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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龄总裁,先婚厚爱-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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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眉梢挑了挑,遇到事才喊老公,这个毛病得改。
两个人正说着,旁边突然冲出来一辆车,直直的朝这边撞来,秦月脑子当机,一时间竟做不出任何反应,等她回过神的时候,已经被男人扑倒在地上,滚动了两圈,险险的从车轮下逃生,那人却似发了狂,见一撞不成,很快就要启动,来第二下。
文琰的右胳膊应为刚刚用力过猛,已经脱臼了,这种情况下,根本不肯呢过带着秦月逃开,他快速的扫视了一下,拉着秦月就跑。
秦月整个人都懵了,只是本能的跟着他的步子,脸色变得如同一张白纸。
“别怕,”
男人带着喘息的声音响在耳边,奇异的让她深信不疑,
“集中精力,跟着我的步子。”
秦月点点头,听着背后越来越近的声音,紧紧地抓住男人的手,朝着一个柱子狠狠地冲去,就在撞上柱子的瞬间,男人猛地将她拉到旁边,改变了方向,那辆车躲闪不及,一下子撞上了那个柱子。
一声巨响,整个车子的玻璃全都碎了,车身也冒出了写淡淡的烟雾。
秦月像是从地狱走了一遭,踉跄了一下,才发现身上都被冷汗湿透了。
男人揽住她的腰,低声道,
“没事吧。”
秦月苍白着脸摇摇头,正想说话,陈立脸色严峻的走过来,低声道,
“文总,你没事吧?”
tang
文琰挥挥手,指了指那辆车,低声道,
“看看里面的人还活着吗?”
陈立确定他没事后,才让人将车门打开,驾驶座上的人趴在方向盘上,脸上全是猩红的血迹。
“小心弄下来。”
秦月站在男人身旁,双手一直紧紧地握着男人,这种全身心的信任,连她自己都觉得惊讶。
车上的人被完好的抬下来,放在地上,秦月皱了皱眉,总觉得那个人有些熟悉,她上前两步,双眸瞬间扩大,这不是父亲身边伺候了多年的管家,李贺吗?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怎么会开车撞他们,是要撞她还是文琰,秦月心头冒出无数想法,却最终听见陈立萧瑟的声音,低低道,
“已经没气了。”
秦月脸色一白,嘴唇哆嗦了一下,轻声道,
“送医院。”
“什么?”
她的声音太轻,以至于陈立没有听清。
秦月红着眼,大声喊道,
“送医院!”
陈立一怔,转头看向文琰,后者活动了一下手腕,低声道,
“送医院,报警,封锁消息。”
“是。”
——————
手术室外,秦月紧紧地抓着双手,眼睛紧紧地盯着手术室的灯,这是她重生之后,第一次跟秦振中身边的人接触,却想不到是这种场面,她有很多疑问需要人来解答,却禁不起李贺带给她的震惊。
陈立办好手续,上了楼,见到的就是这么一幅画面,秦月双眼无神的盯着手术门,文琰站在她身后看着她,右边的胳膊无力的垂着,上面还沾上了些血迹。
“文总,要不要先去处理一下伤口?”
陈立担忧的看着他的胳膊,秦月听到声音,这才微微回过神,看到文琰胳膊上的血迹,皱眉道,
“你受伤了?”
文琰挥挥手,淡淡道,
“没事。”
那只胳膊随着他的动作,无力的晃了两下,秦月心中一紧,伸手拉住他,就往另一边走去。一边走,一边道,
“受伤了就去包扎,你是白痴吗!”
文琰弯了弯唇角,生生的承受了她的责怪,他回头给陈立了一个眼神,后者立刻了然,没有跟上去,代替秦月在外面守着。
“医生,他严不严重。”
秦月看着医生在文琰的胳膊上乱捏,真心觉得自己都疼了,偏偏男人一副面无表情的样子,似乎真的不疼。
“脱臼了,不是太严重。”
医生说完,对着文琰道,
“忍着点。”
接着,就听见“咔嚓”一声,带着男人的一声闷哼。
秦月心里一紧,赶紧道,
“怎么了?”
男人勾唇,朝她摇了摇头。
大夫拿起旁边的消毒巾擦了擦手,一边拿着药水给文琰消毒,一边笑着道,
“不用太担心,你丈夫已经没事了,这些都是皮外伤。”
秦月看着男人已经能动的手指,这才微微放下心来。
“医生,这些伤需要注意什么吗?”
