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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霸气人生-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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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易维真最萌这种脸蛋了,有心要逗逗他,一本正经的想了想,皱眉道,“肯定会的,灵芝(张怀侠小名)英语好,刘子扬物理强,赵耀化学一直是班上第一,那你什么强?”
  果然被红果果的嫌弃了,孙浩勉强笑了笑,说,“那算了。”他正要扭回头,却被易维真一下抓住了胳膊,只听易维真咯咯笑道,“你是我们班大班长哎,你就是老大,你别嫌我们拖你后腿就行啦!”
  反应过来刚才易维真是在开玩笑,孙浩挠挠小平头笑了,“易维真,你以前可是不会开玩笑的,挺严肃的一人,我都有点怕你。”
  孙浩这么一说,张怀侠也点头,“嗯嗯,我也是这种感觉,以前你跟郑嫚坐一块的时候,都不怎么跟我们说话,每天见你不是在低头做题目,就是只和郑嫚说说话,要不是你跟我们坐一块了,我们跟你都熟悉不了。”
  易维真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啊,我以前真这么臭狗屎的感觉啊。”
  刘子扬说,“嘿嘿,是有点臭狗屎,尤其是每次见你晚自习上三节课就立马背书包走人,我都觉得你酷毙啦。”
  易维真挑眉反问,“现在还是上三节课啊,那我现在的感觉呢?”
  “现在?”刘子扬瞅了她一眼,“就滚滚红尘中一俗人吧!”
  “呸,滚你丫的俗人!”易维真笑着跟他打闹了一阵。
  前世的易维真不知道珍惜班上同学,重活一次,易维真要的不仅仅再是重当学霸,更是希望能在最单纯的年纪结交一帮最真心的朋友。
  四月底,距离高考不足四十天,易维真他们进行了B市二质检,这次质检,易维真的分数以及名次有了前所未有的突破,考696分,总分不仅跃居二中年级第一,更是B市第一。
  不过更让易维真开心的是,这次不仅仅她一个人考得好,他们学习小组的人都有了很大进步,刘子扬超过张富,考650分,班级第二,年级第五,张怀侠也突破她原有的分数,考602,就连后来才加入的孙浩,原本一直是班级倒数第一的,现在也考536了,至少不是倒数了!
  就连平时臭屁哄哄的班主任这次脸色都好看了许多,在办公室里整天笑眯眯的,没办法,谁让他们班这次总体成绩都上升了,谁让他们班出了个B市第一呢!
  因为这次考的好,大家确实开心,刘子扬提议周末大家不回家了,出去一块吃个饭庆祝庆祝。
  赵耀有些为难,“别啊,我生活费都快没了,去学校外面的小店,吃都吃够了,去好点的地方,花费也不少。”
  他们九个人当中,除了孙浩是市区人,其他八个都是农村的,八个人当中,除了易维真家里在这边有个房子,其他人都是住校的,手头都不宽裕。
  孙浩说,“本来我是可以叫你们一块去我家吃一顿的,可是我爸妈最近都去香港出差了,我平时还是自己解决的呢,就别提给你们做好吃的了。”
  张怀侠埋汰他,“不该啊,少爷你家就没请保姆?”
  孙浩白了她一眼,“冤枉!我一普通小市民,父亲大人母亲大人就是给别人打工的,有个P钱。”
  易维真想了想说,“你们周末都来我家吧,我明天傍晚跟我奶一块去买菜,你们都来,我奶手艺非常棒!”
  张怀侠客气了一下,“太麻烦你奶了吧。”
  刘子扬笑她,“就别矫情了!”
  ——
  他们这么定了下来,易维真放学回家给易爸打了个电话,告诉他这周末她同学要过来吃饭,就不回家了。易爸一听女儿要请同学吃饭,就说,“在家吃干什么,爸周末正好休息,我去请你们到龙虾街吃龙虾。”
  易爸这么一说,易维真口水都要流下来了,她最爱吃小龙虾了!
