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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想缠着你-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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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呼吸温热潮湿,渐渐紊乱地扑在她柔软的肌肤上,并不听话,双臂揽着她反而执意蛮横地一阵收紧,闷闷低哼了声。
  陆奶奶和陆爷爷都打了个愣,陆天成自然也惊住,开始仔细地打量起他这亲生儿子,但见陆璟琛眸色清冷,宛如淡白的薄霜浮在沉静的水面间,没有半点涟漪,凉薄的令人心惊,能一眼望见里面的不满。
  此刻他眉头微紧,面孔间流露出一种戒备的神色,仿佛极讨厌有人碰到他怀里的女孩。
  唯独肖寻一脸淡定,起身去拿水杯,拎起水壶给自己倒杯水。
  空气寂静的透着丝丝微妙。
  余青被他抱着动弹不得,又被这么多人看着,两颊不禁发烫,眨眼便红的能滴出血,耳尖也变得红润。
  这次回来,她也有想过要宣布他们的关系,但绝不是在这个气氛下。
  蓦地“扑哧”一声笑,彻底打破这样古怪的气氛,陆奶奶笑眯眯的,眉眼里洋溢的喜悦怎么也掩不住,转头一望自己的老伴,脸上全是笑,又转过来看着他们,说道:“你们也累了,上楼休息会再下来吃饭吧,我和爷爷给你们带了礼物,去看看去。”
  没等余青作反应,陆璟琛却是理解过来,直接打横抱起她向楼上走,她没有防备,惊地伸手搂住他脖子,后知后觉的,小脸陡然羞得通红,直接埋进他颈间里,说不出话。
  得,这下彻底败露了。
  窗外阒静的夜色,花丛里亮着一盏盏地灯,光线朦胧,他抱着她小心地放到床褥上,抬手打开床头的台灯。
  温黄的灯光缓缓地晕染开,这软床极大,雪白的被褥间显出一个礼物盒,小小的,外面裹着浅蓝色的包装纸,还有蝴蝶结陪衬。
  余青也发现了腿边的礼盒,本来还羞恼着,一时就被浓烈的好奇心取代,将它拿起。
  床畔忽而一沉,是他紧紧地挤了过来,双臂搂住她的腰又把她抱住,脸贴上她额角,黏糊糊地蹭两下,盯着她拆开包装纸。
  盒盖端起的刹那,眼前赫然出现两套叠放整齐的睡衣。
  她纤细的手指提起其中一件,是件浅灰色的带帽长袖睡衣,毛茸茸的很是舒服,胸前一抹雪白,仿佛动物白白的肚皮,她眼中烁起惊奇的颜色,将衣领后的帽子拎起来看,惊的眼睛都瞪圆了。
  居然是两只耷拉着的犬耳朵。
  她不敢相信地笑起来,低呼道:“我的天,这衣服……”抬头看向他,但见他眨了眨眼睛,眼里瞬间格外透澈,亮汪汪的一片,在她的目光下,明净柔软的直能溢出水,双臂情不自禁更加大力道,凑过去啄一口她的脸,抵着她脸庞轻蹭。
  她整个娇小的窝在他胸前,脸皮又被他蹭起来,便一把抵住他的脸,看了看那衣服,秀眉轻挑,杏眸盈盈狡黠的打量起他,唇边露出极浅的小涡,随即伸手去捏他的脸颊,轻轻地又揉又捏,诱哄着:“璟琛,一会洗完澡就穿这个衣服,好不好呀?”
