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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零娇气小媳妇-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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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着吧,平时外公多亏了你照顾。”陈玉娇从屋里拿了一大袋糕点出来,都是昨晚做好的。
“路上饿了你就和外公拿着吃,这么多,放不了几天。”
“哎,谢谢。”
黄团长也来了,开了一辆车军用越野车过来,“叔,我送你去市里。”
“你这小子倒是有心了,以前宁愿跟和平走一天一夜,都不愿意跟部队里借车图个方便,现在倒是为了我破例。”
“叔,您说的哪里话,开车送您不一样。”
“嘿,嘴都变甜了。”
俞锡臣有些舍不得人,站在门口不动,外公将怀里的宝珠和小家伙放下来,最后走到他旁边,拍了拍胳膊。
突然感慨道:“看到臣臣长大了,成家立业,外公真高兴。”
随即叹了口气,“暑假要是有空就回帝都一趟,带着你媳妇和孩子一起,给你爸妈、给你外婆舅舅,磕个头吧。”
转而又道: “也别担心你大伯堂哥,我找人去联系了,你大伯大伯母他们,过段时间就把人接回到帝都来,大家聚一聚。”
“好。”
俞锡臣哽咽的点点头。
“外公也要好好照顾自己。”
“嗯,好好疼你媳妇,娇娇这孩子不错,心眼好。”
又扭过头来看了一眼陈玉娇,“娇娇别怕,要是臣臣欺负你了,给你气受,跟我说,到时候我帮你教训人。”
想到自己被关那段时间,每次外孙寄信过来时都有一个大包裹,有衣服、鞋子、咸菜、还有糕点……
比老章他们幸福多了。
陈玉娇听了使劲儿点头,“有外公给我撑腰,阿臣肯定怕了。”
“哈哈哈,放心,外公一直罩着你。”
“太外公,安安啥时候才能看到你呀?”
旁边小家伙一脸不舍得的问。
“一直可以看到呀,跟我一起回帝都就行了。”转而低下头逗道。
小家伙立马不说话了,抱住旁边俞锡臣的腿,脸上笑得有些不好意思。
倒是小丫头拽着太外公的衣服,奶声奶气道:“要,糖糖……”
外公立马笑得一脸灿烂,微微弯下腰摸了摸她小脑袋,“买糖,下次来看宝珠,太外公买很多糖过来。”
“好。”
人走了,俞锡臣安静了两天后,又突然精神抖擞起来。
跟打了个鸡血似的,每天老早就起来忙活,晚上睡觉前还拿着书在看,陈玉娇问他,他还难掩激动道:“泰安县我必须要好好发展起来,现在外公也不用我担心了,以前是觉得无路可走,现在却是觉得我可以做的更好。”
“我希望能够证明给外公、父母看,能够靠自己的本事干出一番事来。”
“那你努力,我觉得你肯定可以的,我也好好干,争取早点当上妇女主任,到时候我也是大官了。”
“哈哈哈。”
“你笑啥啊?瞧不起人是吧?”
“没有没有,就是觉得你当上妇女主任我好有面子。”
“哼。”
……
人走后没多久就进入五月份了,距离暑假也不是多长,陈玉娇和俞锡臣天天上班下班接孩子,差不多忙了两个多月,又接到帝都外公的信。
说要过来了,让他们去省城那里汇合。
刚好小家伙也放暑假了,俞锡臣和陈玉娇干脆请了半个月的假,然后带着两孩子一起去了省城。
准备先陪外公去生产队看看,再带着孩子去帝都玩。
小家伙最兴奋了,知道要去帝都,激动的晚上都睡不着。
长到现在,他还没去过那么远的地方呢。
坐了一天的车,下午两三点在省城的招待所看到了人。
小家伙记得人,第一个冲上去高兴的喊,“太外公!”
“哎。”
老人家开心的应道,蹲下来抱住人。
小丫头似乎还有些害羞,躲在陈玉娇身后,拽着她的衣服不敢上前。
不过,等她看到太外公从口袋里掏出一大把糖塞给哥哥时,立马站不住了,松开手噔噔噔就往那里跑。
馋得不行。
“宝珠……也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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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章63、第一百六十三章 二更
晚上在国营饭店吃的; 展家婶子还以为是陈玉娇他们请客; 一见面就说她; “怎么又在这里吃呢; 想吃啥婶子给你做,这里多费钱啊。”
“没事,是外公请的,谢谢红星和婶子您平时对我们的照顾; 这顿饭不能少。”
“走,我们去楼上的包厢里。”
展家婶子一听俞锡臣外公,还愣了愣,毕竟从来都没听他们说起过。
她倒是知道陈玉娇家里的一点事,偶尔听到一些; 两口子有出息; 从底下生产队里来的,还以为都是一样。
现在这么一听,感觉俞锡臣家里好像不一般。
谁家吃饭在国营饭店请客?
