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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火热年华-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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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哎,你别打马虎眼,你这是从哪儿得来的消息啊?”谌晓玉着急上火地拉着她,一改原来悠然自得的态度,嬉皮笑脸,温柔可亲,循循善诱,“哎呦,璐璐,咱们俩个谁跟谁啊,你不能知情不报啊。”
“我知情不报?你倒好,你是无中生有,无事生非,就与我老爸合起来整我们。你知道那天我和我老妈给我妈骂的多惨吗?老头子要吃了人似得,骂我们是掉钱眼里了,爱慕虚荣,贪图享受,是资产阶级思想,老头子那个痛心疾首啊,又把小时候忆苦思甜的事情叨叨说了大半夜,我妈吓得都不敢说一句话。这不都是你害的啊?”刘璐璐义愤填膺,“你说你不让我嫁就不让我嫁就是了,干嘛还跟我爸爸说,你哪儿来的朋友打听了那个人?你不就是吓唬我爸我妈嘛。”
“我不就是为你着急嘛,你个神经兮兮的,哭着闹着要嫁那老头,我不是为你好吗?
对吧?那老头比你大那么多岁,癞蛤蟆想吃天鹅肉,那怎么行呢,而且我还听说了,他香港有老婆,我怎么能忍心看着你往火坑里跳呢,你得理解我当时的心情嘛。”
“听说,听说,你就是个道听途说。”璐璐气呼呼。
“你这是昨天晚上玩成语大接龙了?”谌晓玉问。
“什么意思?”
“这成语说得一串一串的。”谌晓玉夸她,“到底是美院高材生,就是不一样。”
“你少拍我马屁,我才不给你透露信息呢。我妈都说了,不能管你的事情,不能给你介绍对象,要不然还不知道怎么给你骂呢。反正你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谌晓玉眼珠转了转,嘻嘻笑道,“原来是请你妈妈帮忙介绍的啊,那还是算了吧,你妈妈不会为了报复我,把那香港老头介绍给我吧。”
璐璐啐了她一口,“胡说啊,你妈是怕你一脑袋里就想着挣钱,不为自己的幸福考虑,所以托人给你介绍,总归是个知根知底的。我跟我妈说了,别管你的事儿,你可有的人追着呢。”
说完她又好像是想起什么来,笑得极其暧昧,“对了,除了路重庆,不是还有一楠哥哥对你一直是情有独钟,难怪你不着急呢。要不,我跟我妈说,让你妈妈一百个放心?”
“别胡说。”提起邓一楠,谌晓玉脸色变了一变,“那是我哥哥,你可别乱点鸳鸯谱。”
“又不是亲哥哥,表哥,堂哥都不是,以前人不是喜欢亲上加亲的吗,这倒是个好主意。”她为自己的新发现,感到兴奋,又感叹,“欸,就是可惜路重庆那小子。”
思考了半天,又转脸八卦地说,“你说,你妈是会同意路重庆呢,还是会同意邓一楠?”
谌晓玉狠狠地给她一个大白眼,冲着她龇牙咧嘴,“我去跟我妈说,我喜欢女的,就想跟你。要不然怎么这么爱管你的闲事呢。”
谌晓玉与璐璐嘻嘻哈哈地斗嘴,心里却是略觉得安慰,不管怎么样,毕竟是躲过了一劫。那个香港男人,从此不会出现在璐璐的生活中了。
即便是她与杨畅不可能,却也好过她嫁到香港,寄人篱下的结局。
至于爱情,时间总是可以治愈一切的,璐璐会挺过这段时间,她会遇到一个也许平凡却适合她的男人。
只是万万没有想到,邵兰茵居然会着急自己的感情问题,还托了璐璐妈妈给自己物色男朋友。
谌晓玉转着手中的抽屉钥匙,摇着头叹气,亲爱的爸爸,妈妈难道你们还真的以为职场失意,就一定能够情场得意?
要真的是这样,那谌文光同志岂不是成大富翁了?