  陆璟琛垂下眸,望向她怀里奇怪的睡衣,乖巧地点了点头。
  晚饭过后,已经是晚上八点半。
  床头柜上的台灯还开着,灯瓶选用骨瓷制,光滑的倒映出绰绰的人影,金亮的灯光镀着床头铺开一片晕黄。
  她正半坐在床上画画,捧着画本,一手握着铅笔灵活地动着,乌黑的长发自身后柔柔地垂在腰间,耳畔乌软的发丝,衬出白净柔美的小脸,大眼睛眨也不眨,浮出异样专注的神气。
  四下里静悄悄的,只剩下笔尖划过纸面的簌簌响声,就在这时,浴室的门忽然“咔”的一声轻轻推开,继而细碎的脚步作响,越来越近。
  她卷翘的睫尖轻颤了一颤,掀起来。
  朦朦的暗光下,他站在床尾后面,因为才洗完澡的原因,发间还沾着零星莹亮的水珠,额前细碎的发丝,五官白皙俊美,一排薄黑的长睫毛微垂着,还有红润的薄唇,像是只漂亮的大犬,眼眸晶亮的氤氲着水意,盯着她眨也不眨,濡软的充满了期盼,还有一丝丝别扭。
  他身上毛茸茸的睡衣,宽大的罩着修长挺拔的身骨,显得更加清瘦,领口处一截瓷白的颈项,勾勒着下颚干净如初,两手紧紧捏着衣摆,身后还有条大尾巴,隐约颤栗起来。
  她看得呆了,下意识“嘶”的倒吸一口气,一把放下画本,赤脚踩在地板上蹦跳着飞扑过去,他吓得张开手臂,猛地被她撞得向后踉跄一步,紧紧抱住了她。
  她搂着他脖子,激动地用脑袋去蹭他的脸,鼻端下清新的皂香弥漫开,伴着一股股暖意渗入毛孔里,从深处荡漾着酥麻。
  太可爱了啊啊啊!!


第37章 【开始】
  “小琛琛……”
  柔软的指尖钳住他下巴; 一点点抬起; 望着他眸光莹亮,白皙的眉眼里带着诱人的纯真,无声地凝睇着她的眼睛,她目光一颤; 唇瓣轻柔地贴住他的唇,手转而伸入他头发里缓缓搓揉。
  唇间顿时溢出一声呜咽:“嗯……”
  小舌顺着他的唇形缓慢地舔舐,本来想细细享用他; 结果他急起来; 微张着嘴,灼热的舌立刻急切地缠上她的,贪婪地全含了进去,一触到她甜美的味道,猛然疯狂地汲取她舌上的甜蜜开始吞咽; 双臂揽着她细腰往怀里收; 那长腿跟着缠上她脚踝。
  领间的衣扣已经被她解开,露出一片瓷白肌肤,锁骨薄透深邃。
  她的手落在他锁骨上反复轻抚,爱不释手,脑子里忽然窜出狡黠的念头; 趁他不备,飞快地离开他的唇,转而咬住他的颈子,就着那滑嫩的白肤深深地咬; 齿尖啃着他细致修长的肌理,逐渐游移。
  只听耳畔低低的喘息越来越急,忍不住叫出声,绵弱又轻,丝丝缕缕如同糖丝一般缠着四周的空气,黏稠着发起热来,身下的躯体细细地抽颤着,将她抱得更紧。
  最后她抬起脸,看着他锁骨间一抹一抹殷红的咬痕,白嫩的肤色衬着异样鲜艳,眸色不觉一深,舌尖又舔上去。
  他两颊也染了淡淡的红晕,水眸朦朦的望着她,轻声的喘息,真是又乖又软。
  她的唇灵活地滑上去,啜吻着他的下巴,他忽然一动,一张嘴重重地咬上她的唇。
  齿尖啃啮的唇瓣宛如在燃烧,漫开灼热的疼,她任由他胡乱地啃吮着,继续去揉他的头发,听他从嗓子里溢出一种黏腻的低呜声,显然爱极和她这样亲热,高兴坏了,发间隐形的狼犬耳朵也竖起来。
  阿青,阿青!我的阿青!
  空气黏绵着交缠在一起,蒸着微微湿意,突然间,门外响起清脆的敲门声,伴着温婉嗓音:“小青,阿琛?”
