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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霸气人生-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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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维真还记得易妈教育她的话,让她平时可以不显山露水,但关键时刻能有露一手的本事。
前世易维真读研就是在南京读的,所以南京对她来讲不算陌生,易爸虽然第一次去,但常年跑长途的人对地图最熟悉,只要告诉他走那条高速基本上就可以了。
易爸下午装好货,晚上从家里走的,货车马不停蹄的走了一夜才到江苏地界,快下高速,易妈不能再继续开,易维真把熟睡中的易爸叫醒了,易爸揉揉脸清醒了一下,让易妈在收费站前停车,两人下车互换位置。
易妈上来就在卧铺上睡下了,易维真换到副驾驶上陪易爸聊天,车里的广播在放新闻,讲的是现在房价飞速上涨,南京一小伙因为买不起房,女朋友劈腿,跟了另外一个条件还不错的男人,这个小伙子在哭诉他女朋友有多‘物质化’。
易爸听了,满是不赞同,“这姑娘不行啊,太注重物质了,哪能因为买不起房就做这种事呢,现在买不起,两个人一起干几年,总能买得起的。”
易维真撇撇嘴,“爸,一个人一个人的选择不同,人家姑娘嫁给小伙子就是想图个‘家’的,这姑娘也没要求什么啊,又不是让这小伙子买别墅开豪车的,人家只是最正常的想法而已,不要说她太物质,是小伙太无能。”
易爸嘿嘿笑了,“我们老了,搞不懂你们这代年轻人想法,爸和你妈那会结婚的那会子,正是家里穷得叮当响的时候,就三间破瓦房,我和你妈不也熬过来啦。”
“爸要是搁现在,一准打光棍了!”易维真也跟着笑,提及房子的事,易维真跟易爸建议道,“爸,要不你再买一套房子吧?我同学家前段时间在绿地买的房,两千多一平方,你也去看看呗?”
易爸摇头,“绿地的房子都在市区边缘了,买那里的房子做什么!”绿地就在禹会区那边,易家也就住在禹会区郊区,是B市的边缘地带了。
不仅易爸猜不到,好多人都没想到,B市的经济在五年后会往禹会区迁移,原本禹会区的房价地皮是B市最低的,谁也没想到五年后在禹会区提前买房的人会大赚一笔。
易维真对易爸说,“爸,我们班同学的爸爸在政府工作,他偷偷告诉我的,绝对准的消息,五年后我们市的经济就要南迁了,别看现在绿地的房子便宜,到时候你想买都买不到了!”
易爸将信将疑,“你同学爸是干什么的啊,准不准啊?”
易维真面不改色的胡编乱造,“听说是市委秘书,他的话还能有假?爸你看,先不说市委秘书的话假不假,就我家后面的那座山你知道吧?山上不是有镍吗?连村长都说要开发这座山了,到时候一旦开发起来,山上不仅只建一个厂的,厂建多了,经济能不相应转移吗?”
开山建厂的事易爸自然是听说过,易爸还打算在开山之前送礼给村长,因为他准备承包山上的建厂工程来做。听易维真这么一分析,易爸信了七八分,有钱不赚是笨蛋,易爸是不会嫌钱多的,“我想起来你姑父(赵姑父)买的房子就是绿地一期的,我们现在买估计只能买二期了,等这趟回去我先向你姑父打听打听再说。”
☆、见家长
易维真他们是下午到达的养殖场,工人将满车的玉米卸掉,接了五千多块钱运费之后,又马不停蹄的穿过江宁郊区,按着易小叔指的路线,一路边走边问,到了易小叔口中的矿泉水厂。
这个牌子的矿泉水易维真知道,这个时候还不算出名,但一零年之后在市场上就开始火起来了。因为这个时候的市场不广,老板将运费压的非常低,只给了六千块,除去燃油费过路费以及途中的其他花费,易爸就挣不了多少钱了。
易爸将自己的难处说出来,让老板多少给加点燃油费,好说歹说,老板还是不同意,僵持不下间,老板也急了,就说,“你要是不愿意拉就算了,反正往你这条线路跑的我有许多司机的电话,你不愿意拉,自然有人愿意。”
易维真问老板,“老板你至少给我们和其他司机一样的价吧,其他司机都问你要多少运费?”
