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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欢无度,强占腹黑总裁-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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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宫新宇的手攥的更紧了。

    “但是这年头,从来都是风水轮流转,今天是我路槿桓,说不定明天就是你宫新宇呢?”

    “够了。”宫老夫人沉声道,她侧首睨了眼路槿桓。

    谁知道路槿桓对上之后,又笑了出来。

    天杀的!他竟然以为这双眼睛里全是对她儿子的慈爱……

    妈的!这年头,先是个杜芮,后来是夏梓修,现在就连个老婆子,也骑到自己头上了。

    路槿桓真是从来没觉得自己这么窝囊过……

    可是转念一想,如果今天不是他来,而是夏梓修来又是个什么场景?

    留给那女人的,能有什么?

    让那女人没了丈夫,还是让她悉心爱护的孩子没有父亲?

    真是他妈的该死!

    碰上那女人,他就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些什么!

    那时候就是,自己被那女人害的身受重伤,却在听到龙氏的人盯上了远在巴黎的杜芮和夏梓修,他竟不顾自己,跑到了巴黎……

    为他们除掉隐患……

    他路槿桓这一辈子,到了最后,竟变得这么可悲,连他自己都忍不住同情他自己。

    深吸一口气,他闭上眼睛,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

    可是那张清俊的脸,那两道不羁的英眉,是他会固执到死的骄傲和不倔。

    ………………………………………言情小说吧首发,请支持正版阅读………………………………………

    “这个方向……”殷洛靠在丁佳琪的肩膀上,声音浅的不能再浅。

    丁佳琪额头上的汗大颗大颗的往下掉,她踩满了油门,在公路上飙着吉普。

    “阿洛,拜托你一定要坚持住……”丁佳琪紧紧握着他的手,他浅到不能再浅的呼吸让丁佳琪心惊胆战。

    殷洛不知道自己能坚持到什么时候。

    他只知道,没有让丁佳琪落入赤门的眼睛,他就不能安心。

    就在这时,一辆救护车迎着吉普的方向开过来。

    殷洛看着车顶闪着花色的灯光,轻轻道,“停车吧,是自己人……”

    丁佳琪吞了吞口水,而后点了点头,踩下刹车。

    救护车和吉普停在一起。

    下车的人是施容和司马空红。

    丁佳琪推开车门,“阿洛,我们下……”

    殷洛的身体滑倒在驾驶座上,他的后脑勺全是鲜血。

    丁佳琪好像这辈子都没有见过这么多的血。

    他的手失去了力气,好冷,好冷……

    “呜呜……阿洛……”丁佳琪颤抖的叫着他的名字。

    槿得妇样实。施容见状,顿时慌了,“大红!快点!”

    司马空红推出来担架。

    还有两个金发碧眼的男人下来帮忙。

    施容看着殷洛的模样,眉头就差拧的打成一个结了。

    “你让开!”施容拉开丁佳琪,上前,凭她一个人的力量便将殷洛背出车子,送到担架上。

    丁佳琪捂着自己的嘴,她只觉得眼前一片眩晕。

    “他还没死呢!你别晕!”施容见丁佳琪脚步不稳,一句话冷呵过来,惊得丁佳琪原本无主的六神此刻全部回归,忙点头,跟上救护车。

    “John,你去开吉普,开回基地。”

    施容冷静的下着命令。

    那一边司马空红已经动作麻利的给殷洛止血。

    然而司马空红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施容也知道不妙了……

    丁佳琪看着司马空红和施容的表情,心下更是慌的不能自主。

    “殷洛……渣男……渣男……”丁佳琪抽噎着喊着殷洛,“阿洛,阿洛……阿洛……”

    施容套上塑胶手套,这种程度,连麻醉都不用上了……

    “头上两处,重击,估计头骨有轻微裂开的迹象,右手手腕脱臼,肋骨断了三根,小腹一处刀伤,膝盖一处枪伤。”司马空红闭了闭眼,这只是她看得到的地方,她有些绝望的瘫坐了下来。

    “你干嘛?”施容一双晶亮的眸子狠狠的瞪向司马空红。

    丁佳琪也慌了起来。

    “阿容……”司马空红只是叫了她一声,提醒着她,殷洛已经休克了。

    “给我把手术刀拿起来!”施容不容反抗的大声命令道。

    司马空红浑身一个激灵。

    她抿着唇。

    “殷洛不会死的。”施容果断的说道,“我听到他对我说,他想活,他要活。”

    丁佳琪紧紧捂着嘴,都怪她,都怪她……

    如果不是她不听他的话,如果不是她固执又矫情……

    她紧紧咬着自己的手臂,可落尽嘴里的却是殷洛精装的手工西装外套……

    “你!别哭了!闹心!”施容鄙视的看了眼丁佳琪。

    丁佳琪立刻止住哭声。

    “谁都不许放弃!”

