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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真真没勾引你[古穿今]-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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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浅浅心头悬着的石头落地,她还以为母亲会责备她。
虽然她不知道这个‘责备’是为什么。
若说不和靳森住一起,她自己也有这种想法。
林浅浅甜甜道:“妈妈,我知道的,过年完上学我搬到学校宿舍。我也是这么想的。”
乐茹从她脸上看不到一丝不悦,至于两人‘早恋’这件事不放在心上。
知女莫若母,自己女儿对靳森没那种意思。
从海上回来,打捞上不少海产品。
乐茹在厨房处理,晚上再吃海鲜大餐。
艳阳高照,海面上风平浪静。
不大的海岛,昨天和今天林浅浅和靳森已经逛玩。
靳森建议去大岛上游玩,四处跑的都是孩子,靳海逸和乐茹就不凑这个热闹。
两人待在岛上,靳森和林浅浅去大岛上游玩,晚饭前回来就行。
乐茹和靳海逸在海边看着两个孩子坐游艇离开。
看着游艇后翻起漂亮的白色浪花,乐茹问:“他们两个人去没事吧?他们都是孩子呢。”
靳海逸右手搭在她肩头说:“小森在莫说去大岛,叙利亚都行。”
玩笑话,乐茹不当真,推开他说:“瞎说什么呀。”
靳海逸正经道:“小森这孩子比我们看到要成熟很多,别担心。”
小岛离大岛大半个小时的路程,比起小岛的安静。
大岛就有集市般的热闹,是由码头往城里延伸出一条集市,卖些刚打捞上的海鲜。再往后卖一些特色工艺品和服装店。
花花绿绿的异域风情的饰品的衣服,林浅浅爱不释手。
“哥,这个手工项链我要买,还有这个手链,还有这条裙子……”
“这块表也不错。”
“丝巾你有没有觉得很好看?”
…………
林浅浅恨不得把能看见的东西都纳入口袋。
靳森看着她左手一大串,右手也是一大串的东西,皱眉问:“你平时不爱戴这些东西呀,怎么买这么多?”
林浅浅不好意思笑笑:“买了送人,白兰呀还有学校里的同学,出一次国肯定要带东西回去给她们。”
这个理由很充分,靳森无奈地当起翻译员和购买员,林浅浅看中的他就在后面付钱和与店家沟通。
总共两大包东西,付款的时候老板喜笑颜开,用英语问靳森:“你女朋友呀?”
靳森右臂支在柜台上,看着还在店里挑选的林浅浅应道:“嗯,女朋友。”
“哦,你女朋友真漂亮,特别的可爱,像个天使。”老板由衷的夸赞,“我有你这样的女朋友,我愿意把我所拥有的都给她。”
靳森接过刷好的卡:“你已经没有机会。”
林浅浅又挑好了一对帽子,草绿色的一大一小。她小跑到靳森身边,跳起来把大的那只扣到靳森头上。
“哥,你一顶,我一顶。”
靳森皱眉,绿帽子呀~
带上去真‘绿’了怎么办?
关于这个‘绿’色,林浅浅没注意上,顶着帽子在镜子前扭动头,左右照看。
老板不停夸赞:“漂亮,漂亮,非常漂亮。”
英语半吊子的林浅浅,听懂他这几个单词,喜笑颜开抬头对靳森说:“哥,你看人家老板都说特别漂亮。我也觉得特别漂亮,还能遮阳多好呀。”
靳森:他一个外国人,怎么懂得国人的习俗?
‘绿帽子’是能戴的?
靳森扯下头上的帽子:“不好看。”不说迷信,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我觉得那个花的不错。”他指向柜台边上的类似于迷彩风格的帽子。
靳森的品味什么时候变的?
他平时穿的衣服最多就是撞色带字母的那种。
要么黑,要么白,要么灰。
花的?
