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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对她温柔-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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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的事情,让他老人家天天提心吊胆也不好。
只是,虽不是有意瞒着温斯琛,但他之前确实没有想过特意告诉他这件事。
而且据他对蓝晚清的了解,她肯定也没有和他说过这个。
现在她身边多了一个可以保护她的人,他觉得温斯琛知道这些,还是很有必要的。
至少,他在她身边的时候,可以护着她,要不然今天的事情,指不定什么时候还会再发生一次。
而如果温斯琛不知道这些事情的话,他根本就不会想着蓝晚清遇着这些事情根本不是意外,而是人有意
为之。
毕竟没有人会好端端的想着自己的女朋友会天天处在生命受威胁当中。
“蓝姐她,刚刚发生的事,并不是意外。”
温斯琛闻言仰头看着叶风华,轻眯下眼,对着他嘶哑的开口:“什么意思?”
难道不是简单的抢劫伤人?
叶风华垂眼看着他。
明明他才是居高临下的那个人,却被温斯琛的眼神震慑到,仿佛他才是那个高高在上,俯瞰一切的人。
叶风华抗拒着心里突然涌现的忐忑,尽力镇定的把事情的来龙去脉给他交代清楚。
“。。。。。。所以,刚刚在台阶上接住蓝姐的人并不是路人,而是我找的暗地里保护她的保镖,只是当时他
怕被人发现,故意和她保持了几级台阶的距离,这才接她接的晚了些。”
叶风华每多说一句,温斯琛面上的怒气就多一分。
等他强忍着恐惧说完,温斯琛面上的表情,甚至于暴怒都形容不了了。
叶风华被他的表情吓了一跳,下意识开口叫他:“温大。。。”哥字还没出来,就被突然站起来的温斯琛横
臂抵在了身后的墙上。
他被温斯琛面上的凶狠吓的噤了声。
“这么重要的事情为什么不提前告诉我?!这么重要的事情为什么现在才告诉我?!”温斯琛对着叶风
华大声的咆哮,双眼红的似是要沁出血。
他揪紧他衣领,也不管叶风华还能不能呼吸的过来,恶狠狠的盯着他继续喊道:“如果我提前知道这
些,我绝对不会同意她提前上车!如果我提前知道这些,我绝对不会让她离开我身边半步!如果我提前知道
这些,我会时时刻刻让她待在我眼皮子底下,绝对不会让任何人有机会伤害到她!可是你为什么不提前告诉
我?!为什么你们没有提前告诉我?!”
他一句比一句声音大,旁边护士站的护士闻声赶来,试图拉开他,但暴怒中的温斯琛却丝毫不受影响。
叶风华被他揪的喘不过来气,脸涨得通红,眼里也噙了泪,好不容易才挤出声音,“温,温大哥,对
不,对不起。”
他早知李里斯是那样的人,他一人能力有限,他早该想到这些。
可温斯琛听见,却更加生气。
忍不住松开揪着他衣领的手,用力的朝他脸上揍了一拳,看着卧倒在地上的叶风华红着眼大声道:“对
不起有什么用?你知道看到她浑身是血的躺在我怀里我是什么样的感觉吗?你体会过你心爱的人随时会在你
怀里死去的恐怖吗?!”
