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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零娇气小媳妇-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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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呜——”
  小家伙面无表情的看了她一眼,然后直接转过头,将脸对着俞锡臣。
  咿咿呀呀挥着手,小眉头皱的紧紧的,似乎在和他告状。
  不知道的还以为记着刚才他妈嫌弃他的事呢。
  俞锡臣看了,忍不住抿嘴笑,瞥了陈玉娇一眼,脸上似乎还有些得意。
  “叫你老是欺负他,真当他不记得呢?”
  他就记得以前他妈说过,小时候有次把他抱在怀里不小心磕着了,他愣是过了好几天才让她抱,那时他也就几个月大。
  “哼。”
  陈玉娇听了根本不在乎,她觉得她儿子跟俞锡臣一样,平时安静的不行,也只有欺负他的时候才有个回应。
  尤其是生气的样子还挺有意思的。
  ……
  俞锡臣和陈玉娇走之前,大伯家的那位娟子堂姐刚好待在娘家,还特意来了趟陈家看看他们俩个,人精神还不错,脸上也有笑容,似乎是想开了,见他们感情好,还笑着对陈玉娇道:“好好过日子,小俞是个好孩子,你从小就任性娇气,有时候也要顾着小俞的情绪。”
  “知道啦。”陈玉娇鼓了鼓脸,觉得他们都不了解自己。
  她不知道多贤惠呢!
  娟子堂姐看了笑笑,坐着聊了几句就走了,走之前还留下一些全国通用的粮票。
  人出了院子陈妈才道:“给你们就拿着,你们堂姐没那么惨,人家在国营饭店工作呢,你们大伯身体硬朗,看样子还能干好几年,帮衬她足够了,而且听你大伯母的意思,好像大伯也准备过两年把她弄去上大学。”
  “你们堂姐可是高中生呢,当初差一点点就考上大学了,现在是推荐,机会更大了。”
  “以后就算不上学也能把日子过好。”
  陈玉娇听了这话点点头,突然觉得这个朝代的女子比她们那里的女孩子要幸运的多。
  这里的女子并不完全依附于男子,也不需要为整个家族的荣誉忍气吞声,但她们那个朝代不是,哪怕是贵女嫁人受了委屈,也只能默默扛着,因为她们心里清楚,一旦做出出格的事,整个家族的女孩都会无辜受到拖累,甚至自己也会被家族抛弃。
  就像她以前听到的一个事,好像是某大臣家的千金,因为善妒,害得家里待嫁的姊妹都不好说亲,许多都被外嫁,弄得家里叔叔婶婶也因此对她存了恨。
  家族于她们来说,除了是给予她们立足于夫家的底气,但同样也是枷锁,解不开,也不能解开。
  她何其有幸,才能来到这里,才能在成婚后还能无忧无虑的活着。
  所以在城里她和俞锡臣哪怕日子再拮据,也不曾有丝毫不满,因为相对于奴仆成群却规矩大于天的姜国,她还是更喜欢这里。
  ……
  陈玉娇和俞锡臣是过完元宵节走的,早上天没亮,两人就出了门,陈爸陈妈亲自送的。
  队里老牛没了,现在生产队还没弄头牛过来,只能走到县城。
  陈妈帮忙抱着孩子,陈爸则给俞锡臣扛着东西。
  一路上说着话,热热闹闹,也不觉得无聊。
  今天起晚了一点,在县城坐上车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晃晃悠悠了一上午,下午一点多才到了市里,然后又转火车,中间还等了一个小时。
  直到晚上六七点才回到巷子。
  家里有段时间没住人,屋子里冷冷清清的,跟外面一样冻人,味道还有点发潮。
  陈妈怕他们去了冷,还给他们塞了点炭在蛇皮袋里,让他们一回去就找个盆装着点着,这东西没什么气味,还能给屋子升点温,最重要的是不用花钱,哪像城里,那黑不溜秋的什么煤还要花钱买。
  怪坑人的!