也太大方了。
心里虽然是这么想,但进屋后还是吓了一跳,满满一大桌子菜; 中间最上首坐着一个头发花白的老者。
人虽然笑容满面,一左一右抱着安安和宝珠,但身上气势倒是不容小觑。
身后还有个穿着军绿色的年轻人; 不停忙着给他倒水剥瓜子。
红星已经来了,有些拘束的坐在旁边说话。
陈玉娇怕展家婶子尴尬,“快过来坐。”
然后对上首的男人道:“外公; 展家叔叔和婶子来了。”
又把旁边的红兵拉出来,“这就是红兵,多亏了他们,那段时间我跟阿臣在这边也没什么人帮衬,都是他们照顾我们。”
“没没没,是你和小俞帮了我们大忙。”
展家婶子紧张的摆了摆手。
陈玉娇将人按在座位上,“快坐下。”
“叔和红兵也坐。”
外公将两个孩子放在旁边,站起身特意走到展家两口子面前,直接伸出手要握手。
“多谢了,我家臣臣和娇娇多亏你们照顾。”
“没没没,您太客气了。”展家叔叔婶子都不知道如何是好,手在衣服上蹭了蹭,才握住。
旁边红星和红兵也跟着不好意思的站起来。
俞锡臣怀里抱着两瓶酒从外面进来,看到这幅场景,笑着活跃气氛,“快坐吧,别客气了,都是一家人。”
“来,红星,快扶着你爸妈坐下。”
“好。”
吃了一顿热热闹闹的饭菜,更是说了不少话,展婶子听到俞锡臣外公给红兵找了个帝都专家医生,还说治好了后安排人单独教他学习,以后也可以上大学,都激动的说不出来话。
吃着吃着眼睛都红了。
红星虽然平时教他认字,但也没精力全花在他身上。
学校也不敢送去,这么大的人,跟一群小孩子上学,还不知道怎么被人嘲笑。
没想到现在都不是问题了。
吃完饭天都黑了,外公让勤务兵直接开车将他们送到家门口那里。
到了后,俞锡臣和陈玉娇下车送人,“你们回去早点休息,我们明天上午走,开车的,你们不用送了。”
“婶子这两天收拾收拾东西,到时候我们从省城这边经过时,您把红兵带着,我们一起去帝都看看。”
“哎,好,麻烦你们了。”
“说哪儿的话呢,我们应该做的。”
挥了挥手,看着人进了院子里后,陈玉娇准备拉着俞锡臣走,哪知道还没转身就看到从里面出来的两口子。
虽然天色有些昏暗,但还是认出来了,竟然还是熟人。
不明白他们怎么会来这里?
张建国应该也是看到俞锡臣了,脚步一顿,人站在原地不动。
旁边张婶子也看到他们了,突然扯了扯男人的衣服。
张建国抿了抿嘴,沉默了一下后,步子方向往这边一挪,似乎想要过来。
陈玉娇看到他们这样,直接把俞锡臣一拽,拉着人转身就走了。
她才不想和这人有什么瓜葛呢。
别以为她不知道,今天都听展婶子说了,说有对警察局的夫妻俩最近天天过来找红星,想让他帮忙,还说当初是他将红星推荐给副市长的,俞锡臣也是他给的人情。
不过红星没搭理人,每次都装糊涂绕过去了。
因为前段时间几年前医院偷孩子的事情跟他们扯上关系,那事展家婶子也知道一点,省城这边都传了个遍,因为这个,省医院名声都臭了,人都跑到其他医院看病。
他们就是警察局的领导,前几年孩子被偷,那家人跑去报警,哪知道警察局没当回事,这次翻了出来才知道,原来偷孩子的那家人贿赂过警察局领导。
昧良心的钱哪能挣?
这下好了,上面查的这么紧,警察局这边跟着不好受,与那件事有关系的人,这次一个都逃不掉。
上面领导都很重视,红星哪敢触这霉头?
