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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火热年华-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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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首长。”
  “还有路重庆,他是连长,是顾晓林的上司,在那种场合怎么不想办法阻止?他是打不过路顾晓林,还是不想阻止看热闹啊?”
  “他是真打不过顾晓林。”周远低低地说。
  “打不过,我看他是不敢打,他刚刚还在为顾晓林辩护,简直就是纵容包庇。”挥官的吼道。
  周远不敢作声。只能垂首站立着。
  “这次我是保不了他们了,这种事情不上军事法庭就算便宜他了。让他们等候处理吧。”
  周远:“首长……”
  “别说了。”

☆、第275章

  “啊……好渴啊,有水吗?我要喝水。”顾晓林哼了一声,舔了舔干裂的嘴唇。
  “没有。”路重庆哼了哼。
  “怎么可能……”顾晓林翻身坐了起来,他看了看陌生的周围,一阵头晕目眩,闭了闭眼睛,问道:“这是哪儿?”
  “禁闭室。”路重庆没好气地说。
  “禁闭室?”顾晓林睁开眼,疑惑地问道:“我们怎么会在禁闭室?”
  “你自己干的事不知道?”路重庆冷哼道。
  “我怎么知道?我都喝多了,什么也记不得了。”他说。
  路重庆看着他,眸色深深在这黑暗的禁闭室内,显得更加深不可测。
  顾晓林顿了一顿,“我们不是在河边喝酒的吗?然后带你去医院打破伤风针的……”
  “是吗?”路重庆勾了勾嘴角,笑了一笑:“那去了医院你又干了什么呢?”
  “不是让医生给你打针吗?还能干什么?”顾晓林看着他。
  路重庆眯起眼睛,仔细的观察着他脸上的表情,宿醉后脸色疲惫憔悴,眼皮浮肿,脸颊上那道指纹倒是依然明显。
  路重庆冷笑了一声,倏然伸出手按了按他的脸。
  顾晓林猝不及防,脸上一阵刺痛。
  “嘶……”他痛得一咧嘴,自己伸手摸了摸脸颊,蹙眉:“你干什么?”
  “疼吗?”路重庆冷冷地问道
  “有一点,我怎么了?”顾晓林费力地睁开肿眼泡下的眼睛,“我这是被人打嘴巴了?谁******敢打我?”
  “是啊,谁******敢打你?谁能打的了你呢?你不想自己为什么被打呢?”
  “为什么?”
  “问你啊,为什么?”路重庆满脸讥讽地说:“你这种人自己干的事情都不记得了,那这巴掌不是白挨吗?”
  顾晓林摸着脸不做声,似乎在回忆。
  “女人的滋味感觉怎么样呢?”路重庆又俯下头,看着他的眼睛,低低地说:“不会连这个也忘记了吧?”
  顾晓林嘿嘿地笑了笑,又重新躺倒了,闭上了眼睛。
  路重庆踹了他一脚:“你******跟我也装。”
  顾晓林闭着眼,嘴角含着一丝笑意,“不装怎么办呢?”
  “你还能不能玩一点别的?新鲜的?”路重庆哼了一哼,嘀咕道:“一点创意都没有,害得老子也陪着你丢人。”
  “丢人怎么了?不丢人能达到目的吗?虽然简单了点,可是最有效果,你不觉得吗?当时他们看我的眼光都傻啦,这么多年的都没这么发泄过,还真特么的过瘾。”
  路重庆凉凉地道:“过瘾?你骂我小白脸也是过瘾?”又踹了他一脚:“也是真心话?”
  顾晓林呵呵地笑着:“那不是做戏吗?而且我说得是不是也没错,你本来就是个小白脸,看着你的脸多白,怎么都晒不黑……”说着可怜巴巴地睁大了那眼睛,看着路重庆。
  路重庆一阵恶寒,冷冷地道:“我的脸再白,也没你的脸嫩,一巴掌下去五道杠。”顿了一顿,又说:“你能不能不要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要不是昨天夜里看着你激吻,我真的怀疑你是不是有取向有问题?”