  陆夫人站在房门外,手指蜷着贴在门板上,门后没有一点声音,她迟疑地又敲了敲,接着便传来“咚”的一声巨响,门狠狠地震了震,夹着女孩焦急的轻哄:“乖,别闹……”
  半晌,门才被人拉开。
  陆夫人望着面前的女孩,脸庞雪白,乌溜溜的大眼睛,里面清亮的透着一点心虚,抿着唇,这样一看,小巧的脸蛋衬得红唇分外显眼,长发略微凌乱,她眼中露出惊诧来,接着便笑了,温静的面容泛着柔意,道:“爷爷叫你们下来,有话要说。”
  余青红着脸,忙不迭地点了点头:“好的,夫人。”
  陆夫人说完,视线却探向屋子里,发现陆璟琛端正地坐在床畔,两手平放在双膝,指骨修长,一身毛茸茸的睡衣也是略乱,衣扣虽然都系住了,却有些歪扭,再看他目光冰冷,森森的盯着她,白净的双脚则踩在地板上,脚踝处骨骼分明。
  她低头去看门边,果然堆着两只男式绵拖鞋,想来是自己打扰了他们亲热,她眼里笑意更浓,就转身走开了。
  余青这才回头,没好气的瞪着他,居然学会扔鞋了,他的眼里只剩下一片委屈,见她久久不过来,急得动了动身子,沙哑的低喘了一声。
  客厅里通亮宽敞,天花板垂下一盏水晶灯,光芒璀璨,茶几上摆着果盘和茶杯,新沏的热茶腾着团团的白气,所有人都坐在沙发上,独独没有肖寻。
  余青带着陆璟琛走下来,他已经换成另一套正常的睡衣,脸色却很难看,气闷的不行。
  陆奶奶磕着瓜子,眯眼笑着,忽然听见身后临近的脚步声,便往手心里吐出瓜子壳,兴奋地转过脸,当看清他们身上的睡衣时,她表情瞬间失落,叹息着问:“小青啊,怎么不穿我买的睡衣呢?”
  余青的脸还是红红的,那睡衣可爱是可爱,有狗耳朵有尾巴,但也不可能穿到大家面前来吧,奶奶这乐趣也真奇怪,于是说:“一会我们再换上。”
  等他们都坐进沙发,陆天成才叫她:“小青。”
  他刚放下茶杯,神情严峻,凛冽的眉峰皱成淡淡的“川”字,说道:“最近公司发生了点事,是有关于阿琛的。”
  “现在有人恶意歪曲阿琛的病情,并且在网上大肆传播,昨天,我已经在公司召开了记者会,但这远远不够。”
  余青一怔,他低沉的嗓音,一字一字紧密地落进她的耳中,敲打着心头,夜里的空气沁着秋凉,拂在肌肤上泛起点点的疙瘩,冰冷微麻,陆夫人又轻声说:“想要完全止住这些谣言,目前就有一个办法,就是下个月小琛堂哥的生日宴,我们邀请记者过来,让小琛露个面。”
  “但肖医生跟我们说,小琛现在依然排斥外人,生日宴上那么多人,他极有可能会出现无法预料的状况,所以,在生日宴之前,我希望你可以给他做做心理工作,劝劝他。”
  余青这才听明白,心下震惊的骤然掀起骇浪,撞着五脏六腑一震,“啊”了一声。
  她自然清楚陆璟琛的病,他何止是排斥外人,还非常抗拒噪声,如果真的出现在公众视野里,她完全不敢想,心底的不安转眼化为深冷的雾气,悄然地延伸开,寒冷入骨,不知不觉攥紧了他的手。
  而他的手心温热,紧紧地攥着她的,察觉到她的异样,纤长的指骨更加用力地收拢。
  清冽的呼吸拂在她的脸庞上,她看过去,面前是他清冷深邃的面容,每一寸轮廓都无声无息的,唯有映着她的一双黑眸里,兀自焚着灼热的光,有着她所熟悉的执拗和认真,仿佛根本没听他们说话,一心的凝视着她。