他像个疯子一样,打算再冲上前,却被身后的医生护士一并拉住动弹不得。
其实温斯琛潜意识里也知道,这件事根本就怪不得叶风华的身上,尤其是得知他还背地里找了保镖保护
她时,他就更知道这些。
只是,这时候蓝晚清在急诊室里生死未卜,随时可能失去她的事就像一颗定时炸·弹一样在他的心里,
脑子里折磨着他。
他怪她瞒着他这些,怪她把他排除在她的生命安全之外,可是这些东西,在想到他可能会永远失去她之
后,一切就都没了意义。
这些乱七八糟的情绪一下子都积攒在他的胸腔间,他急需找人发泄,而叶风华,这个参与在这件事情当
更多动
态》》
中的唯一一个人就刚好成了他发泄的对象。
就在两方僵持不下的时候,急诊室门上的‘手术中’三个字灯光熄灭,下一秒,急诊室门在温斯琛的面
前向两边滑开。
他看见蓝晚清躺在病床上被护士们推着出了急诊室。
作者有话要说:
为了之后的剧情,没办法,今天这章有一点点的虐,我只能怪我昨天睡眠不够了。。。
…
谢谢小可爱“阿牟”(false)扔了1个地雷,抱住亲亲你。^3^
…
前天的红包发啦~比丘比特给你们,biubiubiu~。~
第三十八章
承诺
温斯琛视线凝在被推出急诊室的蓝晚清身上; 她身上染血的衣服已经被换下,穿着医院的条纹病服,嘴
上覆着氧气罩,头上,胳膊上都缠着厚厚的绷带; 巴掌大的小脸苍白如雪,几乎就要和身下的白色床单融为
一体。
“病人家属?”为首的医生看着面前乌泱泱一堆人; 摘下口罩蹙着眉就事论事的问了一句,接着对着身
后的护士一抬手; “先把病人送到重症监护室。”
‘重症监护室’五个字像是一个晴天霹雳劈在了温斯琛的心尖上一样,看着从自己身边被推过去的蓝晚
清,他一瞬间挣脱束缚着他的众人,冲到医生面前,抓着他两臂瞪着双眼嘶哑的开口:“重症监护室?你刚
才说重症监护室?”
老天!
温斯琛觉得自己像是要窒息一样。
重症监护室这五个字就像是意味着她离开他又近了一步。
医生像是已经对患者家属的反应见怪不怪; 抬手制止了想要上前拉开他的其他医生和护士,看着面前明
显情在深处的男人; 语气里难得的多了一丝安抚。“患者两个胳膊都被利器划伤,左胳膊伤到了动脉; 失血过多; 我们已经及时给输了血; 患者摔倒时受
到重创; 右脚踝和右胳膊骨骼错位; 只是患者当时还撞击到了头部,脑内有血块形成; 还需要观察一阵
子。”
“血块?”温斯琛盯着医生半晌,哑着嗓音继续开口:“那,会有什么后遗症?”
难道会像电视里演的那样,失去记忆?忘记他?
温斯琛因为这可能性,又吓出来一身的冷汗,如果真是这样,那真是比让他死还可怕的事。
“血块虽然不是很大,但是位置离视神经很近,可能醒来之后会有失明的现象出现,”医生顿了顿,又
继续道:“患者治疗期间一度休克,脑部有短暂缺氧现象,也有可能会造成脑部损伤,情况如果好一点,她
只会有短暂的记忆丧失,若是严重一些,患者可能会无法醒过来,这个具体还要等患者从昏迷中醒过来之后
才能知道。”
医生音落,看着颓然放下手的温斯琛抬手拍了拍他肩膀,安抚的开口:“至少患者目前并没有生命危
险,我们会竭尽全力的。”
可惜这句话,并没有安慰到温斯琛。
只是目前而已,意思是她还是随时都会离开他。
温斯琛垂眸无焦距的盯着地板好一会儿,才抬头看着医生道:“我现在可以进去看她吗?”
医生隐隐叹口气,但仍是狠心开口拒绝:“抱歉。”
医院规定只能下午两点到两点半之间探视,现在已经过了探视时间了。
温斯琛无力的扯了扯嘴角,苦涩的对着医生说了句:“谢谢。”
…
叶风华给蓝晚清办完住院手续,来到蓝晚清所在的加护病房门口。
他脱了自己身上的外套披在依然半裸着上身的温斯琛身上,后者隔着玻璃窗,看着躺在病房里,身上插
满管子的蓝晚清,一动不动。
叶风华看着病床上的蓝晚清,忍不住又红了眼眶。
他扭头看着一旁眼睛一眨不眨,红着眼眶却面无表情的男人,哽咽的开口:“对不起温大哥。”
他早应该把这一切都告诉他的。
好大一会儿,温斯琛才沙哑着嗓子开了口。
“这不怪你,”他的手覆在玻璃上,注视着躺在病房里的今生挚爱,喃喃开口:“这不是你的错。”
“怪我,怪我没有照顾好她,没有保护好她,她明明和我在一起,我却让别人把她伤的这么重,这一切
——”他喉头一哽,一字一句道:“都是我的错。”
温斯琛扭头,看着叶风华哑声开口道歉:“刚刚的事,我很抱歉。”
叶风华摇摇头。
他觉得他自己本就该打。
温斯琛回过头继续透过玻璃窗看着蓝晚清,一时间,两人都没再开口。
直到一阵手机铃声打乱了安静。
叶风华碰了碰温斯琛,小心翼翼的开口:“温大哥,你手机响了。”
温斯琛闻言,反应有些迟钝的看着叶风华扬着声调,“嗯?”
