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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苏暖暖的田园生活-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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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知宪被她突然抛出来的这个话题问地怔住了,过了好半晌,他才非常认真地答道,“因为你比我会钓鳗鱼……”
呃,这个理由,暖暖苦笑不得地踢了他一脚‘噗嗤’笑道,“没个正经!”
陆知宪捂着被暖暖踢疼的膝盖,也理直气壮地反驳道,“我正经的时候你偏不搭理我,我不正经的时候你又踢我,你这女人还真是……”
“我这女人怎么了,嗯?”暖暖步步紧逼,继续‘调/戏’他。
陆知宪嘿嘿笑道,“挺好!”
这还差不多,暖暖拍了拍手上的灰,继续去跟着奶奶后面学缝纫机。
暖暖的奶奶透过窗户看到这两个人打情骂俏的样子,忽然眼睛眯着笑了起来,暖暖是她一手带大的,大多数时候这小丫头都是把自己包裹的紧紧的,连笑一下都觉得是在浪费时间浪费生命,可是自从陆知宪这孩子来了以后,家里的欢声笑语也多了很多,可是唯一令她放心不下的就是那个不肯继续念书的孙子苏浩,虽然苏浩这孩子的性格比他的那个堂哥苏阳要好的多,但是到底还是个处于叛逆期的孩子,他不知怎么回事,最近就是一根筋地要跟潘小雅在一起,可是潘小雅,那丫头是名花有主的,虽然熊朝阳不过是拿她当个宠物似的玩玩,可是潘小雅就是一门心思扑在熊朝阳的身上,暖暖觉得她不该让弟弟继续掺和进这样一段险象环生的感情中去,可是感情的事,又是谁能干预的了的呢?
苏浩什么都可以听姐姐的,唯独在对潘小雅感情上的这一块,两个人只要稍微一提及,最后铁定就是火药味十足的争吵,她不想争吵,更不像因为这个原因而把仅有的姐弟之间的关系弄到冰点,毕竟亲人当中,最最亲的就是只有奶奶和他了。
最后的不欢而散,多数情况下都是暖暖主动跟弟弟说话破冰,苏浩也知道姐姐只是不想自己在感情上面受伤,可是很多时候,有的东西不去尝试,他觉得自己一辈子都会后悔的,所以他不想在自己的人生中留有这样一种遗憾,哪怕结果注定是得不到。
针对姐弟俩的情况,陆知宪也劝过暖暖,“他大了,自有他自己的主张,你说多了,他反而越是反着干,你在旁边多多指点就好了,但方式方法一定要柔和一点。”
暖暖红着眼眶道,“可我都是为他好啊!”
多么熟悉的话语,太多父母都是用这种所谓的‘为他好’的方式教育着自己的子女,可是哪怕是父母的这种教育方式,对暖暖来说都是一种奢望。
她曾经在感情道路上走过那样大的一场错误,遍体鳞伤后,她不想弟弟也重蹈着自己的覆辙,毕竟熊朝阳那样的人,她只愿离得越远越好。
这一年的十二月份过完,下个月的一月二十三日就是过年了,在工地干活的二伯父和苏阳都回来了,苏阳好久不见,似乎瘦了不少,以前对暖暖的冷嘲热讽渐渐地变成了冷漠,他跟暖暖之间仿佛是越来越陌生了,可是暖暖可以敏锐地感觉到,苏阳似乎哪里有点不对劲,至于哪里不对劲,她也说不上来,只觉得他的那种瘦不是单纯地没有吃好或是过好的瘦,他的瘦里面有一种不为人所齿的病态,当然从来只把自己打扮地花枝招展的二伯母是看不出来的,儿子丈夫回来了,她照样是打麻将打麻将逛街的逛街,而且听说最近热衷于给别人家做媒,听说还没从中少捞一把油水,不过二伯父也懒得管他,因为没有人烧饭,所以苏阳很多时候还是会在奶奶家吃。
既然苏阳是冷漠的状态不愿说话,暖暖也不说话,大家是亲戚没错,不过你以怎样的态度对我我就会以怎样的态度对你,不过暖暖还是发现了他瘦削的手背上肿胀的仿佛扎过无数针孔的青筋,苏阳刻意有些往回隐藏,可是暖暖只是略莫看了一眼,她没多大放在心上,可却也在心里存了一个心眼。
因为快要逼近年关的缘故,幸福村的村民在迎接新年的喜悦中开始准备着年货,基本上农村人的过年方式必不可少的就是蒸年糕和炸肉圆子或是藕圆子之类的。
蒸年糕的寓意是希望‘芝麻开花节节高’,而炸圆子则是希望一家人团团圆圆,幸福满满。
暖暖的奶奶还腌了各种咸货,有腌的小咸鱼,腌的鸡鸭鹅,还有到集镇上去灌香肠。暖暖最喜欢的就是镇上李大妈家灌的那个香肠,放在饭屉子上一蒸,然后拿出来切成段,蒸红的香喷喷的五花肉还有那诱人的香肠油,暖暖总也吃不够,而且陆知宪同样也非常喜欢吃,所以奶奶每次都会多蒸一根,这样下来,陆知宪俨然已成了苏家的一份子了。
那天暖暖还开玩笑地说,“喂,陆知宪,你不觉得你天天这么在我家赖吃赖喝的不应该掏出点什么东西来补偿补偿吗?”