  “会不会让您老太破费啦?”易维真也矫情了一下。
  这段时间李世坤被吓得不敢找他麻烦了,易爸生意顺利了不少,加上他联系朋友组车队的事进行的顺当,心情好的不得了,花点钱也开心!
  易维真把易爸的话带给同学听,他们也不矫情了,也不客气了,异口同声应了下来。要知道,现在不是秋季小龙虾丰收的季节,龙虾街的小龙虾贵的要死,现在能去过过嘴瘾,当然求之不得啦。
  周末,易爸照常开着他的面包车,载着易妈一块,分三批将家里人还有易维真同学载到龙虾街,去了易爸常去的那家店,要了一间大包厢,让易维真他们拿着草篓去外面挑龙虾。
  龙虾街吃龙虾,是B市一大特色。龙虾街上,每家龙虾店门口都会支一口大铁锅,大铁锅旁站的是店里最好的厨师,给客人做最鲜美的龙虾。肥硕的龙虾们被店主关在铁笼里,每个去吃龙虾的客人需要自己挑选,挑个头大的,爬行动作快的,颜色好的。挑完之后只要递给称磅的服务员,接下来等着吃就可以了。
  吃龙虾怎么可以不喝啤酒?怎么可以不叫锅炉烧饼家的外卖?
  B市的人爱吃龙虾,都能喝啤酒,即便像易维真他们念高中的,还有易维诚这种才念初三的,都能来一瓶。先喝瓶酒剥龙虾,等吃得差不多时候,重点来了。大盆龙虾渐见底,香辣浓郁的汤汁也跟着出来了,这个时候锅炉烧饼家的外卖就送到了。
  带着葱花香味的薄烧饼,卷成一条长卷,蘸上龙虾盆里的汤汁,B市一绝呀。
  

  ☆、生矛盾

  二质检后的周一,班主任在数学课结束后说,“这次你们不用挑座位了,晚自习前都在班里坐好,我会过来给你们调位子。”
  班主任说完这句话就走了,全班却炸开了锅,如果按照班主任的意愿来调位子的话,那最吃亏的就是易维真他们的学习小组,所有人很难调在一块的。
  果然,晚自习上课前,班主任所谓的调位子,其实调动的也就易维真他们周围的几个人而已,班上的其他同学几乎都没有动过。
  被调到中间第四排的刘子扬立刻不乐意了,站起来说,“老师,既然调位子,为什么只调几个人,调了跟没调有什么差别?”
  班主任面无表情的说,“你们这次考的都不错,分开坐正好可以帮助帮助同班同学。”其实是班上有同学去找他了,说他偏心,把成绩好的人都放在一块坐,好的坐一块,撇开差的就放一窝。
  张怀侠也被调位子了,和郑嫚互调的,这下易维真的同桌再次变成了郑嫚。
  郑嫚放下书包前,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易维真,见易维真朝她笑了一下就低头做题目了,她垂下了眼眸,默不作声的放下书包坐了下来。
  整整一节课易维真都没跟她说过话,郑嫚有些心虚,按捺不住找话说,“维真你要上厕所吗?一块吧。”
  “不了,我暂时还没憋。”易维真朝她笑笑回绝了。
  闻言,郑嫚扯了扯嘴角,自己起身去了厕所。
  其实不能和张怀侠继续坐一块,易维真心里挺不舒服的,总觉得心口堵得慌,即便班主任嘴上说是想让大家互相帮助,可以前为什么不这样,偏偏是在他们学习小组的人这次都考好了之后?
  最好是班主任自己脑抽风后的决定,如果让她知道是哪个打的小报告,她算了,她还能怎样,总之,如果有人背地里打小报告了,她一定从此谢绝跟这种人来往。
  因为她现在真的是窝了一肚子火!
  好在她跟张怀侠距离不远,中间就隔了一条过道。易维真朝张怀侠看的时候,张怀侠也默契地朝易维真看过来,眼神相遇,她俩在彼此眼中都读到了,我了个大草!
