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困城(煮个)-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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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好笑,从前不管是陆孝还是樊晟年;都是我让人家追着问我心里想什么,没想到我也有追着别人的时候。
他不理我,我急得只好切入主题:“你到底是因为‘别的’还是因为你这……”;我下意识看了眼他的腿继续道,“如果是因为别的,我可以向你保证那真不是你想的那样,如果是因为你个人原因,我希望你跟我说清楚,我会替你分担。”
我心想我的话虽然含糊隐晦但也足够挑明了吧?那“别的”事指的就是视频里让人误会的画面,我跟崔正彦的确没什么,但我确实也有不对的地方,我理解樊晟年的气点,只是希望他不要误会。而他个人的原因还令我一颗心悬着,到底是瘫了还是怎了,一句话我愿意承担,但我知道如果真如我所想那么严重,那么樊晟年这样追求完美的男人是不会释怀的,分手是一定的,这后者的问题比前者要严肃的多了。
我急得像热锅的蚂蚁,眉头紧皱死盯着他,他也真够能憋的,足足有五分钟才开口:“你怎么分担?我听听。”
“我、”他突然来这么一句,表情甚是严肃。我心里咯噔一下,眼泪又要冲出来:“我推着你……”我顺势站起来含着泪从后面推起轮椅,不敢看他。
“我这电动的。”他突然按了个什么按钮,轮椅从我手中冲出几米。
我追上去继续表态:“那、你洗澡什么的……”
“你净想美事儿。”他斜眼看着我,表情十分揶揄。
“我很严肃的好不好。”
“我也说正经的呢,洗澡无碍,用不着你。”
“你、怎么洗?”我怔怔看着他的腿发呆脑补了几秒。
“我、你管呢?”死混蛋竟敢学我说话!?
我不自觉推了他肩膀一下吼道:“我怎么就不能管了?我不管你谁管你啊?”
“有的是人管……啧,你手劲怎么那么大啊?”他揉着肩膀皱着眉头说道。
有的是人管?我绕到他身前用一只脚抵住轮椅阴着脸说:“樊晟年,你给我把话说清楚了。”
“哪句?”
他居然给我露出了有史以来最贱的脸,看看眼前的他就好像是个不讲理的臭流氓一样,把我气够呛,他怎么就能用那般挤兑人的眼神瞧我呢?
我不服,扬着头跟他对抗:“你确定你要这样下去么?只要你一句话,老娘奉陪到底!”我也是被他逼得急了眼才那副姿态,谁让这货软硬不吃啊。
他果然还是冷冰冰看着我说了句:“你自便。”便控制着轮椅离开了。
我忍不住放高了声音在他身后大喊:“樊—晟—年!你……”本想喊一些狠话出来指责他,可我突然意识到周围人多了起来,又是在单位附近,如果我那样不顾一切要他难堪的话很难想象后果会怎样,于是我生生把话给憋住了,真真儿憋到一个内伤啊!
我踩着高跟鞋追他,心想着来点什么计呢?美人计怕是他那个状态无福消受了,那就只好苦肉计吧。我故意把高跟鞋踩得“嘎嘎”作响,然后突然假装脚底拌蒜捏着嗓子“哎呦——”一声我跪倒在地,伴随着他下意识地回头,我浅浅勾起了嘴角。
他停在离我十米远的地方,应该看不清我偷笑的表情。我继续弯着身子痛苦地揉脚,他与我对视,我也毫不吝啬地演戏,摆出一副动弹不得的样子等他“解救”。
我手上带着节奏地揉,他眼神带着刀似的剜我。
我突然想起休息时间快过了,掏出手机看了眼表,果然马上就得进演播室了,心想他若再不过来我可就装不下去了。可他偏就停在那盯着我看,丝毫没有要过来和解的意思。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只剩五分钟了,心里默默算了下若以八百米的速度冲到演播室应该刚刚够。我想他是故意的吧,他根本就知道我的作息时间,我几点该办正事他再清楚不过了,混蛋!