陆知宪趁她不注意,在暖暖的脸颊上‘啪’地一下忽然亲了一口说,“看,这就是最好的补偿!”
他以为暖暖一个黄花小姑娘被男人这么一亲该害羞了才对,可是暖暖忽然对上他的唇亲了一口道,“亲一口,一百万!”
陆知宪哪晓得这丫头竟然会这么生猛,不过主动送上来的香吻,他忽然对着暖暖的唇再次轻轻地吻了下去,暖暖前世没少跟男人接过吻,可是这一次,她只觉得哪里不对劲,为什么,她的心会‘扑通扑通’狂跳起来,连带她的手也会手足无措起来忽然不知道放在哪里才好。
陆知宪将她的手轻轻地贴在自己的胸口处,这个吻绵长和情深,暖暖可以感觉到他胸腔里的某种悸动,他是真心爱她的吧,暖暖闭上眼睛,忽然有一种幸福的眩晕在脑海里盘旋,她开始期盼这样一种天长地久。
有时候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就是这样的微妙,说过再多的情话都不及肢体接触的那一刹那所带来的温暖,她只觉得后来她脑海里所思所想的,全都与陆知宪有关,她开始期盼他早点下班来与她一个桌子上共同吃饭,她开始期盼他的吻,期盼他与她十指相扣,在雪地上踩上一个一个彼此重叠的脚印……
她开始觉得原来爱情就是这样的简简单单,她以前喜欢把所有问题都复杂化,因为遇见一个渣男就否定其他的所有男人,所以上一辈子的悲伤和委屈,她觉得,或许这一世,她才是最幸运的吧!
☆、污段子
就在暖暖一大家子欢欣鼓舞地准备迎接新的一年到来的时候,忽然一个电话过来,粉碎了所有了快乐。
当时听到那个消息,奶奶当场就晕厥的不省人事,因为暖暖大伯父苏起森在外面的胡来,被人连续捅了五刀,且刀刀致命,最后晕死在了血流成河的血泊里……
关于大伯父在外面的那些纠纷,暖暖多多少少是知道点的,因为大伯母这么多年来的不孕,且大伯父是极度好面子的人,所以大伯父这么多年来在外面没少找别的女人,大伯母吵也吵过了,闹也闹过了,当大伯母听到丈夫因偷情而遇害的消息时,暖暖特意注意了一下她的面部表情,那近乎麻木的绝望,或许对于她来说也未尝不是一种解脱。
多年的夫妻感情,可大伯父在外面胡搞的背叛,她一个女人承受了那样多的流言蜚语,或许她早该猜到了这样的结局,只是微微闭起眼睛的时候,有一滴眼泪顺着脸颊滚下来。
微烫的,带着无言的恨和无奈。
虽然大伯父的遇害无非是他自己在外面的咎由自取,可是这种蓄意伤害致人死亡罪,暖暖听说那个女人的丈夫也是因为忍受不了被自家老婆多次戴绿帽子而操起了杀人灭口的决心,其实就在暖暖大伯父死亡的那一刻,他有过害怕,但更多的时候作为男人的尊严,他痛苦地抱着自己的头蜷缩在墙角里,直到警察火速赶来将他逮捕的那一刻,他浑身还在不停地打着抖索。
暖暖不想去想成年人之间的这些肮脏的纠葛和交易,奶奶虽然在医生的急救下渐渐回了神,可终因为太过悲伤而彻底瘫倒在床。
儿是母亲的心头肉,即使大伯父再不孝再没用,奶奶都是心疼这几个孩子的,白发人送黑发人的痛苦,可是二伯母的假惺惺,就在全家人都陷入一片沉痛之中的时候,二伯母姚翠花还不忘在旁边讥讽一句,“哟,这下咱们苏家可有名了,都上电视了呢,多威风,多不要脸啊!”
