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困城(煮个)-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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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么?你男人品味还挺好,居然跟我完全一样。”
  “臭美!咯咯……哈……痒痒……樊晟年你别闹了好不……”
  我被他揉在怀里嗔笑着,他突然将我放下,认认真真盯着我的眸子轻声道:“没闹,我从来没跟你闹过,从来都没。”
  说罢他闭起了那迷离的眼睛,细密的睫毛上带着水汽,这一次,我主动将唇迎了上去。
  





☆、换血全改

  作者有话要说:先给看过昨天那章的亲们说句sorry
  然后继续给考研的妹子攒人品加油打气~~~~貌似今天还有一天?
  咳咳是这样,梨子今儿听了真爱的建议扯出个新构思
  于是,昨天发的那章全部改掉,原定的三章番外会修改以后甩在本文结局后面当正文发出
  (到时候梨子会给出提示说哪章是重复的,省得乃们多花冤枉钱)
  然后!!!可能引出第二部,就是开系列文
  不同的故事 不同的背景 但是男女主还是汪姿和樊晟年妥妥儿的
  所以从今天开始 这部也许全勤不了了 即使做不到日更了 也会随榜多更哒放心吧
  因为要趁热打铁构思第二部 这样就能争取在这部的尾声把第二部丢出来
  希望这个故事能得到更多人喜欢:)因为梨子个人很萌这两只,于是就想着写饱满一点会更high
  给梨子加油吧~~~mua~~~谢谢所有人的支持~~~
  我每次在樊晟年怀里醒来的第一件事总是逃不过摸手机看时间;因为春宵一度过后总是筋骨都瘫软了,很容易睡过头。
  那晚樊晟年留宿在我家,我像个看到糖的小女孩,兴奋地抓着他问了好多问题,他也不嫌我烦地一一解答。
  樊晟年算是我那小窝里的第一个男人,那时总觉得叫他男“主人”还为时过早;不过我赖在他怀里的时候真心感觉好幸福。
  那晚在浴室大汗淋漓嬉笑耍闹之后回到卧房久久睡不着,我枕着他手臂戳着他那若隐若现的腹肌说:“快交代;到底有多少个女人在你胯。下过?”
  我先是听到一阵低沉的笑声,然后再听到他说:“不都说了么;十根手指肯定数的过来了。”
  我不甘心他这样模糊不清的回答,继续不依不饶:“那是多少?九个?八个?总要有个数吧?该不会就是十个!”
  “那你看看,不然这腹肌是怎么练出来的?”他语气里带着满满的笑意;斜眼看着我的黑面。
  我“蹭”地一下起身从床上跳下去,并假装抓起衣服往外跑,带着浑身的怒意。
  他见状过来阻止我:“哎哎,你这是干嘛去啊?”
  “别拦我,我现在就出门把咱俩的差额补齐喽。”
  我正要走出卧室,整个人被他从后面拦腰捉住,头顶上飘来严肃的声音:“给我回来!”
  我这人一向这样,谁给我来硬的,我就比谁更臭更硬。看着樊晟年在我面前露出了那少有的面瘫脸,我仰起脖子准备开战:“怎么?你让回就回啊?”
  谁知他却突然变了个脸,一脸没脾气地闭上眼睛狠狠啃了我一口说:“以为你男人是捡垃圾的狗么?我上哪捡那么多便宜妹子啊?”
  我瞬间石化,捡垃圾的狗?!这比喻还真是……好吧确实挺消气的倒是,但是琢磨了一秒我就发现不对劲儿了,我揪着他的耳朵说:“什么叫捡便宜妹子?你那意思捡到的就都是便宜送上门的了呗?”
  “免费被我压在身下一辈子,你说算不算捡着便宜了?”他边说边用那湿热的唇碰了碰我的耳根。
  一、一辈子……听到这词的我整个人呆愣了好久,然后嘴上挂着笑意却还是不饶人地回着:“少年,麻烦搞搞清楚,是姐嫖你,ok?过来姐把过往的账给你清了。”
  说罢我便扭动着身子拉他到床边推他坐下,然后奸笑着从床头柜里拿出一个盒子骑在他腿上,我说:“来,姐的私房钱都在这了,拿去。”
  他挑起眉看了看我,像是不太信我似的,然后努了下嘴饶有兴趣地打开盒子,我看得出他眼神里刚泛出一丝兴奋的光点然后瞬间又消沉下去,最后阴着脸说:“你这是知道我要来?”