  “取向没问题,就是憋太久了,看你细皮嫩肉的,就喜欢看……”顾晓林说。
  路重庆什么时候被人这么调戏过,一把将顾晓林从地上揪了起来:哼哼着:“你信不信我再给你这边脸上添上五道杠?”
  “那可就不止五道杠了。”顾晓林低笑道。
  “对了,我有个好主意……”顾晓林突然说,附身揽着路重庆的肩膀
  “你能有什么好主意,酒还没醒吧……”
  “切,我觉得我这主意很有创意,你看,我后面怎么跟你接头呢,人家一定会怀疑我们之间的关系,不如我装成一个那方面的,然后就是看中你了,死活要粘着你,你觉得有,没有创意……
  “滚。有个狗屁创意,谁不知道你是为了调戏女护士……还说你看中了我……你当人家脑子都跟你一样的……”
  “不是有那什么双性的吗?”
  “滚一边去。”
  黑暗狭小的禁闭室,挤着挨着两个大男人传来如此暧昧的笑声,门口站岗的士兵不禁皱起了眉心。
  传说中路连长与顾副连长关系好得不一般,看来真的不一般。
  *
  谌晓玉怏怏不乐地办公室里加班。
  她这几天感冒,鼻子不通,脑袋总是昏昏沉沉的,昨天夜里浑身酸痛无比,夜里盖了两床被子捂了一身的汗,第二天才稍微好了一点点。
  也许是身体不舒服的缘故,今天的她的情绪特别低落,一天在办公室里埋头干活,临到下班被叫去又弄几个文件。
  项目组的其他人热火朝天的干活,只有她,晃晃悠悠的无事可做,只是做一点零零散散的工作。
  邓一楠过来,见她脸色苍白,蹙眉问:“怎么了?要不要我送去医院?”
  谌晓玉摇了摇头。
  “我想早点走。”她软弱地说。
  邓一楠点了点头,“那你就回去吧,早点休息。”
  出了办公室,是别墅区里冷清寥落的景色,树叶飘落,草木枯黄,是一派初冬的时候的情景。
  冷冽的空气吸入鼻中,仿佛才舒服了几分。
  她将围巾蒙上了鼻尖,才慢慢腾腾地向别墅的大门方向走去,初冬的暗淡的风景中,她身上那一件红色的大衣,是唯一的一抹亮丽。
  那个背影孤独的,娇弱的,在那光秃秃的小树林中的小路上,踟蹰而行。
  邓一楠心中倏然一痛。
  “怎么?心里还是放不下?”身后传来低沉的声音。
  邓一楠敛眉收回了视线,回过身,脸上又换上了疏离冷漠的表情。
  “萧总过来,有何吩咐?”他淡淡地道,冷淡而礼貌。
  萧铎负手慢慢地在他的办公室踱着步,沉思着。
  邓一楠在一边等着,目光澄净自如。
  萧铎走了两圈,突然停下了脚步,问道:“最近谌晓玉对这个市场行情说了什么没有?”
  邓一楠想了想,道:“她这两天状态不是很好,也没说什么,只是……”他微微顿了一顿。
  萧铎站定了看着他。
  邓一楠拧着眉默默地思索着,心里微微觉得有点好笑,还真的是把晓玉当神婆了。

☆、第276章

  “只是什么?”萧铎蹙眉问道。
  “只是她说过一次,说现在的国家的监管部门好像对股市的异动比较关注。”
  “哦?她说这个的?”
  “嗯。”邓一楠垂眸平淡地嗯了一声,手里转着铅笔,“大概就是这么说了一次吧。”
  “是吗?”萧铎又来回踱着步伐,在办公室里绕着圈子,蹙眉思索着。
  邓一楠默默地点了点头,不动声色。
  “她有没有说过,是在哪儿得来消息?”萧铎问,自言自语:“这个丫头到底是怎么知道这些消息的,她到底有着什么样的消息来源?”