  直到上课铃响了郑嫚才从厕所回来,等她坐下了,易维真靠过来小声跟她说,“郑嫚,跟你打个商量,我想坐外面,我们可不可以换个位子?”她坐在外面了,一扭头就能和张怀侠说到话,那跟坐在一块也没差啦。
  没想到郑嫚扭头看了她一眼之后,慢吞吞地说,“可是我不想坐里面。”
  被一口回绝了,易维真也没在意,拉着郑嫚的胳膊摇摇她,“拜托拜托啦,就满足我一次坐外面吧~”
  郑嫚没看易维真,拉开她的笔袋,打开复习大考卷,小声回了她一句,“我记得你以前不喜欢坐外面的,是因为想和张怀侠离得近吗?可是,我不想换。”
  易维真原本还带着笑的脸,僵了下去,心里说不上来什么滋味。郑嫚都这样说了,她也不再勉强了,掏出《黄冈兵法》闷头做了起来。
  即便易维真跟郑嫚说话的声音很小,孙浩还是听见了。他隐隐猜到为什么班主任会将易维真他们几个的座位打乱了,因为他早上课间大休息去办公室的时候,模糊听见了几句班主任和郑嫚的对话。
  现在又听见郑嫚跟易维真的对话,他是个男孩子,本来不该管女孩子之间那些小心眼,但郑嫚的做法让他感到了深深的厌恶,身为班长的他回过头去跟郑嫚说了几句,“都是同班同学,没必要做的这样绝,里面位置也很好啊,易维真就是想以后跟张怀侠说话方便点,你跟她也是坐过同桌的,互相体谅下不行吗?”
  孙浩刚说完,就发现郑嫚这姑娘,哭了。
  易维真也发现了,忙掏了面纸给郑嫚,轻声说,“别哭了,我不换了,坐哪都一样,孙浩说话直,你别放在心上。”
  郑嫚抽泣几声,哽咽着说,“你们都是一伙的,都欺负我。”
  孙浩最怕这种女孩子了,忙举手投降,“好好好,我的错,我的错。”
  上晚自习班里本来就安静,更何况上的是数学晚自习,郑嫚哭的声音小,可大家还是注意到了,尤其是她那一句都欺负我,让班上同学放下笔朝他们这边看过来。
  班主任正趴在讲桌上给班里同学讲解不会的题目,听到动静,看过去,狠狠瞪了易维真一眼,“不好好上自习,易维真你给我搞些什么!”
  易维真无语的举起双手,投降。
  ——
  晚自习三节课后,易维真没急着回家,先给易爷爷打了个电话,告诉他今天回去的晚一些,而后直接去了顶楼办公室。
  高三虽然上四节晚自习,但基本上最后一节课班上都是没有老师的。易维真进办公室的时候,班主任正在备课,见她过来了,指指对面的椅子让她坐。
  “说吧,找我有什么事。”班主任头也不抬的说。
  易维真直接说明来意,“常老师,帮我换个位子吧,我不想跟郑嫚坐一块了。”
  班主任听到郑嫚的名字都头疼,一手撑在办公桌上,一只手朝易维真摇摇,无奈地说,“可是人家想跟你坐一块啊!”
  易维真也不是傻子,自然听出班主任话里的意思了,带着些怒气说,“那我就更不可能跟她坐一块了!”
  临近高考,班主任最烦两种学生,一种是死活不上进,一口气吊着半死不活的学生,一种就是郑嫚这种,习惯以自我为中心,整天缠着老师各种要求的学生。
  班主任叹口气,跟易维真好好商量,“郑嫚也是希望跟你坐一块你能多帮助她学习,你俩以前坐在一起不挺好的吗?就快高考了,算老师拜托你,别给我惹事了行吗?”
  易维真给气笑了,“我给你惹事?你是年纪大了脑子不好使还是怎么了?你看问题有点重点没有?别人给你惹事你什么话都没有,现在还赖在我头上,难怪你这么早就秃顶了,全是历届学生在背后骂的吧?”
  历届学生也就易维真敢说他脑子不好使,说他秃子了!