  陆爷爷靠在沙发背上,默默地望着面前的茶几,眼皮一垂,叹出一口气:“不用露面很久,几分钟就可以了,这也是为了他的未来作考虑,他总不能一辈子待在家里。”
  余青听他说的,立时想起他这两天一直在看书,他并没有停滞不前,而是有在好好的努力着,一颗心这才安定,乌黑的睫毛颤了颤,瞳仁里烁出温暖明媚的光亮,充满坚定:“嗯,爷爷,我知道该怎么做。”
  陆天成继续说:“之后还要给你们定制几套新衣服,一会回去你帮他量下尺寸,还有你自己的,明早告诉我。”
  “好的。”
  后面,陆天成也没有提及其他,简单的叮嘱几句就让他们先回房,毕竟已经临近陆璟琛睡觉的时间。
  卧室里静悄悄的。
  余青一进来就飞扑到床上,舒了一口气,接着床边猛沉了沉,腰上一紧,瞬间被有力的双臂狠狠地搂过去,抵在住他坚实的胸膛,温软的薄唇黏糊糊地蹭上来。
  她低着脸,两颊洇着柔柔的粉润,细密的长睫如蝶翅轻颤了一颤,沁着羞赧的气息,红唇饱满,他看得痴了,喉咙渴了似的一阵阵收紧,缓慢地贴近。
  四周寂静无声,她突地抬手捧住他的脸,叫道:“等等……”
  余青抵着他的脸往后推了推,认真注视着他,轻声说:“不久之后,我们就要去一个人多的地方,去吃饭。”
  他只是眨巴了下眼睛,她又说:“就是要离开这里,去参加你堂哥的生日会,那里会有很多人。”
  陆璟琛猛然惊怔住,脸上浮出忐忑不安的神色,摇了摇头,急急的“嗯”了好几声,把头用力撞上她的,又是焦灼又难受地蹭了蹭。
  她眼里的笑都漫了出来,见他的唇抿着渐直,她安抚地去摸他的脸,哄着:“小琛琛要听话,这次出去一趟,回来我送你一个礼物好不好?”
  陆璟琛听到这句,身子倏地一颤,眼底烁起两簇极耀眼的火花,像是亢奋起来,可不到一会,肩膀又垂下去,他并不想接触别人,只想看见她,只想和她待在一起,他犹豫的看了看她,把脸贴上她的脸,然后垂下眼帘,默默的不说话。
  她惊愕的睁大杏眸,看来诱惑的还不够,便故意板着脸,说:“不去也可以,我要和你分床。”便将手撒开,气鼓鼓地把头扭到一边。
  话音还未落,他本来紧紧抱着她,脸刷地变为煞白,猛然发狠地拗过她娇软的身体,疯狂地嵌进怀里,一低头咬住她的唇,死死抱着她,便是抱着唯一的浮木。
  她吃了一惊,全身的骨头被他挤压着生疼,嘴唇更是疼,呼吸都被他霸占过去,胸口堵着发慌,渐渐的涌上一阵窒息。
  余青不得不憋住气,一把搂住他的脖子,反咬住他的唇瓣汹汹地啃咬,再逐渐放柔力道。
  不知多久,他高瘦的身躯一点点舒展开,隐隐炸开的毛发都被摸顺了,彻底松软,身后无形的尾巴开始软软地拍着床单,带着一种满足的怠懒。
  余青吻了吻他的唇,抵住他鼻尖,温柔的说:“乖,有我陪着你,我们很快就能回来了。”


第38章 【初次】
  余青真是好说歹说; 最后威逼利诱了许久他才不情愿的答应了; 又委屈巴巴的,缠着她继续亲热。
  前几天因为手机被他摔坏,怕父亲担心,便只能借用肖寻的座机给父亲打了电话; 然而这一天早晨,吃完早饭,还没有下桌; 陆夫人就将新买的手机放到她的面前; 还有新的电话卡,想来是从肖寻那打听到什么。
  余青连忙道谢,目光一转,便看见陆璟琛的脸色微白,黑沉的眸子盯着她; 透着满满的不高兴。
