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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零娇气小媳妇-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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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完摆了摆手让小家伙进去,“把书包拿出来,我们去你爸那里。”
  小家伙忙转身往里面跑。
  女老师认得陈玉娇,点点头,“那行,你们路上慢点。”
  说到这里似乎还想起了什么,补充道:“对了,俞承安小朋友昨天的作业完成的非常好,分数全班第一呢。”
  “真的?那太好了。”陈玉娇听了惊喜。
  话刚落,就看到从里面跑出来的小家伙,大概是听到这话了,挺了挺小胸脯。
  他现在觉得他妈妈昨晚说的那些话更对了,他就是这样,从小就比别人聪明,不一般!
  陈玉娇牵过他的小手,然后跟老师告别。
  “老师再见!”
  旁边小家伙还挥了挥手,“小林老师再见。”
  “安安小朋友再见。”
  女老师也笑着挥手。
  陈玉娇牵着小家伙离开,没有直接往统计局那边去,而是轻车熟路往供销社那边走。
  以前都是一个礼拜才来一次的,但现在俞锡臣正式工作了,顿时就舍得花钱了。
  小家伙也不闹着要吃什么,而是乖乖站在一旁等着,反正他妈买的他都爱吃。
  陈玉娇买了四个糖,刚好够吃一路。
  出了门就开始分,四个糖都不一样,掰成两半,一人尝一半。
  放进嘴里,感受着嘴里甜丝丝的味道,同时喜欢的眯起眼睛。
  那表情别提多像了。
  还互相对视一眼,眼里亮晶晶的。
  两人又顺便去了趟附近的菜场,现在傍晚,菜不算多新鲜,但也无所谓,反正放进锅里炒一炒就差不多了。
  买了蔬菜和一小块儿肉,这才往俞锡臣单位那里去。
  陈玉娇边走还边说:“因为你们老师说你表现的好,所以肉是给你的奖励。”
  “家里还有一点面粉,明早给你蒸肉包子吃。”
  小家伙听了,馋的咽了咽口水,还忍不住问:“妈妈,咱们家什么时候再能吃到饺子啊?”
  上次他们一家子去供销社吃水饺,那一大碗香喷喷的,真好吃。
  他从来没吃过这么好吃的东西!
  陈玉娇听了也馋,“等你爸发工资吧。”
  不能想,越想越饿。
  她也想吃饺子,以前在陈府侯府吃的那些饺子才好吃呢,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有那条件,到时候她一定要多做些吃的喂饱他们一家子。
  饿多了什么都是好的,以前山珍海味摆在她面前都懒得动筷子,现在是连肉都吃不起。
  想想怪心酸的。
  陈玉娇带着小家伙一路直接去了俞锡臣的办公室,他有自己的一个单独的工作房间,就跟休息室一样,来的次数多了,她和小家伙也就随意起来。
  东西往墙边上一放,两人就开始坐到书桌前玩。
  小家伙拿了自己作业出来写,今天得了高分,现在还有后劲儿。
  陈玉娇则拿了俞锡臣放在桌子上的眼镜看,戴到自己鼻梁上,还拿了一本书装模作样看起来。
  他们学校的老教师就是这样子,每次找他们,那些人都是从书里抬起头来,然后伸手推了推眼镜。
  看着特别像那么回事。
  不过这东西她戴着眼睛看东西有些难受,书拿远了一些,翻一页就推一下,还让儿子看自己,“安安,快看我。”
  “好看吗?”