  我倒吸一口凉气心想,糟!那可是
  一盒花里胡哨的超薄套套啊……我真是自掘坟墓了,那些套套还被我收进了一个特别可爱特别精致的盒子里,真想自戳双目,我当时脑子是怎么想的会给他秀这个?!
  我明显感觉出脑袋顶上的气氛不太对头了,这把柄被抓的,再二点!我赶紧换做一副吃力讨好的狗腿样笑眯眯伸手过去抢盒子:“呵呵呵,呵呵……知道啊,怎么不知道?”
  “嗯?”这么明显的谎话当然会被识破,他手举着盒子瞪着我,不依不饶。
  我见他一脸凶样只好捂脸:“好吧其实……那是用来装黄瓜的……”
  “你下次试试苦瓜,浮点比较柔和,还更粗一些。”他顿了几秒才斜眼看着我说道,让我有种很丢脸的感觉,其实他根本不信吧?只是比较识相,不想追问下去罢了。
  我连忙冲进他怀里撒娇:“用不到了,以后人家都用不到了嘛……”
  不得不说,男人还真吃这一套啊,想想那七年我真是一次都没冲陆孝撒娇过吧?早知道男人吃这个……呸!那我也不便宜那贱渣!还是现在好,至少认识了极品优质好少年,也算赚到了。
  其实那些套套是搬家之前留下的,我一直没在意塞在了某个角落,后来整理东西时确实是想着和樊晟年总会用到的嘛,于是就提前装起来了,唉真是水洗都不清了。
  樊晟年见我难得扭捏撒娇,终于捏着我的屁股算是给了个笑脸,然后扒拉着盒子数了数套套突然将我按倒说:“别睡了,这七个今晚爷用了。”
  “啊、啊?!刚才不都……”我下意识捂上大腿根儿,心想刚才都来过两次了啊,我听说过一夜七次郎可没听说过一夜九次郎啊!
  而事实证明,是我想太多了哈,他的实力我没能见识,但是我却是真的困了,匆匆又来了一次我便倒头就睡,临睡前瞥了眼某人欲求不满的脸,我只好背过去装死人。
  我的身体不幸在之前送崔正彦上班的那段日子里已经形成了生物钟,第二天醒来抓过手机一看,搞什么啊才九点四十?我这是才睡了不到五个小时啊?怎么会自然醒了呢。
  樊晟年来我家留宿属突发事件,可我答应送崔正彦上班却是责任所在,于是起来蹑手蹑脚地洗漱一番,留了字条在床头柜便出门了。临出门我还纳闷了一下,樊晟年不是一向睡的很浅么?之前一起过夜时我在他怀里稍稍动一下胳膊他都能醒,怎么我留字条时还亲了他一下他都没反应?
  我好赖赶在十点半之前见到了崔正彦,见他时他却是一脸疑惑,我不知道是我的表情太过明显还是怎样,他挑着眉问我:“你有啥开心事?一大早见到我这么按捺不住自己的情绪?”
  我下意识摸摸脸,本想口是心非一下,可是随
  即便想起那天他的酒后真言。我心想,对于崔正彦,如果已经无法擦出火花了,那么再刻意隐瞒欺骗把他当傻子,会不会更加不厚道了?