咳咳咳,这时候能幸灾乐祸出来的人,苏暖暖同学不得不佩服她强悍的心理素质,但显然这句话是说给暖暖的大伯母听的,不过大伯母还没做出怎样的反应,暖暖的二伯父就一个巴掌抡了过来,姚翠花被这猝不及防的一巴掌打得是整个人都懵圈了,不过二伯父早已是气得两边脸颊通红,“大哥向来对你我不薄,你就这样的忘恩负义,你还要不要脸?”
姚翠花虽然知道这个丈夫平时唯唯诺诺的不敢拿她怎么样,但是这一巴掌显然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她整个半边脸颊连带着耳膜里都‘嗡嗡’的像有无数的血潮在身体里汹涌咆哮,她第一次在这个丈夫面前感到了一点害怕,但是她觉得他苏起森的死完全是他自己咎由自取,她笑一笑又怎么着了,看来这苏家人的脑子都是被驴踢了才这般不清醒。
姚翠花在心里做完了一番心理建设后,头也不回地回了家,你不让我当面乐是不是,那以后你们苏家的事都跟老娘无关,我还乐得清闲自在,不过一想想苏起森干了这败坏门风的事,和大嫂向来的那张清冷高傲的寡妇脸,她就觉得心里好不痛快。
暖暖心里也觉得有一阵悲哀的情绪滑过,按理说,上梁不正才能下梁歪了呀,可是暖暖的爷爷奶奶都是非常正派善良的人,怎么养出来的下一代都是这般的不成器,不过大伯父的事自有警察那边处理,暖暖现在唯一担心的就是奶奶的身体恐怕会吃不消。
奶奶原本就有挺严重的高血压,这下子听到这样一个晴天霹雳的消息,饶是铁打的身子也是撑不住的,更何况原本就身体羸弱的奶奶。
虽然楚云天给奶奶听了心脏量了血压后说已经没什么大碍了,但到底是上了年纪的人了,暖暖不放心,不过没有车想来送到镇上的医院也比较麻烦,不过还是陆知宪来得及时,暖暖没有打电话给他,不过陆知宪也是看了新闻才知道苏家出了这样的大事,他一向心思细腻周到,心想这件事对奶奶的打击一定是非常大的,况且暖暖一个女孩子家也招架不住这样的打击,所以还没下班就赶紧请了假开车过来。
奶奶是过了好几天才幽幽地缓了胸口堵着的那口气,大儿子就这样没了,老人家几天几夜都是滴米滴水未沾,楚云天说病人身体太过虚弱,吃东西恐怕一时半会也消化不好,反而积了食,所以暖暖也只是按照楚云天的要求用棉棒沾了点温开水给奶奶擦了擦干涸的唇沿。
看着奶奶这样,几天的功夫,暖暖也消瘦了一大截,她想起当初自己重生回来的目的就是保护好奶奶,然后过上自己想要的田园生活,可是显然在照顾奶奶的这个环节上,她做得是非常不称职的,甚至说她完全就没有能力来改变什么,她忽然害怕当初那样豪言壮语的自己,在陆知宪轻轻将她揽入怀里的时候,她的眼泪再也止不住地流了下来。
她说,“知宪,我该怎么办?”