看着人匆匆离开,张建国脸色一僵。
旁边张婶子立马把脸一拉,拿手掐了掐男人的胳膊,“什么人呐这是?当初要不是你帮忙,他们能在省城混的下去吗?”
“现在倒是翻脸不认人了,还有这个展家的白眼狼,要不是你,他能做到现在这个位置上吗?现在就认俞锡臣,你什么好处都没占到。”
“居然帮人帮出仇来了。”
“能不能别说了。”
张建国听她又在唠唠叨叨,脸上难看,扭过头来冲她,“要不是你收那钱,我需要跑过来求人受气吗?”
“怎么怪我?我收钱的时候你也没说话啊,还不是你看江家没了,想攀上何家,现在全都把责任推给我,张建国你有没有良心?”
张建国听了不说话,抽出手,闷着头就往前走。
走了几步,突然听到车声,这声音他熟悉,是部队里的车。
这里怎么会出现这种车?
抬起头一看,就看到一辆军绿色的越野车在不远处消失。
张婶子从后面跟了上来,也看到了这车,皱了皱眉,“这里什么时候出现了这车?”
还往四周看了看,没看到俞锡臣他们,“他们人呢?”
张建国没说话,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脸色突然白了白。
……
第二天一早,小家伙就起床了,平时每次醒来都要在床上赖一会儿,今天则自己麻溜穿好衣服往外跑。
要去找太外公玩。
他喜欢听太外公说打仗的故事,感觉都听不够。
小家伙一动,旁边宝珠也醒了,她还不太会穿衣服,直接从被窝里爬起来,拽着衣服就走,要去隔壁让太外公给她穿。
比哥哥还先出门。
两个闹人精走了,陈玉娇感觉后背空了空,伸出手摸时,俞锡臣直接从后面凑了过来挨着她。
将人抱在怀里,带着鼻音模糊不清道:“再睡一会儿,天还没亮呢。”
“嗯。”
感觉后背又暖和起来了,又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等睡了个回笼觉起来时,发现外面天已经大亮了,摸了摸后背,俞锡臣已经不在了。
陈玉娇吓了一跳,赶紧坐起来穿衣服。
洗漱好出门看到走廊里的俞锡臣,走过去没好气锤他,“怎么不喊我呀?”
“我都睡过去了。”
俞锡臣转过身来看她,在她脸上扫了一圈,然后直接抬起手抠她没洗干净的眼屎,“醒了?”
“走,带你去吃饭。”
“外公呢?”
“有人来了,先不急着回去。”
“哦。”
……
屋里,两个头发花白的老者面对面坐着。
最终还是俞锡臣外公先开口了。
看着对面老朋友一脸愁眉苦脸看着他,突然感慨道:“老张啊,你做的不厚道啊。”
“我家臣臣这些年可不好过呢。”
张老头子嘴巴动了动,最后小声道:“我……也帮了。”
不过这话听起来莫名带着几分心虚。
果然,俞锡臣外公一听,脸上神色近乎冷漠,端起茶杯渴了口水,然后开口道:“虽然我家臣臣什么都没说,但和他见面以来,他跟我提到过娇娇娘家,提到过知青点那些朋友,也提到过学校里的老师同学,还提到过展家那孩子,以及泰安县部队里黄崇明那小子……就是没提到你们张家。”
“你跟我说说,这是什么缘故?”
不等他回答,直接摇了摇头无奈道:“你这人呐,哭惨是拿手本事,我原本以为,但凡有一点良心的人,也不会这样对我家臣臣,还记得当初我怎么拼死把你从战场上捞出来的吗?你回家没钱,我拿我媳妇嫁妆补贴你,你后来没工作,我看在以前的情分上给你安排,你儿子没本事我也一手拉拔……太多了,我都记不过来了。”
“没想到你就是这么对我的。”
“我从没想过从你们身上得到什么回报,只是,我家臣臣是我在这世上最挂念的人,你对我怎么样无所谓,对他不好,我老头子可不会跟你心软。”
“你是知道的,我活了这多年,可不是什么正人君子,我也放下话了,有我老头子在世上一天,你们张家就别想有翻身的一日。”
“你啊,还是赶紧走吧,说再多都没用了。”
对面张老头一听这话,脸都白了。
其实,他早就猜到这一趟不会顺利,但想到儿子祈求的话,还是舔着脸皮过来了。
现在听他这么说,猜到这人恐怕一出来就打探他外孙这些年的情况。
所以,应该早就知道当初他们一家怎么对待俞锡臣的事。
难怪了!