医生一边给男人上药,一边道,
“伤口最好不要见水,这半个月,最好右臂不要过度用力,有什么不适的情况,给我打电话。”
包扎完后,医生抵过一张名片给文琰,笑着道,
“你妻子很紧张你啊。”
秦月的脸红了红,没有反驳。
两个人从里面出来,秦月一直扶着文琰,走了一会儿,才道,
“今天,谢谢你。”
“不需要谢,你是我的妻子。”
男人声音淡淡,搭在秦月肩上的手也有要抽离的趋势。秦月赶紧拉住他,皱眉道,
“三十多岁了,怎么跟个小孩子一样,我说声谢谢,是因我有礼貌,你救我,就是自己说的,那时理所当然!”
“······”
“怎么,不服气?”
男人弯了弯唇角,突然垮下身子,压在秦月肩膀上,低声道,
“慢点走,我伤口疼。”
秦月信以为真,赶紧放满了脚步,某个趴在她肩上的人笑得有些得意,秦月累的一身汗,终于将男人弄伤了楼,看见陈立,赶紧招呼道,
“陈先生,你先带他回去吧,我一个人在这里就行。”
陈立看了一眼对着他一脸阴沉的男人,聪明的没有开口。
正在这时,手术灯灭了,文琰抬头道,
“医生出来了。”
秦月一转身就看见医生从里面走了出来,秦月一把推开男人就赶了过去,陈立眼疾手快的扶住文琰,看着某总裁黑沉沉的脸色,突然想到了两个字——失宠。
他赶紧
甩开那两个字,扶着文琰也跟了过去。
“还好送来的及时,手术很成功,明天早上应该就能醒,不过,”
医生皱了皱眉,
“伤者之前是不是服用了精神类的药物?”
秦月一愣,摇头道,
“我不知道,他今天突然开车来撞我们,我,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医生,你的意思是他可能有精神病?”
“我确实有这方面的猜测,当然,也可能是误食,你们最好联系一下他的家属,方便我们询问。”
秦月正想说,他没有亲人,抬眼看见文琰,又合上了嘴。
“麻烦医生了,我们尽快。”
安排好照顾的人,两个人才从医院出来,折腾了一下午,天已经黑了,秦月还在想着今天停车场的事,万一贺叔醒来,文琰要送他进警局怎么办,想到这里,她就担忧起来,贺叔跟她父亲年纪差不多,又没有亲人,如果被送进监狱,简直就是等死,她紧了紧拳头,突然开口对旁边的男人道,
“文琰,警察的口供录了没?”
男人抬眼看了看她,淡淡道,
“你不想我说实话?”
秦月沉默了一下,道,
“这个人看上去不像是坏人,而且年龄那么大了。”
“可我们刚刚,就是差点死在他的车下。”
男人一句话,堵得秦月无话可说。
“你就不能看在我的面子上放过他吗?”
男人顿住步子,转身看着她,缓缓道,
“一个要杀你的人,你为什么非要救他。”
“我——”
秦月垂了垂眼帘,低声道,
“我有不能说的苦衷。”
男人伸手拿起电、话,看着她的眼睛,拨了过去,
“喂,你好,我是文琰,关于刚刚的投诉,中间有些误会,嗯,我们会私下解决,嗯,好的,谢谢。”
男人说完挂了电、话,看着她道,
“回家吧。”
秦月一愣,突然有些想落泪,他什么都不问,仅仅是因为她说苦衷,文琰,你对我,究竟是抱着什么样的态度?
——————
“来小心点。”
下了车,秦月瘦小的身子架着文琰,一步步往门口走去。
她娇弱坚强的背影,让他有些好笑,又有些······心疼。
不自觉的伸手摸了摸她的脑袋,男人低声道,
“不用这样,我能走。”
秦月却不肯松手,认真道,
“伤筋动骨一百天,你就老实点。”
说着又架起他,这么大的动静,别墅里的下人已经闻声该赶来了,一看见文琰受了伤个个都紧张起来,阿彩一脸紧张道,
“这是怎么了,先生受伤了?”