    “不放弃,不放弃……”丁佳琪坐在一边,轻轻握住殷洛的手指……

    阿洛,你不能和我同生共死之后,丢下我……

    后来,丁佳琪还是晕了过去,或许是哭累了,或许是身体机能跟不上了。

    施容和司马空红花了十六个小时,将殷洛从死神手里蛮横的,不讲理的狠狠抢了回来。

    她们累瘫在地板上的时候,听到了外面欢呼的声音。

    施容看了眼不省人事的殷洛,不由得嘀咕了一句,“以前你总嘲笑我,把夏梓修当宝,怎么样?现在轮到你自己了吧!”

    司马空红手还有些轻颤,就在十六个小时之前,她险些放弃了殷洛。

    她闭上眼睛。

    施容微微侧首靠在司马空红肩膀上,“不要自责,我们只是走运了而已。”

    司马空红轻笑,点了点头。

    “怎么办,就连殷洛都有人要,我们两个会不会太苦逼了点?”

    “大小姐,警察局里的那位不是盯着你么?”司马空红揶揄着她。

    乔煜……

    施容深吸了口气,“对他,我有种说不上来的感觉……”

    司马空红轻笑,“这么说,你是在考虑他?”

    “打住,别提我,云诺呢?真打算就这样分了?”

    司马空红瞥开目光,抿着唇,不说话。

    施容叹了口气,“我们两相依为伴算了。”

    “容姑娘乐意,本大爷自是奉陪到底。”司马空红冲她抛了个媚眼。

    “亲一个?”施容冲着司马空红嘟起嘴。

    司马空红转头就亲了一下她。

    而后,两人不约而同笑出声。

    “其实我没有想到路槿桓会真的救殷洛和丁佳琪出来。”司马空红老实道。

    施容叹了口气,就当他欠我们的。

    “时间差不多了,和梓修联系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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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正文  218 不乖的男人

    “其实我没有想到路槿桓会真的救殷洛和丁佳琪出来。”司马空红老实道。

    施容叹了口气,就当他欠我们的。

    “时间差不多了,和梓修联系一下。”

    司马空红应了声,身子刚爬起来就又瘫了下来。

    施容叹了口气。

    “太久没运动,身体都发僵了。”

    这时候,风小蝶走了进来,她穿着干净的消毒衣,“阿容姐,大红姐,你们去休息吧,这里我看着就行了,阿洛有事,我再叫你们。”

    “梓修那里传消息回来了?”施容问道。

    风小蝶点了点头,“留守在老巢的人都消灭的差不多,现在应该是在切断通信,还有或许资料吧。”

    “有人受伤吗?”

    “三个人中了枪伤,但是都做了临时处理,没有生命危险。”

    “那就好。”

    施容重新闭上眼睛,靠着手术台,就开始休息。

    风小蝶不再说什么,看了看手术台上的殷洛,走了出去。

    “阿洛哥怎么样?”井谦问着风小蝶。

    风小蝶坐在沙发上,小嘴嘟着,神情很是忧伤。

    “你怎么这幅表情,不是说手术挺成功的吗?”井谦皱起眉,他的下巴早已不知不觉多出了许多胡茬。

    “是挺成功的。”风小蝶说道,“但我从来没有见过那么虚弱的阿洛……”

    井谦抿着唇,白了她一眼。

    “那我呢?”

    “你?你不是三天两头因为一些莫名其妙的原因受重伤?”风小蝶不屑的说道。

    实的司容路。“……”

    “就算你现在也躺在手术台上,我也实在很难同情你。”风小蝶依旧说着风凉话。

    井谦不由得暴躁了起来,“你这丫头……会不会说人话?”

    “我再不会说人话,能比得上把你害成这样的那位巧克力丫头?”