叶风华抬手指指他裤子口袋,提醒道:“手机,响了。”
温斯琛这才反应过来,从兜里掏出手机,看着屏幕上显示的‘Sean’有一瞬间的呆愣,过了一会儿,才
想起来,他今天下午到东城,而他和蓝晚清本打算去机场接他的。
想到蓝晚清,他忍不住又把视线移回到病房,接着把手机放到耳边“喂”了一声。
“Wen,我已经下飞机了,你和Lan在哪里?”机场的嘈杂声中,Sean语气里有难掩的兴奋,“我已经迫
不及待想要看见你们了。”
温斯琛看着病床上的蓝晚清,眼里又一阵酸涩,他稳了稳呼吸,尽量平静的开口:“我这里临时有事耽
搁过不去,你稍等一下,我一会儿让人先去机场接你,这两天你先倒倒时差,我过两天再找你。”
虽然他话说的平静,但是Sean依然从中听出来点端倪,他停下脚,开口:“出了什么事吗?”
温斯琛抿抿唇,嗓音干涩:“Lan她,受伤住院了。”
…
叶风华去机场接Sean的时候,温斯琛又接到了席思礼打来的电话。
“抱歉,”席思礼在电话那头歉意的开口:“那人应该是提前勘察过逃跑路线了,我追到酒店后面的小
巷之后,人就不见了。”
“不过我已经找人在查酒店和附近的监控了,相信很快就会有消息,你再耐心等一下。”
温斯琛应声,给席思礼道了谢,临挂电话时,他又叫住他。
“思礼。”
“嗯?”席思礼听见声音,又把话筒放到耳边:“还有什么事吗?”
“抱歉。”
毕竟谁在自己的婚礼当天见了血光都不会觉得是件让人高兴的事。
席思礼显然明白他在说什么,开口骂了他一句,接着道:“是兄弟就别这么说,蓝小姐能平安醒过来才
是最重要的,这件事交给我你放心,我一定给你个交代。”
不找出来那个胆敢在他眼皮子底下犯事的王八蛋,简直就是有损他一世英名。
挂了席思礼电话没多久,温斯琛就看到两个医生和三个护士进了加护病房,他们在里面忙碌了好一阵子
才从里面出来。
温斯琛迎上前,担心的开口:“怎么了,出什么问题了吗?”
“别担心,”刚才给蓝晚清做手术的那个男医生微笑的开口,“患者现在虽然还在昏迷当中,但是各项
指标显示都是正常的,刚才只是例行检查而已。”
温斯琛闻言,悬着的心才稍稍放下些。
“不过我们刚刚接到上级指示,蓝小姐一会儿就会转到东城医院了,东城医院设施条件和医疗设备在国
内都是顶尖配备,对于蓝小姐的恢复会更好一些,您可以放心。”
温斯琛闻言了然的点点头,想是蓝老爷子应该是知道了她受伤昏迷的事。
一个小时后,叶风华接了Sean到医院,来医院的路上,他已经听叶风华讲了蓝晚清受伤的来龙去脉,看
着病房前颓靡的好友,再看着病房里依旧处在昏迷当中的蓝晚清,忍不住摇摇头,感叹老天为何要这么折磨
面前的两个人。
叶风华把手里的手提袋递给温斯琛:“东城医院的车子一会儿就到,蓝姐会被转到那,姑爷爷已经在那
等着了,你们肯定会见面,换身衣服吧。”
温斯琛没有犹豫,接过袋子,扭头看了一眼蓝晚清,拿着袋子找地方换衣服。
叶风华考虑的周到,他一会儿肯定会见蓝老爷子,这会儿衣衫不整的样子,实在是不妥。
从隔壁空病房换好衣服出来,温斯琛就看见蓝晚清被人推着出了监护室,他跑过去,眼睛紧盯着病床上
的蓝晚清,疾步跟在一旁。
蓝晚清浑身上下被盖的严严实实,头上也带着隔离帽,嘴上依然覆着氧气罩。
