泉源的话,还没有答应就拿着家伙走向村主任。

    就在赵感泉捉住村主任的手还没有往茶几上按的时候,村主任的脸已经惨白了。他大声对说:“别碰我的手,我说!”

    水泉源对赵感泉说:“放了他!”又笑里藏刀地对村主任说,“说吧,实在的。你家里和你个人的私房钱,一共有多少!?”

    村主任说:“一百二十万!”

    水泉源声音大点儿对赵感泉说:“剁,把他的两个手指一齐剁!”

    村主任说:“一百七十万!”

    水泉源提高声音对赵感泉命令式地说:“马上剁他!”

    村主任声泪俱下地说:“一百九十万,真的,就这么多,确实没有了!”

    水泉源用更大的声音对赵感泉说:“把他的两条胳膊都剁下来,让他从此以后没法拿钱!再多的钱他也没法拿了!”

    村主任见赵感泉抓住了他的手举起了明亮得耀眼的刀,吓得肝胆俱裂,扑通一下跪了下来说:“二百二十万!没了,你们就是把我的皮剥了再杀了我,也没有了!”

    水泉源笑道:“好,相信你!村主任,你知道我为什么一直不停地威逼你吗?因为我知道你有二百二十万,不然……”说着对赵感泉说,“扶他起来,虽然他一开始没说实话,但总起来说,他还是个诚实的男人,乐意配合我们,很好!对这样的人,我们不仅不动他一根毫毛,还会给他留下点儿。村主任,只要你能在我给你规定的时间把二百万转入我给你提供的账户,我们会把你护送到离你家不远的地方放了你,二十万给你留下来。不然,这个深深的地下室里的另外一间房里的地下室,就是你的葬身之地!”

    村主任的头点得如饿极了的鸡啄米的样儿说:“行!行行!行行行!行行行行行行!”

    水泉源对支书说:“怎么样书记?按理说,在官职上,你比村主任大点儿,但在我看来,你的表现却远远不如他。人说好汉不吃眼前亏,火烧眉毛顾眼前;你呢?却敬酒不吃吃罚酒!说吧,我们可以不要你的钱,一分都不要,但是,你必须在我给你指明的三条路上选择一条。听清了,只要你选择其中的一条,我们就放了你:第一条,十个手指,每个都断一截儿;第二条,留一只眼;第三条,留一条腿。”

    水泉源的话刚说完,就听支书大声地说:“好,我选择第一条:十个手指,每个手指都断一截儿!你能说话算话吗?”

    水泉源站起来,喊叫起来说:“能!”

 022 他拉着她的手

    白蒙蒙在电话里第一次听到向日葵自己说她是个实质上的那样的女人后,由惊骇惊恐惊厥很快变成了惊奇惊叹惊喜!

    放下电话,白蒙蒙对向日葵没有任何评价,只在心底里涌动着两个字:羡慕!

    这个女人,在三年左右的时间里,不管用什么方法,不管献出了什么,她能用自己的聪明和资源挣到五百万,就是个非同凡响的有本事的女人!而自己呢?整天累个半死,一天到晚地端坐在电脑前码字,几年过来,银行卡里的钱,只有五千多块!单从钱物上说,向日葵比她多多少倍?

    简单地算了一下,五百多万是五千多块的一千倍!这可不是一般的倍数,这是极大的差别!如果用对比的方式说明两个人的差距有多大的话,可以这样说:向日葵现在什么都不干,她的钱与物,兑换成基本的生活用品,能够让五百个人一年的生活无忧;而白蒙蒙呢?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天天辛苦地敲字,所有的收入都算,最多只能养活包括她自己在内的两个人!

    对两个都没有正经工作的女人来说,向日葵即便以后什么都不干,买套比一般市民好点儿的房子,买辆十几万块钱的车,把钱存在银行里吃利,或把大部分钱投资到门面房等实物对外出租,够她坐享其成的了,一辈子甚至连她的下一代,吃香的喝辣的,都够了。只要她不赌博,不吸毒,没有极特殊的情况,数百万的钱与物,不需要本钱,仅增值的那部分,也够花的了!

    而自己呢?每天依然要忙个不停,才能维持基本生活!和向日葵相比,不是差得太多了吗?就算凭借她的姿色想法设法地挣钱,要有向日葵现在的状况,也是十分渺茫!