老板想也不想就说,“像那个小赵,就管我要五千八,我给你们六千块已经是多的了。”
说来说去不愿意,易爸也火了,叫上易妈和女儿,车一开就走了。等走远了,才骂道,“给这么低,龟孙子才愿意你给拉!”
易维真问他爸,“那爸你不拉他的,还有回头货能联系到吗?”
易爸想了想,“不然就让你小叔帮我弄一车回头货,等回去我再给他一条货源。”
易维真想了想,建议道,“给老板拉回头货的人基本都是我们那一片的人,他刚才说的那个小赵,爸你打听打听,你们可以商量好,要是这个老板不抬高运费,大家都不给他拉,他自然就不得不往上抬运费了。”
听女儿这么一说,易爸眼睛一亮,忙掏了电话联系平常一个车队的队友,打听来南京拉货的都有哪些人,再一一联系到那些人,与他们商量一致,有利可图的没人不愿意干,能挣六千五的,他们绝不想挣五千八。
就这样,不多时,矿泉水厂的老板又打电话过来了,好说歹说让易爸调头回去给他拉一车走,老板也是等着送货的,往常他都能低价找到司机,可今天不知道怎么回事,打电话给其他司机,都是在漫天要价,没有六千八都不愿意过来拉货。
这么一比,易爸要六千五就显得价钱低了,老板哪还有不愿意的。
等从南京回来以后,易维真给易爸算了这次的账,一算之下,跑南京的居然比跑湖南江西的划算,挣的钱多不说,南京地处中原平地,路好走,车好开,确实是条可以长久发展的路线。
跑了这一趟,易爸心里也有了点底,再送货过去的时候,从家里带了几箱B市特产送了给矿泉水厂老板,一来是要打好关系,二来为联系其他货主打好基础。
——
进了七月,天气渐渐炎热了起来。
七月十二号的时候易维真就已经收到B大录取通知书,她去学校领通知书的时候,学校安排人在二中门口给她照了一张全身照,来年易维真的身影将会出现在二中历年学霸墙上,用来激励以后的学弟学妹们。
她刚领完通知书,孙浩的电话就打过来了,两人约在了胜利路上的必胜客。
易维真到的时候,孙浩已经在了,看见易维真吃的肉嘟嘟的脸蛋,伸手捏了一把,笑嘻嘻的说,“哎,暑假才开始而已,你的脸已经开始大了。”
说什么也不能说人家姑娘脸大啊!
易维真没好气的朝他翻个白眼,“高兴,下次见面我要用我一百二十斤的身躯面对你!”易维真确实吃胖了,一百零二斤,刚才领通知书的时候班主任还说她快要吃成小肉球了。
孙浩朝她嘴里塞了跟薯条,嘿嘿笑,“不过比起你原来瘦得皮包骨头,你现在肉嘟嘟的更可爱~”
这还差不多,易维真抿嘴笑了起来,问孙浩,“你通知书到了没有?”
孙浩摇头,“还没呢,估计就这两天了吧,我在家天天被我妈叨念,特别想离家出走。”说到这里,他故意停下来叹口气,“哎呀,这个时候要是有好心人收留我就好了。”
易维真只顾低头看菜单,也不理睬他话里意思,他想去她家,她还不敢现在就带回去呢!要是家里人知道她谈恋爱了,一准围住她炮轰两天两夜。
孙浩是真心想去易维真家玩几天,哪怕去漫山遍野的遛狗,去跟易爸跑长途,那也很刺激呀!
