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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欲(蓝宝)-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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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皆是沉默,他由头到尾并没有说一句话,她又目送他走出房间,叹了一口气,她真的把他给惹毛了。
她觉得他真是天生演技派,在人前他就装作一点事情也没有,待她依旧是关怀备至。但私底下他又不如往常般搭理她,有时宁愿逗小太阳玩,也不愿意跟她说话。
她也不去示弱,思来想去也不觉得自己哪里做错了。她给周洛薇打了个电话,原本想说说近况,没讲多久,她就发现自己的生活处处都是施浩晨的影子,突然之间觉得怅然。
周洛薇懂她,试探着问:“吵架了?”
“唔,不算吧。”她想了一下,“我好像把他惹怒了,他对我爱理不理的。”
“笨死了。”她不需要问前因后果也能猜出安凝木又做了什么让人抓狂的事。“你就这样吊着吧,等到你人老珠黄的时候,他正是而立之年。那时候他移情别恋,你就躲在家里哭吧。”
“那样不是更方便吗?到时候什么手续也不需要办理,大家又恢复自由身了。”她半真半假地说。
“你就装吧。你要是真有这么洒脱,现在就不会这样苦恼了。去跟他认个错就好了,别那样傲。”周洛薇手指卷着电话绳,这句话不知是讲给她听,还是将给她自己听的。
他假如真的是你命中注定的人,值得你卑微得不计较身份。
安凝木没有回应,随后又与她扯了几句便挂了电话。
晚饭过后,安凝木又坐在电视机前看《后宫甄嬛传》,吴珍妮听到电视机里老是传来“皇上万福金安”这样的台词,连走去客厅的欲望都没有了,便早早回了房间休息。施浩晨看着施晴在地毯上乱爬,心血来潮便想教她站起来。
施晴吱吱呀呀地叫着,他将她扶起,但她却只能靠他的力能支撑,或许是不习惯,她甚至不想站起来,小脚曲着,让他将她凌空提起,还对着他傻呵呵地笑。
他也被她逗乐了,眉宇间的忧郁散尽,脸上挂着幸福的笑容。
安凝木听到他们的笑声,走了过去,轻轻掐了掐施晴的脸,“这么高兴呀?”随后又对他说,“抱她上去吧,她今天顾着玩没有午休呢,该睡觉了。”
待他下楼的时候,安凝木正在胡乱地调
着电视台。他去装了杯水,递给她,她接过喝了一口便放在了茶几,抬起头问他,“你干嘛不理我?”
他也坐了下来,沙发微微地相他的方向倾下,她便自动自觉地往他身边滑过去。
“我什么时候不理你?”他反问,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
虽然他的行为跟往常没有丝毫的偏差,但是她却敏感地感觉到,他在跟她怄气。
“你还说没有!”她骑在他身上,摇着他的肩说。“不许生气不许生气不许生气……”
这个动作太暧昧,他的手撑在沙发靠背上,漫不经心地看着她撒野的小模样,她的头发微微凌乱,娇嫩的红唇一张一合,温热的身体在他身上磨蹭,酥软的胸部时不时碰到他结实的肌肉。
“我生气又怎样了?”他问。
她停止了摇晃他的动作,岔开双腿坐在他的大腿上,仰起头看他。
她的样子像是迷惑,又像是娇怯,一时间他也被她迷离的神情所迷倒,他不着痕迹地将情绪一一藏起,想看看她到底会这样向他认错。
“唔……你生气了会打我!”她想了好久,终于憋出了一句。
他几乎内伤,“我现在有打你吗?”
“现在没有,以前有!他抠着他的衬衣,“以前都没有人敢打我,就你欺负我!”
