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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老公有猫腻-第1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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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墨寒买了些清淡好消化的外卖,来到梁以繁的别墅。
梁以繁很早就离开了,梁以笙听到门铃声,披头散发下楼,在门里面按下大门开关,大门自动打开,秦墨寒从院子里往里走的时候,她钻进洗漱间好歹洗了把脸,梳了两下头发。
她从浴室出来,秦墨寒刚好打开客厅的门进来,一眼见到的就是刚刚起床,脸上洗脸的水滴还没擦干的素颜美女。
美女就是美女,即使未施脂粉,穿着普通的睡衣,也同样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美丽,甚至更加诱|人。
秦墨寒将外卖放在餐桌上,见她双颊通红,忍不住伸手摸了下她的额头,“吃药了吗?”
“还没呢。”梁以笙坐在餐桌边,打开外卖,对其他的没什么胃口,拿着汤匙喝粥。
“也好,吃了饭再吃药,不然对胃不好。”
梁以笙抬眼看他,“没想到秦院长这么细心。”
秦墨寒表现的很高冷,“你不知道的事情还很多。”
梁以笙有点心虚,不说话了,喝完粥,“我浑身没劲,还要去躺着。”
她回到自己卧室又躺回被窝,卧室门故意没关,等了一会儿才见秦墨寒慢慢踱进来。
梁以笙心里有些得意。
她现在高烧,而且还没吃药,就知道他不会不管她。
秦墨寒交过很多女朋友,但进女孩儿的卧室还是第一次,整个房间装修的很精致,粉色系,床上除了裹着坛子的梁以笙,还有一个一人多高的粉色布偶,憨态可掬,比梁以笙的个头还大。
原来这个有时嚣张霸道,有时知性淑女的女人,骨子里其实是个喜欢粉丝系喜欢娃娃的小女人。
秦墨寒在她身边坐下,又摸了摸她的额头,“还是很烫,吃点退烧药吧。”
梁以笙有气无力的趴在床上,“我屋子里没药,梁以繁那边有,出门右拐和我这间挨着的就是,他喜欢把急救箱放窗帘后面飘窗上。”
秦墨寒坐着不动。
梁以笙闭上眼装死。
秦墨寒终于拿她没办法了,起身去了隔壁卧室,很顺利在窗帘后面的飘窗上拿到急救箱。
秦墨寒是医生,给梁以笙配药不在话下,看好药名和剂量,弄了几片药,倒好水,全都递给梁以笙,梁以笙看都没看,将药片一把塞嘴里,灌了口水,闭眼全咽了。
秦墨寒:“你就不怕我谋杀你。”
梁以笙把杯子塞还给他,缩回被窝,闭着眼睛问:“为财还是为色?为财你要多少我给你多少,为色我心甘情愿。”
“……”这姑娘……还真是坦白!
梁以笙使劲儿往被窝里缩了缩,“我不行了,我得睡一觉,你随意。”
秦墨寒:“……”随意劫色么?
他实在无语,梁以笙很快睡着了。
退烧药很快起了作用,汗水把额发都打湿了,秦墨寒自叹命苦,找了一条干毛巾回来给她擦汗。
沉睡中的她,既不嚣张霸气也不知性美丽,而是如孩子一样简单干净。
秦墨寒下手很轻,反复给她擦着额头上的汗,心中那些莫名其妙对梁以笙竖起的心防,渐渐崩塌。
他已经这个年纪,遇到一个能让他动心的不容易,如果因为一些可笑的原因,将可以让他动心的人拒之门外,未免太蠢。
他还没试,怎么就知道她无法驾驭?
看她对他毫不设防的样子,以后他可以把她驯服的服服帖帖也说不定。
等到梁以笙的额头摸着不烫了,秦墨寒看看时间,起身准备出去买点吃的,已经下午两点多了,他还没吃午饭。
他刚站起转身,衣服从身后被人拉住,他回头看,梁以笙正睁着睡眼朦胧的眼睛看他,“你要走吗?”