  俞锡臣回到家,先去厨房找出以前看到的一个破红泥盆,这还是屋主留下来的,一直没扔,抖掉里面的灰,就直接拿回了屋。
  放了些炭在红泥盆里,点着后又在上面搭了几根棍子,将他们穿了一天有些潮的鞋放在上面烤。
  弄好后又拿了桶出去,准备去展家借点水回来。
  陈玉娇则先给孩子喂奶换尿布,然后翻出被子出来铺。
  展家还没睡,知道他们两口子回来了,展家婶子还带着大儿子过来看看。

  ☆、第102。第一百零二章 二更 被0子,7

  展家婶子看陈玉娇在铺被子,走过来帮忙牵了牵被子; “红星跟着领导出差了; 要过明天才能回来。”
  转身又让大儿子拿扫把过来把屋子扫扫擦擦。
  展红兵原本趴在摇床边看小家伙睡觉,听了这话,乖乖点头; “嗯嗯。”
  站起身就去找扫把。
  他干起活来认真又仔细; 房间里拐拐角角都不落下。
  陈玉娇看了笑; 嘴里忍不住夸着; “红兵越来越能干了。”
  “婶子有福气呢。”
  展红兵也知道她是在夸自己,不大好意思的低下头。
  但干活更卖力了。
  忙了好一会儿,展家婶子见差不多了才带着儿子走,陈玉娇拿点从家里带来的咸菜; “婶子别跟我客气了; 我们两家走得近; 也不来虚的这套; 这是我妈做的,您拿回家尝尝味道。”
  “要是喜欢; 下次让我妈多寄点过来。”
  展家婶子也没了当初那种拘束,接了过来,抿起嘴笑,对她点点头道:“那好,那我就不客气了。”
  “你们也早点睡。”
  “嗯。”
  人出去了; 外面还传来俞锡臣说话的声音; 也是简单的道别; 早点睡之类的。
  陈玉娇将家里带回来的东西收收捡捡,时不时扭过头看看小家伙。
  俞锡臣烧好热水,便先打了一盆水进来给小家伙洗漱。
  坐了一天的车,尤其是火车和大巴车上空气不是很好,有的人还感冒,担心孩子小,容易被传染了,所以还特意放了点从家里带来的艾叶在水里煮。
  小家伙被吵醒了也只是皱了皱眉头,看到俞锡臣,也没不高兴,打了个哈欠就任由他伺候洗漱。
  拿毛巾擦了擦脸,手脚和小屁屁,然后又给他换了身干净的衣服。
  最后直接放到了大床上。
  等会儿他们也上去睡,好歹能暖和一点,孩子一个人睡恐怕会冻着。
  又转身准备拿摇床里的小被子放在中间底下垫着,怕他半夜尿床。
  不过就在他拿摇床里的小被子时,却发现被子里放了几颗酥糖。
  忍不住皱了皱眉,将酥糖拿出来看,这糖他认得,过年时候也买了一些,陈妈还让他们带了点过来。
  但应该不是陈玉娇放的,孩子现在四个月,已经会伸手抓东西了,而且抓住什么都会往嘴里塞,平时他和陈玉娇都会注意点,像这种不大不小的糖一般都不会给他玩,怕塞进嘴里卡住了弄不出来。
  然后就想到了展红兵,猜到他可能是好心想给安安吃。
  现在展家日子好过了点,糖应该是买得起的。
  陈玉娇打了盆热水进来准备洗脸,看到他手里拿着糖,忍不住道:“大晚上的吃什么糖啊?”