  “没有。”想了一想,又忍不住:“这消息也是证券报上发表的评论员文章吧?所有的证券媒体都知道,她也不过是有感而发,哪儿有那么神奇的。”
  好端端的一个女孩子,竟然被疑神疑鬼的,弄得神神叨叨的,怎么都让他觉得心里不舒服。
  虽然谌晓玉是表现出了对市场预测过人的敏感,甚至是令人不可思议的敏感,邓一楠还是不愿意萧铎用这种方式去议论她。
  她不过是个年轻的女子,生活应该和其他女孩子一样,爱美爱玩,没事的时候和其他的女孩子一起喝茶,逛街,买衣服,而不是现在这个样子。
  邓一楠又说:“我觉得谌晓玉说的那些都是一些公开的消息,根本就没有什么内幕消息,她一个女孩子,家庭背景简单,怎么可能有什么特别的消息来源。”
  萧铎看了看他,闻言讥讽地一笑:“一楠,谌晓玉是个普通女孩子是不错,她的家庭背景简单也没错,可是有一条,”他如鹰隼般锐利的眼睛盯着邓一楠的脸庞,淡淡地说:“她有个家庭背景不平凡的男朋友……”
  他停下了话头,似乎在欣赏着邓一楠眉心之间,一闪而过的痛楚,佯装关心的问道:“怎么?一楠不知道谌晓玉有男朋友了?哎呀,我也觉得十分可惜啊,我原来以为谌晓玉和你才是一对呢,你们两人又有一点点亲戚关系,从小又是一块长大,青梅竹马,要是能够成,也是一段佳话了。啧啧,可惜了。”
  邓一楠抿紧了嘴唇,捏紧手里铅笔,脸上却是平静地说:“谌晓玉的男朋友军人,好像与这些不沾边。”
  萧铎笑了笑,“那你就是不懂了,如今的军方什么事情不懂,他们要是搞起经济拉,咱们一般的老百姓,根本就不是对手,你没听说吗?前段时间抓的那个搞走私的,都是动用了飞机军舰,军用物资谁敢拦,谁敢检查……他们对市场的敏锐程度要比我们这些说起来是高经济的老百姓,要厉害的多,别看人家只是个丘八。”
  萧铎的言下之意,也是你别不服气,人家谌晓玉有眼光,你是海归精英又怎么样,那个高门大院里的才是正儿八经的精英。”
  看着邓一楠垂下的眸子,萧铎冷笑,哼哼,跟我拿乔,门都没有,有才是不错,可是你没有权没有势,光有才华又能如何呢
  只有好好干活,才是你的正道,别不知道天高地厚的,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这边谌晓玉一路在拥挤得如撒丁鱼罐头一般的公交车里挤着,头昏脑胀。
  人多空气污浊,她胸口闷得几乎喘不过气来,中午吃得感冒药,这会儿在胃里翻腾着,欲呕欲吐的,骨头的缝隙里都是酸痛的之意。
  身体不适带来了情绪的低落,虽然她知道自己是无事生非,却抵挡不住心里那油然而生的幽怨之意。
  想他,真的是特别的想,想看到他深邃如墨的眼睛,看到他嘴角上泛起的微笑,想依偎在他的怀里,听着他的心跳声。
  这一会儿,她不再是重生的成熟女人,她只是个软弱的年轻女人,一心一意只想着有个肩膀可以依靠。
  好不容易下了车,谌晓玉强撑着自己一步一喘的回家,头疼得火烧火燎,没走几步她就扶着墙歇了一歇,身体虚弱得要随时随地倒下。
  远远的看到家里的院墙,相思树的叶子在晚风中飘落着,谌晓玉看着眼泪就掉了下来,回到家又怎么样,只能是一个人,一个人躺在冰凉的床上,就连喝一口热水都要自己爬起来倒。
  她强忍着身体不适,慢慢挪到自己家的院子门前,刚刚准备开门,突然觉得眼前金星闪烁,冷汗狂下,身体瘫软,眼前一黑,就失去了知觉。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缓缓睁开眼睛,已经是晚上,窗外夜幕低垂,床头柜上开着一盏台灯,灯光温暖,她看了看周围的环境,发现是躺在了自己的床上。
  她的头脑有片刻的空白,不知道自己为何会在自家的床上。
  静静地看着天花板好一会儿,才有了一点点记忆。
  欸?
