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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别两宽-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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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婚戒也才不过两万多。
易欢道:“你看你矫情的。送你的就是你的,反正我也没花自己的钱。”
“那你花谁的……”巩珍珠小声地问,“沈壕的?”
“谁沈豪?”
“沈土豪沈霃宽啊!”
“嗯,对,是他。”易欢笑着说,“你别给人乱起名字。每次你一叫我欢欢,我就想起你家那只蠢二哈。”
“你名字本来就叫易欢,不叫你欢欢那叫你什么?”巩珍珠眼珠子骨碌一转,“沈壕都叫你什么?”
“唔……”易欢脸红不已。
沈霃宽最喜欢连个人亲热的时候在她耳边亲昵地叫她欢宝。
“哇,你脸红了欢欢。”巩珍珠坏笑着,“快说。”
“反正比珠珠好听。”
巩珍珠也脸红了,“哎,说你呢,干嘛老扯我。”
过了一会,易欢解释着:“我不过是提前预支一下我的聘礼,你别想歪了。”
“这么快,你就把沈壕给收服了?”
易欢撇嘴,颇为无奈地说:“明明是我被他收服。”
从三年前分手后,她就把沈霃宽从自己的后半生规划里剔除了。
是他,厚着脸皮贴上来。
而她,恰恰好无法拒绝。
因为她做到一辈子心口不一。
与其如此,倒不如顺从一回内心。
合适的时候,合适的相遇,总是最重要的。重要到,她此刻已经完全忘记,当初为什么自己会下定决心,永远也不见沈霃宽。
她想,或许从她上了沈霃宽的车开始,又或许就是从那天晚上在医院里重逢后。
☆、第47章
在易欢的劝说之下; 巩珍珠总算是放下芥蒂,收下了这个包。不过她决定还是等到生日那天; 再正式开始第一次用这个包。
“这可是我最好的闺蜜送的最好的礼物。”巩珍珠笑得美滋滋; 不小心嗓门又大了。
好在这里多数都是独栋的别墅房,声音大点也不会影响到旁人。
巩珍珠像个好奇宝宝; 把整个房间都逛了一遍,不停地发出哇哇的感叹声。参观一遍房子后; 她连倦意都暂时隐退了,恨不得拉着易欢的手,问这房子的各种东西都值多少钱。
易欢跟在她旁边,看着她大惊小怪的傻模样; 都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回应她。
巩珍珠道:“我感觉自己现在像一个人。”
易欢道:“刘姥姥吗?”
巩珍珠道:“可不就是嘛!”
易欢道:“看你这点出息,以后咱们努努力; 也会有的。这房子便宜。”
比起她自己家; 这房子差远了。
两个人在二楼巨大的落地窗前坐下。
王阿姨已经给二人准备好了茶点。
可口的点心和水果,外加一壶红枣茶。王阿姨知道易欢不太爱喝咖啡; 所以房里的咖啡机基本没用过,都是用茶壶煮的不同口味的茶饮。
“易欢,你瞧瞧你这日子过得。”巩珍珠露出羡慕的眼神,“又是保镖又是佣人的; 真是滋润啊!”
易欢笑道:“你啊,也只看到好的那一面。”
“怎么了?这舒坦日子哪里不好了?”
易欢吐出一口气,很是无奈地说:“我在外面上个厕所,都有人跟着。那种感觉; 你自己想象一下吧。”
巩珍珠听了很不理解,问:“为什么啊?沈壕控制欲这么强?”