  就算这个时候办公室里的老师不多,班主任也深深地恼羞成怒了,伸手就拧上了易维真得耳朵,气得骂她,“三天不教训你就上房揭瓦,有你这么跟老师说话的吗?有你这样的吗?!”
  在这个更年期快到的老头眼里,易维真不算是个女孩子,耳朵拧起来一点不手软。
  易维真被他拧疼了,急着叫道,“我回家跟我爷爷说你打我,我爷爷脑血管不好,气出毛病了都是你的事!”
  听到易爷爷的大名,班主任对易家全家人心有余悸,讪讪地松了手,但仍板着脸说,“早点回家吧,这都九点半了,你爷爷一会又该打电话来问我了!”
  易维真坐着不动,“那你得答应我,明天就给我调个位子,就和张富调。”
  班主任气呼呼地回了一句,“胡闹,没可能!”
  “法西斯!”易维真认真的跟班主任说,“郑嫚在你面前说两句,你就把我们学习小组都打乱了,你考虑到她了,同样是学生,你就没想过我们的感受吗?我跟她已经有了隔阂,再坐在一块,我不可能像她要求的那样去帮她学习,她想公主病,找错人了,我不会委屈自己跟她继续坐一块。”
  其实班主任更多时候是拿易维真当朋友来对待的,不仅仅只当她是个学生。他是个矛盾的人,既希望他的学生能听从安排,又希望能听到不一样的声音,也许就是易维真太有自己的主见,才让他放下老师的身份,愿意跟她吵吵架,愿意跟她说说想法。
  “虽然郑嫚有她的缺点,你也不能随便说她公主病之类的坏话,你这种性格,以后上了社会也难成大事。”班主任说。
  易维真摇摇头,“别说的好像你成了多大的事一样,我的人生不是你走出来的,以后成什么样也不要你给我负责,我只说现在,我不是老好人,在知道郑嫚做出让我厌恶的事之后,还会若无其事的跟她坐同桌,我没那么高的情商,再继续坐一块,对我,对她都不好。”
  班主任还想说什么,易维真又加了一句,“如果你明知道会有不好的后果,还让我们坐一块,你还是个尽责任的班主任吗?”
  班主任也为难了,“那我给她安排到哪坐呢?”
  易维真耸耸肩,“这就是不是我的事了,或许你可以问问她?”
  “突然把你们调开,对你们的同学关系也有影响了。”班主任捏捏眉心,“我也难做。”
  易维真抿抿嘴角,“其实原本我也是和常老师一样,很看重别人的看法,不想让班上的同学对我印象不好,可现在我才发现,我不是人民币,不需要所有人都喜欢,也不是所有的同学关系都值得你去珍惜的,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打从我们小学开始,就已经有固定的圈子了,也不是没有道理的。”
  

  ☆、撕X大战

  
  第二天班主任就给易维真调了位子,她又和张怀侠坐到一块了,前世易维真和她几乎没怎么说话,奇妙的是,重活一次,俩人只要坐到一块就有说不完的话,大有要把前世补上的趋势。
  俩人的有说有笑落在郑嫚眼里就不是滋味了,她刚跟易维真坐到一块,易维真就要调位子,这无异于是易维真当众给了她一耳光。手中的签字笔被无意识地越抓越紧,可能连她自己都没意识到,这个时候的她盯着她们的眼神有多恶毒。
  课间大休息,易维真正和张怀侠讨论问题,大考卷上突然多了一只手,两人同时抬眼向上望,是郑嫚。
  “易维真,你什么意思。”郑嫚红着眼眶问。
  闻言,易维真放下了笔,也站了起来,“我不明白你想表达什么意思?是想表达我对不起你了吗?还是什么?”
  原本挂在眼眶里的泪珠瞬间就滚了下来,郑嫚抬手抹了一下,哽咽道,“你为什么去跟班主任要求调位子?是我哪里惹到你了吗?”