    白蒙蒙似乎是理直气壮地对向日葵说的那种向她看齐的话,虽然不全是说着玩儿的,事实上呢?已经二十六岁的女人,就算还很漂亮,在男人面前有魅力,自己也想像向日葵那样用身子挣钱,还能有几个有钱的男人看中她?

    经典的说法是:二十岁的男人,喜欢二十岁的女人;四十岁的男人,喜欢二十岁的女人;六十岁的男人,喜欢二十岁的女人;八十岁的男人,喜欢二十岁的女人;一百岁的男人,还是喜欢二十岁的女人!

    为什么呢?道理很深刻也很简单:二十岁的女人,生理上,是最旺盛的时候;容貌上,是最漂亮的时候;气质上,是最高雅的时候;性格上,是最迷人的时候;

    白蒙蒙心里很清楚,自己二十六岁了,哪怕她的容貌在很多人眼里依然称得上是漂亮的,能够和容貌差不多的二十岁的女人比吗?答案是肯定的:不能!

    刚毕业的时候,二十二岁多一点儿,那时候才是她与向日葵的黄金时代。

    说不定向日葵早在二十岁大二的时候就开始利用她那诱人的脸蛋和身子出卖色相赚钱了。这个女人,以为她是说着玩儿的。仔细一想,她一直都没有骗自己,只是她没有把细节说给她听。为什么要说?她没有义务把那种事情的细枝末节全都对她和盘托出。闺蜜是什么?是比一般朋友的关系更亲密的朋友,并不说明把自己不想让别人知道的*也要对闺蜜说。

    进入大学之后,向日葵似乎从来没有断过与各种男人的接触,当然,名义上是恋爱。那个时候,白蒙蒙和向日葵都很年轻而有魅力,要想引诱男人,确实不是难事。只是,白蒙蒙是传统型的女人,向日葵是开放型的女人;白蒙蒙非常向往真挚的爱情,向日葵特别喜欢生理上的刺激。性格的不同,并没有妨碍她们常常在一起相聚。只是,两个人的聊天,白蒙蒙现在想起来,向日葵不仅隐匿了什么,还半玩笑半认真地想拉她下水。在她明确了自己不会做那种事之后,向日葵就极少在她面前聊此类话题了。她自己呢?不但该怎么做还怎么做,并变本加厉了。不然,数百万块钱,怎么能挣得出来呢?

    现在,白蒙蒙在电话里大着胆子对向日葵说出了让她吃惊的话。放下电话,她自己也感到吃惊。退一万步说,就算她想像向日葵那样利用漂亮女人的资源挣男人的钱,她在男人面前,怎么能有向日葵那样的本事?让男人为她掏腰包,还要掏得多,她必须付出努力。那是什么样的努力?她还用想吗?不想就能知道。那样的努力,是她这样的女人做得出来的吗?

    夜更深了,白蒙蒙还是不能入睡。本来是想和向日葵随便聊聊能帮助她入睡,结果,正相反,失眠加重了!

    白蒙蒙又拿起手机,边翻看着黄光遥的照片,边回忆着前几日与黄光遥在一起的几组镜头。

    和黄光遥肩并肩膀靠膀来到公园里面不远的地方坐到靠背椅上之后,发现这里的年轻男女并不少,几乎没有闲着的椅子,尤其是双座的靠背椅。初夏的晚上,十一点之后,在公园里休闲的人,有好多种情况。有的是来乘凉的,有的是来健身的,有的是来约会的,有的是来聊天的。马丽丽想着说着这个问题。她与他来这儿,是属于哪一种呢?她知道答案,却故意问黄光遥:“我们来这儿和他们相比,属于哪一种呢?”

    黄光遥却不回答马丽丽的问题。他拉着她的手说:“我的头有点儿晕。”

    马丽丽说:“看来,那酒的质量有问题!”

    “丽丽,我今天比你喝得多,我要是晕倒在这儿了,怎么办?”

    “没事,不是有我吗?”

    “你能把我送到家吗?”

    “当然能!”

    “我说我要是晕得在座椅上或倒在地上起不来了,你能把我抱起来吗?”

    “能!”