  “你要是饿了就拿两个饼出来吃,晚上吃这东西容易坏了牙。”
  俞锡臣摇了摇头,将这糖的事跟她说了,完了还嘱咐道:“你下次看着点,红兵虽然是好意,但也容易出了问题。”
  “要是下次还偷偷给,就跟展婶子提提,这糖也不便宜,安安还吃不了,我们也不好占他便宜。”
  还不知道他怎么省出来的呢,展婶子对他就跟陈妈对狗剩铁栓他们一样,当孩子看,每次家里有什么零嘴都是只给一点点。
  陈玉娇走过来看了一眼,见有两三个糖,赶紧点点头,“好。”
  心里还有些感动,觉得红兵人真的很好。
  俞锡臣还真没猜错,过两天展婶子带红兵过来串门时,又在小家伙口袋里发现了两颗糖。
  陈玉娇原先没在意,刚才她在洗衣服,就让展婶子帮忙抱了下孩子,人走了后,便准备抱孩子回去睡觉,顺道下意识摸了摸孩子尿布,没摸到湿的尿布,倒是在他胸前小口袋里摸到了硬硬的东西。
  拿出来一看,发现又是糖。
  心里既无奈又有些感动。
  糖多好吃啊,哪怕是狗娃狗剩几个都做不到这样。
  想了想,还是觉得有些不大好,所以晚上去接水的功夫和展婶子说了这事。
  工厂现在还没上班,所以展婶子就没让红兵出来接水,两人刚好碰到,陈玉娇接到水,就站在旁边等着,一起回去的时候顺便把这事跟她提了,“红兵也是实在,我猜他恐怕是自己舍不得吃,全都留着给安安了,说真的,我家几个侄子都没他有这份真心。”
  “安安也吃不了,我和阿臣也不好占他便宜,婶子回去跟红兵好好说一说,别辛辛苦苦攒的糖到最后全进了我和阿臣肚子里。”
  展家婶子听了这话,脸色顿时有些奇怪,想了想,突然问出声,“真是红兵给的?”
  语气里似乎有些不敢相信。
  陈玉娇以为她是没想到红兵能忍得住没吃糖,毕竟红兵就跟小孩子一样,笑了笑,“是啊,家里就我和阿臣,我们都没给,但每次红兵来了后就在安安旁边发现了糖。”
  “还能是谁啊?”
  “红兵疼起安安来可真是没话说。”
  展婶子听了没说话,最后抿起唇点了点头,只是脸上神色有些复杂。
  沉默了一会儿,突然开口道:“家里过年没买糖。”
  “倒是红星去外面吃饭带了几个回来,但他当时就吃了。”
  全家看着他吃的,当时还非得给她和红星也喂上一口,连他爸都有份。
  声音不大,但还是让陈玉娇听到了。
  忍不住一愣,然后不可思议的看着展家婶子,脱口而出问出声,“那谁给的啊?”
  糖可不是个便宜东西,要是给一次就算了,经常给就有些不对劲儿,这时候谁家那么大方?而且红兵平时都呆在家里不出门,几乎不和谁来往,谁会给他糖?
  “要是红星给的,他肯定会跑到我面前说,但我根本不知道。”
  说到这里,展家婶子脸色有些难看。
  她虽然话不多,但人却不傻,她儿子什么性子她一清二楚,这事怎么看都有些奇怪。
  心里一时间有些担心,不知道大儿子背着她认识了谁,会不会被谁给骗了?
  陈玉娇也觉得这事透着蹊跷,但还是安慰道:“婶子别着急,回去问问就是了。”
  “红兵心比谁都好,可别让人利用了,现在他弟弟有出息,可能有人眼红打听到了这里。”
  见展家婶子听了这话脸上担忧,又赶紧道:“可能是我想多了,就是认识了几个朋友也有可能,婶子回去了可别吓着他,好好问一问。”
  “嗯。”展家婶子心不在焉的点点头。
  两人在院子门口分的手,回到家,俞锡臣正带着孩子在院子里晒太阳。
  小家伙懒洋洋的趴在俞锡臣腿上,被俞锡臣轻轻按摩着后背,舒服的眯起眼睛。
  还露出一脸享受的小表情。
  陈玉娇看了笑,觉得这父子俩感情真是好的没话说。
  将桶直接放到院子里,然后蹲到他旁边,将刚才的事说给他听,最后皱了皱眉头,“总觉得有些不对劲儿,谁会给红兵糖啊?莫不是想哄着他干什么事?”
  想到这里赶紧站起身,“算了,我过去看看,顺便听听怎么回事。”
  不弄清楚心里有些难受。
  先回了屋里,准备把糖给带上,要是展家婶子问不出什么,她可以拿给红兵看。
  再次出了门,经过俞锡臣身边时他还忍不住嘱咐,“问不出来就算了,别吓着人。”
  “知道啦。”陈玉娇没好气瞪他。
  她又不是夜叉,吓着谁了?