  易维真最怕倒打一耙的,好像她是十恶不赦的人一样。叹了一口,易维真无奈道,“你哭完再来跟我说吧,好像我欺负了你一样。”
  郑嫚立马抽噎着说了一句,“就你欺负我了!”
  “闭嘴。”易维真冷下了脸,“你自己做的哪些事你自己清楚,我就欺负你了又怎么了?你玻璃心就算了,别在我面前碎掉行吗?我没那个义务把你那颗玻璃心修理好。”
  班上平时和郑嫚关系不错的季舒婷将郑嫚拉回了坐位,她实在听不下易维真说的话,太难听,就说了易维真一句,“易维真,大家都是同学,嫚嫚在班里从来不惹是生非,你说的话也太难听了吧。”
  闻言,张怀侠也拉易维真坐下,回了季舒婷一句,“同样,真真在班里就是惹是生非的人吗?也不知道是谁先来找茬的!”
  这回季舒婷还没说什么,郑嫚已经指着她俩,大哭着说,“你们都欺负我!”
  她们这边动静闹太大,班上同学都纷纷过来劝阻,最后还是孙浩出来结束了这场属于女孩子间的撕X大战,拿着空了的饮水机水桶,叫易维真的名字,“易维真,水没了,出来跟我一块去抬水。”
  易维真忙应了一声,主动拿过水桶,巴不得离开这里,刚才听郑嫚又哭又闹,她竟然生出了要拽过她揍死丫的冲动,这种念头刚冒出来,她自己就先被吓了一跳,难不成她重活了一次,还有暴力倾向了?
  “孙浩,刚才的事,谢了。”易维真朝他笑笑。
  孙浩从水房大叔那里搬了一桶水出来,朝易维真招招手,“我叫你来是真让你抬水的,傻站着干嘛,是来观赏我干活的吗?”
  易维真瞪大眼,“有没有搞错,你一个大男生,连桶水都搞不定!我是女生啊。”
  “现在才想起来你是女生啊,迟了。”孙浩笑着说,“我看你说郑嫚的时候,一点也没有女孩的柔弱,尤其是那句,什么玻璃心的,真够绝的。”
  易维真嘿嘿笑了,“难道我形容的不对?”
  孙浩朝她竖了个大拇指,“一针见血。” 
  打从这天起,易维真跟郑嫚的梁子算正式结下了,女孩生过矛盾之后,再次见面都是陌生人,当然,会不会在背后捅对方刀子就不知道了。
  更叫易维真吐血的还在后头。化学课上,路景程拿着易维真的习题册讲解题目,路景程上课从来不带东西,习惯绕着班里走一圈,让班上所有同学把要讲解的课本或习题拿出来,逮到谁没做就骂谁一顿。
  就这样绕一圈之后,再从易维真桌上把她的习题册拿过来,按着她的解题思路直接讲解。
  可是今天易维真的习题册上有一题是空白的,路景程问她,“易维真,怎么没写这题?”
  被点到名,易维真站起来说,“老师,这题题目有问题。”
  路景程愣了一下,而后自己拿粉笔写写画画一通,发现确实有问题,“是啊,无解啊。”
  易维真下意识跟着说了一句,“不知道怎么回事,怎么解都解不出来。”
  这时候班里突然有人凭空冒了一句,“解不出来,你便秘啊!”
  这人说话声音太大,班上突然就爆出了一阵大笑,易维真在一片嘲笑声中脸爆红,扭回头,朝声音来源方向狠狠瞪了一眼,贾学昭,幼稚!
  这天晚自习下课,易维真又被贾学昭堵在了学校门口,易维真车头向左,他拦左边,向右,他拦右边。易维真面无表情的看了他一眼,他也不说话,死死堵着不让她走。
  易维真火气上来了,推着自行车狠狠朝他裤裆撞了一下。贾学昭不幸中招,捂着裤裆龇牙裂嘴,不敢再拦了,但却死死抓住了易维真的自行车把。
  “有话你就说啊!”易维真心里还在气他下午的幼稚行为,说话语气自然就不好了。
  等那股疼劲过去了,贾学昭才粗着嗓子问,“我知道,你喜欢孙浩那种类型的是吗?”