秦月弯了弯唇角,道,
“被车擦伤了,阿彩,你去厨房熬点骨汤,一会儿给他补补,福叔,你帮我送他上楼吧。”
“不用,我没事。”
文琰挥挥手,道,
“先去放洗澡水,我想先洗个澡。”
奔波了一天,两个人身上都有些黏糊糊的,只不过秦月记着医生的叮嘱,立马道,
“医生不是说了,你这两天不能碰水,这两天就别洗了。”
有洁癖的某人微微皱了皱眉,道,
“不洗澡,我睡不着。”
秦月嘴角一抽,拍拍他的肩膀,低声道,
“乖,听话。”
男人:······
众人:==
“福伯,上去放水。”
男人说着就要上楼,秦月叉着腰喊道,
“姓文的,你要不要命了,我说了不能洗!”
男人充耳不闻,秦月无奈,妥协道,
“你一个洗不好,让福伯进去帮你吧。”
男人脚步一顿,转身站在楼梯上看着她道,
“你来帮我。”
说完就上了楼,秦月嘴角抽搐了一下,看着众人暧昧的眼神,硬着头皮笑了笑,匆匆忙忙的追了上去。
“喂,干脆别洗了,拿毛巾擦擦吧,三两天应该能忍得住。”
秦月绞着手指站在浴室门口,看着已经换上睡衣的男人,不敢抬头看。
“衣服我都脱了,你还在扭捏个什么劲?”
秦月忍无可忍,红着脸道,
“我是女人!”
男人扫了她一眼,淡淡道,
“你还是我妻子。”
秦月败阵,看着男人已经消失在门口的身影,任命的进去了,心中不停的那位自己,要不是你救了本小姐,就算你是天王老子也不行!
秦月磨磨蹭蹭,好半天才进去,浴室一片氤氲的水汽,夹杂着沐浴露的清香,微微让人有些晃神,透过薄薄的水雾,秦月看见男人已经躺进了浴缸,受伤的手臂搭在浴缸外面,整个人半合着眸子,似乎是在享受,头发湿漉漉的的贴在额头上,发梢的水珠顺着脸颊流到颈间,胸膛,最后没入水中。
秦月脸颊发烫的别开眼,想不到男人也有这么魅惑的一面。
“帮我擦擦背。”
秦月正在心里嘀咕的时候,男人突然暗哑出声,她手一抖,差点转身就逃,定了定心绪,秦月深吸了口气,低声道,
“你先等我一下。”
说着“噔噔噔”跑了出去,男人这才睁开眸子,看着半开的浴室门,微微蹙眉,小猫被吓跑了?
很快,他就否决了这个猜测,因为五分钟后,波斯猫拿着一卷保鲜膜红着脸站在了浴缸前。
“那个,我先帮你把伤口包上,我怕一会儿不小心会溅上。”
男人微微颔首,将受伤的胳膊伸了过去。
秦月手指微微颤了一下,然后紧握成拳,扯下保鲜膜,小心的将伤口缠绕起来,她的动作很轻,眼睛一直不敢离开伤口,不知道是怕尴尬,还是怕弄疼她,男人的眼睛毫不遮掩的全部落在她身上,秦月的脸颊更红了,她觉得,一定是浴室的温度太高了,鼻尖已经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许久,秦月才轻声道,
“好了。”
男人微微回神,收回手臂说了声“谢谢”。
秦月嗯了一声,站起身,因为蹲的太久,腿已经有些发麻,秦月身体一晃,脚下没站稳,一下子就要跌落在地,男人突然拉了她一把,结果力道没有用对,秦月没站稳,直直的倒在了浴缸里。
“哗啦”一声,溅起无数水花,秦月喝了一口洗澡水,挣扎着就要坐起来,男人闷哼一声,按住她的双手,沉声道,
“你想废了我的手?”
秦月一听,立马就不敢动了,她哭丧着脸道,
“对不起,我腿麻了。”
男人看着她信以为真的表情,突然觉得有些好笑,他是差点被废了,不过不是手······
“那个,你没事吧?”
男人摇摇头,低声道,
“你要坐在这里给我擦背?”
秦月脸一红,赶紧从浴缸里爬了出来,小声道,
“我,我去拿根毛巾。”
男人没说话,看着她被水浸透的衣服包裹出的诱人曲线,漆黑的眸子变得深不见底。
PS:咳咳,文先森说废掉的不是手,那是哪里捏······大家自行想象,么么,谢谢订阅~
088 擦! 谁的姐妹儿也不能张一身肌肉啊!(6000+)
“我,我去拿根毛巾。”
男人没说话,看着她被水浸透的衣服包裹出的诱人曲线,漆黑的眸子变得深不见底。
毛巾就在不远处的洗手台上面挂着,秦月抬手取下一根,揉捏成一团,迟迟不肯过去,她的心跳的声音连她自己都能听见。
秦月,你真没用!不就是给男人擦个背吗,至于吗你!就当她跟你是姐妹儿,跟姐妹儿擦背,你害羞个毛线啊!