这么多年过去了,谌文光的生意越来越大,除了餐厅,饭店,卡拉ok,舞厅,又琢磨着要开个别的什么。
谌晓玉让他开一家旅行社。
她给文光同志分析,“你看,现在人吃的,喝的,穿的都是,越来越好,以后就是想玩的,国家现在又开始实行双休了,每个星期多休息一天,可以出去旅游啊,你这儿吃的,喝的,都有,再弄个旅行社可不就齐全了吗?”
谌文光听了点了头,“你还别说真有道理,我边几个小年轻,动不动就把休息攒起来,要出去旅行,听说,结婚都不流行办酒,都流行旅行结婚,这以后肯定有前途。”
说着,他又侧脸仔细地看了看晓玉,“要不然,你过来,跟我以一起干?”
晓玉摇了摇头,“这我可是外行,就帮你出出主意吧,我自己就不参与了。”
“你是怕你二叔也跟文辉那小子一样?”谌文光犀利地说,“我都听说了,那小子这事儿有点不地道,再怎么也不能对不起自己家侄女。”
晓玉笑道,“二叔,我就怕你这么想,所以才不来呢,这以前的事情,咱吃一堑长一智,家里人还是不谈利益的好,要不然咱们亲亲热热一家人,哪儿能生份了呢。
谌文光点头叹道,“你是个明白人,你小叔叔有时候还不如你呢。”
☆、第166章 赠送股份
谌文光点头叹道,“你是个明白人,你小叔叔有时候还不如你呢。”
谌晓玉莞尔一笑,“二叔,你是在商场里呆得久了,又是实实在在做实体经济的,见得多了,不像我们是做贸易的,挣得都是转手的钱。”
说完她也沉思起来,这段时间她也在思考。其实谌文辉并没有错,目前外贸生意的确是不好做的,贸易说白了,就是倒买倒卖,靠的是信息,资源不对称。
谁有资源,谁有信息,谁就是赢家。
在当今的社会,关系就是资源,就能得到别人得不到的信息。
谌文辉的关系网不能获得更多,更有利的资源,当然竞争不过汇文。
他已经意识到这点,所以着急上火的想转型,可是转型的路子没找对,落入了非法集资的圈套里。
老杨那个香港期货公司的事情已经渐渐发酵,邓一楠告诉她,他们被强行平仓,损失惨重,补仓的过程中,狗急跳墙,挪用了大量的国有资产,已经涉及到经济犯罪。
谌晓玉没有说,再有一个月,报纸就会披露这条重大新闻,他们所依靠与仰仗的那位领导也会成为阶下囚。
不知道到那个时候,谌文辉会不会对当时的态度有所醒悟。
算了,想也是白想,谌晓玉摇了摇头。
“晓玉,既然这个开旅行社的主意是你出的,那我给你这个数比例的股份,作为干股,不需要你出钱,如果有利益你就分给你,如果没有利润,那也不会给你了。”谌文光思考了一下,比了一个手势。
晓玉吃惊地瞪大了眼睛,“这个。。。。。。。二叔,你太客气了吧?我可是什么也没做啊。”
“不需要你干什么。”
谌文光,他是重生的金手指吗?难道上帝派他来是为了送钱的?