  昏倒之前那一刹那的记忆倏然印入脑海,怎么会躺在自己家的床上?
  不是应该躺在自己院子的门前吗?
  厨房里传来轻微的声音,谌晓玉一惊,心跳加快,屏住呼吸,挣扎着从床上爬了起来,想去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可脚尖刚刚落地,一阵儿眩晕袭来,她又“”咕咚“”一声摔到在地上。
  膝盖狠狠撞到了尖锐的床脚,她哎呦地闷哼,低了头去看,膝盖上已经乌紫了一大块,破皮的地方已经渗出了血。
  “怎么了?”
  门口传来熟悉的声音,谌晓玉惊讶地抬起头,卧室门口站着一个熟悉的身影,她睁大了眼睛去看,那挺拔的身影,深邃如墨的眼睛,不正是她朝思暮想的那个人吗?
  她的揉了揉眼睛,怀疑自己的脑袋被烧坏了,梦游摔到了地上,伸出指尖掐着自己的腿上的肉,疼得一咧嘴。
  “你在干什么?”那个身影走近,俯下身子,蹲在她的面前,微凉的手指摸了摸她的额头,蹙眉:“还是烧得厉害啊。”
  “你……你……怎么会在这儿?”谌晓玉结结巴地问道。
  “我怎么就不能在这儿?”路重庆哼道:“如果不是我在这儿,你是不是在院子门口睡一夜?烧得这么厉害还出去,是不想好了,是吧?”
  “我早上没有那么厉害。”谌晓玉噘嘴,又拉扯着他的衣袖:抬头问道:“你怎么回来的?不会是当了逃兵偷跑回来的吧?”

☆、第277章

  路重庆气得没理她的话,一把将她从地上抱了起来,重新放到了床上。
  谌晓玉的脑袋落在枕头上的那一刹那,又拉着他的手臂,不让他离去,直直地盯着他的眼睛,“你告诉我,你没有事吧?”
  路重庆反身趴在了她的身边,看着她担心忧虑的眼睛,又好气又好笑:“我能有什么事?现在是你有事。”
  “我有什么事情?”
  “你在发高烧,自己不知道吗?这还不算有事?”路重庆摸着她的脑门。
  “我就是感冒了而已,你怎么了?怎么又跑回来了?是身体不舒服,肩膀上的伤口又有问题了?”说完有推了推他,:说话啊,怎么了回事?你看你让人着急的,真讨厌。”
  路重庆自己的脸埋在了她身边的枕头上,闭着眼睛,心里却是受用着,谌晓玉着急担忧的口气,无一不是在担心着他。
  有人关心就是这样的一种感觉吧。
  “你说话啊,怎么回事?是你当逃兵了吗?”谌晓玉皱眉道,嘀嘀咕咕,自说自话地分析着,“不会啊,你西藏边防当哨兵都能坚持下来,这个坚持还会不下来?那就是身体出了问题,”她伸出脚踹了着路重庆的腿,“你的身体怎么了?是不是上次的心脏病又犯了?我说你这个人怎么就是个病秧子,一天到晚就医院……”
  “你才是病秧子呢,我们两人现在谁要去医院?”路重庆的声音从枕头里闷闷地传来,“你就不能想点好事,成天东想西想的。”
  谌晓玉急了:“欸,你这人说话好笑呢,你应该在部队却突然跑了回来,问了你半天,又不肯说个所以然呢,我不东想西想就怪了……”
  “好,好,看你是个病人的份上,就不跟你一般见识了,我告诉你吧……”路重庆翻了身,仰面躺着,把谌晓玉搂在了怀里,手指拨弄着她身上的肌肤。
  “我是调工作了,现在到军区后勤部当参谋了。”
  “什么?什么?”谌晓玉打掉他不老实的手指,眨着眼睛问道:“你调工作了?不当特种兵了?”
  “嗯。”
  “你不是一心想要当特种兵的吗?不是想法设法地摆脱你爸爸的安排,处心积虑地当这个特种兵的吗?这会怎么说放弃就放弃了?”
  “嗯。”路重庆的手指又不屈不挠地抚了上去,声音低沉:“是出了点事儿……”
  “什么事儿?”