  他还记得林淮; 记得他打来的那通电话,还有那令他烦憎的语气,竟然亲昵的叫着他的阿青。
  她当下扑哧一笑,露出糯白小牙,他的双手覆在大腿上; 她便轻轻地去摸他冰凉的手背,感受到他手指一僵,杏眸里更是笑意盈盈,凑到他耳边; 小声说了一句话。
  只这一句,他的眼里瞬间焕然光亮。
  书房里。
  屋檐下的日光清澈,树木繁茂的枝叶形成一小片树荫,静静的笼着地板,枝桠间闪烁着晨光,微微摇晃,如同海面上漂浮的细碎光影,他捧着书,而她坐的在他身边,低头盘弄着新手机,白皙的侧脸,那眼睫轻弯着一丝弧度,跃着灵动的流光。
  他的耳根有些粉粉的,逐渐生热,脑中回响起不久前她说过的话:“我保证,以后绝对不理他,不跟他讲话,只理你。”
  陆璟琛凝望着她,唇角动了动,隐隐的像弯着一丝细小弧度,尽是难掩的雀跃,最后又转回去,继续看书,可是唇瓣弯起的微弧久久地下不去。
  这日子安稳下来。
  过了两天,窗外的天空蔚蓝澄净,洁白的云絮浮在天边,客厅里幽静无声,餐桌上的陶瓷细瓶里有一束红玫瑰,花瓣间盛着水珠,晕着花朵鲜艳蓬软的能滴出水来。
  陆夫人穿扮精致的站在楼梯前,一身深黑绣梨花丝绒旗袍,外面搭配白色开衫外套,手里拿着包,冲楼上叫:“小琛,青青,快点穿好外套下来。”她抬起手臂,纤细的皓腕上戴有手表,看着时间。
  骤然“咚咚咚”的声音响起,棉拖鞋轻快地踩过楼梯,越来越近。
  陆夫人抬起头,果然是余青牵着陆璟琛的手走下来,两人都穿好了外套,便说道:“快走吧,晚上要去小琛的伯伯家吃饭,爷爷奶奶已经先过去了。”抬脚就向门外走。
  余青却吃了一惊,看向窗外还很通亮的天色,明明还在上午,但也没有说什么,只是默默跟着。
  门外停着一辆漆黑的劳斯莱斯车,车身极大,淡淡的日光镀着车身折射出白光。
  司机早候在车门旁,一身笔挺的西装,两手戴着手套相握放在身前,眉眼间一派恭敬,见到他们来,他连忙打开后座车门,微弯下腰。
  攥着她手心的大手猛地一紧。
  她抬起头,陆璟琛正看着不远处的司机,眉眼俊美沉静,一双黑眸如墨石浸在浅潭里,清澄又薄凉,唇瓣抿出细直的线,身上漆黑的风衣在风里轻轻地曳摆,划着一丝微弧,露出里面的白衬衫来,熨的没有丝毫褶皱,裁贴着清瘦的腰线修美。
  余青见到他这模样,顿时犯起愁,单单一个陌生人都让他抵触,那要是去参加宴会,周围全是人,那个时候他可怎么办。
  上了车以后,轿车一路平稳地驶入市区。
  陆璟琛紧紧抱着她,一刻也没有放松过,脸抵着她柔嫩的面颊,纤长的睫毛细微地刷着她的眼尾,分外安静。
  她就懒懒地窝在他怀里,瞧着车窗外边,过了许久,窗外的街景缓慢地减速下来。
  余青不由直起身,见外面是一栋玻璃修砌的漂亮建筑。
  司机亲自拉开车门,她牵着陆璟琛下车,走进这栋建筑里,才知道里面有多么豪华,四处都采用欧式最流行的装潢设计,以白色为主调,天花板上嵌着满天星似的小灯,地面铺着明净的大理石,还有金丝刺绣毛毯,墙壁上则点缀着花纹装饰,气氛清馨优雅。
  只是,这里仅有一个男店员。
  他们走进来,鞋子踩在大理石上有空旷清冷的回音,不知怎的,当陆璟琛看到那个店员,浑身竟慢慢松懈开,陆夫人一边走,一边说:“这里是我注资的美容院,之前阿琛剪头发,都是来这里。”