她迷糊懵懂毫不设防的样子,让秦墨寒一颗心软成一池秋水一般,轻声说:“你再睡会儿,我去买点吃的。”
梁以笙抓着他的衣服不放,“你会回来吧?”
“会。”
得到保证梁以笙开心了,“我也要吃。”
“放心,少不了你的。”
秦墨寒在附近又买了些易消化的外卖,拎着外卖上楼,躺在床上的梁以笙不见了,浴室里传来哗哗的水流声。
他将外卖放在茶几上,打开自己那份,不紧不慢的吃着。
几分钟后,浴室门打开,秦墨寒听到脚步声下意识回头看,梁以笙脖子上搭了一条粉色的宽大浴巾,一边擦着半干的头发,一边向他走来。
“回来了?”梁以笙很开心,跪坐在茶几下的地毯上,打开另一份外卖。
依然只喝了些粥,喝完之后精神明显好了。
照顾病号,秦墨寒没用她动手,等她吃完,将所有东西一起收拾了。
梁以笙大概是刚发完高烧身子虚的缘故,喝了一碗热粥又出了一身虚汗,她觉得不舒服,进浴室又洗漱了一遍,再次擦着头发出来,见秦墨寒正在低头看手机,将脖子上宽大的浴巾扯掉,叫了他一声:“嗨!”
秦墨寒抬头看。
她穿了一身真丝银色绣花家居服,下身是宽松甩腿的裤子,上身是贴身的露脐装。
她缓缓朝他走来,雪白的腰肢纤细而富有弹性,腰侧墨色的蝎子嚣张的挥动钳夹……瞬间之后,秦墨寒仿佛听到了血管内血液流动的声音。
这妖精……居然穿这么惹火诱|人喷鼻血的衣服……她故意的吧?
梁以笙走到他面前,笑而不言。
秦墨寒觉得他现在不冲动简直就不是男人。
为了证明他是个男人,他冲动了,一把抱起梁以笙,将她扔在床上,覆身压上,在她唇上狠狠咬了一下,“妖精,是你惹我的,你别后悔!”
梁以笙妖娆笑着,圈住他的脖子,“只要你娶我,我就不后悔,如果你只是想玩玩儿,劝你别动我,只要动了我,保证你这辈子甩不掉!”
秦墨寒盯了她许久,猛的吻上她,一通狂烈到极致的吻,似乎要将她拆吞入腹,两个人都情动不已,秦墨寒却在关键时刻起身下地,烦躁的用力抓了几下头发。
他想要她,但总觉得不是现在。
因为他还没确定,她是他非娶不可的人。
如果只是一时没控制住自己的下|半|身要了她,事后被迫娶她,那也许是一辈子的遗憾。
梁以笙见他在关键时刻抽身而退,心底又是失望又是欣慰。
她没看错,秦墨寒表面花心,实际上是个可以托付终身的好男人,这种时候都能保持理智,还有什么可以诱惑的了他?
她坐起身,撩了撩头发,“大概是吃饱食困,我又想睡了,不然你先回去?”
秦墨寒又摸了下她的额头,确定已经退烧,“好,有事给我电话。”
梁以笙在跪坐起,勾住他的脖子在他下颌轻吻了下,“路上小心。”
她已经非常确定,秦墨寒已经对她动了心,只是他们之间还需要时间。
她不信她一个最好的心理咨询师,还拿不下一个已经对她动了心的男人。
她有一辈子的时间陪他慢慢耗,她不急!
梁以笙在家休息了几天,觉得身体恢复的差不多,取消病假,回医院上班。
上午十点多,她接到秦墨寒父亲的电话,有一个病号是医院里推不开的关系,问她可不可以出诊。
她很少出诊,但既然秦墨寒父亲亲自开口,她没有拒绝的道理,欣然同意。
拿到地址,她带着一名刚从医学院毕业的实习生助理赶往目的地,她离开后半个多小时,秦墨寒到她的办公室找她。
她另一名助理向秦墨寒解释说她出诊了,秦墨寒微微诧异,“梁主任出诊了?她不是很少出诊吗?”