顶多半分钟不能再等了,我蹲在那屏住呼吸想对策,他还是无动于衷,我却是清楚自己一定不能迟到的。
终于,我狠狠翻了个白眼从地上爬起来,脱掉高跟鞋飞一般地往电视台大门冲去,脱掉高跟鞋是为了跑起来方便,没办法,台里定下的规矩可一点都不松垮,有重要职责的人在录制节目时迟到是很严重的过错。
樊晟年对我这一举动也慌了,明显瞪大了眼睛表示疑惑,而我对他的
回答是,路过他时毫不留情将高跟鞋摔到了他身上,转身貌似听到一声轻笑,我也顾不上回头了,心想着这账以后老娘再跟你算。
我几乎是踩着点进的演播厅,气喘吁吁归位时,还没有人注意到我的异样。直到中途李导嫌我离他太近碍了他的事,瞥我让我往旁边站站时才突然盯着我的脚“我艹”了一声,整个演播厅的人都愣了,然后便是他冲以何念秋这主持人为首的众工作人员解释着:“没事儿没事儿,这段重来,刚那句cut掉,各就位看我手势——”
我低头看了眼自己的脚差点又失声搅局,两个泥娃娃似的带着黑水,也忒脏了吧!也是,都忘记才下过雪,没给我冻出疮来就不错了。
经过李导那一嗓子,好像大家都注意到我的脚了,于是下半场我的状态十分尴尬,感觉被人有意无意地盯着好不舒服。说真的那期新年特别节目其实还挺有意思的,只是我没半点心情欣赏我自己的大作,只想着结束之后怎么找樊晟年算账了。
录完节目李导把所有人喊过来发糖,说是红包到过年那天再派,先发点糖奖励大家的成功。本想趁乱溜走的我却突然停下了脚步,不是稀罕那糖,而是我居然看见台上观众席间坐着樊晟年。
轮椅不知去向,只见他屈着身手肘顶着大腿,两手托着腮帮朝我看,我瞥了他一眼准备转身,他却弯腰捡起我的高跟鞋冲我不怀好意地晃了晃。
我被挑衅地浑身冒火,四下找着看地上有没有什么可以抛出去的物体解一下气。可是什么也没有,找来找去都只有桌上并排躺着的众手机,那是工作人员们录节目时统一归放手机的地方。好死不死就在这个时候,属于何念秋的那个手机居然又亮了,亲密吻照不停闪着,来不及看名字我便赶紧抬头求证着什么,他居然当着我面给何念秋打电话?
只是何念秋不知去了哪里没来听电话,台上的樊晟年却一直举着手机,我二话不说冲上观众席就抢过樊晟年电话,谁知电话里却飘出了声音,乌拉乌拉的我听不清,反正是个女人。
我下意识瞄向台下,何念秋的手机还在响啊,那岂不就证明……靠!那女人也太奸诈了居然把别人来电显示设置成樊晟年亲她的照片?!专门为了迷惑我么?难道所有人打过去电话都显示他俩的亲密照?
樊晟年一头雾水看着我,然后愣愣接过电话说:“我晚上不回家了,突然有点事。饺子今儿吃不着就明儿吃呗,吃得完,有小月你还怕吃不完么?乖昂,不说了。”
结束通话后他
轻踩了下我的脚问:“你这是闹什么啊?抢我电话做什么?”
“我乐意!”
“欠收拾!”他突然拍了我屁股一下给我拍腿软了,顺势被他揽到腿上。
我“腾”地跳起来:“你你你腿行么你!”
他歪头:“我什么时候说我腿不行了?”
“那你……对哦!你轮椅呢?你根本就是骗我的吧!”
“我那么闲?”
我就纳了闷了他怎么说话突然变那么贱?只好来硬的跟他说:“我不管,你欠我一个解释,不对,是两个。”一个骗我出差的事,一个突然坐轮椅的事。我瞬间转念那么一想,难道说这两件事有关联的?