  于是我舒了口气打算坦白,我手握着方向盘郑重喊了句他的名字:“崔正彦。”
  “都说女人翻脸比翻书还快,我可算见识到了。”
  “没有……我想跟你说个事。”
  他看着我的脸呆了两秒,然后突然又笑了:“我知道啦,明天开始我真自己打车上班了好吧,我这不是实在不忍心每天那么晚才见到你么。”
  “樊晟年来找我了。”我直入主题,瞬间听不到了嬉皮笑脸的声音。
  然后伴随着一声“哦”过后是一阵尴尬。
  末了还是他先开腔:“结果,我只听结果。”
  “我——”
  “好了我知道了。”
  “我想说其实我也不知道。”我是真的不确定跟樊晟年确没确定关系嘛!晕,好绕口的一句话。
  “你真是个二货!啧啧,别人都以为你汪姿有多硬朗,你说说你怎么遇到那姓樊的就这么没主心骨呢?怎么?姓樊的长了俩鸡。巴?”
  我被崔正彦突如其来的粗俗吓了一跳,方向盘差点没抓稳,险些蹭到旁边那道的车。
  “去你的,你才长两个!”我拿眼睛狠狠剜了他一阵儿,眼睛都疼了。
  “我说我长了仨你用吗?”个死贱人真是臭不要脸啊。
  “你给我滚,明儿我再不送你了。”
  “嗯……嗯?等等,你扭过来。”崔正彦突然扒着我的头跟发现新大陆了似的。
  “干嘛?开车呢!”我一手把他甩开。
  我从后视镜瞥见他一脸的吃苍蝇样,然后刚一到停车场他就扑了过来扯着我领子:“所以,他找你还住你家了?”
  “你松手!什么住我家了?”有了上次的经验,这次我很快领会了,崔正彦指的应该又是吻痕吧?我心想这次樊晟年咋不给我贴创可贴啦?后来想想那是在我家,他可能不知道那玩意在哪。
  崔正彦疑惑起来:“他住你那怎么放你出来的?一大早的没问你上哪?”
  “姐姐的事他管不了那么多好伐?”我得意地撇撇嘴,然后将车门锁上。
  崔正彦摇摇头露出一丝冷笑:“切,我看人家是根本不care。”
  “无所谓,姐也可以不care!”
  “我假装我信了。”
  因为知道是在斗嘴所以我也没往心里去,可崔正彦这小贱人非提醒我,一个劲儿在我耳边说着:“以后你别哭,昂,被玩死也别来找我哭。”然后我被他说的一下子就心虚了一大截儿。
  我偷偷瞥了眼他那副贱表情,事不关己似的按着电梯,我心想着,电梯门一开老娘理都不理你!
  结果“叮”地一声,我心一咯噔,怎么、怎么樊
  晟年出现在电梯门外?!这不科学啊?!谁来告诉我他是如何做到的?唯一的解释就是我走时他根本就是醒了,然后我一出门他就跟着出门了,直接开到台里。靠,这家伙还真是不动声色的很呐!这算是城府吗?
  好在我跟崔正彦在电梯里没打闹,但是下一秒我的心就提到了嗓子眼儿,因为樊晟年抬眼冷冷地瞥了我一下走进电梯,然后沉着声说了句:“崔,来我办公室一趟。”
  得,崔正彦这刚出电梯就又被叫了进去,我眼瞅着那鲜红的数字走到高层停了下来,唉,真替他捏把汗呐。
  悲催,不晓得樊晟年这是要搞什么幺蛾子啊?要是对崔正彦下手那就是滥用职权?耍脾气跟我?
  不行我得看看去,当下我就狂按着电梯键,直奔上楼。
  我人生头一次觉得电梯那么龟速,我不停在里面按着樊晟年所在的楼层,然后门一开我就冲了出去,跟箭似的,差点没摔一狗吃。屎。
  我在那之前从未上去过那层,一出电梯有点懵,因为发现格局都跟我们层不一样,还真是“高层”啊,就是这么与众不同!
  我跟农村姑娘进城似的到处看,然后不停搜索擦肩而过的人看有没有我识别的人脸,然而我失望了,真是一个都没有,这叫我上哪找他俩?上次崔正彦跟我提过樊晟年那一大堆职务,我根本记不住,只记得什么什么主任?但鬼知道他办公室上写的是不是“台长儿子在此”字样的门牌啊。
  我总不能抓着过往的姑娘问哪个是樊台长家公子的办公室吧?那我第二天准出名了,三流主播主动攀高层献身什么的,够他们八卦一个礼拜了。
  我漫无目的地顺着道往前走,突然一个叔叔辈儿的男人停下了脚步:“哎?”