  易维真看了他一眼,“关你什么事。”
  贾学昭被她这句话噎地简直想吐血,他每天除了上课学习,其他时间都在关注易维真了,虽然易维真之前拒绝过他,伤了他自尊心,但他还是忍不住将视线投在她身上,他知道班上易维真除了跟张怀侠关系好之外,和孙浩走的最近,每次见到两人说笑,他都被气地想发火。
  “易维真,不许你喜欢孙浩。” 他是占有欲极强的人,他不许易维真喜欢班上的其他人。
  易维真简直要给他这句话给气笑了,“你是我什么人啊,我想喜欢谁就喜欢谁,不需要知会你,更不需要得到你同意,我就是喜欢孙浩怎么样?你咬我啊。”
  易维真虽然萌孙浩那种长相的人,但还远远没有到喜欢,她这么说也就是想让贾学昭打消念头,别再做幼稚的事,可当她发现孙浩就在她背后时,脸刷一下就红了,不是害羞红的,是羞愧的,因为她拿他做挡箭牌了。
  虽然校门口有路灯,但易维真还是看不清此时孙浩脸上的表情,只听他丢下一句,“我今天早点回家有事。”就匆匆走了。
  剩下易维真和贾学昭彼此大眼瞪小眼,过了半响,贾学昭狠狠骂了易维真一句,“易维真,你真不知羞!”也走了。
  好么,易维真成了里外不是人了。
  ——
  再见到孙浩,易维真有点尴尬,孙浩面皮薄,比易维真还先脸红,每次碰面了红着脸打个招呼就没话了。
  一见到孙浩这样,易维真简直想打烂自己这张破嘴,尽是招惹事!
  好在越来越接近高考了,让易维真没时间去纠结儿女情长的事,前世的教训在哪里,说不紧张是不可能的,如果这一次,她还是会考个二本呢?她怎么办?
  怎么办?答案是去复读。
  接下来摆在易维真眼前也就只有两条路,一条是顺顺利利考上,一条是去复读。
  再没有将就一说。
  这么一想,易维真又看开了,这两条路无论是哪一条,都比前世那条路好,既然是一直在变好,那她还有什么可怕的呢?
  五月末六月初,易维真他们进行B市第三次质检,这次易维真的成绩又有小小的波动,考680,虽然还是保持了原有名次,但分数降低了,也不是班主任想看到的。
  易维真以为她被叫到办公室肯定又是遭到一顿骂,没想到班主任却对她说,“你已经尽人事了,剩下的听天命就可以了,接下来的几天不要想太多,我之前骂你是怕你走下坡路,但由始至终我一直都相信你的能力,我相信你。”
  这就够了,易维真给班主任正儿八经的鞠了一躬,“谢谢你,常老师。”
  

  ☆、高考前

  眼见着班里后面黑板上的数字越来越小,距离高考还剩下五天了,时间已经定位在了公元两千零四年阳历六月三号,是易维真他们上课的最后一天,过了今天下午最后一节课,五点半之后,他们这群人将与高三时代说再见。
  此时班里除了一丝紧张的气氛之外,还有更多的是对班级的不舍。
  下午最后一节课是班主任的,他一进来就给班上同学念了每个人的考点,“刘子扬,二中,赵耀,十八中,郑嫚实验中学张怀侠,十五中学孙浩,实验中学贾学昭,二中易维真,实验中学”
  随着班主任一个接一个公布考点,班上开始炸开了锅,都是在讨论自己考点问题,考点离家远的羡慕考点离家近的,没和关系好的小伙伴分到一个考点的,就羡慕那些和小伙伴分到一个考点的。
  “啊呀,真羡慕那些被分在本校考的同学!真真,我们俩分得都好远,尤其是我的考点,在淮上区呢,我还得先在那边找个房子才行,不然太赶了。”张怀侠抱怨。
  前世易维真也是被分在了实验中学,实验中学虽然比二中离她家远,但好歹还是在一个区的,到底比张怀侠少折腾了些。易维真碰碰她的胳膊,“哎,你妈来了没有?你也别找房子了,就去十五中周边先订个标间,考试前一天再去,让你妈过来陪你住两天,提醒你考试别迟到就成了。”
  提到这个张怀侠就哀怨,“别提我妈了,我家人都不会过来的,地里庄稼熟了,都要农忙,哪有闲功夫来陪我高考啊,我看我自己一个就算了。”
  都是农村的,易维真自然理解,易妈也不会过来,她家承包了一百多亩地,就是机械收割了,也得跟在后面忙个半死,毕竟你得运回家不是?