这次的事怎么会突然牵扯到他儿子头上,而且还是紧抓不放的那种。
原来是他。
心里一凉,知道儿子这次是真的没救了。
他了解这人,老江做事向来护短,要是不惹他还好,能笑眯眯的称兄道弟,要是惹了他,那真的是往死里折腾人。
想到当初儿媳妇一家怎么欺负人的,恐怕真没办法挽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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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4、1大结局
张家的事; 后面也不难预料; 张建国当初本来就是靠着江家的人脉坐到局长这位置; 现在没了靠山不说; 还被上面整治,平时称兄道弟的那些人,这时候一个个跑的比兔子还快。
按理说这种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要是有点人脉; 直接送点礼差不多就没事了,现在却仿佛紧抓不放。
能坐到上面位子的,哪个不是人精?
肯定是有人要治张家。
得了,平时有说有笑的一群人,立马冷下脸来; 更别说有嫌隙的; 恨不得趁机踩上一脚。
最后结果很明显,张家两口子因为贪污罪被判坐牢,张爷爷和张家两个孩子省城户口被撤销,直接被人送去了农村老家那里。
这些事,陈玉娇也是后来听展家婶子说起才知道; 不过也只当八卦听听,没太当回事。
本来就是没什么关系的人,何必那么在意?
……
1982年。
一早; 天蒙蒙亮,陈玉娇就起来了,洗好脸刷好牙; 坐在木制的梳妆台前,又是擦脸抹香膏,又是扑粉。
当初的长发如今稍微剪短了一些,披散在后背,抹了点头油,梳顺了后又给自己挑选耳环。
俞锡臣已经起来了,正在外面做早饭,拿着锅铲从厨房那里过来,站在门口看她,无奈道:“还没弄好呀?我菜都炒好了。”
现在放寒假了,他们准备带着孩子去帝都。
看着她不停在脸上抹东西,心下还有些佩服,也不知道她怎么这么能倒腾,天天早上六点多就起来,偏偏能磨蹭到**点才能出门。
陈玉娇见他过来催自己,没好气嗔了他一眼,“你急什么呀?不是还没出门嘛,马上就好了。”
说着还拿耳环给他看,“你觉得哪个好看?”
俞锡臣无奈的摇了摇头,“行行行,马上就好。”
“你每次都这么说,我要不是不催你,恐怕中午都不能出门。”
然后指了指她右手边的珍珠耳环,“这个吧,感觉好看一点。”
陈玉娇听了没说话,低下头认真对比了两只手上的饰品,最后选了左手的,“还是选这个。”
“那你问我干嘛?”俞锡臣没好气问。
“哼,你眼光差,我不能挑你选的。”
说着就给自己带上了长链条耳环,弄好后站起身,对他挥了挥手,“你快出去煮饭,我马上就出来了。”
说完又转身去挑衣服帽子,现在冬天,她也不嫌冷,非要穿大衣,觉得穿棉袄太胖了。
俞锡臣摇了摇头,只好拿着锅铲出去。
准备待会儿再来催她。
陈玉娇又有的忙活了,柜子里一长排的大衣,一件一件的试,试完了一件就往床上扔。
两个孩子稍微大了点后都不愿意跟他们睡,说妈妈太吵了。
最后选来选去,还是挑了第一件。
俞锡臣再次进来时,就看到床上堆得跟山一样的衣服,都不知道说什么好。
也不知道她什么时候买了这么多的衣服?
平时可能怕他念叨,买完衣服回来第一时间就是往柜子一塞,问她就耍赖说是以前买的,虽然心里感觉衣服又变多了,但也不知道她到底买了什么。
果然,一穿衣服的时候就暴露出来了。
“陈玉娇女士,还没好吗?孩子都起来了。”
陈玉娇正在纠结选哪个帽子,听到这话,扭过头来瞪他,“什么陈玉娇,忒俗气了,我现在叫伊丽莎白·陈。”
“请叫我伊丽莎白女士,ok?”
“……”
“得,伊丽莎白·陈,你好了没有?”
“好了,马上就来。”
“……”
我信你才怪!