“哥,你确定?”林浅浅音调提高问。
靳森随手指的,现在看来这个花色,特别不好看。
远远看上去像是糊上去的SHI,自己选的SHI,没办法只能吃。
“确定以及肯定。”靳森坚定地说。
行吧,就他指的这两顶。
林浅浅拿过他指的两顶,一顶扣在他头上,一顶扣在再自己头上。
再照镜子,比她想像的要好看很多。
还不错。
靳森凑过去,看到镜子中自己的脸。
林浅浅一张漂亮的脸蛋,戴什么都好看。
而他的皮肤没林浅浅白,也没她的有光泽,帽子戴在他头上,映得他皮肤更黑,像是非洲难民。
靳森安慰的想:难看就难看吧,总比带绿帽子强。
老板不懂国人的习俗,起先的绿色帽子蛮好的,换成花的也不错。
而且这个是滞销货,一年到头卖不出一顶。
既然他们喜欢又在他这里买了这么多东西,索性送给他们。
“漂亮,漂亮,这两顶就送给这位美丽的小姑娘。”
林浅浅听懂了他的话,白得两顶帽子,虽然不是特别好看,可是能遮阳呀。
“谢谢老板。”怕老板反悔,拉着靳森出店门。
到了门外,她松开手,双手拉住帽檐,倒退着往后走说:“哥,老板白送的呢。我们快走,他要是反悔了问我们要钱就不好。”
天真的像个孩子。
他还能缺那几块钱?
靳森配和她说:“是呀,万一他反悔怎么办?走,我们快离开。”
靳森左手提着两个购物袋,右手抓住林浅浅的手腕往前跑。
五分钟后,林浅浅气喘吁吁地喊:“哥,哥,行了,行了,跑得够远。”
靳森面色如常,回头看着林浅浅笑。
嘴角上扬,眼神闪烁,有几分戏弄的味道。
林浅浅愣了愣,终于领会到其中的意思。
“你,你故意的。”
故意逗她,老板哪里会反悔?他们还缺那几块钱?
拉着她逛跑五分钟,累得够呛。
林浅浅小拳头紧捏,锤到靳森胸口:“让你逗我。”
靳森咯咯笑看,林浅浅憋红脸气急败坏的模样,任由她的拳头落在身上。
等她差不多锤够了说:“你要是把我锤死,就没有帮你提东西。”
他提起手上的袋子。
林浅浅放下手,心有不甘抬起右脚踢在靳森小腿肚上。
平时柔弱的小姑娘,遇到事情跟个小辣椒似的。
靳森自叹干不过她,举起双手投降:“我错了,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
靳森是‘惯犯’不能这么就算了,得好好治治他。
林浅浅假装生气,转身说:“哼,以后再也不理你。”头也不回往前走。
靳森没有蠢到真以为林浅浅生气,就是这样也得哄。
万一真生气,哄起来更难。
靳森低头认错:“哥哥错了,以后再也不会。”
他话音还没落下,突然从侧面窜出一个白人,手持一把匕首,架在林浅浅脖子上。
“身上的钱拿出来,还有手上的东西。”
他用英语对靳森说。
这里已不是闹市,来去的人少,地理位置恰好是在一个小胡同口,更不可能有人过来。
想来,他是早就注意到他们,寻着机会才出来的。
靳森扔出手上的购物袋,镇定道:“东西给你,人放了。”
白人上前一些,用脚把购物袋踢到一边:“现金。”
靳森出门很少带现金,买东西刷卡。来时为了预防万一,他身上就带了一千多块钱。
他拿出皮夹,翻开来给白人看,然后再把里面的钱全数拿出扔到地上。
白人:“放到购物袋里,要不然……”他晃动手上的匕首。
靳森照做,弯身捡起地上的钱放到购物袋里。又照着他的命令,往后退了两米。
白人见差不多,使力推开林浅浅,拽起地上的购物袋,拔腿就跑。
靳森见林浅浅脱离危险,快速地追向匪徒。
两人身高不相上下,靳森跑起来不比匪徒慢,仅两三分钟就追上。
他跃起左腿横扫匪徒颈部,仅一脚就把人打趴下。
不到十分钟警察赶来,押走绑匪顺便让靳森和林浅浅去警局录下口供。
林浅浅没有受伤,去警局的路上她双臂紧抱在一起,脸色苍白。
靳森发觉到不对,紧环住她的肩问:“没事吧?”