陆知宪紧紧握着她的手,说,“暖暖,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一切都会好起来的,是啊,她多么祈盼这一天的到来,即使没有父母的喜欢,村上人的祝福,她也觉得她会好起来,她会好好地活下去,她更会得到自己想要的幸福生活,可是现在看来,一切似乎还都太遥远。
她错误地以为一次重生就可以改变自己的命运,然而她还是太过天真了,生活的本质永远就摆在了那里,一切该你承受的苦难,你依旧还是要去承受,而重生过来的唯一好处,就是她避免了自己人生途中的很多障碍,却无法左右或是改变别人的。
大伯父因为偷情被人家丈夫拿把刀砍死这件事很快在幸福村这块偏僻而落后的小山村里传得沸沸扬扬的,一开始传的时候还比较依据事实,可是后来就越传越离谱了,甚至都能把脏水往暖暖的身上扑。
这真是躺着都能中枪,不过谣言一般都是传个几天就自己偃旗息鼓了,暖暖也懒得去争辩什么。
大伯父下葬的那天,暖暖没有看到大伯母的身影,直到傍晚的时候,暖暖才看到大伯母在佛龛前捏着一串佛珠在念念有词着什么,当初为了能生下一个健健康康的孩子下来她敖干了多少心血,求神问医,各种难吃苦到不能进口的中药她都能咬咬牙捏着鼻子喝进去,还有香炉了主持说过的喝香灰可保得子,她曾经那样的努力,说到底也是想挽回住丈夫的心,可是大伯父那样的忘恩负义……
暖暖看着夕阳里单薄瘦削的大伯母,心头涌现出一股负责的情绪,她是恨大伯父,恨那样不负责任,因为妻子生不出来孩子就在外面胡来的男人,他们可曾想过生不出来孩子也并非都是女人一个人的错,他们那种唯有独尊的大男子主义,暖暖真正是恨透了,可是就是这样的恨又能怎么样呢,暖暖能够想到大伯母心里的伤比他们任何一个人都深的多的多吧!
虽然奶奶的病情在楚云天的悉心照料下慢慢好转了过来,可是奶奶的伤心,暖暖一直跟在奶奶后头就怕奶奶会想不开,因为当时爷爷出去的时候,他就紧紧握着奶奶的手,希望奶奶可以将苏家的孩子都引入正轨上来,希望苏家的子子孙孙都可以枝繁叶茂堂堂正正地做人下去。
可是如今的苏家,却是怎样破落萧索的一番场景,大伯父的丑闻,二伯父的无能,暖暖的父亲更是不孝,苏阳鬼鬼祟祟的样子跟吸了毒似的,苏浩这几天的不见踪影,暖暖心里总觉得闷得慌。
陆知宪看她这样闷闷不乐就提议要带她去山里转转。
山里住着熊婆婆,虽然是冬天了,但是熊婆婆也许是跟村里的几位奶奶渐渐聊得投机起来,脸上笑容变得更多了,身体也渐渐变得硬朗起来。
婆婆一见到暖暖,就吓了一跳,连忙拉住暖暖的手说,“孩子,你这是怎么了,几个月不见就瘦了这样?”
暖暖怕婆婆担心,只是苦笑着说道,“婆婆,我没事,就是想减减肥,练练身材。”
婆婆这才放下心里,不过嘴里还是念叨着道,“真不知道你们这些姑娘家是怎么想的,瘦得皮包骨头的有什么好,一阵风吹来都能刮跑咯,暖暖,你可别学她们,要好好吃饭,晓得不?”