  小家伙无聊的瞥了她一眼,不明白这有什么好玩的。
  不过还是给面子的点点头,“好看。”
  陈玉娇听了笑,刚好这时候俞锡臣过来了,手里拿着一些文件。
  看到他们已经过来了,笑道:“走吧,今天没什么事了。”
  东西放到桌子上。
  然后又走到陈玉娇身边,把她脸上的眼镜拿下来,“你又没近视,戴这个容易伤眼睛。”
  手顺便擦了擦她嘴角,还有糖渣子没吃掉。
  抠掉的糖渣子也没弹掉,而是直接往陈玉娇嘴里塞去,“别浪费,花钱买的。”
  陈玉娇嫌弃皱起眉头,舔到那点甜味后赶紧推开他手。
  也不知道他上厕所有没有洗手。
  旁边小家伙见了,赶紧伸长舌头舔了一圈自己嘴角。
  没尝到什么甜味,脸上还有些失望。
  俞锡臣看了哭笑不得,收拾了一些东西就带着他们母子俩回去。
  这里距离筒子楼不远,去对面再走几步就到了。
  不过等回到家时,却发现隔壁有点热闹,走廊外面正围着不少人。
  陈玉娇好奇发生什么,忍不住伸长脖子去看,没想到热闹没瞧见,却在人群里面看到了一个意料之外的人。
  那不是……张家婶子吗?
  自从几年前经历的那次难堪,他们再也没去过张家了,也就没见过他们。
  俞锡臣可能还有见过,毕竟在局长身边工作,平时开会应该容易碰到。
  忙伸手捣了捣旁边的人,努了努嘴,让他快看。
  俞锡臣正在开门,看她这样,顺势朝那边看了过去。
  认出人后,眼里闪过一丝暗芒。

  ☆、第108。第一百零八章 一更

  张婶子可能是察觉到有人在看她,扭头朝这边望了过来。
  看到他们先是一愣; 随即脸上有些尴尬。
  毕竟这么久都没见过了; 突然看到,心里也没个准备,想到当初的事; 确实觉得她弟弟两口子有些过分。
  那些话她听了都有些不好; 更别说是这两孩子了; 心里还不知道怎么怨恨。
  但她弟弟两口子说的那些话或许有些偏颇; 但大致意思是没怎么差的,她承认,俞锡臣外公当初对他们家帮助确实挺大的,但这都是多少年的事了; 她公公也没忘记; 每年都跑去帝都拜访人; 江家出了事又不是他们弄得; 他们也要过日子,总不能一辈子都要赖上他们一家吧?
  头一次上门时她公公给了那么多钱和票子; 难不成还不够?还有后面的忙,感觉有什么事都往他们家跑,面上虽然和和气气的,但心里确实是有些膈应。
  她也就是随口跟弟弟两口子唠叨了几句,没想到会发生后来那些事。
  之后她男人还说她小肚鸡肠; 什么小肚鸡肠?把责任往她头上按; 就不信他们心里好受; 俞锡臣外公当初要真把他自己人,怎么不安排到帝都去?
  这么个破省,还只是个局长,比俞锡臣外公手下的其他人待遇差多了,现在有事却只想到他们,拖他们家后腿。
  哪有那么便宜的事?
  她一点都不觉得她弟弟两口子做的有什么不对,相反,听得心里还挺畅快的,有种替他们家出了口气的感觉。
  憋屈讨好了江家这么多年,没想到有一天他们也能把江家踩在脚下。
  俞锡臣父母已经不在了,他外公更是不知道要被关到什么时候,江家差不多完了。
  对于俞锡臣,也没什么好顾忌的,那些还念着他外公人情的人,如今都忙着顾着自己,那还有空搭理他?