  我被他这么一“哎”,我也“哎?”了一声。
  然后叔叔笑,我心狂颤呐。





☆、晋江独发

  “来找小年?”那人笑眯眯地对我说。
  我这才回过神儿来仔细端详大叔的脸;眼熟,哪见过,可我人脸识别能力很低啊!低到我记得有次下班一出电视台有个女孩子喊我姿姐,喊了半天拉我半天手,我说你是哪位?她说姐你不记得我了么,你还抱过我。后又拉拉扯扯半天我才认出是之前夜店有过一抱之缘的Tina;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耍大牌呢。
  我对着眼前这大叔看了又看,然后一拍脑门儿:“啊!嗯……叔叔好。”其实我根本没认出来他是谁;但是我隐约感觉应该是高尔夫球赛时樊晟年带我见过的某位“高层”,但是我又没好好听介绍所以不记得职位;只好嘴甜点叫“叔叔”,反正那天介绍的时候,樊晟年让我喊所有老男人为“X叔叔”;这么叫绝对保险。
  那叔叔忙不迭点点头:“他落什么东西在你那了吧?我刚见他上来。”说罢大叔指了指走廊尽头,我使劲顺着他的手指头想看看他指的是哪一间,因为从我们站的位置起,往他手指的那个方向还有五个门,五选一,有点困难啊。
  我也学着他的样子点点头:“嗯是啊,我得赶紧给他送去,您忙吧,回聊。”
  我故意走的离门近一些,想靠每扇门背后的声音来辨别一下哪一间是樊晟年的办公室。然后我发现一个问题,尼玛这些高层领导根本不上班是吧!怎么每一间都静悄悄的?直到我走近最后一间房,终于有声音了。
  是樊晟年的声音没错,我贴着门仔细听。
  “为什么突然不想留在香港了?想我啊?” 不对啊,他声音里好像带着宠溺?他怎么会跟崔正彦这么说话?这分明是暧昧的语气啊。
  与此同时我的心顿时一揪,生怕自己被发现还下意识把耳朵离远了些,我觉得我的心跳声在这样安静的环境下好容易被发现。
  “明知故问。我离开那么久了,越来越觉得香港那地方没什么意思。”是个女人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熟悉,那应该、那应该是何念秋吧……
  我脑袋开始嗡嗡嗡地作响,强捂着嘴听完对话。
  “没意思你当初还一意孤行?一声不吭就走了,想送送你都没机会。”他开始有些责备的语气了,我感觉我内心在滴血。酸,胀,还有种上不来气儿的感觉。
  女声继续响起:“我这不是以为人走了能显得更珍贵些嘛,你就说你想不想我回来吧?不想那我明天就走。”
  “傻瓜,我能不想嘛。”
  我居然听到樊晟年像是从座椅上
  站了起来,用屁股想想也知道,肯定是在哄妞呗!肯定站起来走过去搂搂抱抱再亲亲的,妈的!
  我内心里涌起一阵沸腾的血气,感觉樊晟年要是敢出现在我面前,我当场就能给他来个九阴白骨掌!心想耍我是吧?这一切都是假的是吧!合着跟我这样柔情似水跟何念秋也能是吧!哼!老娘还他妈就不稀罕了!
  我再也听不下去,扭头就往走廊外面奔,然后奔着奔着撞上一具身体,刚想开口骂,抬头一看,崔正彦咋在这儿?他不是应该在……呵对,何念秋来了,崔正彦就被“请”出去了呗。
  “你贴绿藻泥面膜啦你?”
  “啥?”我没听懂他什么意思,扭过头怒视着。
  “脸怎么都绿了?”崔正彦手里拿着个纸巾在沾手,估计是刚从洗手间出来。
  “没事!”我咬牙切齿地往电梯处狂奔,被崔正彦从后来扯了一下差点脚底拌蒜。“你干嘛你?!”我瞪大着眼睛冲他发火。
  “……樊晟年招你了吧?”他恍然大悟似的给出结论。
  “以后不许跟我提这人!”