他有点内疚,想起以前,他也真是狠心。转念一想,他那么狠心,也是因为她太不省心了,伸手就在她臀上拍了一下,他下手还还是一如既往的狠,那尖锐的刺痛让她弹跳了起来。
“干嘛打我啊!”她没想到他真的会打她,便又惊又怒狠狠地瞪着他。
“因为我生气了。”他捉住她了她腰,制止了她想逃离的动作,“你记仇,我也记着呢。”但我不与你计较,他在心里补充。他发现她确实宠不得,太任性了,是时候给她一点下马威,不然日后就骑到他的头上了。
“你现在倒好,一个人潇潇洒洒,爱到哪里就到哪里,嗯?”他将她压倒在沙发上,双手撑在她的身侧,将她整个人囚在沙发上。“我不逼着你结婚,你就当我不存在了对吧?”
他很喜欢她当下的表情,眼神迷离,红唇半张,将所有的不知所措都写在脸上。
“人家只是说气话而已。”她连忙否认,强烈的男性气息扑鼻而来,满满地将她笼罩于其内。他的眼神实在太过凶狠,彷如下一秒就要将她吞食入腹。
看到她的闪缩,他贴得更近,声音低沉且沙哑,“但是我生气了,我决定不原谅你了。”灼热的呼吸吹拂在她的耳畔,她觉得有点痒,倒是不合时宜地笑了起来。
“不要不原谅我啊。”她笑着说,伸手便支在她的胸膛,想与他拉开一点距离。“别老在我耳边讲话,好痒啊。”
“在你耳边说话,你也能当耳边风,不在你耳边说话,我不是讲废话了吗?”他边说边在她身上乱挠,笑得她在沙发上扭呀扭的,但却怎样也躲不开他的手,她最怕痒了,他又比她还了解她的身体,老是挑她最敏感的地方下手,笑得她上气不接下气的,连求饶的话也说不出。
最后她将双腿勾在他的腰上,拼命地往他身上贴,在他身下发嗲地叫着他哥哥。
他早已被她乱摸乱蹭撩拨得热火焚身,当下的动作更是最盛情的邀请,他的手伸进她的衣服,低下头便开始啃她脖子上的细嫩皮肤。
她气喘吁吁,没想到她刚跳出一个坑,又瞬间掉进了一个更大的陷阱。他的手在她身上四处点火,让她全身都燥热起来。
“疯子,这里是客厅!”她惊呼。
他们这个位置,恰好对着楼梯,倘若吴珍妮或者月嫂要下来的话,肯定会看到他们两个在这里厮混。她的视线被他高大的身躯所遮挡,根本看不到外面的状况,她所能看到的,不过是在他眼中那个意乱情迷的自己。如此一来,她更是害怕,身体不自觉往沙发内侧缩。
“怕什么?你别叫那么大声就没事了。”他兴致勃勃,一点也不受时间地点所限制。他的身体紧紧地将她禁锢在沙发之上,她连半点逃离的机会都没有。
她受不住这样的强烈的刺激,只能紧紧地捉住他的手臂。那感觉就像在两人野外偷情似的,明明不可光明正大地厮混,却还选择一个毫不遮掩的地方。她的神经仿佛全部绷紧,时不时想张望楼梯上是否有人出现。只是他霸道地将她所有感官都占据,在忙着解开两人的束缚时,还抽空对她说了一句“专心点。”
两人身上的衣服几近原好,但他把腰一沉,已经深深地顶了进去。她像一只猫一样低咽了一声,热烫与充实让她几近喘不过气来。他身体的一部分,正深埋在她最柔弱的一处,每秒钟她都可以感受到他亢奋的跳动。
“会痛吗?”他在她唇上轻吻了一下,低低地问。
她不能言语,只是用力地抱紧了他。
“告诉我,木木,告诉我……”他一直没动,只等她的答案。
她目光迷离地看着他,他的样子好像很痛苦,额上染上薄汗,俊脸因过分克制而微微扭曲。她缩了缩,他却按住了她,不让她逃离。
“痛吗?”他又再问了一遍,她有点头又是摇头,身体在微微颤抖着,他的存在感实在强烈
,她不知道他抵得有多深,觉得非常恐惧。
他直接忽略掉她点头的动作,在她身上起伏。
待他们回到房间的时候,她会是咬住他的手臂不肯松开。刚刚在楼下她就一直咬着他不让自己发出过大的声音,咬着咬着,她像是上瘾了,越咬越紧,不肯松口。
“你再不松开,我们接着下半场。”他将她放在床上,他也坐在床上看着她软软地窝在被堆里。
她有点累,听到他的话她马上松口,但她挪动了一□体,双手抱住了他的腰。
他觉得她今晚好像特别腻人,由她抱着,伸手摸摸她的头发,像安抚一只小宠物。
“你会不要我吗?”许久,他都以为她要睡着了,她才幽幽地说了一句话。
他沉默了许久,俯□贴在她耳边,耳语道:“我从来没有向什么事情屈服过,就只为吻你才低过头,难道你这样也不愿意相信我吗?”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是星期一,还有四天就是周末了,哦也!