俞锡臣都无力吐槽了。
关于陈玉娇的这个名字,还是她的合伙人马玉梅女士给她取得,马玉梅又叫玛丽,来自英国。
两人互相给对方取了个名字。
这两年,国家改革开放,更是对外放开市场,前几年他们还在泰安县的时候,利用当地的特色物产带动经济,其中有很多产品直接销往国外,后来又将泰安县打造成了一个旅游景点,一直都发展不错。
马玉梅女士就是那时候和陈玉娇认识的,她是陪着她丈夫过来寻找投资项目,她从小就喜欢中国文化,会说一两句。
哪知道两人一见如故,话都说不通,还能叽叽喳喳个不停,离开时,陈玉娇还送了她一只自己绣的香囊,顿时让人大为惊叹。
后来那人还特意过来找陈玉娇,从泰安县找到了省城这里,然后合计创立一个高级定制品牌。
马玉梅是个服装设计师,也不知道跟陈玉娇怎么商量的,两人还真合办起来,里面弯弯绕绕俞锡臣也不懂,反正就是走什么中西合璧风格,有时候是一起设计,有时候是分开,上次陈玉娇还参加了一个国际品牌的走秀。
不过,不得不说,因为她的名声,连带着整个省城知名度都提高了,还吸引来了不少投资商。
现在,陈玉娇还在省城开办了一个刺绣班,传授刺绣工艺,经常有国内的刺绣大师过来交流拜访。
小家伙已经洗好脸了,人还没进屋就喊,“依依牙白妈妈,快出来吃饭啦。”
俞锡臣:“……”
他都不知道儿子怎么叫出口的?
“是伊丽莎白!好了好了,一个个就知道催我。”
陈玉娇气呼呼道,虽是这么说,但手里动作也没见她加快。
选了一顶黑色的贝雷帽,然后在镜子面前左照照右照照,最后终于满意了。
这才悠闲的从屋里出来,看到门口站着的俞锡臣,还用手给了个飞吻。
“……”
“我也要。”小家伙看到了,兴奋的跑过来。
“来,给你一个。”
说着就又给了小家伙一个飞吻。
还没出门呢,就先去门口把高跟鞋给穿上了,先在屋子里显摆的走了一圈,这才坐在桌子上吃饭。
小丫头看了有样学样,也拿了双高跟鞋在屋子里嘚嘚嘚的走。
俞锡臣都怕她摔了。
一家子吃完饭,终于磨磨蹭蹭出门了,因为要在帝都那里过年,特意多带了点东西。
陈玉娇手上跨着个小皮包,噔噔噔踩着高跟鞋走在旁边。
俞锡臣则苦哈哈拎着一大包东西,都不敢让她拎,那么细的跟,感觉要断。
也不知道她怎么就适应的那么好,国家才放开政策,很多人还没反应过来,她就已经穿上高跟鞋裙子了。
去年还染了个头发拉了个卷,就因为自己一句有点像隔壁大黄,气得两天没跟他说话。
坐上大巴车去了车站,等了半个小时的样子,又上了火车。
俞锡臣买了下面和中间的床铺,一家四口先坐在底下,小家伙拿出寒假作业来写,想赶紧写完好留多点时间出来玩。
宝珠则拿着糖吃,手里还捧着一本漫画看。
有些字不认得就指给哥哥看,问他什么意思。
俞锡臣打了点热水端过来,毛巾浸湿挤干净,先给两个孩子擦了擦脸和手。
然后重新浸湿挤干净递给陈玉娇。
陈玉娇正坐在窗口桌子那里,手里还捧着一本书在看,也不知道她有没有看进去,反正样子倒是摆出来了。
不仅如此,鼻梁上还架着一副金丝框眼镜。
抬起头来,装模作样的推了推镜框,“怎么啦?”
俞锡臣看她这样子,差点忍不住笑出声,抿了抿嘴,“来,擦擦手吧。”
穿那么点衣服,真不知道她怎么扛得住。
坐在对面一个老婆子看见还忍不住笑着道:“你们一看就是文化人,真好,坐车还看书呢。”
“我们家都没几个人认识字的。”
她旁边是个年轻妇女,怀里抱着一个娃娃,抿着嘴笑。
陈玉娇听人这么说,腰不自觉挺了挺。
她最喜欢听这话了。
小家伙也给面子,从作业本里抬起头来,“我妈妈还是老师呢。”
平时那些刺绣班的人都喊陈玉娇老师,所以记在了心里。
“人家都叫她依依牙白老师。”
“是伊丽莎白。”
没好气看了眼儿子,怎么老是叫不对。
“哟,还有英文名字,可真洋气!”