樊晟年才不理我那茬,只顾着数落起我来了:“好好想想,谁欠谁的?”
“我跟崔正彦真没什么!”
“你还知道啊?”
他挑着眉瞪我,我有些无地自容但也只好强词夺理:“我喝醉了,你也不能赖我啊,谁让你骗我。”
“哦,那我喝醉了能跟别的女人那样么?我都不跟你提何念秋,提何念秋算欺负你。”
“你什么意思?何念秋还特殊了?提她怎么就欺负我了?你提谁我也不吝!”
“不吝你干嘛瞪这么大眼睛。”
“我就是讨厌你还念着他!”
“汪姿,你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啊。”
“没乱说!我问你,你有没有特亲昵地亲过她脸颊?”
“什么?!”
我也不懂我脑子怎么会缺根筋问出那种问题,他愣愣地看着我,一副看神经病的样子。
“我说,你有没有像之前亲我那样亲过她?”
“哪样?你示范一下。”
我抓过他的脸欲要往上凑,嘴里还说着:“就像这样!”
结果还没亲上呢,樊晟年就乐得合不拢嘴。
“你、笑什么笑我问你话呢!”
“没有,我可没这么亲过她。”
我刚想说你骗谁呢鬼信!他就继续笑着道:“都直接亲嘴了谁亲脸啊。”
“行!”我气得抓起地上的高跟鞋就砸向他脑袋,然后一把将他按到在座椅上用一只膝盖压住他,也不顾是在什么地方了,便和他闹了起来。
“咝——啊——别别宝贝你赶紧给我扶起来!”
住手之前我瞥了眼他的额头,居然冒出了细密的汗珠,我忙松手问起“轮椅”的事:“啊,对不起,很疼吗?你还没说你到底怎么了呢……”
“瘫了,所以
你得养我。”
“刚不还否认自己腿有事?”
“不是腿……”他脸红了一下不敢看我。
我疑惑“那是哪——屁、屁股……?”
终于,他意味深长看了我一眼。
“哎呦我摸摸。”我笑着伸手去逗他,他一脸不好意思地躲开:“别闹,都你上次给我推床下,害我尾骨错位轻微骨裂,伟大的是我还坚持着满足你,你上哪找我这么好的老公啊?”
“啊?那么严重?那需要做手术么还是啥?”
“静养。”
我突然反应过来,他就为这点小事骗我说去出差?这有什么好隐瞒的?难道我还碍着他静养了?
后来在我的逼问下,他老实道是医生吩咐他每天都要趴着不许动,然后还要外敷药物对摔伤部位轻轻揉搓,这病没到切除尾骨的程度一律只能干养着别无他法。他怕自己饿死所以就回爸妈家住了,考虑到反正出不了门还不如编个理由说离京了好不让我担心,其实他大可以让我过去照顾他的,他就是不想让我看见他“不帅气”的样子罢了,切。
我大致脑补了一下,不就这趴着揉屁股?至于吗?他是太追求完美形象了还是跟我不熟啊?
我不依不饶跟他矫情了半天说:“没想到你还把我当外人?”
他脸红红地一个劲否认:“你可别多想,我是看你忙。”
“你听听,这话是得有多见外啊?”
“那……你搬过来?”
“呵呵,你肯让我帮你揉屁股了?”
“……算了。”
“别呀,我看就这么定了吧!”
于是,我进入了人生当中第二次同居时代,又开始了我最最抵触的同居生活。那次也算是因着他那病吧,本想着养好身子之后再搬走的,谁知却一直那么同居下去了。
樊晟年后来眼睛都快弯成月牙了,只不过高兴过后我扶着他下阶梯找轮椅时,他又跟我追究起崔正彦来,说让我与之断绝往来。
我故意逗他说:“崔正彦可是我心目中第三重要的男人呢,第一是我爸第二是你。”
他气得身子狂抖,末了只憋出个:“还真是个三!”