“是院长亲自点名让她去的。”
“好,知道了,”秦墨寒转身走到门外,像是想起什么,又回头问:“她去哪里出诊了。”
助理报出一串地址,秦墨寒听完之后蹙眉——这串地址听起来有点熟悉。
他若有所思的出门,一边走一边思索,忽然停住脚步,头皮一阵发紧。
他想起来了,这是……那个人的地址!
(番外)桃之夭夭;灼灼其华11
他立刻掏出手机给梁以笙打电话,电话响了很久后被人接起,里面传来刚刚那个梁以笙的助理怯怯的声音,“秦院长,梁主任出去时把手机落在办公室了。”
“……”秦墨寒在心底狠咒了声,几乎有些恶狠狠的问:“她自己去的吗?”
“小陈陪她去的,可小陈是新来的实习生,我没她电话。”
“马上查一下她的医院登记!”
“好,我马上查。”
秦墨寒耳边的手机传来那边助理打医院内线的声音,然后那位助理小声和他说:“秦院长,因为是新来的实习生,医院那边也还没有登记。”
“……”秦墨寒很想骂人,但还是压制住火气,沉声说:“好,没关系,辛苦了。”
挂断电话,他一阵风一样朝自己停车地方跑去。
而梁以笙这时候已经将车停在秦墨寒父亲给的那处地址门外,按响门铃,很快有一个白发苍苍、带着细边框眼镜、身材瘦削的老人来开门。
老人将两个人领进去,奉上咖啡,梁以笙微笑,“谢谢,但我时间有限,想先见一下病人。”
老人微微弯腰,恭敬的说:“请随我来。”
梁以笙随他往楼上走,她的助理跟在她身后,老人忽然回头,目光落在助理身上,眼睛后面犀利的眼睛闪过一道寒光,吓的助理头皮发麻。
“梁大夫,我们少爷最不喜欢见生人,所以希望您能自己上去。”
梁以笙看了老人一会儿,目光落在助理身上,“小陈,你在楼下等我,我自己上去。”
小陈有些迟疑,往前走了几步,凑在她耳边小声说:“可以吗?我怎么觉得这里阴森森的,像恐怖片里的鬼屋一样可怕,还是我陪你!”
梁以笙笑了,“你个医学生还信这个?”
“很多时候,人比鬼可怕。”小陈很认真。
梁以笙摇头,“你呀,故事看多了,没事,我们做医生的应该尊重病人的意见,你在楼下等我,我没关系。”
她表面上妖娆妩媚,但实际上骨子里很狂傲。
她是跆拳道黑带,自认为三五个普通男人不是她的对手,而既然这家人家能托关系托到秦墨寒父亲那里,想必是有些背景的人,应该不会乱来。
小陈无奈,看着梁以笙独自跟着老管家上楼。
拐进二楼走廊,气温骤然比一楼低了很多,梁以笙只穿了一身单衣,觉得一阵凉飕飕的冷风迎面刮过,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她微微皱眉。
这栋楼是欧式建筑,里面装修的富丽堂皇,但窗户全被封死,只开着零零落落几盏昏黄的琉璃灯,光线格外黯淡,真如小陈所说,阴森森透着古怪。
她脚步慢了下来,老管家发现她的异样,停住脚步回头看她,“梁大夫,这是我家少爷病症之一,不喜欢光,白天屋里都要拉着厚重的窗帘,少爷不喜欢灯光,更不喜欢站在太阳下,也不喜欢和人相处,我们老爷夫人为了少爷花费不少心思,只可惜什么法子都想到了,少爷一直没什么改善,希望梁大夫不要介意。”
梁以笙恢复速度跟上他,“走吧,我没事。”
老管家推开走廊最尽头一间卧室的房门,“梁大夫请进。”
梁以笙微微颔首道谢,当先进去,以为老管家会随后进去,哪知道老管家在走廊内将门关上。
梁以笙微微蹙眉,有些不满。