  “那等会看看班主任名单上哪些和你一样在十五中考的,你在他们中间找一个能和你住的,你一个女孩子,住一间不安全,有个人陪伴能说说话,少无聊一些,还能防止你睡过头。”易维真建议。
  张怀侠也觉得可行,点点头,“行,我等会就拿名单看看。对了,我刚才听到郑嫚也跟你一样在实验中学考,你两个啊,真是孽缘。”
  易维真撇撇嘴,她听见了,到时候但愿碰不见此君给她添堵就好了。
  念完名单之后,班主任又让同学给大家发了准考证,并且再三叮嘱考试前注意事项,“准考证一定不要忘记带,回去就把它放在考试袋里,对了,考试袋你们都买了吗?”
  大多数同学都摇摇头。
  班主任摆摆手说,“那休息的这几天里,你们把该准备的东西都准备好,先买个考试袋,里面装上准考证,身份证,黑色签字笔,2B铅笔,尺子,卷笔刀,最好再买一块硬的塑料板,用来涂答题卡,防止你们坐的桌面不平整,影响涂答题卡。”
  易维真掏出小本子将注意事项跟着班主任的步骤全部记了下来。
  等说得差不多的时候,班主任突然问了句,“班上有没有女同学痛经的?”
  他刚说完,班里有一瞬间沉默,而后全班都大笑了起来,要怪就怪班主任平时太严肃了,谁也没想到他会问出这样不严肃的问题来。
  班主任一板脸,唬道,“有什么好笑的!”反正也要毕业,此时他的威力似乎不怎么好用了,班上还是有同学笑,半响,他才不自然的说,“如果有的话,等下去诊所让医生开点推迟的药,千万不要因为肚子痛影响考试。”
  说到肚子痛,他又想起来一点,“这两天就不要让家里人给你们大补特补了,吃点清淡的就行了,另外在外面吃的同学更要注意了,不要在乎贵不贵,一定要卫生,吃坏肚子了到时候有你们后悔的!”
  班主任几乎唠叨了一节课,都快下课了,他才说,“等下放学先别急着走,孙浩,你让大家把班里打扫一遍再走,桌子上的东西全都带走,带不走的随你们丢掉,但是不准留在班里。”
  下课铃一响,班上所有人都活动了起来,易维真早在几天前就开始一点点往家里运书,免得堆在这一天弄不完,所以当别人在收拾桌肚里书的时候,她已经搞好开始打扫卫生了。
  孙浩也早收拾好了,不过他是没什么书要搬。
  冲拖把的时候易维真正好和孙浩碰头,都面对面了,孙浩虽然还有点脸红,但也比之前自在了许多。易维真问他,“班级聚会在哪天?准备的怎么样了?”
  孙浩说,“就我们考完试的当天晚上,具体地点我到时候通知,一起吃饭是肯定的,但我还想招呼大家一块去唱歌,但不一定都愿意去,随报名人数再定吧。”
  易维真眨眨眼,“有的同学家门禁严,到时候唱歌只能包夜场了,家长不一定放心。”
  易维真的眼睛又大又圆,睫毛又浓又翘,眨眼睛的时候扑闪扑闪像两把小扇子,孙浩个高,一低头就能看到那两把小扇子,扇啊扇的,扇地心乱跳,他胡乱问了句,“你每天这么早走,是因为门禁严吗?那你去不去?”
  易维真噗嗤一声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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