我浅笑,推着他走了很远后他突然扭过头来:“汪姿,我有生之年有没有可能超越岳父晋升为第一啊?”
“怎么?没听过百事孝为先啊?”
“啧,我当然知道。”
“那你这是为何?”
“我不想挨着那崔正彦啊。”
☆、新年快乐
我就那么搬去了樊晟年那里;走的时候连行李都没打包多少,想着先以照顾他为主,同居的事还是以后再议吧。
他身子恢复地比我想象中要快得多,前后不过月余,便能赶着像个正常人似的坐在那里看春晚了。
春晚第一次彩排,他拉我坐在最后一排看热闹;说是之前被总导演邀请帮忙,他却以骨折为由给拒了;所以要坐的靠后一些省得被抓包。我问他为何偷懒不肯为台里出一份力,他道是同期实在忙不过来;因为负责导演内部春晚的他的好哥们李导也向他伸出援手,他没道理帮外人的。我心想,外人?整个台都是他的“内人”好么?他分明是嫌弃那个正统春晚太过老套;相比之下我们内部春晚的内容要吸引人的多。
本以为他真是对这节目有兴趣,后看他整个状态都不像是在好好欣赏,于是问他:“既然觉得没意思干嘛还要来看彩排?”
他坏笑着说:“我来看看这帮孙子假正经的样子有多可爱。”
我听了真是汗颜了,那可全是他的好手足啊,心里默默地觉得樊晟年有时还真是不着调的很呐。不过说来也确实有看头,同样的舞台,同样的一帮人,只是时间不同就会有着不同样的姿态。内部春晚一般都推在年后直元宵节期间了,被樊晟年那么一说我也有些期待。
要说起樊大少的性子也真是太过随意了些,自从认识他我就觉得这人一点也不像什么导演啊监制啊什么的,倒只像个纨绔子弟了。也许认识他时他已担上了行政职务去了“高层”的缘故吧,至少我是从未见过他认真捣鼓机子的样子,说真的还挺好奇的呢。
“樊晟年。”我小声唤他。
他回过头,给我个“嘘”的手势,我知道,毕竟彩排也是很谨慎很重要的,大家都当是真的在演,而我说话的时候刚好静悄悄在演个小品。
我只不过是突然想撒个娇想告诉他我很想看他在台前台后忙乎的样子罢了,没想他还挺严肃地制止我。
忍着一个小品结束,趁大家鼓掌时他自顾自小声评论了起来:“要我说这春晚的尺度就该开的再大点,不说跟咱内部的比吧,起码稍微来点料啊,这小品也不知道谁编的,当全国人民都是木头疙瘩么,完全戳不到我笑点。”
我还是头一回见樊晟年开了话匣这么吐槽一件事,在一边自言自语可爱极了。
我白他一眼:“你当这舞台是德云社啊?想听三俗再等等呗,说起来,你们那内部春晚搞的如何了?尺度有多大?”
“度乘以无限大。”
“德行,你们一个个就没个正经。”
“话不能这么说,一年也就这时候图个乐。”
“你有献策么我听听?是不是节操掉一地?”
“到时候你看呗,呵呵。”他眼里闪过一丝不明的光芒,勾着嘴角搂过我继续看彩排。
其实想想也是,我们台又不像别处平时还有点娱乐性质。除了我们综艺节目组之类相对轻松的频道,那些新闻组什么的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净绷着个脸了,所谓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大家平日里被迫要收起人性里最最不可告人的一面,可不就得趁这一年当中唯一的机会好好发泄出来吗?