我真是不思进取……
60、要害(上)
安凝木其实是一个心多的人,每每需要做决定;她都会纠结一番。
重新想了五六个想去的地方;但也无法决定到底有去那里游玩。于是,她买了数本旅游杂志;把它们带到婴儿房;一本一本地翻。
施晴不满母亲因为那堆花花绿绿的东西而完全忽略了她,于是便爬到安凝木身边;扯着那本杂志,吱吱呀呀地抗议。
这乖女孩最近好像变得极不安分;以前她就是安安静静的玩;像一个小布偶一样让她摆弄;最让安凝木烦心的;不过是她老喜欢扔得奶嘴;改吮自己的手指。现在倒是不同了,她的手脚可以灵活起来,小动作变得很多,一时扯扯她的衣服头发,一时又乱抓东西,抓在手上不一会儿就全部扔到地上。
她最近发现了施晴有一个很特别的习惯,就是喜欢看着某个地方出神,特别是在窗口或者阳台。她有时候也会学施晴那般静静地凝望,虽然看不见青山隐隐,绿水迢迢,却能看到花开似锦,阳光遍地,天空浮云悠游。她的心境骤然宁静,变得没有欲求,没有竞争,没有悲喜,心胸宛如蓝天般清明。
难怪别人都说孩子是天真无邪的。她有一双最明亮的眼睛,可以看见被忽视的美景,她有一颗最纯洁的心灵,可以感受最真挚的情感。她好像什么都不懂,又好像什么都懂。那种悸动和激动,让她为之感化。
安凝木将她抱在怀里,她就用含笑的眼睛地看着自己的母亲,不一会儿又不安分了,开始扯她的头发。安凝木抓住她的小手,亲了一下,“不许抓妈妈的头发!”
那只小手已经长了不少,握在手里也不觉得太可怕。回想起施晴刚出生的时候,她还真不敢乱碰施晴,因为施晴实在她小了,她担心自己一不小心就会伤害到这个心肝宝贝。
施晴看着母亲傻傻地笑了,时不时发出“啊啊呀呀”的语气词。安凝木兴起也会教她叫妈妈,但施晴张了张嘴,始终没有发音,最后“噗”的一声,放弃了尝试。
“傻孩子。”她笑道。
施浩晨回来的时候,他们母女两正玩积木,安凝木好不容易砌好了,施晴一挥手就将其倾倒,其后还尖叫,一副做了了不起的事情的样子。
“来,换晴晴来砌咯。”安凝木伸手将散到较远的积木捡回来,一抬眼便看见施浩晨连衣服都还没换,站在门边看着她们。
“这么早回来?”她有点惊讶。
他走了进来,抱起施晴,随口应了声。
施晴不满地嚷嚷起来,小小的身体在在怀里使劲地扭动,还伸出双手胡乱挥舞,拍在他的脸上。
“宝贝,
这么了?”施浩晨自然是好脾气,抱着她坐到安凝木身边。
“放她下来吧。”安凝木知道施晴最近变得很活跃,不喜欢别人在她玩得兴起的时候抱她。
果然,将她放到地上,她就安静了,拿着积木在手中玩,不一会儿又扔得很远的地方,还会过头看爸爸妈妈,仿佛希望得到赞许。
“这么调皮?”他捏了一下她的小脸蛋,目光一转,便看到那几本杂志,他将它们拖了过来,随手拿起中间的一本放在腿上,对安凝木说,“还没想好?”