  “这、到底怎么了啊?刚他还一脸在乎地吃我醋呢,怎么这么一会儿工夫就——”
  “吃醋?吃什么醋?他还能吃醋了?!他不是向来左右逢源如鱼得水么!谁有本事让他吃醋啊?笑话!”
  我伸手狂按着电梯,心想这是我汪姿第一次上来,也是他妈的最后一次!
  “你……消消气儿。樊晟年那小心眼儿,居然给我——”
  “哦对我还没问你,他找你上来干嘛?他跟你说什么了?你怎么那么快就走了?”
  “咳咳,我这不正要说嘛。公报私仇的不要太明显啊,老子尼玛从此又要当主播哥哥了。”
  “什么意思?他让你回来播新闻?他居然把你总监职位削啦?!”
  “没有,那倒不至于那么凶残。就是不爽我给我找点事儿干,估计不想让我总闲着骚扰汪大小姐你呗,连直播时间都跟你一样一样的懂不!其实这些都无所谓你知道么,最不爽的是他特么居然给我转频道了!”
  “转频道?!转哪频了?不在十三套了?”
  我和崔正彦原来所在的十三套是新闻频道,我们台里每个频道都相对独立,其实转去哪里都不太对口。我诧异地看着他,心想这樊晟年是闹哪样啊?还真滥用职权啦?之前不还骗我说他和他爹都不能只手遮天么,怎么到崔正彦这一下就变了?再说了转频道又要重新接手大大小小的事务,根本
  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儿啊,这怎么看都是刁难。
  “呵呵呵,十四套,尽情地笑吧操!”崔正彦瞥了个白眼没好气地说道。
  “这……”我憋着一口气没上来,本来是想笑的,可是真真儿替崔正彦憋屈啊,十四套、十四套那尼玛是少儿频道啊!难道樊晟年要叫崔正彦去当什么甲壳虫哥哥?或者去播放动画大联欢么?总之这也太……损了吧!
  “这这这什么这!还不都是因为你!算他还有点良心给我加了加工资,总监职位不变,我也就豁出去一张老脸装装嫩,切,老子他妈以后充满童心越活越年轻,我还谢谢他了呢!”
  “他总不能随便这样调动人事啊?不行我上去找他说理去!他凭什么这样啊他!”
  “行了行了,你得了吧你,就凭他是樊晟年,就凭他……爱你?唉要真这样我也认了真的,本来我都要气死了,可后来我一琢磨这也算好事儿吧,他越这样就越代表他心里真的在乎你——操,你现在该看清楚谁最大气了吧汪姿。”
  我感觉我的上下嘴唇不停地哆嗦着,我真是要气炸了,浑身上下每一个细胞都对樊晟年这个人表示极其的不爽。
  “那原来人家少儿频道的总监上哪去啊?这调动即时生效不?还没落文件公告吧?你跟我上去说理去!”
  我不由分说拉着崔正彦就又奔楼上去,心想老娘我豁出去了,就算何念秋在又怎样?他这么做根本不厚道!
  那应该是我人生第二次觉得电梯无比龟速了,就那么短短的距离,我心里想了一大堆乱七八糟的,更是把樊晟年在心里彻头彻尾骂了个遍。心想妈了个逼的,花花公子不说,还这么极品了?有这么当高层的吗?真算我看错他了!
  崔正彦貌似被我的反应搞的有点受宠若惊,瞪着眼吞吞吐吐在身后乖乖被我拉着往前走,嘴里不停地阻止我,可我就是不听。
  我走到刚才偷听的那个门口“哐哐哐”敲了起来,听到里面有回应之后我一把推开了门。
  尽管是在气头上,我还是用了一秒时间快速环顾了一下四周,女人没了,操。
  樊晟年表情有点诧异,然后盯着我和崔正彦紧拉的手皱了下眉头说:“什么事?”
  “你凭什么私自给人家转频道?嗯?你有什么权利这么做!你又是什么原因这么做?!”