  想到这里,也不觉得有什么难为情了,脸上神色又恢复从容,还对着俞锡臣点了点头。
  俞锡臣垂下眼装作没看到,倒是旁边的陈玉娇对她冷笑了一下。
  也学着当初张家亲戚那模样,傲慢瞥了她一眼。
  如今她也不怕了,俞锡臣现在是局长助理,展红星还跟在市长身边工作,他们以后怎么样,和张家关系不大。
  再者,他们现在还年轻,日后肯定比张家走得远。
  帝都那里,还有徐家婶子在帮衬着,少了张家其实也没什么损失。
  是张家自己把自己看得太重要了。
  张婶子看到陈玉娇那模样,忍不住皱了皱眉。
  觉得她这样子不懂礼貌。
  屋子里刚被劝好的夫妻俩,不知道因为哪句话又吵了起来。
  转过头,重新劝着话,将俞锡臣他们抛在脑后。
  陈玉娇他们进了屋,俞锡臣拎了桶出去打水,这筒子楼每层有只有一间水房,里面安了五个水龙头,时间也没有限制,这点要比巷子那里好。
  陈玉娇则坐在桌子前摘菜,小家伙在旁边写作业。
  外面吵吵嚷嚷的,忍不住竖着耳朵听。
  她是记得的,张婶子是什么妇联主任,这个她知道,就是管妇女的事,尤其是家庭矛盾方面,需要帮着解决。
  听了一会儿,也没听出个什么名堂,都是人说话的声音,你一句我一句的,叽叽喳喳个不停。
  俞锡臣很快就拎了一桶水回来,放在陈玉娇旁边,方便她等会儿洗菜,又拿了菜刀菜板放在她手边。
  弄好后转身将煤炉子搬出去,准备点着开始准备晚饭。
  陈玉娇慢悠悠的洗菜切菜,俞锡臣勉勉强强会炒,但这种细致活就不行了,尤其是切菜,那真是长短、粗细不一。
  有次小家伙吃他炒的青菜,吞了半天还没把一根青菜吞完,最后咽不下去了,愣是用手从嗓子眼里把整根菜给拽出来。
  顿时把她恶心的不行。
  切好的菜堆在菜板上,又转身拿了面粉出来和面。
  准备先拿出来揉一揉,给它发一会儿,晚上再来做包子。
  这样明早直接蒸着吃就行了。
  不过就在他们刚把饭煮上的时候,隔壁那里声音渐渐小了,而张婶子直接朝他们这里走来。
  刚才故意没关门,就是防着她的。
  陈玉娇眼尖的看到她,怕俞锡臣吃亏,想都不想就起身往外走。
  见她真的在他们门口停下,不待人说话,就先大着嗓门不客气问:“你过来做什么?我们家又没出什么事,怪不吉利的。”
  原本还带着笑得张婶子一听,脸色立马沉了下来。
  这话说的,她又不是扫把星,难不成去谁家谁家就出事?
  “我是妇联主任,调解夫妻关系是我的工作,你这样说倒是有些不妥当。”
  “夫妻生活久了,自然有各种各样的矛盾,这也是我们妇联工作的魅力所在。”
  “那调解好了吗?”
  陈玉娇一针见血的问,说完就冷笑一声,“隔壁三天两头的吵,怎么到现在才来?还魅力所在,也不怕臊得慌,光说得好听有什么用?拿出真本事来啊,还不是在和稀泥,也是他们脾气好,要是换做我直接跑到上面投诉去,妇联一点事都不管不说,还尽浪费国家粮食,那可都是人民的汗水换来的,你们吃着也不怕噎着了。”
  “喂,你这人说话怎么这么难听?”
  “我哪里说错了?一家家的这么多事,媳妇受委屈的,婆婆被欺负的,男人打老婆的,孩子被扔的,你们倒是吃饱喝足,真正干了多少事自己清楚?信不信我真往上投诉?”
  “你……”
  张婶子听了脸色难看,根本没想到陈玉娇这张嘴居然这么厉害,以前去张家时乖乖巧巧的跟在俞锡臣旁边,完全想不到是这种霸道性子。
  尤其是这些问,她还真没办法回她。
  黑着一张脸道:“不过是来打个招呼,既然不欢迎,那我走就是了。”
  说着话的时候,瞥了一眼旁边蹲在煤炉子前一言不发的俞锡臣。
  相比较与陈玉娇这不肯吃亏的性子,俞锡臣却要冷漠的多,连多余的眼光都不给,仿佛不认识一般。
  忍不住想到自家男人对他的评价,说这孩子心思重,以后恐怕不好惹,还说得罪了他也不知道是福是祸?