秦月自我安慰一番,深吸一口气,转身走了过去。
男人静静地看着的她的一系列表现,唇角微微翘起一个弧度,淡淡道欢,
“开始吧。”
“啊,哦,···好。”
秦月慌张的应了一声,蹲下身子,拿着毛巾就覆上了他的背,男人舒缓着身子,微微闭上眼。
秦月定了定心绪,努力把注意力集中在她手上的工作上,可是男人肌理分明的背部线条,让她双手都在颤抖,她悲催的发现,这怎么可能当成姐妹儿呢,谁的姐妹儿也不能张一身肌肉啊。
“你是要把那一块儿给擦掉吗?”
男人突然出声调侃了一句,秦月一回神看见男人背部上一块红彤彤的痕迹,一下子羞红了脸,结结巴巴道,
“对,对不起。”
一边说,一边赶紧移开了摧残男人皮肤的手,换了个地方继续摧残,哦不,继续搓。
又过了一会儿,男人突然说,
“可以了,你先出去吧。”
啊?秦月傻愣愣道,
“前面还没有擦啊?”
文琰男人回头看着她,眼神黑得发亮,然后暗哑开口,
“我自己来。”
“不行。”
秦月立马阻止,一脸严肃道,
“你手臂还受着伤呢,还是我来吧。”
男人动作顿了顿,半响,低声道,
“你确定?”
秦月看了一眼男人胸前的滑落的那滴调皮的水珠,迅速的别开眼,红着脸,却又无比认真道,
“确定。”
男人别有深意的看了她一眼,淡淡道,
“那好吧。”
说着“哗啦”一声从水里站了起来,秦月赶紧别开眼,男人拿起浴巾裹住下身,转身对着蹲在地上的女人道,
“可以了。”
“哦。”
秦月赶紧站起身,拿着毛巾走过去,男人摊开手臂,如松柏一样站立着,秦月的个头就只能达到他的胸口,她踮起脚尖,小心的帮他擦着颈部,锁骨,认真又仔细,男人的眸子只要稍稍一垂,就能看见她小巧精致的脸颊。
水汪汪的杏眸,镶嵌在那张标准的瓜子脸上,氤氲的水雾下,看上去有些朦胧,有些楚楚动人,她的唇总是微微抿着,泛着粉红色的光泽,只有他知道,那里有多美好。
也许是气氛太恰到好处,也许是情感过甚的沉积,总之当他大脑没有做出反应的时候,唇已经吻了上去,这一吻犹如开启的闸门,释放的感情如巨浪般汹涌,秦月微微挣扎了一下,就缓缓的融化在他的怀里。
浴室的水还在哗哗的流着,而他们的耳中,只能听见彼此的喘息跟心跳,这样的吻是秦月记忆里从来没有过的,却又莫名的觉得熟悉,莫名的让人想落泪,她无意识的伸手环住男人的腰,慢慢回应起来,男人眸色一黯,突然弯腰将她打横抱起。
秦月的惊呼声,全都消失在男人的吻中。
从浴室到卧室,男人的吻一刻都没有停过,身下一软,秦月才发现她已经被放到床上了,男人半覆在她的身上,轻轻啄吻着她的唇,双手缓缓地解开她的衣服,漆黑的双眸缀上一丝丝***,秦月抬眼看着他,没有说话,这一晚,终究是来了,她轻轻闭上了眼睛,缓缓伸手环住了男人的脖子,有些害怕,却没有后悔。
身上的衣服被一件件褪去,夜里的微凉的空气让秦月轻轻颤了一下,另一只手,紧紧地抓住了床单,等待着接下来的事,突然,身上的灼热褪去,紧接着就听见男人暗哑的声音,
“我去给你拿件衣服。”
说着就转身离开了。
秦月茫然的睁开眼,看着他的背影,微微松了口气,可心里,总有点说不出的感觉,她也能感觉出来男人刚刚的情动,为什么不继续下去呢,他们是夫妻,就算做这种事,也是理所当然,他是在顾忌什么吗,秦月一直简单的脑袋,这一刻突然纠结了起来。
男人并没有给她送衣服进来,他一个人重新返回了浴室,打开冷水,一点点让自己冷静下来,许久之后,才关上花洒,披上浴袍走了出来。
波斯猫已经不在房间了,湿漉漉的衣服零零散散的扔在地上,刚刚两个人的亲热还历历在目,他沉了沉眸子,转身离开。
秦月一个人跑到了三楼的天台上,静静地看着微弱的月光,短短二十几天的相处,秦月迟钝
tang的发现了一个自己一直忽略的问题,她好像,越来越少想起司敬堂,原本有着司敬堂的记忆,现在竟然都变得模糊起来,对于司敬堂,她现在除了觉得他对不起她,伤害了秦家之外,竟然连一丝恨意也产生不起来,这难道就是所谓的不爱就不恨?