“好心人?你就收留我几天呗!你家房间这么多,还能多我一个吗?”孙浩扯扯女朋友的手,在手里捏了捏,捏了又捏,还别说,软绵绵的比他的手舒服多了。
易维真手掌被他捏地痒痒的,抽出手,好笑的说,“哎,你去我家,我怎么跟我爸妈说啊,我爸妈跟定会问东问西的,不行不行。”
“我两是纯洁的同学关系呀,你全家人我都见过了,有什么不行的。”孙浩说着,干脆一把抱住易维真的腰,脑袋搁在她肩膀上,“我不管,我出来前已经跟我爸妈讲好了,我今天就要跟你回去见丈母娘。”
易维真拿他没法,孙浩就是个跟屁虫,易维真走到哪他跟到哪,上了回郊区的大巴车,人家也没让女朋友操心,直接交给售票员十二块钱,还对易维真笑眯眯的说,“我请你~”
——
易爸又去南京了,易妈在家,乍一见到易维真带了个高高白白,长相俊俏的男孩回来,饶是这个男孩她之前见过,也吓了一跳,她正在水槽边洗衣服,忙擦干手上的水,问易维真,“真真,带同学回来怎么也不通知妈一声啊。”天啊,她女儿要这么强悍吗,现在就把男人给带回家了!
头一次单独而正式的见女朋友家里人,孙浩虽然略有羞涩,但他的杀手锏就是会卖乖巧,嘴巴又甜,一口一个阿姨爷爷奶奶的,把家里几个长辈喊的心里发甜,加上他长得白净又好看,跟易维诚那小蛮牛跟本不是一个类型的,真叫易家人怎么看怎么喜欢。
唯一最淡定的就是易维诚了,他没考上高中,并且自诩为强壮的、有担当的男人,是不喜欢跟白得跟面饼似的文屁冲天的男孩一块玩的。
当天晚上易妈做了满满一大桌好吃的,一来是庆祝女儿通知书领到手,二来是庆祝女婿上门。易妈是何等精明的人,当然能看出两个孩子不一般的互动,她不是那么古板的人,当年能义无反顾嫁给穷光蛋易爸,现在就不会干预女儿的感情问题,当然,八卦一番肯定是免不了的。
吃完饭,易妈借口让易维真洗碗,将女儿叫到厨房里,跟她嘀嘀咕咕,“这孩子不错,他妈妈的性格我也喜欢,适合做亲家母,把握住机会好好跟他发展,妈支持你。”
易维真被她妈说的不好意思了,“以后的事谁知道,反正我们现在是互相喜欢的。”
易妈也觉得现在考虑太多有点早,正巧易奶奶进厨房打断了母女两人的话,易奶奶问易妈,“琳琳考上本省的中医药大学了,听说是护理专业,小孩她堂叔要请客,真真她妈,那我们要不要也办几桌?”
易妈嗤笑了一声,“他家就喜欢干这种破事!小孩考上办酒席这种事在我看来就是不伦不类,像结婚办酒席,你家小孩会结婚,我家小孩也会结婚,到时候礼钱就能互相抵消了,现在考大学也办酒席算怎么回事?我家小孩考上大学了,但不是人人家小孩都能考上的,这不是坑人家礼钱的吗?!”
易奶奶说,“说不准小孩她堂叔就是想图个热闹。”
易妈又嗤笑了一声,“别人家图热闹还有可能,就她堂叔那种见钱眼开的人?我不信。不过话说回来,你要真想热闹热闹,干脆不收礼直接请亲朋好友一块吃吃喝喝不就成了?”
☆、被堂叔打
孙浩同学打着易维真非常友好男同学的旗号,在易家骗吃骗喝还有的玩,虽然没有跟易爸跑长途,但遛狗巡山倒是玩了几次。
要知道遛狗是件非常耗费体力的事,几次下来,连易爸对孙浩都赞不绝口,说他反应快,耐力强,背着十几斤重的电瓶还漫山遍野照跑不误,甚至比易爸这种老江湖看起来还熟练。
易维真也跟着跑了一趟,她体力就明显不行,老是跟在后面拖后腿,眼睁睁看着小舅子追着姐夫跑,她倒像个多余的是为哪般啊!