  她听了忍不住笑,就算厉害又能怎么样,没父没母的,爬的再高以后也只能在这省城混着,他们办的是省城的户口,以后不管怎么样还都是在他们眼皮子底下,除非他外公能出来。
  但可能吗?都被关了这么多年了,要能出来早就出来了。
  眉宇间神色又轻松了些,直接从俞锡臣身边经过离开。
  而旁边原本跟着她一起的两个妇女,听了这话觉得有些不对劲儿,原本以为只是遇到什么不讲理的人,现在来看,居然是认识的,甚至恐怕还有仇。
  顿时不做声了。
  想到陈玉娇刚才说的投诉什么的,有点不敢惹,在妇联待久了,最怕的就是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
  她们可不想最后替主任给背黑锅。
  俞锡臣直到人消失了都没抬起头来,并不是多厌恶这人,而是不想与这种人一般见识。
  过了这么多年,他由一开始的气愤到现在的冷漠,不是释然了,而是放过了自己,不想让怨恨包裹着自己。
  但对于张家,当初的羞辱还是历历在目。
  所以对于陈玉娇的这些话,并没有去阻拦,他虽然不能抹掉过去,但至少现在可以让有她回击过去的底气。
  不过,原以为今天碰到也不过是个小插曲,过去也就过去了,却没想到第二天张建国居然亲自找上了门。
  当时他们一家刚好吃完晚饭,俞锡臣在外面烧水准备洗漱。
  张建国是一个人过来的,手里拎着两罐麦乳精,皱着眉头走在走廊里。
  看到俞锡臣蹲在煤炉子前时,脸上似乎有些不可置信。
  随即将眉头皱得更深,尤其是看到他们住在这么小的房子里,语气不含掩饰问:“怎么住在这么个地方?统计局就没给你安排好一点的屋子?”
  “明天我就去和你们汤局长打个招呼,让他给你换个地方住。”
  说完就直接朝屋里走,嘴里又温着声音道:“我过来看看你,你这孩子,每次看到我都不说话,要不是你婶子昨天回来说,我都不知道你住在这里。”
  “你张爷爷也想过来,我觉得天有些黑了,先过来看看,下次再让他来。”
  进了屋看到陈玉娇陪着小家伙趴在桌子上写作业,脸上还带了笑,点点头道:“长这么大了,不错。”
  一副长辈的模样,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关系有多好呢。
  陈玉娇突然觉得这人怪虚伪的,长着一张忠厚严肃的脸,以前看着觉得他刚正不阿,是个好的,现在却觉得,看人还是不能看外表。
  甚至比起周志军都差了些,周志军也是个看着严肃古板的人,但人家至少做起事来不虚伪,周家胡家那么拖他后腿都给帮着一次又一次。
  而且周志军能救得了胡家周家好几次,也是因为他关系硬,而这些关系恐怕也都是他靠情分挣来的,不用猜也知道他对身边朋友应该还不错。
  不然怎么会有那么多人记着他的好?
  可看张家,靠了俞锡臣外公混到局长位子,如今多少年过去了,还是动都没动,除了没本事外,恐怕也是因为自己不会做人。
  陈玉娇仿佛没听见一般,直接抱起身边的儿子往外走。
  不想浪费口水应付这人。
  俞锡臣从外面进来,看到了也没说什么,而是让她先出去,“水快烧好了,你去看一会儿。”
  “嗯。”
  屋子里只剩下俞锡臣他们两人。
  张建国见陈玉娇直接冷下脸走人的态度,面色不悦,又皱起眉头来,正准备说话时,俞锡臣反而先开口了,“找过来有事吗?”
  口气淡淡的,似乎并没有多大的波澜。
  张建国看着俞锡臣平静的脸色,一时间猜不出这是在他意料之中还是根本没将自己当回事。
  沉默了一下,随即突然叹了口气,“阿臣。”
  语气里似乎有些无奈,视线最后落在他身上,仿佛看着一个不懂事的孩子,有心疼,有自责,还有些生气。
  俞锡臣:“……”
  突然发现陈玉娇说的真没错,这家子跟唱戏似的,有的唱白脸,有的专门□□脸。
  还把别人当傻子瞧,以为他们都看不出来。

  ☆、第109。第一百零九章 二0更 5 5  ……

  “张叔叔您什么时候变了?还是说您一直都是这样,以前也不过是掩饰的好?”