  “哎,也没什么大事儿,就是犯了点小错。”
  “犯了一点小错?什么样的小错,你能犯了什么样的错?”谌晓玉狐疑地说,水汪汪的杏眼在灯光下,波光粼粼。
  路重庆看着她,心跳加快,脸上却是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哎呦,就是一点小节问题,没什么大不了的,不想背处分,只好调离了,我现在回来在军区后勤部工作,上午去报到,晚上出来找你,结果看到你在院子门口昏倒了……你说,你都病成这样了,你还在外面跑,若不是遇到的是我,你说你有多危险……”
  “别打岔,我在问你话呢,到底是犯了什么小错?老老实实地跟我说了。”谌晓玉执拗地说。
  谌晓玉的脸颊被高烧烧得绯红,艳若桃李,一双眼睛仿佛含着点点泪光,流光溢彩,他呼吸粗重,如果不是因为她正在生病,早就翻过身去镇压了。
  他搂紧了她,“没什么错,就是喝了酒多了……”
  “喝酒喝多之后呢?不会因为就喝多了就被调离特种部队吧?”
  “也没什么,就我的手指擦破了皮,顾晓林送我去了基地医院,然后……就咋砸了人家的玻璃大门……”
  “还有呢?”谌晓玉冷着声音问。
  路重庆的嗓音渐渐低:“还有……调戏女护士。”
  “什么?调戏女护士?”谌晓玉的声音一下子拔高了,不可置信地盯着他:“你……你调戏女护士?”
  你到底是有多饥渴才会干出事情?
  “晓玉,你听我说……”
  谌晓玉翻身坐了起来,瞪大了眼睛看着他:“你要说什么?说你那是酒后乱性,自己不知道做了什么事情,对吗?还是说你是个正常男人,在那个深山老林中得不到排解?你真的是无耻,怎么能做出这种事情来,还为了这个被调离了特种部队,简直就是丢人现眼,还有脸跟我说?你怎么好意思呢,我看你怎么跟你哥交代。”
  她气得小脸通红,身子簌簌发抖,胸口起伏不定。
  路重庆心疼,再也不敢玩下去,伸手就要抱着她,谌晓玉抗拒着推他,被他紧紧地箍在怀里,“你听我说啊,又不是我调戏女护士,你说我干嘛?”
  “哎,不是你?”谌晓玉瞪着眼睛看他,将信将疑。
  “真的不是我。”路重庆道:”我怎么可能去干着那种事情!什么我得不到排解,我有了你还不够吗?你不在身边的时候,我就存着,回来一起给你。”他拉着晓玉的手伸向了自己的那个地方,“不信,你自己摸摸看,是不是……”
  隔着军裤能感受到那坚硬火热,谌晓玉红着脸抽回自己的手,重新躺回床上,嘀咕道:“不是你的事情,干嘛你被调离了?”
  路重庆的眉眼之间闪过一丝阴郁,他搂着晓玉的肩膀,含糊地说:“我是受了别人的牵连,你还记得上次来给你送石榴那个?”
  谌晓玉点了点头,“就他,我和他一起喝酒的,他酒喝多了,大吵大闹,调戏女护士,其实也不算调戏,他喜欢人家好长时间了,不敢表白,酒壮怂人胆,就把人家给吻了……也不是多么猥琐的事情。”
  “酒后强吻还不猥琐?算了,你那战友看上去老老实实的,怎么会这样啊?”
  路重庆叹了口气,“刀尖上行走的人,心里太压抑了呗。总是要找一个地方做出口。”
  谌晓玉默默地躺了一会,依偎在他的怀里,半晌说:“重庆,你是不是也很压抑?”
  路重庆轻轻啄了她的脸,声音低哑,“有了你,我就不压抑了。”

☆、第278章

  谌晓玉生病,路重庆就是药。
  药到了,即使生病,也觉得治愈在望的信心满怀的样子。
  两个人在床上搂着耳鬓厮磨地缠绵了一儿,路重庆却是挣扎着要起来。
  谌晓玉拉着他衣服袖子不给动,水灵灵的眼睛湿漉漉地看着他,热乎乎的呼吸,喷洒在耳边。火辣辣的身体紧紧地粘着他的。
  路重庆哽了一哽,顿了半天,才按捺住自己,轻轻地亲了亲她的额头,“乖,我去看看粥有没有炖好,再烧两个菜,我们先吃饭好不好?”