温斯琛跟着到医院门口,并没有跟着上车。
Sean连续坐了12个小时的飞机,眉眼间都是疲累,温斯琛给叶风华说了自己给他安排好的酒店,让他先
载他去休息。
Sean也知自己现在帮不上忙,就同意了。
温斯琛开着自己的车跟在救护车后面到了东城医院门口,下车时,从中央扶手的储物箱里拿了一个紫檀
木盒出来。
接着下车,小跑跟到病床旁。
到顶楼的加护病房时,看见蓝鸿涛拄着拐杖神色凛然的站在病房门口,旁边站着一个眼睛早已哭红了的
妇人,想必就是蓝晚清经常挂在嘴边的兰姨了。
崔兰一看见蓝晚清被推着出了电梯就疾步走了过来,看着病床上苍白着脸色的蓝晚清,嘴里一直叨念
着‘傻孩子傻孩子’。
蓝鸿涛视线盯着蓝晚清被推进病房,透过玻璃窗看着医护人员把各个管子重新插在她身上,身子挺的笔
直。
乍一看,看不出什么情绪。
只是紧抿的唇线,泛红的双眼和紧握手中拐杖的动作,仍是能看出来这老人家无比的痛心。
温斯琛走到蓝鸿涛面前,捏紧手里的紫檀木盒,深深弯下腰,沉着嗓音开口:“对不起,蓝董事长,都
怪我没有照顾好晚清,才会让她,”温斯琛咬了咬后槽牙,咽下一声哽咽,接着道:“才会让她变成这
样。”
蓝鸿涛收回投注在玻璃窗上的视线,看着面前九十度鞠躬的年轻人。
好半晌,他握着拐杖在地板上敲了两下。
“笃笃”的声音,在安静的走廊里回响了两声,接着就听见他翁着嗓音道:“你跟我来。”
音落,转身往一旁的贵宾室走。
温斯琛没听出来蓝鸿涛语气里的任何情绪,直起身子看着已经走到贵宾室门口的老人,抬脚跟了过去。
蓝鸿涛盘腿坐在已经摆好的一个围棋桌前,看见温斯琛进来后,他嗓音略沉:“会下围棋?”@无限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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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斯琛敛眉,“略知一二。”
蓝鸿涛指了指对面,“坐吧。”
温斯琛走上前,沉默的坐下,把手里的紫檀木盒小心的放在一旁。
蓝鸿涛抬手指了指温斯琛面前的玉盒,“黑子,先。”
温斯琛垂眼看着面前玉盒里的黑子,个个晶莹透亮如黑宝石一般,他执起一子,在指腹间摩擦了两下,
弄不清楚这心间忽然而起的一股酸涩感从何而来。
他抬眼看着蓝鸿涛开口打算说什么,却被蓝鸿涛抬手制止。
“以往每个周末晚上,”蓝鸿涛看着视线看着被温斯琛拿在指间的黑子蓦地开口,声音带了几分笑意,
却又夹杂着几分悲凉,“丫头总是办完公之后,九点准时从书房出来陪我这老头子下一个小时的围棋才会回
房间睡觉。”
“丫头喜欢黑色。”
所以每次都是下黑子。
蓝鸿涛冲着温斯琛抬手,示意他开始。
温斯琛在棋盘右上角落下一子,听见蓝鸿涛接着开口:“丫头的父母去世是在她十二岁那年,第二年我
把她从习家接回来之后,就开始让她学习一切我认为以后对她有帮助的东西。”
“围棋也是其中之一。”
蓝鸿涛落定一子,抬眼看着温斯琛:“我从小锻炼她对客观事实的接受能力,受挫能力还有公平意识,
我给她报的第一个启蒙班,当时有五十个同龄的小孩子,一年后,只剩了一个。”