  俞锡臣略带嘲讽的问他。
  “都是从苦日子过来的; 当兵的哪会嫌弃这些; 我都不觉得有什么,您何必在这儿显摆,再说; 又有什么可显摆的呢?”
  “您如今过得好我知道; 这里条件差您看不上眼也很正常; 从俭入奢易; 从奢入俭难,您本性在这儿摆着,也别怪我外公做的少了,烂泥扶不上墙; 他能有什么法子?”
  就差直说他屁大本事没有; 还把自己当回事; 真正有本事的人哪会像他这样?
  抬起眼看着对面的人; 继续犀利又残忍道:“也是我眼瞎,一开始还真把您当长辈瞧; 您对我的帮助与其说是还人情,感谢我外公当初的提拔之恩,还不如说是在炫耀,炫耀什么呢?”
  “炫耀你如今的位子,炫耀没有我外公在; 您现在依旧稳稳当着局长; 炫耀你如今比我们家过得好。”
  “人越缺什么就越想告诉别人你有什么; 没有能力,没有人脉,那就展示给我看,当初有求于您时刚好给了你显摆的机会,证明你可以摆脱我外公,还把展红兵推荐给副市长,也是想让我知道你人脉广,您是把我当成我外公了吗?”
  “可惜我外公看不到。”
  “我向来是有自知之明的,从头到尾也只求过办户口这一件事。”
  “相比较与您当初进入我外公的手下,您后来能有机会在这里当局长,您父亲当初回家的路费,后来的工作,甚至张婶子的工作……这么一算,真是吃相难看呢。”
  “我也好心跟你提个醒吧,您啊,没了我外公,这辈子就在局长这位子上慢慢熬吧,要是能熬出头,我跟您姓!”
  随着俞锡臣口中慢慢说出来的话,张建国脸上的笑容一点点僵住,一会儿青一会儿白的,最后直接黑沉如墨。
  目光阴狠的看着俞锡臣,咬紧牙关,脸皮甚至不自觉的抽动,拳头更是握得紧紧的。
  有种被扒光了衣服扔在大街上的感觉,难堪、尴尬,又有些被说中的恼羞成怒。
  尤其是最后一句,仿佛是对他的诅咒,这么轻描淡写的语气,仿佛在他眼里自己就是个没用的、不值得一提的人。
  他清楚知道自己没本事,今天的一切也全都是靠了别人,但他最恨的还是别人也觉得他没用。
  “阿臣,你现在最好还是别这么猖狂。”
  一字一句,仿佛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一样。
  俞锡臣听了笑,耸了耸肩,无所谓道:“我怕什么,你都不怕我又有什么好怕的?”
  语气轻松,但话里的意思再明白不过了。
  他要是哪里不好过了,肯定会将他拉下水。
  张建国自然听懂了这句话,他是靠了俞锡臣外公的关系走到这一步,如今撕破了脸,他要是做什么打压他的事,恐怕俞锡臣第一个就把矛头对准了他。
  他和他外公有关系,以前是保护伞,如今却是一道催命符,要是让底下人知道他与他外公有关系,恐怕对他位子虎视眈眈的那些人又有小动作了。
  他赌不起,也不敢拿这个赌,甚至他以后还要给俞锡臣铲平路,不然他要是出了事,光他们现在这剑拔弩张的样子,谁知道这孩子会不会一不高兴就拉他做垫背的?
  竟然被吃得死死的!
  张建国有点后悔,没想到来了一趟什么便宜都没占到,还被羞辱了一番。
  ……
  人走后陈玉娇才抱着孩子进了屋,眼睛亮晶晶的看着俞锡臣。
  她刚才趴在门口偷听,这屋子本来就不怎么隔声音,里面外面没多大差别。
  她知道她男人脑子好使,嘴巴又会说,但没想到挖苦人起来更是了不得。
  这么一大串话,不含一个脏字,却能让人溃不成军,从外到里,最后连人家心里想什么都给彻彻底底给猜到了,那真是一点情面都不留。
  这张嘴感觉说的不是话,而是刀子。
  俞锡臣拿起杯子喝了口水,眉眼间带了丝笑意。
  “你说的也对,有些人也不用太客气,太客气了还觉得你可能是善良可欺。”
  好好的拿两罐麦乳精上门,心里什么打算再明显不过,还真当他们年轻不懂事?