林浅浅在匪徒的匕首架到她脖子上时,她想到了前世。
那个风雨交加,京城里火光四起,士兵们拿着刀剑闯入林府的时候。
冰冷的刀具就在她眼前泛着寒光,狰狞无休止的杀戮血流成河。
是她永远不想再想起的往事。
就在匪徒的刀架在她脖子上时,往事历历在目,恐怖的恶梦如影随形。
林浅浅缩着脖子窝在靳森怀里,闻到青草的香气。
怕,恐惧,减少许多。
“哥,我想回家。”她小声说。
手续已经办完,靳森扶起林浅浅:“我们现在回去。”
然而,当他们走出警局时外面下起了大雨。
海边的天气让人捉摸不透,明明早上时还是晴空万里,现在狂风大作。
出海回岛已无可能,他们只能在大岛上找了间酒店住下。
安顿好一切,靳森给乐茹他们报了平安。放下电话,靳森看向坐在飘窗前的林浅浅。
在警局里苍白的脸庞有了些血色,双臂抱着双腿,曲卷在一起,好像还没从害怕中出来。
靳森倒了杯白开水,走到窗前递给她:“喝些水。”
林浅浅接过水,双手紧棒住,颤巍巍的往嘴里送。
神情和动作像是在取暖。
屋里的冷气开的不低,很明显她还在怕,要么是生病了。
靳森伸手摸她的头,没感觉到发烧。他弯下身半伏在飘窗前,抬头问:“浅浅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可以跟哥哥说。”
林浅浅缓慢地扭过头,涣散的瞳孔有了聚焦:“哥。”
她停顿了下,嘴唇哆嗦喊:“哥哥,哥哥,哥哥,父亲和母亲都死了,院子里面全是尸体。火光映红了半边天,我听到那些烧死人的哀嚎。我好怕,我好怕……”
“哥哥,我好怕,我好怕……”
她不停重复这三个字,早已泪流满面眼前模糊,火光四起,当日的情景再现。
“别怕,别怕,有哥哥在。”靳森紧抱住她。
林浅浅放声大哭释放出所有的恐惧。
她喃喃哽咽道:“小荷死了,小青也死了,父亲母亲都死了,哥哥也死了。我为什么还要活在这世上”
“哥哥没死,别怕,别怕,有哥哥在别怕。”除了安慰,靳森没有其他办法。
人生中第一次觉得无力,是一种不可掌控的,任凭你多么的努力也无法改变,你想要改变的事情。
“乖,别哭了。”靳森捧住她的脸,“有哥哥在没人会伤害你,别怕,父亲,母亲还有我都在。”
模糊的双眼前是哥哥和靳森的脸重合在一起。
陌生但非常亲切,她不敢认又觉得就该是他。
对,就该是他,可以依赖可以托付一切,完全信赖的人。
林浅浅抱住他的脖子,在他颈边哭:“嗯,我不怕,我不怕……”
靳森哄睡林浅浅,一个人在阳台上点了根烟。
半封的阳台,雨水全都飘落进来。
迎着风雨,靳森重重地吸了口,熟练的不像是第一次吸烟。
雨水打湿了他的头发,他全然不觉,凤眼微眯隔着玻璃门紧盯着睡在床上的林浅浅。
两米多宽的床上,林浅浅的身量在被子下面,鼓起的小包,像个未成年的孩子。
关于她的以前,她不过寥寥说了几句。
是庄周梦蝶,还是蝶梦庄周?