  “再躺一会儿吧,我不着急吃饭,你今天忙了一天不累吗?”
  路重庆抿着嘴唇,“我今天是忙了一天,来来回回跑了好几个部门,赶着把手上的事情忙完了,好早点回来见你,中午饭都没吃饱。这会儿早就饿了。”
  真的是饿了,再这样纠缠下去,他不能保证是不是会做出让她觉得“猥琐”的事情了。
  谌晓玉只好松手,撇了撇嘴,有点不高兴的样子,嘟着嘴巴埋怨“就知道吃。”
  路重庆拍了了拍她的脸,安慰道:“不吃饭不行啊,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再说你也要吃饭,不吃饭怎么吃药,小朋友要听话。”
  废话。不给吃饭,就要吃人了,看你那娇滴滴的,病怏怏的的模样,能忍心吗?
  谌晓玉一脸没想到的样子,撒娇地说“好吧,好吧,你去吧,我也只好先歇一会儿。”
  “乖,再眯一会儿,饭好了我叫你。”他又亲了亲她的额头,“烫得很呢,最少三十八度五以上,得吃药再出一出汗。
  谌晓玉乜了他一眼,“你的嘴唇是温度计?怎么知道是三十八度五?”又去踢他:“去吧,去吧,想去就去。”说完闭上养神了。
  路重庆看着她的小脸躲在被子里,容颜苍白憔悴,心疼不已,赶紧去转身去了浴室
  他就着自来水狠狠地洗了一把脸。抬起脸盯着镜子的自己,迷蒙的眼神渐渐地清明起来。
  去了厨房,从裤子口袋里掏出了手机,上面已经有了十来个未接电话了。
  他看了看来电的号码,眼光沉沉。
  “章叔,什么事情?”他一一边接通了电话,一边走到了院子里,
  “重庆,你白天去报到了?”章先礼和气地问道。
  “嗯。”路重庆平淡地说。
  “那就好,本来首长说让你回家吃饭的,你的电话没接通,他晚上参加全军英雄模范演讲团的工作汇报会,那你就等到他会议结束再去吧,大约九点半左右。”
  路重庆平淡地“嗯”了一声,从口袋里摸出香烟叼在唇上,冷冷地想,这就是他的家,
  父亲与儿子谈话,需要办公室主任预约,这就是他们家的现状,父亲对章先礼的信任度远远高于他这个做儿子的,大事小事都是靠这个办公室主任传达。
  “重庆,首长也是为了你好……有的时候,你也要给他面子,不管他说什么,他毕竟是你父亲,又是首长,不能像一般的家庭一样……你要理解。”章先礼小心翼翼地劝说着,点到为止。
  章先礼是在给他透信息吗?今天晚上的谈话注定会十分精彩。他有点悲哀地想,如今他还不是回来了吗?还是落入到他们手里,其实他们这样的家庭,身居高位的父亲与爷爷,他又能蹦跶到哪里去呢,
  路重庆沉默了一会儿,说:“我知道了,章叔,我九点就回去。”
  “太好了,我这就去安排好。”
  “好,再见。”说完他挂了电话,抬头看着初冬晴朗的天空,深深吸了一口气,才转回厨房,砂锅里煮着白粥,他又煎了个鸡蛋,在冰箱里找出了两根火腿肠,一切忙碌就绪,才把热饭热菜端进了卧室。
  谌晓玉喝了一大碗粥,身上出了一身的汗,吃了退烧药,终于觉得自己舒服了一点。
  靠在枕头上看着他忙忙碌碌的身影,问道:“重庆,你在那边一共也就没呆多长时间,现在为了别人的事情受到牵连,是不是觉得有点可惜?”
  路重庆打了一盆热水过来,听到她问,顿了一顿,说:“应该不是有点可惜,是非常可惜吧,但是又能怎么样呢?”