直到孙浩的通知书下来了,他才意犹未尽的回了市区,临走前还不忘对易爸说,“叔,我还想过来跟着你遛狗。”其实醉温之意不在酒,是想跟人家女儿待一块。
易爸乐呵呵的应下,“想什么时候来都行,随时欢迎!”
——
八月初的时候,易维琳的通知书也领到了手,易堂叔傍晚串门串到易家,对易爷爷乐呵呵地说,“琳琳考上了,我准备请几桌,到时候大伯伯母你们可得一块都去,还有真真,你们都去。”
易爷爷抽了一口旱烟,不紧不慢的说,“有什么需要帮忙的,我们帮忙一下就行了,至于吃酒席,就算了吧。我们家真真不打算办酒了,家里人就不要请了,你就请些朋友或者琳琳外婆家的人吧。”
不要说因为李世坤的事闹得两家不愉快,就是平时和睦的时候,易家都不会去添礼钱的,要是易维真也请客了,那礼钱互相抵消就算了,现在易维真不请,琳琳请,易爷爷的意思就是不去吃酒席,也不会添礼钱。
易堂叔脸上的笑僵了下,又说,“那哪行啊,吃饭都一定要去,小孩她姑我也打电话让她过来,都一起热闹热闹!”易堂叔口中的小孩她姑指的就是易姑姑。
提到易姑姑,易奶奶跟易堂叔说,“小孩她姑那天要上班,来不了,礼钱让我帮她添下,这个你收下,小孩她姑的。”说着,易奶奶将五百块钱给了易堂叔,易堂叔象征性的推辞了两下就收了。
“那什么,嫂子,明天就麻烦你去帮个忙了,小诚真真都去啊。”易堂叔搓搓手说。
打从李世坤那件事起,易妈对易堂叔一直有气,‘嗯’了一声表示自己会去,就将他晾在了一边。
农村请客一般有两种方式,一种图省心的,在饭店搞几桌,雇辆大巴车将亲朋好友全拉到饭店吃一顿就结束。还有一种是想多挣点礼钱的,就自己在家烧几桌。易堂叔就属于后者,烧几桌菜也是个大工程,要有人提前把需要用的菜计算好,再开车去买几桌人吃的菜,然后请个大厨掌勺不说,还得让村里的邻居什么的过来帮忙洗菜切菜。
村里就这点好,像结婚生子办丧事之类的,没有急事的街坊邻里都会过来帮忙,当然也不是白干的,为的就是以后自己家有事也能有人帮。
不过像易堂叔这样的,大家都不太愿意过来帮忙,因为易堂叔的老婆,也就是易小婶,她就从来不去别人家帮忙,用易堂叔的话来说,他家都是知识分子,去帮人干些洗菜切菜的活显得掉价。
现在他有事的时候就知道去请别人帮忙了?别人也不是傻子,当然能推脱就推脱了,所以易维琳请酒的那天人手严重不足,连给桌上上菜的小伙子都没有。
易堂叔急地团团转,扫一眼干活的人,发现易维真姐弟俩都没来,心里顿时就火了,直接奔到易家,见易维诚正在打游戏,怒气冲冲地说,“小诚,你怎么回事?我不是说了要你今天过来帮忙得吗?怎么在这打游戏,像话吗?!”
在易堂叔心里,他是长辈,说什么都是对的,易维诚就是晚辈,就该听他的话。
可易维诚从来就不是一个叫人‘省心’的小孩,直接把易堂叔的话当耳旁风,易堂叔说他的,易维诚玩他自己的。
易堂叔简直要喷火,又上二楼,发现易维真正在悠闲的打电话,气得三两步过去,一把将易维真电话拽过来挂掉,“你妈都在干活呢,你怎么也不去帮忙?你现在不去帮忙,以后小诚结婚办酒席谁来你家帮你忙啊!”
易维真一把从易堂叔手里拽回电话,面无表情的回他,“我家有没有人帮忙不用你操心,我也请你明白,帮你忙不是义务,更不是责任,你遇到事的时候有多少人帮你恰恰就是你人品的体现。堂叔,你平时多会做人呀,怎么今天人手还不够用?你这么会做人,帮你的人不应该会很多?”