他言语间难掩骄傲:“丫头是唯一一个留下的。”
“其他的小孩子输了棋哭鼻子的,放弃不学的比比皆是,只有她,从未因输棋而掉过一次泪。”
两人一来一往落子间,蓝鸿涛的话依然在继续。
“下棋的每一步都是战略和战术的组合,‘人生如棋,棋如人生’,围棋是一个微缩的人生,下棋的过
程,也是一次次模拟了人生选择的过程,面对更复杂的情况和更长的战线,她一直都会理智的选择自己认为
更好的那个决定。”
“因为我从小给她制造的环境,她个性冷静坚强,从不跟人示弱,能够自己解决的问题,也从没想过要
找谁帮忙,就连我,”老爷子微叹口气,“就连我这个唯一的亲人,她也从来都是报喜不报忧。”
听到这,温斯琛心里蓦地有些了然。
想必老爷子已经听叶风华说了刚才他在那个医院对着他咆哮的那些话了。
老爷子担心他会怪她,不理解她。
“你是丫头认定的人,我自是尊重她的选择,只是我也希望你能明白,蓝家的这一摊子是她的屏障也是
累赘,凡事她在做之前,必定会把这个思前顾后。”
“如果被人知道一个企业老总天天处在生死未知的危险之中,难免会让员工还有各界人心惶惶,你们温
家也是做生意的,规模和蓝家不相上下,虽然我听丫头说你几乎不用管理公司的事,但是这些东西我想你也
该理解。”
“身为丫头亲近的人,你要说我不怪她瞒着我这些,我也不能否认,只是,”蓝鸿涛叹口气,“她一个
人解决事情惯了,依赖人这点从不在她的特性之内。”
“你也不用自责没照顾好她,让丫头学着依赖你,也是你今后所要努力的事了,”蓝鸿涛的嗓音多了几
分沧桑,“我年纪大了,帮不了她太多东西,也陪不了她多久了。”
听到这,温斯琛执子的手指一顿,接着隐隐深吸口气,徐徐把子落下。
安静片刻。
蓝鸿涛嘴角含了笑,开口:“你赢了。”
温斯琛抿唇,小心翼翼的把黑子围起的白子一个个提起放到蓝鸿涛面前的玉盒里,接着把放在身旁的紫
檀木盒置于其中。
打开。
“我父亲和我母亲当年私定终身,这块玉佩是我父亲送给我母亲的定情物,而我母亲送给我父亲的那只
玉镯则在我哥哥那里。”
“我父母把这两样东西给了我们兄弟两个,就是想着有朝一日能够像他们一样找到今生挚爱。”
“自从遇见晚清,我一直把这块玉佩带在身边,所以才会急着想要见您。”
“我们本来约了明天在家里正式见面,只是没想到这时候会发生这样的事,”想着还在重症监护室躺着
的蓝晚清,温斯琛心里就一阵刺痛,他看着蓝鸿涛,眼神坚定有力,“我温斯琛既然认定了她,这辈子就只
能是她。”
“这份薄礼就当是我在这给您的一个承诺,只希望蓝董事长,”他吞咽一下,带着些微紧张的开
口:“您能同意把晚清嫁给我。”
“以后人生漫长,不论她今后如何,我会一直陪着她。”
至死不渝。
作者有话要说:
举手,我也想要琛哥哥陪。
明天,晚姐姐醒。
放心,没有狗血梗,怕你们骂我这个不堪一击的作者菌,提前剧透。
明天有糖啦!:P
…
谢谢小可爱“白夜昼歌”和“想谈恋爱略略略”投喂的雷雷,抱住你们亲亲。
第三十九章
爱我
林沐卉是在第二天早晨才接到蓝晚清受伤住院的消息; 那时候她正在公司加班审核杂志社冬季季刊的
事。
接到叶风华的电话,她急匆匆的便赶了过来。
当看到躺在加护病房里身上插满管子的好友时,林沐卉泪如雨下,她简直没办法想象伤害她的那个人是