“唔,我想去斐济看日出,我想去冰岛看火山口是什么样子的,我想去撒哈拉沙漠玩泥沙……”她一口气举了几个例子,然后又拿起另一个杂志,翻来翻去终于找到一页,放到他面前,上面是两个穿比坚尼的火辣美人,“要不我们去夏威夷晒日光浴,说不定你会有艳遇。”
他瞥了杂志一眼,不加以评价。
“怎么不去爱琴海?”他悠悠地翻着杂志,一目十行地看着。许久,问道。
安凝木抛下杂志,把身体转到他那边,指着他说:“你是不是又偷看我的日记!”
这不是问句,而是指控。她记得自己在十七八岁的时候,狂热地迷恋过爱琴海,照片上,那里的大海蓝得仿佛有无数个蓝天叠在了一起。她没有跟任何人提起过,只是在日记里面写过希望能到爱情海度蜜月。如今,那本日记早已不知所踪,这么一来,他肯定是很早就看过了。她突然觉得后背发凉,她到底被他觊觎了多久……
他转过头,揉乱了她的头发,笑着说:“我只想更了解你而已。”
“你还能更恶劣吗?”她挥开他的手,作势就要扑上去咬他,以解其愤。虽然是多年以前的隐私,也没有什么特别见不了人的东西,但她还是有点在意。
他没有躲,伸手掐住她的下巴,反而低头吻上她的唇。她今天穿了一条白粉相间的棉质长裙,中午与施晴午睡,现在内衣都没有穿上,他隔着裙子摸她的胸,她怕他兽性大发马上便想逃开,他自然不让,越吻越深,待她一张脸都因缺氧而涨红才放开了她。
她的胸口剧烈地起伏,眼里只有迷乱。
“木木,我们去爱琴海吧。”他把她的头置在他的腿上,一下一下地用手梳着她的长发。
婴儿房的地毯很软,她动了动身体,舒舒服服在窝在。抬眼瞥了一眼施晴,她正一个人滚着小皮球。
“为什么?”
他沉默了一会儿,才说:“因为我想求婚。”
他的语气太轻浮,她听不出他是真心还是在开玩笑。当下的气
氛也不凝重,反倒非常轻松,她也不把他的话当真,也开起玩笑来。
“现在怎么着急了?先前不是很淡定呀,别急别急。”
他低头在她耳边说了两句,她就红了脸,手捶了一下他的肚子,娇斥道:“讨厌!”
“我喜欢你的讨厌。”
“婚姻是爱情的坟墓喏,都这样不如意了,还要担心被小三和二奶盗墓,多累!”她喃喃道。
晚上他带她去看电影,看的是《To Rome With Love》。
走出放映厅的时候,她一边走一边跟他说着感想,想了一下,她又说:“哥哥,我们去意大利吧!”
他一点都不惊讶她这样的善变,到达了目的,他自然是含笑答应。
只是,计划跟不上变化,待他们将一切事情都准备好了,施晴就病了。
那晚他们在房间里收拾东西,他们在争执着要不要带避孕套,安凝木自然是反方,“都不□为什么要带避孕套!”