  余青点点头,总算知道为什么要提前出门。
  男店员眼见他们过来,眼睛刷地一亮,立刻殷勤地绕过前台来到陆夫人身边,满脸堆着笑意,唤:“夫人。”便在前面带路,领着他们来到二楼贵宾室。
  房间里寂清而宽敞,依然一片纯白,天花板上的小灯亮着细碎璀璨的光,微有些暖和,视线所及的地方尽是衣柜鞋柜,还有数不清的抽屉。
  只见他笑道:“夫人在Ansy定制的衣服都到了,我们已经做了清洗和消毒。”说着,拉开身边巨大的衣柜门。
  柜门一打开,赫然显出衣架上满满当当的男女款衣服,多是当今最为流行的款式。
  陆夫人伸出手,素白纤细的手指捏了捏其中一件浅灰呢绒风衣的衣摆,满意地颔首,随后对他说道:“先带他们去做头发吧。”
  “是。”
  男店员这才望向余青,躬下腰,手臂朝门外一抬:“这位小姐,请随我来。”
  不过一会的功夫,余青便坐到化妆台前,那男店员给她找来一个女孩,说是设计师,无论是化妆还是发型设计统统都由她负责,而他则负责陆璟琛。
  两个人的座位是并排的,中间离有半米距离,虽然在剪着头发,可他还是控制不住的想去看她,湛黑的眼眸凝视着她的侧脸,脸庞娇美清透,那一头乌黑的头发被束起,露出白腻的后颈,下颔柔和的弧度越发明显,优美动人。
  她早就察觉到旁边灼灼的视线,没有理他,但那目光越来越烫,焚着深浓露骨的炽热,她只得转过脸,望见他眸里的光陡然更亮,消融着面孔里那股清冷缓缓褪去,变得极是温柔。
  余青的脸一红,又把头转了回去。
  换衣间里,周围仍然是欧式精美的装潢,天花板缀着一盏玻璃灯,那光线莹亮,隐隐折出绚丽的彩光。
  陆夫人端庄地坐在沙发上,翻看着杂志,面前是两间换衣室,这种静寂里,蓦然“咔”的一声,其中一扇门被人缓缓地推开。
  白净的大理石地上,露出黑皮鞋的鞋尖,午后的阳光从窗外照入,明澈的日影里,少女一身雪纺束腰连衣裙,露肩的款式,衬出一抹粉颈和圆润小巧的肩头,腰身绣有古典的栀子花纹,依稀逐渐绽放。
  她抬起一张娇美的小脸,肤色白皙无暇,仿若象牙般的莹透,衬着杏眸黑亮的似猫儿一样,眼角微翘着,有种说不出的灵气。
  陆夫人满意的轻笑起来,合上了杂志,这时候,另一扇门也被人推开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下面两章是前世番外,带点玄幻,不感冒的小可爱可以跳过不购买哦~我对前世篇一直有执念,总算圆了~嗷嗷嗷


第39章 番外4 【软萌前世篇 上】
  正值冬末; 天色是淡淡的青灰; 远处幽绿的群山隐在薄白雾气里,云雾袅袅的,仿若蘸着墨水的笔触洇开极轻的一笔,就听得寒风呼啸; 院子里疏疏娇嫩的几株红梅,花骨跟着瑟颤。
  旁边弯曲的走廊上,漆木的红柱掩映着纤细的身影。
  她一头青丝长长的垂至腰间; 发髻里簪着白玉钗; 而那腰身细美,穿着梨白云缎的桃枝长裙,零星的绣着粉花,映着凝脂白润的小脸,睫毛纤长的是蒲扇一样微翘; 杏眸澄澈; 轻轻弯着柔和的弧度。
  穿过月洞门,她来到两扇漆红的雕花木门前,推门走进去,叫道:“阿璟!”