  出了院子,人往巷子后面走去。
  不过,就在陈玉娇走到展家院墙外时,突然听到里面传来呜呜咽咽的哭声。
  听着声音,好像是红兵发出来的。
  脚步一顿,随即赶紧往展家走去,也没敲门,直接推开门进去了。
  果然,一进院子就看到展家婶子拿着根棍子不停抽打在展红兵身上。
  而展红兵则可怜无助的蹲在墙角里哭,脸上尽是泪痕,整个人蜷缩在一起,手背上还有一条条青色的棍痕。
  哪怕是这样,也不敢大着声音哭。
  看到陈玉娇过来,抬起脸,有些委屈巴巴的哽咽,“安安妈?”
  仿佛看到了救星,眼里还有些期盼。

  ☆、第103。第一百零三章 一更5干6嘛?”

  陈玉娇见了,脸色一紧; 忙跑上前拦住人; “婶子你这是干嘛?”
  用力拽住她手中的棍子,有些生气道:“红兵这么乖,你打他做什么?有什么话好好说; 红兵又不是不听; 你看看你把他打的?”
  可能是这话起了作用; 展家婶子手里的力道松了松; 陈玉娇将棍子直接夺了过来,往外一扔。
  然后又俯身去搀扶红兵,不小心碰到他手上的伤痕,整个人疼的一缩; 但没喊疼。
  嘴一瘪; 跟平时小家伙要哭的样子有些相似。
  “怎么了; 是不是弄疼了?”
  看着他这样; 陈玉娇心里后悔不已,早知道就不说了; 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居然让赵家婶子这样?
  展红兵站起身,人焉头耷脑,眼眶处还蓄着两泡泪,要掉不掉。
  手放在胸前打结; 一副不知所措的模样。
  陈玉娇扭头看了眼展家婶子; 然后直接扶着展红兵往屋里去; “我们先去屋里坐坐,过一会儿就不疼了。”
  展红兵一开始还不愿意动,似乎心里也在跟展家婶子怄气,被陈玉娇推了一下,这才不情不愿往屋子里走。
  走一步就停下,非得推着才行,仿佛也要台阶才肯下。
  陈玉娇看他这样又心疼又好笑,进了屋,先倒了杯热水放在他面前,然后回过头来看后一步进屋的展家婶子,皱着眉头道:“什么事您直接跟红兵说,他聪明的很,要是哪里做的不好,您把事情掰开解释一下他就知道了,何必下这么重的手?”
  “红兵平时多乖巧啊,懂事又听话,干起活来比阿臣还勤快,从来不闹腾人,就算做错了事,或许责任都不在他身上,可能是被人哄骗了去。”
  “您看看这些伤,得多疼啊?”
  展红兵坐在一旁听了这些话,脸上表情更委屈了,还用力点了点头,似乎觉得陈玉娇说的对。
  还把手上的伤痕指给陈玉娇看,“很疼的。”
  说完却不看展家婶子,将头瞥去一旁,像是生闷气了。
  陈玉娇对着他的手吹了吹,跟对待小家伙一样,“吹吹就不疼了,红兵乖。”
  “来,喝口水,不哭了哦。”
  见他乖乖捧着杯子喝水,又抬头看对面坐着的展家婶子,见她不说话,脸上的神色还有些沉重。
  猜到可能是发生了什么。
  就她所知,展家婶子人不错,对红兵更是没话说,甚至可以说是疼到心坎里去了。
  这次打的这么狠,应该也是气昏了头。
  忍不住问出声,“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红兵做了什么?”
  展家婶子抿了抿嘴,还不知道怎么说,旁边展红兵就自己主动交代了,“妈说我拿了不该拿的东西,可是不是我主动拿的,是别人给我的。”
  “那人说只要亲了一口,就给我糖,我……我就……让她亲了……”
  瞥到赵家婶子脸色越来越黑,声音渐渐放低,最后低下头不敢再继续说了。
  但心里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平时看安安妈亲安安,也没见他妈妈生气,不知道为什么他这么做就不行了。
  陈玉娇听出了关键,额角一跳,“……她?”