  当初张家那亲戚的羞辱是不是他们的意思不知道,但他们那家子的态度也是没什么区别。
  忍得多了,下意识不想把事情闹大,现在想想当时也是窝囊,就算闹大又能怎样?
  看陈妈平时在队里的威风模样,不仅半点亏没吃过,还占了不少便宜,相比较与老实厚道的陈大伯,虽然是大队长,反而还经常受气。
  陈玉娇不知道他心里所想,听了这话,很是认同的点点头。
  “本来就是嘛,我们啥都没有,没钱没票子还没靠山,不能连气性都没了,那活着多累啊。”
  以前她嬷嬷就教导她,女子性格温顺固然是好,但该有的气性也不能少,否则别人会以为你好欺负,连下人都会看轻了你。
  俞锡臣听了笑,想了想,觉得她这话还挺有道理的。
  可不是嘛,他们到现在都是一穷二白的阶段,要是连气性都没有,日子也没过头了。
  张家的羞辱他是不会忘记的,今天这番话,与其说是回击,还不如说是报复,至于张建国会不会真蠢得做出傻事,那就不是他能管的了。
  就算日后往上升了他也不会跟他姓的。
  像陈玉娇平时说的那样,不过是哄着你玩的,哪能当真?
  一家子洗完澡已经是七八点了,外面天黑乎乎的一片,陈玉娇又开始了她的吹嘘**,跟儿子开始讲她在古代的风光日子。
  俞锡臣和小家伙听不出来她这是在说她自己,一个以为她在糊弄儿子,一个以为她妈在说别人。
  面上一副听得很认真的样子。
  主要是把陈家人吹了好几遍后,陈玉娇发现没什么可讲的了,想到还有自己没吹,赶紧开始绘声绘色描述起自己来。
  也不怕俞锡臣怀疑,她发现自己说啥俞锡臣都不怎么相信,所以也不怕了。
  什么姜国第一大美人,容貌倾国倾城,举止投足间尽是风华,从小就受尽父母宠爱,山珍海味,锦衣华服。
  尤其是说起那些吃的,小家伙听得不停咽口水,连俞锡臣都听饿了,什么才女,什么出尽风头的事他没记住,反而脑子里全都在想她刚才描绘出来的食物上面了。
  主要还是陈玉娇嘴里的那个千金大小姐太无聊了,全都是怎么漂亮,怎么有才华,周围人都是女孩子羡慕她,男孩子爱慕她,长辈疼爱她,一旦遇到事情,别人都是绞尽脑汁,她随随便便一想就知道怎么解决了,反正就是恨不得用最美的词赞赏这个人。
  陈妈的故事好歹还有个波澜曲折的情节,这故事连个水花都没有。
  听得进去才怪!
  陈玉娇看着他们父子俩心不在焉的样子,气得想打人。
  真讨厌,她才是主角!

  ☆、第110。第一百一十章 生产

  第二天,俞锡臣中午回来时带了一个包裹。
  筒子楼离他们单位近; 他们每天都是回来吃饭; 陈玉娇平时课业轻松,来回走一趟差不多要四十多分钟,但对她来说倒是不碍事; 慢悠悠的晃着; 就当松泛身体; 她现在怀着孕; 也快要生了,本来就该多走动的。
  俞锡臣到家后先把包裹放回屋里,然后去走廊那里开始准备午饭。
  小家伙比陈玉娇要先回来,在这边待熟了后就不用人接送了; 每天跟附近孩子一起上下学; 这也就省了不少心。
  俞锡臣站在门口挥着锅铲炒饭; 早上吃的剩饭剩菜刚好可以糊弄一下中午。
  小家伙进屋后; 熟练的端个板凳去了橱柜前,从里面拿了一个包子出来; 然后跑到俞锡臣身边蹲着啃,看他爸炒饭。
  还好奇问:“爸爸,桌子上的是什么啊?”