有多狠,才能对着她下这么狠毒的手。
可现在不是她伤心的时候; 她犹记得刚才叶风华在电话里说的,蓝爷爷在病房前守着蓝晚清一晚上没睡
觉。
他年纪大了; 可顶不住这样熬着,忙疯了的叶风华; 这才想起来她。
…
三天过去了,蓝晚清在加护病房里依然没有醒过来。医院规定,一天只能探病一次,每次只允许两个人,最多半个小时。
温斯琛不想离开她; 所以,就算不能进到病房里; 也宁愿呆在病房外的玻璃窗前看着她。
‘脑部缺氧’‘记忆丧失’‘无法醒来’。。。。。。
这些字眼时时刻刻在他的脑海里旋转飘荡着,时间每过去一分钟; 对温斯琛来说都是煎熬。
“温大哥; 你必须让自己休息一下; ”叶风华走到他身边轻声开口; “你再这样挺下去; 还没等蓝姐醒
过来,你身体肯定就得先垮掉了。”
“你知道; 刚开始我理解她,却还是忍不住的埋怨她,”温斯琛的手覆在玻璃上,注视着病房里的蓝晚
清,对着叶风华喃喃开口:“怪她瞒着我,怪她不让我参与到她的生命安全之内。”
“即使那天和蓝董事长谈完话,我还是怪她。”温斯琛扯了扯嘴角,“可现在,只要她能醒过来,其他
一切对于我来说都不重要,都没有意义。”
他闭上眼,额头贴在玻璃窗上,喃喃道:“只要,她能醒过来。”
叶风华看着眼前无声流泪的男人,忍不住也湿了眼眶,他真的希望蓝姐能够尽快醒过来,要不然,他不
知道温大哥还能坚持多久。
…
第四天,蓝晚清依然在加护病房里。
温斯琛坐在病床前,看着蓝晚清依旧苍白的脸色,只觉得自己的心像是死了一样。
他把手里的玉佩放到她细致的手心里,然后握住她的手,抚着她胳膊上缠着的厚厚的绷带,重复着那些
这辈子只想对她说,只想让她听到的那些情话。
“那天,蓝董事长给我讲了你很多事,从你刚出生到你父母去世,再到你外出求学回来接手蓝氏,巨细
无遗。”
“每多听一点,我就对你多心疼一分,恨自己没有早点认识你,恨自己为什么没有像你当时一样的勇敢
和拎得清。”
各种医疗设备运转的声音,在安静的空间里规律的响着。
温斯琛抚着她手中的玉佩,眼睛发涩,“那天我想把这玉佩给蓝董事长,我对他说,我想娶你,想和你
结婚。”
“。。。当时蓝董事长说,虽然他知道你这辈子是认定了我,但是嫁不嫁给我还是要你亲口说了才算,他不
会替你做主,这玉佩既然是我想娶你的承诺,也得你先接受了才行。”
他语气一顿,连着声音都涩了几分,“可我也明白,他老人家为什么没有直接接了这玉佩。”
这就相当于他娶她下的聘礼,哪有下聘礼的时候是给当事人下的,自然都是给对方家长才对。
可老爷子这么说,不过是想给他一条后路罢了,如果蓝晚清这辈子真的醒不过来,他老人家不想让她耽
误他。
可能老爷子觉得,如果是蓝晚清的话,也是不会接受的,自己生死未卜的情况,何苦再拖累其他人呢。
温斯琛当时听了,并没有再说其他什么话。
可他对老爷子的想法却是不敢苟同的,他想老爷子对他这孙女的爱情观,还是有所误解的。
“你说我想的对不对?”温斯琛紧握着她‘拿’着玉佩的手,哑声开口询问:“就算你这辈子醒不过
来,你也舍不得放开我,舍不得看我对其他的女人好,更舍不得我喜欢别人。”
他眼睛发酸的看着病床上的人儿,声音里带了几分哽咽的重复:“对不对?”