    “你现在先试试怎么样?”

    “好!?”

    “我坐在这儿,你能把我抱起来吗?也就是说,只要你能把我抱起来,就算你能送我回家了。”

    马丽丽高兴地说:“好!”她不是正想和他亲近点儿吗?看来,他也想和她亲近。这正是爱情的开端!

    马丽丽和黄光遥面对面,整个身子贴住他,使出浑身的劲儿想把他抱起来,但并没有用。他不但很重,还故意把身子往椅子上沉积。他嘴里有酒味,还不是淡淡的。可她觉得好闻。她知道这就是典型的爱屋及乌。她笑着对他说:“抱不动你!”她搂着她的腰说:“丽丽,你真漂亮!”

    “谢谢你光遥!”

    “丽丽,你的体香真好闻!”

    “谢谢你,你真是个好……男人!”

    黄光遥的脸贴着马丽丽的脸说:“要不是喝了那么多酒,真想吻你。”

    “谢谢你!”她高兴而又羞赧,她抚着他的肩提醒似地对他说,“以后机会不是多得是吗?酒醒了是不是会忘了你说的话。”

    “不会,怎么能忘呢?丽丽,下次,我们俩……还在一起喝酒!”

    “好!”

    “该你拿钱请我了啊!”

    “好!”

    当马丽丽想把头歪在黄光遥怀里时,她嗅到了他身上,不,是他嘴里突然有了比刚才浓烈得多的酒味儿。她警觉地抬起头,认真地看着他的眼睛说:“你要是想出酒,就别忍着。我听说喝多了特别是喝醉了的人,吐出来就好了。”

    黄光遥点头说:“对。我真有点儿忍不住了!”他从椅子上站起来。她扶着他,向很近的一棵树旁的小水沟的方向走去。

    蹲在小水沟旁,黄光遥大口大口地吐起来了。马丽丽一点儿也没有嫌弃他身上的异味,甚至还有点儿高兴。她终于有机会和他在一起了,终于可以服侍他了!

    让马丽丽失望的是,黄光遥吐得差不多了,用她递过来的纸手帕擦了擦嘴,站起来之后对她说:“快点儿走吧!”走了几步,又返快步上前,回来,用几小株地上的树枝,盖住刚从自己胃里出来的东西。

    黄光遥拉着马丽丽的手,快步向公园门口走去。

 023 上什么班啊?

    出了公园的大门,正好有空着的出租车开过来。黄光遥让马丽丽赶快上车。

    车子很快到马丽丽上学的大门口了。黄光遥对她说:“快进去吧,时间太晚了!”她想送他,看他很清醒的样儿,就没有说什么。

    出租车转了个不大的弯,走了……

    看着逝去的车子,马丽丽的酒意上来了,她突然觉得头上晕晕的,心里空空的……

    想到刚与黄光遥建立起来的友谊式的关系,没有往前行进,马丽丽觉得十分遗憾。她思来想去,弄不明白黄光遥为什么会吐酒?真是假酒吗?不是啊!她平常从来不喝烈性酒,喝了好几两,不是也没多大事吗?那就是他平常不喝酒或很少喝酒,酒量小,以至于喝到那种程度,就受不了了。

    那么,为什么她一打电话说请他吃饭他立刻就答应了还很高兴的样儿?因为他也喜欢她。不然,不见面,什么理由没有?

    但是,几天过去了,他为什么没有一点儿动静了呢?他能够看得出她喜欢他啊!

    只有一个原因,那就是黄光遥身边,有了比她更漂亮的女人,甚至极有可能不是一个两个,因为在男人堆里,他是鹤立鸡群式的男人啊!

    想到这儿,马丽丽更郁闷更睡不着了。

    快到天明的时候,马丽丽才进入梦乡,她实在太困了……

    当白蒙蒙睁开眼睛看着墙上的挂钟时,吃了一惊。她知道自己该清醒了。这么多日,她没有一天过得顺畅,以前的这个时间,妈妈出去教课,她自己在家里,心安情静,一门心思地码字,很有效率。一天下来,数千上万字,不费劲儿地就写出来了,传到网上连载,有相当数量的读者,也有较为稳定的收入。不管怎么说,一个月能挣一两千快,省着花,够她自己吃用的了。

    现在完了,一个劲儿地断更,读者不满意,编辑不高兴,什么更新奖,满勤奖,完本奖,订阅奖,人气奖,等等奖项,都没了!如此一来,收入大降,形成了恶性循环。长此以往,该怎么办呢?不说自己平时的花销要靠妈妈了,做了那么长时间的作家梦呢?不是也要破灭了吗?