  我几乎是用吼的,因为我新仇旧恨加起来所以就带着情绪将话甩了出去。
  只见樊晟年眉间表露出一丝愤怒,然后瞬间有展开,不以为然地
  碾了碾烟头并潇洒地吐了口气:“权利自然是有,原因亦不需要向你解释。”
  “你……别以为我进台时没背过员工守则,任何一名员工都对自己的工作去向和范围有绝对的知情权!”
  此话一出我只听崔正彦在我背后倒吸了口凉气,我自己也愣了,那玩意儿其实我还真没背过,谁知道有没有这回事啊!
  樊晟年若有所思地看了我良久,然后一双凌厉地眸子盯到我浑身发毛,只见他从抽屉里夹出一个信封丢到我面前冷冰冰道:“好,那就当我跟他开了个玩笑。然后这封信是给你的,你给我回去一个字一个字读。”
  我其实已经紧张的一脖子汗,偷偷瞄了一眼,那是个大信封,里面好像厚厚的一堆文件。正脑补着会是什么内容,只见樊晟年潇洒地怔了怔衣领绕过我和崔正彦,径直走出了办公室。      
  



☆、晋江独发

  樊晟年这混蛋居然就把我和崔正彦撂在了他办公室而自己却不知了去向;我和崔正彦大眼瞪小眼,崔正彦小声说了句:“现在怎么办?你俩这怎么收场?唉都叫你别上来了,别为了我跟他急眼,虽然……我挺欣慰的吧。”
  他搂过我的肩表示友好,我傻傻站在原地狂呼吸着空气,只觉得自己严重缺氧。
  呆愣了得有两三分钟吧;我有点缓过来劲儿了,我冲崔正彦摆摆手:“这事也算摆平了;让你去少儿频道他脑子绝对进屎了!走吧走吧,不管他。”
  我转身正要走;他扯了扯我衣角。
  “嘛?”
  “你的信,别忘了。”他一脸尴尬地将之前樊晟年甩给我的信递到我手里,我感觉沉甸甸的;貌似里面装着是我黑暗的未来似的。
  拿了信带上门走在走廊里,我觉得我的脚都不是我自己的了,软绵绵极无力,根本回味不过来刚刚发生过的事情。我虽替崔正彦感到愤愤不平,但以我的性格我也绝不会直接冲上去不由分说就劈头盖脸吼樊晟年一顿,大不了吹吹枕边风,甚至撒个小娇求他调回崔正彦又能如何?可是我偏以这样一种方式搞的不欢而散,原因只有一个,那都是因为听到了门内那样令我瞠目结舌的对话!
  那一刻我脑子里我只知道樊晟年大混蛋,樊晟年虚伪大骗子,樊晟年不可原谅!
  我让崔正彦先下楼回办公室,自己一个人溜进了洗手间,因为那厚厚一封信我不想当着崔正彦的面拆开。
  拆信的时候我双手抖个不停,我连幻想都没敢幻想,说不上来有什么不安的想法,虽然觉得他不会炒我,可是还是很恐惧。
  那是单位的信封,所以应该是公事,我颤悠着打开来,果然是一封通告。我在第一行就看到了我的名字,然后我真的乖乖听话一个字一个字地阅读,发现那是一封转频道的人事调动通知。靠,原来真正会调频道的是我么?!我看了眼频道,是三套……电视台的结构我还是很清楚的,三套是综艺台,也算是我一直最想去的台吧,就是那个有什么“非常3+2”“月光大道”之类节目的台。
  我脑子有点懵,因为通告下面还附着一封信,是手写的信,樊晟年亲笔。洋洋洒洒好几行,依旧是当初那个强劲有力的字体,他信里说:“宝贝播新闻枯燥吧?你男人这就给你换,容我自作主张一下,个人觉得三套比较适合你,转过去以后别做荧前了,走幕后吧啊乖,原因你懂的,我就是不想让那么多人看着你,因为你是我一个人的——年。”
  r》  
  因为气儿还没消,我内心里觉得樊晟年的一切甜言蜜语都是虚伪的,所以我读到落款时手已经忍不住将信搓成了球,继续看其他文件。