“那倒不是。”易欢含糊其辞,不敢对巩珍珠说得太明白,“他主要是担心这里不安全。”
要不是那天沈霃宽突然出现,易欢也不敢说那天被抓在车里的人会不会是自己。
在某些地段,这里确实不安全。
前些年还发生过警察和毒v枭枪战的事。
“上厕所有人跟着我也愿意。”巩珍珠半躺在白色的躺椅上,“这天气要是好的话,躺在这儿,晒晒太阳,看看书,养养猫狗……我光想象一下就想赖这儿不走了。”
“那你留下来陪我得了。”易欢调侃她,“我不会嫌弃你赖在这儿的。”
巩珍珠呸道:“不行,我老公和我家大欢欢会想我的。”
“这一对比啊,就知道在你心里谁比谁重要。”易欢长叹一声,“我算看明白了,嫁出去的女人呐,胳膊肘永远朝她男人拐。”
“看你这话酸的。”巩珍珠露出一脸幸福小女人的娇态,“等你结婚了你也会这样的。”
“是吗?”易欢有些怀疑。
“欢欢,都是这样的,你相信我没错的。”巩珍珠对她挤了挤眼。
易欢才不相信她。
巩珍珠说:“我看出来了,沈壕对你挺上心的。我一开始还遗憾你没跟石宽磊继续下去。”
易欢吐出一口气,叹道:“珍珠啊,你就是傻。”
巩珍珠一脸莫名,问道:“啊?我又哪里傻了?”
易欢笑而不语,端起红枣茶缓缓饮了一口。
巩珍珠哼道:“我不傻,我只是数学不好。”
“你的数学水平也就能算算加减乘除了。”易欢笑了笑,“比江牧淮还差。”
“江牧淮这名字我怎么听得这么熟悉呢。”巩珍珠沉思,“我好像在哪儿听过,而且是刚听过不久。”
“江牧淮是我大学同班同学,嘴馋,嘴贱,不学无术,也不知道他怎么混进来的。”易欢没好气地甩出一堆恶意评价后,最后补充道,“他那人唯一好处就是,心还不算太坏。”
易欢想,他还吃了我亲手给我家霃霃准备的蛋糕。
这事她会记很久的。
有些事上,她就是比谁都小气。
“江牧淮……”巩珍珠呢喃了一声,掏出手机,“你等会,我问问我老公。”
两分钟后,易欢得知,巩珍珠的老公王辉亮跳槽去了江牧淮的公司。
这可真是让人尴尬的一个消息。
易欢摸了摸胸口。
幸好刚才她没评价江牧淮的工作能力,否则她一定会说,跟着江牧淮这小子混,迟早完蛋。
其实,江牧淮有沈霃宽帮衬着,应该也不会太差。
再不济,他们江家也不会眼睁睁看着儿子事业永远不成功的。
巩珍珠却很快就忘了刚才的尴尬,甚至得意地对老公王辉亮发消息:“老公老公,你猜你新公司的老板江牧淮和欢欢是什么关系?”
王辉亮可能是脑补太多了,竟然回复消息说:“窝草,难道是另一个富二代前男友?欢欢可以啊,富二代收割机,稳的!”
易欢看到后,差点把嘴里的东西给笑喷出来。
巩珍珠发了一个拿刀子切勾勾的表情,回复消息:我家欢欢才不是富二代收割机。
“不是就不是呗,你切那玩意儿干啥,你又没有。”王辉亮发了一个坏笑的表情,“你现在是不是和欢欢在一起聊天呢,别把我刚才发的给她看啊。”
巩珍珠回:额……已经看到了。
王辉亮发了一个药丸和一个黑人问号脸。
两秒钟后,他选择了撤回。
巩珍珠:老公 (萌萌哒小表情)
王辉亮:吃好喝好,早点回家。欢欢今天没见到你人,不开心了,狗粮都不肯吃。
他的画风秒变正经起来。
就是和前文对比,这句话里的欢欢二字,很是辣眼睛啦。
现场围观这对小夫妻撒狗粮后,易欢郑重地向巩珍珠提了一个建议:“我前两天查了查你家那只二哈的生辰八字,强烈建议你给它改名为狗蛋。”
“才不,大欢欢是个美女纸,叫狗蛋多不合适。”
“那你就不会前面加几个字吗?”易欢道,“可以叫爱丽丝狗蛋嘛。反正以她的智商,给根骨头,你叫它什么它都应。”
“……欢欢,大欢欢听到会难过的。”巩珍珠死不肯改,犟道,“我会区分开来的,一个大欢欢,一个欢欢。”
易欢掏了掏耳。巩珍珠这话听着,怎么就觉得那么别扭呢。
没事给狗起名叫欢欢干嘛呢。
这时,王阿姨在楼下喊:“易小姐,饭好了,可以吃饭咯。”
用完晚餐,兴奋的情绪退散过后,巩珍珠洗个澡就瘫床上不动弹了。
易欢见她真的困了,也就没管她,自己在二楼的落地窗前温习功课。