可是,这样好吗?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啊。
谌文光以前并不是一个那么大方的人啊,晓玉还记得爸爸曾经说过,他上山下乡的那些事情呢。
“哎,我给你干股,也不是完全让你什么都不干的。”果然,谌文光咳嗽了一声,脸上的表情略为有点尴尬。
谌晓玉双手放在膝盖上,坐正了身体听他说。
“首先我给你的股份比例不高,而且会有要求,你不需要对此有负担,另外,我与你小阿叔不同,我这边常年都是一个人操控全盘,任何事情都是我自己说了算,不需要听别人的主张。”说到这里,谌文光摇了摇头,略带讥讽地说,“文辉身上的毛病,就是从小被姆妈惯坏了,遇到事情没有主见,这也不能怪他。谁让他最小,大家都让他几分。”
晓玉沉默,他们兄弟之间的问题由来已久,她不便评论,只有静待下文。
“他的事情不提也罢,我们继续说我们的,”谌文光又做了个手势,“我马上要这个旅行社,旅游这个行业我是外行,我就是希望你能够帮我提供信息去弄清楚,这个行业到底应该怎么运作,后面会有什么样的发展,我只需要你帮我做这个。”
“怎么运作与发展?”晓玉有点懵,“这个问题有点大,我也没有行业经验啊。”
“对,我知道你没有,但是有一点,我早就发现了,你对未来看得比较准。”谌文光说,“其实我也一直很奇怪,当年你也只是个小丫头片子,中学还没上吧,那个时候,怎么就能够有那样的眼光去让我开饭店,而且后期,你说的每一次建议,事实证明都是对的,我不知道你是做到的。”
谌文光若有所思地看着她,目光中充满了好奇与思索。
谌晓玉的小心脏紧张得砰砰直跳,脸上的表情有点尴尬,她呵呵地干笑两声,“二叔,你说的像是神仙呢,哪儿有那么厉害,无非是瞎猫遇上了死老鼠,碰巧罢了。”
“也许吧。我就是奇怪啊,要是邓一楠那小子吧,还不让人奇怪,他毕竟是学经济的,能说个什么经济规律的。”
谌晓玉心里切了一声,规律?现在的经济能有什么规律?这个风起云涌的时代,根本没有规律可言,这也就是她不愿意去学什么经济之类的学科的根本原因。
还不如去学历史,至少那是她没有经历过的。
有时候她会不无恐惧的想,既然老天能安排她重生,也许下次会安排她穿越,不如趁早多做点准备了。
不过她没敢说,只是笑了笑,“一楠哥也经常教我啊,可能我也受到他的影响吧。”
推给邓一楠也是个办法,谁叫他从美国回来的“海龟。”
“就算是吧。”谌文光不介意地说,“所以我不管你是从哪里来的消息,也不能管这消息对不对,反正你只要能在这个方面帮我就行了,至于决策权力在我,反正我给你的是股份,赚了钱你才能有的分,不赚钱,啥也没有。怎么样?公平吗?”
“这样也行,不过我还是出点钱吧,要不然我也有压力。”
“钱的事情你不要提了,反正也没几个钱,你说的对,旅行社主要是服务,,资产倒是用不着很多,并不在乎要投入多少资金。”谌文光摆了摆手。
“这个。。。。。。。”谌晓玉还事要推辞。
“你好好考虑吧。”谌文光站起身来,准备告辞,“晓玉,我相信你,也相信自己,我自从农村插队回来,就做生意,都是自己一个人摸爬滚打干出来的。”他顿了一顿,略带讥讽地笑着,“我们兄弟三个中,就算是我最爱折腾。你爸爸是一辈子求稳妥,不敢这样,不敢那样,文辉是从小就被姆妈惯着,不想下乡就不下,吃了一年多闲饭,上了大学,又跟着邓红梅跑到南方折腾。。。。。。。”他摇了摇头,自嘲地说,“我从小就是孤家寡人,现在依然是孤家寡人,不折腾点事情,一辈子实在是无聊得很。”
“二叔,你怎么能这么说,你要是想结婚,多少女孩子往上扑呢。”晓玉说,“可是你就不听人劝。”
“这事不用你操心,我自己有分寸。男人有的是青春,你可不能与我们相比。”谌文光笑眯眯地看着她,问道,“你呢?心里到底是喜欢那个当兵的,还是邓一楠那个小子?”
☆、第167章 打架闹事
是到底喜欢那个当兵的?还是邓一楠?