他当她这话是傻话,自她手里拿过那小盒子,又重新放进了行李箱。“到时再买会很麻烦。”
她正想抗议,就听到敲门声,她过去开门,月嫂神色不妥。
“怎么了?”她有点害怕,施浩晨这时走了过来,搂住她的腰,再问了一遍。
“小小姐病了,正发着高烧。”月嫂知道这种含着金钥匙出生的孩子有多宝贝,话也有点哆嗦,就担心遇上不明白事理的主,会把责任往她头上扣。
虽然吴珍妮告诉她,孩子生病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但她还是非常担心,巴不得病菌可以落到自己的身上。
家庭医生过来的时候,安凝木一下子就跳了起来,仿佛看见了救星。
施浩晨握住了她的手,不让她过去。“坐着,别添乱。”
其实这小小的病确实没有什么,只是这是施晴第一次生病,所以大家都非常紧张。吴珍妮虽然是有经验的人,知道随着母体带来的低抗力慢慢下降,孩子就容易受外界的影响,容易感冒、发烧以及咳嗽。尽管如此,但她也免不了慌张,拿着电子探热针的手也在微微发抖。
医生细细地讲了病因,随后开了药方。当她听到要打点滴的时候,她扯了扯施浩晨的衣服,他低头。
“为什么要打点滴?”
“会快一点康复。”
“但是……”她的声音带上了哭腔,仿佛将要打点滴的人是她。
吴珍妮自然知道安凝木那点娇气,从小她就不愿意出入医院,更别说打针打点滴什么的。于是她对施浩晨说:“生病是正常现象,没事的。
你跟木木去休息吧,我在这里看着就好。”
护士的动作很快,转眼就挂好了吊瓶,她自然不愿意走,针头快要扎进施晴娇嫩的皮肉里,她的泪便掉了下来,他将她藏到她的怀里,不让她看到。她的泪转眼就染湿了他的衣服,听到孩子的哭声,她的泪掉得更加汹涌了。
她看着那针水一滴一滴地往下流,她觉得时间过得漫长,那样坚硬而冰冷的针一直插在孩子的皮肉里,一定很痛很痛。想着想着,她又红了眼眶。
房间里只剩下,她与施浩晨,他坐在她身体,由她依偎着。
“我好难过啊。”她抠着他的手掌。
他应了声,大手将她的手收入掌中。
“你说是不是晴晴知道我们要抛下她去玩,所以她就病倒了。”她幽幽地说。
他的嘴角微乎其微地抽了一下,不知道她那里如此幼稚的理论。他觉得她的童年定然是充满不快的回忆,所以才会如此可怕的阴暗面。他搂住她的手收了收,很耐心地用哄孩子的口气对她说:“怎么会?她现在很努力地让自己康复,你没有感受到吗?累了的话就睡吧,我看着呢。”
她静静地贴在他怀中,他有力的心跳让她觉得这如此脆弱的时刻又重新衍生出勇气。
“我不如意大利了。”
“好。”
“我不要睡觉。”
“好。”
“你要让我看着晴晴。”
“好。”
“你为什么什么都说好呢?”她抬头看他。
“你记得要好好照顾自己,假如你生病了,我也会想你现在这样的难受。”他没有回答,自顾自地说,“你明白这种无能无力的感受了吧,就算你很想替她承受,也是不可能的。所以,不要总让我难过,可以吗?”
如果有人愿意易地而处,当你那么他定然爱你极深。
“我不是故意的。”她吸了吸鼻子,他将衣角递过去,她毫不犹豫地往上面擦。
“我知道,那你现在可以去睡觉了吧?”他温和地哄诱。
她抬头便想说不,但看到他目光炯炯地看着她,她有点不情愿,但还是很放心,“那你帮我看咯。”
其实她已经很困倦,平时这个时候她已经入睡许久了。他知道她已经累得很,但她的担忧他看在眼里,要是直接让她回房间睡觉,她就算愿意也不会睡得安稳。他叹了一口气,看着施晴,同样的心痛涌上心头。
作者有话要说:唉,最迟下周这文就要完结了。
那结局这么写也达不到我的预期。今日写了四千多,删删减减之后,只剩下一千多字了。我好想好想将所有的头发都扯下来呀……
太纠结了,更新慢了点,真的十分抱歉!