但一来人已经到了,二来这毕竟是秦墨寒父亲介绍的关系,她也就把心内的不满压下,站在卧室门口静静打量。
屋子很黑,虽然是白天,但因为拉着厚重的窗帘,又没有开灯,光线暗的厉害。
屋子里很香,浓郁的香气似牡丹又似玫瑰,香气馥郁,充斥着整个空间。
她好容易才适应了屋子里的光线,却觉得大脑混沌,指尖有些发麻,她心中拉响警铃,想到是这香气有古怪,转身去抓门把手,想开门离开,冷不丁被人从后面一把抱住,整个人跌进身后人怀里。
她忍不住尖叫了一声,想用手肘袭击身后那人,怎奈四肢迅速酥麻绵软,一点力气都使不出,有冰凉的唇瓣贴上她的耳朵,耳边响起一个男人阴森鬼魅的声音,“女人,我们又见面了。”
梁以笙身上立时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她记得这声音!
这是那天双臂动不了,被她一个耳光打好的公子哥儿!
所以……这是报复!
明目张胆的报复!
她用尽力气挣扎,也挣不开他的双臂,他的舌头像毒蛇的信子一样在她的耳廓上一遍又一遍描摹,她恶心的想吐。
极力控制着心中恶心欲呕的感觉,她尽量用十分坚定冷静的语气问:“李成博,你想干什么?我来这里是秦院长安排的,我的助理还在楼下等着我,如果我出了事,你第一个跑不了,你敢乱来!”
李成博嘴唇贴在梁以笙耳朵上,阴凉的笑,“我不想干什么,就想上你而已,你这么辣,上起来一定够味道。”
梁以笙一颗心迅速向沉下去,“你敢!”
“你说对了,我敢!”李成博笑的十分张狂变|态,“我爷爷很久之前就想让我娶老婆了,上完你之后,我就和我爷爷说,我要对你负责,你放心……”
他的手指在梁以笙脸颊上轻薄的拨弄着,“我会和你登记,明媒正娶你,然后……”
他轻轻噬咬梁以笙的耳朵,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阴冷笑声,“……然后……我慢慢玩儿你一辈子,直到名正言顺的彻底玩儿死你……”
他的舌头在梁以笙耳朵上打着圈,得意的大笑,“我玩儿自己的老婆,谁敢说我什么?”
梁以笙恶心至极,用力挣扎,无奈她浑身无力,不管怎样拼命甩动都逃不开李成博的桎梏。
她的大脑飞速转动着,思考着可以脱身的办法。
李成博的舌头越来越放肆,在她耳尖脖颈缓缓舔着。
梁以笙气的大脑充血,还不等她想出办法,眼前忽然一阵眼花缭乱,她整个人被李成博扛在肩上,又是一阵眼花缭乱后,被狠狠扔在床上。
梁以笙刚想动,李成博的身子已经压在她身上。
他的双手紧紧压制着梁以笙的双腕,牙齿咬上梁以笙的锁骨,又是一阵描摹后,发出感慨的叹息声:“真是销|魂啊!”
梁以笙气的眼前发黑,无奈整个人被死死制住根本反抗不了。
他猫戏老鼠一样逗弄了梁以笙好一会儿,见梁以笙气的浑身发颤,他得意至极的点燃另一根熏香,在梁以笙的脖子上用力咬了下,“宝贝儿,一会儿让你尝尝我销|魂香的滋味儿,保准你想了一次想第二次,这辈子只想在我耳边叫……”
梁以笙从小被捧在手心里宠大的,这辈子没听过这样低俗下|流的话,气的眼前阵阵发黑,好像随时都会晕死过去。
如果真能晕死过去倒是好了,可怕的是,她不但没有晕死过去,而且开始浑身燥热,越来越兴奋。
她现在知道李成博刚刚点燃的那根熏香是什么了,她又气又怕,恨不得咬舌自尽。
她为秦墨寒守身守心这么多年,眼看盼望已久的幸福就要来了,如果被这个禽|兽糟蹋,她以后还怎么面对秦墨寒?