  他无奈地笑了笑:“我去特种部队,本来家里就不同意,现在出了这样的事情,还不赶紧借此机会把我调回来,放在他们的眼皮子底下看着,反正建功立业的事情也不指望我了,该有的学历,经历我也不缺,就在机关里熬日子吧。”
  “其实和平年代,部队不也是像机关一个样,哪有多少机会建功立业?在哪里不是一样嘛”谌晓玉安慰他,她是有点私心的。
  他执意去特种部队,去建功立业,晓玉不会反对,更不会阻拦,尽管心里多少会失落与舍不得,可是她绝不会多说一个字的意见。
  他现在工作调动回到她身边,她虽然欣喜也不会对他多透露一个字,因为不想干涉他的决定。
  “不一样的。”路重庆握着毛巾的手顿了一顿,眼中有片刻的失神。不一样的,西南边陲的密林中,直升飞机的螺旋桨卷起满天的落叶,夜晚,匍匐在掩体中,外面是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静静地谛听着细微的声音,虫鸣,动物的脚步声以及自己的心脏扑通扑通的心跳声,队友近在咫尺的呼吸声,……那种感觉绝对不是在机关办公室里喝茶看报纸,写报告,开大会的军人,所能感受到的。
  但这些他都不能多说,只是摇了摇头,微微叹息道:“是啊,有时候想想如果出生在战争年代,可能会更适合我一点,比如抗战时期,我这样的军人,一定会是战功赫赫的大将军。”
  “是,可是……”谌晓玉说了一半住了口,她想说一将功成万骨枯,可是还是没说出口。
  路重庆瞥了她一眼,道:“我这军事理论与技术水平,绝对是最小的牺牲换来最大的成果。”
  谌晓玉接了毛巾擦脸,也是一笑。

☆、第279章

  路重庆忙完之后,刚刚给自己洗了一把脸,裤兜里的手机就震动着,他用两根指头从裤兜了里夹出了手机,一条未读的短信在收件箱里,是章先礼的。
  点开一看:果然又是提醒他别忘记了时间。
  他抬腕看了看手腕上的手表,八点半。
  章先礼做事一贯小心谨慎,处处周到,八面玲珑,要不然也不会得到首长的信任;只是时间久了,不免看人下菜,之前路重庆不受首长的待见,章先礼对他也是淡淡的,客气归客气,礼貌归礼貌,再也没有对路红卫那样热络。
  这两年路红卫受了冷落,首长慢慢把眼光放在了路重庆身上,章先礼对他的态度热络起来,处处提点着,十分周到。
  他蹙了蹙眉,回复了“知道了,谢谢章叔。”就把手机放在了洗脸池边上,卷了卷袖子,又洗了手,抬头看着毛巾架,毛巾架上放了两条毛巾,一条是粉蓝色,还有一条深蓝色的,是新的。
  他拿起那条深蓝色的毛巾擦了擦手,重新把手机揣回了裤兜,吸了一口气,才回到卧室。
  谌晓玉这会儿正靠在床头看书,灯光散发着橘黄色光晕,照在她柔弱的身影上,温暖宁静,平添了几分娴静的书卷气。
  见他进来,晓玉放下了手里书,微笑道:“你早点回去吧,忙了一天早点休息。”
  她刚出了汗,透明的皮肤是绯红的颜色,如同春天里的桃花花瓣,晶莹剔透,额头上沁出的汗水更像是早晨的露珠,新鲜水嫩。
  路重庆走过来,坐在她身边,盯着她又看了一会儿,伸出手臂揽着她,附身欲吻她的唇。
  谌晓玉偏过脑袋,避开了他的嘴:“不亲了,传染。”
  路重庆撅了撅嘴,把脑袋搁在了她的肩膀上,不甚满意:“不好。”
  谌晓玉拍了拍他的脸:“没什么不好,快回去吧。有空了再来。”
  路重庆闭了眼睛,不做声,过了一会儿,哼哼唧唧地说:“刚刚还好好的,为什么这会儿要赶我走?”
  谌晓玉把他的脑袋扶正了,伸了一个懒腰,道:“这会儿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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