易堂叔被易维真的‘大逆不道’气得火冒三丈,指着易维真的额头骂道,“你爸平时到底是怎么教你的,怎么会学成这样不上道?!你要是有琳琳一半懂事就成了!”
“放狗屁!”易维真最讨厌别人拿手指她,更不允许别人说她爸。一把将易堂叔的手打过去,易维真指着门口,“这里是我家,我不欢迎你,出门下楼,不送!”
被个小孩这样说,易堂叔觉得他的尊严受到了大大的侮辱,想也不想就代替易爸教训易维真,一巴掌就打到了易维真头上,“我叫你不听话!”
可怜易爸都不舍得打自己女儿,今天就被个外人打了。易维真也是被打懵了,她没有想到易堂叔会没有品到这种地步,顿时眼泪就刷刷流了下来,边哭边跑。
易维真一路跑到易堂叔家,跑到正在干活的人群中,到那里就哇地一声,大声哭了出来,“妈,刚才同学打电话找我有事,堂叔叫我过来帮忙,我准备接完电话就过来,不知道怎么回事,堂叔夺了我电话不说,骂我没教养,爹妈没管好,还兜头给我一耳光。”既然要哭,易维真就是要在很多很多人面前哭,就是要在很多很多人面前说委屈,就是要让打她的那个人脸面丢尽!
易维真这一嗓子嚎的,村里叔叔婶婶辈的全都听见了,易妈当场脸色就不好看,自家孩子有错,也归自己家人管,一个外人上来就打算什么?!
村里年长的,易维真爷爷辈的人当即就说,“小孩她叔也是狗屁不通一个,洗菜切菜的活,谁家孩子过来干了?他自己家儿子怎么就不干!坐在那里跟个老爷似的!”
另外一个婶婶撇撇嘴说,“人家儿子女儿都宝贵,你看哪个干过活来着?”
又一个伯母不满道,“小孩考上大学也要请酒,我还以为他家琳琳是考上个什么好大学了,一个二本也请这么多人,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家小孩牛气冲天了呢!”这位伯母家的孩子都没考上大学,自然没有请酒一说了,今天添给易堂叔家的礼钱算是再也收不回来了。
婶婶又说,“就是!真真高考考这么好,嫂子也没请客,提都没提这茬事,只有他家,臭显摆!”说到这里,婶婶像是怕事不够多一样,又说,“真真你不知道吧?你堂叔那天在背后怎么说你的知道吗?你是临床,琳琳是护理,你堂叔是这样跟我们说的,‘我家琳琳呀,以后可是护士长,护士长你们知道吗?就是能领着一群小护士查房的,可威风了,临床算什么?熬了多少年不就是个小医生。’听听你堂叔说的,不知道的还以为国家一把手都要他家女儿来做了!”
易维真听着听着就笑了,得了,也不要她来宣传易堂叔有多丢脸,他自己已经宣传出去了,真是丢人差点丢出国!
☆、互不要脸
作者有话要说:
易维真被她堂叔打的事情很快传了开来,传到易爸耳朵里,传到易爷爷耳朵里,传到易奶奶耳朵里,还有易维诚也知道了。
易家人护短,特别还是在自己家小孩没什么错的情况下,更是受不了自家孩子被人白白揍一下,还被骂没教养。易奶奶第一个不愿意了,当即变了脸不说,直接到易堂叔面前,兜头就是一耳光。
“我是你长辈,今天这一耳光就是代替你老子娘教训你的!别以为你当个小学老师就能自称文化人,别以为你说的那一套都是对的,其实是狗屁不通,自以为是,听一句都令人生厌!”别看易奶奶五六十了,骂起人来可是中气十足的。
易堂叔被易奶奶一个耳光给打懵了,反应过来后,刚想教训她‘爹娘是怎么教的’,就想起来自己好像不能用这句话再说长辈,脸憋的通红,也找不出来一句话能回易奶奶的。
倒是易小婶出来说话了,“大伯母,小孩她叔不会无缘无故教训孩子的,肯定是真真有什么地方不对了,小孩她叔也是为真真好。”
易奶奶哼笑了一声,“说句不好听的,真真她爸还没死呢,要她叔操哪门子的心?!就是真真做错什么了,她爸不管她,还有我和她爷爷在,用不着小孩他叔动手!”