  “吱呀”一声。
  清冷潮湿的空气扑来,床前摆着金铜炭盆; 里面残留着昨晚烧尽的炭灰。
  她的目光随即落在床褥上,便瞧见枕边毛茸茸的一团黑,兀自乖巧地抱着她的枕头,并没有钻进被子里; 长长的尾巴蜷着,还有一对尖软的耳朵,耳朵里露出粉嫩的颜色。
  分明是一只猫。
  沈沅青看它整只暴露在冷风下,心头一紧,连忙将它抱起来,果然触手冰冷,那茸茸的毛发扫着手又极是舒服,不由得更气,将它紧紧搂进怀里,自己坐在床头,再把它放到腿上,拿过一旁的被褥盖住它的身子,抬指敲了下它脑袋:“阿璟,怎么不在被窝里睡?”
  小家伙蔫蔫的蜷成一团,听到这句话,立即把脸往旁边扭,毛茸茸的身子跟着转个圈,拿背脊对着她,重新趴下去。
  沈沅青从未见过它这个样子,眼里露出惊奇的颜色,看它软软地蜷在那,湿润的长睫极低地覆着。
  她小心翼翼地打量着它,隐约猜到几分,或许是大清早外出却留它一只猫在家里,它在跟她闹脾气,便轻声细语的问:“阿璟是生我的气了?”看它睫毛忽而动了动,闷闷地用鼻音“呜”了一声,没有抬头。
  她唇角一弯,沁出狡黠的笑意,轻柔地戳戳它的脸,戳了好几下,才惹得它气呼呼地抬头望她,黑亮的瞳仁盛满清澈水意,又黑又圆的眼睛,里面水汪汪的全是委屈。
  沈沅青只得将它抱起来,它自觉地缠上她的脖子,把头埋进她温暖的颈间里,湿润的鼻头贴着她,到底难受极了,她清甜温软的气息在鼻端下蔓延开,消融进血管里,沸着冰冷的血液焕然暖热,缓缓地流淌。
  原本一颗心疼的抽搐着,几近陷入窒息,随之寻到那唯一的温暖,才怦然跳动。
  它动了动鼻头,贪婪地深吸一口气,直到胸腔里满盈着她的味道,油然出浓深的满足,熨着心头安稳,忍不住头一歪贴住她的颈窝,依恋地轻蹭起来,低低呜咽。
  没有多久,门外蓦地一阵平缓的脚步声,地面铺着清亮的光,忽而一晃,出现漆黑色的皂角靴。
  来人的身形高大笔挺,相貌儒雅,那眼尾眯着细密的纹路,看着慈和可亲,一身宝蓝色的绸缎长锦衣,手里捧着木盒,唤道:“小青。”
  他说道:“这是温王给你的礼物,你走的那样急,怎么不等等他。”
  沈沅青闻言,把小猫又放回腿上,拿过木盒,梨木淡黄的木盒上雕着喜鹊,栩栩如生,待她打开盒盖,刹那间盈盈的红光映入眸里,竟然是满盒子的相思豆,颗颗圆润饱满。
  小猫也伸直了脑袋,当听到“温王”两字,黑圆的瞳仁一瞬缩细,全身的毛发骤然炸开,瞳里冰冷的黑气暗涌着阴鸷骇浪,铺天盖地的席卷起来。
  它死死瞪着那些相思豆,从喉咙里颤起一丝戒备的呜鸣,沙哑不清。
  沈沅青见状,连忙压下盒盖,一手抚上它炸开的毛发缓缓地揉摸,它绷着背脊,听她清冷的嗓音说道:“爹,你拿走,我不要。”