无人知晓。
靳森又吸了口烟,仰头迎着雨水想:他要是能从她出生时就认识她,跟她一起经历她所经历的一切该多好。
至少在她哭的时候不是这样的无力。
床上的人动了下,睫毛微颤,双眉紧锁似梦到不好的事情。
靳森扔下烟头,用脚碾灭,打开阳台门,三五步走到床边躺在林浅浅身侧,隔着被子抱住她。
怀里的人安静下,眉头舒展往他怀里拱了拱。
作者有话要说: 如此努力更新,都没人夸我。
哭。jpg
第50章
林浅浅醒来时; 靳森不在。她坐起环顾四周,还是没寻着靳森的身影; 心里有那么点失落。
双手放在被子上,回想昨晚发生的事情,脸上发烧的同时; 心里的大石头随之放下。
“醒了?”靳森推门进来手里提着早饭,“怕你吃不习惯特意让厨房煮了些粥。”
靳森放下早餐,走向林浅浅,她想到昨晚的失态; 不好意思地低下头。
“是起来吃?还是在床上吃?”靳森闭口不提昨晚的事; “还是下床吧,等会我们回小岛。”
靳森走进,林浅浅闻到淡淡的烟草味。
她皱眉问:“你吸烟?”疑问句; 她的印像中靳森是不抽烟的。
靳森应了声:“嗯。”
烟这个东西吸上了就有瘾; 他在等厨房做早饭时; 在外面抽了两根。
没想到她鼻子这么灵。
靳森抬手刮他的鼻子:“就一口。”
林浅浅捂住鼻子笑劝道:“吸烟有害健康。”
靳森不以为意,手落在她头顶:“起来吃早饭咯。”哄孩子的口气。
海边的天气来的快,去的也快。
昨晚逛风暴雨,早上是艳阳高照,天空在雨水洗涮后更加碧蓝; 万里无云; 白色海鸥在天空中划出不同的色彩。
两人坐上了回去的船。
乐茹昨晚还在担心两个孩子在外,会不会遇上危险,毕竟是异国他乡。
见到两人平安归来; 心中的大石头放下,担心就显得多余。
经此事,本来定上十天的渡假时间,改成七天。
大年初三他们飞回了B城。
年前靳海逸和亲朋好友打过招呼,今天过年他们不窜门。
虽是早回靳海逸没打算拜年,陪着乐茹种花养草,过起老夫老妻的退休生活。
林浅浅除了学习不再作他想,天天在家刷卷子。
靳森一回来就接到蒋盱他们的电话,每逢过年他们这个圈子里的孩子都会聚在一起。
今天也不例外,过了十八岁大人的约束少了许多,玩得更嗨。
靳森就这么不情不愿的被拉出来,无聊的坐在KTV的沙发上听一帮人鬼哭狼嚎的K歌。
室内暖气足,脱掉羽绒服,靳森只身一件薄羊绒衫。
米色V领,开口到锁骨下,露出漂亮的脖子,右手夹着根香烟,松垮地坐靠在沙发上。
清贵的气质沾上几分颓废的烟火气,高高在上的人降落到人间,更让人浮想联翩。
由朋友带来,参加这种聚会的赵慧主动和靳森搭讪。
“靳森来一起唱歌。”
赵慧家里做进出口贸易,她父亲早年眼光好,赚了不少钱,后来抽身去做房地产。
虽说不上龙头老大,但也是小有资产。
她跟孙敏敏是同学,平时都是孙敏敏带着她玩。
去年暑假时在聚会上见过一次靳森,今天是第二次。
鼓足了勇气和靳森说话。
靳森往烟灰缸里抖了下烟灰,客气道:“不用,谢谢。”琉璃色眼珠带着疏离。
赵慧不放弃道:“大家都在唱,一起来唱吧。”
靳森下巴微抬,一股凌厉之气从袭来。
拒人千里之外的气息。
自马尔代夫回来,他都没高兴过,板着个脸像是谁都欠他好几个亿似的。
蒋盱和孙敏敏与靳森相识十几年,怎不知道他的脾气?