婆婆的嗔怪里带着一丝丝对晚辈的心疼,暖暖听在耳朵里,暖在心里。
不过还好陆知宪不在,要不然指不定怎么埋汰她,不过这家伙不是说要陪她来山里散步吗,怎么她前脚刚到熊婆婆家他后脚就不见了。
不过暖暖也懒得去找他,这山头他三天两头来,大部分情况下他都是给熊婆婆送些米面油过来,当真是比暖暖还熟悉这山里的环境。
山里的冬天肯定比在村子里冷一点,所以即使穿着羽绒服的暖暖还是围坐在熊婆婆的旁边看熊婆婆纳鞋底,婆婆很是心灵手巧,不仅给孙子熊朝阳做了几双棉拖和三双棉鞋,还给暖暖的奶奶,暖暖,还有陆知宪,楚云天都做了鞋子,而且都做得非常精致好看。
暖暖爱不释手地拿在手里左看看右看看,婆婆看着孩子喜欢自己做的东西心里也高兴的跟什么似的,毕竟老年人嘛,活了这么一大把年纪其实最怕的就是怕孩子们嫌弃她们是没用的老东西老累赘,不过这在暖暖或者陆知宪的嘴里肯定是说不出来的,但是婆婆的孙子熊朝阳就绝对能说得出来。
婆婆想想自己这辈子也不知道是造了哪门子的孽了,怎么就生了那些不孝的东西,那个熊恶霸至今都还在狱中服刑,熊朝阳的父母因为一场车祸而丧了命,很久很久,暖暖都没有熊朝阳的消息,只从弟弟的口中才略微得知这家伙跟苏阳一伙不知道在外面倒腾什么生意,当然苏浩是怎么知道的,暖暖想应该是从潘小雅那边得来的消息。
婆婆在山里这样久也没个家里人过来探望,所以很多时候她都是把暖暖和陆知宪当成了自己的亲人,她很喜欢这两个孩子,诚实勇敢善良,还有村头诊所里的那个楚医生,真正是悬壶济世不求名利的大善人。
暖暖看着婆婆心情比上一次她来得时候好多了,所以嘴里劝慰的话也憋了回去,婆婆有婆婆自己的过法,她觉得在山里过得好,那暖暖又何必劝她回村里去呢,毕竟每个人要换一个长久熟悉了的生活环境也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
婆婆自是知道暖暖的心思,暖暖是怕山上的湿气会损害了婆婆的身体健康,可是这么多年了,也许是婆婆为了适应这样的环境而生出来的身体免疫能力,很多次暖暖从山里回去后不是感冒就是发烧,但婆婆几乎就很少生病。
陆知宪笑她是,“林黛玉的身子,王熙凤的心。”
靠,这家伙竟然还看红楼梦?
暖暖以为他到山谷里不知研究什么野生植物去了,没想到回来的时候他拉着暖暖的手说,要给暖暖一个大大的惊喜。
暖暖一开始还以为是什么惊喜呢,原来是这家伙在山顶堆了个大雪人。
这玩意对打小就在农村里生活的暖暖压根就不陌生好吧,不过陆知宪去忽然拉着暖暖的手一步一步地摸向了雪人的肚子里。
暖暖隐隐觉得接下来会有什么发生,果然没错,很快她的手心里就多了一枚什么东西,硬硬的,像是什么金属,还带着雪水的冰凉。
暖暖摊开掌心一看,竟然是一枚闪闪发光的戒指。
暖暖忽然激动地有点说不出话来,这到底演的是哪出跟哪出呀,这不会是求婚的节奏吧?
果然下一秒,陆知宪忽然单膝下跪道,“暖暖,希望你能够明白我的心意,咱们结婚吧!”
暖暖脑子里忽然一懵,几乎就要站不住的时候,才猛然想起一个很严峻的问题,“喂,我才十八岁,连法定结婚年龄都不到,你确定要娶我?”
陆知宪很认真地点了点头说,“没事,我可以等!”
“所以说,这次是预演咯!”暖暖笑着捂着嘴说道。
陆知宪忽然‘蹭’地一下站了起来,将暖暖公主抱了起来,摇了一圈说道,“嗯,随时准备实战!”
当然了他说得实战肯定还有另外一层意思,暖暖也跃跃欲试地说道,“就在这?”
陆知宪没想到这小丫头片子竟然这么豪放,忽然头顶上飞过一群乌鸦,红着脸说道,“去我家。”
他说的我家,当然就是幸福村隔壁村的他的外婆家,那一晚上,暖暖几乎将整个自己由身而心地全部交付给了他,管它什么山盟海誓,管它什么清规戒律,他们□□,就是最好的证据。
一晌贪欢,陆知宪更加没有想到的时候暖暖在床上竟然丝毫没有这个年纪的女孩子所拥有的矜持,他自己倒开始有点自惭形秽起来,“我是不是表现地不太好?”
暖暖轻轻地抚了抚他柔软的头发,笑着说道,“嗯,其实够用就好!”