  扭过头来看展红兵,皱着眉头问,“红兵,她你说的是谁?”
  心里却是惊讶不已,这巷子里的人都知道红兵就跟孩子似的,虽然乖巧听话,但心智不全,很多东西都懵懵懂懂的,拿糖来做诱饵,哄他亲嘴,也是有些恶心了。
  这不是欺负小孩子嘛?
  展红兵偷偷看了眼展家婶子,见她脸上神色难看,不敢说话了。
  等了好一会儿,但见陈玉娇也不说话,忍不住急着为自己辩驳,“我……我就让她亲额头,就跟平时安安妈亲安安那样。”
  “她还让我摸她胸口,我没有……”
  主要还是不敢,总觉得这样不好。
  “我想把糖给安安吃,安安天天都不吃饭,会长不大。”
  怕她们不信,急得脸都红了。
  陈玉娇看他又委屈又认真的模样,心里莫名有些酸涩。
  这么好的一个人,居然还有人算计他。
  心里把巷子这边年纪大的婶子在脑子里过了一圈,猜测是哪个心思歹毒的妇人。
  红兵外貌相当出众,有人起了坏心也是有可能的。
  这种事她也不是没听过,就像她们姜国的云华长公主,都是做祖母的人了,还贪恋男色,院子里养了一群面首。
  有的是自愿,有的却是被逼迫的,曾经听闻,长公主院子里有个郎君因不堪受辱,还投河自尽,后来才知道那人原来是有个情投意合的未婚妻,就因长公主看中了他相貌便派人把他给抓进了府里。
  荒唐至极!
  但因为是当今圣上的亲姑姑,又没人敢拿她说事,尤其是当初有个谏官气不过在朝堂上列出长公主劣迹斑斑的所有行径,哪知道回到家没等到结果,就被当今圣上给被贬职了。
  这以后谁还敢管?
  乌纱帽都不保。
  都说到这了,展婶子也不再隐瞒,脸色发沉的补充,“是前头赵家闺女,也就是如今肖家那媳妇。”
  她猜不到她为什么要这样做,当初听到赵家松口,她还忍不住庆幸,觉得小儿子也能找到一个知冷知热的人了,后面红星没同意她虽然心里有些遗憾,但还是安慰自己或许是俩人没缘分。
  再后来,听到赵家闺女嫁给肖家那个坏种时,心里还有些难受,觉得儿子没娶她有些可惜,要是自己当初态度强硬一点就好了,或者人都进门了。
  但这些都只是在心里想想,面上没表现出来,平时也尽量和赵家肖家远着些。
  赵家闺女嫁进肖家后她也听过一些私底下传的闲话,什么肖磊对她宠的很,结婚后跟变了一个人似的,还经常去供销社给她买东西吃,这些都是赵妈说的,也不知道真假。
  但怎么都没想到,如今那人都结婚了却不好好过日子,还在她不知道的情况下接近了她大儿子,引诱红兵做那些不知羞的事,这要是让肖家那混账知道,她俩个儿子恐怕都讨不着好。
  肖家那儿子就是只疯狗,当初害得红星人不人鬼不鬼,现在好不容易重新振作起来了,如果再找着机会对他们家下手,肯定不会手软的,尤其是上次红兵还剁掉他妈的手指,后来两家都被关进局子里,他们家还先出来了。
  恐怕早就暗地里等着机会拉他们家下水。
  都不敢深想,想到过去那看不到盼头的日子,她就害怕。
  她还担心红兵,本来就傻乎乎的,要是名声也毁了,那该多可怜?
  想想心里就跟刀割一样的疼。
  顿时对赵家闺女怨恨不已,要不是娇娇发现了这事,等后面事情爆出来了,那真是不敢想结果。
  陈玉娇听了展家婶子的话后,好一会儿没反应过来,不敢相信怎么会是她。
  随即想到事情的严重性,她虽然在这儿住的时间不长,但也知道肖家是什么样的人,赵家闺女什么心思她不懂,她只知道要是这事被人知道了,红兵还不知道被人怎么笑话?