蒋盱架住靳森的胳膊,孙敏敏推赵慧到一边。
“你没看见他不高兴?唱什么歌?他说不唱就是不唱,你再问想死啦。”
赵慧不解问:“他脾气这么差?不是蛮平易近人的?”
孙敏敏抬起头感慨道:“不能用差来形容,反正他说不干嘛,你就别再瞎BB。”
孙敏敏推赵慧到角落里唱歌。
蒋盱抱住靳森的胳膊问:“老大,怎么了这是?遇到什么不开心的事可以跟我说说。”
语气像是贴心大姐姐。
靳森又吸了口烟。
“哟,老大什么时候吸上烟了?这次马尔代夫之行是不是有什么特殊经历。”
蒋盱觉得老大肯定是在妹妹那碰鼻子了,才会郁郁寡欢。
靳森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心情不好。
从马尔代夫到B城,他和林浅浅的关系,他自我感觉更近一步。
该高兴才对,怎么会不高兴?
仔细想想,好像是他接到蒋盱电话的时候。他挂了电话喊林浅浅一起出来玩。
林浅浅当时说什么?
她说:她要学习,让他自己去玩。
从哪时候起,他心情就不好。
他该跟着她一起学习,来这种吵吵闹闹地方听一帮人唱歌,喝酒有什么好的?
真后悔当时的不冷静。
“想抽就抽。”更具火,药味。
吃了炸,药?蒋盱决定离他远些,顺便让别人都离他远些。
老大不正常,小心被炸死。
‘嘟嘟嘟嘟……’电话响。
来电显示是林浅浅,靳森顿了三秒,走出KTV房接电话。
“嗯。”
“哥,晚上回来吃饭吗?”
“怎么了?”靳森平淡问。
“我妈和靳叔叔晚上不回来,就我一个人,你要是不回来,我让阿姨少做些饭。”
靳森沉思几秒后说:“你出来,我们在外面吃,顺便介绍几个朋友给你认识。”
“行吧,把位置发我,我过来。”
靳森嘴角扬起,一扫刚刚的阴沉。
果然,对她就该用肯定语,不该给她选择。
林浅浅思想单纯,学生就该是学习,朋友什么的有同学就够。
多认识朋友没什么必要,靳森在电话里要求出来,她就出来。
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收到定位,林浅浅让家里的司机送过去。
私人会所,她一下车就有人来接待直接带到靳森所在的房间。
打开门,里面的音乐声还有喧闹声,如同热浪似的扑面而来。与外面安静的世界成鲜明对比。
林浅浅皱眉,她不习惯这种场合。
好在,一眼就看见坐在沙发上的靳森,同时靳森也看见她,招手示意她过来。
房间里常有人进出,大家都玩着,没注意到林浅浅。她低头穿过玩耍的人,走到靳森身前。
靳森拍拍身侧的坐位,示意她坐下。
林浅浅挨着靳森坐下,对于陌生嘈杂的环境,靳森就是那片安身的净土。
靳森左臂搭在沙发上,林浅浅就坐在他围出来的‘安全区’内。
他身子微侧脸正对林浅浅问:“是不是没来过这种地方?”
不知是晃动的灯光,今天的靳森与平时很不同。
凤眼半眯,右手食指和中指夹着半只烟,话中他翘起的嘴唇中吐出,沾上几分侵略。
似半醒的野兽,又似佯装还没睡醒等待时机扑倒猎物的狮子。
林浅浅心跳慢了半拍,黑色眼珠蒙上层雾气。
不知是不是害怕?
靳森无奈地收起身上散发出的侵略气息,眼眉弯弯问:“不喜欢啦?”
变脸如同翻书,口气转换成了大人哄孩子。
在林浅浅挨着靳森坐的时候,在场的人已经注意到他们。
从小到大,没见有女生和靳森坐得这么近。
不认识林浅浅的人都在猜测她是谁?