可是为什么现在,她脑海中总是不知不觉的想起那个身影,她被人攻击,他在身边,她被伤害,他将她护在身下,她的苦衷,他问都不问,直接妥协,他好像从来都不让她为什么担心,为什么害怕,她今天问文琰的那句话,并不是没有经过大脑,如果不是看上她,为什么对她这么好,所以,就在刚刚,她跟文琰就将有进一步突破的时候,她其实真的不后悔,只是,他为什么停下,秦月虽然感情经历上只经过一个司敬堂,但她也明白,一个人如果真的喜欢另一个人,就不甘心只是情感上的,他会情不自禁的想拥有她,可是······
秦月将头埋进膝盖,文琰,你究竟将我当成什么?
肩上一热,秦月的思绪突然回拢,男人低沉的声音温和的想在耳畔,
“怎么穿这么薄,小心着凉。”
秦月伸手拢了拢肩上的衣服,低声说,
“谢谢。”
男人明显的感觉秦月的情绪有些低落,他弯腰将她抱起来,秦月一惊,下意识的勾住他的脖子,惊叫道,
“你干嘛,放我下来。”
男人低头在她额头上吻了一下,低声道,
“乖,别乱动。”
秦月抿着唇,不吭声,心里有点难过,文琰,我不是你的宠物,喜欢了抱着亲一亲,摸一摸,不喜欢了,一声不响扔到一边,你既然自己都不明白自己的态度,就不要接近我。
男人将她抱回卧室,里面已经被收拾过了,床上整整齐齐的,没有刚刚的一点痕迹,秦月闭了闭眼睛,低声道,
“放我下来。”
男人依言,将她放了下来,秦月转身就爬上、床,抓过被子盖在身上,低声道,
“我困了。”
男人皱了皱眉,缓缓道,
“阿彩已经做好了晚餐,先去吃一点。”
“不了,我很累。”
秦月的声音听起来很疲倦,男人不自觉的握了握拳头,他的猫,好像生气了,男人无奈的叹了口气,低声道,
“那你先休息,我让阿彩把食物温着,你饿了,再去吃。”
秦月没吱声,男人深深的看了她一眼,轻轻离开。
听到关门声,秦月扭头看了一眼,然后面无表情的坐起身,跑到阳台,二楼书房的灯又亮了,她背靠着玻璃,静静地站了一会儿,转身回了房间,这一晚,两个人都是一夜无眠,这一晚,有什么东西在悄悄发酵着······
第二天早上,文琰揉着额头从书房出来,想了想,起身上了楼。
卧室的门还关着,他伸手轻轻推了一下,门竟然是虚掩着,他皱了皱眉,起身推门而入。
卧室里面并没有人,床铺收拾的整整齐齐,向来赖床的波斯猫竟然不见了,男人沉了沉眸子,转身下了楼。
“太太呢?”
撞见在客厅收拾的阿彩,文琰劈头盖脸的就质问起来。
阿彩从没见过文琰这么紧张的模样,一时间也被吓到了,听到他是要找秦月,阿彩就松了口气,道,
“太太今天不到六点就出去了,早饭都没吃,是王先生开车来接的,”
听到这个消息,文琰整个人才平静了些,他打开手机一看,上面确实有王哲的未接来电,还有一则信息。
男人翻开看了看,拨了个号过去,只是那边静悄悄的,一直没有人接,他皱了皱眉,又拨通了王哲的手机。
那边很快就接通了,男人没等他说话,直接问道,
“她在你身边吗?”
“在,我们现在正在往霞山去,文总有什么事要交代吗?”