以前在新闻频道的时候,以崔正彦为首的一些男同志一到过年那可是撒开了花地秀下限,所以内部春晚时不允许任何人拍照摄影这也是条严格的死规矩了,毕竟没人想让自己的光辉形象受任何影响,尤其是那些播新闻的。
中途华丽歌舞无数曲,舞台布景牛逼哄哄看的我眼花缭乱,忽地灯光暗下来,全场静悄悄开始观看一个难度系数较高的杂技表演。整个环境变为午夜幽蓝,黑乎乎的只见台上一束蓝光,甚是炫美。
我眼球被那两个交错缠绕的男女吸引过去,没有任何威亚和保护措施,两人只在个半米见方的台子上大玩叠罗汉。台子伸出老高,看的我脖子直冒冷汗。
我呼吸屏住的同时,只觉身体的某个部位也僵住了。樊晟年那家伙!居然趁黑将手指伸进了我的裤腰里。
我回头看他,他一脸正经盯着舞台,我用力掰他,他手却反而更加不依不饶往里钻。
怪我那段太劳累,裤腰松了一大圈,所以才被他轻松得逞。我四下看了看,还好我们坐的位置靠后没什么人,可他这样肆意挑逗也太不分时候和场合了吧。
我伸出一只脚故意踩上他鞋,用高跟鞋的跟使劲轧上他的脚面,当听到一声轻轻的吃痛声后我咧起了嘴角。
我这么一反击他反而更来劲了,手指往下勾着开始缓缓进出,我猛地一夹腿,扭过头去狠狠瞪他。
“樊晟年你个不要脸!彩排的带子可是有机会在直播中做切换备用的,万一赶巧给咱俩个镜头不就毁了!”我嘘着声音呵斥他。
“反正你曝光度比我高,到时候出丑的又不是我嘿嘿。”
“分分钟被开除啊!”
“谁敢开你?”又是那个无所谓的帅气歪头。
“你给我出去……唔……住手……一会儿灯该亮了混蛋……”
r》 虽然樊晟年的胆大行为让我害怕不已,可是不得不说这样的事情实在是太刺激太有冲击感,我居然不自觉翘起了双腿,将腿曲着踩在椅面上。
他看着我紧咬的嘴唇坏笑,秒速在我的唇上轻咬了一番便又回归正常,脸朝前方想是专注于节目时的,手上继续使坏。
偏此时台上两个杂技演员摆出了一副极其惹人误会的姿势,女的双手撑地大腿岔开呈一百八十度,男的以同样的姿势和他面面相对,两人的腿紧紧碰在一起,某处摩擦贴合。
我看得身体一阵发热,伴随着樊晟年手上的娴熟功夫,我“嗯哼”一声抖起身子来。
太丢人了,简直太丢人。
泄了身子的我只觉得两腿发软脸颊发烫,不好意思地蜷缩到他怀里去,手上使劲捏着他的腰深表指责。
“看个杂技你也能高。”他笑着揶揄我,好像此事跟他没半毛钱关系似的。
伴随着观众的鼓掌,我瞅准了机会就朝一旁的后门委身奔去,丝毫不理还在座位上的樊晟年。
个混蛋弄得我心痒难耐,我只好冲去女厕所洗把脸清醒清醒。
我拧开水龙头,用大量凉水猛扑在我脸上,这是我保持镇静的唯一有效方法。
突然,我“啊——”地一声喊出来,抬头看镜子,樊晟年正一手抓着我的胸一手在后面摆弄着什么。
“你、你疯了?!这是女厕哎!”
“我锁门了,这会儿没什么人,都忙着呢。”他迫不及待吻上我的唇,急得像是要把我吃掉。
“啧、你想干嘛啊?我可不陪你疯啊……”我用力推着他,却发现怎么都推不动。
他端起我的屁股将我轻松送上盥洗台,大手一推就把我按到了镜子上,我只觉得这节奏不太对,他这是要玩野的啊!
我是没那么大的胆量敢在台里那样胡作非为,我拼了命地蹭下台子,开起一间门便要往里钻,他在身后拽住我,在听到一声冷笑后我求饶道:“哥,咱回家再闹成不?你好歹看着点场合啊!”
“刚人那么多都做了,还怕这里?”