    起床洗漱过后吃了点儿饭,白蒙蒙不知道自己这个上午如何安排。她真不想码字了,正像向日葵说的那样,一天忙到晚,累得腰酸背疼,能挣几个钱?哪像她?和男人在一起,吃吃喝喝,说说笑笑,唱唱跳跳,搂搂抱抱,最后脱光衣服往床上一躺,潇潇洒洒享受半个晚上,数千数万甚至数十万就轻易到手了!

    真使人眼红!真令人妒忌!真让人愤怒!

    正当白蒙蒙睁着迷茫的眼睛坐在沙发上不知所措,不清楚自己下一个分钟下一个钟点该干些什么的时候,有人敲门。声音很响!

    白蒙蒙听到这个时候有人敲门的声音,心里一振。她猜测着,是谁呢?不是妈妈!她不会在这个时间回家,也没有敲门的习惯,差不多都是自己拿钥匙开。是……走错地方的人还是隔壁在家的邻居阿姨?

    准备起身到门口先从猫儿眼透视一下的白蒙蒙,听到了门外铿锵有力的女人的说话声:“蒙蒙,开门!”

    向日葵!

    水泉源用吓唬人的口气对亮光下的四个人说了可以不要你们的钱但要答应三个条件里的其中之一的条件后,支书竟然选择了宁愿受罚身体残疾也不想把钱拿出来。

    水泉源听了,差点儿笑出了声。

    水泉源刚说完,就听支书大声地说:“好,我选择第一条:十个手指,每个手指都断一截儿!你能说话算话吗?”

    水泉源见支书要钱不要命的样儿,心里感到很好笑。但是,在这种特定的情况下能笑吗?当然不能!他站起身来,比大声说话的支书的声音大多了,他挥舞着右臂,喊叫着对支书说:“能!”

    支书冷笑道:“具体说说怎么能?”

    水泉源说:“我虽然是个恶人,正像村主任说的那样,是个绑架你们的歹徒,也可以说是个十恶不赦的坏蛋!但是,无论什么样的人,讲信誉的都是多数。不然,那就不仅是坏人了,连人也不是了!具体地说支书,我们把你的十个手指头的最前面的一小节剁掉之后,马上用很管用的土办法石灰水止血,疼痛肯定是疼痛,这你也体验过了,但却不会让你血流过多而死亡。”他喝了几口水接着说,“剁完你的十个手指的前小部分并止了血之后,如果你能忍得住疼痛,不想歇会儿再走,我们就会马上把你送到地面,你可以开上你的车自己回家,如果你暂时不能开车,我们就把你送到家门口或村口。怎么样?这样做算不算具体措施?”

    支书说:“算。来吧,剁!”

    水泉源对赵感泉说:“恭敬不如从命。开始准备!”

    然而,当赵感泉举起小巧玲珑的明亮的砍刀就要往支书手上挥舞的时候,钱丽芳大声地对赵感泉说:“停下!”

    白蒙蒙听到门外是向日葵的声音,心里不知是什么滋味儿。她矛盾极了,从来没有这样矛盾过。她知道向日葵百分百是来劝她下水的。此前,不知道有多少次,向日葵总想把她拉下水。当然,向日葵不会直截了当地说让她干什么,只是说:“女人大了,怎么能没有男朋友呢?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天经地义,谁也不会说什么!”向日葵说她手里男人的信息多,只要白蒙蒙点头,立马就能让喜欢她的男人排成队!只是,白蒙蒙在自己没有遇到心仪的男人之前,不想应付向日葵的拉她下水式的交友。

    不想以前的事儿了。向日葵这个非同一般的女人,她的身子在门口站着,她的手里使劲地敲着,她的嘴里大声地叫着,不能不让她进来吧!当然要让她进来。至于其它,那是下一步的事了。

    向日葵进了门,两个人习惯性地到白蒙蒙的闺房坐下来。向日葵从她的手机里调出一串年龄不同大都是二十岁以上三十岁以下的帅气逼人的男人的照片让白蒙蒙看。

    向日葵笑着对白蒙蒙说:“宝贝,你看他们怎么样?闭着眼睛挑一个也不会差!我给你推荐的男人,能有一个是上不了台面的吗?这是容貌;他们这些男人,还内秀,全都是本科及以上学历的有知识有文化素质相当高的男人;更让女人眼睛发亮心里激动的是,他们这些男人,没有一个不是腰缠万贯的!”