61、要害(下)
有时候,安凝木觉得冥冥中是有天意的。因为她想替施晴生病;而施浩晨也愿意替她受罪;最后,施浩晨也病倒了。
在她的印象里;施浩晨是像钢铁一般的人物;从前她以为他不会有过多的情感起伏,但如今她知道自己是最会牵动他情绪的一个。以前她也以为他不会生病;但如今他就病倒在她面前。
施晴退了烧,但还是一副病怏怏的样子;有时候喝奶也会吐。她有吴珍妮照顾;于是安凝木就专心地照看施浩晨。
这几日都是安凝木煮的粥;她总是有本事将粥煮得寡然无味;但他也没有任何意见;只是默默地吃。
这些日子他没有回公司,每天都在家里呆着,她将他当成了孩子照顾,总是不让他下床,巴不得吃粥也亲自送到他嘴边。他倒是受宠若惊,直言要是她每天都如此服侍周到,他真愿卧病不起。
安凝木狠狠掐了他一下,“还乱讲!
施浩晨只是笑笑,没有反驳。他知道她担心得很,她从来都是百无禁忌的,要是在以前,更口无遮拦的话她也敢讲。现在,她不那么的勇敢了,或许是有了牵绊和顾虑。这样的改变,他不知道该喜该忧。
她将行李箱里的衣服一件一件地放回原处,那些衣服压了几天,倒是皱成了一团。
施浩晨走过去,替她将行李箱搬回最高层的架子上,对她说:“迟点再出去玩?”
她将柜子的门关上,想了一下,“等妈妈会香港以后,我们去看望姨妈吧。”在G市呆了这么久,她有点想念姨妈他们了。
“将孩子也带过去?”他一怔,随后才问道。
她点头,“他们都还没有见过孩子。”
转念一想,还有很多人没有见过孩子呢,有一个人,尤其特别。挣扎了许久,她才说:“要不,你带晴晴去一趟悉尼?”
“再说吧。”他淡淡地说,然后半拥着她走出衣帽间,“过来陪我睡个觉吧。”
午后的阳光很明媚,她将层层窗帘掩上才勉强挡住外面的光线。
“你还没有吃药,快点起来!”当她将窗帘拉好的时候,他已经卷着被子摊在床上了,她知道他又在抵赖了,仗着自己体质强壮就不愿意吃药。这两天他们每天都在斗智斗勇,他的目的是不吃药,她的目标是让他把药给吃了。
床上的人一动不动地装死,她知道他定然没有睡着,伸手将他拉起了,那样沉重的身体她自然拉不动。无计可施之下,她只能威胁他了,“你不吃药,我就不理你了。”
其实这句话她已经讲了很多遍了,每次他都会乖乖爬起来吃,不过
这次倒是没有。
她低头看了看他的睡容,果然,装得很像!随后又摸了摸他的额头,虽然退烧了,但还是有点高温,至少比她的体温高。
“你就不吃吧,我再也不叫你吃了。你努力祈祷呀,千万不要让我生病,反正我也是不吃药的!”她拿着枕头往他头上一下一下地砸,那声音闷闷的,听得让她胸口发痛。
把头藏在被子里的忍人动了动,连眼睛都没有挣开却精确地捉住她的手,用力往下一扯,她便伏倒在他的身上。
“让我休息一会儿不行吗?”他将她的脑袋按在他胸前,不让她乱动。
她真的没有再动,静静地趴着。他的心跳声还是那么的有力,一下一下撞击着她的耳膜。
“在想什么呢?”感受到她突然反常的安静,他觉得不解。她的头发散落在他的身上,遮住了她的脸容。
许久之后,她才喃喃低语:“假如有一天,你或者我都得了很重很重的病,病到快要死了,我们就不能够在一起了。”
他托起她的头坐了起来,“别乱想,日子还长着呢。”
她抬头,很认真地说:“难道不是吗?我们都没有办法阻止死亡的到来,就像你不愿意让我去西藏一样。这些事情会超出你的控制,不是吗?如果有一天,生死将我们分隔了,我想我会很伤心的。”
“不许说傻话!”