蓝晚清静静躺着,只胸间清浅的起伏,就像是睡着了一样。
温斯琛听见走到病房门口的脚步声,知道三十分钟的探病时间到了,是护士来提醒他离开。
他闭上眼,滚烫的泪滴在她手上。
他能感觉得到她被他握在掌心里的手指颤了一颤,可他也知道那只不过是一种反射性的动作罢了,在这
之前,他感受过很多次,每一次也都是让他的心更痛而已。
“不好意思,温先生,探视时间到了。”护士在他身旁轻声开口,带着几分于心不忍。
温斯琛闻言睁开眼,逼自己放开她柔嫩的小手。
可是今天,这小手却没像前几天那样无力的摊开,而玉佩也没有像之前那样摊放在她的手掌心上,而是
被她‘紧紧’的握在手心里。
温斯琛心脏蓦地漏跳两拍,他手指稍颤的抚上她的手,抬眼看她。
在护士忽然的惊叫声中,看到蓝晚清睁着双眼,看着他。
眼里噙着的泪,在他看过来时,像断了的珠子似的,一滴滴滑落。
温斯琛俯身过去,在她轻颤的眼睫上亲了亲,嗓音嘎哑,却温柔至极,“你醒了。”
他就知道她一定会醒过来的,她怎么可能舍得离开他。
蓝晚清刚恢复清亮的双眼,因为这简简单单的三个字忍不住又蓄满了泪。
看着他的双眸里有开心,有难过,更多的却是对他的抱歉。
抱歉因为她自己的疏忽大意,让他承受这些担惊受怕和恐惧,设身处地的想一想,这会儿换做是他躺在
这里,她也会疯掉的。
温斯琛看着她眼泪越掉越凶,心疼的难以复加。
“嘘,”他抚着她额角的绷带轻声哄着,“我都知道,我都知道,你别哭,别哭。”
她刚醒,身子很虚,可经不住这么消耗体力。
蓝晚清泪还没止住,医生护士一行人便从门外进来。
医生需要给她再做详细的复查,温斯琛离开前,安抚她会一直在门外守着。
而蓝晚清从始至终,都没松开手里的玉佩。
…
直到第二天下午,蓝晚清才从加护病房出来。
之后的几天,她没再陷入昏迷当中,清醒的时间也越来越多,而且每次醒来时,温斯琛都在。
他一直都陪着她。
陷入昏迷的时候,漫无边际的黑暗中,除了回响在耳边的机械声,还有他饱含深情的呢喃,那声音让她
一如既往的着迷,而他说出口的话,却只让她觉得心疼。
可她却知道,她疼,他更疼。
所以她努力的朝着他的声音之源走,每走一步,都觉得自己的身体更疼一分,可他声音里的恳求和哀恸
却让她无法停止朝他迈过去的脚步。
这几天,大家每天都会来看她,可没待几分钟,不等护士赶人,温斯琛就都把人赶走了。
当然,除了蓝鸿涛。
给他十个胆,他怕是也不敢这么做。
只是蓝鸿涛年纪虽大,但到底是有眼力的人,该闪人的时候,自然也就闪人了。
习煜和Sean更是因为来探望她这个病人而成了‘忘年交’。
蓝晚清看着两人‘勾肩搭背’的出了病房门,说去游戏厅厮杀一场证明谁才是真正的游戏王。
不禁有些失笑的摇了摇头。
即使温斯琛给她说过了Sean的身份学历,她看见他,还是很难把他看作是个授人以渔的老师。
蓝晚清看着等两人出去,随后关了房门走到她身旁坐下的温斯琛,有些担忧的道:“小疯子说你最近都
没怎么睡觉。”
他帮她掖好被角,抚着她眼角开口:“我有睡,别听他瞎说。”
“可我没见你睡过。”
她醒着的时候,他都在她身边,而且他的黑眼圈严重的都快成国宝了。
整个人都瘦了很多。
她抬手想摸他的脸,却因为胳膊上的伤口有心无力。
温斯琛像是知道她的想法,声音里揉了几分笑意在里面,“那是因为,我睡觉的时候,你也在睡
觉。”他握着她的手到唇边吻了吻,“你当然看不见了。”
蓝晚清:“。。。。。。”
鬼才相信你这话。
“我有些困了。”蓝晚清小小打了个哈欠,眼里氤氲了几丝雾气,对着温斯琛小声开口。
温斯琛闻言,俯过去身子在她眼睫上亲了亲,“睡吧,我在这陪着你。”
蓝晚清微微仰着头,在他唇角吻了下,软声道:“那你要不要上来陪我睡一下?”
声音因为刚才的哈欠带了几分鼻音,吴侬软语,像上好的丝绸拂过他心尖似的。
温斯琛愣了愣,接着有些无奈的看她:“你是吃准了我现在对你做不了什么是不是?”
蓝晚清脸上漾出一个笑,又多了几分娇嗔:“所以你要上来陪我吗?”
“你胳膊上有伤,”他拧着眉头看她,“我会压到你伤口。”
“没关系,这张床很大,”她看着他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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