易奶奶这么一说,易小婶的脸也有些难看了,但她自诩文明人,做不出来多泼妇的事,脸气的通红,心里把易维真骂个半死,嘴上却说不出来一句话。
易堂叔的老子娘死的早,易家最年长的也就易爷爷了,一个是自己侄子,一个孙女,他心里有气,也不能逮着侄子骂,抽了一口旱烟,提了声音道,“都好了!今天是个喜日子,别闹得大家脸上都没光。”
其实易爷爷已经是在给易堂叔一个台阶下了,他自己以为自己美的不得了,自以为他自己多厉害,殊不知别人都是将他当笑话一样看。本来话说到这里就算了,哪知道易维琳认为自己没有爷爷奶奶,爸妈就白白被别人欺负了,扯着嗓门跟易爷爷顶嘴道,“到底是谁想脸上没光的?知道我家今天有喜事,还闹到我家来,这算什么?!”
如果是易堂叔回嘴,那易爷爷还好说话,现在是侄孙女了,易爷爷叹口气,摇摇头,拎着旱烟出了易堂叔家大门,眼不见心不烦。
易爷爷好说话,易维真可就不是什么善茬了,合着她就活该被易维琳她爸打一耳光?
“我也麻烦你说话之前先去照照镜子,没镜子也要撒泡尿照照你自己的德行。”易维真似笑非笑的看向易维琳,“你家有喜事?什么喜事?不就你考上个二本医学院的喜事?还我闹到你家?那是你家自找的!”
被易维真这么一说,易维琳眼眶红了,指着易维真道,“有本事你也办几桌,别来嫉妒我!”
“我嫉妒你?”易维真嗤笑一声,“对,我是嫉妒你考个二本,而我只考上了B大,还嫉妒你以后能当个大护士长,我就当个小主任。不好意思,我没本事,高考分数也甩你几条街,我没本事,以后也能领着你去查房。想让我嫉妒你?这辈子你都要失望了。”
论嘴皮子耍贱的本事,易维琳一个还没上社会的小姑娘,哪里经得住易维真把人气吐血的话?
‘哇’的一声,易维琳当场就哭了,“给我滚,你们都给我滚出我家!”
易维真撇撇嘴,“今天不是你爸打我,我这辈子都不想登上你家门,也希望你家全家,以后都不要进我家门,我看到你全家脑子都滴醋,别美得跟朵老兰花似的!”
都撕破脸撕成这样了,还有什么好说的,易爸率先一声不吭掉头就走,随后易妈拿上自己的切菜板菜刀,领着易维真就往家走。
至于易姑姑添的礼钱?就当走在大街上丢给了叫花子。
在易堂叔家帮忙的乡里乡亲,本来就是抱着看戏的态度,不得不说,易维真那番‘小孩无忌’的话,真是打脸啪啪响,听着都叫人舒坦,天知道易堂叔得罪了多少人!
——
要说李世坤的事,让两家人心生间隔,那这一次,两家算是彻底没什么来往的了。
易爸心里虽然也不快活,但还是本着教训小孩的态度,回家就罚了易维真面壁思过,一天不准吃饭!