她还需要一年半才能毕业。
时间很紧,所以她要加倍努力,把漏下的知识全部补上来。
时间一分钟一分钟地过去。
晚上八点半,九点半,十点半……
沈霃宽一直没有发来视频申请。
易欢最后一次看时间,是十一点半。
这个时候的北京时间应该是下午三点多。
她想,沈霃宽已经还在陪他母亲,于是她关了电脑,准备去洗澡睡觉。
睡前,她又忍不住拿出笔记本,打开改良版黑科技,想通过实时定位系统去搜索一下沈霃宽的手机目前在什么地方。
不幸的是,访问三分钟后,电脑就因为承受不住而自动退出。
更为不幸的是,黑科技发出了滴滴滴的轻微的警报声。
这个警报声告诉她,在她的房间里,有人装了追踪器。
她通过警报提示来到了巩珍珠的房间。
房内,巩珍珠睡得正熟。
两分钟后,易欢直接翻出巩珍珠的包,找出她今天在机场买的那个二手驴包。
巩珍珠已经把她的钱啊银v行卡啊什么的都放了进去。
易欢把里面的东西一股脑全倒在今天她买的手提包内,然后伸手在里面摸索着,终于在里面贴标牌的背面,找到一个被植入的芯片。
她迅速拿着芯片来到楼下的书房里,将芯片放入新装的台式电脑里,锁定此芯片的功能,并复制拷贝里面的源代码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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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霃宽原本是打算在易欢那边晚上九点左右跟她视频的,可是闻凯临时来找他。沈霃宽一时没能抽出时间。
他临时去了办公室,见了闻凯。
沈霃宽站在公司的巨大鱼缸前,抓起一把鱼食,丢了进去。
鱼闻到食物的味道,纷纷凑上前来。
闻凯问他:“沈总,黄得胜这个人我摸得差不多了,您看要不要先从他这里下手?”
“他就是个放高利贷的和追债的。”沈霃宽拍拍手,“拉扯着一个小的不能再小的公司,想弄他很容易。”
“但是不下手,也不知道他到底知道时兆伟多少秘密。”闻凯道,“对了,他以前和易正远也有过接触。”
“你觉得这人是爱钱还是爱女人?”沈霃宽问闻凯。
闻凯想了想说:“两样都喜欢,不过看起来他也比较重哥们义气。”
“你看着处理吧。”沈霃宽说,“不过最好不要逼他,打草惊了蛇就不好了。”
越是知道多的人,越容易被灭口。
闻凯点头,另外汇报了一件事:“时兆伟和易正远似乎闹翻了,不知道因为什么事儿。”
沈霃宽想了想,觉得他大概能猜出是怎么回事。
毕竟,时兆伟弄丢的大单子,现在一部分被万兴抢走,一部分被易荣拿去。
巧得很,谈下这个单子的刚好是易正远的儿子易少荣。
易荣业务线那么大,这儿偏偏是易少荣谈下的。
时兆伟有理由相信,易正远这是表面拉他对付万兴,背地里又和万兴的人沆瀣一气,抢他的生意。
有一单是沈霃宽不清楚的,那就是时兆伟已经知道,发生在圣弗朗西斯科的事情,是易正远暗中指使人去做的。他知道易正远的本意是对付易欢,可以他找了两个废物,伤到了时唯一。
这笔账,时兆伟算在了易正远和沈霃宽两个人头上。
沈霃宽笑说:“其实这两个人关系本来就不算好,不过是谁都知道谁的黑底,所以不敢敞开面儿撕对方。”
闻凯想了想,说:“真不知道易正远当年是怎么搞掉易正峰的。”
“再聪明的人,也看不透他身边的每一个人。”沈霃宽轻叹一声。
人最怕的从来都不是敌人,而是手里一直藏着刀的亲人。
闻凯走后,沈霃宽拨通内线,问秘书:“把这两天需要我紧急确认的文件拿给我。”
他一忙起来,也忘了时间。
而晚上,他又要去参加一个慈善酒会。
酒会上,除了一些国际上的商业大亨和明星外,还邀请了很多政要,为的是给内陆城市做广告,拉投资。
这个酒会他本来想请父亲代为参加,不过沈家兴直接告诉他:“你妈现在不放我走。”
“我去陪我妈啊。”
沈家兴道:“也行,如果你不介意时家那个小姑娘也在的话。”
沈霃宽一愣:“她怎么会在?”