  然后我呆住了,樊晟年居然将综艺频道所有的节目明细表打印了出来,然后亲笔涂写了一些经验和总结供我选择,还帮我打印了各个栏目的职员表,画出了一些他认为比较亲和好接触的导演导播什么的,甚至哪怕是一个灯光师化妆师,只要是他认为好接触的都给我画了出来。最后还告诉我,哪个组找他录制过节目,哪个栏目他觉得有前途,哪些人是他一手带大的徒弟,哪些人是他哥们等。看完以后我发现,我根本不需要做任何选择,眼前哪条路好走他完全帮我清理了出来。
  我揉了揉脑袋,又后悔地重新将那揉搓成球的信小心翼翼地展开,然后对着镜子发呆,迷茫,是真的迷茫。
  樊晟年这个人太让我捉摸不透了,我总觉得他时好时坏,时而让我感动不已,时而又叫我暴跳如雷。
  或许是我被陆孝伤的太入骨,所以导致我那时候还无法完全相信一个男人,在感情里我不忍受一丝丝的不确定。很多年后我才明白,这绝对是我的问题。人家明明已经认定我了,我却还拿有色眼光看人家,稍有一丝误会就逃得远远的,连求证都没个勇气。
  如果两人在一起连最基本的信任都做不到,遇到一点点自己不确定的事就选择抹杀过去的一切,那根本就是不爱,或者爱得不够。所谓你爱的是你自己,所以才不会奋不顾身,因为觉得自己受伤永远比别人受伤要痛,所以才宁愿把自己包起来困在城里而让别人去碰壁。
  我低头看看那被我重新展开的皱皱巴巴的纸,心里一阵愧疚,如果说那字里行间还没能打动我,然那一堆亲自整理的信息真的戳中了我的心窝,还是那句话,樊晟年他真的太过贴心了,贴心到我根本无法拒绝。就算是钩,我也愿意上了。
  我刚回心转意想拿起电话低个头认个错,或至少问个清楚吧,可老天偏要作弄我啊。
  突然洗手间门一开,何念秋走了进来。四目相对良久,我败下阵来。呵,这是樊晟年所在的楼层,在这里碰见何念秋,能说明什么问题?我真是天真了,太容易感动的女人迟早是要被男人玩死吧。
  她没有和我打招呼,只是给了我一个很是意味深长的笑容,那个笑容我至今都记得,带着意思挑衅,令我浑身发毛。我想若不是那个笑容,那时候我也不会不清不楚地跟樊晟年
  冷战了那么久。
  樊晟年估计一开始也是被我气的够呛,应该是气我护着崔正彦还当面跟他顶嘴吧。后来他气消了过来找我,我却还生着那一股气,而他好像自始至终都不知道为什么似的。
  自从那日在洗手间碰到何念秋以后,我就认定她跟樊晟年有奸。情。其实与其说是奸。情更不如说是旧情复燃或者干脆一直藕断丝连吧。
  我生气归生气,转频道的事我还是没有当做儿戏,因为通告已经发了,我无谓给新的上司带来不好的印象,再说都安排好了却不去,未免显得太不懂事了些。
  我彻底离开了崔正彦的视线,搬去了和他不同的楼层工作。头一次不在电视里露脸的那天晚上,我接到无数通电话。有爸妈的,有冉婕的,有汪洋的……我的微博更是狂轰乱炸的转发和评论,我花了好几天时间才搞定他们所有人。
  一开始我妈还以为我被贬了,在电话那头问长问短非问我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末了还旁敲侧击问我说:“你那小上司是不是对你不耐烦咯?”
  我翻了个大白眼说:“您这话说得好像您女儿为了保住这工作就得跟他发生点什么似的。”
  我妈忙说:“哎呦哪有,这不是看你这娃娃老大不小咯,要不谁操心你这个撒。”
  是啊,老大不小了,我也在心里为自己的年龄小惆怅了一把。虽说我看起来也就二十二三,可是户口本和身份证骗的了人,自己却是骗不了自己的心的。
  那天我一激动冲我妈甩了句:“我觉得男人没一个好东西,您以后就当我是同性恋吧啊。”
  结果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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