谌晓玉苦笑,这个问题其实以前并不难以回答,但是现在却让她开不了口。
现在,不论是路重庆,还是邓一楠?感情的事情都是伤,不提也罢了。
“二叔,我还年轻,现在不考虑这些事情。”只能够说得如此冠冕堂皇。
谌文光不同意地摇了摇头,却也没多说什么。
这个侄女儿他是越来越看不懂了,其实不懂也没关系,只要她能过得顺风顺水就行了。
也许是早年的插队,上山下乡的离家经历,让他比哥哥与弟弟都能看得透彻,他做生意,赚钱,既非常用心,亲历亲为,有时候又不当一回事,该花钱的时候花钱,该算计的时候算计,该糊涂的时候,他绝不装聪明。
旅行社的股份,他送给晓玉,心里没一点心疼,无非是钱,随缘而来,随缘而去,现在生意越做越大,却没有当初那么用力。
“晓玉,你知道你的问题出在哪儿吗?”谌文光淡淡地说。
这个丫头比一般女孩子敏感,他不能说得太深,点到为止即可。
谌晓玉微微抬起眼睛看他,“嗯?”
“你绷得太紧了。”谌文光说,敲了敲桌子,“要放松一点感觉才更好。”
谌晓玉侧了脸,抬起眼帘,静静地注视着她二叔,半天没吭声。
杨畅的订婚礼是在一个星期天。
路重庆接到了请柬,是首长办公室那边送过来的。
办公室主任章先理特意将那请柬送到学院,顺便受首长之托,过来看看他的学习状况。
宰相门前七品官,章主任一来,还没见到路重庆,就惊动了院长,副院长,系主任一干人,又是请示又是汇报的,他只好连连打招呼,“我就是奉命来瞧瞧咱们那位少爷,了解一下他的状况。各位老兄就不要如此严肃认真了。”
那各位院长,副院长们一听才舒了一口气,又把路重庆夸了一顿,这次军事素质大考核,成绩名列前茅,文化考试成绩优异,总之,就是个德智体全面发展的好学生。
章先理拿着小本子一一记录着,最后又问,“对了,重庆之前在考勤方面有点小问题,我来之前首长特意交代了,他方面的状况是不是有所进步?”
章先理也不容易,首长交代的问题得问清楚了,但也不能拂逆了路重庆的面子,毕竟那是首长的儿子,是老首长的亲孙子。
目前为止最看重的孙子。
“这方面啊,路重庆不是有点进步,而是有了非常大的进步,现在他基本上不请假,不外出,全心全意地投入到学习中去。您回去一定要跟首长汇报,这孩子现在的确很优秀。”
章先理点了点头,心里却是有点奇怪,怎么路重庆现在这么老实了?
等见到了路重庆,章先理大吃一惊,短短两个星期没见,他似乎廋了不少,“怎么,重庆,最近廋了很多啊?”
“嗯,最近的军事素质大考核,体能消耗有点过大。”路重庆无精打采的。
“我听说你最近练得比较凶,不过要还是要注意身体啊,你的心脏更要注意保护,要不然首长会有意见的。“章先理小心翼翼地说,他跟随首长多年,知道这父子之间关系微妙。
果然,路重庆轻轻撇了撇嘴唇,淡淡地说,“请首长放心,健康是责任,我知道这个道理。”
“那好,那好。”章先理连连点头,又从黑色皮包里,拿出杨家的订婚典礼请柬,“首长要我带给你的。
路重庆拿到手上,看了一眼就放在了桌上。
“首长说,请你务必准时参加,学校那边的假我已经帮你请过了。你放心好了。”
路重庆嗯了一声,点了点头,“放心,我会去的,畅哥也是我哥。”
章先理愣了一会儿,欲言又止,半天才缓缓地道,
“听说,你和杨畅最近闹得不太愉快,首长特意嘱咐我,希望你能够一大局为重,不要一时的意气用事。”
章先理斟字酌句地说,首长这两个儿子,能干是真的能干,优秀也真的很优秀,可就是太有个性。
风传路重庆狠狠揍了杨畅一拳,把那小子打得眼睛肿了好几天,就是应该杨畅说了一句他什么。
而在整个军区大院,似乎没有谁不知道他与路家兄弟是铁哥们。
他叹了口气,不想再说什么了,首长交代的话带到即可,清官难断家务事,更何况他就是个跑腿传话的。
据他所知,那边自有人会出面教诲的。
果然,章先理前脚才走,后脚路重庆就接到了路红卫的电话。
“杨畅的订婚仪式你去不去?”