沈家兴告诉他:“小姑娘听说你妈动了手术,死活要过来看看。你妈一看她躺轮椅上,心疼得不行,赶紧就让医院协助,让俩人病房挨着。”沈家兴压低嗓子,“你妈现在觉得小姑娘吃了大苦了,你最好别来,省得你妈忽然脑子不清醒,再给你来个拉郎配。”
沈霃宽听了后只好说:“好吧。”
晚上的慈善酒会一如既往地无聊。
沈霃宽脸上带着微笑,把一肚子的烦闷都压在了心底,面对各种过来攀谈的人,倒也显得彬彬有礼。
每个来人,助理都会在他耳边轻声提醒那人的身份。
慈善酒会最大的看点是明星的拍卖。
可真实的世界却是拍卖后的内场交流。
资历浅的小明星甚至进不来。
内场更像是资讯交易所。
这时,有个人拿着酒杯,言笑晏晏地朝着沈霃宽走来。
此人身边作陪的是刚拿了最受欢迎人气奖的某位女星。
助理刚要开口说话,沈霃宽道:“不用,这位我认得。”
易正远的大公子易少荣。
很多人为了拍他马屁,甚至说易荣集团就是为他而生。
沈霃宽听到这个消息,真想把那些人找过了,看看他们的脸皮是什么东西构造成的。
易荣这个名字早就存在了,存在的时候,他甚至都还没出生。
易少荣同样也还没出生。
“沈总,久仰大名。”易少荣向他敬酒,“不知可否赏脸?”
沈霃宽瞄了一眼他身边的女伴。
这位女星何等聪明,当即笑着给自己找个借口,举着酒杯离开。
易少荣一杯酒下肚,说:“沈总不好美人。”
美人作陪下,佳肴方有味。易少荣觉得沈霃宽不会享受,活得真可怜。
沈霃宽道:“不如您。”
只知道流连花丛,而不懂孤芳之美,沈霃宽觉得易少荣,活得真可笑。
“难怪事业上能如此出色。”易少荣再次举杯,“您是榜样。”
沈霃宽笑笑:“我好酒。”
易少荣当即邀请沈霃宽一起品尝他带来的两瓶好酒。
酒是好酒,可人就不一定是了。
虚伪的笑容下,沈霃宽觉得今晚稍微真实那么一两分钟。
他放下酒杯,对易少荣说:“我最近听了一个小道消息,不知道真不真。”他压低声音,“听说,ME股要暴跌。”
ME股是一支股票的代指。
资金来源……颇为神秘。
易正远此前有大量买入这支股票,随后ME股价暴涨二百六十个点位。
沈霃宽猜测,他是准备半个月左右时间套现资金的。
明天刚好半个月。
不过明天是周末。
股票不开盘。
易少荣知道父亲和ME股之间有联系,不过他装作不懂的样子。
沈霃宽颇有耐心地给他看另一个内部消息——证监会拟对XX股进行清查。
这会是明日的头条。
这是他送给易正远的第一个惊喜。
沈霃宽的笑容依旧在,“易总,你最好是尽快转给易总,毕竟损失得可不是一笔小数目。另外,不用谢我。”
沈霃宽觉得,运气好的话,易正远还有可能被立案侦查。最不济也是短期内禁止出境。
易少荣努力维系脸上的微笑,可是他自己也察觉出来了,他端酒杯的手在抖。他再傻,也看得出来,沈霃宽这并不是什么好心的提醒,而是故意来警告。
他不懂,父亲什么时候和沈霃宽结下了梁子。
沈霃宽走后,他赶紧打电话给父亲易正远,问他和ME 股之间的具体情况。
易正远不太喜欢易少荣问自己的情况。
他兴致缺缺地从新包v养的年轻情妇身上下来,问儿子:“你没事问这个干什么?”