“还好啦。”
……
傍晚,忙碌了一天的胡小云从店里出来。
手里拎着一袋子的糕点,沉默的从后面巷子里穿过。
路越走越偏僻,但似乎已经习以为常,低着头从不停往前。
看着脚下旁边的垃圾,脸上什么神色都没有,只是抿紧的唇瓣又似乎表明她并不愿意甘愿如此平庸。
大约走了二十多分钟,人终于到家了。
一栋破破烂烂的筒子楼,从旁边楼梯上去,到了三楼时,熟练的打开第二间屋子。
门一开,里面似乎传来了一股难闻的霉味。
南边最近下雨频繁,她白天在店里忙活,没工夫晒被子什么的,也不敢晒,怕东西被隔壁偷了。
改革开放虽然好,但也引来了不少乱七八糟的人,她住的这筒子楼就是,都是从外地过来想发大财的。
有的是夫妻俩,有的是小偷小摸的单身汉……
屋子里东西不多,不过这两年她也挣了一些钱,日子勉强能过得下去。
只是没有达到她的期望而已。
她原以为只要碰上改革开放,一定能凭着自己对后世的了解过上好日子,她可以做糕点,可以卖衣服,可以发展房地产……
只是想法是好的,做起来却很难。
最后将当初拿的钱全部败光了,才不得不认清现实,决定先租个店铺卖吃的。
只是没了灵泉,她做出来的糕点味道并不算多好。
想到这里心里有些难受。
她想不通自己的手镯到底什么时候丢了,当初走的匆忙,真正察觉到时她已经坐上火车了。
又沿路回去找,还略带期盼的去了部队,哪知道周志军人却离开了。
其实她知道,应该不是周志军拿的,别说他那天晚上根本没回来,就算回来了也不可能,他那人不会随便拿人东西。
应该是挤火车时被人偷了。
那时候身上钱也被偷了一部分,幸好她没有放在一块儿。
坐在床上,拿着糕点凑合当晚饭吃,胡小云也不知道自己现在什么感受。
只是觉得自己人生一片黑暗,当初刚来这边时,她想过挣大钱,出人头地,然后风风光光回去。
现在却突然觉得有些没意思,就算挣再多钱也回不到过去了。
说到底还是有些后悔了,如果她没有自以为是,如果能耐心等到改革开放再做生意,不会像现在这样孤苦无依……
她现在都不敢回去,害怕熟人看到她这样面黄肌瘦过得不好,也害怕他们过得太好。
听说周志军在抗越战争中立了大功,现在过得很风光。
想到这里,眼睛里泛了红。
糕点也吃不下去了,直接扔到一旁,然后躺下去盖上被子。
屋子里安安静静的,但隔壁和楼上却轰轰隆隆没完没了。
胡小云以为自己会和平时一样睡不着,但可能是真的疲惫了,转而就迷糊起来。
也不知睡了多久,原本一动不动躺着的人突然猛地坐起来。
眼睛瞪得老大,同时,大口大口喘着粗气,手紧紧抓着被子。
好一会儿,回过神后抬起头看简陋狭窄的房间,眼神渐渐空洞起来。
怎么会这样?
她刚才做了一个梦。
她梦见自己看到了一个本书,书里有个主人公,像她又不像她。
那个女人也叫“胡小云”,上辈子被父母用一袋粮食嫁给了隔壁生产队的一个混混,婚后因为生出不儿子来经常被打,后来还被婆婆丈夫赶出家,父母哥哥不愿意接纳她,自己只好在外面苦苦挣扎,日子过得凄惨无比。
重生回来,“胡小云”决定要改变这一切,不要被任何人欺负,自己的人生自己做主。
她不仅躲避掉了父母让她嫁给上辈子的那个混混,还默默照顾上辈子那个帮助过她一次的知青,那个知青虽然上辈子被别人说忘恩负义,白眼狼一个,但她就是觉得他是个好人。
可能因为同病相连,也可能是患难见真情,两个同样不幸的人最后居然走到了一起,“胡小云”勤快麻利,知青聪明有能力,虽然胡家人难缠,但两人都一一化解,还把日子越过越好。
最后那个知青还去当兵了,过了几年后“胡小云”也跟着去随军,在那里,“胡小云”还认识了一个叫徐婶子的人,徐婶子和那个知青以前认识,但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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