“不就是订个婚吗?又不是结婚,至于如此昭告天下吗?”路重庆口气不善,他心烦意乱的。
“是,如果你那天不动手,人家才不会积极地要昭告天下,谁不知道畅畅跟我们家是什么关系,现在为了一点小事,你就情绪激动,动手打了人家,还弄得人人皆知,杨家不出面和好怎么办?”路红卫在电话里笑着说,“我就不懂了,杨畅到底做了什么事情让你冒这么大的火,我问他半天都不说话,只说是他的错,看来这厮倒还真护着你。”
路重庆支支吾吾地说,“也没什么事情,我那也是一时的情绪暴躁,不该动手的,一会儿就给他打电话道歉去。”
路红卫在那头哼笑了一声,“你知道就好。他才不会跟你计较,但是至于人家家里怎么想的,就不得而知了。”顿了一顿,又说,“他的事情我也听说了一、二,其实我觉得对你也是提个醒儿,也让你该好好思考下,自己事情以后该如何把握。”
因为是内部线路怕监听,路红卫说得十分含蓄,但是路重庆还是意识到他哥哥的意思,不由得沉默下来。
“我知道,你一直都提醒过我。”过了一会儿,他又问道,“哥,那天你回来吗?”
路红卫已经学习了快一年多,这一年期间很多的事情都在变化着,路重庆虽然不参与,可是心里还是着急的。
他自知没有他哥哥通透,更没有路红卫的隐忍,只是为哥哥委屈。
路红卫沉思了片刻,道,“到时候看吧。我知道了。”
☆、第168章 别玩过了
“哥,等你回来,我们好好谈了一谈。”路重庆说,语气低沉,满腹的心思。
路卫听出了他语气中所蕴含着深深的无奈,心里紧了一紧,却是放松了语气,安慰道,“我过些时候就回来,到时候我们面谈,现在你不要想太多。”
“嗯。”路重庆淡淡地嗯了一声,欲言又止,“哥——”他想说,“你要到底要弄到什么时候才能赶回来?”一想到眼下这复杂及扑所迷离的环境和波云诡谲的局势,更怕隔墙有耳,他把到嘴边的话又咽下了。
“放心,我没事的。”仿佛是知道路重庆在担心什么,路红卫淡淡地说。
“没事就好。”路重庆哼了一哼。
“对了,杨畅那里——”路红卫沉吟了一下,“你们可别玩过火了。”
“知道。”路重庆说。
放下了电话,路重庆回到宿舍,躺倒在自己的床上,双手枕在脑下,蹙起了眉心。
首长让章先理专程送了那张请柬过来,让他心里觉得极大的不舒服。
这一切都太像一个暗示,暗示着他的行为举止被人监控,被人提醒,被当作年轻男人一时感情冲动,目前只是时管束他的时机未到,且由着他罢了。
原本路红卫的个性,隐忍,通透以及为人处世的手腕,更让人放心,连老头子都说过,路红卫那个性,最主要的是他稳得住,遇到大事儿头脑清醒,事越大越是能抗得住。
路重庆给杨畅那一拳,是情绪激动,是一个按捺不住自己情绪的冲动男人,不堪大任,这样很好,他本来就不想不堪如此大任。
只是在目前,有太多的事情在逼迫他,路红卫的远离,路家的形势,他不可能成为这个家族中毫无责任心的那一位。
“路重庆………………电话。”走廊上有同学在叫他。
他从床上爬起来的时候突然想到,好像还没有给杨畅打电话。
“重庆,有空吗?出来喝一杯?”打电话过来的居然是杨畅,声音平静无波,与往日一样,只是在一起喝酒而已。