  沈涛愣了愣,看她的手拿着木盒伸过来,只得先接住,她垂下脸,乌黑卷翘的睫毛静静地覆着白腻的脸颊,如象牙似的莹透,鼻头娇小,细软的粉唇抿着一丝细线,便是玉造的雕像,沁着说不出的冷淡。
  他心头一跳,良久,幽幽的叹出一口气:“爹都明白,爹知道你心里并不心悦这温王,可如今,温王在朝中的势力是日渐庞大,又是一表人才,从未近过女色,唯独在宫宴上心悦于你,爹一直盼着你下辈子富贵安生,如今这温王心悦你,爹觉着这也是咱们的福气……”
  她最听不得这些,秀眉一蹙,只说:“爹,我困了。”
  沈涛见她的脸色依然清冷,白皙的小手放在猫背上缓缓地抚摸,力道却极是温柔,他胸口一鲠,犹如堵着一块硬物般难受,上不去又下不来,摇了摇头,转身走了出去。
  小家伙已经安静下来,圆黑的眸里恢复成一片晶亮,又软软地趴了下去,露出肚皮,那肚皮却是白白的,看着分外柔软,随着心跳有细微的起伏。
  她呼吸骤紧,忍不住伸手去揉,整只手都埋进它的肚皮毛里,接着它的猫爪又缠上来,抱住她的手,脑袋则抵着她的大腿亲昵地蹭了蹭,长尾巴一下又一下缓缓甩摆,有一种怠懒的满足,喉咙里颤出呼噜呼噜的声。
  那模样十足的乖巧。
  它眯了眯眼,莹亮的瞳里泛转出难言的依恋欢喜,唯有她的脸,深浓的已然刻骨。
  沈沅青望着它,目光渐渐变得恍惚,依稀想起了捡到它的那天,外面下着大雪,无数的雪絮纷乱飘落着,四处都是白茫茫的,唯独院子里一株红梅滟滟绽放,像是笼着明亮的火簇,倔强着不肯熄灭。
  它就窝在梅花树下,小小的,又瘦瘦的,被寒冷的白雪覆着奄奄一息,哪里像现在,不仅变得又圆又软,随意地捞起一手细密黑软的毛,都是油光水滑的,简直令她爱不释手。
  屋子里静谧安逸,可外面又是另一回事。
  魏同三年,新帝势力羸弱,太后的亲系温王一派已然不可撼动,然近几日,温王府内却怪事频发,先是王府闹鬼,再包括温王同家丁上下近百人齐齐中毒昏迷,而这些事,很快成了百姓们饭前饭后的闲谈。
  彼时,温王被折磨得心力憔悴,有不少的道士相继被请去作法,却没有一点用处。
  清浅的日光下,绣有白梅的淡蓝裙间盘着乌黑的猫儿,爪子正好压着那朵梅花,针线细致。
  沈沅青坐在床畔,小家伙便软软地窝在她的腿上,由她一只手轻轻地顺毛,她摸了小会,另只手端来温奶放到它的面前。
  黑猫动了动鼻头,一股浓郁温醇的奶香味扑来,诱着它抬起脑袋,眯着眼,安安静静地伸舌舔了起来,可不过一会就砸吧着嘴,用爪子挠挠胡须上的羊奶,蔫蔫地重新趴回去。
  沈沅青愁的皱起小脸,阿璟这几天的胃口总是很差,还非常嗜睡,让她在一旁看着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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