想到秦墨寒,她的心阵阵发疼,强忍着快要抑制不住的申吟声。
那香气似乎不但只对她管用,对李成博同样管用。
李成博已经完全兴奋起来了,不再逗弄她,开始撕扯她的衣服。
梁以笙嗅了两种熏香,就像吸食毒品过量一样,整个人开始变得昏昏沉沉,半痴半傻,一阵明白一阵糊涂。
她全凭本能挣扎着,身上的衣服还是被李成博撕裂。
裂帛的声音让梁以笙几乎失去理智的脑海现出一丝清明,她咬了下舌尖,趁痛意积聚起几分力气,趁李成博撕扯她的衣服,松开她双臂的空隙,用力一拳砸在李成博的眼睛上。
尽管此刻的梁以笙已经没几分力气,但身体最柔软的器官被击中,李成博还是被打的一声惨呼。
趁他捂眼松懈的功夫,梁以笙推开他,连滚带爬的下床,跌跌撞撞朝门口跑去。
李成博随后追来,一把抓住她的头发。
两个人正撕扯间,房门砰的一脚被踹开,脸色铁青的秦墨寒冲了进来,看到眼前的情况,一把将梁以笙拽进自己怀中,飞起一脚踹在李成博胸前,将李成博踹飞出去。
李成博噗的吐出一口血,摔在地上痉挛了几下不动了。
梁以笙搂紧秦墨寒的脖子,像是在沙漠中渴了几天的人猛的见到水,寻到他的唇用力吻下去。
秦墨寒一颗心紧张的像是要从胸膛里跳出去,按住梁以笙的后脑,用力加深这个吻。
梁以笙被吻的几乎窒息,手脚却依然不安分,撕扯秦墨寒的衣服。
秦墨寒见她酡红的脸,闭着眼睛似喝的大醉一样的神情,便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将她扯开,打横抱在怀里。
他打了电话叫人来处理善后,径直将梁以笙抱上车,一路开回了他的别墅。
路上,梁以笙一直在撕扯自己的头发衣服,无意识下做出的动作,更加妖娆勾|人。
…………2015/3/1 2:12:00|11957989…………
(番外)桃之夭夭;灼灼其华12
秦墨寒按捺着心底不断往上窜的火气,直接将她抱进浴室,将她放在花洒下,打开开关,梁以笙很快被浇的透湿。
这边用水浇着梁以笙,那边秦墨寒往浴缸里放好水,将梁以笙按在里面。
被水一冲,梁以笙混沌的脑海已经清醒了点。
见她目光不再那么迷怔,秦墨寒沉声说:“我先出去,你多泡一会儿。”
秦墨寒出去后,很快拿了间男士浴袍进来,“洗好后穿这个。”将浴袍放下,他再次出去,眼睛一直看着地下,扫也没扫梁以笙。
梁以笙虽然身上还燥热的难受,但头脑中已经明白了不少,不禁感叹她看上的男人真是君子,都这时候了还能坐怀不乱。
她足足泡了一个多小时脑袋才不那么难受,身体还是躁|动的厉害,估计还要等一阵子才好,再泡下去也无济于事。
她从浴缸里爬起来,擦干身子,换上秦墨寒的浴袍。
打开浴室的房门出去,屋子里没人。
她正要出门去找,秦墨寒推门进来,见到她后,愣了一瞬,“好了?”
她走过去,搂住秦墨寒的脖子。
她摇头,脸贴在他脖子上,“没好,需要解药。”
秦墨寒挑眉,“那还不简单?”