“好的。一会儿我去请假。”路重庆靠着墙站着,蹙眉眉心,挂了电话。
旁边有人走过,听到他的话,回过头来看他,笑道,“这就要出去?刚刚听说院长在表扬你不请假了。”
路重庆嗤笑了一声,“老子又不是小学生,表扬能当饭吃。”
“算了,你这特殊人物,还不是来去自如。”同学感叹,“只不过看你大爷心情好不好罢了。都不给休息,我tm的都有一个月没见女朋友了。”
路重庆拍了拍他,“小子,你还有女朋友可见,知足吧。”
“你女朋友那天不是来了吗?听说你把人家得罪了。”同学撇着嘴嘲笑。
路重庆笑了笑,没接话。
同学拍了拍他的肩膀,“小子,女人是要哄的,特别是咱们这个职业,天天见不到人,人家啥都一般的女人也承受不了。不哄的话,迟早会跟别人跑了。”
过了一会儿,他又有所领悟,“不过你不会,你这样的家世还怕找不到女朋友,人家倒贴还来不及。”
说完了作势要逃了。
路重庆笑着踹了他一脚,轻骂了一句,“滚你的。”
杨畅找了个小饭店,菜色简单,不够还是用了几分心的。
路重庆进包间的时候,发现除了他,还有林哲,他们已经喝了几杯,林哲白皙的脸上浮着薄薄的红晕,眼睛里滟着水光,乜着眼睛瞧着他,“哟,打人的凶手来了?”
路重庆顺手敲了他的脑袋,“关你啥事啊。”
“我打抱不平啊,你看畅哥那脸,给你整成啥样了?”
杨畅的眼眶的下方还有着淡淡青色淤血,路重庆蹙着眉伸过脸去,目不转睛地仔细地看着他的伤口,嘶了一声。
“好了,别看了,拜你所赐,都疼了好几天了。”杨畅逃避地偏了开了脸,不耐烦地挥了挥手。
路重庆放下手里拎着的两瓶茅台酒,坐下来,笑了笑,“畅哥,看来你的体能还不如我。”
“狗屁,那是看在你哥的份上给你留面子,要不然咱们吃了饭再比划比划。”
“好了,好了,你们两个还真的是。。。。。。”林哲抚着面前的玻璃杯,嘀咕,“都是兄弟,偶尔打个架还闹出这么大的动静,丢不丢人。”
“有多大动静?”那两个人异口同声看向他。
“多大动静?现在连我们学院都传遍了,路家首长的公子爷为了女人争风吃醋,动手打了自己哥哥的铁杆兄弟。”
“争风吃醋?”路重庆挑了眉,看了看杨畅。
“是啊,如今都是这么说,还有人知道我认识你们,跑来向我打探消息。”
“那你怎么说?”杨畅问
林哲瞥了他们一眼,笑得不怀好意,“我当然说是啊,千真万确。”
“滚你的。”两个人伸了脚踹向他,椅子滑向门口,林哲抚着桌子边沿刚刚稳住了身体,脸上依然是笑,边笑边嚷,“那你们让我怎么说?你们不是为了女人争风吃醋,难道还是为了权利斗争?”
杨畅与路重庆俱愣了一愣,互相对视了一眼。
过了一会儿,杨畅低低地骂道:“你小子就是知道坏我老子名声,明明知道老子下个星期就要订婚了。”
林哲嗤笑道,“德行,还订婚?又不是个世袭贵族,竟是弄这些虚头八脑的东西,谁不知道你们杨家也不过是打土豪分田地出身。”
杨畅也不恼,呵呵干笑了几声。
路重庆眼光微动,看向他,“我今收到你们家里送来的订婚仪式请柬。”
“嗯,是吧?老头子让人送的?”
“章先理送来的,说是让我务必参加。”路重庆微微讥讽道,“现在还继续订婚?”