而后靳森恨不得把人环到怀里的肢体动作,还有侵略性的语言。
明显的是在撩小妹妹。
然,小妹妹好像有些怕。
可不是,撩把握不好就是油腻。
靳森家世了得,帅气如他的,和漂亮小妹妹在一起,怎么都像是要吃了小白兔的大灰狼。
基于靳森的家世和脾气,没人敢上前阻止靳森侵略性的行为。
秉住呼吸看靳森会有什么反应。
谁知……
呵~
古人说的好,一物降一物。
大家接着该干嘛,干嘛。蒋盱识趣的不上去参和两人的事,拿起只话筒跟别人一起哼《死了都要爱》。
‘死了都要爱
不淋漓尽致不痛快
感情多深只有这样才足够表白
……’
多么像现在的老大‘死了都要爱’。
蒋盱默默地为靳森捏了把汗。
嗯,老大加油。
“有哥哥在,还好啦。”林浅浅真心说,“就是有那么一点点吵。”
靳森顺着她的话说:“其实我也这么觉得。”
林浅浅:“不过怪热闹的,比过年都热闹。”
蒋盱边哼歌边往他们那边瞧,他们具体在说些什么,蒋盱不知道。
但有一点能肯定,两人还是‘哥哥妹妹’的你侬我侬。
老大,你就不能直接说出来?!
蒋盱急得直哼哼,把歌切成《暗恋》
‘四目交接的时候,不要停留太久
适可而止的问候,关心不能太过
好奇也别去探索……
啊,好朋友,啊,我的好朋友
……
搭肩高唱友谊万万岁
要是我爱你变成语言……’
高亢的歌声换成平缓的音乐。
林浅浅听清楚了歌词,再看蒋盱忧伤的神情,深情的演唱,富有感情的歌声中夹杂着伤心。
林浅浅不由得往歪处想,压低声问靳森:“哥,蒋盱是不是暗恋傅乐池?”
靳森愣了愣问:“怎么说?”
林浅浅同情地看着蒋盱说:“他唱得真好听,歌词说的不就是暗恋的事?他唱的这么有感情,肯定是感同深受。我思来想去,他能暗恋谁了?在学校里没见过他喜欢哪个女生?平时就和傅乐池还有你走得进。”
“嗯,肯定是暗恋傅乐池‘搭肩高唱友谊万万岁,要是我爱你变成语言’,你说像不像?”
林浅浅越听越像,傅乐池还是个男生,蒋盱有口说不出。要不然以他的性格怎么会去暗恋某个人?如果是女孩肯定早早说出来了。
“对肯定是这样。”林浅浅越发笃定就是这样。
靳森听完,口里的果汁差点没喷出来。
蒋盱为什么唱这首歌,不得而知。
林浅浅的想法太可乐,他刮刮她的鼻子笑道:“小脑袋里想什么呢?蒋盱怎么会喜欢傅乐池?不可能的,绝不可能。”
哥哥说不可能,就是不可能。
蒋盱是暗恋谁?林浅浅双眼圆瞪,似想到很不好的事情,猛地抓住靳森的手问:“哥,你说他不会是暗恋你吧?”
靳森:……
“想什么呢?蒋盱是直男,喜欢女人,绝不会喜欢男人。”
林浅浅松了口气,放开靳森的手,拿起桌上的果汁吸了口,自言自语:“这就好,这就好。”
就在靳森愣神的那一刻,有个可怕的想法蹦到她脑子里。
哥哥是喜欢男生的!
他的心上人是个男生,要不然他只说有心上人,没说哪人是谁?