他尾随我进到门里,并随手插上门。
“你、唔……坏蛋你真要在这、那什么啊……”
他根本不回答我的话,只顾嘬上我的嘴,一下一下的,还干脆坐到马桶上抱住我。
狭小的空间充满了我俩暧昧的声音,尤其是厕所这么大的回声,我自己听入耳都觉得脸红心跳,他的低吟更是让我兴奋不已。
我岔坐在他腿上
不害臊地上下摆弄,胸前的樱红被他咬得痒痒,我附上他的耳吐着气:“你不怕一会儿你裤子又脏了?”
“脏了回家你洗洗。”
“怎么?我现在彻底成了某人免费保姆和性、奴了?”
“不免费,钱都给你。”
“我都不知道你有多少钱……啊……”
他突然站起来将我压在门上,从后面狠狠进入:“你敢不敢专注一点?嗯?”
“伤、嗯哼、伤某人自尊了?”
“不许说话!”
“我就说!”
“不听话!是吧?”
他猛地抓起我的腰,频率高到我感觉下面都要钻出火来了。
我使劲夹着腿抑制着那强烈的跳动,趴在门上一动不敢动,感觉一不小心就要失态似的。
忽听隔壁“哗啦”一声,我和樊晟年同时震住。
我捂着嘴不敢出声,他倒吸一口气说了句:“完了……”
我凑到他耳朵上狠狠咬了一下:“樊晟年!都赖你!你让我以后在台里怎么活啊!”
“喂!你别喊我名字啊你……”他瞪着眼睛捏着我的脸道。
“呃……”
“让我说你什么好!猪脑子啊……”
“么么……我错了错了,这回真是我的错。”我深知面子对他来说有多重要,尤其是在这众人皆知他大名的电视台,唉……
原有的情绪被打破,最后我俩灰溜溜整理好衣服探头探脑地从门里走出去。
两人都阴着脸谁也不看谁,也没心思回去看彩排了直入地库。
樊晟年开车一路都在抽烟,一脸丢人丢大发了的样子。对他的反常我也不敢吭声,心想偶尔一次在我面前抽烟也就忍了,平时他还是很守规矩的,谁让我多嘴害他出丑了,鬼知道他会不会杀了我啊。
我一路哆嗦着,谁知沉默许久的他末了灭了烟头冲我来句:“到家就还我。”
“啊?还你什么?丢了的脸面?”
“还我一炮。”
☆、59晋江独发
“女厕之羞”过后;有很长一段时间我走在台里都觉得浑身不自在,总觉得被什么人窥视着。本来丑事只是被一个人撞破,可这发生地点是电视台,我绝对有理由相信此八卦已传遍天下,况且也不知道当时在隔壁的是谁人,就更感觉不踏实了。
我不知道樊晟年是怎么调整心态的;我只好当鸵鸟假装那是樊晟年和别的女人在厕所,不关我事。虽然;我那时已经众所周知是他女友了。
春晚像往年一样圆满落幕,我赶紧放了年假要回四川和爸妈欢聚;台里我是一刻也待不下去了。樊晟年说要带我回他家过年,结果被我摇摆不定的态度给失望到了,临上飞机前我有些愧疚地看着他满是失望的眼睛;心想着下次吧,来年一定跟他回家。
那时尽管我们感情已相当稳定,可不知怎地我就是觉得还需要时间去调整心境,其实我都不知道自己在躲什么,多好的少年不是么。
一年就那么一次机会回家,往年的我都是归心似箭,可那次是我头一次有种下了飞机想尽早飞回去的冲动。我想樊晟年,我后悔没先跟他回家去,后悔给了他不确定的眼神。心里不住地想着,他会因我的反应心凉吗?会不会觉得,我不够爱他?