  俞锡臣捂着嘴,听了后摇了摇头,“不知道; 应该是你外婆他们寄过来的。”
  “吃完饭我们再看。”
  “嗯。”
  陈玉娇回来的时候刚好吃饭; 一家三口一边吃着一边聊天; 小家伙喜欢跟他爸妈说学校里发生的事,老师上课教了什么,同学谁喜欢欺负人,这点性子倒是跟陈家人有点像,一旦说起话来就会没完没了。
  小家伙说完就轮到陈玉娇了,班上谁和谁合不来,还有谁家里事多,连别人结了婚生的娃叫什么她都知道。
  反正饭桌子上从来不会安安静静的。
  俞锡臣只需要乖乖听着就行。
  吃完饭,一家三口才坐在桌子前打开包裹看,原本以为是陈妈寄过来的东西,没想到拆开来看时,却发现竟是猜错了。
  将里面东西拿出来看,沉甸甸的一大袋,有干枣、葡萄干、无花果干,还有一块腊肉。
  东西种类不多,但塞的满满一下子,里面还有一封信。
  俞锡臣拿出来看,当目光看到信封外面的字迹时人就不对劲了。
  陈玉娇眼尖,瞥到了封面上写着“弟弟阿臣亲启”这几个字,忍不住一愣,随即猜到可能是俞锡臣的家里人寄过来了。
  偏过头看他,果然看到俞锡臣脸色严肃了起来。
  拿着信封的手指尖捏的发白。
  信纸写了两页,但俞锡臣却看了很久,最后声音有些释然又有些遗憾的道:“是我堂兄寄过来的。”
  “堂兄现在在西北那里,没跟他父母在一起,当初被分开了,不过隔得不远,能经常见到面,他不知道我在这里,还是我外公跟他说的。”
  别人不知道,陈玉娇却是知道的,外公现在虽然出不来,但隔几个月还是能联系上的,应该是外公看到他堂兄的信,所以才回了过去。
  完完整整的一大家子,现在却被分到各地,想想也怪不是滋味的。
  小家伙不知道爸爸妈妈在伤感什么,忍不住嘴馋伸出手从袋子里拿了枣干吃。
  俞锡臣随即语气轻松道:“堂兄现在也结婚了,对方是下乡的女知青,两人现在有个女儿,日子勉强能过得下去。”
  “去年还去看望大伯他们了,说人都好好的,虽然有些小病小痛,但不算多严重。”
  说到这里,似乎还有些感慨,他一直都担心大堂兄他们一家过得不好,大伯大伯母他们成分问题很大,家里祖辈以前都是经商的,大伯年轻时候还出国留学。
  要不是有外公帮衬着,他们家早就因为成分问题出了事,所以外公一倒,俞家就不行了。
  好在现在一切都还算不错,只要人活着就行,他最怕的还是人也不在了。
  那就算做再多努力都是白费功夫。
  陈玉娇听了这些话,将头靠在他胳膊上,安慰他道:“那就好,你大伯他们都好好的,你也就不用担心了。”
  “是啊。”
  说到这里,俞锡臣突然沉默了一下,随后扭过头看陈玉娇,“我想今年去看看他们。”
  虽然信里写他们都安好,但还是有些不放心。
  俞家人性子都比较敏感,什么都喜欢往自己心里藏,哪怕再苦再累也不会跟别人说。
  “过年的时候我会有几天假期,如果去的话也来得及。”
  西北与这里隔得太远了,假期恐怕也就够来回一趟。
  声音一顿,为难道:“所以,今年可能回不了家了。”
  每年他们都是回乡下过年的,但现在知道大伯他们在哪儿,忍不住有了其他的想法。
  这么多年没见,怎么可能不想?
  陈玉娇听了倒是没什么感觉,很是理解的点点头,“那你就去,都是一家人,是该去看看。”
  “今年不回去也没事,让妈过来一趟也是可以的,不过我可能去不了,那时候孩子应该出生了,那么小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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