在老一辈人的心里,就是哪个长辈再不对,再狗屁不通,作为一个晚辈,都不能去顶撞他。易维真也是矛盾的,一方面她受不了易堂叔自以为是的打她,另一方面也觉得自己不该说太多,应该沉默,应该忍气吞声,这样才是长辈眼中的乖孩子。
易爸要她面壁思过,她就面壁思过,罚她不吃饭,她就不吃饭。她之所以这么做,不是因为她认识到自己做错事了,仅仅是因为她爸是发自内心的为她好,她爸是真的想让她做一个‘好孩子、乖孩子’。
对着堂屋的墙胡思乱想了一天,晚上快十点了,易爸端了一碗水饺搁在饭桌上,“好了,过来吃饭吧。”
听着易爸软下来又心疼的声音,易维真眼泪刷一下就流了下来,低着头坐到餐桌上,边吃边流泪。
“好了,爸知道你今天委屈了。说心里话,如果你堂叔不是爸的堂兄弟,他那种性格的人,爸是一辈子都不会跟他打交道的。可是既然我们都姓易了,爸不说对他怎么好,但最起码平时能帮忙的就帮忙一下,你是他晚辈,他说什么你出个耳朵听就好了,爸不要求你怎样待他,但是以后不允许跟他顶嘴知道吗?”
易维真嗯了一声,“我以后直接无视他就好了。”
易爸被噎了一下,“见面了主动打声招呼行吗?如果你主动了一次,他无视你,那你以后再理直气壮的无视他,可以吗?”
易维真点点头,“我知道了。”
——
易维真的手机被易堂叔弄关机以后,一天都没开机,晚上洗完澡躺在床上了,她才开了机。
刚开机,短信提醒就嘀嘀冒了出来。全都是孙浩的,十几通电话,二十几条短信,全是问她怎么了。
易维真整理了下心情,忙给孙浩回了个电话,电话响两声就被接通了,那边孙浩的声音有些着急,“姑奶奶你今天怎么了?早上说着说着电话就挂掉,再打还打不通,如果不是我人在香港回不去,早就奔到你家揍死你个让人着急的小孩!”
易维真抿抿嘴,重重叹了一口气,“别提了,我今天都快糟心死了”易维真把她今天的遭遇一五一十的告诉孙浩,末了问他,“孙浩,我这个样子是不是特别不上道,说起话来嘴也毒,也不善良。”
那边孙浩也叹了口气,“其实一开始你在班里不怎么说话的时候,我都没怎么注意到你,就是在你跟张怀侠坐一块之后,我才慢慢认识你,才知道你没表面那样单纯无害,平时说起话来也是一针就戳中,你这样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啊?我喜欢你,就是喜欢这个样子的你,如果哪天别人不招惹你,你就用你的坏嘴巴去戳别人,那我是真的觉得你变坏了,变得不是易维真了。”
易维真躺在穿上,哼哼了两声,“我还不屑那样呢!”
孙浩嘿嘿笑了,“那不就得了,我就喜欢你,么么哒~”
易维真也咯咯笑了,“我也喜欢你,白斩鸡~”
那头,孙浩怪叫了一声,“谁给我取的外号?我哪里像白斩鸡了?!”
“贾学昭形容的。”易维真没瞒他,“跟他比起来,你是白是瘦,别狡辩了。”
贾学昭追易维真,班上好多同学都知道,孙浩自然也知道,他还看过贾学昭往易维真书桌里塞情书呢!
情敌之间分外眼红,孙浩酸她,“你市场还挺好的嘛。”
“那是~”易维真自恋道,“姐长得漂亮!你可得看好我了,不然我就被人给追走了。”
“你要是被人追走,那我也跟着你走,我就跟着你入赘到别人家了!”孙浩死皮赖脸道。
☆、大学开学
八月中旬,易爸同赵姑父一道去市区看房子,赵姑父家买的是绿地一期的房子,已经拿到手了,易爸只能买二期的,二期还在建设中,易爸以三千二百六一平米的价格按揭了一套三室两厅一百五十平米的房子,首付二十万,每月还一千二,对于易爸每月的收入来说,还贷很轻松。
易爸在禹会区买了一套房子之后,在易维真的鼓动之下,又在淮上区按揭了一套,要不是易爸存折里的钱不多了,易维真还想让他再按揭一套。不过就现在易爸手里的三套房子,要不了两年就会开始涨价,到时候易爸什么都不用干,只要转手将这三套房子全卖出去,都可以大赚一笔,谁能想到原本不值钱的地方,房价会随着经济转移瞬间飙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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