我越来越发现我活了二十多年其实也是可以很小女人的,我其实可以做什么事都从男人的立场出发,我其实可以一门心思围着男人转的。但这个人,必须得是他才行。
我因走的太急都没捎礼物回家,只好用红包来安慰家里老老小小的心。我从小性格相对独立,大学又没在家乡念,所以感觉对家没什么太多的依赖,顶多是挂念。且随着年龄的增长发现每次回家就要面对一个头号大难题,那就是婚恋状况。尤其是陆孝之后,我几乎是对这问题持逃避态度,真是怕了。
没想到都那么久了,家里的老人们还固执地以为与陆孝的分手是我单方面任性,是我平日里在家人心中的形象太霸道么?奶奶居然拿拐棍指着骂我摊上那么好的男人还不知天高地厚,我只得心里默念她老糊涂了。
我实在是不明白,陆孝给我家人灌了什么迷魂汤?我都皱着眉头说我有新男友了,她们还是一脸的不信任,甚至无视我,或对我口中的那位全方位优质男持怀疑态度,一度以为不是我在瞎编就是我被骗了,无语。
在老人那里待到初三,我被外婆跟奶奶逼得坐在屋里查询回程的机票,可惜回到自己家里还是不让我心静,我爸这头是一个劲儿地劝我单身几年,说他闺女条件好不愁嫁先玩几年再说吧;而我妈在那头猛套樊晟年的料,还时不时不忘扯上一个崔正彦,试图将两人放一起做比较,最后得出的结论是,崔正彦好,做
生不如做熟。这都什么爸妈啊!
最后我捂着脑袋倒在床上生闷气,想起来给樊晟年打个电话发发牢骚,没想他手机却意外关机。
大过年的手机不应是最忙碌的时候么?他怎么给关了?难道说是被那些狂轰乱炸的拜年短信给骚扰的心烦了?
起初还以为兴许是没电了,可后来我连续打了两个小时都还是关机状态,心想这樊晟年,死哪去了啊?
正在屋里百无聊赖的我突然被我妈派遣个活,说是我那挑剔任性的表妹终于肯接受家里的安排出去相亲了,但只有一个条件,得我陪着。
我纳闷着,等见着她人的时候才明白,原来是要利用我啊。她道是心中早有了心上人只是无奈家里不同意,找我是心想着若相亲者很雷人的话,以我这孤傲毒舌的性子一定会给他吓跑,若相亲者很不错的话,以我这明艳动人的外表兴许能成就好事。
我不禁翻个白眼对她说:“你姐毒舌吗?动人什么的我就不否认了哈哈。”
她笑话我说:“动人您咋还嫁不出去?”
我不得不冲她吼一句:“你真是有姐夫的好吗!”
全家人还真没一个信我的啊,害我那一刻真想拽樊晟年过来给他们好好观赏一番。
相亲地点无非就是饭店,只不过出乎我意料的是,此人选的饭店还挺别致优雅,过程也相对轻松愉快。
在那之前我以为相亲的人都是穿着报喜鸟之类的土鳖,然后随便选一个家常菜馆仔细盘算你户口本上所有人的经济状况。
可跟表妹相亲那人居然身着一套看上去还挺有品的西装,找的地方也是个高雅西餐厅。
我在桌下用脚踢踢表妹,示意让她看我的短信。我说:你那心上人有他高帅富不?不行咱就换了呗?
表妹瞪我一眼冲对面笑笑,也装作有急事似的发了条短信给我:我看是你心痒痒,还敢骗我说有姐夫?恨嫁你就赶紧收了吧!
我被她激得只想赶紧给樊晟年打个电话,谁知尝试着一播,居然还没人听?我开始坐立不安了。
相亲那人挺有礼貌的,面对我和表妹的小动作也丝毫不介意的样子,就只是温文尔雅地笑,一直笑一直笑。
我纳闷这人怎么都不问问表妹状况的?难道也是被家人逼来走个过场?
三个人就那么尴尬地坐着实在无聊,我忍不住起了个头:“先生什么星座?”
“噗……”表妹刚喝进去的红茶一口喷在了那男人的西装上。
我忙抓起桌上的餐布清理着并道歉:“不好意思,妹妹她可能呛着了你别介意,不如你去洗手间整理一下?实在抱歉啊。”
那男人依然彬彬有礼地说:“没事,那我就先失陪一下,你们先聊。我天蝎。”说罢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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