“你知道我说的不是傻话!假如我嫁给你之后,无论生死,可以保证一生一世不分离就好了。”
“只要你愿意,绝对可以。”
“你为什么总是这么自信呢?”
“因为我足够爱你。”
施晴的病虽然来得汹涌,但康复得极快。经过他们悉心的照料,她的脸色倒如往常那般的好了。
经过那场病,她待孩子就更加小心翼翼了,每天都追着吴珍妮问关于带孩子的问题。她确实是下定决心要当一个好妈妈了。
吴珍妮细细地教她,最后还别有用心地说了一句,“孩子需要一个良好的家庭环境,才可以健康成长。除了要注重孩子的生理健康,心理健康同样不可忽略。”
安凝木心中微微一动,就是没有答腔。
将吴珍妮送到机场那天,安凝木突然发现自己非常不舍。她不喜欢这样的分离场合,想着即将与吴珍妮分开,她就觉得自己的心空了一块似的,空洞得呼吸也觉得不畅。
吴珍妮笑道:“有空就过来,别摆这样一副想哭的表情。”
“嗯,我迟点就过去!”她承诺。在施浩晨悉心打造的温室里,她的日子过得太过安逸,如此的
分离也觉得难受至极。
吴珍妮在离开之前,意味深长地看了施浩晨一眼,他自然知道那一眼的含义,对她点了点头,说了句“放心。”
**
卢考盈将近一年没有见过安凝木,甚为想念,看到施浩晨怀里抱着的小孩子,更是惊喜,马上将她从施浩晨的手里抢了过来,搂住怀中不肯撤手。
他们打算在这边呆一个星期,卢考盈便过去安凝木住过的屋子,替她收拾收拾。
安凝木自然是跟着过去帮忙。
久久没有来这里,她突然之间觉得怀念。那段日子,她过得很轻松,也很艰难。但是一切都已经过去了,追也追不回来了。
“过来之前也不知道给姨妈打个电话,看看现在都手忙脚乱了。”卢考盈将室内的窗帘拉开,薄薄的灰尘的阳光下无处可逃。光线渗进屋子里,温暖而光亮。
“就是怕您太在意了,真担心您知道我们要过来,把兴奋得把这里也重新装修一趟呢!”她开起了玩笑。
她们一边打扫这卫生,一边讲起了孩子的事情。安凝木对此非常感兴趣,挑了最好笑的,逐件逐件地讲给卢考盈听。她突然觉得,作为一个母亲,最大的快乐,就是孩子能够在她的照顾下健康成长,就算要吃的苦,她也不在意。
“这孩子长大以后肯定很聪明,居然这样的顽皮。”卢考盈也被施晴那些“丰功伟绩”给逗笑了。
她重新睡在那张床上的感受,有点不真切。卢考盈替她将藏在柜子里的被子拿了出来,问她:“你们平时都跟孩子睡的吗?”
安凝木说不,平时孩子都是跟月嫂睡的。她与施浩晨倒没有跟孩子睡过,况且这里又没有婴儿床,真是疏忽了。
“瞧你们这两个孩子,都是毛毛躁躁的,长着么大了还这样子,真拿你们没办法。”卢考盈摇了摇头,“你们都没有跟孩子睡过觉,很容易会把孩子压着的,今晚睡觉一定要小心,不睡得太死了。”
卢考盈又将一床被子拿出来,安凝木觉得奇怪,便问:“怎么拿这么多?”
“你们三个人,两床被子才够吧?”
“其实我们盖一张被子就够了,两床被子太多了。”她又细细将被子叠好,放进了柜子。
看着她的身影,卢考盈发现她与年前相比,确确实实改变了不少。刚到这边的时候,她整个人都笼罩这一种难以形容的阴郁,眉宇间尽是浮躁。她很少说话,也不太愿意将情绪摆在脸上,对身边的人都带有戒心。后来,她愿意到户外走走,城市的郊区比较安然,如此一来,人也变得开朗起来,那时的她很
放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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