  平时巷子里那些讨厌的孩子就傻子傻子的叫,各种指指点点,她都能想象的出来,到时候恐怕什么难听的话都有。
  尤其还有肖家那位煞神,逮着机会还不得弄死展家?
  展红星可能也会跟着受到拖累,那俞锡臣辛辛苦苦忙了这么久不就也功亏一篑?
  扭过头也气恼看红兵,“你这次真是做错了,对于不熟悉的人,这种亲密的事可不能干,要是被人知道了会被别人打的。”
  “比你妈打的还要疼。”
  展红兵听了一脸委屈,但听陈玉娇这么说,也知道是自己做错了。
  低下头闷闷不乐,“对不起。”
  不过认错态度却格外好。
  陈玉娇看了又有些不忍心,尤其是看到他手上的棍痕,又放缓了语气道:“红兵是个好孩子,知道错了就好,下次可不能再这样,别说是给糖了,就算给钱都不能要。”
  “不过我也知道红兵是喜欢安安才这样,我替安安谢谢你。”
  “红兵这么聪明,相信你以后肯定不会干这么傻的事了。”
  展红兵听了这话,脸上渐渐绽放出笑容。
  不过在对上展家婶子时,又把脸瞥过去了,看样子气还没消,要哄哄才行。
  陈玉娇看了笑,又聊了几句才离开,想让他们母子俩好好说说话。
  走之前还不放心,对赵家婶子嘱咐,“婶子好好跟他解释一下,红兵很聪明的。”
  赵家婶子吐了口气,点点头,轻轻应了一声。
  过了这么久,脑子也清醒了一点,也觉得自己刚才太冲动了。
  ……
  陈玉娇回到家时,俞锡臣已经带着孩子回了屋。
  俞锡臣坐在床上看书,小家伙则躺在旁边玩。
  父子两个看着倒是很和谐。
  陈玉娇走过去倒了杯热水喝,然后顺便将刚才听到的事跟他说,最后有些气愤的锤桌子,“赵家那闺女怎么回事,怎么连红兵都舍得欺负?”
  “红兵就是个没长大的孩子,从没跟谁红过脸,居然连他都不放过,难不成是肖家有问题?怎么好好的一个姑娘嫁过去变成了现在这样,记得以前看到的她,不像是能干得出来这种事的人。”
  俞锡臣听了后,放下手里的书,脸色有些难看,倒不是为展红兵抱打不平,而是想到,要是展家和展红星因此出了事,也就相当于断了他臂膀。
  也幸好发现及时。
  想到这里,语气难得冷嘲热讽起来,“不过是看展家日子越过越好,她又发现自己在展红星眼里不是那么回事,心里扭曲了而已。”
  “眼界太小,心思不正,自以为是,愚蠢至极!”
  “这种人,跟胡小云倒是有点像,等着看吧,迟早有一天会栽在自己手里。”
  陈玉娇默默看了眼俞锡臣,还没见过他这么生气的样子。
  这一针见血的评价,也是有些毒辣,不过却是将人看得再透彻不过。
  没再多说什么,而是起身从箱子里翻出家里带来的药膏和零食,准备给展家送去。

  ☆、第104。第一百零四章 二更

  赵家闺女的事,陈玉娇不知道后面展家是怎么处理的; 因为没过多久展家就从这边搬走了。
  静悄悄的; 是早上天没亮离开的,巷子里很多人都不知道这事,展家本来就比较低调; 平时都不怎么和人来往; 走了好几天才有人发觉巷子里好像突然少了些什么。
  家里东西都没怎么带走; 都是用得快要烂的; 扔了也不可惜,只拎了几个袋子,俞锡臣还过去帮忙了,听他回来说; 是搬到了展红星单位分的筒子楼那里住。
  比这里条件要好不少; 可能是因为这次的事; 展红星还准备抽空带红兵去趟帝都的大医院看看。
  他是撞坏了脑子; 听说先天傻子不好治,但后天的还有机会治得好。
  好好的一个人; 要是能治好,花点钱也是值得的。
  陈玉娇听到这个消息,忍不住为展红兵高兴,有希望就好。