“爸,你有证监会内的朋友吗,我刚才得到一个消息说,ME股要被清查。我觉得最好也问问相关的操盘机构,是不是知道这个消息。”
一个小时后,易正远心神不宁地坐上车,让司机把自己送回家。
他走后,他的情v妇就赶紧给时兆伟打了电话:“时先生,老头刚才不知道得了消息,走了。他晚上不在我这儿,有可能这两天都不会过来。”
时兆伟的声音透着一丝玩味,说道:“是吗?”
“我说的是真的,不信你就来。”
“小浪蹄子。”时兆伟笑了一声,“那我他妈的是过去玩你吗?”
情妇恼羞成怒,挂了电话。
给易正远送了枚炸弹后,沈霃宽心满意足地回到家。
他觉得太早了,估计易欢还在熟睡中,于是很愧疚地给她发了条短小精悍的语音:
早安。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早上六点起床,所以昨晚不敢太晚睡。
么么哒。
另,高v潮不太好写。好纠结。
☆、第48章
此时的易欢; 正专心致志地盯着屏幕上的数据。
现在是早上八点多。
她已经在实验室里呆了两个多小时了。
R教授曾特许她可以随时进出实验室。
她只需要登记好信息,输入指纹; 验证通过后; 便可凭借手里的钥匙进入实验室。
记得以前,江牧淮总怀疑她成绩好是因为R教授的过分偏心。
她曾经为自己辩解过; 但是江牧淮为了自己的面子死活不认账,非说; 你这跟我一样混日子的学习态度,怎么都不像是能拿A的人。
现在,她也可以学某位球星的语气,对怀疑自己的人说:你见过圣弗朗西斯科五点钟的太阳吗?我见过。
原本昏暗的天边; 忽然冒出了红色的光晕,像是涂上了一层耀眼的腮红。
她踏着日出离家; 留下还在熟睡中的巩珍珠。
临出发前; 她告诉王阿姨给巩珍珠的准备早饭即可,让按着巩珍珠的口味做饭。
到实验室后; 她按照进度,大概算了下时间,可能需要至少三个小时。等系统分析结束,她便可以回去陪巩珍珠去几个有意思的地方玩。
女保镖不能随意进实验室; 只能在实验室的休息区等待。
此时,数据分析已经过了一半。
易欢耐心地等在电脑前,盯着屏幕,生怕错过每一个异常数据。
又过了半个小时; 超宽大的电脑屏幕显示出一排英文字数,告知她已解锁并追踪到了原始数据。
她开始进行手动操作。
输入管理员密码,对准一起扫描仪,验证五官信息。
验证通过,准许以管理员的身份操纵系统。
易欢直接进入源代码编写程序,修改了部分设置。
系统跳出红框警示:这是高危操作,请问是否执行。
易欢瞄了一眼后,面无表情地选择了是。
她今天的操作,按照R教授的规定,是不被允许的,所以她不想留下真实的操作记录。
她也不确定,今天的事情万一被查到,会不会被学校开除。
二十分钟后,易欢结束了所有操作,默默地删除了她的操作记录,然后将设置恢复到开始状态,退出了管理员身份。
随后她又以操作员的身份进行了半个小时左右作业测试。
大约在快十点的时候,易欢离开了实验室。
出来后,她对女保镖说:“我今天做了一件好事。”
她不是很确定,不过从源数据分析来看,她很可能就是做了一件好事。
女保镖抬头,有些困惑:“嗯?”