也不知道陆知宪能不能听懂她的污段子,不过此时此刻的暖暖自己的心里跟有一只熨斗熨过一般,无比地舒畅。
☆、惊蛰吃梨
自从跟陆知宪有过那么几次‘深入交流’以后,暖暖才发现原来这家伙真的是纯洁的小处男一枚啊!可是左思右想也不对啊,这家伙明明长得够帅,家世也好,况且还是A市赫赫有名的大律师,怎么可能这么多年身边不交往一个女朋友呢?
不过他既然不说,暖暖也懒得去问。
因为大伯父的去世,苏家的整个年都过得索然无味,唯一家里张灯结彩的就是二伯母姚翠花家了,为这二伯父又跟二伯母在家里干了一架,不过二伯母后来倒也学精了,知道丈夫会打她,所有手里总是不离一把菜刀,暖暖想想这一大家子的人,只是止不住地摇头,不过姚翠花这人不识风,这是整个幸福村的人都知道的,所以她能干出这等子事来,也并非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之外,二伯父一口老血堵在胸口,整个年都跑到外面过去了,其实说过年,无非就是一个人喝闷酒。
其他人不回来过年还好,可是最让暖暖惊讶的是,年年都盼着过年的苏阳今年竟然也没有要回家来的迹象,按照二伯母的说法就是,阳阳在外面挣大钱呢,哪像有些子人,没的大出息大志气,整天窝在家里种田,真是不嫌丢脸丢得慌。
反正每次二伯母一开口不贬损别人几句,她就会觉得心里不痛快。
相比较二伯母,暖暖始终觉得大伯母要好相处一点,尽管这两人对暖暖都没有安过什么样的好心眼。大伯父的去世虽然令大伯母感到一种恨的解脱,但更多的却是一种无言的打击,她在幸福村这些日子一出门就被人的指指点点,或许她早已不在意了,奶奶怕她除夕之夜一个人在家想不开,不过还好,大伯母的娘家哥哥还想起了这个可怜的妹妹,腊月二十八就接回了娘家去了。
其实过年也没什么新鲜玩意,无非就是吃吃喝喝,奶奶吃不下,所以暖暖也只是准备了一些清淡的食物,今年过年暖暖的父母都不准备回来了,她一开始以为弟弟苏浩是到父母那边去过年了,可是没想到父母打来电话问奶奶说浩浩是不是在家里过年,暖暖忽然觉得心里开始慌张了起来,这孩子向来懂事,怎么快过年了也不打个电话回家,而且暖暖每次给弟弟打电话真正是十打九不接,就算有时候接起来那边也是叽里咕噜的一堆人在说着什么,暖暖隐隐觉得弟弟仿佛陷入了什么危险的境地。
苏浩那时候临走前跟暖暖说过这样一句话,“姐,我想给小雅更好的生活,所以不管怎样,请你一定要原谅我的鲁莽和冲动,姐,我不想失去她……”
苏浩说得诚恳而认真,甚至带着一丝丝难言的哀求和渴望,对于这个傻弟弟,暖暖也不知该说些什么,或许安慰或许警醒,可是处于恋爱状态中几乎丧失了理智的苏浩,说这些又能有什么意义呢,所以暖暖索性也就随他去了,但最后还是警告了他一句,不要跟熊朝阳那些家伙搅和在一起,不要走歪路。
可是从这几次电话的神神秘秘中,暖暖似乎洞察出了些许什么,就在她心思游移不定的时候,苏浩的电话忽然打了回来,他很兴奋地跟姐姐说自己在雅城的某个繁华地段和朋友合伙开了一家修理电动车的小维修部,当暖暖问他从哪里来那么多钱租下门店的时候,苏浩没有多说,只是在父母给奶奶打的电话里陆陆续续听到,浩浩问他们要了将近五千块钱,说是想买一台好的笔记本电脑,父母向来对这个小儿子宠爱有加,也没有多加考虑,可是问题的症结似乎就出在了这。
苏浩似乎在撒谎,而且这个谎撒得漏洞百出,同样不见了的还是二伯父家的苏阳,暖暖去了隔壁村打听了一下,潘小雅和熊朝阳都已经很久没有再回过家了。