    白蒙蒙不动声色,她认真看了几张照片。确实都是相当不错的男人。她知道向日葵肚子里打的是什么样的小九九:这些照片上男人,不知道玩过多少女人了;向日葵想把他们介绍给她,让她和她一样,也下水,做个与男人常常打交道的女人,码什么字啊?上什么班啊?和这些男人一块儿玩几个小时,比辛辛苦苦码一个月甚至半年一年字的报酬,还要多!

 024 接下来的事就好办了

    向日葵搂着白蒙蒙的腰说:“从小你就比我长得漂亮,现在更是这样。”

    白蒙蒙看着向日葵的眼睛,笑道:“怎么还‘更’啊?”

    “当然是‘更’了!你的个头比我高点儿,你的腰身比我苗条点儿,你的胸脯比我丰满点儿,你的脸蛋比我俊美点儿,你的眼睛比我好看点儿,你的牙齿比我的洁白点儿,你的嘴唇比我的性感点儿!我没夸张吧?用‘更’合适吧蒙蒙?”

    “说什么呢葵葵?就算你说的没有夸张或夸张的成分不多,我也不想服侍那些臭男!用我的身子挣钱,没门儿!你知道的,我还是处女呢!”

    “我当然知道!蒙蒙,正因为如此,你这样的女人在有些男人眼里才更有价值,更会被他们青睐,他们也会掏更多的钱!”

    “啊!向日葵,那么‘更’啊!你这个女人,真要拉我下水?”

    “白蒙蒙,昨天夜里,你在电话里不是亲口对我说,‘葵葵,你明天把你的资产和现金的数都让我亲眼看看,如果属于实际情况,我就……像你那样……干了!’是不是这样说的?啊!”

    “资产呢,存款呢?”

    “我等着你询问等着你查验呢!过来瞧瞧……这是房本,这是银行卡,三张。打开电脑,我让你输入号码……你亲眼看看我到底有多少资产多少存款……”

    “不看不看!”

    “蒙蒙,你没事吧?”

    “没事。你有五百万,我只有五千。我们不是一路人。以后,我们别再见面了。好吗?”

    “放屁!蒙蒙,你不要难过,也不要生气。我那些钱和物,都是我用不正当的手段弄来的,全是我用我的青春和身体换来的,你比我好得多得多!你要是一直想保持纯净的女人的身子,我能勉强你吗?我绝对不会!我只是觉得,你要是真的比较郁闷的话,可以出去散散心。当然,你要是乐意和我一起出去散心的话,我想带你瞧瞧那些照片上的男人。别误解,只是让你瞧瞧。要是想和他们一起玩玩,我更支持你……别瞪我蒙蒙。我是说,只要你和我一起去会会那些男人,极可能会有快乐的心情。你千万不要把他们看成是色狼,他们当中大都是讲义气守信用很绅士的男人!只要你不点头,没有一个男人会强迫你做什么。我们和他们在一起,哪怕只是吃个饭,唱个歌,跳个舞,聊个天,就能得到不少的钱。说真的,一两次下来,比你码一两个月的字挣的钱,一点儿也不能少,甚至更多!”

    “真的?有多少?”

    “个把小时,三五百,那是底数;遇到在意你看好你喜欢你钟情你的男人,三五个小时,三千五千或三万五万,就跟玩儿似的!”

    “你的意思是说,我和你一起去找那些男人玩儿,只一般地玩儿,就是说说笑笑吃吃喝喝唱唱跳跳的那种?”

    “是。哪怕你只和他们说笑,连吃喝唱跳都没有也行。”

    “更没有搂搂抱抱?”

    “那当然。我不是给你说过了吗?只要你不点头,谁也不会碰你一根手指,谁也不敢对你越过界限!”