    提起那个巧克力丫头,井谦只觉脑子里的神经一根一根绷直。

    “看着点通讯,万一老大发过来的通讯,你没有看到,你可真就成废物井谦了。”

    风小蝶嘟着嘴,一张娃娃脸看上去很是无聊。

    井谦叹了口气,呆呆的盯着屏幕,想着夏梓修还有云诺他们都在忙活,竟不由得手痒了起来。

    “风小蝶,有没有什么实在点的活给我干?”井谦有些呆不住,他转过头,看向风小蝶,却见这个平时疯来疯去没个正经的风小蝶,神情竟有些忧伤,目光悠远的盯着一个点。

    似是沉思。

    听到井谦的问话,也像是没有听到一般。

    井谦皱了皱眉,推着轮椅走了过去,定在她面前,“大家都说你和冷无言走的很近。

    听到冷无言三个字,风小蝶回过神来,她睨了眼井谦,抿着唇,“干嘛?”

    “你们……”

    “阿谦,别那么八。”风小蝶说道。

    “果然!你们有歼。情!”井谦一副我就知道的表情。

    风小蝶睬也不睬井谦,径自闭上眼睛,“你就不能让我休息会?”

    井谦看着她一脸疲惫,但是这疲惫却不是因为这几天和狡狐相对的原因……

    “我劝你一句,就算你再机灵,冷无言那样的男人,也不是你能控制的住。”

    “阿谦……”

    “……”

    “我可以确信,你是真的很八。”风小蝶别扭的扭过头,背对着井谦。

    一双星星眼缓缓睁开,眸子里却是说不出的惆怅。

    惆怅这种情绪,本就不该出现在她身上。

    风小蝶是赤门里除了双子之外,年龄最小的了。

    但,机灵程度却是赤门里数一数二的。

    可刚踏进二十的门槛,却也是惷心最为荡漾的时候。

    可,冷无言那样深沉的男人,真的不适合风小蝶。

    井谦撑着下巴,空旷的屋子里只有他一个清醒的人了,只好重新盯着通讯设备。

    两分钟后,云诺的通讯发了过来。

    “阿洛的情况如何?”

    “暂且没事了。”井谦的声音还算轻,怕吵到正在休息的几个女人。他听到一边夏梓修的轻笑。

    “老大看来也没事。”

    “自然。”云诺道,“毕竟是我跟在老大身边,又不是你。”

    “……”井谦想说什么来驳回,可想了想,云诺说的话又没错。1cmt7。

    “狡狐的巢穴已经被我们全部控制,让阿容放心。”

    之后云诺又说了些关于作战计划的内容,井谦都老老实实一字一句的记下。

    此刻的他们都很清楚,漏掉一个步骤,忽略一个环节,都会让某个人伤痕累累,变成第二个在生死线徘徊的殷洛。

    他们……

    不想失去任何一个人。

    而另一边,暖阳区别墅,杜芮躺在大床上,却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心头不安,夏梓修说过,这次和狡狐的斗争,有一定的危险性。

    或许是因为这样,她才因为心中担心而睡不安稳。

    只是这两天,尤其不安稳,心头的焦躁,就像许多只蚂蚁在心上爬着,发麻。

    杜芮睁开眼睛,看着天花板,手轻轻抚着自己隆起的腹部。

    这是怀孕之后,她最常做的动作。

    好似这样,宝宝就能感受到自己所感受到的一切,好似这样,她的心就能慢慢平静下来。

    可是今天,却没有。

    心依旧慌乱,漆黑的夜色笼罩大地。

    最终她还是起身了,慢慢走到客厅,拿起电话,撇开犹豫不决,果断的拨了夏梓修的电话。

    现在已经十点了,杜芮觉得,如果不打个电话给他,知道他现在的境况,她一晚上都可以不用睡了。

    良久,电话才被接起。

    “喂?”

    “梓修,是我。”杜芮忙说道。

    “怎么了?这个点还没睡?”

    “修修,你现在还在忙么?”杜芮绕着电话线,问道。

    “没有。”他静静道,而后两人静默了良久。

    “那……陪我一会儿?”

    “芮儿,你怎么了?”察觉出杜芮的不对劲,夏梓修不禁有些心忧。

    杜芮窝在沙发里,将电话握在自己耳边,躺了下来,她老实道,“我担心你,我睡不着。”

    “别担心,我没事。”他道。

    “我身上又没有手机,连个短信,你都发不过来……”

    “再等我一段时间,恩?事情处理好了,我就去见你。”

    “恩。”杜芮笑了笑,“梓修,宝宝说想你了。”

    “是吗?”夏梓修笑出声,“让我听听看?”

    杜芮笑开,而后将听筒贴近自己的肚子,咧着嘴,支支吾吾的说着“爸比,宝宝想你了……

    她又重新将听筒挂在耳边,“听到了没有?”