潘小雅的父母长年在外地打工,她大小就是跟着奶奶一起生活的,家庭情况跟暖暖家的差不多,小雅的奶奶身体不大好,近几年更是眼睛不大好,似乎有难以治愈的白内障,小雅基本上去哪或是跟谁玩她的奶奶都是不知道或是管不着的,其实像他们这样的留守孩子,处于青春期的阶段,如果没有长辈和老师的正确引导,真的很容易走上歪路,而熊朝阳更不用说了,前世的渣男,这辈子也肯定改不掉那渣渣的属性,本来还有父母在旁边约束管教着,可是他父母因为那一场车祸的过世,熊朝阳简直就快步了他那二叔的后尘了。
调查完了这些,暖暖后背不禁出了一阵冷汗,冷风瑟瑟地吹过来,她无助地蹲在了闸门口,紧紧地抱住了自己。
苏浩,她真的害怕自己的这个如向日葵一般温暖的弟弟会出事,可是一切一切的蹊跷和巧合,令她不得不正视这样一个问题。
陆知宪劝慰她说,或许苏浩也真的是跟朋友们在某个工厂里打工去了,他之所以不愿意往家里打电话肯定是因为自己还没有闯出一副什么名堂,所以不愿意丢脸,这也是作为一个男人的自尊和顾虑,虽然不知道事实是不是如他所说的这样,但暖暖现在唯一能做的唯有祈祷。
苏阳的不见踪影,别看二伯母姚翠花一副志得意满的模样,其实她心里也有担忧的,但是她一向过于自信,总觉得自家的那个儿子优秀的无人能敌,所以苏阳说不能回家那一定就是在外面干了什么大的事业,等儿子事业有成了以后一定会接自己到大城市去过人上人的生活去,她一辈子都梦想着自己可以过上被保姆们簇拥的阔太太的生活,既然做不成有钱人家的少奶奶,那就做有钱人家的老夫人也是蛮不错的。
不过相较于儿子是否能锦衣归故里,姚翠花更关注的是自己最近比较热衷于自己的媒婆事业。
或许是因为姚翠花嘴呱呱的会说,所以周边村子还是不少人愿意找她说媒的,不过能找她说媒的大多不是儿子多正常的人家,因为正常人家大部分不会找姚翠花这样不着调的人说媒,而能上门找上姚翠花大部分都是儿子的各方面条件实在是太差或是身体上有缺陷脑子有点问题的,因为姚翠花因为自己的八面玲珑手上攥着不少来自云南贵州或是缅甸越南那边的姑娘,或许这其中是有欺骗危险的性质的,因为姚翠花会从中至少获得不少于三万元的媒人中介费用,而这样的买卖交易在又法律意识的人眼里无疑是违法的。
但是姚翠花不怕,因为幸福村这样的小村落里的农民们大部分都是不知法的法盲,而她自己也带着侥幸的心理,不过这样的风险不光来自法律的制裁,还有很多从那边偏远地方嫁过来的地方很多待不了多久就想着要逃走,因为太过思念家乡或是本身就是团伙骗婚的,而被骗了婚的那家人找不到那骗人的团伙,当然直接把火就撒到了媒人的身上,虽然有风险,但是姚翠花一想大不了把钱还给那个人家去,但总归有不肯逃的姑娘,总归而言这样一年下来,她确实是挣了不下十万元。
姚翠花是心里嘴里最蹲不住事的,因为挣了这样的黑心钱没少在自家的这个大嫂面前显摆,今天不是买件貂皮啊明天就是买个黄金大粗链子,大部分的情况下暖暖的大伯母都是沉默不做声,但是暖暖心里清楚往往越是这样的人其实就是越危险的。
姚翠花眼瞅着这一年来什么坏事也没发生过,眼瞅着自己的媒婆事业越来越蒸蒸日上,她就差在自家门口搭个棚子搞个婚姻介绍所了。
可是表面的平静并不代表内里的不暗潮汹涌。
因为云南贵州那边的姑娘一般都是有自己的身份证所以即使嫁了过来也是可以偷偷坐火车跑回去的,所以她渐渐把自己的魔爪伸向了缅甸和越南那边的姑娘,因为她们没有身份证也就没有办法跑走。然而大多数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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