梁以笙的衣服很快被剥开。
梁以笙按住他的手,“还是那句话,你要想好,如果没做好负责的准备,不要碰我,如果要了我,就要娶我,不然天涯海角我也不会放过你!”
“来吧!”秦墨寒对准她的樱唇吻下去。
不知是不是药物的作用,虽然是第一次,梁以笙却没痛的死去活来,反而欢畅淋漓,被她爱了那么久的这个男人,一次又一次带往天堂。
风停雨歇后,梁以笙没了一点力气,软趴趴的半趴在秦墨寒的身上,秦墨寒搂着她,轻轻吻她的头发。
他这爱情,和他预想的有些出入,但既然老天给的就是这样的,他只好好好接住。
梁以笙仰头看他,“后悔吗?”
“不后悔,你应该知道,我已经非常深思熟虑。”
梁以笙咬了他一下,“后悔也来不及了,我说过了,碰了我就要负责!”
她撩起毯子,指了指床上的落红,“第一次哦,你要负责一辈子!”
秦墨寒笑笑,亲吻她的眉心,“好,负责一辈子!”
被爱了那么久的男人抱着,听他宠溺温柔的语气,梁以笙从未有过的满足高兴,搂住他的脖子,侧了个身,将他的手抚上腰上的蝎子,“秦墨寒,知道这是什么吗?”
“蝎子。”
“凑过去仔细看!”
秦墨寒如她所说,凑过去仔细看,发现这蝎子,竟另有玄机!
这是有篆体写的一个“寒”字,因为要配合蝎子的形状,这字写的非常写意,如果不是他自己的名字,他无意间研究过,他也不一定能看得出。
他讶异看她,“你纹了我的名字?”
梁以笙双臂环着他的脖子,妖娆的笑,“这蝎子是什么颜色的?”
“墨色。”
“是什么字?”
“寒。”
“然后呢?”
“墨寒!”秦墨寒箍着她的身子在她唇上狠狠咬了下,“原来是策划已久,如果我始终不动心你要怎么办?”
梁以笙目光流转,微微得意,“这不是已经动心了?”
秦墨寒摇头,“真不知道你哪儿来的自信!”
梁以笙偎进他怀里,“秦墨寒,我是赌徒,但我很庆幸,因为我赌赢了,赢了一生的幸福,我爱你,好爱你!”
她将身子贴过去,仰头吻上他的唇。
“妖精!”秦墨寒揉着她的身子,模糊不清的说:“我也爱你,很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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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是番外嘛,大家过过瘾就好,所以剧情发展很快,写的好像有点仓促,接下来是许沉的,也很短,好像不到一万字,嘿嘿嘿!
有读者朋友问到新文的事情,新文初步定在三月底,或者五月初,这本书全文完结的时候,夜星会把发新文的时间在评论区置顶,到时候还能记得夜星的读者朋友欢迎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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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沉确实做到了对付镜涵的承诺,追求她、打动她、向她求婚。
确切的说,许沉很认真在做,认真追求她、希望打动她、已经如她所愿向她求婚。
但付镜涵却没答应他的求婚。
时间越久,付镜涵才发现沐暖晴说的是对的。
她封死了自己所有的退路。
不管许沉为她做什么,她都觉得许沉不过是在履行他的承诺而已。
她分辩不出哪是许沉因为承诺在做,哪些因为真心在做。
两个人便这么不远不近,不咸不淡的僵持着。
付镜涵在mo城开了一家中医诊所,每天只上午看诊十人,挂号已经挂到了明年。
上午看完十个病号,下午的时间都属于她自己,她会为许沉洗手作羹汤,许沉下午下班后会回来吃饭,但从不过夜,两个人默契的共同死守着最后一道防线。
两个人像老夫老妻一样,看电影超市购物逛公园。
付镜涵有时会想,她这辈子会不会和许沉就这样老去?