    “我只听到有个女人在说,老公,我想你了。”

    杜芮脸微红,“才没有。”

    “快去睡觉,别让我担心,这个点,已经不早了。”夏梓修说道。

    “那你呢?你在睡觉么?”

    夏梓修靠在沙发上,在他面前,足足二十个活生生的俘虏被绑着动弹不得。而他一双桃花大眼,此刻冰冷如霜。

    “很快就去睡了。”

    被绑着的狡狐们,没有想到前一刻闯进他们的巢穴,枪膛上的子弹如雨般落在反抗者的胸口,犹如恶魔撒旦,此刻,嘴里说出的话,却温柔备至。

    “恩……那我去睡觉了……”杜芮依依不舍的说着。

    夏梓修想了想,他又赶忙开口,“芮儿。”

    “恩?”杜芮眸子一亮,重新握紧听筒,深怕漏过了夏梓修的话。

    “我爱你。”

    “……”

    “……”

    夏梓修咽了咽口水,说出这句话是一时冲动,只是这个店,突然很想告诉她,但是说完之后,面对众多的俘虏,还有自己门内的人,顿时又有些尴尬。

    “我也是。”杜芮笑的嘴角都快弯到耳根了,完全合不拢嘴。

    夏梓修这才心定下来。挂了电话,继续他的审问。

    而那边的杜芮将电话挂上,靠在沙发上,虽然心头还有些发慌,但相较之前,已经好了很多,窝在沙发上,伸了伸懒腰,拖过毯子,竟就这么睡着了。

    然而,梦里惊现的却是一个受了重伤的男人,杜芮根本看不清男人的脸,只是男人踉踉跄跄的步伐很是狼狈,体型像夏梓修,但又有一点像……路槿桓。

    第二天早上,杜芮是被电话铃声给闹醒的。

    她看了眼墙面上的挂钟,才七点不到。

    谁这个点打电话过来?

    自己身上的被子滑落,杜芮有些惊讶。

    阿林忙走了过来,“阿芮,醒了?”

    “恩。”

    “电话我来接,你继续睡吧。”阿林忙说道。

    杜芮随便应了声,重新躺下,只觉自己后背发凉。

    阿林接起电话,“喂?”

    “请问杜芮杜小姐在吗?”

    温文尔雅的男声。

    阿林看了眼杜芮,“阿芮,你的电话。”

    “我的?”杜芮笑了笑,第一反应便是夏梓修的电话。

    接过电话,她娇滴滴道,“请问,是谁找本小姐呀?”

    “我是宫新宇。”

    “……”宫新宇?杜芮老半天从自己脑子里蹦不出来这个名字的主人。

    “樱花节的时候,我们在市中心公园见过面。”

    “哦!”杜芮这才想起来,可是转念一想,发现不对劲,她如果没记错,这别墅是路槿桓的私人住宅……

    为什么宫新宇能知道这里的号码?

    “这里有个男人不乖,可能需要杜小姐你出面。”

    “……”

    “我艹你妈个蛋!你敢碰她!老子做鬼都不放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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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19 情书

    为什么宫新宇能知道这里的号码?

    “这里有个男人不乖,可能需要杜小姐你出面。”

    “……”

    “我艹你妈个蛋!你敢碰她!老子做鬼都不放过你!”路槿桓的怒声从电话里传来,杜芮浑身一怔。

    杜芮心下提了个紧,“你到底是谁?”

    “夏梓修没有告诉你么?杜小姐?哈哈,不过我只知道你是夏梓修的女人,却没想到你和路槿桓还有一腿……”宫新宇悠悠道。

    杜芮的眸子眯起,再迟钝,她也该知道,路槿桓被这个男人抓住了。

    而这个男人……

    “狡狐。”她的唇间蹦出两个字。

    “真是聪明的女人。”宫新宇淡淡道。

    她没有想到宫新宇,那个和她有过一面之缘的男人,竟然就是夏梓修和路槿桓这么长时间以来的对手。

    隐隐的,她好像有什么地方漏掉了。

    佳琪……

    “你是佳琪的上司!”杜芮惊恐道,“你利用了佳琪!”