  人长得那么俊,傻乎乎实在是有些可惜。
  过了两天; 俞锡臣就开学了; 陈玉娇也回到了食堂。
  两人带着孩子两边跑; 虽然忙,但从来没觉得辛苦。
  ……
  三年后。
  一九七六年。
  早上,俞锡臣在煤炉子里简单炒了两碗菜,锅没洗,直接倒了点水在里面泡着,准备待会儿和碗一起洗。
  端着菜进了屋,屋里桌子上的放着一个陶罐,里面装的是粥,平时熬粥炖汤就用这个,在煤炉子上放一夜,早上就能吃。
  熬的浓浓香香的,连小家伙都能吃一大碗。
  床上陈玉娇还在躺着,人没醒,现在天气还热,只穿了件薄薄的短袖短裤,肚子圆鼓鼓的,陈妈她们都说这胎会是个女儿。
  这孩子是陈玉娇想要的,她有个同学生了个女儿,乖巧漂亮,每周末都会跟她爸来学校看她妈,小嘴特别甜,看到谁都笑得灿烂,尤其是陈玉娇,因为经常喂吃的,最喜欢往她身边凑,小嘴嘚吧嘚吧不停,哄得陈玉娇晕头转向,每次回家都说要生个女儿。
  现在应该算是得偿所愿了。
  上次怀安安时陈妈说是男孩,生下来后果真是儿子,现在说女儿,应该差不了。
  小家伙躺在旁边,手轻轻放在陈玉娇肚皮上,跟里面的小宝贝说着悄悄话。
  平时安安静静的,一遇到妹妹就变成了话痨。
  俞锡臣走过去将小家伙从床上抱下来,揉了揉他脑袋,“快出去刷牙洗脸。”
  “等会儿你也要帮忙。”
  小家伙听了这话,立马兴奋的点点头,“好。”
  还自告奋勇道:“爸爸,我给你搬书。”
  他虽然小,也知道今天家里要搬家,新家他上次也去看了,又大又宽敞,还高高的。
  感觉比这里好。
  说完便蹦蹦哒哒往外跑。
  陈玉娇听到旁边说话声,迷迷糊糊睁开眼睛,看到床头边的俞锡臣,还愣了愣,随即从床上坐起身。
  “又睡着了。”
  打了个哈欠,一手揉了揉肚子,跟俞锡臣抱怨,“这孩子比安安闹腾多了,以前怀安安的时候,吃得香,睡得饱,哪像现在,一到晚上肚子里就跟打仗似的。”
  说完还挺了挺肚子给他看,“你瞧瞧她,现在没什么反应,肯定是睡觉去了。”
  “今晚又不知道要怎么闹。”
  俞锡臣听了笑,也顺手摸了摸她肚子,“确实能折腾人。”
  就跟她差不多。
  都能想象,以后生下来,恐怕也是各种娇气。
  一家三口吃完饭,俞锡臣就把家里又重新检查了一番。
  东西有点多,装了两大蛇皮袋外加一个藤条箱子。
  被子,锅碗瓢盆,零食……连煤炉子和煤球也不落下。
  巷子前面传来汽车的鸣笛声,没过一会儿,展红星就来了,二话不说就帮俞锡臣扛起一个蛇皮袋。
  陈玉娇跟在他们后面,手里牵着儿子,小家伙身上还有个小书袋,里面装着两本书。
  这是陈玉娇用做布袋剩下的料子给他缝的,俞锡臣现在已经上班了,平时都要带东西,为了方便,特意给他做了个布袋。
  出了院子,往常能说得上话的几个婶子还跑过来送人,后面孙家婶子笑道:“住了这么久,居然说走就走了,还真有点舍不得,以后可得记得过来看我们呀。”
  “是啊,听到你们要走,心里还怪难受的。”
  “放心,我们又不走远,都在省城呢,有空就过来,阿臣现在工作了,这边离他单位有点远,来回跑太累。”
  陈玉娇笑着解释。
  一抬头还看到对面方家小媳妇靠在门口,一脸复杂的看着她。
  视线在扫到她挺着的大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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