“订啊,请柬都发了,不订婚怎么收场。”杨畅冷笑道,“我倒是看看这流言蜚语满天下的,即使订了婚又能怎么样。”
路重庆正在吃着盘子里的河虾,慢慢悠悠地吐了壳,笑着说“我看我这一拳打少了,该多打下的。”
☆、第169 各怀心事
“算了,你这出手太狠了,我这么脸上的淤青多天都没消下去。”杨畅对着包间内人玻璃窗照了照了自己的脸,有点自怜自哀。
“畅哥,对不住了。”路重庆嘴上说得极为诚恳,可是眼睛里却是掩藏不住的笑意。
林哲挑了眉看着他们两人,疑惑地问,“欸,我可是真没搞懂你们二人到底是真打,还是假打啊?”
“当然是真打。”这两个人异口同声。
“真打?当真为了女人争风吃醋?”林哲笑,故意的。
“呸。”那两个同时转过脸,
杨畅惊讶地瞧着林哲,不屑地,“你脑子进水了?还是段路了?这种话别人问问你虚应着就行了,还至于来这儿问,我什么时间跟重庆为了女人争风吃醋,我敢吗我。”又觎着眼睛瞧着路重庆笑,“再说,谁不知道他那小子从初中开始就动了人家脑筋,一直都稀罕着呢。”
林哲也笑,跟杨畅说,“畅哥啊,说来也是好些年了,你说这两个人怎么就是这么着。”
路重庆给自己到了一小杯酒,听着这话,眸光微微动,睨着他问道,“怎么着?”
“怎么着?说你和谌晓玉啊,说好吧又没正式谈,说不好吧,又心心念念的记挂着。”他笑了一笑,又道,“对了,这么多年了,还真没听你好好说过,到底是怎么想的?”
路重庆笑了一声,慢条斯理地捡着盘子里的花生米,并不答话。
“他能怎么想?还不是要看谌晓玉怎么想。”杨畅一口干了杯子里的白酒,看着路重庆,“谌晓玉心思太重,不想璐璐傻乎乎的,就知道感情的事情。根本就不听我解释,也不听我说什么。其实我和璐璐倒真的是不合适,不是说我不喜欢她,这丫头单纯,心地善良,跟她在一起没有思想负担,不用想太多,而且她也跟咱们这么多年了,多多少少是知根知底的,可是要说结婚。。。。。。”他叹了一口气,微微摇了摇头,继续喝酒。
“那你的意思还是和葛珏结婚?”林哲小心翼翼地问道。
葛珏也是他们都认识的,西南军医大的高材生,毕业之后在军区总院外科做医生,人长得温婉贤淑。
杨畅吸了口气,“看人家葛珏的意思吧。”
毕竟这事闹得沸沸扬扬的,折了人家女孩子的脸面。
“欸,想想那葛珏配你也是亏了。”林哲说,“军总那班姑娘里,她虽然不算漂亮,但是性子却是最好的。”
杨畅“嗯”了一声。
杨畅的订婚宴席就在后勤部管辖酒店,热闹而庄重。
杨家和葛家订婚,并不算是一件大事,因为听说有路家的人到来,军中一般的将领都携眷参加。
路重庆是作为首长的儿子参会的,走在首长的身后进来,他一进来,不免有不少人回首看了过来,接着有低低的窃窃私语声。
首长依然是一副端正严肃的表情,虚抬着手,接受周围的人的敬礼,耳边听到低低的议论,还是忍不住侧着脸微微看了身后的儿子一眼,
路重庆不为所动,他穿着常服,风纪扣扣得紧紧的,军容整齐,姿态挺拔,态度谦逊有礼。
首长自然去坐了主桌,路重庆旁边了那一桌,除了从小一起在军区大院中长大,又在部队的熟人之外,他还看到了一个并不想看到的人。
项豫。
项豫最近名头十分响亮,沙漠军演的出色表现立了功,受到全军嘉奖,又是童家的亲戚,论背景,论能力都是数一数二,早有人把他当作最有竞争力的人物。
“重庆,你哥呢?怎么没来?”刚刚坐下来就听项豫问,他与路红卫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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