    “你以前刚开始也是这样吧?”

    “对。后来我想让他们碰我,是因为我觉得不让他们碰,那不是天底下很傻很傻的女人吗?”

    “为什么?”

    “因为他们很年轻,很英俊,很慷慨,很可爱!”

    “还因为什么?”

    “还因为我自己难以遏制的也是十分正常的生理上的*。”

    “哎,你这个女人!”

    “我不是说了吗蒙蒙,你要是不想越线,谁也不会硬让你越。这些年,有不少的男人和我亲热到那种地步,完全是我自己乐意的,谁也没有逼过我。”

    “我要是真像你似地下了水,那该怎么办啊?”

    “什么怎么办?”

    “感情,爱情,纯情,真情。”

    “在我看来,什么情都不如真金实银让女人动心。”

    “你不知道我喜欢上黄光遥了吗?”

    “知道。怎么不知道?我还知道,他和你好几天没有联系了!”

    “啊!你怎么知道的?”

    “黄光遥不是有个铁哥们叫王凯乐吗?他们俩常常一块儿打乒乓球的。我见到过他,他对我说的。”

    “啊!葵葵,你在哪儿见的他?他对你怎么说的?你快把具体情况给我说说?”

    “看你急的!白蒙蒙,你以为你喜欢他,他就喜欢你?否!他是不错,和你很般配。但是,目前,有好几个女人围着他,就怕他哪个女人也顾不上。”

    “真的?”

    “当然。你要是不信,明天,不,现在就带你去见王凯乐,让他亲口对你说。”

    “不,不去……葵葵,你说……反正我一点儿写文章的心思也没有,我们先和你提供的哪个男人一起玩玩?就现在!”

    当钱丽芳对赵感泉大叫一声让他停下来不要动手剁支书的手指的时候,水泉源问她:“怎么了?你干么要让他停下来?”

    钱丽芳说:“我到支书跟前对他说吧!”她戴上特大号墨镜,走到亮光照着的支书面前说,“支书,你听我说过之后,就不会为了钱而冒险剁手指了,因为剁你的手指,一根都会疼得要命,把你的十根手指的前半部分都剁下来,对你来说,那就是有着巨大的危险了!人说十指连心,想必你不会忘了刚才剁掉你那一根手指的前半截时你是怎么叫的。如果把你其余的九根指头全都那样剁下来,后果是什么你知道吗?你极有可能会疼得昏死过去再也醒不过来!为什么?第一,疼痛的程度比刚才要重九倍;第二,为了不让你身上的血流淌得太多,我们会很快在你断指的创口上涂抹石灰水。几乎是滚烫的石灰水,往你手指那儿一抹,血立刻就止住了,疼痛的时间也很短,疼痛得却极厉害;第三,以前有这样的情况,有的人当场就疼死了!你说,你还能为了钱不要命吗?对于所有的人来说,生命永远都是第一位的。对于你来说,生命更是第一位的。为什么?因为你年龄不大,前途无量。支书,我是为了救你的命,才对你这样说的。何去何从,你自己看着办吧!”

    钱丽芳回来了。支书还在那儿犹豫不决的时候,赵感泉牢牢地捉住了他的手,举起了砍刀。就在砍刀快落到支书手指上的时候,支书的嘴张开了。不知道他是吓得正要嚎叫呢还是想说要命不要钱了,都晚了。不管支书想干什么,他嘴里还没有吐出一个字,砍刀已经把他右手中指的前半截剁下来了!

    支书嚎叫起来,声音凄怆而苍凉,缺少了第一次嚎叫时的雄壮和愤懑。

    当赵感泉把石灰水抹到支书断指上的伤口上时,支书的叫声张扬起来,变得刺耳,又像杀猪般地嚎叫起来……

    赵感泉举起砍刀,对准支书右手的无名指又要砍下去的时候,停在半空,问支书:“是要钱还是要命?!”

    支书脸色苍白,泪如雨下地说:“要命!”

    水泉源用恶狠狠的语气问支书:“快说,家里的存款和你偷偷存起来的钱,一共有多少?”

    支书有气无力地说:“八百八十万。”

    “啊!”所有的人都睁大眼睛,惊得张大了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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