    如果他知道夏梓修的身份,那么佳琪……

    “这话说的不好听,只是巧合一桩而已,杜小姐,我现在不是能空下来和你解释的情况。”宫新宇的声音冷了下来。

    “那么现在……是什么情况……”她问,问的比宫新宇想象中淡定许多。

    “怎么说呢,这就要看,这个叫路槿桓的男人在你心里有没有地位了。”宫新宇说着瞄了一眼赤红着双眸死死瞪着他的路槿桓,那双眼睛如果能吃人,宫新宇现在已经连骨头都不剩了。

    “让我给你形容一下路槿桓现在的情况。”

    “……”杜芮神情严肃,她不知道这男人究竟要她做什么,既然是路槿桓被抓,为什么要找她……

    夏梓修和路槿桓联手对付狡狐,她应该做的,不就是在这里好好养胎?不要干扰到他们。

    可是,敌人的一个电话直接打到她手上……

    “估计全身身下就没有骨头是好好的了吧……”宫新宇看着面前被吊着的路槿桓。

    清俊的面容不再……

    脸上布着深深浅浅的刀痕,身上全是是油鞭和烙铁留下的痕迹。

    死是死不了,但活……也很难活下来了吧……

    路槿桓随口吐掉一口血水,轻扯嘴角,“既然知道赤门和寒岭联手,你就不应该掉以轻心,现在自己没本事,老巢被端了,走投无路了?哈哈!老子早说过!风水轮流转!有本事,就像老子一样,从头笑到尾!”

    杜芮的手紧紧抓着听筒,宫新宇的一句话利落的讲完,她的一颗心竟不由自主的发颤。

    路槿桓桀骜不驯的语气还在她耳边回荡。

    宫新宇狠狠瞪向路槿桓,额边青筋直冒。

    他继续对杜芮说道,“A市三区第二街道武威酒吧。”

    她眉头轻皱。

    “他的书房,办公桌左边第三层抽屉的隔板里,将那份藏宝文件带过来。”

    “他的书房?”杜芮佯装不知道,“我现在不在A市,我也不知道你说的是哪里的书房。”

    “我知道你在路槿桓的私人住宅!”宫新宇已经失去了耐心,他现在就像是个笼子里的困兽,还在垂死挣扎。

    要不是他母亲被路槿桓抓住,在车子上知道这向来残忍无道的男人,心里还有这么一个女人,现在的他,只能被赤门和寒岭逼得四处逃窜……

    杜芮吞了吞口水,她低头看了看自己微微隆起的肚子,良久,淡然道,“我不在。”

    “老子早说过,你那老母是瞎了眼,才会只凭这么一张照片得到这么多信息!”路槿桓依旧是不可抑止的大笑,“那女人这辈子只要夏梓修一个!你用老子来威胁她!哈哈哈!”

    杜芮听到他倔强,听到他洒脱的声音。

    她听得出来,他在告诫她,不许她去。

    不仅他不许她去,现实也不许她去。

    她不是一个人,如果路槿桓当真被宫新宇抓住,可见宫新宇是有手段,而她,挺着个大肚子,能做些什么?

    去了,就能救得了路槿桓?

    可是……

    她为什么这么心疼他……

    “我给你两个钟头的时间,拿着文件过来,不然我会把路槿桓切成一块一块。”

    一阵毛骨悚然蹿过杜芮的心头。

    “别说两个钟头,二十个钟头,我也找不到什么文件,也送不过去。”杜芮的话很冷。

    “我话放在这里,你自己掂量着。”宫新宇说完便直接挂了电话。

    他看向那边轻扯嘴角的路槿桓,他双手被分开,悬在空中。

    “路槿桓,我知道你有骨气,也知道你什么都不怕。”宫新宇双手环胸,看着面前的早已被折磨的血肉模糊的男人。

    “但我还是认为,你把这个世界想的太简单了。”宫新宇眯起眼,“这个女人说了不会来救你。虽然你和我母亲说,她是你女朋友,不过,这似乎是单方面的啊!”

    “她就是老子女朋友,老子就不能单相思啊!”路槿桓又吐了一口血水,一张脸上,只有一双眸子晶亮。

    “能,当然能,只可惜这女人根本不把你当一回事。”宫新宇说道,“但是我也详细你一句话,女人心,海底针,谁知道她是不是嘴上说的好玩,两个钟头之后,拿着那份藏宝文件站在我面前呢……”

    路槿桓又扯起嘴角,“你是不了解她,该狠心的时候,她可是一点也不含糊。”

    他现在只懊悔,为什么之前要给她打那通电话,为什么要翻她的照片……

    他如果把她牵扯了进来,那么所有的一切,就都没有意义了……

    全身上下,真如宫新宇所说,能够支撑身体的骨头应该全碎了吧……

    头骨还好,这头被打破了,宫新宇可就什么都别想得到了。

    “反正两个钟头,我等得起!”他冷眼看向路槿桓,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这路槿桓竟然背后留了一手,他会被他抓到这件事情根本就是在他的算计之下!