易欢笑眯眯地抬头,看了看悬挂在天空上的太阳。
那么耀眼。
她不太清楚女保镖是否理解她的专业到底是什么,不过她还是说出来内心的一个小担忧:“我也可能惹到了什么不该惹的人,说不定哪天他们就过来找我算账。”
女保镖听明白这句话了,抬手用力地拍了拍易欢的肩膀,说:“没关系,我的业务能力还算可以。”
“我有些累,你开车吧。”
女保镖点头称是。
易欢坐了副驾驶,将座椅调靠后,头靠在车座上,闭眼休憩。
两人回到家后发现家门口停着一辆黑色的轿车。
易欢心想:“那些人应该没本事查到是我干的吧。”
这时,女保镖在她耳边轻语:“这是联邦调查局的车,看家那个穿西装的家伙了吗?”
听到这是联邦调车局,易欢微微松了口气。
她点头,对女保镖说:“身材还不错,像是练过的。”
女保镖道:“他是个混蛋。”
易欢:“……”
这语气,像是有故事啊。
易欢微微挑了挑眉,走上前去。
男保镖正和西装革履的男士在交谈,他看到易欢过来了,忙对西装男说:“我的雇主回来了。”
西装男一回头,便看到了跟在易欢旁边的女保镖。
他扯着嘴角笑了笑,然后移开目光。
“您好,女士。”西装男向易欢出示了证件,“前些日子我们在追踪一个跨国洗钱案,发现有个关键证人可能和您有关。”
易欢听得有些糊涂:“同我有关系?”
西装男点头道:“对,和您有一些关系。”
他从旁边随行人员的公文包里拿出一张纸,竖起来给易欢看。
易欢看到了一张不算太清晰的摄像头截图。
截的是一位男士的半身照。
这个人易欢不认识,但是她认得这个人手里的包。
“您认识他吗?”西装男问。
易欢摇头,很肯定的语气:“我敢发誓我从没见过他。”
“我们搜查了他在圣弗朗西斯科的居住的出租屋,从他的电脑里,发现了他正在整理一些和您相关的资料。”西装男又拿出一份文件,递给易欢,“他似乎在记录您的日常起居,甚至包括您身边有几位安保人员也都记录在案。”
在易欢翻看文件的时候,西装男说:“我们怀疑他很可能近期对您图谋不轨。”
易欢道:“嗯,我看出来了。”
记录得很详细,连她在学校食堂常吃的饭菜都有备注。
这份心思,真是缜密到令她觉得后脊发凉。
她忽然发现,可能真的是自己错了,沈霃宽的直觉才是对的。
有人不惜代价想要她的命。
三年前,因为她在国外上学,所以她的命不值钱。
三年后,她回到了国外继续读书,忽然又成了那些人的眼中钉了。
西装男递给易欢一个像手机一样的东西,说:“这是我从局里给您申请的追踪器,平时您可以当成手机一样使用。万一遇到危险情况,您只要按一下#号键,就会自动将您的位置信息分享给我们。”顿了顿,西装男继续说,“万一,您见到了照片上的人,也请及时联系我们。”
易欢看着西装男递给自己的追踪器,有些不太想要。
不过西装男并没有给她什么拒绝的机会,而是拿出最后一张文件,“这里麻烦您签个名。如果哪天您要离开美国,或者此人被我们抓获,这个追踪器还需要还给我们的。”
易欢忍不住问:“万一因为某些不可抗力的因素,我损坏了追踪器会怎么样?”