哥哥这么优秀,还玩暗恋?肯定对方是个不能说出口的,比如喜欢男生喜欢男生不为世俗所容纳。
幸好,幸好。
林浅浅拍拍小胸脯平复心情,小脸蛋写满放心。
靳森:我怀疑我被XX恋,但没有证剧。
………
开学第一天,报道领完书后就没什么事。
林浅浅拿出过年在马尔代夫买的记念品分给女生们。
帽子,手链,项链,各种工艺品,东西不贵图个高兴。
女生们都围着林浅浅叽叽喳喳说个不停。
女生说的话题,男生基本上插不上嘴。
靳森站在外围靠在书桌上,长腿斜伸,双眼带笑地看着林浅浅,养眼如同名模。
蒋盱走过来,用手肘推他的腰问:“你跟着一起买的?老大都能给女生买记念品了?我也要,我也要。”
靳森右手落在他脸上,推开道:“一边玩去。”角度不好,遮住了他的视线。
蒋盱捂着脸哀嚎,老大有异性没人性。
小跑到女生堆里喊:“你们不能只顾谢妹妹,还得谢谢班长,这可是班长和妹妹一起买的。”
女生集体回头冲靳森道谢:“谢谢呀班长。”
接着神奇的一幕出现,就在大家向靳森道谢后,接着围成一团讨论女生能讨论的事。
呵呵,女人,变得可真快。
老大已然成了昨日黄花。
蒋盱垂头丧气的走回到靳森身侧问:“老大,你有没有觉得妹妹特别受欢迎?奇不奇怪?”
靳森:“有什么奇怪的?大家本来就很喜欢她。”眼神忽转,凌厉问:“哦,你也喜欢她?”
蒋盱哆嗦道:“不喜欢,不喜欢,绝对不喜欢。”
答案很满意,靳森给他一个‘你知道就好’的眼神让他自己体会。
蒋盱由斗败的公鸡变成戳破的皮球,趴在桌子上嘀咕:“老大,这么多人喜欢妹妹,你就不怕别人抢走?哈,我听说最近流行百合。”
蒋盱眼神暗下,轻声说:“与其担心她喜欢别人,不如让她离不开你。”
蒋盱再次为老大伸出大姆指:“老大就是老大,霸气无比与众不同。”
等等,你还没向人家表白,人家只把你当哥哥好吧?
说‘离不开你’是不是太早?
蒋盱觉得自家老大疯魔了,大白天的尽说梦话。
第51章
白兰拿着林浅浅送的宝石项链; 爱不释手。
“浅浅这宝石真的哒。”
林浅浅低下头不好意思说:“真是真的不是很值钱,你别太在意。”
白兰不介意道:“价格无所谓; 天然的就已经很好,而且很漂亮。你看里面的纹路多漂亮。”
林浅浅:“你喜欢就好。”
白兰把项链小心地放进书包里,问林浅浅:“你去年不是想搬到学校来住?今年还想不想搬?”
妈妈没有怀孕; 她搬回去住也不是不可。但她已经搬出来,干脆就此独立。
若说跟靳森一起住是很方便,而且他还能给自己补习。毕竟男女有别,两人住一起不是长久之计。
林浅浅问:“有床位了?”
白兰笑嘻嘻说:“有; 我们寝室有人转学; 你可以跟我住一起。”
班长的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他肯定是希望妹妹能跟他一起住。
她要是横插一杠,班长会不会对她怀恨在心?
不过想到妹妹能跟她住一起; 对班长的那点惧就不算什么。
况且这是妹妹的决定; 她只是‘不知情’的询问; 决定权在妹妹。
林浅浅没有任何犹豫:“下午我搬过去,床位先给我占着,帮我跟生活老师说下。”
“好咧。”白兰高兴应下。
下午不用上课,回去的路上林浅浅便把要住校的事和靳森说了。
靳森没有反对,两人吃过中饭。靳森帮林浅浅收拾行李。
所谓的‘行李’; 有两床被子; 换洗的衣服,还有洗漱用品,洗脸盆; 洗脚盆,毛巾,牙刷,香皂,还有洗衣服的肥皂粉。
东西不少,幸好靳森力气大,左手提着两床被子,右手提着生活用品。
林浅浅就拖着辆粉色的行李箱。
七分钟后他们走到女生寝室楼下。
女生寝室男生不能入内,靳森被大妈拦在大门外。
“男生不能进,不能进。”
“我是家长,你看这么多东西,她又提不动,我得给她送上楼。”靳森温和地说。
大妈反问:“什么家长?我看你年纪不大,莫不是外面的混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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