    路槿桓他其实一点都不惊讶他会将狡狐的主力军调到这边。

    宫新宇不知道究竟是路槿桓看穿的还是夏梓修看穿的……

    两个钟头之前,狡狐所有的通讯被切断的那一刻,他着实有点崩溃,真的感觉到自己的对手是赤门,是寒岭……

    之前的一切都那么容易,但是现在想来,却全都是他的运气。

    如果不认识丁佳琪,他能碰得到赤门,碰得到寒岭一个脚趾么?

    狡狐的所有一切行动都被人看穿的那一刹那,他才明白自己的无能为力,才明白他母亲严肃的神情从何而来。

    “等得起,你当然等得起……”路槿桓轻轻念着,嘴角还是好看的弯着。

    宫新宇真是恨极了他这副不以为然的嘴脸。

    明明都已经被打成这样了,还不知轻重!

    “我们要一边做运动,一边等了。”

    路槿桓低着头。

    “我再问你一次,如果你告诉我你的房子在哪,我其实可以派人过去取,这样就不用麻烦那位杜小姐了。”

    其实,他本来可以通过电话号码找到路槿桓的住所,然而,他的人已经搜了将近两个小时,都没能对这个电话号码进行准确的信号定位,别说准确,就连个大概也没有……

    “宫新宇,如果我说所谓的那些宝藏,都是我拿来诱你出现的,你信么?”路槿桓继续扯起嘴角。

    “诱我出现?”

    “恩啊,你该感到荣幸,不是每个人都能让我这样大费周折。”

    “说到这里,我还真觉得有些奇怪,你为什么针对狡狐?”

    路槿桓耸耸肩,“所谓一山不容二虎,狡狐毕竟是狐狸,却妄想在我的地盘上称霸,我能放。纵么?”

    宫新宇笑出声,在黑道,确实,地位决定一切,威胁到自身地位的存在是绝对不允许的。

    “但你却把自己看的太高了。所以现在才会落在我手上。”宫新宇说道。

    路槿桓轻抿着薄唇,他伸出舌尖便可以尝到自己鲜血的味道。

    轻舔嘴角。

    他从来没有看高自己,正是因为狡狐是个不确定因素太多的组织,所以他才会选择和赤门联手。

    他的目的很简单,就是要歼。灭这个碍眼的组织而已。

    “路槿桓,你知道我是怎么掌握你们的行踪么?你大概有几处据点,在哪里,我几乎都掌握透彻了。”

    路槿桓怎么会不知道,也正是因为猜到寒岭被他摸透了,他才不得不把赤门拉进来。

    他路槿桓虽然有自己的固执,但是脑袋不迂。

    狡狐是个野心颇大的组织,一天一天发展起来,必定对寒岭的威胁越来越大。

    “就某种程度上,你可真是个失败的老大。”宫新宇说道,“如果没有西门花和蓝大头的情报,现在你也不至于这么惨。”

    路槿桓其实也知道自己有个不好的地方,他向来都不轻易对别人仁慈,他向来只会耍手段,只会阴狠狡诈。

    他一旦动了恻隐之心,他一旦怀着仁慈做些什么决定,必然会给他自己带来惨痛的后果。

    比如说杜芮,那时候,他如果没有因为她可怜兮兮的样子动容,那个地下宫殿怎么会毁了?

    如果他对她用强的,不去顾及她的感受,她早就成自己的女人了。

    比如说宫新宇那隐藏的颇深的老母,他要是没有受这把年纪影响,要是没有想到自己母亲如果还活着,也该是这个年纪了……

    他怎么会让她有机会在他身上踹上两脚?

    再比如就是西门花和蓝大头。

    一个作为自己的女人,呵!在床上,那功夫不管怎样,都是了得的,被他抛弃的时候,算算,没有功劳也是有苦劳。一个是自己的助手,觊觎自己的女人那么久都忍了下来,他佩服之余,也不由想,或许这西门花跟着蓝大头,有新生活也不错。

    想来,如果他不放他们走,寒岭不会在面对狡狐的时候,这般寸步难行。

    又比如说……那个叫飒尔的女人……

    不对,或许对飒尔,他真的没有仁慈过……

    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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