她做了一个茧,缚住了她和许沉两个人。
想要亲近,却不能完全信任。
想要远离,却舍不得这份仅有的亲昵。
两个人,像最熟悉的陌生人,彼此依偎着取暖,却始终走不进对方的内心。
许沫替哥哥着急,多次催促许沉积极些。
许沉只是笑笑,不置可否。
送鲜花、送巧克力、吃饭、看电影、送戒指、求婚。
所有情侣之间能做的,他都做了,却始终走不进付镜涵的心。
她像受惊的小鹿一样,怀疑警惕的看着世上所有的人,准备一有风吹草动,立刻逃离。
这是她自我保护的方法,为了不让自己再受伤害的方法。
她会变成这样,他不是没有责任。
当年,虽然付镜涵的父亲还在世,但因为他并不疼爱付镜涵,所以实际上他是付镜涵最信任的人。
她把一个少女所有能给的崇拜、眷恋、热切,全都给了他。
可在她一无所有,最需要守护的时候,他毫不犹豫的离开了她,并留给她仇恨冷酷的眼神。
自那以后,她仿佛变了一个人。
所以,付镜涵今天会变成这样的性格,他要负最大的责任。
他已经尽最大努力去弥补,可是没有办法,她最防备的人便是他。
他知道她在怕什么。
她生怕有朝一日,他再如同以前那样,毫不犹豫的舍弃她。
她不知道。
今日的许沉已不是昨日的许沉。
经历了与父亲生离死别的痛,他悔悟了很多。
当年,父亲不止一次让许沫联系他,向他道歉,希望他可以回国看他。
他自己也曾打过电话,叫了声儿子,便哽咽的说不出话,他却狠心的挂断电话。
他忘不了父亲酒醉时让他肝肠寸断的谩骂,忘不了父亲铁青着脸色落在他身上的拳脚,忘不了父亲血红着眼睛冲他举起雪亮的刀锋。
他一直以为他对父亲是深恨,父亲离开之后他才知道,深恨背后是深爱。
父亲的离开是他这一生永远无法弥补的痛,他不希望这样的痛苦,今生他再经受第二次。
别人都说许沉奸诈冷酷,只有他自己知道,在某种意义上,其实他比别人更脆弱更孤独。
他与付镜涵一样,是会怀疑一切,怀疑整个世界的人。
他会冷眼看着接近他的人,猜测她是否真心真意,是否别有居心。
他这样的人,很难向人真正的打开自己的心门。
迄今为止,他只爱过一个付镜涵。
他与付镜涵是同一类的人,他们了解彼此,彼此之间又有过最纯洁最真挚的情感,他们在一起是天经地义的事。
可如此的天经地义,却因为当初重逢时那句话,他们之间如同隔了一道永难跨越的天堑。
追求她、打动她、向她求婚。
他真心做了,努力做了,她却用惊疑不定的眼神观望着、怀疑着。
他曾经的遗弃,让他失去了她对他的信任。
所以,今天这一切,不过因果循环,与人无尤。
眼见着身边的兄弟们一个接一个结婚生子,他不是不急,只是急也没用。
他与付镜涵之间的关系像是被什么冰封住了,不能进一步,也不能退一步。
这天,与往常一样在付镜涵的公寓吃过饭,付镜涵忽然说:“许沉,我昨天接受了世卫组织的邀请,下个月随他们援非。”
许沉收拾碗筷的手顿住。
非洲某些地方经济落后,通信落后,治安环境差,医疗条件极差,经常有流行疫病的发生,而付镜涵她们常去的,就是那种地方。
在那里,随时都有生命危险。
他将刚敛入手中的碗筷放下,抬眼看她,“还能回绝吗?”
付镜涵摇头,“不能了。”
世卫在很久之前就向她发出了邀请,因为对许沉的留恋,她已经拒绝了多次。
但这次,她不想再拒绝。
她与许沉的关系,已经被她逼进了一个死胡同,进不得,退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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