西装男道:“如果不是故意的,我们会以消耗品损坏为由上报。如果是您故意损坏的,那么您需要支付赔偿金。”
“我能拒绝使用吗?”易欢问。
西装男道:“为了您的安危着想,我想答案是不能。”
易欢:“……那能不能为了我的安危着想,给我配个武器?”
西装男愣了一下,随即恢复常态:“我想不能。不过如果您需要的话,我可以让我的助理这段时间跟随您。”
“好吧,谢谢了。”易欢签下自己的大名,“我现在可以进屋了吗?”
“可以的,女士。”
易欢越过西装男,回到家中。
女保镖想跟过去,却被西装男的脚挡住。
“最近你过得还好吗?我找了你好久,伊芙琳。”西装男的声音小小的,“你为什么不肯回复我消息?哪怕只是告诉我你过得很好也行。”
女保镖道:“我是个有污点的人,不敢同您这样操心清白的人有所来往。”
“等等,我想我们自己是不是有什么误会?”西装男扯住她的手臂,“我觉得我们有必要找个时间坐下来谈谈。”
“没必要了。”女保镖冷笑着,“你千里迢迢地从五角大楼跑来这儿,想必不是为了跟我谈谈我们自己的误会的吧。”
女保镖甩开他的手。
西装男看着她的背影道:“伊芙琳,我会再打给你的。”
女保镖走进院子里,发现易欢和巩珍珠两个人,一人手里拿着一个苹果,边吃边看着她。
她们两个人脸上写满了几个字——好奇的吃瓜群众。
&&&
海边最适合散心。
易欢睡在躺椅上,手里端着一杯饮料。
太阳很晒,她懒得去海水里泡。
巩珍珠鲜少下海,这一次还专门请人教她潜水,是那种深潜的潜水,玩得筋疲力尽里才从海水里爬出来。
她气喘吁吁地在躺椅上坐下,拿起一杯饮料,大口喝完。
“易欢,潜水可真累。”巩珍珠还在大口喘气,她抬手抹去嘴角的饮料汁,“不过水底下超漂亮,那些漂亮的海鱼和水草真的和电视上一模一样。”
“你潜了多少米?”易欢问。
“十几米吧。”巩珍珠拍了拍胸口,“那个潜水小哥本来还想鼓励我继续尝试,可是我觉得胸口闷,不敢再往下了。”
易欢点头:“潜水挺有意思的,每次挑战了自己的极限都会很有成就感。”
“那你刚才怎么不跟我一起?”
“我要是下去潜水,那几个也得跟着一起下去,麻烦。”易欢朝旁边的几位随行人员努努嘴,“万一我能下到三十米,而他们的极限在二十米,那就有点尴尬了。”
巩珍珠道:“额,好吧。”她伸着脑袋,“欢欢,我一直想问,那天出现在门口的人到底是什么人?同你那女保镖是什么关系?”
“那人是联邦调查局的。”易欢抿唇轻笑,“具体跟伊芙琳什么关系我就不知道了。”
“那天过后,你那位女保镖的情绪就一直不怎么好。”巩珍珠摇了摇头,“她肯定跟那小伙儿有故事。”
她叽里呱啦分析了半天,得出一个结论,“他们两个人,至少曾经是情侣关系。”
巩珍珠开启八卦模式的时候,逻辑推理能力比平时整整上升了整整一个档次。
等她分析完八卦后,才又想到一个问题:“为什么联邦调查局的要给你留什么追踪器?”
易欢放下手里的饮料,双手平方在腹部,动作轻轻地敲击着,说:“这个得要从像你卖包的那人身上说起了。”
不说那卖包的巩珍珠还不会想起来抱怨,“我差点忘了,那个卖包的果然是个骗子。我睡了一觉,第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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