王哲看了一眼身旁没心没肺笑着的女人,暗想,这哪里是养了个老婆,简直就是养了个孩子。
“她吃早饭了吗?”
王哲嘴角抽了一下,这么急匆匆的打电话就是为了问自己老婆吃饭了没?
“小沈刚刚让我卖了一屉小笼包,两个鸡蛋,一袋虾饺,还有一杯米酒。”
这回该男人嘴角抽搐了,这种胃口,看来他真的不必担心她会饿着自己。
“今天要拍几场戏?”
“两场,早上一场,下午一场,六点之前就能收工,不过,刚刚小沈说,她今晚要住在这里。”
男人想起昨天两人的对话,想了想,低声道,
“你把电、话给她。”
“好。”
王哲转过身,看着后面吃得津津有味的女人,低声道,
“小沈,文总的电、话。”
秦月手顿了一下,接过王哲的电、话
,就道,
“晚上不用等我,就这样,拜拜。”
说完利索的掐断电、话,扔给王哲,继续奋战她的虾饺。
王哲看了看已经被挂掉的来电,眼角跳了一下,这难道就是所谓的肆无忌惮的恃宠而骄?
那边文琰黑着脸看着已经显示通话的结束的手机,转身进了卫生间。
今天这场戏,秦月的戏份并不多,按照剧本所写,霞山寺是男女主初次见面的地方,女主毫无音讯失踪四年,男主思念成灾,被家庭所迫,于将军之女定下婚约,临近结婚,男主想再来他们初次见面的地方,缅怀一下两个人的感情,却不想再这里重新遇见消失四年的女主,过往的感情全部涌上心头,两个人都有些失控,而这时,正欢喜结婚的女儿突然出现,撞见了两个人的亲密······
秦月合上剧本,对这部戏其实有些无语,说真的,太狗血了,女儿的存在就是为了凸显她自己有多蠢,明知道这个男人不爱她,还要义无反顾的嫁给他,这是有多傻缺?
还有这个男的,既然喜欢女主,为什么非得听从父母之命去娶女儿呢,说什么身不由己,根本就是坐享齐人之福,斯文败类!
秦月心中突然闪过一个念头,文琰是不是也是因为某种原因,不得已娶了她,实则心中还有一道无法替代的彩虹。
被自己这个想法吓了一跳,秦月拍了拍脑袋继续念剧本。
拍完第一场戏,片场休息的时候,程雪突然往秦月这边走来。
“沈小姐,我能坐这儿吗?”
秦月正在玩手机,听见声音,就见程雪微笑着站在她眼前,人家这么友好的态度,秦月当然说不出拒绝的话,只是笑着道,
“当然可以。”
毕竟不是很熟,坐在一起没两分钟,秦月就觉得浑身不自在,偏偏程雪似乎没有一点要走的意思,你不走,我走成了吧,秦月想着就要站起身,程雪却在这时候开口了,
“沈小姐,能谈谈吗?”
秦月一愣,奇怪道,
“你要跟我谈什么?”
程雪优雅一笑,道,
“我知道你跟文总的关系。”
知道我跟他结婚了?秦月讪笑着,道,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程雪弯了弯唇角,低声道,
“你不用这么紧张,我不会说出去的,我来找你,是想告诉你一些你不知道的事实。”
秦月一皱眉,沉默了一下,道,
“对不起,你说的,我想于我并没有关系。”
秦月说着就要离开,程雪站起身突然道,
“作为他的情人,有些事,我是为你好。”
情人?秦月了然,看来这个程雪以为他们两个是情人关系,这是挑破离间来了?
程雪见她不说话,上前一步,继续道,
“我知道文总之前有一个爱了跟多年的恋人,不过,那个人背叛了他,即使这样,他也依旧情深不移,他之所以这么多年不结婚,就是跟那个人有关,所以,一旦你对你们这段关系注入了感情,你就输了。”
他有喜欢的人?秦月想着想着昨晚发生的事,眼中闪过一丝黯然,这算是为那个人守身?
“我只是出于好心做个提醒,没有别的意思。”
程雪见目的已经达到,微微笑了笑,转身离开。
下午那场戏,秦月一直有点不在状态,好在她的戏份本就不多,虽然NG了好几次。好在最后还是成功了。
程雪一直注意着她的情况,见到她这样,更加证明了她的猜测,文琰真的跟潜了这个女的,她暗地里已经快将手指掐破,脸上却一丝表情都没有,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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